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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5

小说:未分類小說未分類小說 2025-08-09 23:35 5hhhhh 9440 ℃

  《茶宴篇》

  定期的茶宴對於僕役們而言早已司空見慣,然而每回登場的人物卻都令僕役們感到相當新鮮。

  大部分都是些位於金字塔頂端的資產家,偶爾會有中產階級甚或收入更低的人們來訪──他們通常是一種象徵性的出席,事實上他們並不受到重視。所謂的重視指的是茶宴中的地位,不過這些財產薄弱的可憐蟲倒是很懂得利用這難得的契機大大享受一番,相較於你來我往的幾千萬、幾億美金,聞之色變的可憐蟲僅有給付一名女僕或兩名女僕的費用。

  指定收費的部分包括了男僕十萬元、女僕十萬元、肉侍三十萬元、內侍五十萬元,其中有三個月以內身孕者需追加百分之三十的費用,三個月至八個月需追加百分之五十的費用,這些都只是指定的部分。依序接著是賓客們的性癖──但是往往他們的性需求遠不及僕役們所受過的訓練,這方面其實並不需要刻意規劃,一切按主人的心情而定;然而,若是要求令某位女僕懷孕(肉侍及內侍不可)的話,則需追加一千萬元的費用。當然,這個金額不過是用來嚇嚇那些顫抖的可憐蟲罷了,對於真正善於此道的人們來說,區區一千萬根本構不成威脅。

  今天的來訪者共有五位,清一色都是上了年紀的婦人──儘管其中有幾位看起來仍像是才剛過三十歲的年輕女子,她們正在城堡大門外接受那些無禮的獵人們的檢查。獵人們以阿羅納司的安全為由,強行檢查所有來訪者的行李,其中不乏地位如何崇高的政治家、古董收藏家,或是攜帶一群SP的某某小國的元首,這些都曾是這座監獄的客人。負責接待的自然是管家琳達,不過因為琳達實在不擅於面對那些喜歡低級幽默的丑角──意即那些將性掛在嘴邊、卻又不了解真正的性的人們,所以在客人們到來之前,接待的工作便由琳達與辛西亞二人分配。凡是有客人來訪,期間所有的活動將在僕役們各自的寢室進行,所規定的量依舊不會增加或減少。另外,用於接待賓客的消耗品不需經由平時既定的程序,但存貨量必須維持在一定的標準之上。

  幾位夫人先後在茶間聚集,此時卻不見主人阿羅納司的身影。原本預定於下午時段的聚集活動也宣告中止,城內僅有少數僕役在副管家辛西亞的監督下清理打掃,其餘僕役們則按照規定在寢室內自行活動。

  今天的管理較平時嚴厲許多,雖說是為了保護重要的賓客們,卻連武裝女僕也出動了,可見事情不單單只有喝茶閒聊般的等級。

  茶間外頭的長廊裡,管家琳達正領著九名穿著整齊的女侍及三名換上女裝的男侍,一行人在離房門口不遠的走道上佇立著。

  「我必須再次提醒,各位,主人由內侍及肉侍二人負責,薩娜多瓦女士、卡洛琳女士以及夏洛蒂女士分別需要一名男僕及二位女僕,列蒂西雅女士需要一名女僕,剩下一名與我一起服侍海蒙莎女士。不論賓客們要求些什麼,儘管去做就是了,依照獎懲守則上的規定,凡是接待順利者將可抵免一週的工作天數;假若失敗了,那麼就算是我也保護不了各位,懂了嗎?」

  僕役們動作整齊地點頭,琳達再次領著眾人前往茶室。輕輕敲了兩下那扇雕刻精美的門扉,大約過了十秒,令人作嘔的聲音才從裡頭傳來了出來,「進來吧。」那是一名由聲音便可判斷出其惡劣性格的夫人。琳達推開門,行了個禮便帶眾人踏進這間充滿了混雜著異國香水味與劣質香煙味的房間。

  房門的對面是一整面的落地格子窗,陽光被切割成無數整齊的長條狀自其中傾瀉而出,五位夫人坐在距離房門較近的按圓弧排列的豪華沙發上,沙發左側設有擺置著茶器及各種玩具的小茶几,由於各扇窗戶的上端部分已設置了小型窗簾,夫人們全身都沒有被陽光照射到,看上去著實欠缺協調感;房間兩側重現中古歐洲的貴族裝飾,除了做為背景的精美雕工外,名畫及各種奢侈的裝飾品也多如繁星,不過這並不會因此而顯得多餘,五位夫人在如此雍容華貴的場所內反倒顯露出她們的單調平凡。

  從房門的角度看過去,圓弧最左端起分別是卡洛琳女士、薩娜多瓦女士、列蒂西雅女士、空位、海蒙莎女士、夏洛蒂女士,空位不消說正是主人的座位,而其餘五名女士正在吞雲吐霧之際閒聊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話題。

  「上次在夜海威尼斯標到的那個渾小子,可是花了我不少時間在訓練,說什麼保證持久,根本連四十分鐘都撐不到哪!就只懂得機械般的動作,其它甚麼都不會。」

  第一位是看上去應該有四、五十歲的卡洛琳女士,她身材矮短肥胖、濃妝豔抹,即使在陰涼處仍舊滿頭大汗,臉上的濃妝已經出現明顯的改變了。她肥大噁心的雙唇不知羞恥地塗上濃厚的大紅口紅,嘴裡刁著的煙管已被她的口水給沾溼了大半。

  「夫人妳這倒是還好,前陣子我才捐給那家只懂得招搖撞騙的店家三千萬,要他們去給我網羅更好的貨色,想不到上個月才去過,根本一點兒也沒有改善。」

  應話的是坐在卡洛琳女士身旁的薩娜多瓦女士,她是個外觀十分普通的削瘦的中年婦人,來自非洲的某個國家的資產家,儘管是當地人,但是她的皮膚卻異常地白皙,容貌則與一般窮酸婦人沒什麼兩樣。值得一提的是她那身誇張的網狀緊身衣,毫不保留地將兩顆下垂的乳房及大黑乳頭顯現出來,她沒有使用煙管的習慣,只是高傲地用右手食指及中指夾著一根冒出刺鼻味的香煙在說話。

  「真是的,區區三千萬怎麼可能讓他們聽話呢?如果是每個月三千萬倒也還好,這樣一但要脅斷了金援,他們多少會配合的呀。」

  吐出一口白煙的列蒂西雅女士接著說。與前面兩人不同,列蒂西雅既沒有嚇人的體型也沒有誇張的裝扮,她的穿著相當樸素,使用簡單的淺綠色及米黃色構成的洋裝搭配中等身材,雖然容貌稱不上豔麗,短短的金髮及恰當好處的瀏海卻能完美地襯托出整個人的氣質。可惜這樣一位看似高貴的婦人,卻有著相當怪異的癖好──這從她那脫了絲質白長手套的左腕可以看出,列蒂西雅女士是如何喜愛在吸入一口煙之後便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一道滾燙的痕跡。

  「列蒂西雅說得倒是,不過千萬注意不能夠使用美金,這種時候若扯到美洲大陸去肯定沒一個好結果。」

  此時,活像個十九世紀末英國貴婦的海蒙莎女士搶著說。她抖了抖品味欠佳的純金煙管,任由煙灰摔落在那身蓬鬆的粉色長裙上,捲曲的褐髮順著乾燥慘白的後頸滾下,微微泛起油光的臉頰上是一團皺在一塊兒的五官,不過她的身材並不能算是肥胖,說是豐腴較為恰當。「夏洛蒂,妳的麻藥工廠不是已經被抓得一乾二淨了嗎?真不曉得那些狗娘養的警察究竟是幹什麼過活!還有,妳僱警衛的眼光也太差勁了,那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低賤人種隨便在薩娜多瓦的國家一地都是,簡直就跟糞蛆沒兩樣!」

  「請妳說話客氣點,海蒙莎‧凱爾達克。薩娜多瓦的脾氣妳也知道,最好在她動怒前安份一些。至於妳所謂的麻藥工廠,已經在稍早分成幾批送往邊境了,可悲的加拿大人可是很喜歡這套。」

  一臉厭惡的夏洛蒂女士語氣不悅地說道。坐在卡洛琳女士正對面的她,與幾乎是一團肉球的卡洛琳不同,夏洛蒂女士有著勻稱的身材及姣好的臉蛋,肌膚也保養得相當完美,小麥色的光澤混著女侍的櫻唇,有種說不出來的美感,從外表看來很難想像這樣一位女士其實早已進入更年期。

  附帶一提,此時僕役們已經在各位夫人的身旁就緒,只見五名夫人個個目露自以為高貴的憨態,過度肥胖的卡洛琳女士更是厚顏無恥地含著男僕的肉棒,並且威脅該名男僕不準射精。不過從該名男僕發白的臉色看來,只怕就連一滴精也丟不出。

  「哎呦,這卡洛琳還真是性急,主人都還沒到,就自個兒開始玩了起來。」

  夏洛蒂不待海蒙莎回覆,便也開始吃起男僕的肉棒,同時她讓兩名女僕搾取她那平坦的乳房──也許是因為才剛生完孩子不久,那直直聳立的乳頭在淺褐色的乳暈陪襯下,湧出乳汁的景象美到簡直足以構成一幅畫。夏洛蒂同樣不允許男僕射精,相較於臉色發白、正咬緊牙根服侍對面的肥胖女士的男僕,這情景倒是悅目得多。另一方面,同樣有三名專屬侍者的薩娜多瓦女士也喚來男僕,她讓男僕與女僕在她面前表演性交,再教另外一名女僕坐在她的大腿上自慰,不過她本人倒是一點兒動作也沒有,只是逕自在旁抽著劣質香煙觀賞罷了。

  其餘的兩人先後投入戰局,暴燥的列蒂西雅用手使力按著服侍她的陰唇的女僕,並且三不五時就讓該名女僕張開嘴巴接煙灰,她不準女僕吐掉或吞下煙灰,而是讓她含著煙灰繼續舔舐她的陰部。可是,女僕在第五次吃入煙灰時不禁咳出聲,列蒂西雅很是憤怒地一腳狠狠踢向女僕的臉頰,啐道:「真是他媽的賤東西!妳的主人平常是怎麼教妳的?怎麼會教出這樣一個沒用的廢物?連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真是他媽的白活了妳!」

  「安份點,這兒可不是地下柏林。」肥胖的卡洛琳邊讓女僕吸吮她那糊掉的濃妝及汗水,邊聞著男僕巨大的肉棒,漫不經心地提醒。

  正於氣頭上的列蒂西雅哪兒聽得進去,只見她大步大步走向那名飽受驚嚇、摀住冒著鼻血的鼻子跌坐在地的女僕。「這樣下賤的小東西,給我站起來!」女士毫不留情地彎身掐著女僕雪白的頸子,她的雙臂抖動得相當厲害,力道就女人而言可說是十分強大。被掐住脖子的女僕先是奮力抵抗,約莫過了十來秒以後便宣告放棄,此時女士總算鬆手。女士舔了舔女僕嘴角的唾液,粗魯地扒光她的衣物,就這麼站在圓弧的中心愛撫女僕的敏感部位。就某種角度而言受到鼓勵的女僕也任由女士的擺佈,她的目光羞怯得只能閉上,在一片漆黑之中享受女士的撫弄。

  突然間,女僕發出一道淒厲的慘叫聲。

  夫人們早已司空見慣,但是管家及僕役們卻驚訝地盯著表演者列蒂西雅女士,以及她的玩物。女士將煙管插入女僕的陰道,刁著根抽了一半的香煙在女僕的雙乳間遊盪著,時而讓滾燙的煙頭與乳頭交合在一塊,再用尖銳的大紅指甲去刮開焦黑的皮膚。女僕那小巧的褐色乳暈很快便成了血淋淋的一片,此時女士點燃另外一隻煙,她同時燒女僕的兩處傷口,再反覆用指甲刮開,最後灑上煙灰吸吮著傷口。「下賤的東西,妳這乳頭倒是挺不錯的,味道可比那些只被允許在糞堆裡打滾的傢伙要來得好。」女士一手有力地抱住逐漸支撐不住的女僕,接著伸出另一隻手抓住煙管,就是一陣魯莽的抽插。不論管子的頂端是碰到什麼都不重要,磨破了皮更是令女士渾身發癢,此時卡洛琳女士再次警告她放蕩不羈的行為,列蒂西雅才掃興地對她點點頭,但是她並未停止動作。最後的表演僅僅演出約莫一分鐘才停止──女士將煙管倒著,硬生生地插入女僕的尿道並且加以翻攪,女僕的慘叫聲倒是令夫人們覺得挺新鮮的,因此並未出手干涉;發出制止之聲的,是該名女僕的所有者──意即這座城堡的美麗主人,阿羅納司。

  「列蒂西雅,現在就縱慾可是相當不明智的作法呦,僕役是供主人及來賓使用的,可不是拿來施予極刑的玩物呀。」

  倚在半開門扉旁的阿羅納司身著一席看上去相當普通的紅色薄紗,玲瓏有致的曲線毫不保留地突顯出來,自做為紐扣的小紅寶石往兩側延展的乳房堅挺得令在坐的夫人們無不垂涎三尺,黑褐色的乳頭與主人妖豔的淡妝同樣固執地炫耀著自身的存在感,然而,在那層美得令人窒息的外表下,要想徹底遮掩住精液的味道是不可能的了。

  「……啐、妳可真會挑時間粉墨登場啊。」列蒂西雅女士最後滿腹牢騷地將煙管使力一頂後便拔出,她賞了痛得失神的女僕兩下發燙的巴掌,才不甘願地回到沙發上。其他的夫人們則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各自與僕役們繼續進行愛撫。多話的列蒂西雅完全不注重其言行,她瞪著被她玩到失神的女僕,喃喃些不滿的話語。「喂,這樣一個玩玩就壞的賤人要多少錢?這種連禮貌都不懂的賤貨,我真想把她帶回家去親自調教調教,讓她知道什麼叫作奴隸該有的禮貌!」

  「真是抱歉,」阿羅納司挽著拖地的薄紗走向座位,微笑道:「一切都是我管教不當,我會負起這個責任,不過貝琪才剛完成訓練,有些地方可能還稍嫌不足,我立即給您換一位。至於貝琪的價位,這點恕我無法奉告,凡是我的僕役就只有我能夠決定他的一切,如果您堅持要她的話,我會找個適當的時機將她打入地牢,那麼您就可以以購買人犯的方式帶走她,列蒂西雅夫人。」

  「又不是什麼文明人,還講什麼道理?」

  「列蒂西雅妳收斂些,否則不是沒有被逐出團的機會。」

  「……夏洛蒂,妳是被男人的肉棒給薰昏了頭是不是?這裡是什麼地方,還輪得到妳來教訓我嗎?」

  「妳!」動怒的夏洛蒂憤然拍桌叫道。

  「妳們是在吵什麼吵?通通靜下來。時間是很寶貴的,除了性以外的休閒活動就免了吧,還是快點進入主題比較恰當。」肥胖的卡洛琳語氣沉重地宣告。她用那張模糊而怪異的臉頰分別看了列蒂西雅及夏洛蒂一眼,接著面向阿羅納司說道:「妳可以開始了,第四十七任的阿羅納司。」

  原本正要扯嗓大罵的兩人頓時沉默下來,彼此以陰險、狡猾的目光隔空交火,絲毫不予在坐的其他人面子。阿羅納司依然擺出相當豔麗的笑容,肉侍在她的大腿內側服務,內侍則在準備她的用茶──今天的紅茶與主人平時飲用的品種有些不同,但內侍知道無論從色澤還是味道來看,今天的茶葉實在遠遠不及平時。很快地紅茶便準備完成,這得歸功於該名內侍龐大的產乳量,否則通常都是需要一些時間的。阿羅納司輕啜了一口紅茶,環視幾位夫人道:

  「首先得向各位夫人報告一件令人遺憾的消息,」阿羅納司的雙手置於胸前,不消說正是端著茶盤及茶杯,她語氣平靜地接著說道:「近來由於在獵人的議題上爭議不斷,導致幾次會議都沒任何的交集,變向的放任已經嚴重危害到這座城堡的生存,為求安全起見,我希望今天能與各位夫人討論出一個方法,來制裁獵人們。在上一期的結論中,薩娜多瓦夫人資助一億美金、海蒙莎夫人資助六千萬美金、列蒂西雅夫人與卡洛琳夫人分別資助四千萬美金、夏洛蒂夫人則資助三千萬美金及十二名傭兵,那些不過是距今三個月前的援助,卻在評議會裡滯留到今天,因此本城實際上所得到的援助只有夏洛蒂夫人的傭兵而已,現在的情況可說是岌岌可危。」

  「如果是那群老頭子的話,我再撥給他們一人一千萬,諒他們也沒那個膽子再挽住金援。」卡洛琳大大吸了口煙說道。

  「是。那麼這部分還得麻煩您了。不過即使那二億七千萬入帳,光是這三個月來傭兵們的薪資就高達三千六百萬元,更別說要付給獵人的一億元了,現在金庫裡的餘額所剩無幾,恐怕過不了多久,便平白給了獵人反抗的理由。基於這點,我希望能暫且先募集三億元,這當然包含了其他的支出在內。」

  「阿羅納司,」說話的是正用那雙纖細的白手套弄著男僕的肉棒的夏洛蒂,她優雅地放下茶杯,一臉疑慮地說道:「除了傭兵以外,城裡的部隊也是需要大量經費來維持吧?關於『夜空』的訓練是否已達到預期的水準?另外,資源調度因為採用隱密路線,花費時間也較平常多上許多倍,最近一批物資必須延後一個月才能抵達,在這期間請盡妳最大的力量去安撫那群粗魯的野人。」

  「是。關於安撫這部分我會盡力──這必須建立在資金充足的前提下。至於『夜空』的首批戰鬥人員已經訓練完畢,共計十二人,下一梯次預定只需三週便可訓練完畢,不過目前的武裝女僕仍不足以與獵人對峙,她們缺乏實戰經驗,所以我希望各位女士能分別帶兩位離開這兒,也許讓她們參加薩娜多瓦夫人安排的內戰過後會變得更精明些也不一定呢。」

  「看來即使是能言善道的阿羅納司偶爾也會出些差錯──」薩娜多瓦輕皺眉頭說道,此時她已按捺不住伸手愛撫女僕的慾望,那雙與非洲二字八竿子打不著的白手正粗魯地在女僕的股間恣意游移。「不過妳說得倒是沒錯,那些成日嚷著民主的激進派人士已經不滿政府很久了,只要稍加煽動,肯定會引起一場規模不小的內戰。如果這樣還不夠的話,再派人到鄰國去別闢蹊徑也不是天馬行空的幻想。但是妳必須要知道,要發動一場戰爭是需要相當大的資源,這麼一來我也務必要對政府官員做個交代,屆時恐怕不是幾億美金就能了事的地步,所以為了訓練妳的部隊,其花費簡直是天文數字哪。」薩娜多瓦說完便一頭鑽進女僕的股間,但是她依舊沒有伸手觸摸濕濡發癢的陰唇。

  至今一直保持沉默的海蒙莎持反對意見。與其說她是在利用方才的沉默消化眾人的意見,不如說她正從那克盡己職的服侍者──管家琳達的雙乳之間大夢初醒,夫人的臉上到處都還殘留著琳達的乳汁,混雜自肌膚竄出的汗水,正成了她賜予服侍者們的一種獎賞。

  「與其花費巨資去訓練幾名戰鬥人員,倒不如利用這筆錢來培養更多的人,在敵人的實力尚未明朗化以前,還是這麼做比較恰當。」

  「不,我認為阿羅納司的意見相當正確,一旦訓練完畢,那麼其實力可不是一般軍人能夠與之抗衡的。」

  「這個嘛,訓練過程中難免會有傷亡出現,若是那幾個通通死了,可不就白白浪費一筆錢了嗎?」

  「嘖,生於都市的女人總是喜歡談論死亡。」

  「列蒂西雅!妳實在太過放肆了。」

  列蒂西雅與夏洛蒂之間再次燃起對峙的火焰,卡洛琳及海蒙莎則是一臉享受地玩弄著僕役們,至於此刻真正在討論的,就只有隔著一名夫人的阿羅納司和薩娜多瓦。

    §

  從結果看來,茶宴的目的既已喪失,阿羅納司也決定不再陪伴這群粗魯的野人。享受著瘋狂亂交的四位夫人根本無暇顧及她們此行的議題,只能在淫穢不堪的愛液中嗅著這個世界的真理。其中,三不五時便吵起來的列蒂西雅與夏洛蒂更是粗暴地對待僕役們,這點倒是讓幾位夫人倍感愉悅。

  「那麼,今天的討論事宜就到此結束。接下來的時間請夫人們盡情享受。薩娜多瓦夫人,麻煩請您跟我來一趟好嗎?」

  暫且告一段落的討論稍稍耽擱了室內的氣氛,一股刺耳卻美麗的突兀聲帶走了面帶微笑的主人及一位夫人後,雜交派對繼續上演。

  彷若無盡的長廊上,僅有幾名持槍配劍的武裝女僕在執行巡守工作、或是拿起長柄撢子在清理紅毯,除此之外便只剩下阿羅納司與薩娜多瓦兩人。在彎過兩處華麗的轉角之後,她們來到了從大門看上去與方才那間茶室一模一樣的房間,不過在踏入房間的那一刻,只感受到散發出昏暗光亮的水晶吊燈在死命掙扎著,四周牆壁上並沒有那些華而不實的裝飾品;至於兩人眼前的牆壁,則被整齊地劃分成九等份。這兒給人的第一眼印象就是監控犯人用的指揮室。

  「那麼,該準備討論一下今日的議題了。『夜空』的訓練成果……」

  阿羅納司率先坐在設置於房間中央的紅色弧形沙發的中央。薩娜多瓦在門前遲疑了一會兒,也跟著坐在弧形沙發上,她挑選最左邊的位置。

  「辛西亞。」

  阿羅納司輕聲呼喚,微挑的尾音彷彿跟著撩起聽者的獸慾般。副管家的回應從門外的長廊傳來,接著她帶領二十位赤身男僕、五位女僕進入房間裡。大門關上以後,兩位女士僅被保留正面的視線,這是為了讓她們觀賞即將要上演的戲碼;男僕們圍繞在兩人周遭,副管家辛西亞與女僕則在監視畫面一旁待命。阿羅納司讓辛西亞開啟監控螢幕,並允許男僕們開始自慰,不過各人射精順序不得有誤。數量龐大的監視器上的畫面,分別是從各個不同角度窺視茶室的影像。

  「話說回來,妳是怎麼發現夏洛蒂等人背棄條約的呢?」

  螢光幕上的夫人們正陶醉於亂交饗宴裡,或溫柔或粗魯的呻吟聲充斥著位於兩處不同景象的房間,隨著螢幕上的小麥色肌膚為精液所玷污,一名男僕很快地趁著夏洛蒂女士呻吟之際朝阿羅納司的後腦勺丟精。阿羅納司在第二位男僕──相當於十秒鐘之後,在他朝主人的胸部丟了精之後,才以不屑一顧的語氣說道:

  「促使那群賤人事跡敗露的原因有兩點。」阿羅納司親自用手讓第三位男僕在她的臉上丟精,但是她不將之飲下,而是任由那誘人的味道停留在臉頰上。「首先,我給予她『資助』的十二名傭兵兩間寬敞的房間使用,六人一間,且有各種需要只要拉拉床舖一旁的麻繩,十秒內就有僕役前往服侍了;簡單地說,他們被當作貴賓──也許更低階一些,如同貴族傭兵般的存在。該有的訓練少不了,方便舒適的生活也令他們相當滿意,就這麼安穩地過了前面兩個月。就在一個月前,那十二人開始了密集的集會──當然,前一陣子也是有的,不過密度不如最後一個月高;他們討論的主題也從訓練、享樂這方面逐漸轉向該如何『潛入』地下監牢。」

  「讓我猜猜,另一個原因是傭兵們的性別。」

  忙著愛撫身旁男僕們的薩娜多瓦說道,她要求兩名男僕盡可能地拉扯她的乳頭,這將會讓她的性慾邁向更高的境界。阿羅納司的答覆以點頭及淫叫取代,主人美麗的雙乳在副管家的指導下正享受著粗魯且瘋狂的搓揉,那雙手毛犯濫的大手毫不留情地弄疼微微扭動身子的主人。比起將精液通通嚥下的薩娜多瓦,此刻的阿羅納司則是沉醉於濃厚的臭味之中,粗野的大手持續蹂躪著主人的乳房,新加入的大手則儘可能地收斂它的蠻力,以最低限度的強制性在主人的臉上游移;這個時候即使不小心讓主人嗆到或弄痛了主人也不會受罰,除非那個動作太超過了。也許這該歸功於阿羅納司奇特的性僻也說不定。

  薩娜多瓦所言正是標準答案。歷代阿羅納司與男人間的信任是建立在物慾之上,並沒有所謂的真誠可言,這點不論是貴婦團的成立團員還是新加入的薩娜多瓦皆知;但是,在面對如此極具威脅性的任務,為何貴婦團派遣過來的傭兵們卻是男性呢?不消說,男性平均運動能力是比女性要高,這點無庸置疑,可是這一切在阿羅納司面前完全不被成立──無論調教與否,凡是男性僕役或賓客,他們的本性始終不會被矯正。這也是為何男僕的規矩訂立是女僕的三倍之多,其中超過一半為懲罰條款。有鑑於此,夫人們不會犯下如此致命的錯誤才對,而她們卻在錯誤○下之後對這極大的錯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以想見貴婦團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由於無法確定是否有夏洛蒂以外的夫人被調包,對於早已步向墮落及腐敗的貴婦團,阿羅納司決心要來個大整肅,而得以逃過此劫的薩娜多瓦,則是因為與阿羅納司暗地保持交易聯繫──換言之,她還能坐在阿羅納司的身邊全是拜那唯一提供實質援助、而非只知道坐享其成的貴婦之名所賜。

  「嘔!」

  伴隨著美妙的叫聲,骯髒的手指將主人肚內積了一早的食物通通翻了出來,接連幾次催吐之後,眼角銜著淚光的主人被壓在仍殘有些許塊狀的嘔吐物上頭,興奮的屁眼曝曬在昏暗的燈光之下,副管家讓主人舔舐她的嘔吐物,男僕們則在女僕對主人的屁眼做過準備後,送上他們可恥的肉棒。抽插的時間不被限制射精,但是看在發情的主人分上(其實是為了今後三日的工作量),男僕們還是盡量拉長做愛時間,就算他們的抽插速度不能明顯下降。與此同時,薩娜多瓦也在兩名健壯的男僕包夾下,讓男僕的肉棒狠狠地操弄她那鬆垮垮的陰戶與屁眼,要求他們通通得在五分鐘內丟精,且在使她到達高潮前必須不間斷地做愛。然而,就在兩人正進入狀況時,副管家辛西亞卻將她們拉回現實──即另一道愉悅之中。

  呈現在沉浸於亂交的兩人面前的是四位夫人的醜態。以管家琳達為首,九名女侍不知何時拿起了預先藏在室內的武器──懸掛在牆上的、角落擺設的裝飾品,它們大多是鑲了寶石的匕首,僅有一人手持斬首用大斧。目標自然是驚慌失措的夫人們;至於三位女裝男侍,則是分別操著三位毫無抵抗能力的夫人,除了臃腫肥胖的卡洛琳以外。

  「噢……死前還可以享用僕役的肉棒,看來她們的待遇還不錯嘛。」

  趁著兩位男僕交替之際,薩娜多瓦對螢光幕上的景象不屑地吐了口痰,她的目光停留在夏洛蒂那張花容失色的臉上。相反地,雖然同樣對螢光幕上的幾張面孔感到噁心,阿羅納司卻未曾表達過她高貴的意見;比起在這種墮落者身上浪費口舌,男僕的肉棒要可口得多。此刻發生了件令人膽戰心驚的小插曲:一位準備在阿羅納司屁眼內丟精的男僕不曉得是太緊張抑或是經驗不足,射精的那一刻,可憐而醜陋的小陽具自主人的屁眼滑了出來,白濁的精液擦過主人的秘毛與勃起的陰核,落在地上那攤嘔吐物上;當然,處於發情狀態的阿羅納司並未察覺此事,這個致命的失誤卻被副管家給看得一清二楚,她很是憤怒地厲聲斥責該名男僕,無禮的叫聲這才將主人導回現實。最後,犯錯的男僕還是無法倖免於難,他在事後被送入地牢。

  處刑遊戲正式開始。由嚇得動彈不得的卡洛琳做為開幕戲。兩名女侍將那對豐腴卻噁心的乳房用黑細繩綑綁起來,為了不讓夫人的哀嚎聲壞了主人的興緻,適度的遏止是必要的,而這部分大多以口頭恐嚇為主,若非不得已動手則只能赤手以對;前置動作完成以後,緊接著是獻給三位夫人的開胃菜──管家琳達在胖夫人的口中放入大尺寸的橡膠陽具,好讓她在接下來的遊戲中不至於因為胡亂大叫而讓這齣戲草草收場。負責壓制住卡洛琳的兩位女侍就緒,由另外兩位手持祖母綠匕首的女侍動手取下她的乳房。以陷入白肉的細繩為起點,鋒利的刀尖輕輕劃過黑色的痕跡,取而代之的是鮮紅色的刻痕,以及因痛苦而掙扎不止的身軀。這個動作所帶來的副作用令主人滿意至極。比起卡洛琳那扭曲鐵青的臉孔,女侍們吃力的神情與緊繃的肌肉更是讓主人感到喜悅。

  若要說唯一令主人不滿意的部分,那就是從這兒無法聽見茶室裡的半點聲響。當然,最初之所以將整間設備如此設計,也是為了迎合主人的生理狀況;監視與偷窺可謂大相逕庭,然若將兩者巧妙地融合起來,則可以為高貴的主人帶來更高一層的快感。一般情況下是如此,假使主人處於發情狀態更可突顯此一設計的效果:阿羅納司不必再為了從細微的呼救聲中擷取些微的快慰,而浪費更多足以令她愉悅數倍的時間。

  監視者們繼續享受著僕役們的奉獻,同時心不在焉地在副管家的引導下觀賞被監視者的行刑。沒有麻藥、春藥的滋潤,也沒有齊全的設備或資源,只有單純由血水構成的失敗畫,一幅與「美」毫無關聯的畫,故事的主角甚至讓人完全不想看她一眼;望著努力取下卡洛琳那對壓在肥大乳房之上的皮膚的女僕們,阿羅納司突然一陣反胃。並非因為嘔吐物或難以入目的血景在作怪,問題的癥結始終停留在受刑者身上。相較之下,薩娜多瓦正興奮地對著螢幕大呼過癮,且不忘斥退一名在她陰戶內遲遲不肯丟精的男僕。強硬將思緒停留在嘴內的陽具上、集中精神吞噬臀間的熱液,直到女僕們徹底將卡洛琳胸口的兩團肉球嚇人地翻出後,阿羅納司才甚是勉強地檢閱女僕們的成果。

  「這是個多麼醜陋的樣貌……」

  阿羅納司百般無奈地嘆了口氣,接著抓住下一位男僕的陽具,試著在放入口中的同時轉換彷彿受了傷的心情。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假使此刻為了某些異樣的矜持而拒絕觀賞,恐怕得面對寵愛的管家及副管家的臭臉了。無論如何,武裝女僕的訓練成果持續以令主人喜悅的手段展現當中,儘管她們親愛的主人正忙著親吻那些醜惡的陽具;阿羅納司甚至不太願意去想像,在不久之後,由管家琳達送上來的四位夫人的首級是怎樣一道低賤而粗俗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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