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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18

[db:作者] 2025-08-09 23:35 5hhhhh 5760 ℃

  《碎月篇》

  生鏽的铁门与地板磨擦出扭曲且刺耳的悲鸣,一阵阵地,库罗施卡将军就这麽伴随着惹人厌的声响,踩着他的名牌皮靴走进餐厅。将军喀喀地绕着张以四个人来说略显得小的方桌,苍青色的眼珠子射出溷浊的目光,在几乎要碰到头顶的灯泡照耀下严厉地检视起今天的晚餐,然后挑上靠近铺了层焦炭的烤鸡的座位。将军拉近装烤鸡的大盘子,才离开煤炭没几分钟的双手展现出与年纪不符的灵活度、流畅地折下半焦的鸡腿,将军就这麽独自大啖起来。待第一隻鸡腿下肚,敞开的门口才出现稍微迟到的部下们的身影。最先进来的是负责每日伙食的厨子,他肥胖、易怒,只有在将军面前才展现出忠诚及安分,私底下则是个连乌鸦也不愿与之为伍的酒鬼、堕落者。厨子向正安静啃着鸡腿的将军行礼,他发觉将军并未因为这冷掉的食物生气,也就不对自己为何较往常早一个小时准备晚餐这件事做额外的说明。厨子拉开椅子的时候,一个身高至少有六呎四的壮汉接着进门。壮汉满头大汗地嚷嚷着两人听不懂的义语,他的声音不很急促,感觉起来不像是刚忙完正事,而是做了运动后的那种模样。在这位没有名字的义大利人选定座位后,空着的座位只剩下最后一张。最后进来的是全身赤裸的波丽塔,她狼狈的眼睛紧咬着义大利人健壮的背肌,目光中隐隐透出杀机。她的步伐蹒跚,犹如在泥巴堆打滚过的身子满佈污泥,臭得令正大快朵颐的将军恶狠狠地骂了几句。此刻她很是悔恨地诅咒起自己的疏忽,若非一时大意,她绝不会沦落到被自己的同伴强姦这种下场。波丽塔的两隻瘦腿不协调地外开,显然义大利人与厨子把她操疼了,剧痛令她想起那个被父亲开苞的夜晚。在波丽塔坐定位之后,将军便端着烤鸡盘起身,他从那堆如剩菜般的食物中抓几把豌豆、一块深褐色的煎蛋,接着他没好气地踹了把波丽塔的椅子,以厌恶的眼神确认髒女人落魄地倒向地上后,才满足地离开餐厅。波丽塔趴在地上低声怒骂,四肢已经使不上力,却得硬逼着它们动起来。若像这样毫无防备地倒在地上,只怕精力旺盛的义大利人会再无节制地骑到她身上。果不其然,波丽塔才刚起身,义大利人的那话儿已经昂然挺立。波丽塔怒视那匹野兽的红眼睛,可是野兽并未让步,反倒更加兴奋地朝她逼近。波丽塔瞄了厨子一眼,精力没义大利人如此充沛的中年厨子装作没看见,只是一味低头吃着冷掉的浓汤。至少可以不用被那团肥肉压到喘不过气吧。波丽塔自嘲般地扬起嘴角,她打算以口交解决义大利人突然的性慾,但义大利人显然不接受。义大利人威胁波丽塔,如果她不自己趴到地上,他将朝她的椅子狠狠踹下去,而他的力道绝对比老迈的将军要强上数倍。波丽塔不满地照做,义大利人终于还是骑上她的背。

  与被压在泥巴堆中操不同,冰冷的石头地板既坚硬又凹凸不平,上头甚至残留着奇异的臭味。波丽塔分不清楚那究竟是厨馀还是排泄物,也许两者都有,比烂泥巴要噁心多了。义大利人用她头髮胡乱缠绕住阴茎、朝她的后脑勺压挤,他似乎打算先在波丽塔的脑袋上射精。若光是这样就能满足他当然再好不过。然而波丽塔与义大利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最初,意即与义大利人共事的第一天,波丽塔就知道自己绝对不想被这头怪物给缠上。她目睹义大利人将一个虚弱的女囚活活操死,那花了他十三个小时,以及四十七次的射精。什麽样的人可以做到这种程度?义大利人的能耐颠复了波丽塔的常识,于是她开始从其他男囚身上寻找,试图找出能够证明她的搭挡不过是个正常人的根据。波丽塔开始频繁进出单人牢房,她儘可能挑上体格不错的男囚,在她的单人执勤时间──即深夜一点至四点这段期间,她就唤醒事先选好的男囚,与对方彻夜做爱。虽然说是做爱,其实男囚只被允许姦波丽塔的屁眼,且他们多半在完成第三次,最多第五次射精后便无力再战。即使加上波丽塔强制性的手淫,这群男囚的努力依然远不及义大利人的亮眼成绩。结论就是:义大利人是头惹不得的怪物。

  波丽塔被义大利人轻鬆地抱了起来,这时她的髮间已经满是精液味,义大利人那超过常人数倍的精液量着实令她感到困扰。义大利人从波丽塔背后环住她,让她双腿分别卡在粗壮黝黑的胳臂上,接着命令她洒尿。本来已经提不起劲的厨子听到波丽塔要放尿,几近疯狂地冲向两人,然后掰开波丽塔那沾满污泥的肉穴,将油亮的肥唇贴到她的尿道口前。儘管百般厌恶,波丽塔仍旧屈辱地在厨子口中尿了出来。她憎恨令她颜面尽失的义大利人,更加憎恨边喝尿边兴奋尖叫的中年厨子。将波丽塔的尿液一滴不剩全喝下肚的厨子仍意犹未尽地伸舌勐舔,可悲的是,他竟然以为自己还有体力勃起,这让脱下裤子努力套弄着的他更加显得可笑。恼羞成怒的厨子「命令」义大利人放下波丽塔,好让他能教训这个令他如此难堪的女人;可是他明显不具命令同伴的资格。义大利人毫不费力地将瘦弱的波丽塔在空中转面,接着稍微改变抱姿,好让按捺不住的肉棒能够顺利刺入波丽塔的体内。他一边操波丽塔的肉穴,一边掰开她的屁眼,好安抚那位气急败坏的厨子。厨子用他肥胖的手指插入波丽塔的屁眼,右手的食指及中指,它们很轻易地便能滑入波丽塔裡头。她的屁眼早被玩坏了,已经失去了那诱人的紧密与羞怯,如今不过是个三流的性器。义大利人慢慢地干着波丽塔,好让耐不住性子的厨子能够笨拙地玩弄波丽塔的屁眼。厨子在波丽塔屁眼中挖了老半天,却连半点东西都没找到。他本想吃她的屎,但波丽塔的粪便早就溷在厨馀与泥巴堆之中,而且大部分都被波丽塔和供他们玩乐的女囚吃光了。思及至此,厨子很是气馁地叹起气,正如他那萎靡不振的小阳具般。没多久,厨子便放弃玩弄波丽塔的机会,满腔怒火地回去吃起他的晚餐。碍手碍脚的厨子走后,义大利人将波丽塔抱高以便抽插,粗暴地干起波丽塔的肉穴。一如波丽塔充满怨恨的推测,义大利人在她的体内进出了将近一个小时,其中大半时间都是在操她的穴,鬆弛的屁眼与那可能会一怒之下咬掉义大利人命根子的嘴巴则是几乎没被碰过。最后,义大利人总共在她头髮上、肉穴中共丢了五次精,才心满意足地扔下恍神的波丽塔。

  波丽塔倒在湿冷的地面上颤抖,倔强一时的愤怒悄悄地碎裂,等到她身上的汗水及尿液乾透后才一涌而出,将支持着她的力量彻底抹去。波丽塔独自在餐厅内啜泣,那是她鲜少表现出来的,并非经过任何计算或评估的懦弱表现。这时铁门早已被关上,卑鄙的厨子从外头上了锁,恐怕得到她单独执勤时才会被放出。灯光早已熄上一段时间,失去出口的漆黑餐厅此刻看起来宛如一座最低级的单人牢房。波丽塔在黑暗中哭泣、发笑,在歇斯底里的情绪中静待一波又一波的感情获得彻底解放,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除此之外,她不想再做任何事,包含无聊的思考在内。自从两个月前与义大利人搭挡以来,波丽塔向来极力避免去思考有关她的身体的任何事。

  不晓得究竟过了多久,她总算感到舒服多了。以最后一次大笑为分界点,理智慢慢地恢復过来,脑袋也渐渐可以做较为複杂的处理,波丽塔的表情因此又恢復成冷淡且愤怒的模样。有别于稍早那副虚弱的样子,波丽塔动作俐落地起身、灵敏地走动于黑暗中。她早已习惯这样的黑暗,也习惯了如此悲惨的待遇,即使如此,她仍然是名优秀的女猎人。

  拉近仅剩的一个餐盘,因晃动溅洒出来的冷水不友善地袭向她的手腕。波丽塔不用将它拉近就能知道那是什麽,毕竟在她躺在地板上休息的时候,就已经闻够它们的味道了。波丽塔默默地低下头,吸进一口苦水,润润喉以后便将它嚥下。接着,她必须用上两隻手才得以应付仅剩的晚餐。波丽塔动作仔细地将盘中的稀粪拨开,即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这点小事依然难不倒她。她大概可以猜到这是厨子的大便。义大利人摄取的水分较少,而厨子三不五时就泡在酒精裡,两者差异十分明显。她也被迫嚐过两人的粪便,甚至更多囚犯的粪便,在这个地方,只有厨子的粪便味道最为惊人。以手指确认浸泡在粪尿中的食物以后,再来就是进食了。她首先估算自己的最低需求量,再喝下一小口污水,才将它们慢慢地倒出。虽然仍有不少粪泥残留在白菜、肉丝及豌豆堆中,至少要比直接吃下厨子的屎要好得多。艾丽塔儘可能在食物入口前弄乾淨些,然后按照她自信的计算,从男人的排泄物和恶臭的食物中摄取最低限度的热量。

  等到单人执勤时间到来,碍于主人规定的连带责任,厨子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前来开锁。将军已经入睡,义大利人似乎也正休息当中,反正现在是波丽塔的单人执勤时间,没有任何瞧不起她的同伴能够妨碍她的任务。正式上工以前,波丽塔寻找任何可用的清水,只要用上一点水,就能让她的身体停止发出囚犯一般的臭味。虽然时间紧迫,她还是如愿能冲上几瓢准备发给囚犯们的饮用水。过些时间,气味就不会再这麽浓烈了。波丽塔站在堆满下过药的饮用水的警卫室中央,若有所思地环顾着无数的木桶及武器,最后决定捨弃将熟睡中的同伴们一一击毙的疯狂想法。波丽塔脱去身上的破衣服,从其中一个木桶后方取出她预先藏好的替换衣物。这些毫无美感的衣服本来就只是几块破布缝补而成的备用衣服,她对某位擅于缝纫的女囚略施小惠,女囚则替她准备一件件虽丑陋却足堪使用的衣物。波丽塔匆忙换上衣服、拿起属于她的鱼叉,接着关闭第二警卫室与牢房之间唯一的通道。

  深夜,每一个地区只被允许用上五公升的用水,意即在这四个小时内,看守者必须衡量深夜的水需求量,否则绝对无法管好将近百名的囚犯。即使平均每天供给囚犯的水及食物都异常地少,到了多数囚犯入睡的深夜,其实并没有多少人会向看守者做更多的要求。别的地区或许略有不同,然而就波丽塔所在的第二区来说,饱受看守者凌虐的囚犯们泰半不敢提出任何奢求。只有在囚犯的状况濒临极限,他们才会对看守者卑躬屈膝,以最可悲的一面垦求神一般存在的看守者赐予恩泽。背着老旧鱼叉的波丽塔面无表情地走向距楼梯最近的牢房,从第一零一号房开始深夜的步巡。

  第二地区的囚犯共有九十五人,男囚八名,其馀皆为姿色出众的女囚。这裡关着的几乎是从城堡下来的原僕役,而非外头买进或狩来的人口,因此素质都还算不错。这也是为什麽将军、义大利人和厨子特别喜欢玩弄他们的缘故。与附设接待室的奇数地区不同,在第二地区,不被允许的私刑行径实在不胜枚举。在义大利人来到第二地区以前,波丽塔也曾是个惹人厌的看守者,就像将军与厨子一样。将军的癖好正如他那逐日凋零的外表与内心,他让身体有残缺或腐烂者服侍他,不管是男是女,最后他得在囚犯的伤口或溃烂的地方丢精。至于身材肥胖的厨子,他似乎是个比任何人要无耻的,最纯粹的变态。任何事物都可以引起厨子的性慾,这点就连义大利人也望尘莫及。其中,厨子尤爱排泄物,这个噁心的癖好也为他赢得了最令人讨厌的看守者之名。而谈到波丽塔,即使她是天生的嗜虐狂,和将军、厨子一比,实在是普通得多。波丽塔喜欢将女囚关在一起,依照她们的表现给予鞭打或褒美,她也曾是这批女囚已腐朽之心灵的崇拜者。待义大利人取代因狱内斗争死去的芳妲(但波丽塔知道她的同伴是因为忤逆将军及厨子而遭到姦杀),波丽塔几乎不再有馀裕享受女囚。义大利人与她搭挡的第一天就操到她昏死过去,从此她便与义大利人水火不容。附带一提,波丽塔的前搭挡,芳妲是个不需调教的贱婊子,丝毫没有半点身为猎人的尊严;她每天让男囚姦她,即使她的屁眼与肉穴被操烂,她仍继续享受男囚的肉棒。偶尔,芳妲会从其它地区借来男囚,好满足她那深不见底的肉慾。每当看见芳妲那滴着脓汁的私处,波丽塔就感到一阵反胃,她知道这贱货总有一天会惹上大麻烦。但是在男囚心目裡,芳妲宛如这活地狱中唯一的救赎者。这淫贱的看守者连人都算不上,只是条无时无刻被众人轮姦的母狗罢了。也正因为芳妲愈发过火的行为,最后终于引起了将军及厨子的注意。他们像玩弄老鼠般那样玩弄着芳妲。年迈的看守者与肥胖的看守者绝不满足那条母狗的性慾,比起跟一条下半身腐烂的母狗做爱,他们更喜欢以其它方式玩弄她的身体。自从芳妲被将军召到寝室的那一天起,波丽塔就再也没看见芳妲的身影。第二地区的黑色牢狱间偶尔会传出芳妲凄厉的叫声,然而当那声音溷入囚犯们苦痛的呻吟之中,波丽塔再也无法分辨出她的声音。芳妲失踪的七天后,波丽塔才得以收拾她仅剩的几片手指甲。在这整件荒唐事结束以后,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第二地区并未爆发严重的传染病。波丽塔有时会想,如果芳妲现在还能苟延残喘地活下来,那麽也许她可以替自己与义大利人一较高下也说不定。

  在偶数地区,除了供看守者休息的警卫室及牢房,并不具有太多奇数地区必备的特殊房间。但是,这儿至少也拥有这座地下牢狱最基本的功能──处刑室。按照一如既往的步巡模式,波丽塔机械式地推开处刑室的门,兴致缺缺地朝裡头看了一眼,然后再次将处刑室封闭起来。看守者施予的私刑几乎都在警卫室或牢房内进行,只有当接获处决命令的时候,将军才会带着看守者及典狱长,或代理典狱长(即管家、副管家或主人亲自指派的代理者),来到处刑室欣赏死囚的最后演出。

  每次处决过后,总有几名女囚会奇蹟似地存活下来。这其实很简单,只要买通刽子手并送上倒楣的替死鬼,本该迎向死亡的囚犯就会以幽灵身分逃过一劫。但是会买下女囚的多半是群病态的傢伙,他们只想要一个用完即扔的女人,因此这些大难不死的女囚通常也活不了多久,有的人甚至得面对更加残忍的命运。就波丽塔所知,前天买下两名女囚的厨子正是她所知道的最无耻的变态。波丽塔接着漫不经心地巡逻,同时回想起那天的经过。

  直到处决完毕以前,她都与义大利人、将军一同监督行刑过程,她很清楚厨子买走的是哪些女人,但她不会为了区区女囚祈祷。处决仅仅花上十分钟便结束。不知怎地,将军竟然特别准许义大利人与波丽塔「收拾」囚犯遗体,他们俩人被留在处刑室,将军拖着一具无首女囚遗体离开了,尾随其后的刽子手则是面无表情地拎着一颗头颅,而当时光临的监督者,则是像在办例行公事那般,行刑一结束便以最快速度离开了第二地区。现场还有五具遗体,只有其中一具男囚遗体的脖子没被彻底砍断,它仍垂黏在脖子旁边。波丽塔想,那四具女尸或许可以满足义大利人,她等着义大利人的下一步。然而看见了波丽塔盘起双手的冷淡模样,义大利人竟然又感到兴奋。波丽塔见义大利人狰狞地注视着自己,连忙取出背后的鱼叉,直指蠢蠢欲动的义大利人。眼见无法轻易得手,义大利人这次总算是知难而退。或许该说,本该是如此才对。当波丽塔见到义大利人兴味索然地操起女尸,心情也跟着鬆懈下来,她开始打量一具女尸的身体,找找可能藏在某处的饰品或金物;就在她搜完第一具女尸之时,义大利人不知何时抛下了遭到亵渎的遗体,将她压制在地。波丽塔极力反抗,却对力大无穷的义大利人产生不了任何作用,她的鱼叉被扔向角落,衣服被义大利人扯破,粗糙的髒手无礼地抚摸她颤抖的身体,耳边围绕着的尽是些下流的义语及法语。义大利人将波丽塔的脸埋到男囚恶臭的下体间,让波丽塔替死人口交,他则从后方看着这一幕操她的屁眼。等到义大利人丢精前,他逼着波丽塔吃下死囚排出的粪尿,最后则是射在女囚的阴道内。方才射精的义大利人动手将粪便塞进两具女囚遗体的阴道裡,他同样逼着波丽塔吃光这些粪便,然后他再操她的屁眼。等到吃得差不多时,义大利人仍不满足,他要波丽塔亵渎男囚大体,他继续从后方干她屁眼,直到他完成在这裡的第三次丢精。第四次,也就是义大利人在此处最后一次射精的时候,波丽塔几乎要被他搞疯了。她生吃被义大利人割下的男囚的阳具和睾丸,接着是一片片阴唇,义大利人看着她吃下死人的性器,不时操她的肉穴,终于在她体内射出有史以来最大量的精液。高潮之后,波丽塔被义大利人紧紧拥着,他的精液断断续续地喷了近半分钟,强壮的肉棒亦伴随着每一次的射精撞击波丽塔的子宫颈。义大利人用法语在波丽塔耳边赞美她,她是他所上过最棒的母猪,他会永远让她享受他的肉棒与精液。被操到恍惚的波丽塔没有阻止他说下去,只要义大利人的阴茎仍插着她,她就无法对现况做任何抗拒。事毕,义大利人很快便从一头发情的野兽恢復成惹人厌恶的猎人,波丽塔却仍沉迷于某种她所估算不到的馀波当中。

  好不容易从漫长且残酷的回想中跳脱出来之时,她的身体早已不听使唤地躁动起来。那股冲动并非一如往常般唆使她报復可恶的施暴者,而是带着背叛的意味,引导着她破碎的理智前往更加堕落的地带。波丽塔安抚着那渴望被填满的肉穴,两眼无神地晃动于烛光之下,微启的双唇间不知何时流下了透明色的口水。温热的唾液滴落到勃起发颤的阴蒂上,最后与滑落大腿的爱液融为一体,给予逐渐堕落的波丽塔既甜美又疯狂的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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