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話：女人救世劍！》

　　筱瑩陰蒂至尿道口的甜美曲線，一筆筆在我腦海中描繪出來，透明的墨水隨指腹輕刷次數逐漸增多，為悶熱昏暗的畫布添增過多的誘惑。

　　微刺的毛根使薄肌呈現偏差的成熟美，猶如我在她指間顫動的秘毛，一種未加修飾的羞恥，由兩對指間染起微濕。

　　深夜低溫吸收了時深時淺的呼吸，吹撫在崖壁上溫吞擺動的草皮。浪潮般拍打上岸的激情，名為淫蜜。

　　我們在彼此含著淫泉的入口，一快一慢地繞池聞聲，最終一指陷沒、一指上抬。

　　筱瑩的陰道狹窄多汁，彷彿深不見底，吞沒了整根手指。而她溫柔地搔著我陰蒂頭與包皮間的縫隙，就像在尋求相同的感觸。最終她仍尋不著，莫可奈何的遺憾一瞬間蛻變成新生的衝動，牽引著她爬到我身上。

　　我的手隨她擺動，中指仍在她不斷扭動之下滑了出來。她趴坐在我腹部上，捧起沾染她私處氣味的手，輕柔吸吮。

　　茶色燈光將她吮指的模樣暗化成迷人的妖魅，寂靜之中，刻意放輕的呼吸聲帶出了細微的吸吮與舔弄。

　　身體有股熾熱正陰晴不定地游移，捕捉不到那股感覺的我，像是著了魔似的盯著她。木偶般緩慢動起的雙手，小心翼翼地脫去我倆的上衣。

　　筱瑩豐滿的乳房背光呈現微垂之美，香水與酒氣混合成虛假的乳味，悠然俘虜我的嗅覺。

　　她鬆開手指，屁股向後挪移、靜悄悄地伏向我身。那對濕潤的美唇挾著美麗勾起的舌尖，降臨於我赤裸的乳丘。

　　我抱住筱瑩的裸背，任憑她落下親吻。濕唇一觸及乳尖，旋即將乳頭連著乳暈吸進嘴內。

　　我能感覺到──我的肉在她嘴裡被翻動著、舔舐著，跟著靈魂也受到了挑逗。反覆幾遍，身心都沒入筱瑩掌控之中。

　　「楊美親，妳奶頭好黑喔……」

　　「少囉嗦……啊……」

　　想起來了。

　　青澀年華的少女肉體，用一種顏色來形容，就是粉紅色。

　　當年裸露給筱瑩看的這對乳尖，確實是快要消逝的粉嫩色彩。而筱瑩的顏色，從我初見以來就是大人那股性感的茶褐色。

　　筱瑩動作放得好輕好慢，像寶寶般吸著我沒有奶水的奶頭，誘導我撫摸她同樣的部位。

　　帶著微小顆粒的細嫩觸感，將她寬厚的乳暈描繪開來。乳頭相較於我要大上一些，軟軟的，挺立著。即使看不見，立體的觸感於指間成形，彷彿近在眼前。

　　我想吸。

　　像她吸我那樣，賴在她胸口前，任性地吸著她的奶頭。

　　我輕捏她碩大的乳尖，一片淫聲後輕訴：

　　「換我。」

　　筱瑩啵地一聲鬆開我左乳，舌頭觸著乳頭說：

　　「以前我就想過，要像這樣親妳的小胸部。」

　　我也是。

　　想碰觸妳那和我不太一樣、很有成熟韻味的乳頭，即使妳說妳不喜歡自己的樣子。

　　以前，筱瑩討厭她寬而厚的乳暈，讓我看十秒就自己嫌上五句，我卻很想親她自以為不討喜的乳暈。然而，若是我說她的乳暈或乳頭很美，又會惹她生氣，她會以為我在安慰她。所以儘管我們好幾次躲起來看彼此的裸體，始終沒有一次能讓我碰上她美麗的乳暈。

　　至於現在，她已經能坦然捧著比當初更壯觀的雙乳、將她凸起的乳暈送到我面前，靜看我伸舌輕舔……慎重地塗上我的氣味。

　　「楊美親……啊……啊……」

　　筱瑩的叫聲，虛假卻很甜。明明愛撫她的胸部時一點變化都沒有，現在只是輕舔就發出極欲討好我的嬌聲，如此淺顯易懂的動機，實在惹人愛憐。

　　而我呢……就這麼吮著她柔軟的奶子，與她一同撫弄對方的陰蒂。

　　好舒服。

　　想一直持續下去。

　　摸到累了就睡、睡醒了繼續取悅彼此。

　　可是啊……無論有沒有高潮，該結束的還是會結束。

　　因為，甜蜜了，也痛了。

　　「楊美親，夠了。」

　　筱瑩停了下來，摸向我激情依舊的手，像在哀求般捏痛了我。她吸著鼻子，擠出懦弱的哭腔：

　　「這樣就好……」

　　不要動情。

　　她說。

　　「朋友就好。」

　　……痛了。

　　好痛。

　　好痛啊。

　　明明已經能以最好的朋友來看待妳了，卻在彷彿舊日的延續中，寄存一絲繼續與妳走下去的慾望……而那分心情，橫越記憶之牆回歸此刻，又被成熟的自我淡然以待。就好像，真的只是個錯誤一樣。

　　知道了，自己曾經是愛著女生的妳，曾經有跟妳在一起的可能。

　　曾經一切，一切曾經。

　　彆扭起來，真的好難過好難過……

　　最終，我們倆哭成一團，卻連個咒罵的對象都尋不著，只好淅瀝嘩啦地哭給對方看。

　　筱瑩的淚水讓她的乳頭嚐起來，鹹鹹的，別有一番風味。

　　哭累了，她幾乎整個人癱軟在我身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哪有人像妳哭到全身冒汗的……黏死了。」

　　給她這麼一壓無法繼續逗她還真可惜，但其實我也口乾舌燥了。

　　「啊我就易汗齁……」

　　「妳就是這樣，腋下跟跨下才有味道啦。」

　　「誰叫妳聞啊……」

　　「看妳陰毛那麼長，腋毛一定也沒修齁？」

　　「夏天再修就好了吧。」

　　「這樣會有味道啦……其實也還不錯聞就是了。」

　　「妳喜歡這種味道喔，變態欸……」

　　「彼此彼此啦，腋毛女。」

　　筱瑩摸向我的腋窩，摸了會兒叫我抬起手讓她看個仔細。有點害羞的情緒，在她一鼻子貼上來時整個爆發。

　　「妳幹嘛……別聞啦！」

　　「果然……就算有味道，還是跟阿隆的不一樣。」

　　「啥意思？」

　　「就是體味吧……同樣有味道的腋窩，體味不同就差很多。」

　　「喔……欸我叫妳別聞！」

　　「很不乾脆耶妳，真的是齁……嘶……」

　　給她又聞又舔的，害我也在意起她的腋窩了。不過我的想法完──全傳不到自個兒嗅起勁來的筱瑩腦袋中，她已經從腋下嗅到脖子、再從脖子嗅到我左耳去了。我輕摸她淌汗的乳房說：

　　「妳這樣不怕被我說變態嗎……」

　　筱瑩一派慵懶地回答：

　　「這樣叫變態，那電腦裡收藏觸手強姦色圖的楊美親怎麼辦？」

　　「……妳不懂啦，那個叫實用。」

　　「我倒是覺得那比Ａ片還反感。」

　　「是、是。」

　　筱瑩朝下方轉移陣地，照樣用我私密部位滿足她的怪癖。肚臍、陰毛、陰道口、尿道口都被她徹底聞過一遍，這過程再度挑起我的性慾。筱瑩趴在我大腿間，乖馴地嗅著被她呵護過的陰蒂。聞完，她像在滑壘般整個身體溜了上來，抓我的手要我揉她奶，吐出甜甜的聲音撒嬌道：

　　「沖個澡然後一起睡吧？」

　　「也好。」

　　說是這麼說，我們仍然膩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地下床。即便下了床，筱瑩也繼續勾引我，我的手指幾度給她帶進蜜穴內，在那之後則一同分享她的蜜水滋味。

　　我們裸著發汗的身體笑嘻嘻地鬧到浴室前，我才忽然想起肥宅應該在裡面……這時筱瑩已經握住門把，並且直接打了開來。

　　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白花花的浴室。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人。

　　「洗澡、洗澡！」

　　筱瑩挽著我的手踏入浴室，我狐疑地轉頭一看……結果在客廳方向看見了肥宅，他還對我比了個ＹＡ。呼，算他反應夠快，還好沒給筱瑩撞見他。不過這麼一來，我們的裸體都被他看到了齁……事後再加倍處罰他！

　　「欸楊美親，我下個月就要結婚，所以來幫我洗頭吧。」

　　「妳結婚關洗頭屁事啊……」

　　「來嘛，可以從人家頭頂欣賞美乳耶！」

　　「……是是是。」

　　這麼說……下個月她就要跟隆哥結婚了。

　　像今天這樣稍微越線的親密行為，不會再有下次了吧。思及至此，心情不由得沮喪……

　　「對了，妳要來當伴娘喔，我們可以趁出場前偷偷玩一下！穿婚紗跟伴娘偷情，這種事情人生一定要做一次啦！」

　　……沮喪個頭啊！這婆娘還給我繼續預謀啊！

　　「妳齁……隆哥知道會掐死我的。」

　　「安啦！我撒一下嬌他就ＯＫ了。呀！好期待妳穿裸肩伴娘服喔！想看妳努力遮住腋毛的樣子！」

　　「變態小姐請放心，要是真得裸肩，我一定會除毛的。」

　　「咦──！不要！我喜歡腋毛親啦！」

　　「嘿沙小……」

　　「腋毛加楊美親啊，簡稱腋毛親！」

　　「親妳個頭啦！」

　　姑且不論伴娘部分，既然筱瑩都這麼說了，腋毛就……繼續留著吧。啊……不、不過！才不是為了她留呢！只是覺得這樣比較自然啦！

　　沒錯！

　　我才沒有想為了這婆娘留毛咧！

　　「欸楊美親，妳轉過去一下。」

　　「又怎樣？」

　　反正大概是要對我屁股不利吧。我照她的話轉個半圈、屁股面對她，果不其然，她立刻扳開我的屁股肉，還把鼻子湊上來……欸幹！這不對吧！聞那邊是哪招！

　　「嘶……啊，妳幹嘛跑掉！」

　　我擋住屁股對一臉陶醉的筱瑩急著說：

　　「是我要問妳幹嘛聞那邊吧！」

　　筱瑩挺起胸膛，理直氣壯地說道：

　　「有什麼關係嘛，我們是麻吉耶！而且告訴妳，妳沒擦乾淨喔害我聞到臭臭的味道！」

　　「住、住嘴啦！」

　　啊啊！肥宅在外面啊啊啊！剛剛那個腋毛親也就算了，妳這婆娘別說屁股的事情啦！

　　「不過跟我想的一樣耶，就是肛毛……嗚！」

　　遮住、遮住！豈能讓妳這婆娘繼續散佈消息！

　　「妳別再亂說話了，快洗澡、洗澡！」

　　「嗚嘎……嗚！齁、齁唷！別弄亂我頭髮啦！」

　　這是妳擅自爆料的代價！哼哼！

　　「不想被弄亂就給我聽話！知道沒！」

　　「好、好啦……！嗚……妳超壞！超壞的！難怪奶頭這麼黑！」

　　「就叫妳住嘴啦！」

　　不行了……一定被聽光光了……肥宅還沒看過的兩個部位，都被這婆娘爆料光了啊啊啊啊！

　　唉……總而言之，還是快點洗洗睡吧……

　　「楊美親超──壞！」

　　「給我閉嘴！小心我捏妳奶頭喔！」

　　「妳超──色！」

　　「擅自聞人家肛門的女人沒資格說啦！」

　　向我撒嬌的筱瑩有夠可愛……只是我的形象……形象……我在臭肥宅心中的形象都要毀了啊啊啊……

　　　　§

　　舒舒服服地睡了飽滿的一覺、神清氣爽地迎接早晨，準備下床的時候……卻發現鬧鐘指針停在不該停的位置。

　　一點半。

　　也就是說，我，遲到五個小時……而且公司都沒來電。我趕緊撥給主任，做好被痛罵一頓的覺悟。嘟嚕嚕嚕……一接通正要迸出道歉時，主任搶先開口道：

　　「美琪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不要勉強喔，今天就辦病假吧。」

　　……欸，怎麼不是開口就噴我，以前不是都噴到我無地自容嗎……

　　「那個，主任……」

　　「好好養足身子，明天再來上班，這樣好不好啊？」

　　「呃……是的……」

　　「那麼多保重身體啊，美琪。」

　　「好，謝謝您……」

　　電話掛斷，我彷彿能在身上看見阿梅姊的光環，頓時有股爽快感。這股感覺尚未徹底發酵，就遭到柔軟滑順的肌膚觸感所驅趕。

　　筱瑩爬到我腿上，發出兩道乾乾的呻吟，乳房從被窩中探出來。我摸向她凸起的乳暈，戳呀戳的，把她逗笑了反捏回來。

　　「楊美親，妳腿開開。」

　　「幹嘛，昨天洗澡不是看過了。」

　　說是這麼說，我還是乖乖地向她打開腿。筱瑩整個身子縮到我雙腿之間，臉湊上前來，近距離盯著我私處說：

　　「妳這邊真的很性感耶！」

　　我摸了摸她的頭髮，聽她用鼻尖搔著陰部的細微聲響。

　　「妳是因為陰毛吧……啊妳這麼喜歡毛，幹嘛不自己留？」

　　「阿隆不喜歡啊，所以妳沒看我全部都剃掉了。」

　　筱瑩舔了下乾涸的陰道口，舌頭貼著肉往上挪動，直到陰蒂上方才收起，弄得我有點癢。

　　「他也不喜歡我的乳頭，說是感覺有點那個……」

　　「很美啊，還會色色地凸起來，根本就是引誘我吸妳！」

　　「還有剃毛的痕跡，他也不喜歡，每次都叫我找外面除毛的……」

　　「刺刺的摸起來很舒服啊，而且也很性感！」

　　「齁……不管他嫌哪裡，妳都會稱讚回去齁！」

　　她咯咯笑著跨坐到我腰上，抬起雙臂整理頭髮，那塊白淨的腋窩已經開始長出細微毛根。

　　不是奉承、也不是安慰，我打從心底認為，筱瑩的身體很美。縱使這並非她所希望的姿態，依然美得令人心醉。

　　穿回上衣、懶懶散散地梳洗完，我們人手一罐啤酒，並肩坐在客廳沙發上發呆。

　　「啊妳家是沒水是不是……」

　　「只是懶得燒水啦……」

　　筱瑩發著牢騷打開啤酒，我看著她面有難色地喝著，抓起菸盒與打火機。筱瑩突然拍我的手背，搶走正要點燃的香菸，皺眉說：

　　「壞習慣還沒改齁！」

　　「偶爾才會抽啦……」

　　「不要，我討厭菸味，還有臭豆腐。」

　　「好啦我不抽也不吃。」

　　「還有皮蛋。」

　　「那個也不吃，不過可以塞妳屁屁。」

　　「聽起好像不錯耶……欸，下次我們來玩玩看吧？」

　　「當真個屁啊我是說笑的……」

　　「不管！下次來試試看吧！我想想喔，還可以用香蕉、茄子、小黃瓜……用過的就炒來吃掉吧。」

　　「……妳這居家變態！」

　　筱瑩下午要回家整理一番，她從訂婚後就決定辭職做個家庭主婦，家裡大小事一概由她包辦。她婉拒了我想跟去的提議，因為繼續膩在一起，一定會嚴重打亂她的整頓計畫。我們沒吃午餐就分開了，理由也是要拉回到好友的距離，但在我聽來還挺牽強就是了。就連要送她下樓也給我推托……說不過她，我只好站在陽台目送她騎車離開。

　　筱瑩就這樣回去了。

　　我對她的感覺也……慢慢調適過來了。

　　不過，總覺得忘掉了什麼……會是什麼呢？

　　「美琪……」

　　……對了！是肥宅！

　　「我……可以……睡了嗎……」

　　嗚哇你怎這麼狼狽！而且你剛剛躲在哪啊……算了總之快安頓一下。

　　我趕緊帶肥宅進房，催他上床給他蓋好被子，他仍露出又困又凍的表情。齁！幹嘛害我心疼啊！

　　「呼……還是好冷……呼……」

　　嗚嗚……你夠囉！又害我心更疼囉！

　　「好冷好冷……呼……」

　　「……好啦！你過去一點！」

　　「呼……？」

　　肥宅被我趕到讓出三分之一的位子，我彆扭地瞪了他一眼，然後鑽進被窩內。我從氣味混雜的被窩中探出頭，對肥宅聲明：

　　「先說好，我只幫你暖被窩，不許對我亂來。」

　　剛才還一臉快要凍死的肥宅馬上笑了出來。

　　「妳真的跟她說的一樣……很溫……溫柔……」

　　「廢話！我超溫柔！」

　　哼哼，不然怎麼會好心到幫你暖被窩呢！

　　……蛋欸，是誰跟他說我很溫柔的？照理說，我們的人際圈應該沒有交集才對，他不可能從別處打探到我的消息吧？

　　不。

　　不對。

　　有一個人。

　　筱瑩……！

　　「你！欸別睡著！給我醒醒！」

　　我啪啪地賞了安然闔眼的肥宅兩巴掌，心急如焚地問他：

　　「是誰跟你說我溫柔的？是不是昨晚過夜的那個人？」

　　「蛤……喔……對啊……」

　　「你們認識嗎？不認識吧？她怎麼告訴你？什麼時候告訴你？」

　　「妳冷靜……是……是昨天……」

　　難敵睡意、更不敵我連番逼問的肥宅，畏畏縮縮地一五一十招了。

　　原來昨晚他們幾乎是同時到我家的，筱瑩從一樓看到我把肥宅帶進屋，就猜他跟我關係匪淺。所以她進屋時假裝醉得很厲害，似乎想藉機亂闖看肥宅藏在哪。不過她的鬼點子還沒實現，就被我抓進房裡。後來我們事完澡畢、我倒頭大睡以後，筱瑩有偷偷爬起來，找出肥宅跟他聊一些我的事情。所以基本上，筱瑩在浴室那時的確是故意爆料給肥宅聽，另外還擅作主張把我託付給肥宅……欸等等這不對吧！我跟他哪是這種關係啊！

　　「什、什、什麼託付啊！她根本誤會了吧！」

　　「哈……哈哈……那樣也不錯啊……」

　　「什……！」

　　齁唷！莫名其妙臉紅了啦！才不是害羞啦！才不是覺得有點不錯啦！再說要託付也是託我照顧他吧！

　　「美琪……」

　　不要這時候叫人家名字啦！會有點心癢啦！

　　「妳可以讓我……抱……抱一下嗎……」

　　這一定是啪啪啪的前兆吧！一定是吧！齁！你這個幼幼任豚廚！

　　「不……不行的話也……沒關係啦……」

　　「……齁！好啦！」

　　我一定是太善良了，一定是這樣！不然怎麼會在這種情況下乖乖背對肥宅，還往他那邊靠……說到底我幹嘛要給他抱啊！根本不合常理不是嗎！啊……可是也來不及了，我一往他那邊靠，他就順勢摟住我的腰……

　　嗚……

　　算了啦……

　　就當做完美達成任務的附加獎勵吧……

　　「美琪……跟我……」

　　怦怦怦怦跳得好快的心跳，從肥宅身上傳到我這邊，害我也跟著心跳加速。

　　跟你？跟你什麼呢？後面接著的那句話，一定是我們心中所想的同一件事吧。齁……都是筱瑩啦！說什麼託付，那不就是在湊合我們嗎……

　　「跟你怎樣？」

　　我好緊張地問他，不光是背給他貼熱，臉頰都紅了起來。可是肥宅沒有繼續說下去。我只好厚著臉皮再問一次：

　　「我說，你要我跟你怎樣？」

　　還是沒有回答。

　　現在是怎樣，要玩欲擒故縱是不是？蛤？都抱到我了還故意不說話齁？故意要讓我緊張期待齁！齁齁齁！

　　緊張不安片刻過後，肥宅終於開口了。

　　「美琪……」

　　他疲憊的聲音沒有特別之處，卻令我焦躁的心情頓時獲得舒緩。

　　「跟我交往好嗎……」

　　溫柔抱住我的男人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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