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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1-2),1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2520 ℃

 作者:江枫渔火2822.12.12发布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560

  前言:既然守我所爱里出现了程莱,我也心血来潮把自己曾经的文重新改写一下。这两章的很多细节已经和旧版有差异了,后面的章节更会有很大不同,是坛里的陈先生,陈老哥建议我把它写完,也感谢他还能记得我匆匆而写的拙作。

  所以这次我会写成短篇,这次不再有那么悲惨的结局,但也不会是个好结局,唉……不过这篇更新更不稳定,哈哈,有时间会一点一点更完的。

  正文:

                第一章

  数九寒天,北方的冬夜寒风瑟瑟。不知为何,大年初三,凛冽的风卷着额毛绒似的雪片,纷纷扬扬。这时候的人们,应该哪儿都不去,窝在家里,享受暖气的庇护。不过哪儿都有例外,在城市一隅的某个火锅店里,四个三十出头的青年正在热气腾腾的鸳鸯锅前,推杯换盏,酒意正兴,谈笑风生。

  「来来来,哥几个再走一个,不为别的,就为咱老程喜升科长,这仕途以后妥妥的。」穿着休闲装的精瘦男子举杯祝酒,其余三人随即碰杯,杯子不大,全都是一口闷。

  「真的啊,老程,就说你这岁数,当上正科,咱班同学里,没几个!」

  「唉……以后啊,估计也升不上去了。普通家庭的人家,到这个位置就行了。」被叫老程的清秀男子推推眼镜,夹片涮好的牛肚放在碗里。

  「兄弟之间你说这话就谦虚了啊,凭你的能力……还有,还有你岳父的人脉,就仕途这片儿,以后我,谢子和大飞就指你了,有事儿就找未来的程局长,那啥事办不成?」

  「你可别坑程哥啊,赵哥,你要这么干,他不得大义灭亲啊,哈哈哈哈。」

  叫谢子的男人把裹蛮蘸料的羊肉往嘴里送,边嚼边说,丝毫不影响其口齿清晰,一旁的大飞在座上往后一瘫,看着有点疲惫,眼神似有几分落寞,几分醉意。

  「大飞咋了,不在状态啊,多了?」

  「没有,困了……吃困了。」

  「这才多点儿啊你就吃困了……」赵哥夹起辣锅里那大一团茼蒿,沾着红汤再和着麻酱往嘴里一吸溜,那滋味没治了。

  「应酬太多,血压有点高。」大飞拍拍自己的肚子,继续笑呵呵道:「没事,一会儿就好,这才几瓶啊……你们他妈肉下好了咋不告诉我呢!」

  大飞这下来精神了,端着碗赶紧夹锅里所剩无几的肉片,几个人吃得不亦乐乎,脚下各自排着六瓶空空如也的老雪花。

  「大飞干这行的,应酬少不了……没办法,酒桌文化,以后啊,咱当上主管后,就不用喝大酒了,好好养养。」老程拍拍身边大飞的肩膀,关切地说。

  「程哥啊,这可不是主管才能有的待遇啊,那得是大总经理,我才是个破副主管,咱在领导面前就是个孙子,妈的,菜没上齐就先喝两缸白的,喝高兴了领导还起哄:『小飞这孩子会绝活啊,来啊,拿瓶啤的,旋一个!』妈了个逼的我真想给他脑袋一棒槌!……唉,我能说啥,咱就是个打工的,啥也不说了,路还长,趁着身体抗造,赶紧多升职加薪吧。」

  赵哥心疼地给一脸委屈的大飞夹肉,老谢给赵哥,老程和大飞满上酒,感慨道:「混社会,谁都不容易啊,说实话,还得是赵哥轻松,你看,大学老师,课少私活多,就说他自己开那个班多挣钱。你说我当时咋没考个博士?这要当个法学教授不也挺牛逼,没准我也能走仕途。」

  四个人又一撞杯,说不出是高兴还是苦涩。

  老程把拼盘里剩下的丸子分别倒进清汤锅和辣锅,又各点一份羊肉和牛肉。几个人虽然是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但酒过三巡之后,他们卸下平时的伪装,言谈举止不再沉稳,仿佛回到二十出头的年纪。

  「咱哥几个,嗝……可以说都出头了。你看我,大学教授;大程,这是科长;大飞,销售部副主管;谢子,著名大律师。大言不惭地说,咱们都算成功人士。」赵哥有点亢奋,也可以说有点飘了,搂着老谢的脖子侃侃而谈。

  「赵哥,咱们可不是成功人士,那都是大官大老板大富豪。」大飞靠在老程肩膀,老程拍拍他脑袋,也靠了上去。

  「那得看怎么比,你说他们就成功了?他们一天天的又公司运作,又人情世故,又筹划项目……我跟你说,他们比咱们还累挺!诶,是!人家有钱,那咱们缺钱吗?」

  「有一说一,是挺缺钱。」老谢扶着脑袋,在旁边笑嘻嘻地拆台。

  赵哥一窘,比比划划继续说:「那……你这此言差矣。就咱们这个岁数,有车有房,还能自给自足,还能供得起家庭,我觉得咱们已经挺成功了。至少咱们这辈子,只要不犯错误,往后的日子已经不愁了……说句现实的话,三十而立,普通人家那三十立得起来吗?咱国家有多少人还只能自己养活自己,不敢结婚?甚至家都养不起?」

  老谢冷哼一声:「还二胎,三胎……我现在养一个都费劲,还三胎,政府出钱帮我养孩子我就生。」

  「还能怎么办呢?日子还得过,钱还得挣,疫情时代,活着就挺好了。」老程幽幽地说。

  「可以说,哥几个都很幸运了,一路比较顺,压力算是小的了,生活方面咱们基本没啥问题。你看,老谢和老程工作稳定,英年早婚;大飞,也马上要结婚了,我……」赵哥说到一半,神情惘然,突然不说话了。

  「噗呲……哈哈,继续啊,赵哥,我们还听你发言呢。」兄弟们笑得毫不掩饰,老程给赵哥倒酒,调笑道。

  「唉……再说嗓子该发炎了。」赵哥一口苦酒入喉,其余三人二话不说马上跟着……哥们之间的酒局就是如此,没那么多说道,除非喝不下,不然谁也别偷酒、养金鱼。

  老谢拍拍赵哥颓丧的后背:「赵哥,面包会有的,对象也会有的……」

  突然,大飞脸色一变,气冲冲地把酒杯往桌子上用力一摔!

  「啪!」

  「结婚?……我他妈不结了!」

  「为啥啊?!」其余三人吓得一愣,异口同声。

  大飞自斟一杯,仰头就闷,嘴唇张了张,却迟迟开不了口。

  「大飞,有委屈了,想说就说出来,不是外人。」赵哥关切道。

  「都是兄弟……我也不嫌磕碜了,我对象……把我绿了。」

  「不是……她咋想的?你这么好的条件,你对她啥样更不用说,咋能……」

  「异地……我算是知道了,啥他妈叫舔狗不得好死。」大飞咬牙切齿,红肿的双眼噙着泪水,倒酒的动作很用力,只把杯子磕得直响。

  「嗝……去年说的妥妥的,她辞了来我这儿工作,我都能安排好,可是一拖再拖,我以为她那边工作辞职规定和流程,没办法尽快走,好,那我等。可是呢?她越来越不跟我交心,有时候说话都是尽快结束,不是休息了,就是在忙在加班,甚至大半天都不回我话了!」

  大飞抽出餐巾纸擦擦眼泪,继续道:「我以为情侣平淡期嘛,虽然介意,但我也没当回事儿,后来才发现不对劲。去年国庆我说去看她,她说加班出差了,假期还短让我别去了。我还有点纳闷,国庆节她那个部门加班也轮不到她啊,她说这是领导定的没办法推脱。然后我就一直有点怀疑,但是异地我也没办法,前几天我跟她一个不怎么熟的但是通过打游戏认识的同事开黑,他问我跟女朋友旅游怎么样?我还有点懵,但是意识到点什么了,就含糊先答应,后来那人说,他听到她闺蜜跟他们唠嗑说我和她假期怎么旅游怎么甜蜜,我当时就麻了……」

  「怪不得国庆聚的时候你不太高兴,你还说没事儿。大飞,这种情况还留着她干嘛,找个更好的!」赵哥声音有点大,为兄弟鸣不平。老程在一旁默默无言,老谢又给大飞填点菜,问道:「然后呢?你质问她了吗?现在是想怎么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

  「没质问,我偷偷查她的手机,什么也查不到,什么都查不到才是最让人怀疑的。后来我在她拿的电脑里查到了她和那个男人的聊天记录。妈的,我是真的没想到,她平时跟我装纯,跟那个男的就彻底是一个淫娃荡妇。而且绿了我,还他妈舔个逼脸跟我一起回来过年!我他妈真想俩大耳刮子抽死她!现在她就在我家,跟我家里人开开心心其乐无穷的,我爸我妈已经把她当准儿媳了,我呢?我看着她我就控制不住愤怒,我还不想让我父母他们伤心。」

  「那……就年后找个时间,摊牌吧,现在先别让叔和姨知道。」老程冷静地说,一双眼睛藏在眼镜上的水汽之后,朦胧不清。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就想不明白,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就比不过那小子陪她四个月?」大飞真的很迷茫,带着哭腔,继续抽纸擦眼泪。

  「妈的……丢人了。」

  「大飞,不是你不够好,而是她不配。为她这种女人不值当。」赵哥安慰道。

  「我知道,可是这感情也不是说拿得起就放得下的……我是明白一件事儿了,别对女的特别好,当舔狗,舔到最后他妈的一无所有。」大飞又一杯酒灌下去,满眼苦涩,更在心中。

  「趁这个功夫,多来几次分手炮不就完了,放心,不犯法。」老谢看气氛不对,开始唠点带颜色的话题。

  「嫌脏,恶心。」大飞嚼着金针菇摇摇头,老程掏出烟盒,递给大飞一根烟,又递给对面两人,不一会儿,这边更加「雾气昭昭」。

  「服务员,填点儿汤。」赵哥吐口烟圈,招呼人过来。年轻的女服务员拎着大壶过来,有些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壮着胆子对他们说:

  「先……先生,这里不允许抽烟。」女生说完有点畏惧地往后缩。

  也怪不得人畏惧,这四位抽起烟来个顶个的社会。赵哥,大学老师本就严肃;老谢,律师,气质更冷;大飞是副主管也有气场,老程是科长还戴着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四个人还都抽着烟,谁看了都下意识地离他们远点。

  前台的服务员们都有点诧异,本来这四个人说说笑笑还挺欢乐的,怎么一下子气氛那么压抑了。

  「咳……马上就把烟掐了。」赵哥一带头,几位都把烟掐了,女服务员如释重负,赶紧溜之。

  「感情的事儿啊,说不清楚,这不还有模范夫妻吗?老谢讲讲你和弟妹的爱情。」赵哥转个话题,这情况来说,两个已婚的人最适合成为谈资,毕竟赵哥这边,还是单身,没啥好说的。

  「我啊……没啥可说的,激情一去,就平淡了,孩子都有了,凑合过呗,还能离咋的。」老谢无所谓地调侃道。

  「这咋的……老程你咋也这表情?你们露出这种表情,弄得我都不敢谈恋爱,不敢结婚了……」赵哥一时语塞,没想到三个兄弟的感情生活都有问题。

  「赵哥,就这么跟你说吧,结婚这大事,千万别草率,一定要三思慎重,最好找个爱你的,要么就找个合适的。」老程敬赵哥一杯,赵哥不解地问:

  「老程你这边……有啥问题了?」赵哥这一问就有点后悔了。

  「没啥,就是现在的婚姻生活,跟我之前想的大不相同了。」话音刚落,电话响了,老程看都没看,直接挂断。

  「谁电话啊,你这生气了啊。」

  「哈,有点吧,没事,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有啥事……明天就过去了。」老程语气凝重,嘴角的弧度甚是冷峻。

  「程哥,大过年的,别跟嫂子生气。虽然我说别当舔狗,但是女人嘛,该哄着还得哄着。」大飞拍拍老程肩膀,「啥矛盾都会过去的,再说你们之间还有俩孩子呢。」

  「弟妹人美又贤惠,有啥事稍微让一让就行了,再知书达理的女人,也有任性的时候。」老谢往老程碗里夹了一大片牛肉,「吵架不能太较真,吵好了,那叫夫妻之间的情趣,吵不好,呵呵……」

  老谢边说边摇头,满眼沧桑。

  老程叹口气后,点点头,算是应了兄弟们的安慰,接着说:「诶呀话题又沉重了,来接下一话题,赵哥有没有啥新情况啊?」

  「咳……诶怎么突然又谈到我身上了?」赵哥一个激灵,顿感来者不善。当然兄弟面前,也没啥好掖着的,反正他们也不会乱说,就讲一讲自己现在心意的目标。

  店外风雪渐小,但更为寒冷。眼看着街边的雪越积越高,哥几个的饭也终于吃完了。结账走人,四个人在街边叼着烟慢慢溜达,嘎吱嘎吱的踩雪声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响亮。

  昏黄的路灯下,四个人的身影,既真实,又抽象。

  「再见面又得半年。」老程抽完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有时间上线联系。」赵哥笑嘻嘻道,「排位带你们上分。」

  「打不动了,赵哥,你身边是学生,青春洋溢的,我们一天忙得贼死,回家就想睡觉,唉……」大飞穿得略少,边搓手边说。

  老谢嘟嘟囔囔:「还他妈得回去交公粮……你说一天都累得不要不要的了,谁还有那心思?」

  赵哥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唉,人到中年,好好锻炼吧。」

  「走了走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回家了跟弟妹好好聊一聊,大过年的,别生气。」赵哥总觉得老程反正上状态不好,就多劝几句。

  灯光下昏黄的雪面,渐渐留下四人并行的足迹,直到消失在尽头。

          ——————————————

  「喂,妈。」

  「程莱啊,你和诗彤在哪儿呢?怎么下午回家你们就都不接电话啊?」电话里是一个老妪的声音,语气很焦急。

  「啊,我刚刚出去办点事儿,手机静音了,这不才打开手机,刚想给您打电话呢。」

  「你们都在家吗?」

  「我不在家,他们都在家呢。」

  「那怎么给诗彤打电话不接,亲家公亲家母打电话也不接啊?!」岳母的声音更加急躁,这时一个老人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程莱啊,我和你妈上你那儿去了,你现在在哪儿呢?赶紧回去看看,别是出什么事儿了!」苍老的声音很强势严肃,更似命令的口吻。

  「好的,我马上回家。」

  夜晚,呜咽的风声中,隐隐约约夹杂着一声声嚎叫,也不知是谁家在打架。

  程莱在楼外看着自己家明亮亮的窗户,却迟迟不上去,他躲到角落,看着手机里的时间,打开通讯录,点击那个命名为「老婆」的号码。

  「嘟……嘟……」忙音在雪夜里格外响亮,好一阵也没人接,便被自动挂断了。

  这里没有路灯,四周漆黑一片,他盯着屏幕,手机的亮光打在他的下巴上,也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他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通了,传出一个沙哑又疲惫的女声:「喂,干嘛?」

  程莱没说话。

  「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的语气很温柔,仿佛能融化满天飘雪。

  「我……决定了。」

  「你别做傻事……」

  程莱把电话挂断,因为一辆出租车已经停到单元门口,急匆匆下来两个人影,程莱见状,趁机在角落里快步走过去。

  「程莱?」

  「爸,妈,我给诗彤打了几遍电话,也打不通!」

  「那赶紧上去啊!」老岳父对程莱大声喝道。

  程莱二话不说便窜上楼梯,只是在楼道里,他看见不少门都敞开一条缝,而且门后都有人,他们一见是程莱,立刻就把门关上了。

  楼道里,似乎……传来一声声抵挡不住的,奇怪的声音,越往楼上,声音越大。

  五层楼,程莱一溜烟就跑上去了。

  他静静地站在门外,手在兜里没伸出来。

  门里,是女人一声又一声的尖叫,浪笑,就像面对面一样,一清二楚!

  岳父岳母没一会儿也上了楼,走到四楼五楼当中的平台,听到那种毫无掩饰,放浪形骸的叫声,慢下脚步。

  岳父咽了口口水,心中暗道不妙,他看着自己的女婿迟迟不开门,身体也在发抖,而岳母低头,还很娇嫩的手不停地攥着衣角……或多或少,他们也猜出来,里面发生了什么。

  「啊……快!使劲啊!」

  门里,女人破音的尖叫已经证实了此刻的好事,再傻的人也都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程莱终于把钥匙掏出来,颤巍巍地把钥匙插进去。

  「哦……诗彤,啊!」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岳父立刻三步两步跑上楼,而程莱,也把门打开。

  钥匙,从程莱手里滑落,一瞬间,整个楼道里,充斥着那个淫糜的声响,和两人不知廉耻的疯狂号叫。

  「啊!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干死我吧!啊?!」

  江诗彤面无血色,浑身颤抖地望着门口的两个男人——父亲和丈夫。

                第二章

  江诗彤,哈巴狗似的跪伏在明晃晃的客厅,青黑秀发杂乱地搭在背上,濡湿的嘴角上挂着口水,浑身雪白的娇躯亮得耀眼。半球形的双乳水气球一样当啷着,圆润的屁股只露出半个,但是那形状弧度属实吸人眼球。

  丰满白腻的娇躯上,趴着一个还在奋力耕耘的男人。他一头黑白参半的头发,整张脸伏在江诗彤优美的雪颈,正舔舐着芳香的脖颈,一身肌肉倒是结实,正环着江诗彤的纤腰努力向前进,只是他还没察觉到身下的女人不再骚浪地向后甩臀迎合他。

  岳父面色通红,气得浑身哆嗦。他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这么不要脸,更没想到那个男人也如此不知廉耻,知人知面不知心!

  「诗彤,彤彤……啊!」

  男人还没说完,就被突然踹倒!

  程莱红着双眼,一头短发冲天直竖,嘴唇渗血,抬起一脚踢在男人的肋骨上!

  男人一下子栽倒在地,他的胯下已经糊满了白浆,而且还在怒挺直立,阴毛上还挂着半湿半干的粘液……在瞬息万变的情况下,他居然一下子就喷了!边往后倒,甩籽一股一股喷射。

  江诗彤也连着跌倒,浑身痉挛震颤,肥厚勃起的大花瓣泥泞不堪,红肿无比,稀疏的阴毛完全被粘液白浆浸湿,那道蜜缝一翕一动,还在源源不断地淌出浓稠的白浆……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所有人都惊了,岳父也赶过去拦着程莱。岳母尖叫着对女儿怒斥道:「你干什么呢!你干什么呢?!」

  「程莱!程莱!你不能这样!他是你爸!你不能……」

  岳父还没说完,自己居然也挨了一拳,他一下子被打蒙了,天旋地转中只听见程莱在疯狂地大吼。

  「我没这个畜生的爸!操!还有你!你自己养出来的贱货女儿!你他妈也该打!」

  程莱像是犯了癔症,六亲不认,谁拦打谁,他疯狂地踢着倒在地上的父亲——也不知道还算不算人的父亲。

  「你为什么!为什么!十年前你就这样,你还是不是个人!」

  程莱骂一声,就狠踢一脚,直踢得程父嘴角冒血,他想躲,想站起来,但每次都会被儿子踹回原处。

  也不知踢了几脚,程莱仿佛才意识到什么,扭头看着刚要起身的江诗彤,拽牲口般一把扯住那乌黑的秀发!

  「贱人!」

  「啪!」

  他伸手一捞,给江诗彤抡圆了一个大嘴巴。江诗彤被这一下打懵了,她惊恐地看着自己平时温柔的丈夫,现在如同跟自己有深仇大恨,狰狞地对自己施暴!

  「啊!」

  程莱一脚踢在她胸口上,江诗彤像虾一样弓着身子,剧痛让她的胸腔呼吸困难。她刚想干呕,下一秒,一股巨力扼住她的咽喉!她刚想呼吸,脖子又被瞬间握紧……她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程莱!」

  岳母踉跄着扑向程莱,尽管自己的女儿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但她也不能让女婿活生生把女儿掐死!

  程莱集中精力,正要掐住江诗彤,被岳母一扑,一个没站稳跌倒在沙发上。他再站起来,不经意地回头,发现卧室的门大开,两个孩子瑟瑟发抖,抱在一起,而孩子旁边,是一个趴伏在地的老妇。

  程莱喉咙梗住说不出话来,他连滚带爬扑到老妇身边,颤巍巍地伸出手按住母亲的颈动脉。按了好一会儿,突然抬头大张着嘴,跟中了风一样,跪在母亲旁边,哭不出声来。

  岳父此时也反过味儿来,也蹲在亲家母旁边,一摸,发现身体冰冷无比,她早就凉透了……

  「程莱!程莱!」岳父担心程莱这情况会抽死过去,一耳光扇就过去。

  程莱被一下子被打醒,双眼布满了血丝,扭曲的面容把岳父都吓了一跳!他扭过头看向倒在地上的父亲,安静地爬起来,走向厨房,当众人反应过来程莱要干什么时,他已经抄起厨房的菜刀,就要奔向肉虫般丑陋的父亲。

  「不行!你打也打了!你要是杀了他,就真大逆不道了!」老岳父浑身冒着冷汗,他也没想到自己这温文尔雅的女婿会如此疯狂!

  岳母也跟着抱住程莱,岳父趁机别住程莱拿菜刀的手,可惜他们没想到一个人疯狂的时候,有多么大的力量!

  程莱疯狂地扭动身体,把岳父一下子甩的快飞出去了,岳母更是瘫在地上,但还是死死抱紧程莱的腿!

  地上的父亲还是赤裸着,但他已经没有羞耻心了,因为恐惧占满了他的内心——他的儿子要杀自己!

  「你……你个逆子……」

  看着面前要索自己命的儿子,他就算骂也没底气地去骂,反而不由自主地向一旁已经吓得呆傻的儿媳妇靠近。

  程莱见挣脱不开两个老人,没有任何犹豫,一刀朝程父撇过去!

  「啊!」

  菜刀蹭着程父的头皮飞过去,程父摸摸头发现脑袋还在,刚想松口气,就听到江诗彤瞪大双眼惊愕地看着他。

  「血……血!」

  程父再摸脑袋,才感觉到疼——他的头皮被削掉一大块,正在往外汩汩地冒血!

  「爸爸!」

  孩子们看到这血腥的场面,终于嚎啕大哭!

  听到哭声,癫狂的程莱突然打了个冷颤,听见自己儿子和闺女的声音,他貌似冷静了点儿,也不再奋力挣扎。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很难受,特别是心口,特别地疼,生理上的疼。

  「你个畜生!你真要……杀我?」程父气得话都说不利索,哆哆嗦嗦,却流了一地黄汤。

  「妈……妈!」程莱没理会父亲,他回过头才想起早已凉透的母亲,把岳父岳母挣开,失魂落魄地爬到母亲的遗体旁。

  岳父气喘吁吁有点脱力地掏出手机,打120 ……他没敢打110 ,因为这种家丑,不敢外扬。

  他站起来回身看着正忙着穿衣的女儿和亲家公,也愤怒地扇了自己闺女一巴掌,江诗彤惊魂未定,这一打,直接把她打哭了……

  「憋回去!有脸哭!」岳父更生气了,又打了一巴掌,随手给站在身旁的亲家公一拳。

  「不要脸的老东西!」

  程父这时候居然疯了似的哀嚎,也连滚带爬地扑向程母的遗体。他才彻底清醒,看到自己的老伴儿一动不动,看儿子在那儿泣不成声,他突然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慧……慧琴!」

  程父声音打颤,一碰自己老伴儿冰冷的身体,他突然扑在遗体上痛哭。

  「滚!别碰我妈!你不配!」

  程莱一把把自己父亲推开,程父任由自己儿子推搡自己,他躺在地上痛哭不已。

  岳母忍不住掉眼泪,岳父也不忍心看着女婿一家,而江诗彤呢……她捂住嘴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跟欲火焚身似的,更不清楚自己公公为什么那么大胆,婆婆还在家里就要跟自己求欢。慢慢的,情欲渐渐吞没了理智,她不管婆婆和自己的孩子在不在身边,只想公公那个粗大的东西插入自己的身体,让自己高潮。

  不清楚自己跟公公干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的下面一直都是湿润的,不像平时跟丈夫行房时,时间一久就干涩了。再次清醒时,就自己父亲错愕的神情,还有丈夫要杀人的表情。

  现在她才彻彻底底缓过味儿来,她,在自己孩子面前,在自己婆婆面前,在自己父母面前,在自己最爱的丈夫面前,跟公公在做爱,不知羞耻,像条母狗一样做爱!

  江诗彤只觉天旋地转,她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她只觉得自己生理上的恶心,非常恶心!想要吐!

  岳父看见自己女儿干呕,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可岳母脸色一变,喃喃低语道:「不能吧……彤彤,你不会?」

  岳父也反过味儿来,瞪大了双眼!

  「嗯!」一声闷哼。

  众人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只见程父不知何时,跪在门口,蜷缩成一团。可膝盖下不一会儿渗出一片鲜红色的液体,没几秒,居然汇成了一个小湖!

  程父面色发白,扭头看向根本不看自己的儿子,又艰难地看向自己的儿媳。程父的眼神,这一瞬间,掺杂了太多种感情。最后陡然倒下,软倒在地。

  他像生锈了的机器人,剧烈地颤抖,极为缓慢地抬头,对着老伴儿的方向,像要在自己电力耗尽之前,完成最后的任务。

  「啊!」

  江诗彤终于崩溃,像悲惨的黑天鹅,发出最凄厉的哀嚎。

          ——————————————

  夜晚,九点二十,医院

  程莱坐在抢救室前,眼神漠然。

  岳父和两个孩子陪在他身边,而岳母和江诗彤不知道在哪儿。

  岳父不知道说什么,今晚这一切,太混乱了。自己女儿和亲家公偷情扒灰,亲家母因为心梗死亡,很难不让人怀疑是目睹他们二人的偷情现场给气死的,亲家公或许因为羞愧而自杀,正在抢救。

  他怎么劝眼前的女婿?说实话,自己想压下这个事,也比较简单。因为女婿这个职位,想离婚已经有些困难了,如果他想继续往上爬,还得靠自己的人脉。

  其实他本想赖是亲家公强迫自己女儿,可是他也目睹了女儿淫乱的样子……那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举动,反而十分配合。

  不过还有一个疑点,亲家母都已经死了,他们二人为什么还会跟畜生似的视若无睹,一直在交媾?老岳父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离婚。」

  程莱平淡地说出这两个字,没有丝毫感情。

  「小莱啊,你还是要冷静冷静,现在你父亲还没脱离危险……」

  「他已经不是我爸了……我要离婚,我忍受不了这种屈辱……孩子我养,实在不行我净身出户,你不用担心女儿找不到下家。」

  江父语重心长地劝道:「小莱,不是我为自己的女儿开脱,但是这件事得从长计议,现在要紧的是你父亲的安危。」

  「他爱死不死!从长计议?我现在看见你的女儿就恶心……」程莱看着自己的儿子女儿,突然想到什么,匆匆忙忙地站起来,跑到挂号处。

  「你干什么!」岳父也不管什么安静不安静,大声呵斥道。

  「护士,现在能不能做亲子鉴定!」

  护士吓了一跳,随后不耐烦地说:「不行,得明天。」

  「……那能验血型吗?」

  「这个可以……」护士一听这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程莱跑回去赶紧把儿子女儿带过来,那护士一猜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又跟另一个值班的护士低语几句,那另一个小护士异样地看着程莱,然后带着他们去采血室。

  也就是这个全市最好的医院可以晚上采血,别的地方谁都不会管你,等到试纸结果一出,程莱的面色铁青。

  自己和江诗彤都是a 型血,两个孩子都是b 型,而程父……就是b 型。

  老岳父没拦住程莱,尽管他知道程父和程莱关系一直都比较紧张,可他没想到程莱真不管自己的爹,老伴儿和女儿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他要是再走了,亲家公这边怎么办?

  程莱回来的时候,老岳父看到他怨神一般的神情,也十分诧异,他走不开,也不知道程莱干了什么。

  「你、女、儿、真、行、啊!」程莱咬牙切齿,话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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