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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瓦西亚之歌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8060 ℃

  对于新大陆最早的预测来自古代的哲学家。他们首先认为,因为圆形是最完美的图形,世界也一定是圆形的。他们以此推测出了月食是大地投在月亮上的影子。甚至还有记载,一位哲学家找到了相距10公里外两个完美垂直的水井。他在两口井的沿途安放了数个大钟,然后,在太阳刚好于一个水井直射时,敲响钟声,沿途的钟依次敲响,这样,在另一个水井,就会有人测量阳光的角度。他发现阳光并不会同时在两口井中直射,在反复试验之后,他最终确认,太阳相对于井的角度,在南北的方向上是固定的,东西的方向上随时间变化;而如果同一时间两口井里阳光的角度不同,唯一的解释,就是大地不是完美的平面。他甚至用这样的方法估算出了地球的直径,但是随着教会宣扬日心说,这样的知识最终成为了坊间的传闻。即便如此,有幸读到其相关论证与计算的人们,仍然不免思考其背后的含义:如果世界真的是一个巨大的球体,那么在球体的另一端,一定也有一个大陆,甚至是一个文明。

  

  就是怀揣着这样的梦想,古帝国派出了一只舰队。他们最初的任务是寻找一条能绕过敌对的星辰国的商路,而他们发现的,便是诺瓦西亚。

  

  历史仿佛给诺瓦西亚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诺瓦西亚人比古帝国更早发明历法,观察星相,他们在医学、航海等方面也是领先的。唯一的问题,在于诺瓦西亚地区没有适合役使的动物;因为缺乏这关键的能源,整个科技树都停滞了。数千年后,在古帝国,火枪手开始主导战场时,诺瓦西亚的战士仍在使用黑曜石制的武器。

  

  在发现诺瓦西亚之后,古帝国对其进行了数百年的压迫、统治,而诺瓦西亚人最终成功地击败了入侵者,以崭新的姿态踏入现代,但那是后话了。这是发生在诺瓦西亚大发现10年之后的故事。

  

  佐拉是一个12岁的小女孩,诺瓦西亚人。她所在的部族属于诺瓦西亚中的犬人,无论男女,都有着兽耳与尾巴。佐拉天生贪玩,经常带着一帮孩子乱跑。自从几个月之前一伙“布人”在村子边上住下,那里就是她定下的下一个探险的目标。

  

  布人是一群奇怪的家伙,他们的躯干上没有皮肤,而被布覆盖着,但是暴露在外面的手和脚与自己的族人类似。他们经常到访村子里,总共四人,看起来都是男性,但只有一个人会说诺瓦西亚语,而且说的几乎难以分辨。不过,他们经常带来一些新奇的东西,比如说宝石,以及精良的武器和工具,来交换食物。而且,前几天,在与大家沟通后,他们只用一天的时间就挖出了一条小河。他们用的是一种高级的工具,木棍的前端有一块闪亮亮的东西,一天下来好像一点磨损的痕迹都没有。

  

  犬人的部落奉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是这天晚上,佐拉看见布人的营帐边点起了篝火。火光在黑暗中摇曳着,让佐拉看得出了神。他们无论什么都与自己的族人不同……就是在那一刻,佐拉下定了决心。她凭着犬人特有的灵巧,溜出了家门。

  

  在逐步接近布人营地的过程中,她最先闻到的是烤肉的味道。看起来是烤的兔子,可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奇怪但是很好闻的味道。佐拉感觉口水要流出来了

  

  突然,一名布人看向了她的方向,朝她喊了一声。佐拉被吓得差点没站稳。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有恶意?他们会不会把我吃了?

  

  四名布人中,黑发的那人走了过来,佐拉回忆起他就是会说诺瓦西亚语的那个。

  

  “你,好,快乐,好。”他这么说。

  

  “你……你好,我……真的很抱歉打扰到你们了……”

  

  黑发的布人皱了皱眉头,好像在思考她刚刚说了什么:“肉,好吃,很多,欢迎。”

  

  佐拉很想拒绝的,但是空气中的香味让她犹豫了。对,自己就是来了解布人的,布人虽然看起来块头大,但是笨手笨脚的,如果真的出现什么危险了他们也抓不住我的……好想尝尝那种烤肉是什么味道啊……尾巴不要摇了啊尾巴……

  

  佐拉笑着点点头,这是一种共同的语言。

  

  其他人虽然不明白她的语言,但看起来都很开心。佐拉心里给他们起了名字,黑发,娘娘腔,肌肉,和小哥哥。叫黑发是因为除了他以外,其他三人都是黄色的头发。娘娘腔是因为他在四名布人中是最瘦的,而在犬人当中男人身上没有肌肉就是娘娘腔。肌肉,那就是最接近佐拉心中“帅哥”形象的布人了,而小哥哥则是明显比其他人年龄小,不过还是比佐拉要大。

  

  烧烤架上是四只兔子,不过在佐拉到了之后,小哥哥就又去拿了一只来烤。一个人吃一整只兔子……这在村子里是难以想象的奢侈。她看到小哥哥拿来烤的兔子已经去除了内脏和毛,刨开的腹腔里有黑色的颗粒。

  

  “那些黑色的东西是什么?”佐拉问。

  

  “盐,还有,pepper。”

  

  那个词完全不像诺瓦西亚语的发音,佐拉推测那是来自他的语言。但是等那只兔子被放到火上烤之后,之前那种,奇怪的香味便再次增加。佐拉猜想,pepper就是“好吃粉”的意思。

  

  在尝到烤兔子之后,她感觉自己猜的没错。

  

  刚刚烤好的肉非常烫嘴,可是佐拉一边吐着舌头吹着气,一边却不愿意停下来。她对布人烤肉的技巧不是很满意,如果是她自己做的话,她不会做的这么焦的,可是咸味与新奇香味的组合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看到其他几个布人开始从一个大桶里接水来喝。

  

  “有水吗?”她问道。

  

  黑发笑笑,用布人的语言说了些什么,小哥哥端来了两个大杯子。杯子里的液体有些发黄,但是散发着一种香气。佐拉尝了一口,那口感让她吃了一惊。这是酒啊!这在村子里是最奢侈的饮品,她曾经偷喝过一口,结果屁股被打的几天没法坐下。可是现在布人们不仅一次就喝这么大一杯,还这么慷慨地给我喝……

  

  “那个……我没有带可以换的东西,这些我可以喝吗?”

  

  黑发想了一下,回答道:“天上,精灵,一千年,死,活,节日,庆祝,礼物。”

  

  天上的精灵……佐拉感觉布人果然是无法理解的东西,但他们的烤肉和酒真的是太棒了!佐拉一口气喝完了她的那一杯,这不仅仅是酒,里面好像有很多泡泡,佐拉不禁满意地“啊”了一声,耳朵也随之竖了起来。小哥哥又拿了一整杯过来。看着肌肉和娘娘腔的样子,果然,对于布人来说酒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如果每天都能这样的话,佐拉都想在他们那里住下了。

  

  正当她啃着一条兔腿的时候,小哥哥拿了一条毛巾过来,跟黑发说了些什么。黑发跟她说:“衣服,穿。”

  

  “衣服是什么?”佐拉问。她好像记得听别的部落的人提起过这个词,但是不知道意思。

  

  黑发以手扶额,想了一下:“我们,铠甲,漂亮,穿。”

  

  铠甲?佐拉看看那条毛巾,那东西可能只能防止被树枝刮伤吧……不过原来这就是布人身上的东西的作用吗?等等,如果这样的话……

  

  “你身上的布不是长在身上的吗?那也是铠甲吗?”佐拉问。

  

  “对,铠甲,不能,脱。”

  

  这真是大发现,等她回村里的时候一定要告诉其他人。

  

  小哥哥示意她站起来,然后轻柔地把毛巾裹在她的身上。这触感很舒服,好像每天都躺在床上一样。自己穿上铠甲之后就能算是布人了吗?

  

  一件奇怪的事情是小哥哥在给她裹毛巾的时候,总是把视线往别处看,还有点脸红。布人真的是太奇怪了。他还试着想把她的尾巴也裹在毛巾里,不过她的尾巴稍微一动,就又挤到了毛巾外面。

  

  “对了,叔叔,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啊?”佐拉捧着满满的第二杯酒,才想起来没有问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我们,海,大陆,船,远,非常,”然后他看了看天,“天上,精灵,土地,命令,我们。”

  

  “你们是天上的精灵派来的?”

  

  黑发摇摇头:“不是,精灵,认识,人,我们,介绍。”

  

  “我可以和精灵交朋友?”好吧,什么铠甲啊,工具啊,武器啊,酒啊,那些都没什么。这个可酷炫多了。

  

  黑发点点头。然后他说:“晚,你,爸爸妈妈,担心?”

  

  “我早就嫁出去了,我老公不怎么管这些的。”

  

  佐拉察觉到黑发的表情有一些变化。“你,结婚?”

  

  “是啊,我跟他的其他7个老婆住在一起,所以他不怎么管我。”

  

  佐拉不知道布人为什么听到这种平常的话之后反应这么奇怪。黑发说了些什么,其他布人也不再说笑了。小哥哥说了些什么,之后是娘娘腔,很快演变为争吵。说着,小哥哥走进屋子里,拿出来一把剑,那剑完全不像是木头做的,通体银白,几乎是在发光。肌肉抓住了他,叫着什么,小哥哥好像在反抗。佐拉的耳朵垂下来,小口地抿着酒。虽然布人好像不是在讨厌她,但她不知道说了什么,让布人之间起了争执。

  

  “叔叔,”佐拉对黑发说,“你能让他们不要吵架了吗?我……对不起……”

  

  黑发又用布人的语言说了些什么,小哥哥很愤怒地把剑扔在了地上,吓得佐拉一颤。黑发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你,睡觉?今天,晚上,睡,我们,床,我,告诉,你,丈夫。”

  

  他这么一说,佐拉确实感到一些睡意。现在早就过了她平时睡觉的时间,而且,好像是因为酒的缘故,她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如果是为了探索未知的话,晚上不回家也没有问题的吧。

  

  肌肉带着她进了布人的屋子,屋子里十分宽敞,而且有着……奇怪的装饰。佐拉觉得她真的需要一点别的形容词了。上床之前,她又从杯子里喝了一大口,但是一口气没能喝完。肌肉接过酒杯,放在床头,佐拉倒在床上。

  

  床……是软的!

  

  好吃的烤肉,酒,衣服,那些都不错,可是软的床啊!这有点太过分了吧!

  

  佐拉发现她不自觉地蹭着床垫和枕头(也是软的!),就好像……在妈妈的怀里一样……布人都是没长大的孩子啊~

  

  肌肉又拿了一张毯子,盖在佐拉身上的时候,她蜷着身子,一点口水流出来,嫣然已经睡熟了。

  

  梦里,她想起了她出嫁的那一天。妈妈为她做着复杂的发型,尾巴上系着由新郎才能取下的缎带。那天早上她吃到了新鲜的南瓜和肉,而且是想吃多少吃多少。妈妈说,以后她就再也不会饿肚子了……她的尾巴因为紧张摇着,缎带蹭在身上很痒,但是不敢去动。与此同时,还有一阵尿意……

  

  她睁开了眼睛,被子里面热的很不舒服,她吐着舌头呼着气;头仍然昏的要死,感觉没有力气,只有尾巴不时摆动几下。但真正让她担心的是下身的急迫。她回想起,这里是布人的家啊,如果在这里撒尿的话……这不是相当于在挑衅他们吗……想到这里,她下身本能地缩紧,睡意也消退了几分。不行,千万不能在这里尿出来……但是头疼的感觉却是抑制不住,连爬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屋子里面仍然除了她之外一个人都没有,但是竖起耳朵还是能听到外面布人们在说话。从语气上来听,好像不是在庆祝或者说笑。佐拉很想下床,跟他们道别,或者偷偷溜回家,可是四肢好像不听使唤。她于是只能勉强踢开被子,喘着气,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这一次,梦中的不是一个具体的场景。她感觉自己好像在端着什么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为什么要端,她记不起来;另一个具体的感受就是腹中急迫的尿意,她好像……是跪在地上吗?膝盖有点疼,不只是膝盖,其他地方也疼,背上,腿上……还有就是一定不能尿出来的想法。为什么想尿尿,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不能尿尿……这些都记不起来了,好像也不重要……她要隐忍,她要听话,这些是重要的东西。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时,腹中的洪水好像翻了一倍,头还是在疼着,身体没有力气,就连出水口也是,一股湿热的感觉蔓延开来。

  

  等等……糟糕。

  

  她迅速把手放在出水口上,那股湿热的感觉分明提醒着她的失败。她咬紧双唇,尾巴因为用力而竖了起来。作为犬人,憋尿几乎是一种本能,她喘着气,在床上翻身,心里默念,这是别人的家、不能在这里尿;如果是平时,凭着这种想法,即使膀胱胀的疼痛难忍,也能让洪水稍微平息一些。今天也是如此,但问题并非出在膀胱,而是在于下身的肌肉感觉软乎乎的,任凭她怎样着急,都放任着洪水的通行。

  

  但是佐拉还有一个窍门。

  

  她开始在脑海中想象她的丈夫,那个40岁出头,肥胖的男人。他的脸,他的牙齿,他的口臭……佐拉只感觉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让她一阵发凉。对于犬人来说,在恐惧之下的本能反应并不是放尿,反而是用力收紧。那种即将崩溃的感觉暂时退去,让佐拉松了一口气。凭着经验,她知道在这样做的时候,身体会不顾一切的锁死尿道,甚至在短时间内连尿意都会被掩盖住。可是这样过不了多久,尿尿的地方就会因为用力过度而开始酸痛,到了那个时候再怎样努力都没有用了。

  

  头还是在疼,但现在佐拉顾不上那么多了。她摇摇晃晃地走到门边,把门推开。娘娘腔正站在门边,嘴里在嚼着什么,但是看到佐拉之后便伸手把她扶起来,然后说了些什么。黑发跑了过来。

  

  “你,休息。”

  

  “不,真的没必要了,我得走了,我……我……”这么说着,两腿一软,是因为娘娘腔拉着她才没有摔在地上。小哥哥也跑了过来,那把剑在他的腰间。他半蹲下来,对着佐拉说了一大串,而黑发则在对着小哥哥说些什么。佐拉感觉好乱,好多事情同时发生,好多人在说话,她很累,很晕,也很害怕。她不知道在怕什么,也许是怕自己在布人的领地里撒尿会被报复,但也有一种……恐惧,好像如果尿出来就一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让我走啊!”她推了黑发一下,想要他让开,但是黑发动都没有动。

  

  “你,安全。”黑发说着,半蹲下来,然后把佐拉整个地抱起来。佐拉近乎是疯狂地想要挣扎开,她感觉自己在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混在了一起,她的拳头打在黑发的身上,脚蹬着,甚至拿嘴咬了上去——不过在这种混乱中她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咬的时候没有用全力,只产生了一处比较浅的伤口。身上的毛巾掉了下来,又被放在她身上;之后,黑发把她放在房间里,关上了门。

  

  佐拉撞到了门上,然后用手不断地拍打着。她已经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头晕,身体发热,小肚的胀痛混在一起。她叫着,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这么持续了几分钟,她渐渐冷静了下来。她坐在地上,靠着门,喘着气。布人对自己明明很好……刚刚为什么要对他们生气……

  

  而随着理智逐渐恢复,尿意也随之而来。她捏住自己的葫芦口,调整呼吸。之前那种本能的回憋的感觉正在渐渐消失,腹中的洪水也又兴风作浪起来。强压着头晕的感觉,她开始思考对策。黑发刚刚说这里很安全……可是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在这里撒尿又会怎么想呢?她扶着门,这次成功地站了起来,然后喊道:“有人吗?”

  

  “我。”黑发的声音。

  

  “那个……刚刚真的对不起……我……我就是想说,我不是要来入侵你的领土的……”

  

  “没有。”

  

  “嗯,就是的话,我现在……尿急,是真的,能不能让我走一下……我去别的地方撒尿。”

  

  门外一阵沉默,即使这么短的时间里,佐拉也感觉尿意在上升。她听到门外,布人之间说话的声音,之后门打开了。佐拉把毛巾留在地上,捂着下体,冲了出去。

  

  可是到了门外,一只手拉住了她,她回头一看,是小哥哥,而且他又是很不自然地往边上看着。

  

  “他,带领,你,厕所。”黑发说。

  

  “不不不,我不会在你们这里上厕所的,你放心,我就是……有点急,没关系的,让我走……”

  

  黑发好像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厕所,那里。”

  

  “不不不,这是你们的地方,我不是来入侵的……”

  

  这么说着,尿意已经十分强烈了,出水口那里也开始有那种酸疼的感觉。佐拉的心里急的不行,想把抓着自己的小哥哥甩开,可是却使不上力气。小哥哥则仍然保持着视线往前看,领着她往一个小房子走过去。越是接近那里,佐拉就能闻到更浓的气味,那里就是他们的厕所了,确实是四个人的味道……可这是什么意思?

  

  到了厕所的门口,小哥哥朝那里指了指。

  

  “不,真的,我不会在你们这里撒尿的,你明白吗?”

  

  小哥哥看着他,脸一红,然后把手放在下身,嘴里一边说着“嘘”,一边用手做出一个抛物线,然后再指指厕所。

  

  “我当然知道厕所是什么啊!你当我几岁啊!”佐拉跺了跺脚,几乎要抓狂,意识到对方无法理解,她也做出那个抛物线的手势,说“嘘”,然后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小哥哥把厕所的门打开,指了指里面的坑,然后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姿势。

  

  佐拉正想着怎么跟他解释的时候,下身却感觉要坚持不住了。她轻叫一声,用手堵住她的出水口,随着她试图用力回憋,出水口处也传来越发强烈的酸痛感。她不顾小哥哥想表达什么,挣脱开,然后朝着旁边的林子里跑去。小哥哥喊了一声什么,但是站在林子边上,没有跟着。

  

  佐拉不顾一切地跑着,好像要跑赢自己体内的尿意。她感觉自己已经跑了很久,但实际上在林子里也不过几百米。她感觉下体又是一阵酸痛,见自己离布人的营地已有一段距离,顿时感到一阵放松。还没有来得及蹲下,尿水就喷涌而出。水花溅到地上的树叶之间,发出饱满的声响。随着膀胱逐渐放空,佐拉舒服地轻轻呻吟出声,还好赶上了……

  

  排尿持续了有一阵子,尿完之后,佐拉开始往回走,黑发和小哥哥在林子的边缘等着她,而小哥哥又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往别的地方看。

  

  “你,今天,晚,住,我们。”黑发说。

  

  “嗯,也可以吧。”佐拉说。

  

  第二天,布人带着佐拉去村子里协商。佐拉的丈夫,在收到一批酒之后,同意佐拉住在布人那里,教他们诺瓦西亚语。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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