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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S] [LoL光暗] [将死棋] 11,2

[db:作者] 2025-08-09 15:12 5hhhhh 3230 ℃

他来到会面室的正门外,传令官已在那里等候多时。“辛苦你赶过来了,”皇帝拍拍他的肩膀,把那包拉克丝落在这里的茶叶扔进传令官手中:“我要你去缇亚娜•冕卫的住处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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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三竿时,盖伦终于离开护城河岸,向着冕卫府邸的方向不情愿地移动。他已经问过每个临近宵禁前还在外乱晃的行人,也寻遍城中所有他看到的足够藏人的角落,也行至光照者教会的院门,在那里盘绕许久,担心着万一自己向教会的众人开口询问,拉克丝出走的消息便会传遍全城。他又冲到黎明之城外,在护城河收起的桥旁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只能灰溜溜地牵着那匹老马,绕回姑姑的住所。

在抵达家门前,他犹豫着拐向院子侧面的小道,又抱着些不切实际的侥幸心思,或许拉克丝是先自己一步回家了——或许她并不打算做些与法师为伍的肮脏勾当,只是没有做好嫁进皇室的准备,如果事实如此,他完全可以原谅这尚且年轻的妹妹——直到他窥见母亲搀着父亲,把一位衣装笔挺的家伙恭敬地送出门去。那人回头的瞬间,胸前有些勋章一样闪闪发光的东西,顺着他有些傲慢的动作晃来晃去。他连忙伏进院墙外树枝的阴影里,待那位军官离开后,才牵着那匹老马,缓缓地向家门靠近。

“盖伦!”皮特终于发现儿子颓丧的身影,“你妹妹去了哪儿?你们做了什么?”

“她……她没回来?”盖伦后背冷汗直下,嘴巴里像是含着一把钉子,“姑姑……在哪?”

“你姑姑很不舒服,你不能见她。”皮特语气坚定地答道,但紧接着又变得不知所措,他扫视着灰头土脸的儿子,与他身后那匹疲惫的马,仿佛马后还藏着什么东西一样,“皇帝的传令官和她说过话,她就——”

“传令官?是一个人来的?我不知——”

“别遮掩了!”皮特愤怒地打断了他,“你们把我的酒带给了皇帝陛下,皇帝喝了你们带去的酒就昏迷了,这是传令官亲口告诉我的!你老实告诉我们,到底出什么事了?”

薇恩急匆匆地奔上二楼的卧室,贴着床铺把怀中冻僵的伙伴摆在地板上,对方却因为难以控制四肢,保持着膝盖微微弯曲的姿势,直挺挺地向后歪倒。薇恩一把将她扶住,解开她腋下的纽扣,利落地把礼服从她身上褪下。厚重的丝绸裙子结满了冰,裙摆底端带着许多泥土,她将它扔在一旁。在这过程中,拉克丝半睁着双眼,视线寸步不离地投向她的脸颊。她几乎不能发出声音,但还是有微弱的响声传出她干哑的喉咙,重复着两个简短的音节,像是在喊她的名字一样。

她皱着眉头,从床头的橱子上取下自己出门前还抱在手里的水杯,向着拉克丝的干涩的嘴唇轻轻倒了一些:“我在,你别说话了。”

礼服下还套着件松垮的衬裙,薇恩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将手臂再次绕过拉克丝的腋下,慢慢地把她抬起,摆在床铺中央。她轻得出奇,几乎像搬运一具墓穴中风干的尸骨。薇恩想就这样用棉被罩住她,让她缓慢地恢复体温,抽出手臂的瞬间却发现,那身衬裙的背面也已经湿透。

她有些窘迫地移开视线,用自己都未必听得到的音量说明着:“你的内衣,我也要帮你脱掉了。”

有谁曾经教导过,面对失温的病人时,救助的人不能搓动她的四肢,冻伤的皮肤会很容易被搓破;也不能把过热的东西放到对方手里,否则温热的血从手臂回流,内脏会因为温度差的刺激而停止工作。在取下衬裙的期间,薇恩的脑子里走马灯一样地播放着这些曾经从冰原上学会的,真正的“冷”知识。虽然知道与对方同为女性,她躯体上有的东西,自己也一应俱全,但终究有什么错误的东西横在这中间,让她无法直白地将视线投向床铺中央——“那应该怎样缓慢地加温呢?”年轻的肖娜这样发问过。“把病人移动到温度适宜的地方就好。最好用棉布或毛皮包住病人的身体,让体温自行恢复,或者如果你愿意的话——”

薇恩解开腰间的系带。羊毛裙落地带起一阵细小的凉风,裸露的腿间感受到一丝寒冷,在那丝寒冷扩大到全身之前,她拉起盖在拉克丝身上的棉被,没有什么犹豫地钻了进去。

冰凉又湿润的手臂迅速地盘上薇恩的腰与后背,像湖底的水草困住落水的旅人一样,在一处停留片刻后,又移向另一寸相对暖和的皮肤。被这冰凉缠绕住的皮肤已经布满了鸡皮疙瘩,就算薇恩给自己的上半身留了一件衬衣,在她躺下的瞬间也毫无用处了。因为拉克丝的手臂自动绕过那层薄若无物的棉布,贴着她渐趋滚烫的肌肤缠得越来越紧。

“你还冷吗”?薇恩试探着拍了拍胸前苍白的肩膀,对方只是扭了扭头,再没有其他回应。

她明显恢复了一些力气,足够勾着薇恩的脖子,把她拉向自己。鼻尖触碰到颈间跳动的血管,柔软的发丝和睫毛像新生的小鸟一样扑到薇恩的锁骨和脖颈。冰凉的手掌从她的后背,不作询问地探向肋骨,在那里停住又行至腰间,顺着侧腹最柔软的浅沟向下滑去——因为那里是身上最暖和的位置吗?薇恩羞耻地注意到自己居然把腿配合地抬起了些许。她不想让拉克丝见识到这种窘态,但显然已经无法从这样柔软的,带着凉意却热烈的身体旁逃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薇恩开始后悔没有在出门前多喝些水,干渴的喉咙把她不自觉地喘息带出了奇怪的嘶鸣声。自己并不是第一次想到过像现在这样与拉克丝躺在一起的样子,在她倚在床头,喝下那瓶永燃后浅浅睡去的那天开始的许多个夜晚,她甚至习惯了在怀疑与拷问中与这些想象不甚体面地共处。在幻想付诸现实之前,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这样局促和笨拙,呼吸慌乱得像面对着一场焦灼的打斗一样难以控制。

“这样能让你暖和些……”

薇恩干脆抬起手肘,从颈后拽起衬衣,将它褪下。棉布擦过耳畔,把眼镜带离了原本的位置。床头油灯的光线因遮挡而变得柔和,但她担心一旦这层遮挡被彻底移开,棉布外的景象会触发许多令她无法回头的事情。在把衬衣带离身体的瞬间,她把拉克丝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胸口,徒劳地吻了吻那头顶薄薄的金发,轻拍着她的后脑勺,仿佛这样便能让对方就此安睡一样。

轻扫着脖颈的鼻尖换成了柔软的嘴唇,舔食着向上行进。那片柔软爬过她干燥的嘴角,暂停在唇间细微地磨蹭,反而是卡在薇恩腿间的手指不经意地碰上她自己都不曾触碰的位置,像是在要求更多空间容她探索。原本想待拉克丝恢复体温后问的那些话,比如说她究竟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这些日子都在哪里?她见到拉克丝逃离杂货店时失望的背影,那种失望是否因为发觉了自己就在旁边而不肯露面?一切都被她这样的动作彻底挡在喉咙里,所有问题都变得毫无意义了。

怀中女人的鼻息像是催促着薇恩的回应,牵着她视线下移,对上自己带着倦意又燃烧着某种邀请的双眼。那种自己一直回避着的渴望终于被激发,薇恩爬起身,重重地喘着粗气,伸手想要熄灭床头矮柜上的油灯——那道光亮不应当在这种时候离自己这样近,把一切照得如此清晰。她的视线仿佛变成了拉克丝的,在观察着自己急切的反应,打量着自己或许不够完美的容貌,审视着肖娜·薇恩,这个默许、甚至期待着这位明明是冕卫家的年轻女性抚摸并侵吞自己的家伙。喉咙中不断溢出一些毫无意义地呢喃声,她挣扎着跨坐到拉克丝身体上方,够着床头的油灯,对方的手臂却在此时卡在她的后颈和肩上,微微拉扯着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已经完全清醒了。甚至比每一次审视着面前棘手的怪物、思忖下一刻的行动时都更加清醒,只不过这一次她猎捕的目标,是自己投向她肩膀和锁骨的,投向肋骨与浅青色的血管的视线。身下的拉克丝微微仰起下颌,挂在薇恩肩头的手指转移到涨红的脸颊,顺着耳廓摸到她的眼镜,谨慎地取了下来。明明自己才是这件屋子,这张床铺与这具身体的主人,薇恩却听从这个信号的牵引,像个即将干渴致死的旅人面对着久违的湖泊一样,向着湖底的暗流深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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