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The Winner and the Truth

“很可惜，没有子弹了。”当两个紧紧拥抱的女人从高潮里恢复过来时，她们不约而同的开口，然后再异口同声地说下去，“我知道的，所以现在轮到你（我）了。”

这句话之后，Cindy稍稍皱了一下眉头。扣下扳机之后，她就放掉了那把空枪，而此刻，她正用自己的双手托着那对血迹斑斑的白嫩奶子，仿佛要把它们连同纹在上面的红蝴蝶一起做为礼物送给她那个有着淡金色头发、绿眼睛和玫瑰纹身的性伙伴。

而她伙伴紧握的匕首的尖端已经浅浅地刺进那只血色的蝴蝶里了。

很疼，但是，太好了。

她在杀我，一边和我做爱，一边用那把匕首杀死我。

就和我想象的一样。

Cindy想，她不想看Elsa的绿眼睛了，所以她把眼睛闭上，用一种颤抖的，充满乞求的声音开口。

“Tai hao le，cong na ge Ping-an ye kai shi，wo zhao ni zhao le tai jiu le，ye xiang zhe yang tai jiu le.（太好了，从那个平安夜开始，我找你找了太久了，也想这样太久了。）”

“Cindy你说什么，这听起来不像日语。”Elsa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但她的刀却没有停留。

而Cindy把眼睛睁开了。

“是汉语，我傻乎乎地以为你也能听懂的。”她朝Elsa的绿眼睛咧开嘴笑，“这样即將被你杀死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从前我故乡的一个朋友，所以我忍不住就说了故乡的话……忘掉它吧，Elsa，我想……你该继续了，这是我想要的……就这样……被杀死在这里……不过……如果可以的话……Elsa，请一点点地杀死我……不要一下子就刺穿……我的……心脏……我想……多让你……干我一会儿……也……听听……你的……故事……”

在她说后面这些话的时候，她已经放开了托着乳房的手，转而把它们撑在身体后面好让自己的胸挺起多一点点，而Elsa也开始换做用空着的那只手去插Cindy的阴道。

这让Cindy开始痉挛也开始呻吟，同时她也咳嗽着从嘴里呛出了一些血。

而Elsa手里的那把匕首已经有三分之一插进Cindy的胸膛里了。

“Cindy O’Neil，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子，比这里已经死去的其余三个女孩都吸引我多了，包括Julia，虽然她真的有着Báthory Erzsébet的血统。”Elsa用一种陶醉的表情说，“而且，我想，我们是差不多的，虽然我不是慕自我暗杀癖者，没想过真正的死去，但是起码我是受虐狂，身体上的疼痛和血，各种虐待都会让我兴奋，更重要的，我们都是淫乐杀人狂，对吗？”

“嗯，这是……刻在我们血管里的……再……刺进来一点点……同时……”Cindy的眼神显得有些涣散，但她开始用一只手和Elsa的手一起去揉她已经肿胀的阴蒂，再那把匕首的前二分之一透过那只红色蝴蝶纹身完全没入她丰腴的胸脯时，她把屁股抬起来一点点，忽然剧烈地潮吹了。

她喷了很多水，乃至Elsa的脸上都被溅上好多。

这让她们都笑了，Elsa把额头和Cindy的额头顶在一起，开始吻她的嘴唇。

两个女孩的舌头缠在一起，而Cindy嘴里呛出的血让Elsa的嘴唇变得血红血红的。

“Cindy O’Neil，我会永远记得你的。”Elsa认真地说，紧紧地攥着匕首的刀柄，用绿眼睛征询着Cindy的意见。

“Elsa Beth，我也会。在刺穿我的心脏后……你会把我的头也割下来，摆在Julia和Chihiro的头旁边，是吗？”Cindy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垂下眼帘看着那把可能在下一秒就会刺穿自己心脏的匕首，喘息更剧烈了。

“嗯，不过，我会先割下Willow的头颅，而你会是最后一个。知道吗，你对于我来说是与众不同的。你也比Julia更像是神孽，我是说最近出现的那个杀人犯。”Elsa边说边蠕动着身体，仿佛那些由杀戮和血腥带来的兴奋让她身体里累计的欲望无法排遣一样，“不过，谁是神孽也都没什么关系，无非是谁活下来罢了，不是吗……”

“或许……不大一样……”Cindy又虚弱地笑了一下。或许是由于失血，她的嘴唇开始变得苍白，但是那张有些婴儿肥的漂亮脸蛋却涨得有些发红，“别停下……Elsa，请你不要停，两只手都不要……别急着去手淫……我快死了……让我再享受一会。”

“如果要我继续，就告诉我，哪里不一样，好吗？”Elsa笑起来，却仍然在Cindy有些恳求的眼神里用那两根沾满Cindy爱液的手指肏着自己的无毛的肉穴。

“我想……我们中无论谁活下来……以后都还会杀人，不止一个……”Cindy说，努力地把自己的胯向Elsa挺了挺，“只不过，我想，我只有在自己死掉时……才会这样重视仪式感，因为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慕自我暗杀癖者，这会是我一生里……最大的……幸福……而你……Elsa，在你以后……可能发生的……每次杀戮里……你都会……向这样……”她用眼神环视了一下房间里的那些女孩尸体……因为……你相信……你会从这些仪式里获得力量……就像……你的生父……那位‘恶魔的门徒’一样……对吗？神孽小姐……啊~~~~”

Cindy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阴道重新被Elsa的手指填满了，而那把匕首也开始被Elsa一点点地向里插去，缓慢而坚决。

“想不到你猜到了……或许是那个五角星的标志太显眼了，虽然我已经尽力让它们看起来不像是倒置的。”Elsa的绿眼睛里闪过一丝疯狂，“蝴蝶小姐，在这把刀最后刺穿你心脏之前，我想你或许愿意告诉我多一点，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猜到的，我想我的样子看起来和那个男人也不很像。”

“因为……你们谁也想不到，我始终在找一个在十几岁时留着黑头发的女人，而我毕生的梦想，就是被那个女人杀死……或许就像你现在对我做的一样……在我的调查里，那个女人现在在这个国家，而且她后来在身上纹了玫瑰花的纹身……所以……我做了一些尽职调查……也因此，看到了从前……你黑头发的样子……那时……你的头发……和你的眉毛一样黑……我猜……你是……人工授精的……是吧……我是不是该叫你Elsa Ramirez？”

“当然不，那男人只是力量承载的载体而已，就像Julia只是装载神之血的容器……嗯，不过你说的没错，那个女人花了很多心思才从监狱里把他的精液带出来，然后又花了更多的心思把我生下来，没办法，那个男人的精子携带的基因太强大了，如果我不随时把头发漂成淡色，是没办法在以后的某一天真正变成Julia那种真正的红头发的，而对于眉毛和体毛，我甚至根本无能为力，因此我只能选择随时把所有体毛都刮掉，而眉毛则被我选择性忽略了……”Elsa皱了皱她细细的黑眉毛苦笑了一下，然后耸了耸肩，“不过，或许只有这么强大的精子才能携带那些杀戮仪式带来的力量……你知道吗，我的第一个仪式就是在那个生下我的女人的指导下进行的，而祭品就是她自己……这太令人兴奋了不是吗？虽然我早就不是处女了，但是我生吃掉那个女人心脏的时候，我才获得了我人生里第一次真正的高潮……然后再加上这次的由狂热者们鉴证的仪式和Julia Chirkova那个名不副实的蠢女人身上纯正的Erzsébet家族血统，以及这个她出于猎奇心理按照祖上的图纸复制的城堡……那个傻女人一直以为我是她的好朋友，却不知道实际上我才是这次的创意者，黑暗里的那些老家伙很痛快地就答应了我的创意，实际上，我在天使城进行的那几次杀戮的视频也已经在暗网上卖疯了……哈哈……还有，“毒蝎”Miles，“金刚”Jackson和“巨石”Evans他们三个也是我建议他们雇来的，他们也早就是我的合作伙伴，虽然出于避嫌，在大众眼里的Elsa Beth是从不拍任何设计血腥另类的色情电影的，甚至在我的朋友Julia眼里，我在不拍电影的日常里是个素面朝天带着有框眼镜的普通小个子金发姑娘……所以当我亲手用手锯把她从下往上锯开的时候，她那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哈哈……当时我太投入也太兴奋了，你知道那个时候Miles正在我身后干着我，而Evans还在插Miles的屁眼，所以几乎没注意到在那之前Julia在录音时竟然把台词都读错了，还弄得我在真正实行计划时被吓了一大跳……不过我还是顺利地收获了其余几个祭品的头和血……我很开心其中有你的，真的，Cindy，你是这其中最好的一个……真正能够享受死亡的那个……比那个一脸悲愤的日本女人和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毛女孩强多了，虽然她们中的一个能在最后和这三个人里最善于格斗的“巨石”Evans同归于尽，而另一个竟然在最后一刻看出了我的身份因此想拼尽最后一丝力量杀了我……可是，比你，我的红发小可爱，差远了……在发现你攻击Jackson时，我就改变了主意，提前解决了Miles，因为我觉得她……Cindy，对不起，虽然很舍不得，但是我现在必须杀死了你了，我的蝴蝶，一个真正自愿为了我去死的女孩。真的，Cindy，我爱上你了，我相信，如果用你的血沐浴的话……”Elsa一口气说了好多，表情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你会和我融为一体，然后用另一种方式永远活下来，和我一起……做为神孽……Elsa Beth，这个名字合起来就是Elisabeth，但实际上，这个名字更代表了Báthory Erzsébet，B，E，那才是我腰窝封钉上的那两个字母的真正意义……”

她说着，猛地把手里的刀一插到底，而与此同时，她的手指也一下子插到Cindy短窄的阴道最深处。

而Cindy笑着向前挺了挺胸，然后低下眼帘，看着已经插入胸前直至没柄的匕首，张开嘴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她的身体开始向一边歪，也开始剧烈地痉挛，在那一刻，她再一次潮吹了。

但她还是勉强用一只手撑住了地，而用另一只手握住了Elsa已经放开的刀柄上。

“很强大的生命力，在心脏被刺穿之后还……”Elsa Beth还想把话说下去，但是已经不可能了，因为这个叫做Cindy O’Neil，有着中国血统和血色蝴蝶纹身的女孩在她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自己拔出了胸口那把本该已经刺穿她心脏的匕首，然后只一挥，就把她纤细的喉咙割开了。

Elsa的笑凝固在脸上，浓稠的血一下子从她纤细脖子上的可怕切口涌溅出来。

“抱歉，Elsa，我的心脏位置天生有些偏，而这个纹身恰恰是为了遮盖从前的那处对于正常人本该致命的刀伤，所以，这没法杀死我，最多是我死亡过程的一部分……”Cindy依然双腿分开跪坐在那个有着五角星血槽的巨大石桌中间，看着对面Elsa Beth那个纹着玫瑰纹身的身体开始抽搐着软倒下去，看着她不可思议般高高举起的两只血手和那双睁大的绿眼睛。

“而造成那处刀伤的那个黑头发女人并不是你，不只因为她刺我那一刀的时候对我说的是汉语……也因为你的身高，还有很多事……知道吗其实我因为找不到她，已经快要放弃了……如果你懂汉语，并且没有对我的话表现出任何意外的话，我可能会假装你就是她，然后就这样死在你手里……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你让我……失望了……所以……我真的没法……让你这样……杀死我……不过还好，你至少让我……重温了一次……告诉你个秘密，我就是因为那一刀……才……觉醒了……认识到……我是个……慕……自我暗杀癖者……而现在……”Cindy断断续续地说着，抓起了Elsa的头发，像她从前对Chihiro做过的那样把Elsa的脖颈拉直，然后把已经几乎卷刃的刀锋从那个可怕的巨大伤口再一次割进去，“我想，我要从你身上拿走已经属于我的战利品了……虽然我也没有把握能把它带出去……”

Cindy觉得这种感觉她很熟悉，因为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相同的经历，而且她也对此有了些思想准备。所以她还是竭尽全力，希望用那把已经完全失去锋刃的匕首把那个满头都是几乎被血染红的淡金色头发的美人头割下来。

她知道她必须尽快完成，因为她的体力快要随着那些血完全带走了，而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重。

同样越来越沉重的还有她的眼皮，她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血红也开始旋转，她甚至迷迷糊糊地感觉远处趴在那一滩肉泥上的Willow Hades的尸体都开始站起来了。

她试图稳住重心，但还是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操！”她在心里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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