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他来了？”心里想到，他立即俯在史尔特尔的脚底，向着她的脚心发问：“影，是你吗？”

如果这是白夜原来所在的世界，除了那位王后之外，遇到这种情况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的搭档，可是，来到泰拉的，理应只有他一个，所以他并不确定。他从不妄下结论。

听到“影”这个名字，霜的头微微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转过来。

将冰枷收回后，史尔特尔重新活动了一下她的双腿，回味着自由的感觉，以及刚才的一切。她的思绪相当混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可脑中对挠痒痒似乎有了一些渴望？她甩了甩头，想要刨除这些奇怪的想法，可是没有任何用，那扇禁忌的门，被那位恶魔的黑暗给强行推开了……

……一条缝。

史尔特尔还是理智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个念头虽然强烈，却仍然能被遏制下去。但她也没工夫去想了，她的精力在大笑中全数流失，忍不住闭上双眼，陷入沉睡。

“坏了坏了，极寒可以维持她的理性，不行，我得接近他们，收敛起气息，就算是他也不会很快发现我，这点时间足够我改造她了。”

白夜的确有这种能力，在他的身边时，人们会不自觉的压抑感情，用理性的方式思考，所以史尔特尔仍然保持了清醒。而这位恶魔，则会使得周围的人邪念快速生长，让人们压抑理智和感情，服从于本能，而且，他的影响力甚至强过白夜，所以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成功。

一周后

这是一个燥热难当的正午，虽然他们已经靠近沙漠边缘，可是正午的高温依然令人难堪，就算是在霜的头上，也没有感到很凉爽。

“热死了，怎么回事，这几天忽然这么热，”史尔特尔抱怨着，“白夜，给我一个冰激凌。”果然，白夜又从他的大衣下面掏出一个冰激凌来，并说“休息一会吧，这里的气温明显是进入沙漠边缘了，我们很快就能出去。”虽然已经见过无数次，但史尔特尔还是忍不住发问：“为什么你能从衣服下面掏出那么多冰激凌啊？”

白夜并未解释，只是坐下来，伸出右手在空气中做抓挠状，霜则把自己的下颚贴了上去，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史尔特尔无聊的晃着双腿，任由自己的脚贴在霜的头上吸取冰凉，。她已经几天没有穿过鞋了，反正也没人看，她也不尴尬。

白夜掏出了一个小本本，开始记录一些史尔特尔不明白的东西，因为过于专心，他也没有注意到一团阴影正迅速靠近。

影已经抵达了他们的位置，不作任何反应的白夜与霜向他证明他的隐匿是成功的。他的存在使得史尔特尔的理性不断蒸发，虽然深渊之触早已在那次挠痒中被他自行移除，可是史尔特尔心中的那扇门又一次被黑暗所冲击，欲望逐渐膨胀，想要冰激凌！想要被挠痒！

不过冰激凌已经在嘴里了，那么，就再试试那样的感觉吧。于是史尔特尔移动到蛇头边缘，试探性地把脚伸了下去。霜瞟到了史尔特尔的脚，以为她是要下来，于是俯下蛇头，打算让她滑下来。之前史尔特尔不慎从蛇头上像滑梯一般滑下来之后，似乎是觉得很有意思，就经常把霜当做滑梯，虽然每次爬回去都很费力。

白夜的手没有停下，依旧在空气中做抓挠状，因为对他而言，无论霜在不在，抓挠的动作都是一样的，不需要消耗一点精力，所以他只是自顾自的抓，毕竟霜会不会再把下颚贴上去，他自己也不清楚。

确实又贴上去了，不过指尖的触感似乎并不熟悉，不是坚硬冰冷的蛇颚，而是柔软温暖的丝足。白夜依旧没有反应，在原来的世界里，有一个吵吵嚷嚷的小姑娘和一个略有羞涩的小姑娘也经常这么做。感受到轻轻的痒感，史尔特尔敏感的脚一抖一抖，但很快就适应了，开始享受这个过程。“嘻嘻……呵呵呵哈哈哈，还蛮舒服的嘛……嗯哼哼……”史尔特尔完全放松了下来，以致于她再次忘记，霜可是被她当做滑梯的，而现在她在霜的头的边缘放松，所以她很自然的滑了下来。“呜呃，你怎么不接住我？”白夜没有抬头，只是用空灵的声音回答：“地上都是沙子，这个高度对你没有威胁。”“要是有呢？”“我会拉住你。”

“看来这个家伙还是有点人情味的。”史尔特尔心想，从沙地中起身，黑丝嫩脚直接踩在沙地上，感受着沙地的炽热，虽然天气很热，沙地也很烫，但由于白夜的寒气，沙地的温度被降低到了适宜的温度，踩上去也十分的舒服。

“哈，离开了极寒吗？放心，他会兑现诺言的，不过你就不会那么好受了。”漆黑的恶魔搅动黄沙，史尔特尔瞬间陷入沙中，“嗯？！”史尔特尔还没来得及呼救，就已经有大半个身体被流沙吞噬，“救……”莱瓦汀见史尔特尔陷入危机，立即飞向史尔特尔打算实施救援，但是一柄剑并不能做到什么。危急时刻，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史尔特尔胡乱挥舞的双臂。

“呃，帮大忙了，把我拉出来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东西嘻嘻嘻嘻好呵呵呵呵呵呵呵痒啊哈哈哈”

白夜似乎预料到了一般，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试着把史尔特尔拉出来，但是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缠着她。白夜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一团黑影从沙中渗出，将史尔特尔包裹起来，拖入黑暗之中。而白夜的身后也有阴影凝成的触手袭来，但在它们接触到白夜之前，就被凛冽的冰刃尽数斩断。

“霜，是影，你认为我们该不该为了这个不知名的女孩去和他为敌？”身后，巨蛇化身的少女轻巧落地，与她的主人不同，她穿的相当清凉，只有一件深蓝的紧身衣，和一件外套，一条短裙。清秀的脸上满是寒意，与主人如出一辙的深蓝蛇瞳中不掺杂一丝感情。

“主人，为了别人，与影为敌，我认为，不值得。”霜断断续续的吐出几句简洁的话语。

“我们已经在这个世界待了多久了？”

“大约，四个月，半？”

“一个月前，我们遇到了她，她为我们指出了一个方向，节省了我们不少时间，但现在，影把她带走了，这意味着我们需要花费更多时间，或许长达一年也说不定。”

“可我们，有方向，一直走，不可以吗？”

“如果我们走过了呢？那会浪费我们多少时间与精力？”

“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到。”霜对主人道歉

“你不用道歉，想想怎么对付深黯军团，我们要和他们正面碰一碰了。”

“可我们，没有胜算，而且，那是她们的，领地。”

“我们的目的是带走那个女孩，如果软的不行，再考虑强取，而他，一定会让步，”说着，他转过头，与霜的双眼对视着，霜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以及，霜，到时候我可能会需要你为我牺牲一下你自己，你最好做做准备，我准备带你进去了。”

曾经，霜是白夜唯一的伙伴，白夜为懵懂无知的霜取了名字，教给它不少知识，也赋予了它情感；而霜，也曾在白夜命悬一线时，救下他的性命。白夜为了传承火种，强调保全自身，并要求霜首先要保住自己的命，但霜仍旧用生命为白夜开辟道路，白夜也只好报以相同的情谊，尽力避免自己陷入危险，这样，霜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这条蛇还很小，可以缠在脖子上当围巾用。纵使后来白夜失去了一切，孤身流浪，甚至忘记了情感，为霜传递了特殊的力量，使它迅速成长为巨蛇，并成为了他的工具，但他依旧保留了一丝对它的关照，至少会提醒它一句，让它做好为自己牺牲的准备，可霜依旧深爱着自己的主人，它为白夜保留了情感，并尽力跟上他的节奏，这次也并不例外。

“是，霜，愿意为您付出一切！”

在一片漆黑之中，史尔特尔睁开了双眼。被拉到这个地方，她似乎掉入了一个水池之中，感觉要窒息一般，却又很快踩到了淤泥，勉强稳住了身体，虽然是水的触感，但似乎并不会粘在身上，反正她是没有被打湿。

“莱瓦汀？”史尔特尔呼唤道，魔剑从水中浮了出来，回到了主人的手中，“至少你还在，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接着，她环顾四周，除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外，什么都没有，唯一的光源便是自己手中燃烧的魔剑。借由火焰，她看到自己确实是在一个水池里，于是踩着淤泥上了岸。陆地给她的触感是相同的，犹如淤泥一般，但是并不会附着到脚上，“好吧，勉强算是第二个好消息。那么，白夜她人在哪里？”

被拉入黑暗之中时，她感觉白夜的手并没有松开，但是自己还是被拉了进来，而他的寒冷也一并消失。“真奇怪，会是什么？”史尔特尔抬起头，上面也是黑色的淤泥，“切，麻烦了，我得想个办法上去。”正在这么想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同时，史尔特尔的脚下再次出现一个洞，等到史尔特尔的身体掉进去后，洞口又忽然收紧，只身下史尔特尔的头和双臂露在外面，甚至是腋窝都被留在了下面。“这个声音……那个村子里……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史尔特尔意识到，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个“热情招待”自己的萨卡兹。“主人，我们可以开动了吗？”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史尔特尔的身下传来，“等一会，我要先向她表示我的谢意。”黑暗之中，恶魔走了出来，漆黑的眼球上，惨白的眼珠中散发出诡异的光芒。史尔特尔莫名的感到恐惧，这样的眼神中满是邪念，空洞的声音之中没有任何仁慈，也听不出一分一毫感谢的意味。

“你……你就是这样……感谢我的吗？”虽然尽力保持冷静，但是史尔特尔的恐惧暴露无遗，“把我抓起来，锁在这个……这……沼泽里？”他忽然露出了危险的笑容，行了个绅士礼，声音从空洞转为诚挚，“好吧小姐，让我来为你解释解释吧。”他蹲了下来，盯着史尔特尔紫红的双眼，慢条斯理地说：“首先，我来介绍一下你的旅伴，他的名字是白夜不假，但是自从另一个白夜作为侍从召唤出来之后，他就不再是白夜了，而是我的搭档，极寒冰川。也就是我的擅长做冰激凌的朋友。”察觉到史尔特尔的惊讶与怀疑，他立刻给出了解释：“他确实是我的搭档，但是，他并不知道我来了这里，直到我把你拖进来，按照他的效率，五个小时之后他就会来到这里与我当面对质，并尝试带走你。”说着，他的手中亮出了一把剑，“莱瓦汀？！”史尔特尔惊呼，“我的力量不足以压制它，但它在这里是发挥不出应有的力量的。哦对了，你脚下的痒，也是因为我。”“你……我……”史尔特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愤怒让她的双眼喷出火焰，双手在淤泥上挣扎，想要出来，并且……

“掐死他！”这是她唯一的念头。“好了好了，我的姑娘们，是你们的时间了。”说罢，他转身离去，“对了，”他又回过头，“如果你想有一个称呼，不如叫我黑昼吧，虽然你可能暂时说不出了。”话音刚落，史尔特尔就感到有什么人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她们的话，让她的心一沉，顿时感到无比恐惧。

“那么，我就收下她的可爱的脚丫咯❤”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随后，史尔特尔感到有人抱住了她的双腿，她试着挣扎，却发现那个孩子力大无比，没有留给自己丝毫挣扎的余地。

“她的腰不错，腋窝也没有杂质，这些我就拿走了。”一个略显成熟的少女的声音响起，史尔特尔感受到了腰上多出来了一双手。

“啊啦~完全不给姐姐选择的余地吗？那么，她的大腿看起来很光滑呢~嗯哼~那就让姐姐看看吧，这里会不会让我惊喜呢~”充满诱惑的成熟女性的声音传到史尔特尔的耳中，同时一条似乎同样裹着黑丝的腿伸入了史尔特尔的双腿之间，强行岔开了她的腿，并抚上史尔特尔的大腿之间。

“小妹妹~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可就要开始咯？”魅惑的女声说着

“快留遗言吧，我们有五个小时的时间，交涉也会很久，你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少女的声音又加深了史尔特尔的恐惧，她决定试着说服她们：“你们也是被他拐来的吧？我们一起反抗他，怎么样，我可以帮你们重获自由，只要你们愿意放了我，或者至少，别对我……做什么”说真的，她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

“嗯哼~确实是很有说服力的的话呢，”史尔特尔听到这句话，内心一阵欣喜，然而接下来的话又让她重新调入绝望之中，“可我们是发自内心的认可主人哦？所以，我们不会帮你的哦~以及，我们并不会吃掉你哦~”

忽然，史尔特尔感觉脚底传来了强烈的痒感，没有任何准备的她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哈哈偷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呵呵呵呵呵呵，”最先动手的是史尔特尔脚下的幼女，她的手法相当稚嫩，只是乱挠一气而已，但这显然非常有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碰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嗯，就是这样❤，这个姐姐的脚丫很敏感呢，摸起来也好舒服，笑声也很悦耳，真是太棒了！”幼女欢呼着，手中的动作一刻不停。史尔特尔无助的大笑着，双手拍打着淤泥，尽力想要爬出去，可是她做不到。但少女显然不满足于只是听或看，于是她也开始舞动手指，在史尔特尔柔软的腰肢上重重的捏着，但是传达给史尔特尔的却不是疼痛，而是剧痒。她的笑声又大了一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显然不会满足，她又从身后抽出两条触手，爬上史尔特尔的腋下，并立即开始了猛烈的蠕动。“哈哈哈哈哈哈这又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东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下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女孩的手法不算太好，可效果却非常之好，史尔特尔只能用力甩头，但对缓解痒感没有任何帮助，双手也使不上力，只能四处挥舞，想要抓到些什么，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最后，她只能呼喊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信任的白夜，似乎这个冷漠的男人可以被依赖，并且一定会来救她，虽然她甚至不知道白夜是男人。

“看来这个小妹妹已经很难受了，那么，姐姐就来给你带来一些快感吧~”女人说着，伸出指尖轻轻的划着史尔特尔光滑的大腿，这轻轻的刺激却比那两个女孩更有侵略性，本来痛苦无比的挠痒顿时流入了一丝舒服的感觉，在黑暗的加持下，女人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史尔特尔的防线，史尔特尔已经逐渐神志不清了，似乎挠痒痒逐渐成为了一种享受，口中的笑声也逐渐失去了抗拒。

“仅仅半个小时，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划动，就可以让她堕入欲望之中，看来她们还是很在行嘛。”观察着这一切的黑昼自言自语着，他正在准备面对白夜的说辞。“论武力，我本就强过他，但是嘴上功夫，我可不是那条蛇的对手，我得想个办法，至少别被他驳倒。 ”

“完成了，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白夜的声音不再空灵，而是变得凛冽，低沉的嗓音是黑昼最熟悉的味道，白夜每次面对黑昼时，都是用这个声音，“无非是那几种手法，不过是那些无聊的目的，因为这些浪费我的时间，他必须付出些代价来弥补我的损失。”

“可是，交涉，战斗，需要时间，很久。我该，如何帮您？”霜问道。

“五分钟交涉，十分钟战斗，如果都不行的话，视情况，你会成为我用于交换她的代价，在我达成目标之后，我会去找你，然后，让他十倍弥补我。”

“一定，会这样吗？”

“不，或许他会提出一些奇怪的条件，很大概率不需要你替她受罪。”话毕，白夜直接踏入了刚完成的法阵之中，霜没有迟疑，立即跟了上去。

随着那个女人的手指开始划过史尔特尔的大腿内侧，史尔特尔的神智开始在她们的攻势下逐渐流失。脑中逐渐被快感所占据，身体也逐渐变得炽热，甚至是口中的笑声也满是意乱情迷的意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而史尔特尔的身下，三名执行着酷刑的女孩——深黯军团，也没有忘记用语言去挑逗，虽然其中一位并没有这个意思？

“啊啊，大姐姐的反应很棒呢❤，对对，就是这样，一直快乐下去吧❤”

“切，真是没用，居然这么快就失去理智了，你最好让我看到你的意志”

“嗯~不要这么严苛嘛~好多人这个时候都昏过去了呢~毅力还是值得称赞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史尔特尔已经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大笑着，宣泄着欲望与快感，虽然几乎沦陷，但她的内心依然有一丝的希望，一丝原因不明的，相信白夜会来救她的希望。

腋下和腰肢上的痒感唐突消失了，史尔特尔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然而脚心处如潮的痒感依然冲击着她的大脑，而且减少了痒感，大腿处传来的快感又让她难以抵挡，依然不能保持神志的她还是狂笑着。

“我没兴趣了，虽然质量不错，但是并不能使我满意，我要上去了。”少女失去了兴趣，打算上去看一眼史尔特尔的情况。少女从淤泥之中走出，黑底白瞳中透露出自己的不屑，“就只有这点水平，真是垃圾，不过我也没好多少就是了。”看着史尔特尔胡乱挥舞的双臂，疯狂摆动的头颅，扭曲的笑声和被玩坏的表情，又嘲讽道：“只是这样就不行了么？呵，不知道她们真的放开了玩的话，你又会是什么模样。”说着，她把自己散发着薰衣草味的黑丝玉足踩在史尔特尔的头上，并说：“你要是还能理解我在说什么，就尽管来找我报这个仇吧，你的耐力虽然不够看，但实力似乎不容小觑，我已经洗过澡了，这是我对你唯一的尊重了。”说罢，她回头打算回到黑昼的身边，并抛下了最后一句话：“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否则下一次踩在你头上的，就是我运动后的脚了。”

“嗯~她还是老样子啊，那么，这遗留的部位，就交给姐姐的魔法吧~”话音刚落，女人便操纵着阴影凝结成一根根羽毛，“这会让你沉醉于其中的~好好享受吧~”羽毛迅速贴上了少女抛弃的腋下和腰肢，重新受痒又让史尔特尔刚刚唤起的一丝理智再次烟消云散。

“这样……也好舒服啊……”最后这么想着，史尔特尔彻底失去了意识，只剩下了本能般的大笑与浪叫。

“极寒，我的好兄弟，我们终于见面了， ”黑昼伸开双臂抱住白夜，白夜没有反抗，“很高兴你能来，如果不是为了她就更好了。”黑昼空洞的声音中满是喜悦。“如果你想见到我，直接出现在我面前就可以，但你选择了这种方式，你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极恶深渊。把她交给我，等我结束了我要做的事情，完成了约定，她怎么样你可以随意决定。”

“好吧，极寒冰川，我只是想看到你的变化，显然她什么都没能做到。”黑昼——极恶深渊耸耸肩，接着说，“她带给我唯二的发现就是你的位置和你居然还在挂念着那个不再被我们需要，也不再属于我们的名字，你还愿意铭记以前的事，这倒是让我感到意外。”

“我背负着火种，曾经的一切，包括仇恨，都不能忘记。够了，我不会和你多说，你浪费了我五小时三分钟，你必须做出补偿。以及，我只会再和你谈两分钟的话。”低沉的声音并无任何情绪，黑昼并无意外。

“我猜你准备了十分钟的时间对付我，但是你知道你毫无胜算，所以，你准备拿出什么来交换？”黑昼很熟悉白夜的作风，他也不希望浪费自己好友的时间，但是他一定要知道他的做法和理由，“以及，为什么。”

“你可以提出一个要求，随后把她交给我，或者，我可以把霜交给你，代替那个女孩，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白夜知道黑昼不会对霜做出任何过分的事，就算再邪恶，黑昼也从不会伤害同胞，当然，捉弄不会少。

“这个女孩值得你用霜来换？她有多少价值？”“她节省了我六个月到两年的时间，有她做引路人会比盲目的寻找简单的多。”

“我可以让你在没有她的同时达成目标，这样交换，你可以留下她么？”

“不行，我们之间的约定是她带我找到源石，我则满足她三个要求。我们，绝不能违约。好了，两分钟到了，去抢吧。”话音一落，霜立即携带双刃冲了过去，她已经凭借自己对这里和史尔特尔的熟悉，以及灵敏的感官定位到了史尔特尔的位置。而黑昼与刚刚放弃玩弄史尔特尔的少女全当没看见。霜立刻到了，看到史尔特尔的惨状，霜依旧未做反应，只是尝试拉她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无法拉动她分毫。“不是陷阱，可，为什么？”

“你不必着急，霜，等主人做出决定，她立刻就能获得自由。”少女并未离开，只是随意的靠在淤泥墙壁上，盯着她的朋友，“我也挺想你的，不如和我叙叙旧？”

霜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少女：“你没有，一点变化，我记得，你以前每天，都，会有些改变。”

“说不定是我变回去了呢？”少女微笑着，走向霜，同时伸出双臂，想和霜来一个拥抱，“我也像你一样，有了一个名字，你可以称呼我为，血。只有一个字，也符合你们的风格，喜欢么？”

霜没有拒绝，只是任由血拥抱着：“血压，上来了。”血先是一愣，然后忽然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你还挺有讲冷笑话的天赋啊，真有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完之后又说：“这个是和极寒大人学的吧？他也喜欢讲些冷笑话来着。”

“这个是，主人，曾经喜欢的，他记得，我也，帮他记得。”霜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主人的情感，忘记了，我也，帮他记得。”血收起了笑容，问：“你的情感是他给你的吧？”“是的，但是，他忘记了。”“可惜，不过我相信他会回忆起自己的情感的。”“谢谢。”

忽然，史尔特尔停止了大笑，被另外两个女孩送了上来，看来极恶深渊决定放过她了。“好吧，看来又要离别了，你可得快点完事，然后我们回去。”“好，再见。”在血的目光之中，霜扛起史尔特尔转身离去。

“你想好了？那家伙连你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深渊问道。

“初次见面时，你就能认出我是男是女了？”冰川反问。

的确，极寒冰川面容清秀，身材窈窕，皮肤白皙又光滑细腻，深蓝的秀发丝滑柔顺又飘逸无比，再加上空灵的嗓音 ，很难不被认为他是一个女孩子，可他却是一个实打实的男人，一个已经生存了数万年的魔王。

“一眼过去是男人，一听声音是女人，脱了衣服更像女人了，知道你自己说出来才知道。”深渊耸耸肩，不再追问，“人大概快到了，你也快点解决，早点回来。”原本准备的说辞都被抛却，他已经达成了目的。

“如果你不耽误我的事情，我可以比预期早回来五个半小时。”冰川冷漠地说，“我会尽快，不必多言，如果你回去遇到风和草，告诉她们不必担心，我很快就会回去。”

“别立Flag了，别玩出什么问题，比如弄丢传送装置什么的。”深渊随口吐槽了一句，然而他似乎忘记了，他的每一句话，都是诅咒。

见霜带着史尔特尔过来，冰川短暂的道别后便和霜、史尔特尔一同离开。

只是没人注意，传送装置从冰川的大衣口袋里掉了出来，落入淤泥之中，悄无声息。

史尔特尔睁开眼，看到的是刺眼的阳光，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切，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原来自己并非如此的强大，和那个斯卡蒂不同，自己的强大并不纯粹。

史尔特尔眼睛忽然睁大：“莱瓦汀！白夜！霜！”“看来你已经恢复精神了。”空灵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的剑没有任何问题，至于霜，”他顿了一下，“作为筹码，留下了。”

实际上霜并没有留在那里，只是按照冰川的要求缩入了地下，作为一条冰蛇，她在沙地中的速度倒也不慢。

“它……抱歉，”史尔特尔忽然感到有些愧疚，即使深渊亲口告诉她冰川与他是同僚，她还是感觉是自己害了霜，“我当初不该相信他的。”

“无所谓，他只认朋友，不认朋友的朋友，我很了解他。以及，霜不会有事。”冰川眺望远方，他已经能看到雨林了，“前方约一公里就出沙漠了，我们的目的地是雨林吗？”“是，我听说，那里的矿洞深处有不少源石。”

“这么说来，你觉得我们算是朋友了吗？”冰川忽然发问。

“算是了吧，这一路上你帮了我不少忙。”史尔特尔回答。

“不，我们还不够了解彼此，连最基本的信息，都没有。”史尔特尔已经习惯冰川的说话方式了，关于友情或者其他什么情感，他一直在否认。不过他说的从来没有出错过，于是史尔特尔问：“那么，我们有哪些基本信息没有交换？”

“最简单的，你的名字，和我的性别。”

“嗯？你的性别？你不是女人？”史尔特尔很是疑惑。

“是男人，只是各方面都像是女人罢了。你的名字？”“我叫史尔特尔。”

“史尔特尔……很别致的名字。”冰川说道，“你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吧，起来，我们该走了，每一秒都不要浪费。”

在森林边缘，史尔特尔站住了脚，她对冰川说：“这片荒野理应到处都是源石，可这一路上却没有见到哪怕一块小石头，我觉得很奇怪。”

“在这个世界，源石意味着什么？是能源、材料、还是疾病？”

“都是，移动城市是需要源石作为能源的，也有用源石当材料的一些工业制品，至于疾病……矿石病，是这片大地上，大概最为危险的东西了吧，是绝症，并且传染性强，各国都不太待见感染者。”

“具有传染性的绝症……我可以理解，我也不会允许身边留着一颗定时炸弹。”

“可我也是感染者。”

“跟我有关系吗？”

“我在你的身边。”

“我被传染了吗？”

“没有。”

“完事。”

史尔特尔笑了，这是她第一次在冰川面前发自内心的露出笑容。冰川微微颔首表示回应，围巾遮住了他的嘴，他愿意相信他回报了一个微笑。

二人向里面走了许久，史尔特尔再次停步，说：“这里就是记忆所指引的地方了。”

“一个湖泊。”“看来这次也毫无收获。”“源石呢？”“不知道，这里可能不会再有源石了。”“这算是违约了，希望你能做出相应的补偿。”

“那你就和我走吧，”史尔特尔转过身，“去我来时的地方，那里有源石，并且，一定不会错。”

沉默。

“快点，能节省一秒是一秒。”

于是两人再次踏上了来时的路，他们要去罗德岛。

“所以，这便是你把他带回来的原因？”博士看着眼前一言不发的冰川，问史尔特尔：“寻找源石却不知道源石是什么，这确实很罕见，也很可疑。”

“应对怀疑，观察是最好的方式，但，接触是最快的方式，你希望找专人看住我，还是亲自监督我？我不在意，拿到源石，我就该回到我原本的地方了。”

“一块源石？”

“越多越好，取决于你。”

“好吧，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已经研究过的源石。”

“很好，看来已经收工了。”随后他伸手去摸口袋里的传送装置。

“不见了？”他立刻改变了主意：“不，博士阁下，我决定留下。”

“真的？”史尔特尔突然兴奋起来。

“是的，我回不去了，要等那边找人来接我。这会很久，所以我需要一个容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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