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家训:做个龟儿鳖孙(2),1

[db:作者] 2025-08-09 23:35 5hhhhh 5850 ℃

出了那宿舍楼。

经此一事,我很清楚,我这个人,已经彻底社死了。

死透了。

我一心只想躲回家去,便赶紧走出校门,打车,直奔家去。

我们家大屋,是处在一片山谷中。

车子穿过碧绿村,继续向西,开进群山之间的林荫路。

在此路上,蜿蜒行进两公里,即可见一片开阔的谷地。

不过,进谷路口,设了门闸,外来车辆是不得进入的。

我在谷口下了车,步行入谷。

谷内即是我们家的花园,鸟语花香,流水荡漾。

我走过一处凉亭时,竟看见奶奶正在亭中独坐。

我连忙走上前,打招呼道:“奶奶好。”

奶奶微笑道:“放学啦?”

我违心的点点头,转而问道:“奶奶,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奶奶说:“我散步咧,散到这儿,见有点渴,就让小金、小银回屋拿喝的。”

小金、小银,是伺候奶奶的贴身童奴。

我说:“这个点太阳正猛着啊,奶奶,晒伤了可咋办。”

奶奶道:“是你爷爷吩咐的,让我多出来走动走动,不许整日呆屋里。”

我“啊”了声,想不到冯伟盛对奶奶挺上心的。

奶奶柔声说:“小丰,你爷爷是一家之主,可别忤逆他,要多孝顺孝顺他,知道么?”

我回道:“是,孙儿知道。”

之后,奶奶笑晏晏的,对我招手,让我近前。

我知意,连忙凑上前,跪下,撩起奶奶的下裙,头钻进裙内,掀开里头的内裤,露出那处稍微发黑的牝穴,伸出舌头,去轻舔慢舐。

上了年纪的小穴,品起来确实不太妙,远远比不上妈妈的美味。

奶奶的手,隔着裙摆,抚着我头,轻声笑道:“奶奶的老穴,委屈你这小嫩舌啦。”

我在裙内忙道:“奶奶胡说什么呢,奶奶的美味天下无双。”

逗得奶奶“呵呵”的笑。

之后,才过得两三分钟,奶奶就拍拍我头,让我退出了裙底。

原来是那小金小银,各捧着饮料、零食,正在向此处走来了。

奶奶素来庄重,从不会当众享用鱼乐。

我跪在奶奶的脚下,为她捋顺了裙摆。

然后,才起身,侍立在一旁。

奶奶却是偏头看向亭外的湖水,摇着竹扇子,展颜带着春情的笑道:“你爷爷他……你也知道啦,那根大宝贝,真是能折腾死个人。奶奶老啦,给他睡一次,下面能肿半天,就想着让你的嫩舌头,给按摩一下。”

“奶奶,您一点都不老,年轻着呢,给爷爷生个大胖小子都行。”我恭维道。

奶奶只是笑了笑,不搭这茬。

奶奶的年纪有60出头了,不过因为平时保养得当,妆容打扮也颇花心思,故也不咋显老。

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的样子。

我记得我少时,奶奶稍微年轻一点那时候,可是家中的第一美人。

而今,这个榜首之位,虽是让贤了,但奶奶身上那种雍容的气度,以及华贵的气质,却是丝毫不减的。

这份贵妇人的贵气,是分外叫人心动的。

尤其是,打从婚礼之后,看奶奶的脸容,每天都带着若隐若现的春情,就更添一分风韵了——这无疑是在冯伟盛的胯下,焕发出了第二春。

日日效于飞之乐,当然不是坏事。

只希望,奶奶懂得节制,冯伟盛也懂得珍惜奶奶,莫要因此而损了奶奶的身子。

……

奶奶让我该干嘛干嘛去,不用我陪侍,有小金、小银跟着即可。

于是,我就回屋了。

到门前,刚好遇上月娘。

月娘乘坐着一匹乘用奴,旁边随侍着个老仆妇,给她打着遮阳伞,刚巡视完花园回来。

月娘是管家娘子,每天都会稍微溜一圈,巡查众佣奴的工作情况。

我赶忙上前打招呼:“姨奶奶贵安。”

月娘见了是我,奇怪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

我撒谎道:“没课就回了。”

大四,本就课少。

月娘不疑有他,没多问,在老仆妇的搀扶下,从乘用奴的背上,下了地。

然后,月娘朝我走近,挽起我胳膊,和我一同进屋。

边走,月娘边说:“咱们坐车上下学时,你别老是坐到前面去。要是让老爷误会,以为你对他不满,那可坏了。”

我解释说:“我只是不想做电灯泡,碍了您和爷爷的眼。”

月娘笑道:“傻孩子,你哪是做电灯泡的,你是做伺候的。”

我想想也对,便回道:“孙儿明白了,谢谢姨奶奶指点。”

月娘突然吸了吸鼻子,奇怪道:“咦?小丰,你身上怎会有股怪味,像是尿臊味。”

我一愕,心道她的鼻子真灵。

回来前,我洗过身了,还换了干净衣服。

刚才奶奶都嗅不到臊味,她却能嗅到了。

我很想说是“尿裤子”了,但这么弱智的回答,分明是侮辱她的智商。

不得已,我只得违心道:“刚才在校时,我去给爷爷请安,爷爷一时高兴,就赏了我一泡回阳水。可我没接好,漏了一些在衣服里。”

月娘却是眼利,听出了我这话里隐藏的意思,便问道:“在学校被爷爷欺负啦?”

我呐呐不语,不敢实说。

月娘也不多问,挽着我胳膊的玉手,却是挽得更紧了些,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你爷爷一定不是成心欺负你的,只是闹着玩一下。”

我呐呐道:“嗯……”

月娘又说:“你可别生他气,今晚姨奶奶替你教训教训他。”

我慌忙道:“别啊,姨奶奶,那样会显得我很不孝的。”

月娘“噗嗤”一笑,身子一歪,向我一靠,俏脸又凑近我腮,两片红润润、凉沁沁的樱唇,印在我腮上,吧唧了一口,笑道:“大孙子真惹人疼。”

我看着她的唇,傻乐。

月娘笑盈盈的问:“记得有些天没宠你啦,馋不馋姨奶奶呀?”

我用力的点头道:“馋!”

“下流小子。”月娘笑啐一声。

之后,月娘便引我进了一间客房里。

她上身穿着针织毛衣,下身穿着包臀裙、黑丝袜,就立在我眼前,半撩裙摆,身姿性感极了,撩人极了。

[uploadedimage:14417292]

我不觉吞了吞口水,赶紧跪到她胯前,抬手去掀她下裙,凑脸去拱她腿心,耸鼻去嗅那迷人的芬芳。

这芳香一入鼻腔,我顿时心神一震,太美了。

月娘很爱用香水,全身香喷喷的,尤其是腿心处的气息,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甘骚之味,简直是嗅觉上的极致享受。

“急吼吼的干嘛呀。”月娘娇笑着,推开我脸。

话说回来,为啥我特别迷恋女性的胯香呢?

因为,这是打小养成的性癖好。

绿奴嘛,就是侍奉家中女眷和新老爷行房的奴才,当然就要打小培养这方面的癖好了。

月娘坐到一张椅子上。

我紧跟着爬过去,张臂抱她的大美腿,用下巴磨蹭她的黑丝,眼巴巴的盯着她裙内的风光。

她鼓着腮,两根青葱似的纤指,掂着我下巴,把我脸抬起。

我一看就知意了,连忙张大嘴,仰头面对她。

她一手撇着耳边的一缕秀发,俏脸俯下来, 对准我的大嘴,小心的吐了两口香唾。

是甜蜜蜜的味儿,好吃之极。

她吐完后,又往我嘴唇,轻轻的啄了一下。

这才笑问:“怎么样,姨奶奶的凤涎香,味道不比玉娘的差吧?”

凤涎香,是我们家绿奴对女眷唾液的尊称。

玉娘,是我妈妈。

我故作郑重的点头,说:“一点不差。”

月娘笑,又乐得鼓腮酝酿,多喂了我两口香唾。

之后,我两只手又蠢蠢欲动,迫不及待的去撩月娘的裙摆。

“馋小子。”月娘一边笑,一边配合,玉臀稍抬,让我轻易掀起包臀裙,又褪了裙下的黑丝和内裤。

那朵娇媚的花苞,一经展露,我就急吼吼的凑嘴上去,饿惨惨的舔吃起来。

直舔得它绽放开来。

绽得月娘娇呼连连。

双腿先紧一阵,过后松弛下来,月娘媚眼如丝,两指掐住我嘴皮子,娇声嗔道:“小馋鬼,这么卖力干嘛,想吸干姨奶奶呀。”

我嘿嘿道:“都怪姨奶奶的味道太美了呗。”

月娘“噗嗤”一笑,玉指放了我嘴唇,却向上弹了我脑门,软绵绵的恐吓道:“还恶人先告状呢,仔细姨奶奶下次不宠你哦。”

我一笑,埋下头,又拱进她的美腿之间,且蹭且舔,不过力度放轻柔了些。

月娘也是温柔,双腿夹住我脸,双手捋着我头发,柔声道:“好孩子,以后再让爷爷给欺负了,来告诉姨奶奶,姨奶奶一定给你做主。”

我停了嘴,抬眼看她,感激道:“谢谢姨奶奶。”

月娘笑得和蔼,“吃吧,姨奶奶今儿个要好好的喂饱大孙子。”

“好咧。”我便埋下头去,再次开宴……

月娘是管家娘子,天然的后备主母,这位置非常重要,不是随便个人都能坐的。

第一当然是要美。

第二是要和主母或老爷有血缘关系。

这位月娘,原本是前爷爷的小表妹。

早在月娘十一二岁,能看出是美人胚子时,奶奶就接了月娘来家,给她灌输祖训,精心培养成管家娘子,又处心教养成待选妾室,以备将来的新老爷收用。

前些天,冯伟盛入主我们家后,果然第一时间就纳了月娘为妾。

将来奶奶一旦故去,月娘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转正为正室主母了。

撇来伦理,只论血缘,月娘也是老爸的表姑妈,我的表姑奶奶。

就算再撇开血缘,月娘也是和我们父子共同生活二十年的亲人。

自有厚情在。

把主母大权交给月娘,把我们父子托付给月娘,也算是祖训的良心设计了。

……

傍晚时。

月娘陪车,去学校接冯伟盛回家。

去之前,月娘信心满满的表示,一定替我教训教训冯伟盛。

回来后,月娘却是满脸的尴尬,表示事情不太顺利。

冯伟盛今天对我的羞辱,若放在家里做,压根不是事。

但放在学校做,还是当众做,还被人拍了视频,就过分了。

所以,月娘才有意为我做主。

不过,当月娘问及冯伟盛,才得知,原来我早在半年前,就因为一封情书而开罪过冯伟盛。

这牙齿印,说浅不浅,冯伟盛当时可是够丢脸的。

月娘做不了主了,只能报告给奶奶。

希望奶奶可以给我们爷孙调解矛盾。

客厅里,大家都来了。

大家都各自坐着沙发椅。

独我不敢坐,就跪在地上,面朝奶奶和冯伟盛。

奶奶了解了来龙去脉,又看了那一段被传上网络的“饮尿视频”。

奶奶有点哭笑不得,掐了冯伟盛的胳膊,没好气的骂道:“你这小混蛋,干嘛要这样戏弄孙子。戏弄也就罢了,还让人拍视频,你是害怕全世界都不知道咱冯家老爷有一根大鸡巴?”

冯伟盛讪讪的笑着,握住奶奶的手,揉弄着,劝她消消气。

奶奶瞪了他一会,缓下来,才接着说:“你是咱们家的脸面,在外头要注意分寸,懂么?”

冯伟盛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懂、懂、懂,以后一定注意。”

奶奶这才笑了笑,转头对老爸说:“儿子,你去求一下管网络的什么什么局,让他们把视频尽量删干净,能做到吗?”

老爸回道:“这种视频本来就涉黄,不能传播,应该能做到。”

奶奶“嗯”了声,接着看向我,问道:“小丰,你生爷爷气吗?”

我回道:“不生。”

冯伟盛却插口道:“老婆,他叫狗蛋,或者叫狗子也行。”

奶奶“噗嗤”的笑了声,笑骂道:“你这混蛋,这样损他就能开心了?”

冯伟盛也笑道:“确实挺开心的。”

奶奶无语瞧他,一会才接着说:“行吧,他害你得了个蛤蟆,你回报他一个狗子,也算在理。”

冯伟盛拥着奶奶腰,往她脸上亲了一下,笑道:“我老婆真公道。”

奶奶看似嫌弃的拧了拧身子,但拧不过他的胳膊,就作罢了,接着说:“小丰……狗子得罪你那时候,你还不是他爷爷。况且,你今天在校那样耍他,气也消了吧?这事就这样算了,可以吧?”

冯伟盛没所谓的点点头,说:“听老婆的。”

之后,奶奶看向我,和蔼道:“好孩子,快过来给爷爷磕个头吧,谢他大人有大量。”

“是。”我连忙爬起身,走近他们,跪到地上,朝冯伟盛磕了头,谢了恩。

之后,奶奶招呼大家都去餐厅,是时候开饭了。

餐厅里。

吃着晚饭时。

大家都以为事情了结了,便善意的调侃我走了大运,忤逆了爷爷、却轻松过关,是一种什么体验。

说着说着,便说到了我那个小女友,到底是何等姿色,让冯伟盛着迷到递情书。

冯伟盛倒也圆滑,说她比不上在座的三位女眷。

奶奶知道他只是恭维大家,便转而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带女友回来,给大家瞧瞧。

我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妙,犹豫不语。

冯伟盛替我说道:“狗子早和她分手了。”

奶奶便问:“唔?好端端怎么分的手?”

冯伟盛说:“谁知道了,你问狗子。”

奶奶便看着我,说:“狗子。”

我硬着头皮撒谎:“因为她太作了,不合适。”

奶奶默默瞧着我,沉吟起来。

冯伟盛看奶奶的神情,有点阴沉,便问:“老婆,你这是咋喇?”

他毕竟是初入主,对家中之事,了解还不够深入,看不出奶奶此时所想。

但妈妈能看出不对劲,便试图打圆场说:“哎呀,小伙子失个恋,这多大的事,外面好女孩多的是,再找就是了嘛。”

奶奶看了妈妈,对她说:“玉娘,你先别说话。”

然后,奶奶才看向我,一字一眼的说:“狗子,你说清楚了,怎么分的手,几时分的手。”

这语气甚冷。

冷得我一个激灵,心中寒气直冒。

月娘坐在我旁边,离我最近,便牵起了我手。

她先对奶奶说:“姐姐,你别吓着孩子。”

接着,才对我说:“好孩子,乖乖的,告诉姨奶奶,是什么时候分的手呀?”

我心知完蛋了,认命道:“三个月前。”

这事无法撒谎,只要奶奶有心查究,到学校一问就知。

三个月前,刚好也是我那亲爷爷的死亡时间。

这不用再多问了,很显然的,大家都猜到了,我这是料到家中会迎来新老爷,才故意分的手,免得女友落入新老爷的胯下。

宁愿甩了,也不献给新老爷,这个行为,完全背叛了祖训。

奶奶想通了这关节,当场气坏了,怒道:“来人!把狗子绑起来,丢到刑房溺毙!”

月娘眼神失望的看我,双唇张合,却没说出话,只叹了气。

妈妈慌了,扑到奶奶身上,哀声求情,不好使。

冯伟盛还不明就里,问道:“老婆,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吧,狗子更不可能料到我是新老爷,罚他干嘛?”

奶奶解释说,狗子的所作所为,不是忤逆他,而是恶意对抗家训,更为大逆不道,必须严惩不贷。

很快,两个老仆妇取来了长绳,绑我。

我心冰凉凉的,全身颤栗,丝毫不敢反抗,任凭她们绑了手脚,抬出餐厅,抬到刑房。

刑房,位于这大宅最偏僻的角落,是一个自建成以来,就罕有人用的特殊卫生间。

这卫生间,面积不小,但很空,犹如空房。

只有墙边的一处洗手台,以及摆在正中央的“溺毙刑具”(图参见日本黄片女王样多女排泄淹没m男)。

那刑具,由一个棺材,和一个座便器组成。

两者都是玻璃所制,透明的。

那棺材的盖子,其中一头开设了个大圆洞。

圆洞和座便器的下端相连,可让使用者的粪溺,掉落到棺材里。

被绑住手脚的我,被放入了棺材中。

我手脚都被缚着,丝毫动弹不得,只余脖子能动。

我的脸,正对着棺材盖子的大圆洞,正对着上方的座便器。

每当有人使用座便器时,那么其屁股,就会正对着我的脸。

其排下的粪溺,就会直坠我脸,堆积在我脸上。

除非我拼命吞食,或能躲开,否则会很快闷死。

但躲得一时,躲不了多日,粪溺终究会堆积在棺材内,直到淹没我的头。

不过,就算是不怕撑死的吞食,吞得够多又够快,也只是延迟死亡而已。

实际上,每个受刑人,都是渴死的。

因为受刑人喝不到清水,只能喝尿。

而尿液比人体内的盐分浓度要高得多,只会是越喝越渴。

这就是所谓的“溺毙之刑”。

我并未亲眼见过,但生在这个家,对此恐怖的极刑,岂会全无了解。

但我此时却稍微镇定下来,比刚才面对奶奶的怒火时,还轻松一些。

因为我知道,只要不主动喝尿,几天内我是死不了的。

毕竟,行刑人是女眷,而家中女眷只有三人。

放在旧时,我们家人丁兴旺,女眷众多,排泄物也多,确实可以很快淹死受刑人。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家中女眷只有三人,三人的粪溺全加起来,几日内也不可能多到充满棺材,把我溺毙。

那两个抬我来此的仆妇离开了,走时还顺手关了灯。

在黑暗中,我慢慢静下心来,想到我毕竟是奶奶的亲孙子,奶奶不可能狠心处死我。

但又想到,若是有个万一呢?

万一奶奶狠得下这个心肠呢?

奶奶自幼嫁入我们家,被洗脑了几十年,对祖训、家规,那可是奉为圭臬的。

万一奶奶认为,亲孙子的命,重不过家训,那可咋办?

意外的是,想及这个,我居然没咋慌。

反而镇静的想道,若是奶奶果真那样认为,那么我这条小命,不要也罢,还给她就是了。

……

溺毙刑房里。

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响起一阵开门声,接着是妈妈心疼的呼声“儿子”,最后才是灯光亮起,现出妈妈优雅俏丽的模样。

还有一老一嫩两佣奴跟随。

一进来,妈妈便叫那老仆妇,赶紧拆开棺材和座便器的相连处。

这当然不是要放了我,只是给我戴上护目镜,以免被粪溺腌瞎。

戴好后,那个座便器又给装回去了。

这过程中,我留意到,妈妈的粉拳攥了松,松了攥,看向那老仆妇的眼神,也是暗藏凶意。

估计是想打晕老仆妇,把我捞出来。

瞧着这么可爱的妈妈,我都差点笑出声来了。

之后,妈妈就蹲在玻璃棺材旁边,满脸疼惜,看着棺材内的我,柔声说道:“儿子,不怕的,奶奶说了,最多三天就放你出来。时间很快过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听得我心一喜,奶奶果然不忍心弄死我。

我展开笑容,说:“妈妈,对不起,害您担心了。”

却在这时,那个老仆妇说:“太太,请您出恭吧,别让奴婢难做。”

妈妈回头瞪她道:“滚!我只是和少爷说句话,你叽歪个什么鬼!”

那仆妇没滚,只是怂怂的跪了下地,磕头认错。

妈妈没再理她,回过头来,无奈对我说:“你奶奶烦人,非要安排个眼钉子盯着妈妈。”

我不禁咧嘴一笑,家里也就只有妈妈敢这样说奶奶了。

之后,在那仆妇的监视下,妈妈还是无奈踩着台阶,坐上了棺材上面的座便器。

我眼前所见,是妈妈那如脂如玉的丰臀,白得过分,美得耀眼,就如晃着柔光。

这给了我一个错觉,就像看着夜空中的圆月。

“儿子,不许贪吃桂花汤哦。”妈妈坐在上方,歪着身子,低头,杏眼瞪向我。

我回道:“我晓得的,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喝。”

妈妈稍稍放心,放开尿眼,放出尿汤。

妈妈的臀下,离我的脸,约有1米高。

那尿汤自妈妈的蜜穴中涌出,向下飞落。

一边飞落,一边散开,散成了雨花似的。

飘飘洒洒、纷纷扬扬的样子,落到我脸上。

暖暖的,骚骚的,是那个熟悉的勾人味儿。

之后,妈妈又提醒道:“儿子,接下来是大便喇。你头要偏一边去,别让大便堆在脸上。”

我回道:“妈妈放心,我都懂的。”

妈妈的大便,掉落下来的样子,就没什么美感了。

就像一团团的面粉,依次向我砸来。

只不过,颜色是难看的土黄色,且带着难闻的腐臭味。

我已是尽量偏着头了,可仍是没全躲开。

有一小块就正好落在我口鼻间,还粘实了,用力呼气都吹不走,反而让我吸尽了那臭气。

郁闷死我了。

我虽然平时也爱给妈妈舔吃菊穴,但平时所舔的美味,和鲜屎绝对不是同一种东西。

我平时舔的,是妈妈流了大量的香汗,闷在内裤里,加上微量的屎渍,用体温发酵了半天之后的菊穴。

那个味儿啊,说不出的勾人。

绝不是鲜屎那种恶臭,而是一种如兰似麝的微臭。

粪臭素,这种物质,是屎臭味的主要来源。

但当粪臭素的浓度变淡,淡到一定程度后,却会变成香气。

茉莉花香的主要成分,即是浓度极小的粪臭素。

妈妈的菊穴,日常残留的微量屎渍,加入汗水,又用体温发酵后,变得好闻而诱人,原因正在于此。

话说回来。

我正在和鼻下那块屎较劲,郁闷又狼狈。

妈妈见着我这个狼狈样,原本是心疼的。

可是,看多了两眼之后,却是憋不住的“噗嗤”一笑。

我不由得幽怨的瞪了瞪妈妈。

妈妈腆出尴尬的笑意,说:“妈妈不想笑的,妈妈发誓。”

说着时,妈妈已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支特别小巧的便携式伸缩棍,一节节的拉长开来,伸入座便器中,探到我脸上,帮我挑开了粘在鼻下的那一小块屎。

不过,残渍犹在,且多,弄得我这口鼻间,一片都是屎黄色的。

一呼一吸间,尽是妈妈的气息……不,这种臭气,一旦离了妈妈,就不再属于妈妈的了,妈妈在我心中,仍是香喷喷的妈妈!

妈妈从台阶下了地,把那支伸缩棍交了给老仆妇,吩咐她洗干净。

而同来的那个小童奴,就跪到妈妈的臀后,拿着湿巾、纸巾,先后给妈妈的臀缝都擦拭了一遍。

然后,妈妈穿回了内裤、捋好了裙摆,又近到玻璃棺材旁边,和我说话。

只不过,还未说够两句。

那个洗好了伸缩棍的老仆妇,就踱过来发话了:“太太,您该离开了。这刑房不洁,不是逗留的好地方。”

妈妈默默瞪她。

那老仆妇硬着头皮说:“这是老夫人吩咐下来的,不然奴婢多生十个胆也不敢向您叽歪啊。”

妈妈脉脉看我,不舍又心疼。

我寻思片刻,却腆出笑容说:“妈妈,您快回去吧,回去多喝水,一有尿意,就可以来这儿看我啦。”

妈妈想想也对,便心中一松,脸容也缓和了下来,说:“好吧……妈妈过会儿就来。”

……

月娘来刑房出恭,一直在叹气,看我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失望。

在她的叹息声中,目光中,我觉得自己成了十恶不赦的忤逆子。

她坐在我头上1米高处,解了大便。

是稀的。

哗啦啦的像是一滩腐臭的烂泥,倾泻而下。

给我的感觉,像是泥石流。

劈头盖面的,向我滚滚而落,叫我避无可避。

软剌剌的埋了我半张脸,堵了我一个鼻孔,使我难受欲死,就像每一次呼吸,都会吸入少量的屎液,进肺腔。

只庆幸我戴着个护目镜,否则屎液入眼,怕是得瞎。

不过,这庆幸未够片刻,我又慌了。

因为我发现,这稀屎竟还能流动,就在我脸上漫流。

我不由得绝望,再堵上我另一个鼻孔,就交代于此了。

“你以后还会这样么?会变乖么?”

月娘的这语气,与其说是发问,还不如说是哀求,求我回一个肯定的答复。

我艰难的点了头。

然后,月娘取来了一瓶矿泉水,从座便器上,往下倒水,给我冲去了面上的稀屎。

那水流入我鼻腔,呛了我,感觉呛入了很多屎液。

我口在咳,鼻在流涕,连眼都在飙泪。

这次呛的,活活要了我半条命。

月娘在上方,看着我这个凄惨样,也紧紧抿着嘴,难过得流了泪,对我说:“要乖喇,再不许叛逆喇,知道么。”

我默然点头。

……

奶奶来时,戴着个口罩。

出恭过程中,奶奶不发一语。

解完了二便,只回头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

我心不由得一凉,奶奶为何这样冷漠?

过了片刻,却是妈妈进来了。

妈妈提着那支伸缩棍,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一来,就二话不说的走上玻璃棺材,探头往座便器中,看下来,看我。

一边看,一边把伸缩棍放进来,给我拨走了面上的屎块。

是刚才奶奶解下来的屎块。

妈妈说,是奶奶让她来的。

我这一听,心就暖了些,原来奶奶对我并无冷透,尚且保有一丝怜悯。

……

除了半夜入寝,其余时间,约摸每隔一小时,妈妈就来刑房一趟。

虽然每次都只是尿一点点,多都没有。

虽然每次都只是和我唠不够三句,就被那个老仆妇催着离开。

但妈妈就是爱来此遛弯。

把那老仆妇都整无语了。

而奶奶和月娘,就非常少来了。

这两天里,月娘只来过三四次。

而奶奶就更少了,只来过一次。

奶奶对我,是愤怒,怒我叛逆,背叛了祖训。

月娘对我,是失望,嫌我不乖,不服从家教。

她们两人,都信仰祖训,以传承祖训为己任。

从这事,可以看出,她们和妈妈的思维差异。

妈妈虽然也乐意遵从祖训,但某些时候,不会以祖训为第一位。

而奶奶和月娘就不同了,祖训已经刻入她们脑里,想法、行事都不自觉的合乎祖训。

造成这个差异的原因,是因为啊,妈妈是成年后才嫁入我们家的,祖训无法将妈妈彻底洗脑。

而奶奶和月娘,却都是10岁左右,就住入我们家了。

从一开始,她们就被当作候补主母来培养。

在她们思维观念形成的关键期,被日夜灌输祖训,生生洗了脑。

所以啊,就因为我们家代代主母都是这样当上的,这祖训才传承至今。

我这个叛逆孙儿,只能算是个另类。

正常儿孙,在这家教环境中成长起来,长成老爸那样的,才属常态。

……

到了第二天晚上。

我早已渴得口干舌燥,又饿得头脑发昏。

尿绝不能喝。

屎吃了反胃。

两天时间,没进饮食,又小半个身体浸在粪溺中,已把我搞得浑身无力、发寒。

我心中苦笑,我身下这些臊尿,多半都是来自妈妈的。

妈妈时时来,本意只是想安抚我,可留下的这些尿尿啊,害我冷冷的。

就在这个最憔悴不堪的时候,冯伟盛居然来了。

我还以为他也是来排泄的。

毕竟,坐人头上拉屎拉尿,是一种很极致的羞辱方式。

不过,却是我想差了。

冯伟盛只是进来,看了我几眼,打了个白鸽转就走了。

然之后,却是来了几个老仆妇。

她们拆刑具的拆刑具,捞我的捞我,给我洗身的洗身。

她们告诉我,是老爷开恩,为我说了情,奶奶才会提前释放我。

泡在热乎乎的浴池水中,吃着软绵绵的稠粥,我舒服得落了泪。

感觉整个人都复活了过来。

在这活力恢复的过程中,我心底那一份对冯伟盛的感激之意,也随之扎了根、发了芽。

雪中送炭,最令人感动莫名。

……

我所不知道的是,我这份对冯伟盛的感动,却是奶奶精心设计的。

奶奶已知我的叛逆,不服祖训。

若放在旧时,九成是会彻底溺毙的。

但如今家中人丁稀薄,奶奶终究狠不下这心,就顺水推舟,让冯伟盛提前释放我,使我承了冯伟盛的恩情,感激他,从而打心里孝敬他。

这个设计不说一举功成,也颇有成效。

我之前只是不敢忤逆冯伟盛,无法真心孝顺他。

而今经此一事,起码使我对冯伟盛放下了戒心。

……

[uploadedimage:14417304]

办公室里。

办公女郎似的月娘,戴着口罩,坐着椅子,看着杂志。

月娘这当然不是上班,只是来办公室打个白鸽转就走。

这里,是我们家的家族信托基金的办公室。

月娘不仅是管家娘子,日常打理家务,最近还担任了家族基金的董事长。

不过,这“董事长”,其实权力很有限。

因为该基金全权外包给职业经理人了。

我们家人就只有领取分红的权利而已。

月娘担任的这个“董事长”,就纯粹是未来主母的荣誉头衔罢了。

因为这只家族基金的规模大,业务繁,不仅有为了赚钱的投资项目,还有许多纯粹烧钱的公益项目,所以这个设在金融中心的办公室,足足占了半栋大楼。

碧绿村的村民,除了小部分在我们家当佣奴之外,大部分都在此处当雇员。

为啥子我们家这么骄奢淫逸,几乎称得上占山为王,政府都视而不见呢,就因为我们家直接养活了一村人,间接养活了无数人。

我们家百年来的历史表明,过不过分都不重要,只要有能力缴足保险费就行。

说回来。

月娘没啥兴趣来办公室当个吉祥物,偶尔来一趟,也是打个白鸽转就走。

今天,是因为冯伟盛新入主,可以额外从家族基金中支取一笔巨额打新费,用于充实荷包,所以月娘就来替他取。

我无聊,就陪她来了。

学校论坛上,全是那段饮尿视频的相关内容,都把我说臭了。

我便不愿去学校了。

社死的人,最好躲在无人处,慢慢腐烂发臭就好。

奶奶认可了,说不去也罢,就因为我在外头受影响多了,才产生了叛逆心,不服家教。

于是就这样,打那之后,我便成天宅在了家里。

或与妈妈为伴,缠着妈妈要好吃的。

或随月娘理家,跟着月娘四处溜达。

月娘无疑是疼爱我的。

她今年才29岁,比我只大了7年。

小时候的她,就像是我姐姐一样,带着我一起长大。

就因为有这份感情在,所以,尽管之前对我很失望,但才过了没几天,就原谅我了,待我仍是从前一样,宠溺又亲昵。

小说相关章节:家训:做个龟儿鳖孙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