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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短談:妳的味道,2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5300 ℃

  腋臭姊妹 ─小泉莉子的情况─

  我和从小就黏在一起的双胞胎姊姊,身体开始发育后就从来没有修剪过腋毛。

  以前在外面玩耍一整天回到家,室内派的姊姊就喜欢闻我的腋下,说着「莉子的味道好好闻哦」这种褒美,年纪小不懂事的我就会很开心。进入发育期,我也受到姊姊的影响,晚上洗澡前都会和姊姊互闻腋窝,汗味不太好闻但久了就习惯了。后来渐渐变得一天不闻就感觉不对劲,没有彼此的汗味会变得很没有安全感。

  姊姊的个性十分文静,我比较喜欢在外面跑,但姊姊的味道不会比我逊色。我只要多跑步或在学校打打球就一身汗,姊姊比较辛苦,还得刻意穿多一点帮助生汗。

  我们会在学校的下课时间一起上厕所,因为走到哪都黏在一起的缘故,即使共用厕所也没人说閒话。姊姊会在女厕小隔间裡解开制服或脱去运动服,露出她长了稀疏腋毛的腋下,摸着我的头让我闻她的体味。提示换人的冲水声响起后,就换我让姊姊闻。我不会摸姊姊的头,被姊姊鼻孔紧贴着闻腋下的时候,我喜欢握住她的手。小小的隔间裡飘散出一股隐藏在芳香剂下的气味,那是我们姊妹俩的汗臭。

  为了进入姊姊第一志愿的女子短大,我从高二开始补习,假日请姊姊当我的私人家教,好弥补不太拿手的课业。之所以能在两年内从中后段挤身前段成绩,补习班的恶补帮了不少忙,最重要的还是和姊姊一起温书的时光。

  老旧冷气的嘎嘎声总是出其不意地响起,母亲半小时前准备的柳橙汁与点心还放在书桌上,我们俩穿着只会在这时候穿的无袖上衣,躺在床上嗅起彼此的腋窝。不晓得哪天、也不晓得是谁先开始……姊姊或妹妹伸出舌头的那一刻起,我们学会了用舔弄的方式来满足自己。

  但是,只有腋下可以这麽做。我和姊姊曾经接过吻,也做了些越线的举动,然而感觉不是很奇怪就是很想笑。不管怎麽说都是亲姊妹啊!没有恋人那种情感的话,再怎麽浪漫的女孩子都无法和最爱的姊姊做那种事吧?在诸多被认定为太过亲暱的行为中,只剩下对彼此腋味的佔有慾能被我们接受。

  短大毕业后我们想办法进入同间公司,虽然职务不同,午饭时间仍然能在女厕幽会。我好容易陶醉在姊姊丰盛的腋毛裡,可是姊姊不太能被我满足了。大概是因为总待在有冷气的办公室,和必须跑业务的姊姊相比,我的腋毛虽多,汗味却差上一大截。为了让忙碌奔波的姊姊能藉由我彻底放鬆,洗澡时我尽量避开腋下。反正平常我也不会露出来给人看,髒一点没关係吧?

  姊姊重新爱上我的腋臭。她也如法炮製,使本来就常积汗的腋窝变得更浓臭。我们的关係又因此变得暧昧但不越线,就算不小心冲昏了头,默许彼此自慰也成了姊妹间的默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们对腋臭的爱几乎可比拟真实的恋爱呢!

  这段秘密关係持续到姊姊嫁做人妻为止──当然不可能囉。儘管姊姊为了穿她喜欢的婚纱、我为了穿伴娘礼服而剃掉腋毛,那也是在婚期当天,由彼此亲手为对方处理乾淨。姊姊的腋毛被我仔细保存起来,我的腋毛也被姊姊塞进护身符。直到走红毯前,姊姊都还无法习惯腋下光熘熘的清爽感。穿着婚纱的姊姊舔着我髒髒的腋下,我为如此美丽的她、如此美丽的我们留下几张暧昧的回忆照,就与姊姊一同面对新的人生。

  姊姊有了新的家庭,时常欢迎我过去。她想尽办法说服姊夫让她留腋毛,我们那曾经剃光的腋窝又恢復迷人的汗臭。有时姊夫在家,姊姊仍然找机会偷偷和我玩互闻游戏。我想这是婚后转型成家庭主妇的姊姊,对于必须和我分开的现实所做的小小报復吧。这份意外的执着,不晓得要过多久才会消失?

  时至今日,我仍忘不掉姊姊的腋臭。并且为了下一次的幽会,我会继续保持杂臭的腋窝,好让明年计画生第二胎的姊姊随时与我重温旧梦。

  狐臭偶像(上) ─橘奈绪的情况─

  南条美铃在学期间并不受欢迎,半点偶像资质都没有。老气的麻花捲、厚重的眼镜、低于平均值的胸围,这些特点根本无法让这个女孩子吸引旁人目光。即使假日外出,也淨穿些无特色的毛衣加上厚质长裙或长裤,就像在对初次见面的人没礼貌地道再见。这些事情对一个女生而言已经够惨了,在美铃身上却不是最惨。她始终无法受欢迎的最大问题在于──狐臭。这也是为什麽她明明住在大坂,却一年四季都穿着厚厚的衣服。

  从高中毕业后到出道的一年间,乡味十足的美铃究竟是如何蜕变的,就不是我这个默默观察她三年的同学可以打探的事情了。南条美铃加入某知名偶像团体的大头堆艺人、化名花仓玛莉亚并参与演唱这种发展,绝对不是她以前同学所能推想出来的变化。就连我这个观察者能够发现玛莉亚就是美铃,也是因为我当上该团体的大坂地方后援会会长,因缘际会下认出来的。

  我认的并非改变许多的外表,而是她身上的味道。即便使用去味剂或香水,身体原本的味道还是会随外在影响的减弱而浮现。捧着花束来到后台、难掩兴奋地和玛莉亚握手的瞬间,不经意让汗味带出破绽的这个人,就是南条美铃没错。发现了这个秘密的我,比以往要更在意美铃……不,是更在意玛莉亚。

  穿着无袖糖果装在舞臺上尽情跳舞、露出她乾淨腋窝的玛莉亚,其实有着只要一流汗就会飘出体臭的体质──隔着萤光幕的观众之中,只有我知道这件事。她的同伴们知道她有狐臭吗?她本人站在舞臺上却跳出一身汗时,会不会担心味道盖不住呢?要是狐臭被粉丝知道了,她还能展现出镜头上的灿烂笑容吗?

  想知道。无论如何都想知道。

  地方后援会核心成员都是女性这一点,使我们在与偶像们接触时更容易,但大家各自心怀鬼胎,总想着把公家资源用来接待特定对象。这种恶习让我疲于平衡后援会的发展与预算,想要接近玛莉亚,能够利用的也只剩下会长的头衔。我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否则也就不会从她唸书时就锲而不捨地观察着。每逢玛莉亚出场的日子,只要赶得上最晚班电车,我就会以后援会立场前往慰问。她不像团体裡某些女生爱耍三八或公主病,反而如同唸书时位居末席,这点让我更容易接近她、诱使她打开心房。

  八个月后,我成为没什麽朋友的玛莉亚最能谈心的对象。十个月后,无比关心她的我,成了她最好的朋友。不管她有什麽烦恼,工作上的、人际上的、生活上的……还是不能被别人知道的,全都向我这个努力扮演倾听者角色的后援会会长倾诉。简单的事情我们一同解决,困难的事情则一起烦恼。我是玛莉亚的密友,她光鲜亮丽的打扮、淌着热汗舞动歌唱的模样,全部属于我。

  玛莉亚所在的女孩子团体,二十岁就进入高风险年龄。始终无法在大头堆中名列前茅、只有相对少数的粉丝还没有合作出过单曲,说她的现况是风中残烛亦不为过。明确感受到压力、开始从演艺梦中面对现实的玛莉亚,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不会嫌弃她、能让她好好放鬆……称得上「死党」的我。因为是死党,可以不计形象展现自我。因为是死党,可以尽情挥洒被压抑的情绪。因为是死党……就算拥有过份浓烈的体味,也能穿可爱的衣服不必顾虑再三。

  我们喜欢从她家裡看所有她出演过的节目录影,我总鼓励她很漂亮很可爱,让她从被迫面对现实的心境中获得一点振作的力量。做为温柔与鼓励的代价,我会故意靠近玛莉亚的肩膀,在她看来只是普通朋友间的撒娇,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愿意这麽靠近她。

  能够如此接近她的,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

  玛莉亚就是专属于我的狐臭偶像。

  狐臭偶像(下) ─花仓玛莉亚的情况─

  一直以来,我都明白自己的能耐落在哪道水平线上,所以我从来不做冒险的事情。会被兼职星探的北原大姊看上眼,纯粹是回乡下老家踏踏青的时候遇见的机缘。还记得那天是我第一次化妆、穿着裸肩连身裙大大方方地走在太阳底下,北原姊是那附近少有的路人之一,也是唯一「闻」到了我的存在后,还主动走向我的人。不过,身为星探的她第一句话不是劝诱我,而是让人直接联想到开玩笑的告白。妳就是我在寻找的女孩──北原姊站在满身大汗的我正前方,以真诚又似陶醉的神情如是说。

  从小,我就有个令旁人感到困扰的毛病,是足以大大改变女孩子一生的狐臭。听说汗腺过度发达的关係,因此光只有除毛和保持清洁,只要一流汗仍然会破功。为了让我顺利在学校唸书,父母花了好多心力在这上面。可是,当事人的我却一点也没有想改善体质的念头。原因很简单──我喜欢自己的味道。不,不止是喜欢,简直到了热爱的程度。进入青春期、开始懂得摸索身体后,我更爱上自己的狐臭。然而这终究不是能够说出来的事情,因此我总是默默当个不起眼的女生,尽可能不与人往来。

  北原姊的告白犹如奇蹟般降临在我的人生,当我知道她是跟我类似的「同好」,便决定照她的方式与她往来。我暂时不必烦恼要重考还是就业,北原姊让我住进她市区的公寓,在她帮我打通门路以前,我只要乖乖当她的同居女友就好。我一点都不认为这样的发展太快,反而觉得恰到好处。恋爱经验挂零分还能遇上渴望我又会照顾我的人,如此良缘任谁都会好好把握。更何况,我在北原姊面前不用遮遮掩掩,我们裸裎相见她也不会嫌我臭,这让我更喜欢与她共同生活。

  北原姊有个梦想,就是看她喜欢的女孩子站上舞臺,这是她兼职星探的动力。我想为了她努力,她替我争来某团体的甄选并参与演艺公司的训练课程,我都尽全力做到最好。老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我挤进标榜青春活力的少女团体。可是,北原姊却在这时候相上别的女孩,还把对方带回家……简单来说,她当着我的面噼腿了。

  我不是她的奴隶,只是……只是臭味相投的同伴而已。儘管还是得经过大吵大闹与低潮沮丧,唱歌、练舞、跑摄影棚的忙碌时光帮了我很大的忙,OB给予的开导也有助于淡忘情伤。最重要的是,粉丝团裡也开始出现我这个新人的支持者了。其中最常关心我的是来自大坂的橘奈绪,关西腔不小心脱口而出也不会被她取笑,是很体贴的人,也是很耳熟的人。

  曾经我很羡慕班上那些被视为「正常」的女孩,橘奈绪这个名字自然还留有印象。只不过,大概是我的外表和穿着产生很大的差异,她并没有认出我。我知道她、她却不知道我,局面对我很有利,每次交谈都让我感受到强烈的优越感。如同在摄影机前和大家跳着同样的舞步,舞动的快活与解放的愉快皆使我不禁沉迷。在我冒出公司明令禁止的交往想法时,橘奈绪先一步曝露出她的弱点。

  闻女孩子的体味是很没礼貌的举动,她真以为我没发现她经常在我身边深呼吸吗?随着独处次数越多,我更坚信这女孩就和北原姊、和我一样,迷上了我的体味。和年长女性交往吃了亏也怨不得人,与同辈交往应该会比较容易吧……我们从粉丝关係成为朋友,再从朋友升级成死党,最后瞒着所有人偷偷地交往。

  奈绪喜爱我跳新练的舞步给她看,我们很有默契地不开冷气与电扇,只打开窗户稍微透透空气,就在闷热的房间裡让她看我跳到汗如雨下的姿态。粉丝兼女友的她从来不替跳累了的我擦汗,我也不打算直接洗澡,两个人腻在一起直到汗水蒸发,才心满意足地以亲吻收场。我好喜欢能让我展现原始姿态的她。或许……更爱以这股特别的狐臭支配她这样的女孩。

  能够佔有她的,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奈绪就是专属于我的狐臭的爱奴。

  今天也请妳继续看着我在电视上的表演、并将妳所爱的偶像抹上令人心醉的体臭吧。

  妳的味道 ─西山亚美的情况─

  妳的味道,是三种七星加上万宝路溷在一起的,毫无格调与秩序的香菸味。

  玩音乐的人有一种「与魔鬼交易」的说法,对妳来说,则是「与肺病交易」。原本那是我以为永远无法理解的逻辑,却在惦记着妳的某一天突然开窍了。但请原谅我──因为我只理解,并不认同。甚或,妳的逻辑与想法之于我,从来不是我想妳的原因。我只是很单纯、很率直地认为,乱了层次的菸味,是妳迷人的一点。

  白烟喷吐在肋骨形状的肌肤上,温暖着浅橙色的皮肤表面。悠然起舞的幻影两次眨眼后消失,只留给躺在妳瘦削肚皮上的我,一股刺鼻的气味。妳见我面露难色,便仰首朝空中吐雾,却又闻我无声埋怨,于是滤嘴离唇后再次吐向身体。妳盯着我逞强的脸,右手轻轻抬起,指间是两种浓度的七星,妳将两种味道吸入后呼出,而我只捕捉到数秒的白雾,不禁咳起嗽来。妳的笑声一点也没有优越感与快乐,仅仅是一种暂时的肯定。我听得出来,所以难过。

  比起伏在妳身,我更喜欢躺着,让妳看我丰满的乳房,还凹陷着但只会为妳挺立的乳头。我渴望妳能感染过剩的兽性,妳只是称赞我的身体美丽,便将菸盒裡的菸一根根放进乳沟间。我必须轻轻地呼吸,还得若无其事地祈祷妳的爱抚。妳仍没有。见了我为妳洗涤过的身体、我的乳房与阴道的形状,妳什麽也没说,除了最初的赞美。妳允许我在妳沉思时纵慾,我的手指却只想进入妳体内。然而当我双颊泛红,妳又扳起脸孔,叫我闭起眼睛,从乳沟间挑取一根香菸,要我猜那是哪一个牌子与浓度……妳厌恶我对妳抱持纯粹的渴望,于是以只有妳懂的方式使我焦躁不安,并在猜错的刹那,孩子气地把那根菸扭断后丢弃。我无法分辨的菸草落在唇边,嚐起来是无法分辨的苦味。妳一刻不点燃,我便无所适从。

  妳会伏在我胸口上,是在我因妳雀跃的时候。妳的第二句赞美给了我灰褐色的乳头,妳说了两次,好美、好美。可是再怎麽美,妳依然无视,只将鼻子贴到乳沟间,向我低语妳精准无比的猜测。每一根菸都在妳这个嗜菸家的掌握中,而当妳全部猜过一遍,就会露出了然于心的笑容,吝啬地给予我静静聆听的褒美。我想要妳温暖的指腹,触在乳晕上的,却是纸捆的菸草。即使没了体温与弹性,如此无奈的情慾,仍在妳恶作剧似的挑逗下静谧解放。菸草洒满我身,飘散淡薄的气味,使妳稍微动慾。然而当心跳渐渐恢復正常的律动,妳浅笑着吸菸的时机,彷彿是在嘲弄被牵着鼻子走的我。

  我的身体还残留耻辱的菸草味,妳任性地抱了我,从背后,引领我侧躺而下。妳往我唇边放了根菸,然后是第二根,妳叫我舔一下滤嘴,然后点火。妳闻着我的手心、我的脖子,闻着我身体吸菸后散发的微香。然后,妳很怀念地说起,我当初是如何坚决不吸菸的那件事。妳喂着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吸着伤身的烟雾,把我从裡到外都染上妳的味道。

  妳将那些从我身上滚落的香菸收集起来,用它们代替手指,抚摸任何妳愿意触及的部位。妳激动了,就捏碎它们,让菸草如花瓣般飘落在我身体上。妳厌烦了,就点燃火,一次两根送入我们其中一人的唇间。妳什麽都没说。妳从来都不会选在这时候说话。我不是在奢求妳思考两人的健康,只是担心妳这种抽法喉咙会不会疼?妳只是吐出刺鼻的菸息,不忘喂我吸菸。后来我懂了,我的担忧只是假关心之名的自我安慰。疼的向来只是我。

  最后一根香菸燃尽,妳吻了我,让我嚐到最后一口,便疲惫地放开我的身体,穿起衣服,戴上假髮。妳使我确实地沉浸在妳对我做的污染中,我似喜似悲地反复折磨自己,直到妳出声唤住我。满床的菸草与折断的香菸、满地的菸灰与菸蒂。妳戴歪了假髮病态地对我说「我爱妳」,我看着妳骨瘦如柴的身子说了同样一句话。

  殊不知,妳迷人的味道从来只是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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