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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金直女VS高冷闷骚妹~,3

[db:作者] 2025-08-09 23:35 5hhhhh 8270 ℃

我不断避开她的攻势,迫使我们的阴唇再度相贴,淫液已不似初始那般滑溜,而是从透明逐渐变成乳白,粘度也增加了许多。我们阴部的肉瓣就像两只黏糊糊的八爪鱼一样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体液。

祁羲:

我总是感觉自己的动作有点僵硬,而她却灵活的像蛇一样,不知是我潜意识里放不开,还是在这一点上确实不如她。

第二回合的交锋,我先被她磨到高潮了,但我把水全部射进了她的阴道,使她也受不住泻身,从而避免了被她产生滚雪球的优势。

拖着刚刚高潮的身躯,我们仍然没有停止交合。

一会儿她被我压倒,一会儿我又被她骑乘,连续的几番高潮后,我的意识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能叫出声,也太折磨人了,只是娇喘根本不能缓解我的压力。

一瞬间,我全身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我本以为是她做了什么动作,可我却看见她也在一边喘着气休息。

我的下体突然烫起来。

盛槐枝:

这是……

我看见她的阴唇变的很红,虽然原本就红,但现在就像血一样。

她的阴蒂好像也大了一些,正在缓缓地颤抖。

这什么啊,要变身吗?

祁羲:

他妈的,逼好烫啊。

我开始控制不住身体,却不是因为愤怒或别的什么,就像是,本能一样。

脑子里一团乱麻,唯一清晰的想法,就是要和她性交。

我腰部一发力,凶猛地撞了上去。

盛槐枝:

好硬!她的阴蒂怎么这么硬,相比她坚硬的刺刀,我的就像是待宰的鱼肉。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阴蒂将我的顶得凹了进去,什么也做不到。

她的水一下子变太多了,正常流出的淫水已经可以比拟潮喷了。在阴部之间激烈的短兵相接中,我知道了什么叫做“淫水四溅”。

更加惊讶我的是,这次性战没多久,她就高潮了,那景象可以用壮观来形容。而且她像是完全不受影响地继续保持高强度的进攻。

她是改造人打了药吗,这么猛?

祁羲:

简直爽炸了好不好,我突然间拥有了使不完的精力,她高潮一次的时间我已经高潮了三次,可我怎么也不觉得累。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这家伙那可怜惊惶的表情,就舒服的不行。

这要我怎么忍,今天的第一声浪叫从我的口中传出,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别说在客厅的她室友了,怕是左邻右舍都能听见。

在我的浪声催动下,她也释放了积蓄已久的情绪,媚声娇喘不止。

在二人重叠的音色中,我开始迷失方向。

盛槐枝:

我那可怜的小家伙被她的阴蒂顶的东倒西歪,就像在拳台上被对手的组合拳连续进攻的只能曲臂苦苦支撑一样。

她怎么能有这种本领啊,是不是我也有……但是很遗憾,我没有。

“啊啊啊!!怎么样啊,啊啊!知道我们之间作为女人的身体差距了吗?哈啊……”

她嚣张跋扈地叫着,那叫床声仿佛胜利的号角

我不知道啊!谁要知道这种事啊……

我不要,不要输,不行啊……呜……

我彻底地被她击溃了。

真正地输了,心里反而轻松下来,我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祁羲:

哈?还想睡,天真可爱,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我在她的胸上扇了一巴掌,骂道

“小废物,眼睛睁开来看好了!”

我拿起边上的假阴茎,折腾了一阵才把它系起。

她的身体此时已是任我摆布,然而我对她的其它地方都不感兴趣。我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她的阴部正对着我,那里还在滴落水珠。

盛槐枝:

累了,什么都不想说。我一定脑子坏了,给别人作嫁衣裳。

祁羲:

我故意晾着她,不急着插入进去,目的就是增加她的恐惧与不安,我是不是太坏了点呀……

她终于忍不住扭头望着我,眼里闪着泪花,这简直和我想象中的表情一模一样嘛。

在她回头的一刹那,我把着可怖的东西插进了她的阴道。

她的躯体剧烈颤抖,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

这次你哭的声音再大我也不会手下留情,做好准备哦?

盛槐枝:

呜呜……呜……呜

要不我还是求饶……呜,不要这样……

祁羲:

我愈发狂乱地骑乘着她,我一只腿跪在床上,另一只站着,她雪白带伤的身体就是一只脆弱的羊羔。

我身体前倾,摁住她的头,她的牙齿和十指都紧紧咬着床单。我感觉手感还不够好,便抓着她的长发把她的头拎起。

“我爹在草原上骑烈马,他的女儿虽然差点,但骑你这只小白羊还不是轻松写意啊!”

她只能以悲伤的嚎叫呼应我。

性斗的终末,就是暴力。

终于她再次高潮,淫水并不多,这应该是她的残余的一切了。

“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呜呜”

她终于肯求饶了,我也顺应她的要求拔出那根阴茎。随后,她失禁的尿液滋了出来。

完全胜利。

盛槐枝:

在她临走前,说了一句话

“如果还不够爽,记得下次再来找我。”

我哀求她的,自己的声音,比什么都使我厌恶。

我没有脸面再去找她了。

祁羲:

我走出她的房间,她的室友已经不见了,我突然一阵晕眩,险些跌倒在地。下体也一直隐隐作痛,这或许是胜利的代价吧。

接下来有什么事呢……我有一场比赛在下周日,今天周六,明天晚上她好像有比赛?

我习惯地摸了摸衣袋,忘了带烟出来。算了,到家再抽吧。

这东西对身体不好,我也知道,可是难戒。

盛槐枝:

我是怀抱着一种见人就要杀的心态去上那节试听课的。

我走的很慢,为了不让人察觉异样。

培训班在一栋办公楼的四层,教室很宽敞,我找了个角落坐下。

其它学生陆续进来,有十五六岁的青年,也有四十上下的中年人。

这堂课的老师居然迟到了四分钟,这让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很不好,而他走进来时,我对他的印象一瞬间就坏到了极点。

我去,这不是那天在药店看见的四眼田鸡吗?世界这么小……那天我戴着口罩,脸上也有伤,他应该认不出我。

他自我介绍,说他姓文,名跃金,浮光跃金的那个……

好土。

整个下午,我脑海中依旧在回想性斗的每一幕,以至于我很难专心听讲。似乎他讲课还不错,其它同学情绪都很积极。

中间有一个环节,文跃金要求班上的同学两两组队相互用手机拍下对方,尽量往好的拍。

我略微一点,班上同学刚好是单数,我刻意地回避他们,有几个年轻男的看我漂亮,都想和我一组,看见我冷酷的眼神便被吓退。

最终得偿所愿,我一个人没找到队友,那么自拍也不错。

没想到文跃金这家伙来一句

“好像少了个人啊,那么这位同学和我一组吧。”

我真想扇自己一耳光,我就不该来……

到了拍照环节,什么叫相由心生,我拍他的时候,他的模样正好是我心里生出的那种样子。

我满意地看了看照片,斯文高大的他被我拍的像个油腻的眼镜变态。

我和他互换手机,我看了看他给我拍的照,唔,不得不承认很专业,我一张臭脸给他拍成个忧郁美人,我是不是自恋了……

他看了看我拍的,点点头说

“看得出来有天赋。你叫盛槐枝?”

“呃……嗯……”

喂,鼓励人不是这样的吧?我可能确实有天赋,但一定不会体现在这张照片上面。

这个下午过得也不大自在。

下课了,他又推销了一下这个课程,然后叫住准备飞快逃离的我

“盛小姐,过来一下。”

他摆摆手

“我们是不是见过?”

还玩搭讪是吧……虽然我们确实见过。

“可能吧……”我模糊地应道

“你不怎么说话,好像不太愿和人接触?”

屁事真多。

“差不多吧……”

文跃金看出来我不愿搭理他,最后说

“如果感兴趣,下次再来,你确实有天赋。”

下次再来,你给我出钱?

我胡乱应付一下,逃之夭夭。

第五章 胸斗

祁羲:

我逼那里全肿了,有点吓人。

每次上厕所都是一阵疼痛,打沙袋的时候运动剧烈了些,也是难受的不行,搞的我都不敢穿内裤了。

和她斗的当时,真的感觉自己像个女武神一样,又怎么知道现在会是这个样子。

是不是该去医院看一下……

盛槐枝:

比赛要开始了,阴道里昨天被那家伙干的生痛,还好对行动没什么影响。

我还未入场,了解了一下这次的对手,感觉有点不妙,身高1.70,体重70kg,会不会真给我匹配了一个男人婆啊?

出场后,看见拳台上的对手,我的预感应验了,简直就是个怪兽嘛。

她脸长得像头恐龙,浑身都是虬结的肌肉。

这次是三回合的比赛,要不在擂绳边跑三回合吧……

我在观众群中看见了祁羲,她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煎饼。

比赛开始,我感觉这恐龙的技术简直是惨不忍睹,身体素质却是变态级别。我数不清多少次重击命中她要害,她连晃都不带晃的,像个推土机一样压迫着我。

好不容易捱到第三回合,我却被她堵在了擂角,她隔着我的防守直接强攻,王八拳打得我手都要断了,裁判见我没有还手之力了,连读秒都没做就终止了比赛。

这是我在这里输的第一场比赛,以被TKO的形式。

输了比赛,我打得又很消极,报酬自然也就没那么多了,只有五千,而我的租金就要一千多,还得给父母寄两千,如果我不寄钱,他们一定会担心我的……

我之前说这是份好的差事,那时的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输,而且以后可能会有更多的失利。

我从选手通道离开了赛场,正准备回家,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果然是她。

“你居然输了,我可在你身上压了整整两千块欸!”她道

我不愿和她说话,便自顾自地走着。

祁羲:

这场比赛看完全程,我想即使换我上估计也是一样的下场。

确实如她所说,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她毕竟是我的老对手,看见她输给别人我也不大舒服。

可他妈的,我好不容易想安慰一下她,她怎么这么装?

盛槐枝:

她很不要脸地跟了上来,鬼晓得她心里安的什么坏心。

她还是穿着昨天的风衣,只是没戴帽子。

“输比赛不好过吧?吃不吃夜宵,我请客。”

她道

祁羲:

这他妈是我最大程度的宽容了,她要是再敢摆出一副死样子,我立马就让她再输一场……

盛槐枝:

今天刮的什么风,她肯这样好好讲话?

我突然站住了,她没刹住直接撞上我。

我回头说

“去哪?”

“随便找个摊子吧,贵的我可不请。”她说“我车在那边,骑车去。”

我们最后找了个带桌椅的烧烤摊。

她问我喝不喝啤酒,我拒绝了,她说一个人喝没意思,便要了两瓶冰水。

这什么人啊,大冷天喝冰水……这烧烤摊老板也是奇葩,居然有冰水卖……真是活宝凑一起了。

我们点了一百多块钱,辣椒加的不少,我还是拿了瓶橙汁,她却冰水一直灌下肚。

“你喝这个不会痛经吗?还是说你真的不会来月经?”我又嘴欠了

“关你屁事啊?”她怼了我一句

呃……

祁羲:

吃完宵夜,我打算再兜个风,便顺带问了她一嘴去不去。

她却冷不防地来一句

“我们再斗一次。”

“哈?现在?”

“对。”

“你确定没发烧?他妈的你昨天刚输,今天就想赢?”

“我好的很,你怕了?”

妈逼,你好的很,老娘逼可是痛的要命,怎么斗啊?

但我还是答应了她,我这人受不得激将法。

“这次去你家吧,你有没有家人?”她说道

“没……不,就我一个人住。”

这样问我,她是不是故意给我下套子……

盛槐枝:

她住在郊外,是一个很安静的小区,周围有很多树。

她家好乱……她带着我径直走向卧室。

“不斗逼了,斗奶子吧?”她提议道

我正有此意,我下面还难受着呢。

已经看过多次彼此的裸胸了,我们无须相互比较。

我下身依旧穿着裤子,她要我脱掉。

“不是斗乳吗,脱裤子干嘛?”

“好脏,穿裤子怎么上床。”

屋里那么乱,还死要干净。

祁羲:

“那你怎么不脱?”她问道

“我的当然比你干净,别废话了,直接来。”我催促道

其实我里面没穿内裤,我可不想被她看见自己那红肿的逼。

我们搂住对方的腰,乳房相抵。

我的罩杯不算很大,我偷偷量过自己,勉强到D吧,她的应该也差不多。

相互脸都凑的很近,这次是我主动亲了上去,以前觉得很恶心,现在不知为何没有这种感觉了。也许是胜负欲盖过了生理排斥,也许是别的什么。

盛槐枝:

我们二人先是简单的互撞,再是互扇,空气中传来不断的噼啪盛。口中交换彼此的唾液。

乳头很快地变硬了,总不至于她还能像上次一样,把乳头都变得和铁一样吧?

乳斗的交锋中,乳头可以说是唯一的敏感点,谁先兴奋,谁就输了。

除了她,我没有和任何人接过吻,更别提伸舌头了,但我学的很快,包括关于性的一切。这估计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

我妈也不是淫荡的女人,我爸也不会很好色,这天赋从何而来呢?

我的头渐渐高过她,胸也压在了她的上面,她仰着头与我相吻,仿佛即将被压倒一样。

我能感受到,她的舌头越来越迟钝。

祁羲:

我以前只和男友亲过一次嘴,他当时也很笨拙。而她的吻技似乎相当高超,我逐渐敌不过了。

在这些技巧的方面,我每次都不如她。

妈的。

她夺取着我口中的空气,我们的奶头开始接触,四粒红点交相滑过,而我的呼吸渐渐困难。

氧气刚从我的鼻中吸入,转瞬便被她夺走大半。

我只能选择推开她,换取短暂的喘息,即使这显出我的胆怯。

“我让你休息了吗?”她扑过来将我压制,我们的胸都被挤成两个圆饼。

双腕被她抓住,我们力量相若,我力气应该还大些啊,可不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好几次手抬起来又被她压下。

“混蛋!”我一口口水朝她面上啐去。

她像是预判到了一样头向下避去,我吐了个空,唾液滴回我的脸上,一定是巧合,巧合……

我感受到她的奶尖划过我的小腹,她的脸埋进我的胸口,从乳根一路舔到奶头。

她开始吸我的奶子了,好痒,好麻……

“你妈的,喝奶啊!?我他妈又不是你娘!”

她是要把我奶水吸出来吗?我又没有奶水。

“干你老母,别吸啦!”

咿啊,怎么会有快感……

盛槐枝:

她还在狗叫。

我可以用这招把你摧残到死!等你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就知道什么叫绝望。

还拿腿夹住我,有用么?

不过还不够,我是一定把她的乳汁吸出来才肯罢休。

右手被她挣脱了,不过不要紧。

她反抓住我的手腕,开始用全身乱动着想要逃离,脚蹬,拱腰都用上了。

整个床都乱遭遭了,反正不是我的床。

她就像一头母狮在拼命挣扎,而我这只老虎已经死咬住了她的喉管。

给她折腾了好久,我们的体力都下降了,她开始大口喘气,虽然没能压住她,但我口中依旧含着她的乳头。

我稍微张口呼吸,才发现那颗被我吸了许久的乳头已经变肿了,明显比另一只要大上一圈。

突然,我感觉我的乳房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

祁羲:

她没注意到的是,在我一阵挣扎之下,她的奶子已经垂到了我的头上。

她受惊地颤抖,而她的手也松开了一瞬,我立马双手齐出掐住她的两只奶头。

盛槐枝:

玩过头了……

我已经失去了对她的掌控,但她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被掐着乳头真的好爽,可是又好痛。

我双手抓住她乳肉,抓出了褶皱,我把两只乳房挤起,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乳头也相互顶住。

又是一阵剧痛传来。

“啊啊啊!”我叫出了声,可恶呀!

我把两个并在一起的乳房含入口中,强忍着疼痛大力吮吸。

连挤带吸,内蒙乳牛,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产不产奶!

祁羲:

“妈的你怎么还吸,你就会这一招?嘶……”

我挑出最长的小拇指甲,还特意用嘴巴咬尖了,对准她的两粒奶头刺了进去。刺进去后,宛如拧螺丝一样左右搅动。

很快,那里流下了细细的血线。

她嘴中塞着我的奶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盛槐枝:

我受不了啦!我把嘴拿开,也开始掐她的乳头,可她好像反应没有那么大。

她到底在捣鼓什么,这么这么痛啊!

没办法,用贱招了!

我握紧拳头,往她的小腹处大力砸了一拳。

她作呕吐的声音,翻身压住我,我又把她从我的身上蹬翻。

祁羲:

“混蛋,你是不是想死啊?”

我蓄力往她肚子上也打了一拳,她干嚎一声。

盛槐枝:

算了,忍住,不还手了,等下又打起来可不好收场。

乳斗还是用乳房决胜负吧!

我扣住她的颈,把我的胸狠狠撞上。

祁羲:

敢和老娘正面对决,看我不把你撞扁。

我们一开始都揽着对方脖子,后面便都圈住腰了,幅度也越来越大。

我们眼睁睁看着彼此奶子越来越红越来越肿,也没有一方退缩。

“操你妈,上次给你整容,这次又给你丰胸,我一分钱也没收啊!”我骂道

“那我还得谢谢你啊!傻逼!”

“嘁……”

“唔……”

我们又撞在一起。

“妈了个逼,直接玩波大的,敢不敢?!”

“脑残,你倒是说啊?!”

“下床!”

盛槐枝:

我们双手离开了彼此的身体,她站在床头,我站在床尾。

我们眼神对视,积攒着力量与怒火。

短暂助跑后,两对乳房迎来了一次生死存亡的交锋。

我们都抱着撞飞对方的心情冲上去,然后我只留下了模糊的记忆。

恍惚中,我听见空气中传来爆炸的声音。

更不幸的是,除了乳房,我们的头也撞在了一起。

祁羲:

发生了什么,头怎么昏昏的。

我似乎倒在了床上,我是不是输了?

盛槐枝:

好晕,我又输了么……

祁羲:

我被鸟叫声吵醒,周围树多,只要不下雨,每天早上我都会这样被吵醒一次,真想拿支弹弓把它们全打下来,多痛快!

我看见了边上的她,额头肿的高高的,这不是南极仙翁啊?

我在她奶上扇了掌把她叫醒。

没想到这次打了个平手。

盛槐枝:

我张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第一下听见的是清晨群鸟的啼叫。

这是个好地方,能在鸟声中醒来,我觉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如果没有回忆起昨晚惨痛的事故。

我看她正对着我的脸傻笑,我摸了摸才发现额头鼓起了大包。

还笑,你自己好到哪去嘛!额头肿起活像电影里的异形。

还是没能赢过她。

第六章 同居

祁羲:

她说早高峰的地铁人很多,我送她回了家。

大清早骑摩托,即使戴了皮手套,也冷的我直哆嗦。

眼下事告一段落,训练落下许久,我要全心全意备战下一场比赛了,还好我的对手是个矮个子,也不过三连胜而已。

盛槐枝:

交付完这个月的租金,我口袋里只有可怜的三千多块钱。

大学毕业一年了,居然一点存款都没攒下,落魄呀落魄。

这里虽然方便,但租金有点太高了,我是不是该换个地方住?

摄影课……没钱怎么上啊,先支付两个课时吧。

身边连一个能够借钱的朋友都没有,我独自过了这么多年,进了社会才发现人际关系居然这么重要。唯一和我关系比较近的居然只有那个傻逼女人,而且还是负面关系。

我决定去打小时工赚点外快,这个星期一天一顿饭吧……保持身材……我又在自我催眠了。

这个星期过得很艰难,我白天在咖啡店打工,晚上就去便利店值班,每天加上中午只睡四个小时。

星期六早上一上秤,整个人瘦了五斤。

下午去摄影课,文跃金一看见我就说

“怎么变熊猫了?”

我们很熟吗,这样说话。

这次来的人比上次少,应该是学费劝退了。课的质量确实很高。

文跃金在课上推荐了几款相机,但都和贫穷的我暂时没有关系。

课程的最后,他提了一个话题,要求我们描述一个人。

“这个人不能是你的父母挚友,因为他们太过亲近,你们要挑选一个略微熟络,但是你不了解其内心的一个人。比如我”

“因为摄影,不是单纯的照摄出形象,你要拍好一个人,就必须尝试去理解他。如果要拍摄树木,你也得去体会自然。画画也是这样的道理。”

“这也是为什么,即使手法拙劣,拍摄出自己爱的家人却依然拥有美好的画面。”

我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

其它同学大部分描述了文跃金,有说他外表理智,内心却情感丰富。要我说就是他外表斯文洋气,内心禽兽而土鳖,当然我不会讲出来,他也并不一定真的这样。

我选择了祁羲,因为我身边也只有她符合要求了。我尽力不往恶毒的词汇上靠,客观地去描述她。

“呃,大概可以这么说吧……”

我想了想回答

“这个人,如果她喜欢摇滚乐,那么她一定喜欢琼·杰特。如果要她只能挑选一种饮料,那么她也一定选听装啤酒。”

文跃金听了我的回答,笑道

“虽然我不知道琼·杰特是谁,但我也大概猜出她的外在了。”

我内心很无语,你不说什么样子,又说猜出来了,真装逼。

祁羲:

对手很弱,我第一回合就把她KO了。

全场响起欢呼声,我不知怎的想在人群中找一下盛槐枝,可是没有看到她。

盛槐枝:

我靠,我果然有眼光,我看了看剩下的财产,就全部赌了她第一回合KO对手。

如果正常买输赢,她属于被看好的一方,我赚不了多少,但这次买对了输赢,我的钱直接翻了一番。

好了,这次冒险太大,下次我可不会赌了。博彩这个东西,能不碰我一定不会再碰它。

可惜我在便利店打工,没能去现场观赛。

经济问题解决了,准备先摸鱼逃班吃点好的,一天一顿我真的要死了。不行,即使有钱我也得节省,还是找个小店吃面条吧。

那店员看着我一个人吃了两大碗拉面,露出惊愕的眼神。

现在终于不用过这样的日子了,这个星期比当初高考前还要折磨人。

凌晨五点回到家,室友又在和男友大声做爱,这都几点了?那句话我也听过,“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她那个男朋友又是何方神圣啊,这么能耕田?

这样子一直持续到早上才停歇。

我如今已经听腻了浪叫,只是吵的我睡不着。我也不愿意去提醒他们。我找出《洛奇》再看一了遍,里面有一句话“女人会让你腿软”,我一拍脑袋,怪不得那天晚上在擂台打的不顺手,一定是因为我之前和她性斗过的缘故……

我脑子里浮现一个想法,要不换个地方住吧,这里房租那么贵。

哪里好呢?我突然想起她那个小区。那里好像有一半烂尾楼,又是郊区,肯定很便宜。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肯出租。

我确实比较向往在那种地方,即便出行麻烦也不要紧。

问一下吧。

祁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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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开始就发癫??莫名其妙……

盛槐枝:

我魔怔了吧,怎么讲出住她那去这样的话,搞得这傻逼是我闺蜜一样。

但话已说出口,倒是让我心里满足,我真的很想找个好的居所。

不过她肯定不会同意,我一定打工把脑子打坏了。

祁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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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机婊是不是又有什么企图,说她心机,又好像很天真,居然答应了我这要求。

我确信她不会真的住过来。

盛槐枝:

700块钱,也比我这便宜一半了!

没想到她答应了,好,我已经做好每天面对她的心理准备,只要能省钱,加上晚上睡个好觉,就很够了。

我现在能做到完全无视她的存在,就像我无视其它人一样,不自在的只会有她一个。

大不了天天干仗嘛。

看是谁草谁!

就现在吧,我即刻准备动身,自己也没有什么东西,打辆车,把被褥之类的带去,行李箱好像破了,先去买一个吧。

我还是决定和室友打了声招呼,毕竟她也算我半个朋友。

果然她很讶异,但我知道她的男友会搬过来住,他应该也是在别的地方租房子。

年轻人谈恋爱,没有车没有房,她又是从事那样的工作,换做我的话,应该只会是整天迷乱恍惚过日子。

总之,祝他们幸福。

祁羲:

本来是不错的夜晚,却被一个傻子搅乱,我真是要谢谢她。

我走去开门,脸都是扭曲的。

她一个人拖着大包小包,就站在门口,还是那副臭脸。

让你来你他妈还真来啊……好想哭。

怎么会有这么脑瘫的人啊,我想不明白啊……

盛槐枝:

她穿一件很宽松的睡衣,一只手扶着门框,脸色很怪。

没事……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她……可我好尴尬,之前那股傻劲已经完全过去了……

祁羲:

不行,我得宣誓主权。

“你滚去睡沙发。”

“不是有两个房间?”她一脸疑惑

“那边那个是锻炼的,你喜欢脏可以去。”

“你说什么?”

“你不信?”

盛槐枝:

不行,我要睡床。

“你怎么不去睡沙发?”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她双手撑门

……

祁羲:

……

冷死了,她怎么还犟,她穿着棉袄呢,我可是就一件睡衣。

盛槐枝:

我和她对线了将近半个小时,最终我妥协了。

真丢人,明明我也要交租,怎么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这傻逼,怎么还挡着门呀,是不是欠收拾……

祁羲:

手冻僵了,妈的……

第七章 生活

日常(一)

盛槐枝:

我没想到,来这的第一天就开始干仗了。

沙发还算舒服,但是我差点从上面滚下来。

行李还没收拾,我从昨晚九点开始睡,直到闹钟吵醒我,八点半起床。

我走向卫生间,恰巧看见她也从房门走出来,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她也是直奔卫生间而去。但我要快些,先一步打开门。

然后我被挤了一下,她径直走进卫生间。

本来这事也没什么,让一让就算了,可我睡沙发相当不爽,加上她副吊样,我已经怒火中烧了。

我一把扯住她的后背,把她揪了回莱,然后把门关上

“白痴,我先的!”

“我管你啊?”被我这一扯,她也很生气,又伸手去开门。

我直接在她手背上掐了一下,她痛的只能缩手。

祁羲:

小心眼,还较上劲了?

我站在一边,等她开门时又狠狠掐了回去。

她干脆双手抱胸杵在那了,我也叉着腰盯着她。

就这样耗着呗,不信你憋得住尿。

盛槐枝:

我有的是耐心。

祁羲:

操,怎么尿意这么足……

盛槐枝:

膀胱要炸了,但我还扛得住……应该……

祁羲:

怎么每次一对上她,我就和小孩子一样喜欢斗气,自从遇到她,感觉自己都变奇怪了。

受不了……

盛槐枝:

她还能坚持多久啊?我是真要不行了……

祁羲:

妈逼,不忍啦!开打!

盛槐枝:

她拉住我的头发,一下把我拽倒,我扯住她的睡衣站起来,我们两个扭打在了一起。

但很快,我们停下了互殴,因为再打下去,尿就要漏出来了。

祁羲:

我们两个揪着对方的头发,一同进了厕所。

这里空间很窄,和公共厕所的隔间差不多,但一个人完全足够。

简单商量之后,一致同意小便后再打,至于拉尿,只能一起了。

盛槐枝:

我们背对背坐在马桶上,连腿都伸不直。如果交叉对坐就不会这样,但那是不可能的。

小便完,我准备出卫生间,却听见她说

“你还想出去?就在这里打啊!”

“这里?”这地方也太窄了。

“还是说你想出去真打一架?”她说

原来她指的是那个……我自然应允

祁羲:

“今天把你干晕在这里。”她很嚣张的说

“笑死了,你有什么本事,乖,待会让你喝马桶水。”

“来啊!”

早上很冷,我们都没有脱衣服。

隔着秋裤摩擦的快感很轻,但不是完全没有。

不一会,我们的裆部都被濡湿了。

盛槐枝:

空间太小,我们只能在马桶上对坐,贴的很紧。即使衣物相隔,我也感受到她的乳头硬起来了。

磨了老半天,也没见什么成效。

我们换了一种很奇怪的体位,我整个人坐在马桶上靠着,而她扎马步一样站着与我交叉。

她发力顶了我一下。

“嗯……”

“啊……”

果然还是对撞有感觉,可惜只能她单方面撞我,我不能予以回应。

祁羲:

仅仅一次小高潮尚不能结束,浑身热起来,我们短暂地忘记寒冷,脱下了衣物,丢到外面。

这也太麻烦了,干赢她得多累啊?

“喂,换你来动了。”我道

“哦。”

“我们这样吧,下次高潮定胜负,谁先谁输。”

“哦。”

“傻逼。”

“嗯。”

……无语。

盛槐枝:

我都困了,懒得搭理她。

也好,一次定胜负,赶紧赢了回去睡觉。

衣服一脱,就没那么轻松了,每一下接触都刺激很大。

“唔啊……”她被我干的娇喘不止

这下主动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她一定很后悔互换体位。

早晨新鲜的淫液在我们贴紧又分离的鲍鱼中拉出长长水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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