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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烷狗/R18]狩猎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3270 ℃

*男性Blood Hound。

*ooc属于我,人物属于他们自己。

*R-18。含流血/色情因素。

*推荐BGM《血流》。

动物通常会在冬天变得懒惰,维持体温与体重来度过冬天,或者为了活命而在雪地中奔波,留下的足迹为猎人留下致命的线索。

Blood Hound不确定自己邀请Sliva参与一场共同狩猎究竟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Silva看起来并不清楚一场联合狩猎对于猎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信任、托付以及共享,猎人注视着雪地上行动能力仍然出色的金属腿使用者追寻着猎物的足迹逐渐远去,他的大声呼唤足以吓退周围几公里内的所有猎物。呼吸器下压抑着轰鸣,猎人迈步跟上精力无限的年轻人,他在心底喟叹:无论如何,众神会给出答复。

靴子踏过积雪踩出吱嘎声,Silva看起来已经放弃了追逐猎物,停在不远处的冰面上调整机械腿。他戴着护目镜,脑袋上是他常戴的头盔,尽管他在出发前大呼小叫着自己不惧怕寒冷,但在猎犬和切的管理下他还是穿上了羽绒服,双腿也戴着防寒装备。猎犬很快跟了上来,视线落在了脚下的冰层。他当然不怕冷了,真的,要不是Chica以兴奋剂作为威胁说要全部没收直到他学会怎么好好穿应季衣服为止,他才不会选择这种一点也不适合活动的本熊衣服。Silva咕哝着,等待猎人跟上他的步伐。

“如果我们早点来,这里还可以冰钓。”猎人踩了踩脚下的冰层,做出评论。

热气从呼吸孔中飞散而出,Silva听见了,因为这一项提议而哈哈大笑,白色的热气很快在空中消散,他说:“听起来就像是我老了也不会去做的事情,猎犬!我八十岁的时候也会跳进冰川里去抓鱼而不是等鱼咬钩。”

猎人没有做出回应,Silva回过头看着他的护目镜,在面部大部分都被遮挡的情况下仍然笑得灿烂,猎人甚至能看见几个虚幻的太阳出现在他的笑容旁边。

“又或者我活不到那时候,谁知道呢,但是这不影响我讨厌等待,走吧小狗,我们总得在天黑之前抓到点什么,然后才回到营地里去。”Silva扛着从猎人腰上顺来的冰斧,继续大摇大摆踩着冰面向前方的针叶林走去,他一边念叨着一边用锋利的斧挥开挡住视野的松叶,“我突然想到个好主意,小狗。”

Silva说的营地是他们出发寻找猎物前准备的帐篷和篝火,猎人漫不经心地跨过一根树枝避免发出更多的动静导致空手而归,等待着Silva的下文。

“我们来玩抓捕游戏吧,我负责跑——不不不,应该说,你负责跑!”Silva停在猎人面前,指了指猎物脚印的方向。

“那对我们的狩猎没有好处,战友。”猎人沉默了一会儿才给出答复,他无法理解在这种时候做游戏是为了什么,即便Silva的人生中有一大半是出自心血来潮,但这不代表着猎犬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不受控的频率出现在生活中,至少目前没有,他继续回答,“而且你没有狩猎经验,我不认为你可以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抓到我。”

“拜托——”Silva几乎是在恳求,“你知道我喜欢挑战!只是单纯的跑你肯定抓不到我的。我保证,如果我找不到你,我就会叫你的名字,好吗?这太无聊了,追一串足迹直到它消失?也许结果会大不相同,但我不喜欢这种枯燥的过程,除非我真的能够看见那些小东西出现在我的视野范围里。”

猎犬在厚厚的镜片后看着Silva,似乎是在思考实行的可能性,但Silva将这视作默许,握着斧子原地转了一圈,然后他盯住猎犬,毫无预警地开始倒数,声音里带着警告与一如既往的兴奋。

“你有五分钟,猎犬。”

——————

在森林里奔跑的感觉让Blood Hound感觉回到了小时候,在家园还没有被损毁的时候,那里的冬天总是格外寒冷,吸进肺里的冷空气刺痛呼吸道和整个身体,这种时候他总是格外怀念母亲——家里温暖的炉火和食物,舒适的绒毯,现如今都已经触碰不到了。从错误被纠正开始,惩罚就已经被众神赐下,无论什么季节,无论怎样呼吸,喉咙与肺部的刺痛始终伴随猎犬左右,他早已习惯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奔跑,像真正的犬类一样移动,甚至隐藏自己的脚印。他跑了很久,用了很多迷惑性的手段避免自己太快被发现。

五分钟到了吗?猎犬停在一棵树后平复呼吸,仔细回忆着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像一只惊慌失措的猎物一样逃跑,仿佛身后真的有什么致命的野兽正在追击手无寸铁的——Silva甚至还拿着他的斧子,他身上除了给Arthur准备的食物以外只准备了捆绑猎物用的绳子。

他最近确实有一些心不在焉。

呼吸声,风声,还有——猎犬猛然转头,伴随着破空声而来的是一柄熟悉的战斧,锋利的刀刃大半没入了树干,针叶上的积雪随着异动落下掉到了地上。顺着飞斧的方向,一抹绿色的影子正在高速靠近。

一管荧绿色的药剂在silva的胸口,他在极寒中拉开了衣服的拉链只是为了——兴奋剂,他早该想到的。

本能作祟,猎犬再次开始奔跑,他仍然记得这是一场游戏,而他并不想变成输家。他在跑动前拿走了耳边的斧子,将它重新挂回腰后的腰带上。这一次更像是惊慌失措了,他能听见身后金属踩踏的地面的声音。Silva的速度很快,几乎不受寒冷和呼吸不畅的影响,他叫喊着再快点再快点,林中不少飞鸟被惊起。他没能跑出去多远,刺痛感从他的肩膀袭来,一把蝴蝶刀精准地切割开他的衣服,划破了皮肤,然后是席尔瓦戴着防护手套的手和他的金属腿。

“抓到你了,小狗。”Silva的大半体重都在猎犬身上,他并不重,但冲击与重量一起压倒了猎犬。有雪钻进了猎犬的呼吸器里,他尝试挣扎,一只手撑在雪地里,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身上少了一些东西:Silva拿走了他的绳子。作为一个大公司的少爷,Silva原本并不会打结(他甚至不会系领带),直到猎犬觉得他作为一个猎人的伴侣至少要学会一些基本的技巧,比如如何捆绑自己的猎物,现在看来,他学的很好。猎犬的双手被绑缚到了身后,他被迫只能用头盔支撑自己的重量,一些愤怒的低吼声从他的喉咙里滚出来,流进了Silva的耳朵里。

“那是什么,小狗?你不服气吗?规则里可没有提到说我不能使用兴奋剂——”silva俯下身,他跨坐在猎犬的后腰上,发出胜利的笑声,“——也没有说我不能在倒计时开始之后就跟着你。”

“一场不公平的比赛,战友。”猎犬仍然发出愤怒的呜噜声,被摁在雪地里的感觉并不好,他屈膝努力想要让身上的人离开。但Silva似乎有别的打算,他先是拔掉了扎在胸口的针管,把还剩下一些的药剂放回背包里,随后弯腰看着猎犬的护目镜,抬手拉下了自己的防护面罩,他冲着猎犬笑了笑,用根本不打算商量的语气说:“现在你是我的了,小狗,所以你要乖乖听话才行。”

——————

事态究竟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猎犬模糊的大脑还在努力的思考,他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弯,有两根沾了润滑的手指正在他的屁股里捣乱,像其主人一样活泼好动难以捉摸,不断在身体里好奇地探索着。说实话,除了接触到空气的皮肤发冷,猎犬浑身都像燃烧着一般,他咬住快要从喉咙里逃出去的呜咽,尽可能地放松身体来配合这场心血来潮的性交。

“除了风声什么也没有…至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小狗?”silva将第三根手指也放进了猎犬的身体里,看着穴口收缩着将他的手指尽数吞没,贪婪地渴求着更多,“小狗?听得见吗——?”

“我感觉…很好、啊!”猎犬挣扎着从寒冷与快感中找回自己的声音,但Silva等得就是这个,手指精准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反复的磨蹭着将本就颤抖的声音变得更加模糊不清。猎犬猛得合上嘴,双腿绷紧,垂在腿间被忽略的阴茎不断滴出前列腺液。

“好孩子。”Silva在他肩膀的伤口上轻轻舔咬作为一种奖励,手指继续在猎犬的身体里抽送,感受着温暖潮湿的软肉在手指上收缩。他太了解猎犬的身体了,即便他们做爱的次数其实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但饿得久了的人总是喜欢暴饮暴食,他们仅有的几次性爱中猎犬都被欺负得很惨或者说照顾得很好,全身的每一寸都被完美的利用到再也榨不出一点力气。

猎犬小声呜咽着,被呼吸器过滤后混在风声中几乎让人听不见, Silva

的手指慢慢离开了伴侣的身体,他的手指摸索着腰带上的皮带扣,一些带着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飘出来。

“叫我的名字,小狗?”

“…Silva。”

“不对,小狗,不是这个。”

“……Octavio。”

“这样才对,好孩子…拿走你的奖励吧。”Silva的手指还带着粘液,缓慢地在阴茎上抚摸了一阵,也许猎犬天生偏爱疼痛,但在做爱这方面,Silva通常是个体贴的爱人,大部分时候是个野王的——不包括这一次。Silva扶着阴茎抵在猎犬因为寒冷和空虚而收缩的穴口,龟头轻而易举地推开了肌肉环,一路长驱直入直到深处。

扩张不足带来的疼痛和满胀感让猎犬倒吸了一口冷区,双手在腰后挣扎着,穴群因此紧咬着入侵者不放。Silva同样吸了一口气,又热又紧的甬道很好地包裹住了阴茎,他低下头看了一眼,确认没有开裂没有流血。他伸手抓住了猎犬被绑缚的手腕,缓慢抽送着适应快感。猎犬感受到了手腕上的抓握,他低声喘息着,在体内的阴茎蹭过敏感点时才闭气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声。他并不讨厌和Silva做爱,被完全使用的感觉并不糟糕,在身体过于疲惫的时候他就没有时间再去想有关于故乡的事。事实证明,在做爱的时候思考别的事是个错误,特别是有一根阴茎深深埋在身体里的时候?Silva注意到了他的走神,挺腰将本就深入的阴茎操到了更深的位置,以提醒猎犬他此刻的处境,一声尖锐的声音代表着他的灵魂回到了身体里。

“别走神,小狗。”Silva的抽送越来越快,甚至变本加厉地不断往敏感点上碾压。猎犬呜咽着张开腿来迎合身后的撞击,听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越来越明显的水声越来越响亮,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嘴不受控制地张开,有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他呼吸器后的表情绝对不会太好看,和他此刻咬紧牙关也抑制不住的呜咽声一样难堪。

“如果不是山里信号不好,我真想给直播间的观众们听听你的声音,小狗,不过我的直播间可能会因为违规而被封禁——哈。”Silva显然对猎犬身体的自主反应非常满意,他在之前并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在做爱的时候为猎犬录像之类的事不在少数,每次面对摄像头的时候猎犬总是格外紧张,身体会痉挛着抓紧身体里的玩具或者肉棒,然后弄湿漉漉的声音指责他不该这么做。不出意料的,猎犬的身体绷紧了,后穴忽然的较弄让Silva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Octavio…!”

猎犬低声呼唤,身体即便埋在雪里也依旧滚烫,他的身体紧张起来。前后耸动写试图让自己被忽略的阴茎能够碰到什么产生摩擦力能够帮助他抵达高潮,“Silva…请……”

“说出来,小狗。”Silva俯身伏在猎犬身上,一边喘息写一边将阴茎钉入软肉之中,一只手仍然抓着猎犬的手,一只手已经偷偷摸索到了猎犬的腿根,给予一点若有若无的触碰。

“请…呜、呃……摸摸我…”猎犬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啜泣,战士从不会轻易流泪,但每当身体里的快感积攒到临界线的时候,眼泪就是这些情绪的唯一出路。满足小狗的需求是一位赏罚分明的主人需要做的,他的手很快摸到了猎犬已经硬挺着滴水的阴茎,吸气声和低沉的咆哮声在猎犬的呼吸器下回荡,他的身体更加主动迎合Silva的动作,腿根颤抖着渴求一次畅快的高潮。

“射吧,小狗。”Silva的声音盘踞在猎犬的身后,若隐若现的危机感正在他的脊椎上敲打,他的脸已经完全埋进了雪地里急促的呼吸声伴随着呻吟和喊叫,Silva的手像是有魔法,他知道自己要高潮了,而且是被榨出来,一滴都不剩——

“为我高潮吧,好孩子。”

一声咆哮声响彻山林,猎犬的腰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身体几乎弯成了一张弓,Silva没有停止动作,高潮伴随着过度刺激让他几乎失去自己的声音,他的阴茎抖动着不断射出精液。模糊的咆哮声逐渐演变成了可怜的呜咽,前列腺被不断刺激的快感混合着疼痛。

“Silva…!”猎犬的声音和他的身体一样颤抖的着,身体正在遭受的痛苦令他头昏眼花,他的十指尝试抓住或者摸索什么东西,绳索勒进肉里的痛苦被完全忽略。

“你应该、哈啊…不介意我射在里面吧?”Silva并不是在询问许可,他最后一次挺胯将阴茎埋在最深处喘息着射精了。

又是一声呜咽,猎犬在过度刺激与被填满的感觉中再一次高潮了,阴茎勉强又射出来一股精液,身体在痉挛后完全失去控制摔在了雪地里。

——————

篝火燃烧着,火焰上摆着两只被处理干净的雪兔,皮肉被火焰灼烧的声音在味蕾和胃袋上跳动。猎犬坐在靠近帐篷的一侧,双手交叉抱臂,目光时不时瞥向身边正在查看私信的Silva。

“你为什么这么做?”

猎犬终于还是开口询问了,身下洇湿的感觉让他坐立不安,脸上燃烧着一团与篝火不相上下的火。他确实想知道为什么,如果需要交配,他可以提供,只要Silva提出来,他们可以找一个安全且舒适的地方,而且不会被任何人听见。

“什么?噢,因为你看起来太紧张了,伙计,和我待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去想比我更伟大的事,猎犬。”

Silva注意到了他的询问,摘下耳机看向他,咧嘴笑着在猎人汗湿的额头亲了一下,随后又往火堆里丢了两块木头。

“你只需要想着我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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