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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金直女VS高冷闷骚妹~,1

[db:作者] 2025-08-09 23:35 5hhhhh 4480 ℃

第一章 约架

盛槐枝:

我自幼出生在江南人家,老妈一直都有点小文青风范,这“槐枝”之名带点诗意,也是她取的。

老爸呢,做点小生意,典型的土狗(我妈这么说他),长得帅气,有点很土的浪漫情调。或许我妈因为这点爱上他吧。

我性格不像爸那样外向,也不似妈那样柔弱。上小学时,周围同学都觉得我很难接近,其实我也想找他们玩呀,但是每次要融入集体的时候,我又主动退出。也不是退缩,只是突然又觉得没趣了。

后面到高中,成绩一直在中游。因为我长得漂亮,运动神经也好,时常被男同学追求。有一个还算不错的男生,情书写的一般,里面说他很喜欢我这种“高冷”的女孩,哎呀,我虽然算得上比较高,可感觉怎么也不冷呀……这些追求者都被我拒绝了。我没什么特别好的朋友,所以也时常被其它女同学嫉妒说闲话。

爸妈一直希望我能读书考研考公……等等,虽然总是把这些话挂在嘴上,实际上也不会太强求于我。我的家境还算宽裕,也很和睦,因此我的青年时期也不怎么叛逆,过得很快乐。除了没有朋友。

我的首要理想是能做一名导演,拍出一点别人能称呼我为“鬼才”的作品,不过这都是我躺在床上做个小梦罢了。

其实我也很喜欢格斗方面的运动,第二理想就是能在国际性的赛事上大展身手……这是我做的大梦……

我高中拿过市里的女子青年散打亚军,自恃还是小有天赋,不过还是学业为重,这只能是一个爱好。

大学刚毕业,正是花季少女。之前在一家公司上班,做文编的工作。我的工作量不大,但是一天到晚都坐在电脑前面。同事都惊讶我这个小年轻怎么这么努力……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看电影。每当有人走近,我都能凭借敏锐的听力和高超的反应力切回办公界面……后面还是离开了这份岗位。

在不久前,经人介绍去参加了地下黑拳。

说是黑拳,其实蛮正规。有裁判也有医护人员,还有一个不知从哪请来的超级大嗓门主持人。

不过我这样一个女孩子参加这种东西还是不太好,所以也没有告诉父母。

本以为会比较危险,结果发现,里面大部分人都是半吊子的水平,我好歹也是正式比赛的散打亚军吧……反应也很快。在踢拳的规则下,一路打的顺风顺水,斩下了六连胜的战绩。

最近没什么疫情,观众很多。一个容貌姣好,打法飘逸的青春美少女,他们自然乐意买账。我的报酬算好,一场下来最高能过万,关键是这种不入流的比赛居然有医疗报销(虽然我没怎么受过伤)。

去拳馆我几乎不用花钱,那拳馆老板似乎对我有点意思,硬要给我打三折。我自然不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可他就是不让我付全款,可能他觉得这样做很有男子气概?土狗……

下一场比赛,我的对手也是全胜战绩,而且是处于八连胜,这可能会是我遇到的第一个难啃骨头。

我的比赛和她刚好错开,赛程也没有录像,我从未见过这位对手,不过她应该也对我很陌生。

比赛就在下个星期日。

祁羲:

唉,本来入手辆摩托,手上还有点钱,又去买了条上档次的烟。结果居然把月底交租这档子事忘了……我真是个傻逼。

房东虽然好说话,但我很不喜欢拖欠房租。这租金一交,饭钱都难以着落。老大不小的人还找父母要钱,我怎么好意思开口啊。

没办法,只能找老板再要一场比赛,明明上个星期刚打完……

直接给我安排了一个六连胜的新人,他倒是爽快,尽把难对付的交给我。

这人我没见过,据说生的很美,实力也强。都没机会看两场研究一下,就打这样的对手,难办呀。

比赛就在这个周日,我得好好备战才行。

盛槐枝:

今天的倒数第二场比赛,是一场男子赛,一个200斤的肥仔对一个120斤的精瘦男,结果也没出乎大家意料,肥仔取得了胜利。

我看这场时,一直在心里偷笑,因为这两人的匹配看上去就很滑稽。赛事方为了比赛的趣味,不论男女都没有设定量级,因此总能看见小个子大战巨无霸。

结果往往固定,可观众就是喜欢看,没办法呀。

我还算运气好,至今没匹配到过那种高大的肌肉女,如果和那种对手打,我想我会手足无措吧。

压轴赛就是我的那场,我有一点紧张,都忘记了编头发,不过不要紧。

听说我的对手也是一个很漂亮的美人,既然说了很漂亮,应该不会太粗壮……

我罩着蓝色紧身胸衣,我的胸也不算很小,加上里面的护垫,自己看起来也有点料嘛。

换上方便行动的侧开叉裤,系紧拳套,我小步跑向擂台。

观众们都在欢呼,叫着我的称呼“冷面刺客”

……好傻呀,怎么这么傻,不管听多少次我都难以接受。

我站在擂台中央,对手即将出场。

看见她的一瞬,我还是松了一口气。

确实长得不错嘛,关键是,她和我身高应该差不了多少,看上去也蛮瘦的。这样的对手算是令人满意。

主持开始一如既往地介绍选手,我退到属于我的那一角,等着她走上来。

祁羲:

这白痴主持的大嗓门,烦死人,我自动忽略了那一大串的奇葩介绍语,只听见最后他对我对手身体素质的阐述

“年龄22岁,身高1米63,体重50千克,势头正猛的新星,——冷~面~刺~客~盛槐枝!”

哈哈哈哈,我差点笑出声来,这什么鬼外号啊,我还热干面杀手呢……

但我很快不笑了,因为知道该轮到我……

“接下来是!……”

前面的话语被我勉强跳过,接下来我就差捂住耳朵了。

“同样年龄22岁,身高1米65,体重51千克,成——吉思汗的女豪将,祁~羲!”

我你妈,虽然我确实有一半蒙古人的血统,但成吉思汗是强奸了你太太祖宗奶奶吗,给我起一个这样的名字,每次都要让我感觉尴尬地要钻地。

等这难过的几秒过去,我已经做好准备投入战斗了。

我和她都走向擂心,在裁判的注视下相互碰拳,随后退回各自的边角,等待铃声。

在刚才的对视,我稍稍打量了一下我的对手,盛槐枝,是叫这个名吧。头发黑黑长长,样貌很秀气嘛,不过从她的脸上看不见表情,眼神也是冰冷冷的。“冷面刺客”倒也适合她,不知她是什么路子的格斗技?

盛槐枝:

刚才碰拳时,我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她名字叫什么,“七夕”?我回想了一下,应该是“祁羲”比较对,毕竟是什么“成吉思汗”什么的。蒙古族就有姓乞颜的,变成汉姓也就是祁字了。

她留着一头有点乱的短发,也不是很短,应该到肩上差不多。她的肌肉线条鲜明,长相确实不赖,相当英气。

随着铃声响起,战斗开始。

擂心的位置被她快步抢下,这样可以压迫对手。她的站架太明显,一看就是泰拳的架势,看来是个进攻性很强的人呀。

我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打法,靠腿法游走输出,抓准机会打重击。

我用鞭腿低扫一下下打击她的下段,以此博得点数,当她想要突进时,便侧踹控制距离。

她很少出拳,偶尔低扫。该说不愧是泰拳手吗,她的低扫真是势大力沉,有一次我没能防下,登时便觉小腿疼痛不已。

五个回合,一回合三分钟,终铃一响,双方再次退回到边角。

第一回合彼此都在试探,总体还在我的把控之中。

没有教练团队,我和她都只能独自坐着休息。

第二回合开始了。

祁羲:

我一开始还不确定她练的是什么,看她一使出侧踹,就知道是散打。

和这种泥鳅一样滑溜溜的选手打,重要的就是限制她的移动能力,压迫近身然后一套带走。

第一回合应该是她拿下,第二回合我已经有了应对方法。

她依旧保持着游走的战术,我特地卖了一个破绽给她。果然,她后手拳向我击来,我低头硬抗住,然后狠狠地对准她小腹一个顶膝。

观众欢呼起来,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很快地搂抱住我,不让我出拳。

我的胸和她的顶在一起,啧……好恶心,我最讨厌这种时候,奈何规则不禁止。

之后的时间里,她状态下滑明显,只是我每一次准备打出重击时,又被她抱住……妈的……

给她这样拖到回合结束,在边角休息时,我对她比了一个中指。

盛槐枝:

搞什么,打就打,比这个手势什么意思?

我的心里起了一股怒火,一方面埋怨自己的失误,另一方面因为受到的嘲讽而气愤。

这样是吧,下回合定要你完蛋!

祁羲:

第三回合,感觉她打的稍微激进了些,她的拳很准,我也不能一直冒险去打突进

大概在回合结束的前五秒,她冷不防地出了一个回旋踢,我抬手慢了,没能挡住全部伤害。见我一个踉跄,她很快地追击,我找准时机,一个迎击拳击中她的下巴,她的拳也打中我的面门。

结束时,双方都走的有些不稳。

盛槐枝:

不行,刚刚冲动了,有点急于求胜,得冷静下来。

我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吐在地上。

第四回合,她前压出拳,我靠着擂绳躲避。我一个刺拳,突然间脚底一滑,直接头撞上了她的鼻子,霎时鼻血横流。

我丢,难道是我刚吐的那口水……

观众一见血就兴奋了,裁判确认她伤势无碍后,比赛继续。

祁羲:

操,玩阴的是吧,居然用头槌,这个贱人……

我低扫接后手拳,将她打退,待我冲上去时,又被她楼抱住。

因为我平时练泰拳的肌肉记忆,加上我也确实昏了头,竟然给了她一个肘击,这是很明显的犯规。

这一肘到了她的脖子,裁判好像没有看见。

我并不是别人阴我就一定要阴回去的那种人,所以我的心里也确实不大好受。

可谁叫你要先犯规,这就是报应。

她抬起头,我看见那眼中刺骨的怒意。

盛槐枝:

我想杀了她。

我推开她的身体,用尽全力地挥拳打去。

回合结束还剩30秒左右。

我一拳击中她的同时,也被她打中。我没有躲,继续挥出我的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

她也不躲避我的攻击,重拳砸向我的面庞。

我们两个像疯子一样对抡,随着对对方的伤害累积,逐渐失去理智了。因此我们虽然全力挥拳,却没有一拳能够打准下巴或者太阳穴。所以也就没有哪一方被ko倒下。

观众……好像是开始大喊大叫了,我听不见。

她怎么还不倒啊……

祁羲:

我的双腿已经有些发软,精神也开始涣散了。

但我知道这个贱人也是一样,我脑中只想着一件事——

要将她彻底摧毁。

隐约中好像听见铃声响起,可我们两个宛如发狂的野狗依旧在攻击对方,直到裁判的介入。

有人把我们拉开,最后为了选手安全着想,这场比赛在第四回合被终止。

观众们发出失望的声音。

我们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离场。临走前,我隔着人群回望,一眼就看见她,她也在回头盯着我。

那眼神仿佛在说,“给我等着!”

切,老娘奉陪到底!

盛槐枝:

我找人要到了她的电话号码,比赛刚结束几个小时,我洗了个澡,现在是凌晨一点。

拨通她的电话,我的第一句就是:

“狗东西,敢不敢出来再打一架?”

我基本上不骂人,不代表我不会,不论是脏话还是阴阳怪气,我都很擅长。

“原来是你这个贱货,操你妈,你在哪!?”电话那头传来骂音。

我正站在十字路口的路灯下,我看了看四周,说:

“死怂逼,我就在格斗场出口对面的十字路口。”

“贱货等着,别跑。”她说

“本姑娘就在这里,只怕你不来!”

“老娘现在就来,免费给你整容!”

“试试看啊,傻逼!”

“操你妈!”

电话被挂断。

继续站在路灯下等她,其实我气也消了大半,可就是不爽。

我身上穿的只有一件丝毛衣,下身是休闲长裤。深秋的风还是有点凉。

祁羲:

我靠,没想到这人表面上冷漠,实际这么记仇,这大半夜的……

她都电话约架了,我气势怎么能输啊。

但私下打架斗殴可是要拘留的,医疗费也要自己担,总不能找她讨吧……假如擂台赛要是输了都好些,万一私下约斗输了,我再见到她只怕是要抬不起头了,尽是些麻烦事。

妈的,想这些干嘛,她敢叫我就敢应。

死女人,看我不把你干趴下!

我套上方便活动的衣服,前去赴约。

盛槐枝:

我在昏暗的路灯下对着手哈气,街面偶有过往的车辆。

远远地,我看见一个人影朝我走来,我知道那就是她。

走到离我五米远的距离,她停下了。我们对视着

她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下身是牛仔裤运动鞋。

“来这么晚,是不是怕了?”我说

她一言不发地走近,我防范着她的一举一动。

走到我面前时,我们俩之间只有一米左右了。

她迅猛地出手,揪住我的领子。额头狠狠地撞上我的额头,我们鼻子都快顶在一起。

“动手啊怂逼”她骂道

我没有反应,我说

“换个地方打,跟我走。”

我扯开她的手,转身走去,幸好她没有偷袭。

我记得在不远处,有一条无人的小巷。

在那种地方打,不会被阻扰,也没有监控。

她加快步子,和我并肩而行。

说实话,我有点后悔了。如果真去那种地方,我怕最后会演变成死斗的局面。

我努力控制着不让身体紧张颤抖。

祁羲:

原本还想在气势上压倒她,就用头撞过去了,现在搞得我有点昏。

不知道她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我双手插衣兜,尽量走的从容,其实我也很没底。

一路上,我们都一言不发,彼此时而对视一眼,她的眼神很凶,我相信我的也很吓人。

兜兜转转,我们走到了一个漆黑的巷子前。

周围鸦雀无声,只有一个自动贩卖机在那里发光。

靠,居然是这种地方,这是要打出人命的节奏吗?

她先一步走进黑巷,我稍微迟疑了一下,硬着头皮也跟了过去。

昏暗的街道里,两个人的身影先后消失在巷角。

盛槐枝:

好后悔呀……

我心态好了这么多年,这次居然因为这种事情和别人约架。

我脱下毛衣,卷起手机和钱包,找了个看起来干净点的地方放下。

我现在身上只有一件黄色的蕾丝胸罩,讲真的,不光冷,还有点害羞。

我看着她也脱下皮夹克,还有里面的白色T恤。

她居然罩着灰色运动背心,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我摆出侧身的战斗架势,裸拳互殴的ko率比起带着拳套来说要低,这注定是一场相互施加痛苦的厮杀。

祁羲:

巷子里空间小,她肯定不能如擂台那般灵活。

我冲上去,箍住她的颈,内围缠斗,我有绝对的优势。

手被她限制住了不能肘击,但是不要紧,我对着她的腹部就是一个顶膝,她还给我一个,我也接回一个,她抽出一只手击打我的肋骨。

但这给了我空档,我忍着疼痛一肘中了她的鼻梁,这一下发力不完全,没能给她开口,但是也给她打出了鼻血。

她伸脚绊我,也被我稳住了。

“傻逼,爽不?”

好,就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受不住的。

盛槐枝:

好在我皮肤紧致,万一给她打破相可真完蛋。

我不敢再放开她的双手,她的肘击对我的威胁太大了。

我们角力着,一直相互膝击腹部,我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发颤。

僵持了许久,我用指插向她的眼睛,听见哀嚎一声,她捂着脸后退了。

这可不是擂台上,出什么招都可以的。

我抓住机会,准备提前结束战斗。

祁羲:

下贱的狗,用这么狠的招。我的顾虑全部烟消云散。

我用另一只眼看见她前压过来,于是出腿蹬向她。而目标是她的阴部。

没想到的是,她抓住了我的脚踝。糟糕,接腿摔……

我被她掀翻在地,脖子一凉,好像碰到了什么黏糊的东西,不知是别人吐的痰还是其它的什么……好恶心啊我操。

还没来得及难受,她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隔着薄薄的背心,我们两的那个……就是奶头头对在了一起,她那张可恨的脸就悬在我的头上,鼻血不住滴落在我的脸。

“就这还好意思说是蒙古人,蒙古人的摔跤就这种水平?”她嘲讽道

“我操你妈”我一口口水吐到她脸上

“呸”她也一口吐向我

畜生……

盛槐枝:

虽然会一点摔跤,寝技可是完全没经验啊。我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刚刚重重压上去,居然和她的乳头顶上了,怎么会这样。

我撑起手臂,连续地切肘下去,很快,她也鼻血狂流了。

她揪住我的头发使劲往后扯,我卡着她的喉咙不让她呼吸。

我们嘴中都吐着不干净的言语和污秽口唾,我第一次发现,肆意地喷垃圾话是那么的畅快。

我也没想到,我的好胜心和斗争欲会这么强。

沉浸于殴打她的快感,我没能注意到一只手正伸向我的下体。

祁羲:

好屈辱,被人当狗一样打。这贱货,表面高冷,背地里一定被很多男人干过吧。

看我掐烂你的逼!

我隔着那柔软的休闲裤,死命抓了一下。

“呃啊!”听见她哀嚎一声,很快从我身上弹起,在她起来的一瞬间,我又扯下了她的胸罩。

“喜欢吗?烂逼!”

我挪出身子,迅速地站起来,她倒退了几步,和我拉开了距离。

盛槐枝:

好痛好痛好痛!

出生到现在,我除了小便,几乎没碰过那个地方,连自慰都没有过,所以特别敏感。

我第一反应是起身后退,我需要时间恢复一下。

咦,我的胸罩呢……

不翼而飞。

然后我看见在她的手指上,属于我的胸罩正在转圈圈。

我既羞耻,又愤怒。我左手盖住我的胸脯,但是一只手怎么打架,我只能又把手放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祁羲:

死三八,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抓狂地冲上来,全然不顾我的攻击。

我终于切实地命中了一发肘击,这一下打中她眉骨,一道很明显的伤口出现,里面流出汩汩鲜血。

她却抓住我的背心,一把扯破。

连挨打都不怕了,就为了这样……

我的乳房也漏了出来,毕竟是处女,我还是要脸的,羞愤感当即涌上心头。

她连续出拳击打我的乳房,我也予以还击,当然也只打她的胸。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冷静下来,或许就能赢下这场决斗。

“你这坨烂肉啊啊啊!!”她悲鸣着

“打扁啊啊啊你的狗奶!!!”我也在嚎叫

直到双方失去了力气,才停止了狂风暴雨的对攻。

互相看着对方的乳房,都没有被打扁,只是无力地下垂着,像是濒死一般。

我真正地,起了杀心。

盛槐枝:

我的胸……呜呜呜呜,泪水在打转。

不行,怎么可以哭!!

婊子,去死!

……

在这阴暗的巷子里,一场死斗已经上演了许久。

我和她都打红了眼,除了拳脚之外,牙齿,指甲,都变成我们的武器,只差捡起地上的石块砖头砸向对方。

不知多少次的跌倒,翻滚,地上的污秽都被我们的身体抹净了。

我们终于分开了,彼此的身上布满土灰和血迹,还有一道道伤口。

都已是凭借着最后一口气硬撑着不倒下,依旧用可怖的眼神瞪着对方。

祁羲:

在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

我不想打出人命来,更不想死在她手上。

在这最后的关头,我开始冷静了,盯着她的身姿,正是破绽百出,这是绝佳的机会。

我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高踢命中了她的下巴。

我终于看见,她的身体向前倒下的光景。

我长舒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而赢的人是我。

盛槐枝:

我的视线模糊起来,怎么回事……

我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晕过去前最后的触感,是我的脸撞上冰冷的地面。

祁羲:

我发现,我连穿衣服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我带着胜利者的喜悦,走出了这个小巷。

翻了翻夹克,幸好上次落了一个火机在里面。

在自助售货机那里,我买了一瓶汽水和一包红芙蓉。

虽然明天肯定少不了往医院跑一趟,花费一定不少,但凭今晚的比赛我也能赚上许多。

我转身准备回去,却突然想起倒在巷子里的她。

三更半夜,都凌晨三点半了,街上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她一个半裸的女孩昏倒在那种地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虽然之前给她带去最大危险的是我。

或许是出于对败者的怜悯,我决定等她醒过来再走。

当然,我还有别的目的。我想在她身边蹲下,膝盖却一直打颤,于是只能坐在那里。我拿出手机,对着镜头自拍,比了一个中指,为我和我的战果来了一个合影。

盛槐枝:

我醒来时,全身麻木。看见她正坐在巷口,嘴中叼着一根烟,拿着手机对我拍照。

怎么会……

我的心中满是耻辱,浑身尽是伤痛。

见我醒转,她走到我身边,拎起我的头发,说

“怎么样啊,服不服?”

如果此时我尚有气力,一定把她扑倒,然后撕碎。

可现实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豆大的眼泪滴落下来。

“呜……呜呜呜……”

看见我哭了,她的表情有些诧异,随后缓缓松开了我的头发。

我看着她歪歪扭扭的背影逐渐消失,依然止不住泪水。

祁羲:

我原本想,假如她还嘴硬,就用烟头烫到她背上的。

没想到她居然哭了,还那么伤心的样子,我怎么下得去手。

唉,要是她肯早点服软,我们也不会到这种地步啊……

现在我突然觉得,赢了也没那么开心。

第二章 重逢

盛槐枝:

提一嘴,我的住所在市中心地段的一所高级公寓。当然是租的。

租金不菲,我和另一个女孩合租,平时也不怎么聊天。她在会所里上不正经的班,总是浓妆艳抹,长得中等偏上吧,比较容易相处。

她有时会带她的男朋友(应该是)回来过夜,我倒不怎么在乎,但她觉得我可能会介意,还曾特地对我道歉过。

她男朋友有时看见我,总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我选择性的无视这种屌丝。

要说唯一烦的一点,就是经常晚上大半夜,可以听见她很大的叫床声,总是把我吵醒。

我有起床气的,那种时候心里烦躁的很。

吹了一路的冷风,我心中的屈辱减弱了些,但还是很难过。

我像个小偷一样开门,我的手无力地对不准锁孔。

进了屋,我尽量小心翼翼地走回房间,今天是一片寂静。室友每逢周末就和她那不三不四的男友混在一起,时常星期一早上才回来。

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我把全身的衣裤都丢进洗衣机,我的破烂胸罩已经被我扔掉了,这裤子到处破洞。

洗澡时,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疼的我要原地升天,沐浴露……还是用吧,感染就感染,不用洗不干净啊……我一边洗澡一边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唯一的安慰是,她洗澡的时候肯定也是这样。

终于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我要一觉睡到世界末日。

刚躺进舒服温暖的被窝,身上每一处都在隐隐作痛。突然间,几声浪叫传进我的耳朵。

我靠,她在家啊,又开始了……

但这次不一样,听着那种声音,我感觉身体正在逐渐变得热起来。我不知怎地,想起她掐我下体的那一下,那种感觉好奇怪。

我的身体愈加发烫,是发烧了吗?我情不自禁地把手摸向下体。

在那个夜晚,我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的自慰。

我的下体很敏感,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我很快地到达了顶峰。

泄身之后,我戴上耳机,从《第一滴血》的主题《漫漫长路》开始听歌,不久便沉沉睡去。

醒来时居然还算早,我看了看钟,才上午10点。

我的左手往阴部上面一摸,好像有一些黏糊糊的东西缠住了它。

我对这种事感到新奇。

唉,擦一擦,赶紧去医院吧。

祁羲:

我戴着口罩,找了半天也没找见墨镜,于是只能这样走向医院。

郊区附近只有一家小诊所,索性到人民医院去吧。

我脸上有一些伤痕,不过保养一阵子,应该不会留疤,至于她眉骨上那道破口,可就难办了。

进了医院,人有点多。

我需要拍一个全身X光,还要开一些好点的伤药。

昨晚比赛的钱已经到账上了,居然有两万多,看来观众对比赛很满意嘛。

前去排队时,我一直低着头看手机,没注意撞上了前面的人。

我出言抱歉,那人回过头来。

我操!不是吧?

她的眼角包了一块纱布,也戴着口罩,但凭眼睛和身材,已经足以认出她了。

“…………”

“…………”

我们相互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对方。

来你妈呀,早知道不来了……

我人生中没有哪一段时光,比现在还要尴尬。

我看见她也挂了骨科和外科,除了这两个,我还能挂什么,难道挂妇科吗……

我也挂了一样的科,结果又在科室门前等叫号,现在座位只有一张了,刚好就在她的身边。

我要是站着不肯坐,不显得我刻意躲避她了?

妈的,坐就坐,有什么!打输的人又不是我。

我坐在她边上,掏出手机佯装从容地看着。

盛槐枝:

白痴啊,居然真坐我边上,她不尴尬么?

我也拿出手机,但是完全没心思看。

看完伤一路下来,她简直阴魂不散啊。

最后我们还得一起站在自动取片机边等待,我们自觉地和对方保持了一米距离。

拿完X光片,我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医院。

药等到楼下药店再买吧……

祁羲:

无语,太无语了,我又做傻逼事,早该想到这一出的……

骨头没什么大碍,得休息个一段时间,才能再去接比赛了。还好手上有点小钱。

我其实还有点话要说,当刚那种情形,当面说不出来……

盛槐枝:

中午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抓狂着扭动,但身上的刺痛阻止了我。

指痕和咬伤,应该都可以用点芦荟胶吧,我还买了云南白药,眼药膏……一管外伤药都不够用,还有纱布,创可贴……好多祛疤药物,要是像武侠小说那样,一个金创药足矣,那有多好。

我最怕的就是破相,我一直都很喜欢自己这张脸。

在药店,我边上还有一个年轻男人,长得蛮高戴副眼镜。他见我一脸的伤,皱着眉道

“女孩子怎么搞成这样?”

要你管啊,四眼田鸡!

我没理他,瞟了一眼他的药。蒙脱石散,嘁,拉稀拉死你去!

这一套药下来花了千把块,又在网上买了几件衣裤内衣。

眉上的那道口子,可能后面还得激光祛疤,弄个几次才能完全消掉,这东西好贵……

还好骨头问题不大。虽然昨晚入账了几万,但这折腾一下,还要吃饭还要交租,也剩不下多少呀,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下次接比赛。

我躺在床上,又想哭了。

盛槐枝呀盛槐枝,你怎么这么脆弱。

这都是我自己造的孽,没事学别人小混混约架干什么……关键还没打赢。

我决定找几部电影放松心情,最后选了几部比较爽的动作片和喜剧片。

一直在电脑前面坐到了凌晨,连饭都不想吃。

脑子里乱乱的,什么也想不了,今天算是废了。

躺在床上,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又伸进了裤裆。

我靠,我怎么这么淫荡。我吓得缩回了手,脑海里思想斗争了许久,最终没控制住自己的手。

我打算上网查一查,自慰有什么手法。

刚拿起手机,发现微信收到了一条通知。

我微信好友不多,能聊天的更是寥寥无几,难道是父母?万一他们要求打视频,看见我这幅模样……

我害怕地点进微信,发现不是父母,长长舒了一口气。是有人请求添加我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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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人?找我有事?难道我被什么网络诈骗盯上啦?

那人什么都没说,发了一张照片给我。

祁羲:

看我不气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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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槐枝:

照片里可怜的我趴在地上,而她就在我身边,对着镜头比中指。

居然!

我气得浑身发抖。

祁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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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目的达成了,我心里窃笑。

果然她还是不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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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槐枝:

我生气地和她对骂,并再和她约战。

可消息发出去,我就后悔了。

想起那场死斗,我不禁有点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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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羲:

搞什么,居然真的要再和我打?

那种事情,我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蠢,她讲话不带脑的吗?

我也是一时脑热,居然答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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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槐枝:

我躺在床上思考了一会,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哪里能退缩(虽然我真的很想认怂)

呜……

我们俩在语音里互飙脏话,把对方从头到脚到祖宗十八代都羞辱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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