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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o■ of Tram,1

[db:作者] 2025-08-09 23:34 5hhhhh 2100 ℃

往常乘坐电车上下班时,索菲娅总会因为自己的身高问题而叹息连连。因为个子小的缘故,在占领座位上慢人一步是家常便饭,踮脚也难以够到扶手同样可以理解。但她实在是不喜欢被迫与陌生人近距离接触。

人一多起来,就会感到窒息,更何况是在无法回避的场合。

每每踏入拥挤的电车内,冷气就会裹挟着各式各样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熏得索菲娅头晕目眩,其中还不可避免掺杂着他人的汗臭与体味,这让她的胃里又是涌上一阵翻江倒海。更别提,站稳脚跟后,她的视野里就只有他人的前胸或是后背——本该同她一样是庸碌上班族的人们,此刻反而在索菲娅的心里被异化成了不长眼睛的肉墙。这些“墙”理所当然地无视了矮小的自己,还一个劲儿地向自己挤来。以至于她一般只能举起自己的提包护在胸前,试图保持最后的一点隐私距离。

当然,这些困扰是不会说出来的。她一向体贴他人,深知企业战士们的艰辛,自然会觉得自己所受的委屈不值一提。

不过这一次,索菲娅也不必再去责怪自己停止增长的身高了。因为今天,与她同行的女权主义绅士(自称)历夫里叶终于想起索菲娅也是需要呵护的女士一位。于是他便不惜暴殄自己性感的肉体,甘作隔开索菲娅与人群的一堵肉墙,身体力行自己的绅士准则。可是尽管自己的立足之地比往日更为松快,索菲娅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睛,发出微弱的叹息声:“唉……”

今天的历夫里叶难得识趣地保持着距离。他只是用手撑着墙壁,索菲娅却仍觉得压抑逼仄,甚至还要更甚于以往。面前高大的男人可以稳固地隔开人群,为她提供一方小小的立足之地,结果索菲娅非但没有产生受保护的安全感,反而还将后背贴紧墙壁,企图让距离拉得更大些,但最后只有坚硬墙面冰冷的温度通过衣物渗进皮肤,引得她一阵寒颤。

索菲娅睁开眼睛,一言不发,感受着电车行驶所产生的微微颠簸。视野内,被裹胸和红色衬衫包裹的胸口因呼吸起伏着,仿佛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带有热度的气体拂过头顶,索菲娅感觉更焦躁了。隐隐嗅到的烟味和干洗液混杂的刺鼻味道,像带刺的棍棒似的搅拌着脑浆,晕乎乎的思绪从昨天和隔壁部门同事吃的点心,飘摇到了许久前最后一次的鱼水之欢。

脑中浮现的不仅是模糊的日期,还有支离破碎的片段——真实得仿佛索菲娅并非片段的主角之一,而是一个旁观的幽灵,在注视着和自己外貌一致的女人跟无感的男人在沙发上不停做爱。

与历夫里叶发生肉体关系并非自己所愿,即使这段关系因为对方的得寸进尺持续了下去,索菲娅还是很难将这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当作床伴——或是说,可以性交的对象。由于最近两人除了工作都没有交流的缘故,索菲娅甚至认为,没准在三分钟热度的历夫里叶眼里,这段关系已经不存在了。

所以下班后被历夫里叶猝不及防地搭话时(“今天我想去你家呢。”),索菲娅才开始在心里痛骂自己先前的侥幸心理是多么肤浅,而自己不假思索的妥协也是同样懦弱得令人可笑。当时的历夫里叶对她的内心挣扎自然是一无所知,只是对索菲娅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表情浮夸地眨了眨右眼——老子肯莅临你的小破公寓你不满意?

现在,索菲娅也没有余力去悔恨当初了。能做的只有及时补救了。所以,她像是下定决心般,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打起精神,然后抬头看向身前的男人——

索菲娅并没有与那双金色的眼睛对上视线。她注意到,这双眼睛所注视的,似乎只是车窗外毫无新意的夜景。但索菲娅清楚,历夫里叶其实什么都没在看,那空泛而百无聊赖的眼神,只能说明这男人只是在单纯地发着呆而已。索菲娅轻轻咳嗽了两声,试图小声将他唤回现实:“咳咳。特雷(Mr.Trei)……莱维丽艾。”差点忘记在非工作场合不用对他用敬称了。索菲娅想道,但她立刻又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问题不大,你还是能把控好局面,不是吗,索菲娅?

“啊?有何贵干,玛奇娜小姐。”历夫里叶的反应意外迅速,他略微偏头,看向索菲娅,简直就像一条看似悠闲实则随时待命的老狗似的。突如其来的视线交汇,让索菲娅一时有些慌乱,但很快,她的蓝色眼睛里就只剩下了正经和严厉了。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为了凸显自己的认真,索菲娅稍稍加重了自己的咬字。

“哈?”

“就是这次在我家是最后一次了。”尽管加快了语速,索菲娅的吐字还是格外清晰。不知为何,她感觉如释重负,好像只有说出这句话才是唯一的压力,历夫里叶的回应毫不重要了一样。

“哦哦。明白了。”

出乎预料的是,历夫里叶的答复格外简短。没有自己想象中多余的调侃,更没有男人惯例的诡辩。索菲娅也并没有从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什么一如既往的恶意。难道他今天很累吗?二人相连的视线暧昧而尴尬地胶着在半空,最后是历夫里叶长叹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给这场对视画上句号。

是我选错了搭话的时机,让他困扰了吗……索菲娅懊悔地想着。正当她斟酌着道歉的话语时,电车停了下来,伴随着滴滴的提示音,索菲娅的思绪被唐突地打断。紧接着一股涌入车厢的人群,更是让她不得将注意力放在了站稳脚跟上。当电车再度运行的时候,她抬眼发现历夫里叶先前撑在墙壁上的手已经屈了起来——因为更加拥挤的车厢,两人间的距离已经缩小到索菲娅抬头下巴便会撞上历夫里叶身体的程度了。

“呜哇……”面对近在咫尺的红衬衫和黑领带,索菲娅只能祈祷接下来车厢不会变得更加拥挤。结果到了下一站,车厢内的状况也并不如她所愿,上下车推搡的人群让她和历夫里叶几乎是被迫贴在了一起。男人身上的烟味涌入鼻腔,让她难以呼吸。而当她注意到对方的大腿已经挤进自己两腿之间,摩擦到自己的大腿内侧时,她感到更加无所适从了。

或许他没意识到吧……索菲娅这样安慰着自己,试图平复自己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但随着电车行驶的轻微晃动,对方坚硬的膝盖开始时不时蹭过下身,这种若有若无的痒意,让索菲娅越发难以忽略挤进自己两腿间的存在了。但她知道,此刻唯有忍耐才是最好的选择。于是她攥紧拳头,用力得仿佛要将指甲嵌入手心,又死死地咬住下唇。但即使如此,微弱的低吟还是从唇缝中泄出:

“嘤……”

即便想捂住嘴也为时已晚。索菲娅绝望地发现,自己仅仅只是蹭蹭对方的大腿便有了快感。这不合时宜的情欲,让她心虚地偷偷抬起脑袋看了一眼历夫里叶的脸。确定面前的男人对此毫无察觉后,索菲娅侥幸地松了一口气,然后以最小的幅度动起了腰,企图抚慰自己。她扭动身躯的动作十分轻缓,轻缓到周围的路人都不曾注意。但也正是因为这种蜻蜓点水般的举动,她的性欲非但没暂时缓解,反而还越发躁动了起来。索菲娅感觉头昏脑涨,仅仅是摩擦大腿内侧已经无法满足她了,她甚至还下意识地希望对方可以再稍微抬高膝盖,以顶到自己腿间的敏感点……

如此下流的念头,光是想想就让索菲娅为自己感到耻辱。对方没发现自己的冒犯举动已经是万幸,为何自己还要得寸进尺地期待他会配合自己?沦陷在欲望中的自己的丑态,她也从不希望被任何人看到。

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就跟她没意识到自己本该攥着的拳头此刻拽住了对方的衣角一样,索菲娅丝毫没注意到,头顶那金色的视线,早已把自己为情欲所困的蠢样尽收眼底。历夫里叶波澜不惊的表面下,是两颗发出咚咚的嗤笑声的心脏。

用眼角余光瞥一眼身前的小人儿,只要看清她小声喘息着微微颤抖的样子,历夫里叶就能立马意识到她正在拿自己的大腿当作自慰工具。他不知是要先笑索菲娅在色情方面一向大胆的表现,还是先笑她在公共场所都容易有反应。总之还是静观其变较为妥当。但不曾料想索菲娅小姐却愈发过分,全无停下的征兆,甚至还主动夹住历夫里叶的大腿。

妈的,这么做还想高潮的话,起码得等到世界灭亡吧?历夫里叶一向甘愿为女士献身,于是他将公主(Madame)的无礼举动看作邀请,诚心诚意地开始替她排忧解难。

只见男人像是要让自己在车厢内站得更稳固般,自然地向前俯下身去,高大的身形更是直接遮盖住了面前的娇小女性。还未等对方做出任何反应,他便不经意似的凑近索菲娅的耳畔,然后轻声喃喃出只有对方能听清的话语:

“比起手指跟老二,你更喜欢老子的大腿不是吗,索菲娅小姐……或者,公主(Madame)?”

话音未落,历夫里叶就猛地抬起膝盖抵住身前女人的下体,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言论似的,精准地顶到女人两腿间的敏感地带。尚处于讶异与慌乱中的索菲娅对突如其来的刺激毫无招架之力。她只能压抑住喉咙深处的悲鸣,发出微弱的呜咽,试图直起瘫软的腰身。

“很困扰吧,可怜的公主(Madame)——”温热的气息伴随低沉的话音拂过耳畔,特意拖长的夸张语调,显得历夫里叶既像是对索菲娅抱有深切的同情,又像是在享受挖苦嘲讽对方的乐趣。索菲娅的两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但近乎于趴在男人胸前的暧昧姿势,让她看起来不像是在无声地诘问对方,反而像是不解风情的处女在第一次尝试谄媚男人。

尽管如此,索菲娅的颜面仍旧不准她这般狼狈地伏在男性身前喘息,更别提在电车这种公共场所。她努力地挺起身子,又踮起脚尖,试图拉开彼此下肢的距离,但历夫里叶轻轻地一抬腿,就让她所有的尝试直接抵消。男人像是在用动作劝说她好好享受一样,腿又抬高了些许,若不是有在努力踮脚,索菲娅恐怕早已双脚凌空离地。

索菲娅试图辩解,试图训斥,试图拒绝。但无论是委婉的请求还是严厉的责骂,在将要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又被分解为细碎的呻吟吞回喉咙。历夫里叶没有羞耻之心,但是她有。索菲娅明白现在的自己难以像对方那样完美地控制音量,一不小心被他人发现的话,那她在黑岛市的工作生涯只能凄惨地画上句号。她强迫自己放空大脑,但那只抬起的大腿存在感早已强烈到难以忽视。隔着丝袜和内裤的衣料,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地轻蹭、顶弄,禁忌的快感像是要连骨头都一并酥软一样,在身体内横冲直撞。

索菲娅的双手也早已松脱,无助地垂在身侧,她只能拉紧自己的裙子下摆,试图维持仪表最基本的体面。但在历夫里叶眼里,这无疑是自作聪明的无用功,光是看她发红的耳尖和被汗水黏在脸上的碎发,就足以看出她内心的慌乱与无助。

啧啧,真他妈难看,老子都忍不住怜爱起她了,历夫里叶在内心感慨道。索菲娅平日里脸上总挂着欠缺实感的完美微笑,举手投足间也都在展现她对礼仪的多余讲究,这样一个对任何人都疏离又客气的家伙,如果只有自己见过她如此不堪的模样,那为何不会沾沾自喜呢?作为索菲娅对自己坦诚相待的回报,他此刻也不介意对她温柔些,让她轻松点。于是历夫里叶用右手扶上女人的腰际,让她不必再把自己的大腿当作支撑。但未曾料想索菲娅的身体更是紧绷了起来,能明显感受到她在发抖。

放松点,公主(Madame),这么想着,他轻轻掐了掐索菲娅腰间的软肉,稍微把膝盖放下来了些许。没想到索菲娅只是抬起了脑袋,蓝色的眼睛里映出自己的脸,她就这么瞪着自己,一言不发,但湿润发红的眼角让她眼中的愠怒显得没有那么可怕。

“别继续了。”索菲娅将视线移向别处,她动着唇,但并未发出声音,想必是顾及周围的人群。历夫里叶对她露出讨好般的讪笑,再度贴近眼前女人的侧脸,用牙齿擦过她的耳廓,低语道:“嗯——不要。”话音刚落,他咬了一下索菲娅的耳垂,又用舌头舔舐自己留下的牙印,同时也不忘再一次抬起大腿,开始猛烈地摩擦刺激女人双腿间的地带。索菲娅的喉咙里挤出沉闷的呜咽声,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好像在忍受漫长的折磨一样。

这不是很爽吗,公主(Madame)?历夫里叶翻了个白眼,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被人发现罢了,他不理解索菲娅为何还要压抑自己变态色情狂的本质。于是他就索性认为,这是娇羞的公主(Madame)在对自己逞强,绝对不会是她不想做呢。

没一会儿,索菲娅就在颤抖中迎来了高潮。意识到她高潮后,历夫里叶还有些恋恋不舍地用膝盖再顶了顶,接着几乎是要把嘴唇贴上她的耳朵一样说道:

“真不错啊,公主(Madame)。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怎么样?您还真是天生的荡妇,跟老子这种潇洒的情种堪称绝配。但是好可惜呢,没听到你猫咪发春似的惨叫。”

索菲娅睁开眼睛,没有看向他,只是小声地嘟囔着一个词:“笨蛋。”但即使她的声音混在电车运行的机械声和车厢内窸窣的人声之中,历夫里叶还是准确地听到了。

老子大发慈悲服务你,你他妈还不对老子感激涕零?他本想这样回应索菲娅,但他可不想跟这种小姑娘浪费口舌,于是只吐出一句简短的疑问:

“哈?什么意思?”

“这个意思。”索菲娅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同情一个大字不识的文盲。还没等历夫里叶作出反应,索菲娅就立刻拽住了他的领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二人脑袋间的距离缩短,直接对着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咬了上去。

历夫里叶一向寡廉鲜耻。但索菲娅也没想过这个男人竟然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就如同他根本不在意被发现后的结果一样。刚才在被他公然猥亵的时候,索菲娅就感受到有其他人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脸上。虽然她在历夫里叶得意忘形的时候朝那人的方向瞪了一眼,而窥探的视线也很快消失。但她内心还是为此感到羞耻、后怕不已。既然自己已经失了颜面,那她也不介意彻底破罐破摔。历夫里叶•特雷兹,你也别想要脸了——大男人惨遭矮个子女人公然强吻,多么凄惨,多么缺乏阳刚气质的画面啊。

在触及对方双唇的那一刻,索菲娅没有选择闭上眼,她想好好见证历夫里叶金色的眼里难得流露出讶异的一瞬。但出乎预料的是,映入眼帘的并非炫目的金色,而是黑暗,她内心顿时一阵慌乱,于是自然地松开了男人的嘴。

并非是视觉器官突然失效,而是夜晚唯一的光源消失的结果——是照明系统出现了问题,万幸的是这并不影响电车本身的运行。但这猝不及防的意外事故,让电车内顿时吵闹了起来,各类人声躁动着,喧嚷着。即使客运员大声解释会启动应急的备用系统照明后,乘客们还依旧躁动不安。

就在这股嘈杂之中,索菲娅尚意识到停电的现状不久,一只手就悄然抓住了她的下巴。那只手伸出大拇指,以足以蹭花口红的力道摩挲着她的嘴唇,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确定要亲吻的位置。别闹了,莱维丽艾,索菲娅一阵心慌。紧接着,她感受到自己的下巴被向上一抬,连反抗的时机都没有,就再度与面前的男人嘴唇相贴。

索菲娅的心一阵悸动,并不是因为所谓的动情和羞涩,而是单纯的不解——莱维丽艾(这个家伙)为什么会主动亲我?即使蓝色的眼里尽是困惑,历夫里叶也看不到,他只是伸出舌头轻舔面前人的嘴唇,试图将其撬开钻入口腔之中。但索菲娅把唇抿得更紧了,像是下意识在抗拒一样,喉咙深处还发出近似悲鸣的呜咽声,但这一切也被周围的人声盖过,无人察觉,也无人在意。

“诶诶?这样可不行哦,公主(Madame)。”历夫里叶将嘴唇移开,但两人的脸还是近到各自吐息的温度都能被对方明显地察觉。索菲娅无言地踩了踩他的鞋尖,示意历夫里叶赶快停手。而历夫里叶只是夸张地发出吃痛的咝声,然后伸手顺着面前女人小巧的鼻尖捏了下去。

不得不说,这招还是非常管用的。娇小的女人因呼吸受阻,下意识张开嘴。当历夫里叶寻着她的喘息声趁虚而入时,索菲娅才意识到自己上了这个男人的当。他真是一头狡猾的恶犬。

但索菲娅也早已无力思考了。相比每次她浅尝辄止的啄吻,似乎对方的吻才更像是真正成熟的大人该有的样子。像是要填满自己的口腔般,男人炽灼而宽厚的舌头光临了每一寸黏膜,索菲娅无力反击,只能对其行为进行劣质的模仿,试图将自己的舌尖探入对方的唇缝,但看起来更像是在笨拙地迎合对方的进攻。原本推拒的双手,此刻也像在索求一般紧紧地抓住了历夫里叶衬衫的领子。

“你真热情,公主(Madame),真好。”在唇舌厮磨的空档,历夫里叶低语道。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索菲娅的表情,但他还是下意识挑起原本低垂的眼睛看向她,金色的光在喧嚣的漆黑中闪烁。而索菲娅的蓝色眼睛早已一片湿润迷蒙,但她绝不容许男人再吐出任何一个让自己心烦意乱的字眼,所以她努力地抬起脑袋,再将唇覆上去堵嘴。而对历夫里叶嘴角扬起那代表笑意的弧度,索菲娅也没有察觉到的余力了。

历夫里叶对这一切显然格外得意。不会对自己展露情欲的女人,被一个吻夺走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只会顺着本能无意识地蹭着男人的大腿,伴随唇舌的水声发出娇媚的微弱呻吟。多么煽情而狼狈的蠢样。为了好好嘉奖她,历夫里叶将原本搭在她腰上的手向下移动,停在索菲娅的臀部,以会留下掐痕的粗暴力度揉了起来。即使手跟臀肉只隔着包臀裙光滑厚实的缎面布料,历夫里叶还是在后悔刚才没有把裙子扯掉。

就在电车再度被光亮填满的前一刻,历夫里叶就像和灯光心有灵犀般,意犹未尽地松开了索菲娅,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漫不经心地理了理领带——又是一个漂亮的马车夫结。索菲娅满面通红,一边喘息一边以墙壁作为支撑,晃悠悠地试图再度站直。

在电车内部被完全点亮的时候,两个人看起来就和一般体面的上班族男女无异。再度恢复正常秩序的车厢里,本就因一天的奔波而疲惫的乘客们,所剩不多的精力被刚才的意外消磨殆尽,所以他们自然也没有心情再去关注任何看似异常的陌生人了。运气总是在这种时候特别眷顾这对不知羞耻的男女。

此时的索菲娅已经转过身背对着历夫里叶,就仿佛是在赌气一样。但若是能看到她的脸的话,就会发现双颊褪不去的那片绯红是如此的醒目,而清澈的蓝色眼睛也早已被痛苦和悲伤润湿。似乎刚才那个吻的余韵还未退散,女人纤细的双腿止不住地发颤,仿佛下一刻就要瘫倒在地。

她从来都不愿意把自己最为困窘的一面展示给自己。历夫里叶想着,回过神才发现自己露出了牙齿,流露出仿佛讥笑面前女人丑态一般的表情。

公主(Madame)爽够了,但自己还远远没有吃饱啊。

于是他向索菲娅伸出一只手。被黑色皮革包裹的大手,理所当然地搭在了女人颤抖的肩膀上。像是要凑近恋人低头倾诉爱语一般,历夫里叶将自己的身体贴上了女人娇小的后背,用自认为最温柔的声音矫揉造作地说道:

“矮到死呢,小公主(Madame)——话说你他妈就不能高点儿?”

背后传来的心跳和体温,还有男人说话时胸腔共鸣的震颤,引得索菲娅一阵头晕目眩。但让她提高警惕、下意识绷紧身体的并不只是男人冒犯的话语,还有他勃起的阴茎。那玩意儿此时正同先前接吻时那样,坚挺着,隔着衣物厚颜无耻地抵在自己身上。

“请离我远点。”索菲娅微微转头,带着幽怨的眼角余光瞟了一眼他的领带,嘶哑的声带挤出几个音节。两人依旧紧紧挨着,索菲娅感觉自己难以动弹,

“哎呀,抱歉抱歉——但是没办法,也是生理反应嘛。”

为表诚意,历夫里叶还是象征性地稍微仰起上身。但作为索菲娅困扰源头的下身非但没有拉开,反而还不经意般顽劣地顶了顶她腰臀间的地带,像是在示意她把屁股抬高些。

“呜……你怎么敢……”索菲娅险些发出惊呼,但还是努力遏制住想要厉声呵斥男人的念头——她还是觉得男人不会蠢到做更进一步的事情。

继续忍耐,索菲娅,等他腻味了就行……但他真的会腻吗?索菲娅绝望地想着,明显没有留意到历夫里叶的手已然绕到她身前。只见那只手迅速抽出她塞入裙边的衣服下摆,然后以与宽大手掌明显不符的灵敏钻入了下摆之内,隔着手套的皮革与索菲娅褐色的柔软肌肤发生了亲密接触。

历夫里叶将掌心贴附在女人平坦的胸脯之上,仿佛是在测试她的忍耐极限般,颇有玩心地揉捏她的乳房,力度足以在小小的胸部上留下青紫色的指痕。索菲娅除了小声呜咽和吸气外基本没发出什么声音,这令他格外满意。小个子忍耐着的苦闷表情,虽然不能看到,但肯定比平日里虚伪的礼节性笑容不知道好看多少。

但就算女人失控地悲鸣大叫,历夫里叶也觉得依旧在可以欣赏的范畴之内。他不介意被发现。因为他就是个喜欢分享的好心绅士,索菲娅这样体面的上班族女郎被玩弄的蠢样,不被大众所审视,真的很可惜。不过自己一人独占这幅活春宫似的景象,也可以说是一种奢侈的幸运。光是想想,历夫里叶都觉得自己不用蹭着女人贫乏的腰臀,精液就会自然地从震颤的两股间射出。

他将手指明确地点上女人乳房上突兀的一点,本就因抚摸而挺立的乳尖又因他不轻不重的揉捻变得红肿起来,索菲娅的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呻吟。历夫里叶翻了个白眼,颇有玩心地用指尖将乳头按进乳晕中,随后又换了被冷落的另一边继续玩弄。

索菲娅从未感觉乘电车的过程是如此漫长,她咬紧下唇,意图忽略对方的存在。但每一下顶弄和每一次的揉捏都让她难以忽视在心底蠢蠢欲动的情欲,裹挟着痛苦的快感冲昏头脑,以至于整个人甚至必须得双手撑墙才能维持站立。

片刻过后,历夫里叶干脆地停手,正当索菲娅恍惚地思索他是否失了兴致时,男人就把两手伸进了她的裙底,在白色连裤袜两腿间的部分撕出一个夸张的破洞——“果然丝质的就是这点最好呐。”他还不忘抚弄索菲娅已经湿透的底裤,然后把润湿手指的体液轻蔑地涂抹在其大腿内侧物归原主。

索菲娅发出搐缩的吸气声,因为对方又用力掐住了她的两胯,将她的身体抬高近乎凌空。她不合脚的高跟鞋由于发抖的小腿变得晃晃悠悠,时而触地时而离地。此刻金属碰撞的清亮声响传进耳内——来自被解开的皮带扣和裤链。

她从没想过历夫里叶已经无耻到可以在人群之中毫无顾忌地宽衣解带,但索菲娅也知道,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就只能说明这男人对不被发现已然胸有成竹。而且就算被人看到,历夫里叶恐怕也只会因发觉被窥视的事实而兴奋到涨红脸,更加卖力地动着他细挑的腰身,凭此在侵犯女人一事上更快地迎来高潮。

无论是怎样的劝说,对这发情的公狗而言都是无用。为表反抗,索菲娅只能用手推搡着男人意图探入裙中的性器。但不料对方竟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腕,还带动着她纤巧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下摩擦。

索菲娅背对着历夫里叶,看不到他的阴茎在自己手中究竟变成了怎样一副蠢样。但她也不想用眼角余光窥探,光是渐渐从手心感受到的温热和硬挺,就让她不自觉在心中把男性生殖器丑化为不忍直视的妖物。这条公狗的阴茎只知进攻不知退让,一个劲儿地顶弄女人的手借此满足肉欲,再从顶端倾吐出粘稠清亮的前液,让这亵渎的肉物和抚慰其的玉手间产生脆弱又淫靡的连接。连手指缝都黏糊糊的……索菲娅想,嫌恶地皱了皱眉。雄性沙文主义的象征物一旦释放,即便是在电车上也能对着无辜的女人耀武扬威。

但她转念一想,就意识到了这条卑劣公狗最爱的玩具早就被他亲自塞进了自己的手里。所以自己不该被他牵着鼻子走——应该给予其反击,化被动为主动。

于是索菲娅不再僵着半握的手,一改不情不愿的别扭姿态,直接握住了男人的性器。历夫里叶显然有些意外,抓着手腕的手过了几秒才松开。“哧。”他发出了兴奋的吸气声,像是在期待又像是在鼓励般,示意索菲娅继续。

索菲娅并没有立即做出反应。就仿佛在宣示主权似的,过了几秒她才不紧不慢地握紧男人的阳具,开始用拇指漫不经心的刮蹭着男人敏感的前端。

看不见历夫里叶因兴奋涨红的脸,但仅凭着他愉悦的闷哼,索菲娅就能判明他并不痛苦,反而是在尽情享受着自己的侍奉。她不悦地闭上眼,加快了套弄男人性器的速度,随后又大胆地将阴茎引入自己的裙内。历夫里叶对此举自然是又惊又喜,本就硬挺的阴茎洋洋得意,翘得更高了,甚至还提起了索菲娅包臀裙的一角。

阳具在探入女人的两腿之间后就不再继续顶弄女人的手,仅仅是通过连裤袜上的破洞隔着最后一层布料陷进了湿热的肉缝中。谁知索菲娅本意并不是想邀请他共同欢愉,而是不想让那猥亵的肉物突兀地暴露于灯光之下,更不想让车厢内的任何人发觉她和历夫里叶此时的下流勾当。但她还是低估了二人性器摩擦所带来的刺激,当龟头随着轻薄底裤一同陷入肉缝顶到阴蒂的时候,索菲娅还是被带出一声难以压抑的低吟:“唔……”

片刻后,她才适应了腿间肉物的存在,只是偶尔瞥见顶出腿间的龟头时,还会因为突然涌上的羞耻之心面红耳赤。“共犯。”索菲娅不自觉低语道,听起来不像在咒骂对方,反倒像是在责怪自己。身后的历夫里叶即使听到了也不会在意,因为这肤浅的男人早就因为女性温暖湿润的下体变得同自己那愚蠢的阳物一样得意忘形。但碍于这挤满人的封闭空间,他连往日被床伴们夸赞的性感叫床声也不能喘出来。委屈的历夫里叶只能慢慢地挺动着腰,聆听对方每次被蹭到敏感点时越发粗重的喘息,以作安慰。

历夫里叶这才开始后悔没有在刚才将索菲娅的内裤一同扯破。女性的贴身衣物虽是柔软的棉质,但随着边缘性行为的深入,逐渐到达敏感顶点的阴茎也会因反复的摩擦而感到粗糙不适。实际上,索菲娅也被陷进阴部的布料勒得难受,可就仿佛是在践行“谁先开口就输了”的规则似的,两个人一言不发。

二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黏腻的水声同每次肉体碰撞响起,虽说微弱,但一旦捕捉便纠缠在耳畔久久不停歇。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历夫里叶也感觉自己的性器仿佛要跟女人的下体融在一起似的,不分彼此。索菲娅的两腿间堪称一片泥泞,光是抬腰就已经耗费了这女人大半的精力,她也没有再用腿夹紧男人性器的余力。

不断运动的阴茎也难免因为对方腿间的湿滑而离开了腿缝,直抵大腿根部。性器顶端恰到好处地顶开了碍事的布料,与女人的私处毫无保留地亲密接触。历夫里叶顺势一挺,布料就直接被挑到一边。肉与肉相贴,失去阻隔后那柔软粘湿的触感让历夫里叶爽到想要放声浪叫,滚烫的穴口若有若无的吮吸更仿佛是在邀请。

但考虑到索菲娅所剩无几的颜面,他还是决定绅士做到底——明知索菲娅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历夫里叶还是垂下眼睛向她轻声安慰道:“不好意思呢,公主(Madame),意外事故啦。”

“不可……!”没等索菲娅做出回应,历夫里叶便自作主张地将自己的阳具插入女人的穴道内,又略微施力让其直接挤进深处。索菲娅因为下身突如其来的刺激和胀痛险些出声,但也都被历夫里叶突然覆在嘴上的手捂进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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