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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囚淫事01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3600 ℃

最近,不曉得為什麼,冉尚澤開始會在進學的中途失去意識。

每天早晨,從破曉開始,由宮內荒蕪的偏殿處,乘輦前往宮裡「御學」的石板路上,由漆成黑色、塗有銀白花鳥纏紋的金屬材質構成,完全密閉的轎輦,總是沒有座位,只能跪著,不新鮮的氧氣的濃度總是有些不足,混著致幻性很強的麻醉藥劑噴霧,覆蓋在轎內垂簾微微散發的白檀香氣之間,確實讓人有一種昏沉欲睡的感覺。

透過設置在轎頂的監看設備,冉尚澤必須在每天前往進學的中途,做完細節繁瑣的修行早課,在轎裡反覆誦讀讚美「聖主」統治、對「煌族」表達感激與順服的忠誠禱詞,將油脂與蜂蜜混合而成的膏乳,小心塗抹在身體被細緻的繩索綑綁、突起的肌理,或其餘敏感的肉體部位。

因為保持往前微彎的身體姿勢,加上左右兩乳都被穿上翡翠鑲金的玉石乳環,沈甸甸拉扯著兩粒乳首的緣故,無論是懸掛在乳首玉環底部,鮮豔的薄紅絲縧流蘇,或是閃爍著瑩潤的寶石色彩、往上延伸出領口的繫頸鍊條,全都隔著覆蓋身體的透明薄袍,在胸口清晰可見地搖晃。

冉尚澤是獲選待在「玉宮」,負責侍奉「上主」的「淫神侍子」之一,名義上是由「煌族」進貢給淫神與「聖主」豢養的人類子嗣,早先是率眾反抗「異種」統治,被鎮壓與弭平故土星球的叛亂據點,遭到俘虜而未能及時自我了斷,就被「異種」操控的奴狗兵卒當場按倒強暴...

...那是一場真正惡毒的殘忍對待,身體上下遭到怪物變種的畸型陽具捅開,活生生姦淫到喪命的結局,是大多數男子最終的下場,女人和孩子則被更加殘酷地撕扯及分食,使那鮮血淋漓的場景有如煉獄。

只有少數的男人存活下來...被「強迫」地活著。

...是以腦部手術洗去所有記憶,再植入「不得自殘」的牢固精神指示。

然後成為淫奴。

因此,冉尚澤並不記得自己原本的名字,也不確定自己來自哪裡,腦裡殘存的記憶與過往的景象都很混亂,受過「煌族」府內反覆調教及施予虐淫的身體,早就習慣接受男子之間激烈的肉體媾合之事。

冉尚澤原本是歸屬於一個名叫「垂雲」的小氏族,被關在地底骯髒的觸手牢籠,只受到低劣且毫無技巧的肉體抽拔調教,預計是要成為縛鎖在氏族祠堂裡頭、公用的肉體奴隸,只需要懂得敞開身體洞口,順從地搖擺頭頸或腰肢,無意識取悅插在他臀部或嘴裡的男子性器就好

但是某個來訪的貴人看上他,說他大有成為「淫神侍子」的潛力...

不久之後,冉尚澤就被人從觸手糾纏的囚籠裡頭拖出,改為綑綁在舖有黏膩絲綢被褥的軟榻,始終被厚布蒙住的雙眼,看不見自己身處何地。

弄不清楚時間長短流逝的肉體調教之中,起初是有卵形或棒形的硬實玩具,強制進出著身體器官內外,搗弄並擴張了前方性器的傘頂開口,以及後方屁股肛門紅腫夾起的狹窄甬道,與觸手牢籠裡頭日夜抽拔的淫辱對待,似沒有差別太多。

然而...

先是鐵夾嚙咬、電擊與針扎的酷刑開始混入其中,被男人輪流騎著屁股操幹之時,嘴裡能嚐到小腹被重拳毆打、痛苦滲出的膽汁,隨後是許多專用來獸姦的犬隻,被逐一驅趕疊上他身體野蠻浪動...

雖然他掙扎,但男人們叫他是母狗。

被犬隻幹得騷浪的發情母狗。

因為他確實在野獸可憎的姦淫裡硬起,反覆被幹到臉色潮紅地顫抖射出。

...不同犬類的濃稠精水,被射滿在他感覺痙攣的腸子各處。

儘管就只有這一次,但是自此以後,野獸們流著口水的交配敖叫,就時常在冉尚澤的耳邊瘋狂響個不止。

冉尚澤原本不曉得自己為何會如此害怕這群狗...直到他想起自己的母親與姊妹,就是在自己面前,被尖牙及利爪野蠻地扯碎並分食,喪命在類似如此兇殘的犬獸口中。

而從那晚以後,冉尚澤就放棄了反抗,只求不要再被變種野獸猙獰的性器侵犯懲戒,變得願意服從,垂首順從高貴的「煌族」主人命令他去做的任何事,包含練習提升身體連續的高潮與自慰能達到的快感,承認人類原本就是充滿生殖慾望,比較原始而低等的弱小種族,無可避免地,註定只能接受「煌族」的飼養與支配,接受「煌族」給予他們的任何對待與指示。

…就算是任意捕食婦孺,任意俘虜與使用男奴的身體肛腸來洩慾,不管「煌族」想做什麼、做了什麼,人類都不可以反抗…

不可有反抗的意圖,不可有反抗的舉動。

完全地表達服從,不可心存僥倖。

…就只能承認與忍受。

可以支配人類…「煌族」是有資格的。

許多被如此圈養的男奴之中,被選入「淫祠」或「玉宮」,得以服侍「聖主」,或在祭祀時獻出身體性慾的淫奴,被稱為「淫神侍子」。

他們大多是由五大高等氏族挑選與獻上的貢品,期望能成為吸引「聖主」垂青,自「九霄幽海」接引真身降臨,與男奴的肉體交合,在男奴體內播下真正「根源」子嗣的寶貴「巢床」奴隸。

「巢床」很難培育,也極少出現,大部分男人都沒有辦法達到,儘管在對飽嚐身體淫辱或使精神潰滅的狂亂高潮成癮以後,都還是只有成為「淫神侍子」的資質而已。

多數的人…更是直接放棄原本屬於人類個體的人格自我與尊嚴,屈服在交合給予的快感之中,夾緊屁股地呻吟,哀求高潮,然後不停產下「煌族」精液射在腸裡,結卵後孵出的蟲狀或流體的妖淫野獸。

除了必須隨時趴下服侍,敞身伺候來訪的「煌族」洩慾,忍受男人手掌隨意捏弄自己的身體器官,忍受插拔在屁股穴裡的巨大勃起肉物,居住在淫祠或「玉宮」裡的他們這些男奴,也不時要被自己腸裡產下的淫軟怪物強姦,像正被幼兒尋求奶水一樣的蟲口攀爬在性器,揉捏、侵入並搾取他們射到已經發疼的精水源頭,然後負責管理的奴僕會取走這些蟲獸,放養地散播到普通人們居住的星球城鎮。

人類被准許獵殺這種淫獸,或反過來被淫獸撲倒襲姦,不管哪種,都是會被廣泛散佈在人類城鎮的監管系統,捕捉與拍攝下來的臨場鏡頭,經過系統剪輯以後,就成為包含「煌族」與普通人類在內,任何人都以點開查看的網上立體影片。

特意觀賞人類孱弱的掙扎反抗,據說是受到某些「煌族」...甚至是某些人類群體歡迎的地下消遣娛樂,還有為此而開設的獎金與賭盤,堪稱是人類古老競技場文化的延續與翻版,其中還摻雜似乎更加受到歡迎、影片裡下流的野獸凌辱交淫片段。

...儘管活得如此不堪,人類終究是勉強地倖存下來,儘量維持著多數人可以普通維持的生活,只需要犧牲少數人的尊嚴與肉體,然後忘記自己不被准許擁有與剝奪後失去的一切。

冉尚澤曾經企圖反抗...然後「這裡」就是他膽敢反抗之後的最終歸宿與下場。

他必須容許自己的身體被每天擴張得更深,讓更多的怪物與男人的下體捅入,透過他弛軟的肛門取樂,拍打地強迫他夾緊,往內裡排泄出他們污穢的精水或尿液。

但與低等的淫奴不同,「淫神侍子」是有著許多特權,居住在舒適的環境,有著美味且營養充足的飲食,也能接受教育,倘能達到系統設定、條件不明的培養才能檢測,還可以獲准前往不同類別的菁英學校,繼續接受人類普遍認為的「英才教育」,使他們成為可以為「煌族」同時貢獻出身體與頭腦才幹的特別淫奴。

對於成為肉體奴隸的這些男人而言,這無疑只是另一種羞辱而已...但多數人都不會放棄這種可以接受額外、正常教育的機會,也許在他們心裡仍寄望著,任何得以促成反抗...或者逃離的微小契機與改變。

至少,冉尚澤覺得自己是如此。

他在課業上非常努力,學的是專業的航運調度,以及其他比較粗淺好懂的輔助商業學科,儘管宮裡「御學」的授課方式仍很變態,設備也很原始,也沒有老師,只允許觀看座位螢幕上撥放的單調教學影像,再使用實體的書本與紙筆來自學,而沒有任何現代的教學器具,一張張座椅上豎著不停流出溫熱黏水的柱體玩具,進入到男奴們各自咬牙或垂首乘上坐椅的屁股裡面,啟動的狀態是混合著上下挪動與旋轉戳抵的激情搖動,使「御學」瀰漫著淫靡的泣喘聲響,以及柱體往腸裡湧水律動的詭異插拔節奏。

不用仔細地尋找也能發覺,「御學」裡環繞著各種浮動的攝影鏡頭,焚燒的香靄帶有催情成分,為避免吸入情藥,臉前垂有某種紗罩,圍在「御學」上方觀賞他們「上課」的「煌族」,一邊調笑地相互交談,對下方的男奴品頭論足,依照氏族階級優先挑選課程結束之時的「監考」人選。

...在每回「御學」課程結束的考試,所謂負責「監考」的煌族男人,就只是各自摟抱在付錢挑選的男奴座位前後,恣意地干擾他們作答,伸手褻玩他們的身體部位,搓揉與扯弄他勃起在薄袍裡頭的乳首或下體,鼓勵他們呻吟而鳴喘地射在寫字的桌板以下,浪費掉所有剩餘的作答時間。

因為俊美的體態與面容,以及某種隱忍的表情氣質,讓冉尚澤成為「監考」時段的搶手、熱門人選,許多來自上層氏族、富有經驗與技巧的高貴男人,時常使他被玩得高潮不已,忍不住張腿而屈辱地低吟求射,射後癱軟在男人從兩邊穿過腋下的手臂上,從一片空白的腦袋驚醒過來,再次努力看清與寫出試卷上歪扭的文字答案,重複著,直到「考試」終了為止。

儘管難捱,但冉尚澤還是很珍惜每次獲准前往「御學」的上課時段,為此他必須仔細完成轎輦上表達喜悅與忠誠的自瀆儀式,以及唱誦「聖主」英明統治的讚美禱詞,將身體塗上甜膩油脂的手指來到臀裡敏感的環口部位,即將把手指插進穴裡的舉止進行之前,意識裡缺損的空白就從這裡開始,一直延續到跪起的腿間射滿黏稠精水,反覆自慰到高潮的喜悅突破腦裡空白,讓腦海清醒在累積了大量高潮餘韻的喘息聲中,緩慢而逐漸地恢復能夠感受周圍環境的知覺能力。

冉尚澤不曉得自己到底是怎麼失去意識,但是明顯完成了自慰才有的獨特身體殘跡,顯示他徹底喪失的記憶,並沒影響他手裡進行的舉動,從轎輦順利地抵達「御學」,並且允許他下轎的反應來看,在那一段完整空白的知覺之中,他大概也完整誦讀了應該要完整唸完的那些虛假讚美言詞。

...那這是怎麼回事?

冉尚澤不曉得...

異常的狀態...

如果不是故意,那麼最好保密。

除了使用著他們身體的「煌族」以外,淫奴們沒有其餘可以交談的對象。

換言之,冉尚澤不可能詢問任何人,除非他主動坦承自己的身體或精神,有著需要「導正」或「治療」的異常毛病,但要是承認自己的身心有了異常,只會被侵犯他身體的「煌族」,拿來當成進一步折磨他精神破損的裂口...

就算坦白,也不會有什麼真正的「治療」。

...如果坦白,在他每次前往「御學」的中途,乘坐的這輛輦車,也許會被拿來設計成「導正」他肉體與精神如此不聽話的媒介,他也許會在這一輛車裡輪流遭人碾壓,男人也許會仔細抓耙穴口地愛撫到他的前列腺,「導正」他竟敢在自瀆與朗誦讚詞的神聖早課時間,宣稱或任憑自己喪失自我神智,因此需要好好「導正」地懲罰他懺悔改過,「導正」地懲罰他痛苦地勃起又痛苦地痿軟下去。

就是這樣...坦白還不如隱瞞。

坦白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除非想自尋羞辱或變態地自找麻煩。

然而,冉尚澤無法肯定這狀態會惡化到何種程度,如果說...

是曾經施加在腦部、清洗掉過往記憶的手術,有著何種瑕疵,進而導致大腦的記憶障礙?

會不會,使大腦逐漸損傷,最後惡化...

惡化到只能流著口水,無法行動與交談的完全失離狀態?

大概是有點誇大的作想,冉尚澤禁不住閉眼苦笑一下。

...這難道不是正常的嗎?

被一輩子憎恨的「異種」囚禁,姦淫與凌辱了那麼久。

...明明是個男人,被調教成淫蕩的母狗一樣,被人侵犯使用。

喪失神智地陷入空白記憶,逐漸無法維持自我地瘋狂下去。

...這難道不是正常的嗎?

好想要逃出去...

逃出去,離開這裡。

可以重新當一回正常人類,正常的男人。

而不是已經學會被「異種」化身的男人們強姦得高潮喜悅,用屁股夾著他們不停捅進的混濁白軟精液,被迫感覺體液在內裡的深處結成大小卵塊,然後顫動著,膨脹到破殼軟裂,從腸裡流出一縷縷有意識游動的黏軟水液,接著爬出扭動著棘狀毛髮或滿身開闔蟲口的透明活蟲,一層層匯聚成具有淫性的可怕妖蟲野獸,馬上就往他狂亂掙扎在男人手裡的胴體聚集過來,攀爬在下體的開口內外,或是殘忍侵犯與佔有剛剛才「產下」他們的可憐穴裡甬道。

「那些東西」...才不是什麼「煌族」、什麼「聖主」...

雖然起源不明...但似乎是被稱為「異種」的怪物寄生,與人類的肉體與大腦結合,不知如何降生與壯大,莫名地支配了所有人類星球,擊潰了所有反抗的政府與勢力,可恨的人形怪物而已。

...每當有「異種」射在他的身體裡面,必定會凝結成緩慢孵化為畸形怪物的溫熱卵塊,藉由他不自主嘔吐與底下腸口蠕動的排泄反應,從積存在他腸胃的腔體內部滑出,有些具有柔軟的白蟲外形,有些則持續滴淌著混濁流質,聚集而變化成如同幼小野獸,具有低等智能,成長後會嗜好襲擊、殘害與分食具有鮮活生命的人類血肉,僅僅在巢穴保存與侵犯擄來的可憐人類男子,被世人通稱為「妖犬」或「獸狗」的變種妖淫野獸。

自從他成為「淫神侍子」,被圈禁在「聖主」居所的「玉宮」一角,荒涼的殿宇樓閣之中,時常被來訪的「煌族」壓倒在冰冷的玉石地板侵犯,用他的身體發洩完慾望,退開地欣賞看他,或玩笑般動手壓制地看他用正在「結卵」的身體掙扎扭動,最後失神地痙攣不已,逐漸從腿間或嘴角漫出蟲子或野獸黏軟前質的哭嚎醜態。

產下的無論蟲子或野獸,都會被拿去散播在不同住人星球的野放,逼迫人類居住在「異種」掌控的少數防禦堡壘之中,很少人知道這些蟲獸真正的源頭與牠們如何產生...

如果不是親身的悲慘遭遇,冉尚澤才無法相信,那些蟲獸的源頭,是來自與「異種」交合射入的體液,從成為了「異種」肉體玩物的性奴們,被精水侵犯到歡愉的身體裡面,不知怎麼結合與異樣地...「生產」出來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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