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死掉以後那段時間到底發生哪些事情，後來多半記不清楚。只知道很多人來家裡，跟姊姊說話，然後又走掉。我唯一記得的是柯老師，她眼眶泛紅緊緊將我抱在懷中。我能夠感受到柯老師乳房柔軟度，和她身上香噴噴味道。但，那都已經不重要了。

我照樣跟在姊姊後面走路上學，坐在教室安靜聽老師講課，回家寫作業，和姊姊交換家庭聯絡簿互相幫對方簽名……

啊，想到這裡我又忍不住哭起來。

聽薇如阿姨說，媽媽順利生下妹妹——我的女兒，卻在產後因為產褥熱加上對抗生素等藥物過敏，於昏迷中離世，沒有留下一言半語。我腦中對媽媽最後的印象，是她前往醫院前說愛我的表情。

薇如阿姨本來想留在家中照護我和姊姊，但因為她不是合法監護人，我和姊姊被分別送至不同的寄養家庭。薇如阿姨則是好不容易向社會局申請成功，將剛出生的妹妹帶回去照養。

就這樣，我原本幸福美好的家庭生活，一下子分崩離析，我的心自此散成千百碎片。

日子很快，轉眼間五年過去。我進入高中就讀，而且令我開心的是，姊姊也讀同一所高中。

我和姊姊因為寄養家庭在不同地區，從小學五年級開始轉學到不同學校，彼此很少見面。在社會局同意下，每年只有一兩次會讓姊姊、我、薇如阿姨和妹妹聚餐見面。我看著妹妹亞馨自強褓逐年長大，從呆萌不會說話，逐漸變得伶牙俐齒、活潑可愛，綁著兩根辮子繞著我們坐在樹下的座位跑來跑去。薇如阿姨每次見面時都會不厭其煩問我和姊姊生活細節，有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寄養家庭有沒有欺負我們等等。姊姊這幾年長得越來越高，也越來越漂亮。從姊姊側臉還看得到記憶中媽媽的一絲模樣，只是姊姊還是對我不怎麼愛說話。

或許因為妹妹是我和媽媽共同生下的血肉，儘管亞馨妹妹與我見面次數非常少，但每次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會纏著我不放。總是伸手要我抱抱，還主動親我臉害我沾滿她的口水。薇如阿姨斥責亞馨別那麼煩人，聰慧的亞馨挽住我的手不放，沒一會兒又抱住我大腿躲在我屁股後面玩躲迷藏。

「你們看這孩子，把我累死了真是。」薇如阿姨氣呼呼假裝抱怨，但臉上還是掛著微笑。

「阿姨，我明年滿十八歲以後，想把亞馨接回來家裡一起生活。」姊姊說。

「好哇，妳們姊弟也該有個自己的家，總比長年在不同寄養家庭來來去去，四處流轉。寄人籬下的感覺一定很孤單對吧。」

「還好啦，專心唸書日子過得很快。」姊姊微笑以對。

亞馨跑累了，趴在我懷中昏昏睡去。我將她抱起來，讓她的小臉靠在我肩膀，脖子感覺到亞馨呼吸吹拂空氣，心中升起這幾年來幾乎不曾有過的安詳幸福。

那天見面主要是為了慶祝我順利考上高中，姊姊警告我，在學校別老是跑去找她說話，這樣很煩人知道嗎？我本想頂嘴跟姊姊吵架開玩笑，但忽然被姊姊神情中某個東西「砰」的打中心房，訥訥說不出話來。

薇如阿姨開車送我和姊姊回各自寄養家庭，睡醒的亞馨哭著不肯放我走。好不容易在姊姊和薇如阿姨勸說下終於放手，眼淚汪汪靠在車窗玻璃整張臉壓得扁扁的揮手離開。

「回來啦。」寄養家庭的雅茹媽媽站在廚房灶台前料理，回頭看我一眼：「晚上吃咖哩豬肉，好嗎？」

「好哇，我喜歡吃咖哩。」我走到冰箱拉開門，拿冰牛奶喝。

「你喜歡吃的不只是咖哩吧。」雅茹媽媽故意開玩笑說。

我其實很清楚她在說的是什麼。她是繞圈子指我喜歡舔她下體那件事。

我先前來到這個寄養家庭不多久，寄養爸爸就出差前往歐洲一個月。某晚我坐在房間書桌偷偷對著日本AV女優自慰，雅茹媽媽忽然開門進來。我連忙拉起褲子，雅茹媽媽走過來拍拍我肩膀，安慰我說沒關係，少年剛剛性發育成熟，對於男女之間關係總是免不了好奇與嚮往。雅茹媽媽將我拉到床鋪，一邊婉言安慰，一邊扯下我褲子，露出那根還堅挺朝天的陰莖。

雅茹媽媽瞪大眼睛，露出開心笑容。她先是以纖纖玉手輕輕搓揉撫摸，接著張口吞下我的陰莖，腦袋上上下下舔舐我的肉棒。

我全身一陣雞皮疙瘩。自從媽媽離世以後，我便再也沒有跟任何女人發生肉體關係。老實說，我很高興能再次感受到女體柔嫩滋味。

我將雅茹媽媽推倒床上，快速扒下她的內褲，分開她大腿，將頭埋在她雙腿中間開始舔她的陰戶和陰蒂。雅茹媽媽放聲淫叫，屁股不停前後晃動。我舔到雅茹媽媽全身痙攣抖動高潮，這才爬上她身子，一邊將陰莖插入雅茹媽媽陰道內，開始緩緩抽插，一邊將雅茹媽媽上半身衣服脫去，露出她標準尺寸的乳房。我雙掌握住雅茹媽媽的奶，隨著抽插動作揑揉她的乳頭。雅茹媽媽大腿將我屁股夾緊，雙臂拚命將我臀部和陰莖往她陰道裡送。

大概是許久沒有性交，我很快地便射出精液。雅茹媽媽摟緊我停滯半晌，這才鬆開大腿放我拔出陰莖。濃白色的精液自雅茹媽媽陰唇肉瓣間緩緩流下，我趕緊抽出原本準備自慰用的衛生紙幫她擦拭，免得搞髒我的床單。

其實是我多慮了。

自那次和寄養家庭的雅茹媽媽發生關係，直到寄養爸爸出差結束回來前，我都沒有睡回自己的床。每天放學回來，雅茹媽媽等我寫完功課，洗過澡，便興沖沖拉著我的手走進她房間，迅速將二人衣物脫光上床做愛。反覆抽插射精直到二人都累癱了，擁抱昏睡直到天明。

後來聽雅茹媽媽說明我才知道，她們夫妻二人之所以會申請成為寄養家庭，就是因為寄養爸爸年輕開始有性功能障礙的困擾，生不出自己孩子。寄養爸爸陰莖尺寸短小，還有早洩問題，每次剛放進去雅茹媽媽陰道口，就軟癱投降退兵。

以前雅茹媽媽還會趁幫著其它寄養的小男孩洗澡時，偷偷搓揉那些男孩雞雞。但小雞雞只能看不能吃，一點也無助於解除雅茹媽媽長年性事飢渴。好不容易有機會收納我這個十幾歲的寄養少年，從我剛到這個家開始便對我垂涎不已，闖入我房間也是事先準備良久的計畫。

我對雅茹媽媽沒有感情，只是利用她的飢渴和肉體，順便解決我累積多年來的精力。

老實說我在抽插雅茹媽媽同時，腦子裡幻想著被我壓在身子底下扭動呻吟淫叫的，是高中班上女同學身影。

還有，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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