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轟炸前八十四小時

荊棘修女用起來是什麼感覺?

並非「嘗」起來的味道，而是過程中的一切感覺。

在有著高貴紫色下的戰衣，看似單純聚合物但其實由特製的材料所做成的退魔服是品嘗的第一步。

在近距離擁抱的狀態下可以看到緊身衣下微微起伏的鎖骨，然後便是突然聳立如同把平原分割成數塊，山峰般的巨乳。

連鎖骨如此隱蔽的存在都能看清的狀況下，兩團迷人媚肉自然更不可能藏的住，甚至在只提共基本支撐下，驕傲堅挺的聳立卻又隨著雙方一同的互動靈動的晃動。

面對這樣魔性的衣裝，與雙方都已坦然相對或是著衣的性事都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同時有著肌膚接觸的溫暖也有弄髒尤物的興奮。

「再用力抱緊一點，讓妳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我。」

「哼……」

豐滿與強健兼具的身體雖然非常得有魅力，但對不夠強壯的男性來說也少了能夠隨意玩弄的從容，為了玩弄一位自立並自信女性的同時享受向自己索求的成就感，只能讓荊棘修女坐在桌子上，才能讓對方的四肢如同戀人一般抱住自己。

相較起用一層極薄如同乳膠般的第二層皮膚覆蓋的身體，四肢外同樣材質的長手套與長筒靴有著明顯的著衣感，被這樣的四肢緊緊擁抱的壓迫在與身體的肌膚碰觸下獲得緩解。

「啊……真是柔軟……」

「呼……」

在抽插與體液交換的過程中，聽著不比自己平靜的呼吸聲在耳邊喘息，以及為了調整過程不時的位移而主動抱緊自己的四肢，體溫與體香一刻不斷地傳過來。

緊身衣相比起緊緊吸附著著衣者的身體內側，用來抵禦侵犯者接觸的外側反而有種不一樣的滑溜感，雖然不足以完全取代潤滑的效果，可是接觸起來卻非常舒服。

用自己赤裸的身體與有著穿衣感女性頻繁的產生皮膚碰觸非常奇特，退魔服那不值得一提的厚度對於彼此的接觸沒有任何的隔閡感，反而溫暖的不可思議。

「要射了!」

「!」

被緊緊抱著人提醒下，意識到要被注入更多體液的荊棘修女不甘心的抱緊著男人，這其中既有無奈也有對於自己力量自信下的反抗。

強健四肢的力量被大腦命令，產生了會讓人稍微感到有些疼痛的力量，代替著剪短磨圓的指甲在男人的皮膚上留下紅色的痕跡。

不僅僅是小穴的緊縮，全部身體的擁抱簡直就像急著榨出男人的精華，在忍不住反抗但又等不到的刺激的過程中，荊棘修女越來越焦慮並在興奮到達頂點時感覺到了流入身體的熱流。

在看似平靜的呼吸與相擁中，荊棘修女紅著臉用帶著不滿的表情看著牆壁並一邊感受著男人的側臉與注入身體的熱流。

「放開一下。」

「嗚!」

當溫熱的精液完全注入荊棘修女的小穴後，在男人的提醒下荊棘修女慢慢鬆開了四肢，並在突然的刺激下發出了剛剛擁抱中都沒有發出的聲音。

相比起急著討好自己的低級女人，不僅在與男人搏鬥也在與自己自尊掙扎的倔強少女，比起性事的過程更容易在拔出時露出破綻，在無法預料的刺激下而發出可愛的聲音。

在拔出肉棒後，做為屏障的退魔服就像突然失去外力壓制的氣球一般，從荊棘修女的體內滑動並彈出，雖然把男人的精華給從身體排出非常的可惜，但也能看到雙方體液被充分攪拌後的成品，潮濕而又黏稠。

把這一切如同盤子般承接並端上的，是因為興奮與摩擦並且在像是內褲般的金屬支架撐起的充血肉瓣。

「結束了吧?」

坐在桌上的荊棘修女用上挑的大眼帶著不滿的語氣說著。雖然沒有急著跳下桌子但是也已經離開了男人，雙腿靜止的懸在空中雙手則扶在了桌面上隨時可以跳下轉身走人。

荊棘修女並不像許多男人幻想，在心中存在一個渴望男人疼愛的願望，這樣自立的女人根本不需要男人的溫存，雖然臉上的紅暈說明了身體對於性事的慾望但也毫不掩飾的展現著冷淡的態度。

若是在[[rb:初戀 > 初夜]]的床上，較為敏感的男人或許反而會對於這樣的反應陷入失落，不過有著主導權的男人對於這些瑣事都可以拋到腦後。

「還沒呢，讓我看看妳的小穴現在是什麼樣子。」

「哼……」

厭惡的想法完全沒有隱藏的打算，但是荊棘修女還是配合了男人的要求，主動把手指伸向了才剛閉合起因為體液而閃爍著淡淡反光的小穴。下面的雙唇微微的張著並且鼓動，就像塗了唇膏的嘴唇渴望著肉棒的親吻。

黑色手套下的兩根手指先像是羞澀一般覆蓋隱藏著肉瓣分別遮掩著一邊，然後是在併攏的狀態下更加用力的壓住小穴。

「嗚嗯……」

「好色的聲音啊。」

隨著肉辦被覆蓋著黑色手套的手指敞開，上面與下面的嘴巴同時發出了色情的聲音，少女嬌羞的呻吟掩蓋不了濕潤潮濕的摩擦聲。

被打開的小穴再也無法阻止體內的體液，男人與女人淫行後的證據立刻流了出來。

「真是可惜。」

看著流出的體液男人說著得不到荊棘修女認同的話語後，在注視下把自己的肉棒再次靠近小穴。

「你……」

以為會被肉棒再次插入卻在荊棘修女的身體前停住了，肉棒停在了敞開的小穴外任由黏稠的體液滴落沾在肉棒上。

「接下來，幫我舔乾淨。」

「嘖!」

豪不客氣的咂嘴並別開視線瞪視牆壁數秒後荊棘修女跳下了桌子，大腿微微碰到了留在桌上的體液，立刻拉出了數條濃稠的液體。

荊棘修女的不滿是顯而易見的，若是有比嘗到男人體液更讓少女厭惡的，肯定就是再混合著自己的體液後吞下。

但就算荊棘修女的力量強大到能夠輕易擊敗眼前的男人，卻還是不得不限制著自己。

讓荊棘修女主動跪在男人胯下，並主動將面部靠近覆蓋著一層黏稠體液肉棒的力量，並不是張牙舞爪的棍棒與拳頭，而是複雜的話語攻防與自己價值的底線與隨之而做出的約定。

在聞到充滿了腥臭味的肉棒後，親口承諾會服從的嘴巴不甘心的咬牙忍耐，在瞪視數秒後終於鬆開緊繃的牙齦，在吸了一口氣後含住了整根肉棒。

從氣味就能預測到帶點體味與汗水鹹味的刺激藉由舌頭立刻衝擊了荊棘修女的大腦。 一股混有少女屬於自己但也不熟悉的味道，與討厭又帶有刺激的男人味混在一起。

在嘴中伴隨著被自己小穴溫暖後還溫熱的黏稠體液，感受到了非常強烈的厭惡感。為了把這糟糕的感覺盡快渡過，舌頭快速的刮下肉棒上的體液並與口中的唾液混合。

舌頭快速地舔過肉棒的每一處，不時觸碰到的龜頭因為這積極的舌技變得更加腫脹、發紅與發熱，鼓動中彷彿能燙傷舌頭一般的血液激起了荊棘修女的勝負慾。

在口中的液體變得更多、更濃並且更熱後，嘴巴快要溢出的荊棘修女稍微吐出肉棒只用嘴唇輕輕地含住龜頭。

咕嘟。

幾乎看不出猶豫，荊棘修女用男人能聽到的聲音嚥下了口中的被充分混合的液體，儘管沒有劇烈的摩擦但是因為被舌頭多次攪拌，當口中的液體被吞下時依舊能感覺到充滿泡沫的噁心感。

看著如此色情的畫面，男人又再次忍不住把射在了少女才剛清空的嘴中。沒有稀釋的精液因為濃稠在嘴中形成堆疊狀後，才慢慢地的融合在一起。

嘴裡才剛清淨的荊棘修女，在感受到嘴裡又跑出了辛臭的味道後，半瞇著眼瞪視著男人。

「抱歉，忍不住又射了。不過妳現在的表情真的很可愛喔。」

「嗚嗯!嗚嗯!嗚嗚嗚嗚!」

儘管很滑稽，但荊棘修女還是在含著肉棒的狀況下，發出了不滿的抗議。

「別生氣，這次我保證是最後的了，先把嘴裡的東西吞下去再把肉棒裡面的精液吸出來後，就讓我們休息吧。」

男人主動做出承諾，荊棘修女雖然停止了抗議但是還是用上挑的大眼像是威脅一般瞪視了數秒。

「等等!太激烈!」

終於像是含著空湯匙吞嚥一般，喉嚨做出了沒有聲音的吞嚥，雖然還是能感覺到臭味但是已經習慣男人味道的荊棘修女自然地吞下了一口精液，然後便突然發起猛然的進攻。

沒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單純而又粗暴到雙方都會感覺到疼痛的摩擦。

被夾在上顎與舌頭之間的肉棒被頂在嘴巴內部，用像是要咬下去一般的氣勢扣住並纏住。

與此同時荊棘修女做出了指定的吸允要求，一直在享受的肉棒遭到的報復一般一點又一點的擠出殘留在肉棒中還未吐出的精液。

「嗚!」

抓準男人全力忍耐沒有機會耍詐的時間，在一聲光是發出就能讓人滿臉通紅的吸允聲後，荊棘修女終於把男人肉棒中最後一滴精液都吸了出來並嚥下。

「噗哈!」

「啊……不妙……」

儘管還能射精，但是男人卻提早感受到了被女人榨乾的感覺。

而看著扶著家具並且肉棒軟下來的男人醜態，荊棘修女擦了擦嘴巴，結束了這次的工作。

§

在短暫的休息時間，神守清華來到了衛浴間洗了洗臉。在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後，隨手打開了櫃子拿了一旁剪刀。

清華整齊的頭髮雖然好看，不過打理自然是少不了的，將略為超過眉毛的瀏海簡短了一些。

「如果把頭髮剪壞……是不是就不會有男人有興趣了……」

清華自言自語道。

「開什麼玩笑。」

因為不想被男人侵犯所以毀掉自己的外貌，這跟投降放下武器有什麼區別?

抹掉沾在刀鋒上的髮絲後，少女把剪刀粗魯的丟回櫃子裡並收了起來。

叮咚!

休息間的門鈴響起，即使清華有鎖門但還是立刻被打了開來。

「啊，竟然剪了頭髮!『家主大人』真是積極備戰呢~」

主導這一切的馬丁夫人收起鑰匙，一看到清華就發揮了女人特有的細心看出了男人大多看不出的細微變化。

「我不會為了妳的工作打扮自己的。」

「我了解的，當然是為了男朋友吧，『家主大人』?」

「妳真是讓人煩躁!」

發出像是貓咪警戒呼氣的嘆氣聲，清華完全沒有對話的想法。

「有機會一定要告訴我對方是怎麼樣的人，『家主大人』的心上人~」

「如果妳只是想要聊天的話，請妳離開。」

清華壓抑了怒氣後冷冰冰的說著。

「這就不行了，畢竟管理『家主大人』可是我的工作。」

在對話的同時，馬丁夫人拿出了一個類似於牙膏包裝般，通常會用來裝填藥膏的鋁製軟管。

「這是什麼?」

「這次的客人比起小穴對『家主大人』的屁股更感興趣喔~」

馬丁夫人的話還沒說完，清華的臉就露出嫌惡的表情，漂亮的臉蛋彷彿往內縮到鼻子中幾公分一般。

「雖然『家主大人』是屬於很容易濕的類型，不過沒有補助的狀況下也會很辛苦吧。」

「吵死了!」

聽著彷彿在分析但還是在調侃自己的話語，清華表情變成了另一種厭惡。

「呼呼呼呼……『家主大人』知道怎麼用嗎?如果不熟練的話我可以幫忙喔。」

說著便展示了一起帶來的袋子中的東西，裡頭有各種棒狀的金屬物從細到粗而且各種形狀都有，並且還有一個非常複雜的金屬構造物，察覺到清華的視線後馬丁夫人拿了出來。

金屬構造物並非一體的而是由各種零件組成，有著非常明顯的工具感……跟容易讓人聯想到刑具的風格。

咖!咖!

就像玩弄鉗子或是板手之類的工具，摩擦與碰裝聲清脆的響起。

而定睛一看就算清華喊不出那是什麼名字，也大概猜到這個東西的作用了。

[[rb:開腔器 > speculum]]，專門用來打開如陰道或是肛門之類無法自主張開的腔狀部位。

「不需要!」

而清華自然是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我知道了，那麼『家主大人』就自己處理吧~」

但就算如此馬丁夫人也沒有任何失望或是不滿，而是壞笑著將管狀的容器塞到了清華覆蓋著黑色長手套的手裡。

畢竟光是這樣就足以為難少女了。

「對方的需求可能比『神守家主』想像的還要激烈，潤滑如果不做好一定會受傷的喔。」

「為什麼要接這種客人……」

清華下意識的說著，但看著壞笑的馬丁夫人後也只能讓說出的話變成單純的抱怨。

「交代完事情就趕快離開吧，別打擾我的休息時間。」

「當然，『家主大人』這次可要好好休息，如果份量不夠還可以多拿幾份，畢竟『家主大人』從後面來的經驗似乎不太多，肯定想要多嘗試並練習幾次吧?」

「才不需要!」

「哼哼~」

看著在怪笑中終於被送走的馬丁夫人，清華鬆開了握緊的雙手看了看手上的藥膏。

份量真多……

裝著藥膏的容器還沒開封過，所以手中的鋁管就算受到了壓力還是像輪胎一般輕易地回復原狀，但也正因為如此能感覺到手中沉甸甸的份量。

內容物約三百克的重量更是使著管子相當的大……雖然很討厭但就像握著冰冷的肉棒一般緊繃而又堅硬。

「只能做了嗎……」

清華在使用前看了看表面的文字說明……無疑是肛交用的潤滑劑，沒有任何的掩飾在說明文就寫明了用法與作用。

潤滑、止痛……甚至刻意標誌了可以食用。

「這是潤滑膏嗎?」

清華也不是第一次使用後庭了，但過去用都是使用雖然黏稠但還是明顯的液狀的潤滑液，面對第一次見到的東西顯得有些躊躇。

但再一次確定這是性事用品後，清華也只能行動了。

在打開蓋子並且戳破封口後，因為壓力從內部流出來的東西確實是如同牙膏般的濃稠。

「……這要怎麼用啊?」

清華忍不住自問道，她是真的被這件事給難倒了。

與魔物交手時不用說，牠們本身就會用發達的腺體分泌出大量的黏液，就算一開始的動作太過粗糙也會在一次抽插的動作中塗滿受害者的體內。

而與人類作為對手時……清華基本上非常被動，在這座城市中作為退魔師的後庭卻被人類多次的開發與玩弄，而這些手段無一例外都是他人主動進行的，所以清華完全沒有自己該怎麼做的經驗。

「……」

在沒有外人的狀況下，清華沒有必要繃緊臉部肌肉，所以表情就像盯著牆壁的貓一般毫無變化。

最終清華看了看跟衣鏡中的自己，由於豐滿的臀部那小巧的後庭就算在與裸體無異的緊身衣包裹下也難以看到，只有偶爾的搬弄才會像是花瓣綻放般地露出。

也只能這樣了……

就像昨日拍戲一般清華躺在了休息間的床上，並羞恥的張開雙腿。清華還是第一次用這種方式觀察自己的身體……或著該說自己的私處。

由於長年的鍛鍊清華的腹部完全沒有一點贅肉，但也讓豐滿的部位更加顯眼。在可以說是不知羞恥的姿勢下，豐滿的肉瓣就算是清華的自己眼中都相當顯眼。

看著自己敏感的私處，由於才剛剛被使用過所以不但更加腫脹，甚至還會不自覺的用力收縮，就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

這種異樣的錯覺讓清華心跳加速了但又覺的肚子出現了一股冷流般的不安。

自己的[[rb:私處 > 內臟]]在別人眼裡是這樣的嗎……

「可惡，別浪費時間了……」

甩開沒有意義的多愁善感，清華更加努力的探索自己的身體，因為她還沒看到自己的後庭。

「這樣都看不到嗎……」

儘管清華的指尖已經碰到了目標，身體更是因為突然的刺激而顫抖了數次。最終幾乎在屁股完全脫離床面後，清華才有辦法勉強看到。

「……不行」

就算已經做出如同高難度瑜珈般的動作，清華也必須用雙手支撐才有辦法維持著看到自己後庭的狀態，根本沒有多餘的餘力去完成工作前的準備。

放鬆全身的肌肉後，清華讓身體摔回床上任由床墊吸收衝擊後，像是放棄一般看著天花板。

在不到五秒的休息後，充滿行動力的少女立刻改變了做法，跳下床墊並蹲在了床邊。

雖然看不到，不過這個動作一定有辦法觸碰到。

在閉上眼睛摸索後，清華在黑暗中確認自己後庭的位置。

「嗚……嗯……」

儘管清華想要大膽的出擊，快速的完成。但實際的動作還是充滿了猶豫與不安。

黑色長手套覆蓋的手指從胯下穿過輕撫過小穴的肉瓣，在觸摸到了小穴與後庭之間很少碰觸到但意外敏感的皮膚後，指尖終於碰到了目標。

就算隔著兩層退魔服，但對敏感處的開發還是相當的刺激，比想像中還要輕柔的碰觸都會讓後庭不自覺的收縮著。

然後就是這比想像中還要難突破的障礙，甚至連一點點都還沒有伸進去。

專為退魔而生的緊身衣就像第二層皮膚一般緊緊貼著，那麼後庭與上面的皺褶自然也不例外。

「嗯……」

清華再次發出呻吟聲，她的手指第一次探入了自己的後庭……

「……為何我要做這種事情。」 維持著有些難看蹲勢，清華抱怨的說道。

儘管這次不需要用拯救一個城市的理由了強行說服自己，甚至審判官的安全也幾乎沒有在這兩天想起過一次，不過還是少女的清華確實這麼做有理由。

「可不要跟我做一樣的事，理子。」

強行說著還不適合自己年齡的說詞，清華拔出完全沒有被吸住幾乎是被自己身體排出的手指。

她的後庭比想像中的還要乾燥，指尖雖然因為接觸身體內部而稍微有溫熱的感覺，但卻沒有任何濕黏感。

「……」

在看了一下潤滑膏後，清華像是牙膏一般在自己的食指上擠上了如同肥碩毛蟲般粗細的軟膏，從根部直到指尖一路爬滿了手指。

接著小心的再次將手指伸向後庭……

「呼……」

只用了一個深呼吸的時間，清華便再次主動出擊。

「嗚——嗯嗯嗯嗯!」

發出有點可怕的呻吟聲，清華在毫無對自己憐憫的狀態下就把手指插入了兩個指節。這過程幾乎是忍著疼痛完成的。

雖然不是劇痛，但是柔軟的內臟被擠壓並且摩擦的感覺還是讓清華就像產生自殘般的抵抗感。

竟然只有這樣嗎……

清華感受著被緊緊吸住的手指，然而卻連第二個指節都還沒有插進去。

但既然現階段只能插入這個深也只能這樣了……

「……」

稍微有肉但依然纖長的手指探索著自身骯髒的後庭，腸道內部特有濕黏與皺褶透過敏感的指尖傳來，這感覺是如此的強烈但又不真實。

在把自己的手指抽出來後，冒著冷汗的清華看著自己的手指終於知道為何為何會那麼辛苦，濃稠的潤滑膏雖然不易乾燥而失去作用，但是也更難進入到身體內部，一大半的潤滑膏全都被後庭擋住留在清華的指根上。

「……」

看到這樣的結果清華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太過急躁，如果想要真正的潤滑身體內的每一部份，恐怕必須像是愛撫小穴的前戲一般按部就班地慢慢深入。

先從按摩擴約肌開始，藉由塗在手指上的一邊讓緊繃的後庭放鬆後，在往內部一點又一點的進攻。

就像把直腸分隔成數個關卡一樣，在突破做為入口的括約肌後先從塗滿的第一根指節插入，就像給烤盤塗上奶油一般先從最近的地方刷上一層。

然後當離入口最近的腸道被徹底塗滿並能夠放鬆的插入後，這才是做好了第二根指節能夠深入的準備。

隨著第二節指節的進入指尖再次按摩緊繃乾燥的腸壁，重複著這樣的步驟越來越深入，直到第三節手指都能沒入後庭中。

顯而易見……但清華所能想到的策略也只能是這樣。只要這樣做……就算是少女那小巧的後庭肯定也能完成插入肉棒的工作吧……但是——

「開什麼玩笑!」

這不就代表自己要像是自慰一般攪動著自己的後庭嗎!

光是想像強烈的羞恥感就轉換成憤怒，讓清華忍不住大罵。

雖然剛剛清華做的事情在旁人眼裡也跟自慰沒有兩樣，但至少自己知道是在忍耐與恐懼中完成的，只有當事者知道剛剛自己所做的事情根本沒有快感只有疼痛。

在發洩完後情緒稍微平復的清華開始思考有沒有其他更加快速直接的手段，能像是醫療一般俐落的完成潤滑的方法。

二十年來在作為退魔師的人生中……到底有沒有能夠應用的經驗……

「那個男人……但是……」

在思考中清華想到了那個在馬丁夫人出現前佔了自己無數次便宜的情報屋，與他接觸的過程中確實有可以用到的方式……而且就在來到這個國家的第一天……

為了與自己莫名的尊嚴對抗，清華做出了待會會讓自己後悔的決定，重新拿起了沒用掉多少的潤滑膏。

§

在流了不少汗後清華準備前往工作對象所等待的地方。

這座建築就像沒有前台的飯店與美術館的結合，在給人走動與短暫休憩的走廊與公開空間中，有著良好的打光與裝飾得當的藝術品。

而像是飯店的部分則是各式各樣的包廂，雖然有一半都是單純奢華的大房間但另一半就是用來滿足嫖客各種興趣與一時的興致，有著各式各樣的主題。

清華由於對這些種類沒有興趣甚至厭惡所以刻意沒有去了解到底有哪些包廂，不過至少這次她不用被一些奇怪的道具或是器具玩弄……大概。

在來到指定的包廂並打開房門後，清華看到了被馬丁夫人安排的對象。

一個沒什麼特色的男人，沒有年長到能看出老態但也沒有年輕到適合與這個年齡的清華進行性愛。

而看到清華後對方只是點了點頭，看來是屬於比較安靜的類型。

這種安靜的男人對於清華來說是「最喜歡」的客人，他們的要求大多直白明確，不需要退魔師說著作做的話語討好男人，也不需要做出一些羞恥的動作滿足病態的掌握慾，只需要像是戰鬥一般在自己[[rb:高潮 > 戰敗]]前讓對方[[rb:射精 > 投降]]就好了。

但這男人卻同時也是清華最討厭的類型，因為對方喜歡的玩法不但少女完全無法理解還有著深深的厭惡感。

沒有寒暄，男人走向清華的方向——然後就像無視一般經過了少女然後走向包廂中的另一個房間。

隨著開關聲響起，廁所的燈被打開了。

面對這尷尬的情景，清華的眼皮不受控制的抽動數下。但男人並沒有主動觸動地雷讓清華有爆發發怒的機會。只要男人不要自己為是地說著調情的話語，清華自然也會安靜並在忍耐中配合。

「把手扶著這裡。」

光是在廁所中還不夠，男人進行了進一步的要求。

在指引下清華用黑色長筒靴的腳跟踏入了由白色磁磚鋪設的地板，然後用冷漠的表情走到了馬桶旁後，將手扶在已經打開蓋子的馬桶上。

變態……

清華小聲的呢喃道。

面對只用最低限度話語交流的男人，就算是清華也只能做著如此卑微的反抗。

明明只要對方自以為是的誇獎退魔師的外表、批評職業道德或是質疑戰鬥的實力，好強的少女就能靠著轉化而出的憤怒發洩著不滿。

反正只要忍耐就能撐過去吧。

看似消極的想法，但這確實是面對這種客人最快的做法。

看著眼前除了馬桶與水箱外沒什麼好看的景象，清華最後決定用低著頭的狀況下面對即將侵犯自己後庭的男人。

在手扶著比想像種還要低的馬桶上，清華儘管穿著高跟鞋的狀態下，還是能在四肢打直的狀況下翹起豐滿的屁股。

在豐滿屁股的包圍下雖然看不到即將被侵犯的部位，但是就像發情母貓翹起的屁股已經是十足的助興了。

「……」

「……?」

男人好像想要說什麼但立刻收了聲只發出了嘟囔的聲音。

「……抱歉，妳是這種類型的吧。」

說著男人邊摸上了少女的屁股，面對不舒服的撫摸並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回以跟男人一樣冷漠的態度。

察覺到清華並不想聽調情的話語，男人改用行動摸上了少女的屁股。少女感受著不舒服的撫摸後並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回以跟男人一樣冷漠的態度。

「既然知道了，就別浪費時間了。」

回應了男人的「善意」，退魔師也冷淡並且平靜的回覆。

兩人不會在床上萍水相逢中發現彼此身體契合而成為床伴，也不是在金錢與性的交易中卻萌生愛意的男女。

退魔師有這樣做的理由，而男人有這樣的需求。雖然稱不上各取所需，但在沒有更多交集的狀態下也沒有衝突。

既然一方只想趕快結束而另一方不愛說話，那就拋開那些不必要又自以為是的前戲，就像工作一般開始與結束就好了。

在少量的對話與互動中雙方達成了共識，退魔師雖然厭惡現在的處境與互動但尚可以忍耐，而男人也因為省下了對話的功夫能共專心在眼前的樂趣。

男人的雙手都搭上了被紫色退魔服覆蓋的屁股，不為玩弄只為了享受的撫摸感受著獨特的觸感。

變化激烈但是又十分自然的曲線自然的勾引視線與性慾，腰身、屁股跟大腿，強壯但又柔軟。

鮮豔退魔服所構成的紫色身軀與黑色四肢，在潔白為背景的廁所中不是很自然但也被襯托的更明顯。

「「……」」

兩人都在沉默中進行著，並非把對方當作不存在，事實上剛好是因為有人在才刻意保持沉默，只有獨自一人的時候適合自言自語。

在像是檢查般感受著透著退魔師體香的屁股後，沉默的男人準備發洩被少女激起的性慾。

雖然看上了穿著緊身衣的荊棘修女，但男子沒有像上個嫖客一般選擇用裸身面對這場性事，而是刻意挑選了一套介於流行與休閒之間的有著適當搭配感的衣服，讓對象不至於面露難色但自己也能舒適地進行。

脫下在這時略顯礙事的薄外套後，男人在清華看不到的狀況下慢慢地解開包裹在外的衣物，只露出能夠侵犯女人的部位。

……這是什麼感覺。

清華看著扶在馬桶上的手指，微微的顫抖著。

在不習慣的環境甚至是對退魔師來說過於變態的處境，難得觸發了少女柔弱的一面。

如果是平常好戰的少女知道如何對抗這種感覺，向著每一個所見的活物挑釁然後迎戰，在被激起熱血後的身體會自然的忘記一切的不安甚至是恐懼。

可是在這過於安靜的環境中，清華只覺得自己就像是病床上看著醫生擺弄器具準備侵入自己身體一般，明明感到不安卻只能忍耐。

男人的雙手再次搭上屁股然後慢慢向下摸到更加多肉的部位，並自顧自的打開了肥臀讓後庭露了出來。

要開始了……應該沒問題吧?清華在內心想著。

由於事前的準備，清華雖然沒有自信但是也抱持著就算如此也不會多糟糕的想法，忍耐著隨時會插入自己身體內部的肉棒。

反正再糟糕也不會比被魔物侵犯糟糕。

這是作為退魔師才會有的自信，畢竟清華非常確信如果自己會疼痛對方也不會好受到哪裡，而同樣忍耐的狀態下，自己不可能輸給這些養尊處優的有錢人。

對方的肉棒越來越近，在碰到清華後庭的前一刻就已經能感覺到炙熱的溫度先沿著空氣傳來，接著充血堅硬的肉棒才壓在了少女柔軟的後庭上。

「呼……」

知道自己即將被侵犯的少女為了讓自己更加放鬆，吐了一口長長的氣。她的這份自我保護的行為稍微讓男人更加興奮，而又更加的期待。

雖然是無意間的動作，但這是肛交前常用來放鬆的手段，在緩緩地吐氣中會因此放鬆的肌肉比想像中的還要多，當自己不是引導者卻看到的女方做著幾乎是經典的準備步驟，在男人的眼中少女勾引著自己而不自知。

不管是理性的認知還是心理上的期望下對方都已經做好準備，那麼接下來就只要盡情地使用眼前被退魔服完美包裹的後庭，那在燈光下反射下發著紫光的樣子是如此的妖豔——

清華的後庭發出了像是攪拌爛泥的聲音。

退魔師並沒有排出什麼，事實上是被插入了什麼，而且是深深地插入。

在一聲肉體互相碰撞的聲音後，男人的腹部完美貼到了清華的屁股上，而這意味著肉棒完全插入了少女的後庭中。

「「……」」

因為這下激烈的互動，清華甚至身體不穩的前頃了幾公分。但還來不及因為更加把臉靠近馬桶數公分而感到厭惡，少女只能瞪大著眼睛看著靜止的水面並冷汗直冒。

明明連魔物都做不到，甚至有著緊身衣保護的狀態下……只不過是事先做了潤滑……自己的後庭到底怎麼了？

「妳該不會把潤滑液直接擠進屁股裡了吧？」

「……是又如何？」

被說中的清華不同以往毫無底氣，只能故作鎮定的回應著男人。

在約十分鐘前為了避免自己像是自慰一般手指抽插攪拌自己的後庭，憋扭好強的少女用雙手重現了情報屋曾經在自己身上做過的事情。

清華想起在這裡與情報屋第一天的互動，那時自己對於後庭的使用也是非常不順利，但在最後用了一個快速而有效的方法。

這個方法中沒有愛撫、溫存或是耳語，只有快速有效的開通，清華認為……這才是自己這時最需要的方法。

將裝著潤滑膏的瓶口連著退魔服插入自己的後庭後，便粗魯的把鋁管捏扁讓內部的膏狀物質在穿過退魔服後全都進入了後庭之中。

過程中其實沒什麼感覺，並不會像是從喉嚨灌水一般帶來什麼不適，當下少女甚至對於這類似於醫療般的行為感到滿意。

但當自己的後庭不受自己的控制吞入了整根肉棒後，清華正處在不安中。講話的瞬間感覺心臟掉到了肚子裡一般，面對一瞬間就插入自己身體內的東西，甚至有是冰冷刀子的錯覺。

「妳大概不知道吧，直腸的尾端就像氣球一樣，如果注入大量的液體就會像充氣一般膨脹起來。」

「……」

「也就是說，我剛剛並不是用自己的力量侵犯妳的屁股，而是妳自己主動『打開』的。」

在這種狀況下男人的肉棒只需要施力足以突破作為閉口的括約肌，接下來就像插入水中一般輕鬆。

沒有緊閉腸道的阻礙，也沒有充滿皺摺的肉壁盡情摩擦，甚至沒有乾燥的環境增加阻力。

清華親手把自己後庭打造成了能夠容納肉棒的肉袋，只要出手就能插入的淫蕩小穴。

「雖然對於只想征服妳這種彆扭女性的人來說，這是很棒的視覺體驗，但對我來說這實在是太無聊了呢……」

「說什麼蠢話……」

意識到自己做了蠢事的清華，明明沒有任何足以阻斷思考的快感，但是說話的底氣卻一瞬間弱了大半。

男人對話的話語也不像那些自以為是調侃的嫖客，只是語氣平靜的訴說著事實，導致少女沒察覺自己的狀態讓對方更加的興奮，因而滔滔不絕的說著話。

面對這種微妙的語氣與氣氛，讓清華無法像面對情報屋或是馬丁夫人那般，用高調的言詞與激烈的情緒做為燃料進行反擊。

「很害怕嗎……讓我來教妳這時該怎麼做吧…」

變態……變態……

儘管還沒高潮射精，不過男人還是拔出了肉棒，這次的動作小心許多讓清華就像配種的雌性一般默默地保持原本的動作。

但當然花了錢的男人不會讓清華更不會讓自己等待，立刻進行了下一步。

看著還沒有因為摩擦而充血狀態下的後庭，雖然被短暫的使用了一下，但並沒有因為產生快感或是餘韻而有反應，只是在閉口處像是分泌一般露出了一滴混合了越來越多腸液的黏稠液體。

本來對於這次的性事更多只是單純滿足的性慾，但看到已經被打亂節奏的退魔師……男人激起了想要征服女人的慾望。

雖然腸子的內部正被潤滑劑給撐起，但是阻擋不讓這一切溢出的括約肌還在，比想像中還要深一點，如同袋口的括約肌已經足以完成快感的獲得了。

從肉棒的前端到溝處是適合突入的尖形，將充血硬挺的龜頭慢慢的吞入。

隨著後庭被越撐越大也將肉棒越吸越緊，最後在突破最高點後因為內縮的冠狀溝而縮小，但也像是嘴唇般含住。

「準備好了嗎？」

「準備什麼……嗚……」

肉棒再一次被拔了出來，並且是在緊縮的狀態下藉由冠狀溝像是鉤子般，同時把後庭往外拉。

男人敏感的部位的不用說，清華也感覺到了不該用後庭感覺到的強烈快感。

「這裡才是屁股最敏感的地方喔。」

同時也是肉棒非常敏感的部位。

「我才不想知道這種事情！」

在清華只能逞口頭之快時男人興致並沒有被打亂，雖然沒有辦法享受用肉棒開通強勢少女屁股一點一點挖掘身體內部的過程 ，但是不妨礙經驗豐富者尋找讓自己快樂的感覺。

就算嘴巴不肯服輸，身體卻非常的老實並且配合，就算在背後位看不到臉，但是隨著自己玩弄的動作前後擺動的腰身依然非常有看點。

噗波。

聽著因為被肉棒拉扯而發出的聲音，清華明顯起了反應。

這是男人故意的動作，藉由稍微傾斜肉棒而不是直進直出，少女的後庭就會像是被扯出糖果的嘴唇一般發出如同氣泡破掉般的聲音。

一次又一次的淺進淺出，清華的後庭被巧妙的玩弄著。讓退魔師羞恥的侵犯感與聲音不停地響起，更讓少女難以忍受的是她竟然感覺得到快感。

變態……變態……變態……

這恐怕是清華目前最難應付也是最羞恥的一次性事體驗。

儘管並非常處女，但自己就像是處女一般被玩弄著。明明激烈的進行著性愛，卻無法接受自己正用丟臉的姿勢與狀態被男人玩弄著。

在不知道如何有效肛交的狀態下，雖然沒有愛撫與甜言蜜語，自己竟然被單方面的教導與引導，還被開發出了從未有過的[[rb:體驗 > 快感]]。

並非像魔物那樣同時對身體與心靈的侵犯，也不是像是情報屋或是馬丁夫人的玩弄。

清華現在就像追求一夜情的男女，在還不甚熟悉甚至有點反感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意料之外但是持續不斷的快感。

已經完全進入男人節奏的清華，內心雖然還有對抗或是被強迫的煩躁，但是身體彷彿被催眠一般完全被單方面的引導。

在不知道是第幾次挑弄退魔師的後庭後，男人改變了動作開始頻繁的抽插了起來。但就像顧及對方的體驗一般還是選擇了只在括約肌的入口處進行探索。

男人改變了動作，少女的腸子不再被肉棒勾出般刺激，大腦的快感立刻少了大半。可是強烈的被侵犯感立刻回了過來……同時這也是退魔師熟悉的狀態。

隱藏在故作鎮定下的慌張少了幾分，這讓退魔師能夠冷靜的分析自己的狀況……而自己的身體早已經進入了狀態。

清華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燙得就像熱鍋一般，後庭更是配合著男人的節奏收縮著，大腦所感受到括約肌被侵犯撐開的感覺……主因並不是因為男人興奮的插入，而是退魔師不停收縮緊貼著肉棒的後庭所導致的。

「我要射了……妳想射在那裡……」

「外面……射在外面……」

「只要在外面，哪裡都可以嗎?」

「煩死了！……不要射在裡面就好了!」

退魔師……害怕了，明明只是人類的精液，卻害怕進入自己的身體。

她因為灌入後庭中的潤滑膏而脹起的後庭，深深的刺入心中的不安，她不想再讓任何液體灌入已經被撐起的腸子。

男人單方面的加速擺動腰部的動作，淫行的聲音大到能在廁所的空間中迴響。

最終在無法抑制的快感拔出了肉棒，將精液胡亂得射在了地板上。

在第一發完事後，男人滿足的摸了摸清華的屁股。

「雖然這樣不會比較舒服，但接下來我還是想要盡情的使用妳的屁股。在那之前我還是問一下，剛剛這樣做妳的屁股還好嗎？」

「我才不需要這種關心，你越快結束對我來說才是最好的。」

藏在頭髮下紅暈完全沒有消退，少女低著頭並緊緊抓住馬桶後說道。

「是嗎……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語畢後肉棒再次插入充滿潤滑膏的後庭中。

就像第一次的試探……不，比第一次更加順暢更沒有猶豫，在足以讓清華冒出冷汗的插入中，這次也順暢的到達了身體深處。

「放輕鬆，我會盡量讓妳也一起舒服的。」

「我就說了，我才不需要!」

就如同沒有覺得自己的話語需要履行的信口開河，男人也並沒有將少女倔強的話語過多的放在心上，便自顧自開始更深層的體液交換。

「我要開始了。」

「嗚嗯……」

肉棒開始了動作，這次深深的插入其中。

不同於已經發育成熟，並且大膽的展現自己的小穴，藏在肥臀中的後庭小巧而又害羞。

比起大部分人所選擇的小穴，更加緊緻的後庭反而更像是少女一般含苞待放，等著男人開發的小穴。

就算被大量的潤滑液免除了痛苦，但是腸道被強行開發的感覺還是讓荊棘修女有說不出的異質感，在身體後側傳來的感覺讓少女的表情非常複雜。

沒有為了抵抗小穴快感，也沒有喉嚨被撐開無法呼吸折磨的忍耐，在彷彿與腹瀉抵抗的不適感中，少女用彷彿失去什麼的表情，不停的在腦中循環著自身的處境。

我的屁股好怪……我的屁股到底怎麼了…我的屁股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並非太過刺激而無法忽略，也並不是因為絕望而失去思考能力，但就是無法忽略身體正在發生的事情。

不是從逐漸從疼痛中尋找讓自己舒服的方式，在專門享受後庭的潤滑膏的幫助下，連綿不斷的不適與一絲一絲但不曾停下的快感從始自終都伴隨彼此存在。

不僅是肉棒在感受腸壁的感覺，在無法藉由戰意與戰鬥忽視的好鬥少女，也感受著被肉棒撐起腸子的感覺。

從來感覺不到，但是現在身體內卻出現了一根管子在身體內的感覺，而大腦現在就在全力感受著後庭成為肉袋的感受。

不同於就像在按摩中，魔物利用快感跟發情強行鬆軟緊閉的後庭，有著輕微麻痺作用的潤滑膏就像局部麻醉一般，只是稍微減弱包括痛覺以外的所有感覺。

但這反而加強了被侵犯的異質感，這感覺是如此的詭譎就像發麻前一刻的雙腿獲得伸展，在既預期又害怕的預期中，同時獲得了介於兩邊的感覺。

她不願意承認，但是這又是正在發生的事實，這是與魔物侵犯完全不一樣的快感。清華的後庭正在不適中獲得快樂。

但是她不知道要抵抗或忍耐什麼，熟悉的對抗感蕩然無存，相反反而是強烈的被使用感。

清華感覺自己就像被關在細長牢籠無法轉身的母狗，正在被公狗進行配種。

要來了!

已經慢慢掌握男人互動節奏的少女，知道對方要對自己做什麼了。

而很快配種的結果又在退魔師的身體裡完成，這一次男人的精液徹底混合進了潤滑膏與腸液的混合物中。

插在後庭中的肉棒因為射精而顫抖著，震動的感覺藉由系帶傳到了夾住的後庭上。

可惡……我竟然有點高潮的感覺。

儘管並非真的高潮，但是內斂卻持續不斷的快感還是打開了身體的某個開關，在沒注意的到的時候越來越舒服，最終迎來了讓大腦興奮並讓身體疲累的快感。

急促的呼吸與除了瞪視做不了其他事情的眼晴，都在下意識提醒自己正處於被男人玩弄到高潮的事實。

在馬丁夫人的領域中，清華第一次被男人給征服了。

用著骯髒的地方被男人徹底的侵犯後，並在不該得到快感的地方感受到了高潮。

無力顫抖的雙腿雖然背對著男人卻無力的內縮勉強站著。 覺得骯髒討厭的馬桶成為了最後扶持的依靠。

男人再次出手，光是伸出手碰觸清華腰部的瞬間就讓少女打了個顫抖。順著退魔服光滑的感受一路摸到屁股與大腿。

「陪我玩個遊戲打個賭如何?」

男人帶著喘息的聲音在清華耳邊說著。

「你這次又想做什麼?」

為了隱藏自己的表情，少女依舊沒有回頭的說著。

「由妳決定是否再來一次，如果妳能忍住不高潮……就算妳贏了，在剩餘的時間我不會對妳再做什麼了。」

但……如果妳輸了的話，妳應該知道我為何選在這裡的原因吧……

「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既然有拒絕的權利，對體力充沛的少女來說，雖然害怕但只要不受傷多做幾次根本沒有差別了。

「中間人會看我打的分數吧?」

「……」

「比起我們，馬丁夫人的對付妳們的花樣更多吧?我不會刻意給妳打低分，妳讓我非常滿意。但如果妳願意滿足我這個要求，我保證會給妳滿分的。」

「隨你便吧。」

退魔師終於咬了餌。

「那麼，我就不客氣開動了。」

在開始前我要謝謝妳，神守清華小姐。我已經很久沒有因為跟女人做愛而這麼興奮了。

「吵死了……」

少女還來不及反擊，就咬緊了牙關。男人已經將自己興奮的肉棒再次插入了清華的後庭中，在會回音的廁所中，後庭被抽插攪拌的聲音在兩人的耳邊回響。

快樂但是刺激感較低的性愛，卻能因此享受更長的時間。這意味著少女要在骯髒的廁所中聽著自己的背後被男人攪拌後庭的時間會比想像中的還要久。

男人其實早就在心中給荊棘修女打了滿分，但正因為如此才會想要延長與少女互動的時間。

§

把最後用過的床舖整理過後，伊琳娜走出了住了數天的房間。

在僅數小時的準備後，甚至來不及到荊棘修女的暫時據點與羅克西交代事情，就必須準備出發了。

大家兵分三路，伊琳娜在教堂中簡單的休息與備戰。而馬可夫則準備交通工具與幾天行動所需要的物資與資料。最後理子則把目前的情況進行彙總交由補助人員的羅克西來處理。

最基本的聖鞭與退魔服都已經帶在身上，本身就是聖物的聖鞭無須上油保養，但是從德魔尼手中奪回後檢查了無數次以確保保持乾淨。

而科技與術式的完美結合而成的退魔服，則進行了數次最基本的清潔，雖然穿上後還是能感受到一絲似乎被做過槍擊實驗導致的凹陷，但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至於其他的東西……

聖石與戒指，兩者雖然看似毫不相關，但都已經在用各種方式從荊棘修女與徳魔尼的衝突中默默的出現。

讓聖石從手中消失暫時離開現世後，伊琳娜所需要小心保管的東西就只剩下這個戒指了。

接連的未知不斷出現，不死人軍師、受神諭行動的神父、戒指、聖石……

如果企圖從彼此的聯繫尋找答案恐怕毫無意義，就像想從沙丁魚群中找出所有魚的行動軌跡一般困難。

但是神守家的家臣找到了一條明確的道路，尋找德魔尼同時也是霍恩海姆的秘密。

雖然考慮到清華姊妹正在與德魔尼談判，所以這邊的行動也會盡量低調，但是荊棘修女現在手上的籌碼又有多大的份量呢？

兩個戒指……實在讓人無法不安

在最後一次確認身上的東西與房間的整潔後，伊琳娜走出了房間與起居區來到了教堂的大廳。

「加雷神父。」

全副武裝但是神聖的修女，看到了穿著外出衣裝的神父，主動搭話。

「真的很感謝您這幾天的幫忙。」

「妳太客氣了，姊妹。我只是按照神諭行動而已。」

加雷神父面對即將遠行的伊琳娜，他也刻意的關注與送行。

相較起神的寵兒他雖然有付出的熱情，但在付諸行動上還是稍微不太足夠。在宗教的教導下能夠勸人向善付出行動並減輕罪惡感，可是做不到指揮與統合。

而在伊琳娜離開前恐怕這就是他最後一次能夠履行神諭的機會了。為了避免遺憾，他做好準備提供任何想的到的幫助。

「接下來妳準備去南區對吧，伊琳娜姊妹?」

「是的。」

雖然沒有機會與伊琳娜一同前行，但加雷神父還是在數小時前大體知道了荊棘修女的目標。

在神諭下雖然獲得了付出的機會，因而能夠幫助迷茫的信徒找到下一個目標，但隨著時間過去加雷神父也稍微感到了力不從心。

在與藝術家的接觸後伊琳娜似乎內心有些煩躁，但是過去訓練的效果已經慢慢體現出來了。

儘管內心的混亂會讓信徒在神的面前思維混亂，可是一但到了行動的時候卻又能迅速的壓抑住混亂。

在加雷神父眼中這樣的心理狀態其實是不太健康的， 這相當於放任蛀蟲在未成熟的果實中隨意啃食，雖然表面上看不出變化，但有可能把成熟的果實鑽空腐化。

「雖然行動繁忙並且緊急，但也別忘了與父神的連繫。」

「……是，當然的。」

面對加雷神父不同以往的言詞，雖然看似正道但缺乏說服力的語句，讓伊琳娜也只能略顯尷尬的進行回應。

「抱歉，我失態了。我不該用如此的態度與妳說話的，伊琳娜姊妹。」

「不會的，神父先生。」

雖然做為老者，這點程度的說教大多是會被包容的，但對自己有更高要求的神父顯然認為這是自己的失態了。

在快速整理自己的思緒後，加雷神父也意識到自己會如此脫口的原因了。

就如同伊琳娜接到聖務時的興奮，神父面對神諭其實也樂在其中的進行付出，而當眼前受到父神祝福甚至可以稱為寵愛的少女要前往遠處進行任務時，自己對於父神降下的工作恐怕也已經到頭了。

所以做為服侍神的男人才會無意間想說些什麼，作為建議為這必然到來的一刻做點什麼，然而看似建議卻像說教的語句實際上遠遠比不上一句帶著善意的祝福。

在內心做了數秒的思考後，加雷神父重新開口。

「在這之後就是妳自己的行動了。」

「是的。」

加雷神父的意思並非指伊琳娜接下來的行動會是孤身一人的戰鬥，而是指她將脫離這個教會支援的狀態下行動。

雖然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對於荊棘修女來說隻身一人的戰鬥的經驗大多是非常豐富的。

倒不如說，就是因為這次的行動與人的關係太過密切，才會讓伊琳娜的內心變得不穩定起來。

「東區雖然是一個蓬勃發展而顯得有些急躁的港口城市，但南區就不太一樣了。」

雖然上次前往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但是那邊的民眾雖然貧窮卻非常的虔誠。在哪裡雖然沒有這裡這番巨大，但依然有許多古老值得訪問的教堂。

沒有首都因為金錢而生的浮躁，我認為那裏應該能讓妳找回與神相處的平靜。

「謝謝你，加雷神父。」

伊琳娜做出了簡短但是真摯的道謝，果然他又一次察覺到了少女心中的破洞。

這份痛苦既是信徒的恩賜也是宿命，面對來自異界絕對的敵人時一份信仰是非常強大的，彷彿就像在身邊的陪伴的力量可以最大限度安定戰鬥中的信徒。

可是在面對人類複雜的行為時，與教義互相交織並堆疊而成的信仰卻意外地容易受到打擊。尤其在面對信仰比起自己更加堅定與狂熱卻行使著無疑惡事的信徒。

與他們面對面就像照射魔鏡一般，畢竟……無法否定做為信徒他們也在神的庇護下滿足了某種慾望，儘管被「虔誠者」視為異端與邪惡而被否定甚至是消滅，但是卻無法因此獲得正當性。

在鏡中所映照的鏡像是身為信徒自己的另一個可能嗎?還是內心惡魔真正的欲求?

一但經歷過這種人的複雜性，在得到屬於自己的答案前反而會是折磨的宿命，每一次的祈禱不再是與神的對話，反而會一次次的想起那由人手所創作的地獄……

「加雷神父，我有個問題想要請問您。」

「問吧，神的孩子。」

「您侍奉父神的時間非常的長，這對您來說有什麼意義嗎?」

「沒有意義，但也充滿了意義。」

意義。世間很多事物都是沒有意義的，但信仰賦予了我自身跟所做所謂都有了意義。

看來加雷神父所獲得的答案，並非現在的伊琳娜所追尋的。

§

走出教堂後，伊琳娜就看到已經開著一台休旅車的馬可夫已經等著自己了。

做為合作者它已經將這次行動會用到的資料與物資都帶上了車子，雖然也能單純帶上現金跟信用卡的方式在當地籌備，不過那也實在太不穩定了。

在伊琳娜坐上車後，馬可夫就帶著已經坐在後座的理子一起出發了。

「準備好了吧，那就出發了。」

雖然現在檢查恐怕已經來不太急了，不過馬可夫還是下意識地摸了摸帶在身上的東西。

編織著加強纖維外表如同一般衣料的防彈衣披在外側就像一般的背心，還有一件足以防止凡人刺傷自己的防刺服做為內襯在底下。

這是一套馬可夫在這座城市摸索多年找出能在舒適與安全下最理想的搭配，既不會太過突兀但也足夠保護自己了，每當面對不穩定的時間或是地區這一定是最先穿在身上的東西。

看了看導航後，作為駕駛往著這次行動的第一個目標前進。

南區嗎……

馬可夫想著腦海中所知道的一切相關資訊。

那裏是距離首都最近的農業區，由於種植所需要的大面積土地其實離這裡有相當的距離，屬於處於郊區中最偏遠的地方。

做為首都的巡警很少有機會去，但是跟自己到是有些關係，畢竟艾梅麗的酪梨種植就是自己介紹才選擇在這裡種植的。

而德魔尼的「命脈」其實也在這裡……

雖然隨著時間不知道是因為賺錢的手段變多了，還是提煉的技術進步了，德魔尼掌握的農地越來越少，但南區依然是德魔尼的毒品原料來源區。

「在那裏會看到什麼呢……」

頂著中午的烈日並把冷氣開到最強，載著三個人的休旅車從市區慢慢地駛離。

在會讓人羨慕的空間中，馬可夫卻沒有什麼閒情逸致注意車後座兩位女性。而是專心地準備的準備駛向不算熟識的區域。

而很快 路上的路況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在避開了巔峰但現在的路況依然是白天才會出現的車流，所以並沒有對於越來越擁擠的路面起疑心，但是很快就發現了情況超出預期。

就像想要擠出只有一個破洞的漁網一般，車子在車陣中開始不在既定的路面規劃下搶著前進。

馬可夫快速的看了車流後，在盡量不違反交通規則的狀況下擠入了還能夠前進的車流中。

不過就像小孩子搶點心一般不講理，各種超車與插入還是一直出現，而馬可夫都巧妙的維持著與前車的間距，讓任何想要佔便宜的車主只能在急停後煞羽而歸。

在一邊注意是否會因為車速過慢所導致的怠速問題，馬可夫在車流中還是專心地慢慢推進。

不過既然會有塞車，自然是有限制車流的「破口」。

就像被收緊的袋口，本來能更讓車流分散成四個通道的道路規劃有兩條被打橫的車子所擋住。

本來就緊張的車流因為眼前的狀況很自然的變成了現在壅擠的狀況。

道路縮短一半可不只是車子通過率減少一半，面對突然出現的障礙人是需要反應時間，而當前車還在尋找縫隙時，有的後車已經急著按喇叭甚至進行根本不可能的超車，導致雍堵得更加嚴重。

是路霸嗎?馬可夫想著。

為了自己的利益所以刻意霸佔路面……德魔尼尚未控制這個國家前是個蠻常見的狀況，不過馬可夫在成年前就已經很少看到這樣的狀況了。

好像不太對……

這些車子的周圍站著一群明顯的年輕人，大約在高中或大學這個年齡範圍。

他們大聲地聊天、大笑並且喝酒。並不時地對路過的車子叫囂跟丟酒瓶。

是為了享受這個狀況才在這裡喝酒……還是因為喝了酒才能享受這個狀況?就算是馬可夫也看不出他們的動機。

不過至少看的出來，他們是知道這些車流的人沒有時間或興致理會他們。

雖然作為警察是應該驅離甚至逮捕這些人的，不過對於現在的馬可夫來說這顯然是一個沒有意義的事情了。就像農民巡邏隊的優先度較低，處理這些鬧事份子也不是該由現在的他來處理。

不過馬可夫還是低估了喝了酒後青少年的行動力。

「修女!修女坐在車子裡!」

說著像是牙牙學語的幼稚話語，酒醉的少年們興奮地指著車窗隔著伊琳娜大吼。

喝醉的少年們突然有了目標，這些人雖然搖搖晃晃的走路，但是目標明確並且毫無畏懼。

路上不少車子因為他們的穿梭行為，按了喇叭或是叫罵，但立刻遭到了酒瓶的攻擊。 然後便有不怕死的人穿過車陣用肉身阻擋了馬可夫一行人得休旅車。

馬可夫雖然在車陣中找出車子的流向，但是這些少年的行動對於慢速前進的車子實在太過於靈活，馬上就被追上了。

「喂，大叔!開著車並讓修女陪著感覺不錯吧，花了多少錢?」

擋在車頭前最沒特徵但是最興奮的少年說完話後，又拿著酒瓶喝了一大口酒。

「我看你的年紀[[rb:那邊 > 肉棒]]應該已經不行了吧，不如把車子跟修女借給我們吧!」

伊琳娜的外貌還是非常的亮眼，少年的話語中都透露出了對於異性的好奇與被酒精解開封印的壓抑，再被外力麻痺前額葉後這些情緒藉由下流的話語毫無保留的嶄露出來。

更糟糕的是，酒精還會讓人就像發情期的動物一般極度渴望交配，他們對於異性的渴望早已經到達了最高點。

而在車子被攔住的狀態下，也越來越多的少年靠了過來，儘管這把本來就剩下一半的道路堵到只剩下四分之一，但不管是誰都沒有打算與少年們抗議，而是按了幾下喇吧後被砸了車子。

「馬可夫先生。」

伊琳娜出聲了，但語氣並不是尋求意見或是幫助，而是是否需要自己幫忙。雖然沒有把手伸向聖鞭，但以魔力者的力量跟退魔服的保護這幾個喝醉的「小孩」是不可能奈何的了荊棘修女的。

「等等，我試試看能不能嚇跑他們。」

馬可夫摸了下口袋，拿出了自己嶄新的警探證件，上面還鑲了警察的警徽。

「喂，大叔!別在甜言蜜語了，我要借你車子跟修女!」

伴隨著大吼，沒特色的少年把酒瓶砸彎了後照鏡。而馬可夫也做好了準備搖下了車窗。

「警察，不好意思你剛剛說什麼?」

馬可夫裝作鎮定的樣子，以平靜但幾乎可以說是下馬威的方式嶄露著警徽。

「去、去你的!」

「!」

前一刻還處於絕對自信的少年，被警察身分嚇到醒了幾分酒，但似乎還是不夠清醒。

「殺了他們!」

一瞬間少年就掏出了一把手槍朝著車內胡亂開火。

[[rb:克拉克十七 > Glock17]]，本來是一把半自動的手槍被改造成可以全自動射擊，不顧後座還坐著少女與女孩，在緊張的手指扣下板機後便在不過一秒出頭的時間打光彈匣內十七發子彈。

儘管大部分的子彈都因為後座力毫無準頭，但還是有數發直接打在了馬可夫身上。

「該死!」

馬可夫一邊咒罵一邊抓出配槍還擊，並在數秒內打空了彈匣……他手上傢伙的火力甚至比不上未成年小鬼在黑市買來的手槍。

不同於穿著略顯老土被少年嘲笑的馬可夫，重視外表與舒適的少年只穿著流行的衣物，也不可能在內裡穿上能夠防彈的裝備。在毫無防護的狀態下被馬可夫擊倒在地。

但這樣子的衝突並沒有喝止住全部的人，一個興奮到聽不到槍聲但是手腳還記得怎麼打開緊鎖車門的少年，用著猥瑣的笑容打開理子一側的車門。

「終於打開——噗嗚嗚嗚嗚!」

坐在後座上的理子早已經打開了自己的背包，在車門打開的一瞬間大量的符紙像是破掉的水管一般衝向猥瑣的臉。

在理子另外一邊的伊琳娜也坐不住了，直接打開了車門。

在踏了幾步後就對最近的少年打了一巴掌。

沒有判斷誰是主導者的時間了，只要有人動了就會被伊琳娜打上一掌。

至少有三個原本想把伊琳娜拖下車子的少年，因為被槍聲嚇到而傻在原地，當看到走出車門的伊琳娜雖然被漂亮的容貌吸引而想說些什麼，但立刻被打腫了臉。

連父母都從未打過自己的少年，幾乎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最瘦弱的少年甚至跌坐地上久久無法回神。

「別管他們了，快上車!」

意識到兩位比自己能幹的女性，已經把這些沒見過世面不過是仗勢欺人的混混震攝住後，馬可夫對伊琳娜大喊道。

連車門都還沒關上就開始行進的車子很快就消失在了還是相當壅擠的車流中。

在一手握著方向盤的狀況下，馬可夫另一隻手摸了摸因為與子彈撞擊後，有些形變摸起來凹凸不平的軟式防彈衣。同時感受著因為接觸還是會因此疼痛的胸口。

他也被自己的冷靜所嚇到，畢竟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被子彈打到，應該要更加驚慌失措才對。

「……結果自己果然還是男人嗎?」

馬可夫看了看後照鏡中的少女跟女孩，惹眼的伊琳娜跟嬌小的理子都在後座上。做為現場的男性難道無意間變得沉溺於吸引女性注意的狀態了嗎?

相比起故作鎮定他更傾向於將自己解釋成逞強，他可不會將自己的行為認為可以在兩位魔力者面前有什麼特別的。

倒不如說光是在這座城市數天內與德魔尼衝突，就比自己在這個國家二十五年下苟延殘喘的日子不知道精彩多少倍了。就算一度有過用酒精製成的燃燒瓶丟向德魔尼的裝甲車或是在地下水道像魔物開槍的經驗都還是太平淡了。

「呼……」

馬可夫忍不住吐了吐口氣，並假裝沒有發現因此引來的眼神後，小心地在綠燈亮起後緩慢地踩著油門。

所幸接下來的車程中並沒有那麼多障礙，就像擠過水管後的水流之後就能自由的流動一般，翻散分流了開來。

之後的路程不要說遇到其他車流，就連能讓人停下來的號誌都沒遇過幾個。就算是脫離首都的郊區也算是通順的讓人驚訝。

不過對於已經知道目標的一眾人來說，倒不是會刻意去思考的問題。畢竟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本來就是地廣人稀的農業區。

「馬可夫先生……」

「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意識到馬可夫中彈事實的伊琳娜，小心地開口問道。但馬可夫馬上就像逞強一般回應道。

雖然覺得自己只是為不足道的駕駛跟後勤人員，馬可夫內心似乎還是有什麼無法放下一般，刻意地完成屬於自己的工作。

儘管每次呼吸都會疼痛，但還是像是沒發生大不了的事情一般。

比自己還要勇敢與善戰的女性們，似乎也早就接受這無視自己安危的行為，並沒有刻意的噓寒問暖，而是默默接受。

途中雖然有詢問，但是除了加油並沒有在休息站做任何休息的車子，並想像中還要快的前行。

很快已經能看到郊區特有夾在稀疏建築中豐富的植被。

稍微打開車窗，馬可夫放慢了車速感受著遠離城市才能聞到的味道。放鬆著大概是太緊張越來越緊繃的胸口與吃力地呼吸……

「……」

理子從後照鏡看了一眼馬可夫……他的臉色不太好。

胸口的疼痛實在太過疼痛，就連呼吸都非常痛苦。

在不知道第幾次因為疼痛到無法呼吸後，馬可夫在閉著氣的狀態下把車停在了柏油路旁的泥地上。

「馬可夫先生!」

伊琳娜呼喊著，但是卻無法得到回應，因而直接離開座位想要到前座。

但是才剛打開前門，就已經看到馬可夫無力的倒在座位上，只是因為安全帶才不會倒下。

在確定還有呼吸後立刻進行緊急處理，在拖出車子後先是把雖然沒有安裝金屬板但依舊相當厚實的軟式防彈衣取下。

接著在盡量平躺的狀態下，伊琳娜抬起了馬可夫的雙腳讓血液能夠流回上半身，讓蒼白的臉色稍微回復血氣。

但很遺憾這就是伊琳娜所能做的全部了，儘管反應相當迅速最大限度緩解了馬可夫的身體異樣，可是還沒有脫離險境。

「穩脈。」

雖然反應了慢了一點，但理子也已經取出了一張紙符，貼在馬可夫身上後念了唸咒語。

「妳能治療他嗎，神守理子?」

「沒有辦法，這只能幫助他盡可能保住生命。」

理子的所使用的術式與伊琳娜物理上的動作並無本質區別，都只是盡可能延長生命的體徵，雖然能保證馬可夫在這種狀態下活過數小時乃至數天，但沒有正統的醫療幫助下並無法得到積極的治療。

「那裡有一些人煙，請伊琳娜小姐先帶著馬可夫先生去哪裡求助。」

「妳不打算跟來嗎?」

「車上的資料很重要，我必須設立結界藏好才行，在這之後我會盡快跟上的。」

說完便拿出一隻紙鶴用喙部輕觸了一下伊琳娜，這樣理子隨時都能追蹤到荊棘修女了。

「我知道了，那麼我先離開了。」

在分配好工作後，少女與女孩立刻開始動作。神守家少有的術式者利用符咒與樹枝在地上畫上陣行準備進行施法，將重要的資料與車子一同劃入結界的空間中。

而來自荊棘修女的少女則用雖然看得出強壯但依然會讓人感到吃驚的力量與速度揹起了一個成年人，在穿著長筒高跟鞋的狀態下奔往了有著住宅與人煙的方向。

在跨過幾個沒有刻意整平不時起伏的道路後，伊琳娜看到一個雖然住宅與人流與城市相比都稀疏無比，但是有著人煙的社區。

沒有高級社區鋪滿牆壁與走道的高級磁磚，只有圍繞著一條柏油道路的水泥地與水泥牆，在空地上進行著處理農作物農活的人不時與路過的人打招呼。

而就在外來者踏入後，這份農村的閑靜就被打破了。

有點奇怪，少女這樣想著。

這裡的人給了伊琳娜熟悉的感覺，就像巡邏隊一般有著不少雖然頭髮已經花白，但是手臂健壯的老人。

這些人顯然已經停止了工作，開始注意並聚集在伊琳娜周圍。

「拜託你們了，我們這裡需要幫忙。」

帶著警察的荊棘修女這麼向村子中的平民中求助，但是……

就是沒有付諸行動的村民，這與伊琳娜習慣的狀況非常不一樣。無論男女或是老人跟孩子，他們都非常的警惕地看著兩人的組合。

聚集起來的人越來越多連帶的吵雜聲也越來越多，但就算如此還是沒有任何人提供幫助。

而且他們似乎比想像中的還要警戒……不，是充滿敵意。

儘管黝黑的皮膚與健壯的四肢讓伊琳娜輕易的把這些人與農民巡邏隊聯想在一起，但是對方對於荊棘修女顯然沒有同樣的親切。

明明他們只是手上拿著農活常用的一些小型刀具，但所展顯得緊張感卻刺激到了伊琳娜的神經。

「……」

伊琳娜也陷入了沉默，面對多次的呼聲雖然吸引越來越多的人群但只有交頭接耳的回應，少女的內心被不安充斥。

「『城市修女』……」

「確定嗎?」

「當然，除了『她』以外你有看過哪個人的頭髮那麼柔亮的嗎?一定是花了很多錢保養的。」

「那也可能是天生的……」

「不，就算頭髮是父神的恩賜，那身……『衣服』?也絕對是奢侈品!」

「嗯……肯定很值錢……」

「不會錯的，那是『城市修女』。」

「大概……也只能是『城市修女』了。」

城市……修女……那是什麼?

伊琳娜面對村民的細聲交談感到困惑，更是對頻繁出現的詞彙感到疑惑，難道是他們口中的「城市」是「荊棘」的獨特發音嗎?

「拜託了，我的朋友需要幫忙!」

「我們才不會幫助妳!」

「唉?」

伊琳娜雖然察覺到了什麼，但還是再次求助，但卻遭到村民得大聲拒絕。

「妳、妳根本就不該出現在這裡!」

「是來嘲笑我們的嗎?」

「骯髒的城市人!」

被點燃情緒的村民們開始自顧自的發怒著，讓伊琳娜難以進行回應。

「抱歉，各位請稍微安靜一下。」

一道明顯已經年老到有些沙啞的聲音，儘管並不宏亮但是確實止住了躁動的人群。

「賽維爾，快點。開輛貨車幫助這位先生跟女孩。」

「你也要去嗎，村長?」

「是的，我也要去。」

被稱呼為賽維爾的男子脫口的稱呼老人為村長，讓這一切突然的安靜說的通了。

「快去吧，那個男人越早送醫越好。」

「……」

收起一直沒放開的刀具後男子快步離開，並在數分鐘開了一台沾滿了泥巴明顯是平常用於農活的小型貨車過來。

一道響破天際明顯充滿敵意的喇吧聲持續了數秒，明顯還是對於伊琳娜充滿了惡意。

「來吧，女孩。這裡不適合養傷。」

說著老人便自己翻上了貨車的貨物區，沒人幫助也不需要幫助的伊琳娜，在沉默的猶豫後用讓村民驚嘆的跳躍力在背著馬可夫的狀態下跳上了貨車。

貨物區更為骯髒，不只是乾掉變成泥砂的泥漿還有許多的碎石跟各種落葉與乾草混在其中。

在人都還沒坐下的時間中，貨車便猛然加速。就算是穿著為了戰鬥而生退魔服的伊琳娜也稍微在慣性下發生顛波。

但比起自己伊琳娜顯然更擔心背上的馬可夫，在藉由穩固下半身對抗貫性並等待車速變的穩定後。把馬可夫放在盡量乾淨的地方，而伊琳娜則自己隨意坐在一塊佈滿泥砂的地方，既不在意泥砂粗糙的觸感也不在意弄髒了退魔服。

這時伊琳娜終於有機會仔細觀察眼前的兩人，被尊稱為村長的老人比目前伊琳娜在這個國家認識的任何人都要年長，連臉部的皮膚都已經能看到明顯的老人斑。

而很明顯他與村子中的人是一同務農並互相扶持了無數年，手上的骨頭突起並佈滿了發黃的厚繭，恐怕也是花了許多的時間才能被稱呼為村長。

「抱歉，妳的存在太過新奇，一般的村民很難接受。」

「我不在意的。」

村長主動開口，沒有敵意的言詞立刻得到了伊琳娜的回應。

「修女小姐該怎麼稱呼妳?」

「伊琳娜，我的名字叫做伊琳娜。」

「是嗎……」

老人雖然給予了回應，但似乎對得知少女的名字顯得心不在焉。似乎是做過太多這樣的對話，已經感到了厭煩了一般。

與首都相比，做為郊區的南邊在路面的狀況顯得更加多變。

做為接近社區的路面雖然使用頻率不及公路，但也每天都有車輛輾過消耗著柏油路面的壽命。

無數的碎柏油讓這趟路程的起始階段非常的顛簸，老人已經略為萎縮的身體顯然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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