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从头再来 (77-82) - 1,2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3780 ℃

  「这个嘛,我一下子也说不准,因为每天都在变动。我有一个朋友在美国替我管着呢,估计够买好几处像吴宅这样的房子了吧。」

  「啊?」

  柳俊杰和黄玉琴全都惊呆了。这……这资本主义国家的钱怎么这么好赚啊?

  我们的小侠……他这不是变成了解放前的资本家了吗?

  「你不会出事吧,小侠?」

  「爸,妈,你们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他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法让父母完全放下心来,总不能提前跟他们说中国八十年代的改革开放吧?好在这两年他已经创造了太多的奇迹,柳俊杰和黄玉琴的心理承受能力都大大地提高了,对很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们也见怪不怪了。

  他们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很有信心的。十八岁的全国人大代表,还是大会主席团的成员,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行的。他们都看过记录儿子从美国访问归来的那期《新闻简报》,那么多人在机场列队欢迎他,那气派比古时候的知府巡抚还要大啊。他们虽然都是读书人,但是柳家和黄家祖上从来没有人中过举,更别说当大官了。

  柳侠惠平时住在省委招待所,因为那里清净多了,不会被他不想见的人打扰。

  想见父母和家人时他就去吴宅一趟,当天晚上再赶回招待所睡觉。他去过一次省公安局看望韩淑芳阿姨,可是她不在。她的秘书说韩副局长去外地出差了,大约要两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柳侠惠现在太有名了,外出时已经有好几次被人认了出来。他不介意被人认出来,但是一大帮人傻傻地围着他,把他当动物看就比较讨厌了。于是他跑了好几家省城的百货商店,买回来不少化妆用品,包括假发假胡子等等,然后一个人关在招待所的房间里埋头钻研起化妆术来。他准备等到有了几分把握后,就化妆出去到大街上试试,看能不能被人认出来。

  这天他接到妈妈黄玉琴的电话,说有一个女同志打长途电话到家里来找他,她说自己是朱淑红。柳侠惠前几天写了两封信,把自己家里的电话号码分别告诉了在北京的李湘君和在上海的朱淑红。

  黄玉琴不敢相信电话那一头的女人就是目前全国最著名的两个歌唱演员之一,她问儿子道:「她真的是朱淑红吗?」柳侠惠答道:「是的。我跟她有工作上的联系。」

  黄玉琴知道儿子的工作涉及一些国家机密,就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叮嘱他道:「千万别跟你爸爸说这个,他要是知道你认识朱淑红,那可不得了了。」

  柳俊杰粉朱淑红的程度,已经让黄玉琴有些许不快了。她没有跟丈夫说朱淑红给小侠打过电话的事,不过她也不是很担心。众所周知,朱淑红已经结婚了,她爱人也是有名的歌唱演员。柳俊杰并没有任何文艺上的天赋,即使朱淑红没有结婚,也不太可能看得上他的。

  柳侠惠现在住的房间里也有电话,但是这个电话只能打本市的号码,不能打长途,因此他没有把这里的电话号告诉其他人。他想,朱淑红找他可能是有要紧的事,估计她很快就会再次往他家里打电话的。于是他决定回家去住几晚。

  他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家里的人都已睡下了,是大姐柳淑惠来给他开的门。

  「大姐,这么晚了你还没有休息啊?」

  柳淑惠刚才在灯下踩缝纫机,给她的两个孩子缝补衣服。这个年代城里孩子们的衣服很多都是自己家里做或者送给裁缝铺去做,这样比去商店里买要节省一些。棉布是国家的计划物资,需要凭票购买,小孩们的身体长得快,一般的家庭都是把不合身的旧衣服拆了再拼接起来做新的。如果家里的孩子多,那就把老大穿过的衣服留给老二,老二穿过的衣服留给老三,等等。

  妈妈黄玉琴心灵手巧,虽然比不得专业裁缝,但是一般的裁缝活儿她都会,全家人都穿过她新做的和改过的衣服。她给自己和两个女儿做的衣服式样新颖,倍受本单位别的妈妈们的称赞。这架蝴蝶牌缝纫机的质量非常好,已经用了五年了还跟新的差不多。柳侠惠小时候穿在里面的衬衣和衬裤几乎全是用姐姐们的旧衣服为材料做成的。

  柳淑惠不像妈妈那么能干,但是缝缝补补的事情还是能够胜任的。

  「小侠,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热些饭菜?」

  「不用了,我在省委招待所吃过了。天太晚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他抱住大姐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走进自己的卧室,脱光了衣服就去床上躺下了。现在他一家人五口人再加上大姐的两个孩子,把四间卧室全住满了。

  大姐带着两个孩子住了最大的那一间,爸爸妈妈住一间,二姐和他各一间。二姐因为大部分时间住在工厂里,她的那一间常常被用来做客房。

  在床上躺了大约十来分钟,柳侠惠听到门吱拗一声,有人推门进了他的房间。

  那人来到床前,轻声问他道:「小侠,你睡了吗?」

  是大姐柳淑惠。她刚刚给女儿杨澄喂了奶,身上只穿着短裤和汗衫。柳侠惠能闻到她身上的一股奶香味儿。他起来打开了屋里的灯,然后回在床上躺下,然后示意大姐,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小侠……我……」柳淑惠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大姐带着两个孩子,白天几乎没有任何空闲时间,柳侠惠回来后还没有机会单独跟她说过话呢。不知怎么的,他有一种预感:大姐的生活得并不幸福,似乎很压抑。他不禁有些纳闷。他知道大姐在后世患上了抑郁症,不过那应该是七八年以后的事情,现在的她应该没有问题啊。

  他知道,抑郁症是极难治疗的疾病,哪怕是在后世医学发达的美国。此时的中国,恐怕还不存在任何跟抑郁症有关的研究呢。看来他必须多关心和了解一下大姐的生活,此事刻不容缓了。他很自然地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示意她进来。

  屋子里开着灯,大姐能看见他赤裸的身体。她的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接着她抿着嘴,慢慢地爬上了他的床,钻进被子里躺在了他的身边。她的反应让柳侠惠心里很吃惊。其实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若是她开口骂他几句或者伸手打他几下,那就很正常了。没想到她心里明明不愿意,却还是听话上了他的床。

  他的床是一般的单人床,宽不到四尺,两个大人挤在一起显得太窄小了。他害怕大姐掉下床去,于是伸出一只胳膊搂住了她的腰肢。闻到大姐身上成熟女人的气息,他浑身一颤,感觉自己的鸡巴开始硬了起来。他只好躬着身子,避免两人的敏感部位互相接触。他能听见大姐的心跳,她好像比他还要紧张。

  「大姐,回来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在乡下时过得好吗?」

  谁知这一句把大姐给问哭了。她把头埋在柳侠惠的胸前,用胳膊搂住他结实的腰背,『呜呜』地抽泣起来。很快,他的胸前就被她的眼泪给弄湿了一大片。

  「大姐,你受了什么委屈跟我说,我替你作主!」

  他一边拍着大姐的背,一边安慰着她。可是她还是一声不吭,柳侠惠不由得来了气。

  「大姐!你都不说,我怎么帮你?我不想听你这么没完没了的哭,你出去吧!」

  「啊,不!小侠,姐说,姐什么都说!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好像害怕他扔下她不管似的。于是柳侠惠向她提出了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大姐都给出了回答,虽然很多时候她答得模糊不清,或者说语无伦次。

  原来姐夫杨立军在结婚前对柳淑惠甜言蜜语,好得不得了,结婚后就完全变了样。他家里的人也开始嫌弃她,说她是城里来的,娇生惯养,这也不会那也做不好。杨立军禁止她再跟那些一起下放的知青们来往,更不允许她回省城去探亲。

  她在家里没有任何地位,除了每天有干不完的家务活,还要受公公婆婆的数落。爸爸妈妈每个月都会给她寄去的十元钱,她全部都得交给婆婆,一分钱也不能留下。有一次她实在是忍无可忍,跟婆婆争吵了几句,杨立军回家后竟对她恶语相向,扯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还打了她一巴掌。第二天又逼着她去给婆婆认错。

  杨立军有一个弟弟在部队上,马上就要复原回乡了。公公婆婆开始张罗着要为他盖房子取媳妇,可是钱不够用。于是他们就把主意打到了儿媳妇的身上,逼她写信问父母要两百块钱。她拒绝写。她自己在家里受气,但是她绝不愿意把父母给卷进来。为此事杨立军骂了她好几次。

  后来婆婆出了个主意,让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回省城探亲。这样她父母见了外孙和外孙女,说不定不用她开口就会主动给她钱的。杨立军也觉得这个办法好,刚好她接到了父母的来信,让她尽快回省城一趟。于是她带着孩子们长途跋涉,回到了省城的家中。

  柳淑惠到家后才知道,家里的境况已经大大地改善了,跟从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爸爸妈妈居然搬进了大名鼎鼎的吴宅,更令人吃惊的是弟弟,他不但打破了世界短跑纪录,还当选了四届人大的代表。

  知道这些情况后,她更自卑了,觉得自己没有出息,拖累了一家人。她至今都没敢对父母说出她的真实情况,一是不想让他们难过,二是觉得心里有愧。当初父母都反对她在当地结婚,是她自己非要嫁给杨立军的。

  杨立军只准许她在省城停留一个月,然后必须马上回去。眼看一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她没有办法了,这才来找弟弟想办法。在省城的这些天她和孩子们吃得好睡得好,也没有人来骂她。柳俊杰和黄玉琴虽然都很忙,但是一家人亲亲热热的,让她回到了过去的幸福时光。因此她内心是极不愿意再回乡下去的。

  「岂有此理!」柳侠惠听了大姐的诉说,气得火冒三丈,浑身发抖。他『腾』地一声上跳了起来,像是马上要去找杨立军算账的样子。

  在柳侠惠后世的记忆里,他总共只见过姐夫杨立军三次。他的话不多,像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大姐最终离了婚,他一直以为是两口子承受不了经济上的压力才导致夫妻关系破裂的。俗话说得好,『贫贱夫妻百事哀』嘛。这一次他准备下大力帮助大姐,让她一家子提早过上舒舒服服的日子。没想到姐夫他竟然是这么一个人品有问题的人!

  别的事情他可以原谅,但是打女人这件事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何况挨打的还是他亲爱的大姐。柳淑惠从来没有见过弟弟发火的样子,她心里有些害怕,担心会他干出什么鲁蛮的事情来。

  「小侠……你……别……我怕……」

  大姐的这种反应,让柳侠惠起了疑心。他搞不懂为什么她会表现得这么窝囊?

  她多少也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高中毕业生啊!杨立军一家充其量是比较厉害的乡下人。在这个年代,城里人面对乡下人是有着极强的优越感的。

  他觉得大姐可能有意无意地对他隐瞒了许多事情。于是他开始仔细盘问她,结果还真的挖掘出了更多的令人无法容忍的事情:大姐自从下放到农村后,曾经被好几个男人猥亵奸淫过!这其中包括她所在的生产大队的支书和会计,一名公社干部,甚至还有一名下放到同一个生产队的男知青。她嫁给姐夫杨立军后第二天,就被一个同村的男人扒光了衣服裤子在自家的菜地里给睡了,那人是杨立军的亲叔叔!

  所有这些事件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欺负她的人大部分都没有对她使用暴力,有的不过是拽着她的胳膊拖了几步,还有的只是用语言来羞辱吓唬她一番就得逞了。

  大姐她这是怎么啦?即便是提早患上了抑郁症,也不至于这么受人欺负啊。

  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大姐她除了抑郁症,是不是还有受虐倾向呢?有受虐倾向的人被欺负后,一般都不敢反抗,反而会自责。如果是这样,那她个人所遭受的这一切就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决定先把这一点弄清楚。

  平时听爸爸妈妈说起,大姐上学时的学习成绩很一般。但是她跟别的同龄的女孩子们比起来也没有太大的区别,该玩的时候玩,该闹的时候闹。受虐倾向应该是与生俱来的,不过在有些人身上可能要到了一定的年龄才会暴露出来。他决定对她采用一点儿非常手段,看她如何反应。

  他突然把手伸进大姐的衣服里,抓住她的一只奶子,用力捏了一下。柳淑惠『啊』地叫了一声,脸红了起来。可是她很快就低下了头,不敢去与他对视,倒好像是她自己干了什么错事。

  「大姐,你真性感,穿得又这么少,我忍不住了!」

  说罢他压到她身上,掀开她的汗衫,扯掉她的短裤,两只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的乳房,腋窝,臀沟,甚至阴户都被他摸了个遍。

  「不要……别……小侠……我……啊……」

  柳淑惠嘴里说『不』,但是却并没有阻止他,还断断续续地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看着她的这种逆来顺受的样子,柳侠惠忽然觉得她真的很性感,内心生出了想狠狠地肏她的冲动,或者说是兽欲。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看来他猜得不错,大姐这人不但患有抑郁症,她的受虐倾向还十分严重。可惜的是,抗抑郁的药物如今还没有被研发出来,受虐症更是属于闻所未闻的东西。他能做的,就是尽力地保护她避免让她受到更多的伤害。

  这意味着他必须强力干预她的私生活,这可比单纯地从经济上帮助她要复杂多了。

  他将大姐抱在怀里,脸贴着她的脸说道:「姐,你听我说,我爱你。我要保护好你,不让任何人再来欺负你。你相信我吗?」

  大姐刚才被他摸得脸红耳赤,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她脸上露出了无助的表情,同时还有自暴自弃,甚至还有淫荡和堕落。她分明就是一个容易激起男人兽欲的女人。柳侠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沮丧,他该怎么办呢?

  这时,大姐忽然主动地亲吻了他的嘴唇,她赤裸的身体开始在他的怀里扭动起来,她……她好像快来性高潮了。因为还在哺乳期,她两只奶子很丰满,尺寸比妈妈黄玉琴的还要大。她的屁股和大腿又白又肥,身上散发出成熟女人的气味,她的呻吟声也跟妈妈的一模一样!

  她现在这个样子,对柳侠惠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要崩溃了。可是,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狠下心来,伸手『啪啪啪』地在亲爱的大姐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十几巴掌,这才将她从情欲之中打醒过来。

  「小侠……对不起……是姐不好……姐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看着大姐满脸的泪水和红肿的屁股,柳侠惠心疼极了。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脸,一边说道:「大姐,你不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你只是有病。

  但是你永远都是我最亲爱的大姐,我一定会想办法保护好你,治好你的病,再也不让你受欺负了!你明白吗?」

  看到柳淑惠含着泪水对他点了点头,他才放下心来。他帮大姐重新穿好衣服,将她抱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

              第79节:大上海

  柳侠惠几乎整夜都在想着大姐的事情,直到天快亮时才进入梦乡。等他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了,是妈妈黄玉琴把他摇醒的。

  「小侠,快起来,妈已经给你做好饭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见家里没有其他人,问她道:「爸和大姐呢?」

  「小侠,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天。你二姐早就答应过杨清要带他去动物园看大老虎,你大姐也被她拉去了。我害怕杨澄太小,她们姐妹俩照顾不周全,就叫你爸也跟她们一起去了。」

  「哦,是这样。」

  他洗漱以后跟妈妈黄玉琴一起吃了午饭。吃完饭后,他把妈妈拉到沙发上坐下,仔细打量着她。妈妈鬓边的白发好像又多了几根,脸上似乎也新添了些许岁月的痕迹。他迫不及待地把她拉进怀里,开始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脖子,同时两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和裤子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奶子和屁股。

  「妈,你真美,我爱你。」他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小侠,别……先去把门插上。」黄玉琴红着脸提醒他。

  他把门插好后,妈妈就主动地投入了儿子的怀抱。他们的衣服裤子一件件地被脱下来扔到地上,不一会儿,两具赤裸的身体就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了。屋子里响起了『啪啪啪』的肏屄声和妈妈『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这几个月来柳侠惠不是去美国,就是去越南,还参加了四届人大,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跟妈妈单独在一起呢。他们赤裸裸地搂抱在一起,一边做着成人间的运动,一边抓紧时间说着话儿。

  「妈,这一段时间你和爸爸过得还好吗?」他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问她。

  「好啊……啊。有了你这个好儿子,我们好像什么都不用操心了……过得很舒服……啊。」她一边发出享受的呻吟,一边答道。

  「爸爸升官了,他会不会压力太大啊?」

  「他能有什么压力?学校的领导因为你的缘故对他另眼相看,那些年轻的女老师们都喜欢围着他转呢。」

  「妈,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柳侠惠笑道。「爸爸他要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你就去找一个帅小伙子来气气他。到时候他肯定会哭着回来跟你道歉,求你原谅的。」

  「小侠,你怎么能对妈说出这种话来!」黄玉琴有些生气了。可是转念一想,儿子的鸡巴正在她的骚屄里进进出出,他这种事情都敢干,还有什么话是他不敢说的?柳俊杰啊柳俊杰,你前世不知道做了什么孽,生出了这么一个喜欢肏妈的儿子。想到这里,她觉得很解气,禁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

  「唉呀,妈,你太美了。你笑起来比西施还好看,儿子我受不了了!」

  他加快了动作,一通狂肏,很快就把尖叫着的妈妈送上了极乐的巅峰。完事之后,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沙发上喘息着,他们的性器还没有分开。柳侠惠的精液不断地从妈妈的肉穴里流了出来,幸亏她事先在身子底下垫了一块旧毛巾,不然她刚刚给沙发换上的绒布套子就弄脏了。

  黄玉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问儿子道:「小侠,你……昨晚是不是跟淑惠搞在一起了?」

  昨天半夜里柳俊杰把她弄醒了,爬到她身上要跟她过夫妻生活。她当时尿急,就让他先等着,自己起床去上厕所。她尿完后在走廊里听见了柳侠惠的房间里传出来一些可疑的声音。她想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可是又害怕柳俊杰在床上等不及了也跟出来,于是只好回房间去了。她心里早已接受了跟儿子乱伦这件事,可是一想到儿子在搞他的亲姐姐,她还是有些受不了。这孩子,他怎么老是喜欢跟自己家的亲人乱来啊?

  柳侠惠听到妈妈问起,就一五一十地跟妈妈说了大姐的事情。黄玉琴一听,心疼得哗哗地流出了泪水。她和丈夫柳俊杰都注意到了柳淑惠的情绪不高。不过柳淑惠是老大,她的性子一直就是这样,即使心里有事情也不会去跟父母说。但是她从小到大,也不需要他们操太多的心。

  她上山下乡后,他们除了每个月给她寄一点钱,也没有太多的担心。在中国,抑郁症还是一个几乎没有人知道的新名词,她也是偶然听人说起过。至于受虐倾向,恐怕只有专门研究心理学的专家才知道。没想到柳淑惠会患上这种病,她一个人在乡下无依无靠,在家有做不完的家务,出去还要被那么多的男人欺负,真可怜啊。

  柳侠惠把妈妈抱到自己的膝盖上,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安慰她。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要想办法把大姐送到美国去治病,他需要爸爸妈妈配合: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大姐再回到乡下去了。如果她丈夫杨立军找来,就由他出面去对付。要是他不在家,就先想办法稳住他,可以考虑给他一笔钱。总之,能拖就拖。

  黄玉琴听后,点头答应了。当然,这件事她还要跟丈夫柳俊杰商量才行。估计他也会同意儿子的办法的。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柳侠惠赶紧拿起地上的裤子往腿上套,然后去接电话。

  电话是李湘君打来的。她说她们团正在上海参加演出,前天朱淑红的那个电话是她让打来的。她问柳侠惠能不能马上去上海一趟?她解释说,再过两个星期,有一个国际羽毛球邀请赛会在北京举行。这是国际羽联第一次在中国举办邀请赛,因此上面非常重视,准备为此拍摄一个专题纪录片,在全国上演。她们团接受了任务,需要为这个纪录片创作并录制一首主题歌。她们团里的创作人员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写了好几首歌,试唱之后,效果却不是很理想。她让他去上海,就是想请他帮忙再写一首歌。她说,她知道好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是,这一次团里的领导亲自出面,让她请柳侠惠来上海。她的压力很大……

  柳侠惠拿着话筒边听边想: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他自己引起的。上次去美国访问时,由于他的努力,中国恢复了在国际田联和国际奥委会的成员国的地位。紧接着,其他许多国际体育组织都按照同样的条件接纳了中国,这其中就包括国际羽联。要不是他,中国此时还不是国际羽联的成员,当然也就不会有这一次的北京羽毛球邀请赛了。

  在他后世的记忆里,中国还要到等四年以后(一九七八年)才主办了一次亚洲羽毛球邀请赛呢!那一次邀请赛虽然不是国际大赛,却在全中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突然,他浑身一震,想到了其中的关键:那一次的亚洲羽毛球邀请赛之所以能被全中国人民记住,完全是因为一首歌,《洁白的羽毛寄深情》。而这首歌的原唱者不是别人,正是李湘君啊!

  太好了!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好事吗?那首歌的词曲都写得优美流畅,李湘君唱得也非常棒,它成了她的成名作之一。歌词的第一句是『亚洲的健儿聚北京』,他只需要改一个字,变成『五洲的健儿聚北京』就可以拿来用了。于是他在电话里对李湘君道:「没有问题,我马上去上海为你写歌。」

  挂上电话后,黄玉琴问他道:「又是那个朱淑红打来的电话吧?」原来她一直在旁边听,都没顾得上去穿衣服。柳侠惠看到妈妈裸露的身体,一把抓住她将头埋进她胸脯上,伸出舌头一阵猛添,舔得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声。然后他才抬起头来对她道:「这次不是朱淑红,电话是李湘君打来的。」

  黄玉琴问他是怎么认识李湘君的,她跟朱淑红一样,如今可是全国最著名的歌唱演员啊。柳侠惠随口答道:「这我知道,她的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就是我谱的曲呢。」

  「啊?」黄玉琴惊呆了,这可比柳侠惠打破了1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还要不可思议。她呆坐在沙发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儿子在干什么。柳侠惠用手将她拉起来,让她的两条胳膊撑着沙发,他从后面抚摸舔允她的雪白屁股。过了一会儿,他跑去厨房里拿来一只小碗,里面盛着少许炒菜用的茶籽油。他用手蘸了些油,往她的屁眼里抹了抹,随后又掏出自己的鸡巴对准她的肛门慢慢地往里插去。

  「小侠,停下,快停下!你在干什么啊!」

  「我……我在肏你的屁股呢,妈。你不要紧张,放松一点,我很小心的,不会很痛……」

  黄玉琴听了,只好放松了全身,撅着屁股任由他胡搞。「这孩子的古怪玩意儿实在是太多了!」

  柳侠惠第二天早上就去车站,买票登上了去上海的火车。他到达上海时已经夜里九点多了。李湘君在车站接他,因为在车站无法打长途电话,他没法告诉李湘君火车的到达时间,结果害得她在车站等了他整整三个小时。

  李湘君把他带到了市委招待所,她们的演出团就住在那里。她邀请柳侠惠来上海,是团里领导的意思。为此领导还特别批准,给他安排了一间单独的客房,好让他在安静的环境里创作歌曲。

  这个年代火车上的饭菜没有多少选择,而且偏贵。柳侠惠知道到上海后肯定会错过晚饭的时间,于是他就在沿途的站台上买了许多吃食,有包子,馒头,烧鸡,酱豆腐等等,还有一些水果。他邀请李湘君跟他一起吃。李湘君早已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了,就和他一起在招待所的房间里吃了个饱。

  吃完饭后,李湘君笑说道:「小柳,今天姐姐可真不好意思啊。你这么大老远地跑来上海给姐姐帮忙,结果姐姐不但没请你吃饭,反倒还在你这里蹭饭吃。」

  柳侠惠早就见色起意了,便答道:「哪里哪里。俗话说,秀色可餐。姐姐美貌如花,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在这里陪我,该不好意思的是我啊。」

  李湘君知道他在调戏她,她倒是不介意,只是她与另外一个同志住在一起,回去晚了怕影响不好。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百五十元钱,递给柳侠惠道:「这是我们领导批准给你的差旅补助费,其中包括你来回的火车票。」

  在七十年代,这是很大的一笔钱了。柳侠惠到上海的来回火车票才三十多元,李湘君自己一个月的工资才七十多元。当然,若有演出时,她还可以每天领取两块五的伙食补助。

  柳侠惠当然看不上这点小钱,他把钱又塞回到李湘君的手里,说道:「姐,我家里条件比较好,不缺这些钱。这钱你就拿去用吧。」

  「那怎么行?」李湘君坚决不要。不是她瞧不起他,这个年代的工资水准摆在那里,柳侠惠的父母虽然是高级知识分子,但是即便比她工资高也高不到哪里去。这一百五十元无论放到那个家庭都能派上大用场的,她怎么能接受呢?

  他们两人一个坚决要给,一个死活不收,争执了好一会儿。柳侠惠只好把自己的旅行袋打开,拿出一沓崭新的工农兵(十元钞票)给她看。李湘君这下子傻眼了,脸色都发白了。这一沓钱足有两三百张啊。

  「小侠,你……你上哪儿弄来的这么多钱啊?」她心里有些害怕了。当然,她不相信柳侠惠会去干犯法的事情。

  「这个嘛……因为我打破了世界纪录,在美国访问时有好几家公司非要拿我的照片去给他们的产品做广告,这些都是他们支付给我的报酬。」他接着给她解释了什么是广告,说罢他从里面抽出二十张工农兵,连那一百五十元一起塞给李湘君。

  「是这样啊。」李湘君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她还是不能一下子接受这么多钱。

  柳侠惠只好厚着脸皮对她道:「姐,你知道我喜欢你。这样吧,我在上海这些天,你每天都要来陪着我,这点钱就当是我付给你的报酬吧。」

  「啊?你……你把我当成什么……呜……」李湘君举起拳头就往他背上捶,可是在半途就被他伸手接住了,他用身体把她挤压在门上,跟她嘴对嘴亲吻起来。

  他们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不一会儿,李湘君的衣服扣子就被他解开了。他的魔爪伸了进来,握住她的酥乳揉捏起来。接下来她的下身也失守了,裤子连带裤衩被他完全扒了下来,扔到地上。

  「啊……小柳……别……不要在这里……啊!」

  其实李湘君只是半推半就地挣扎着。柳侠惠早已脱了裤子,两手托住她的屁股抵在门上,将硬邦邦的鸡巴探入她下面的黑森林里,下身用力往上一挺,插入了她的肉穴深处。李湘君很快就被他肏得喘不过气来了。

  第二天上午,李湘君陪着团里的领导来拜访柳侠惠。领导是一位老资格的干部,在延安时期就负责文艺部门的工作,已经大半辈子了。他先对柳侠惠上次的贡献表示了诚挚的谢意,然后问他在创作期间还需要什么?无论是什么,他一定会想办法尽量满足他的。

小说相关章节:从头再来 (77-82)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