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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变质的喂食play,女骑士堕落,1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5900 ℃

  凭着脑海中的记忆,我来到了书房,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书桌后坐的那个体态丰腴的贵妇。

  一头长发如金色的波浪,蓝宝石般的瞳仁,高挺的鼻梁,薄樱般的嘴唇,面相略显刻薄。她穿着一身凸显身材的黑色礼裙,双手环抱腰际,托起一对西瓜般的圆润巨乳,勒得紧紧的腰肢向下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S型曲线。

  这肥润的丰臀,比起我还要更胜一筹,总有种奇怪的不甘心。

  女人沙糯的嗓音响起:“爱尔柏塔,我的孩子,你若真伤到了头就不必勉强,你看——你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记了,如果不是这身衣服,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贱民呢~”

  女人言语中饱含讥讽,毫不掩饰自己的轻慢。

  这就是男爵夫人,斯卡莱特·贝尔特·希尔。她是男爵的原配,却不是我这具身体的生母,根据零碎的年幼记忆,爱尔柏塔和弟弟海夏很小就被接到了男爵这里生活。

  而自从有了克里斯蒂亚后,男爵夫人就再没能怀孕。希尔家族本就是拓荒贵族,家风铁血,追求上马立功,男爵本人自然更看重作为男性的海夏。

  由此我也就借着弟弟的光,成功从私生子的身份转变成了男爵长女。

  因此在斯卡莱特眼里,我和海夏自然就是夺走她女儿继承权的眼中钉。

  “不劳您费心,母亲大人,倒是您能从这场骚乱里毫发无损,让我有些惊讶,毕竟我和海夏可是被追得命悬一线呢。”

  我提着裙摆行礼,语气不咸不淡,同样意有所指。

  “你什么意思?!”斯卡莱特拍桌道。

  她自然是听出我在暗讽她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了,对我怒目而视,我全然不惧,昂首对视。

  开什么玩笑,我两世为人,外挂在身,还要看你一个八婆的脸色,想都别想。

  “夫人,先说要紧事吧,我看小姐只是累了。”

  眼看气氛紧张,一个身穿灰色劲装的女人走到了中间,挡住了我们的视线交锋。

  这是个异常高挑的女人,足足比我高上一个头,怎么看也有一百八十公分往上。

  红褐色的靓丽长发束成一捆马尾,偏中性的面容,眼神锐利,面容不带一点粉饰,腰佩长剑,看来英气十足。

  灰色的仆从衣装贴身,勾勒出她蜜瓜般的乳袋,腰身虽不显,但她那挺翘的臀部却将长裤绷得死死的,这修身的长裤硬是穿得魅力十足。

  塔莱思·希尔,这个中性的大个子美人现今22岁,是默多克男爵的养女,男爵从战场上将她领回来时,我和海夏还未出生。

  自从原先的管家因病去世后,她一直以城堡的大管家身份在这里生活,同时她也是一名身手了得的骑士,曾多次陪同男爵出征。

  默多克本人对她尤为欣赏,称赞塔莱斯是个真正的骑士,而她也确实是这种人,谦卑、荣誉、牺牲、英勇……

  我曾以为世上不存在这种人,但现在我确信了,毕竟记忆里曾一起生活数年,时间足以让任何人的本性暴露。

  她就是这样的人,因此就算是刻薄的男爵夫人一样对她讨厌不起来,加上她大管家的身份,还对她多有依赖。

  斯卡莱特对我厌弃地摆了摆手,算是揭过,我顺势靠着海夏坐到了沙发上。

  塔莱思道:“我就直说了,我们得想办法将男爵大人赎回来,北方领主的叛乱势头如火,他们一直在赢,目前看不到颓势,眼下城堡又发生了这样的乱子……”

  “要不是他们运气不好,遇上了魔兽,恐怕真的会被他们拿下黑棘堡。”

  “魔兽?”

  我质询地看向海夏,他俏皮地对我眨了眨眼。原来如此,我的龙血失控事件被海夏瞒过去了啊。

  心底浮现感激,不愧是我的好弟弟。

  “现在城堡的防卫力量严重不足,要是再来点匪盗,我恐怕护不住你们。”塔莱思皱眉道。

  【任务发布:拱卫城堡——寻找并支配足以守护黑棘堡的武装力量】

  系统的声音从我脑海中响起。我的意识再度沉入那个空间,这里基本和先前一致,奇怪的是那扇刻着“赎”字的白色门扉,此刻却被三条锁链捆上了。

  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只要完成任务就能获得奖励。

  这次一定要拿一个安全一点的东西,【言灵·青铜御座】太危险了,我不想再暴走一次,这种力量还是要慎用。

  接下来的会议基本围绕着怎么把男爵赎回来一事,让塔莱思为难的是,她只要提出离开城堡的决议,就会被男爵夫人驳回。

  她也是被昨天的兵变吓怕了,坚决不同意塔莱思离开她们母女半步,因此讨论了半天,也得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眼看已过晌午,一家人只得先用餐。

  食物被那群强盗糟蹋了不少,好在男爵家底还算丰厚,今天的正餐是滑嫩的阉鸡、香煎的腌鱼,还有不知名的一碗浓汤。全是塔莱思收拾残局后,用边角料做的。

  鱼排的焦香味弥漫,我不由得食指大动,从昨天到现在,我几乎没吃什么东西,顶着斯卡莱特鄙夷的目光,我切下尽量大块的鸡肉,送入口中。

  “噗——”

  那块鸡肉没在我嘴里待上多久,就一下子飞到了男爵夫人脸上。

  “啊!你!你你……”

  她尖叫着,嫌恶地拿着手帕抹着脸。

  我却没功夫理会她,痛?!不,不对!是那种让人浑身无力的酥麻感,我的身体像过电一般在战栗,食物接触舌苔的瞬间,这股强烈的刺激感就袭击了我。

  我蜷缩着一下滚到餐桌底下。

  “啊~啊啊♡~咕——”

  甜美的呻吟声脱口而出,又被我仅存的理智强压回喉咙,我的下体瞬间湿润了,身体像火烧一般,小腹传来强烈的悸动。

  “咳~咕呜~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随着双腿间的热流迸发,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倒在地上无力地抽搐,两辈子第一次,我高潮了,甚至还漏尿了。

  ……

  “姐姐,姐姐?姐姐~”

  海夏坐在床边,隔着被窝呼喊着我,我死死缩在里面,动也不敢动。

  我现在只想骗自己是个死人,因为只要一有动作,我就会想起,方才在所有人面前翻着白眼失禁的场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

  让我死吧!!!求求了!

  我不知道我的身体怎么了,【言灵·青铜御座】按道理是强化肌肉力量的言灵,副作用也仅限于过强的力量会压断骨骼,这种让舌头敏感度爆发的是什么东西!难道这也是龙血暴走的后遗症?

  现在我只是触摸自己的嘴唇,身体就开始莫名悸动。

  我以后可要怎么吃饭啊!

  一只手掀开了我的被子,把缩成一团的我翻了回来。

  海夏那张可爱的小脸上,充斥着温暖的关切:“不管怎么样,先吃点东西吧,姐姐,你从昨天起就什么都没吃。”

  我只感觉脸红的发烫,自穿越过来的第二天,作为长姐的威严就丧失殆尽。

  手足无措间,海夏直接抱住了我,他温暖的呼吸扑打在我的耳畔,我们胸膛相贴,明明只是正常的姐弟亲近,我的心不知为何却快速跳动起来。

  “请别再不安了,不管怎么样,我永远都在你这边,姐姐。”

  海夏的声音仿佛具有魔力,托他的福,我燥乱的情绪逐渐平息下来。

  他像是照看病号一般,替我围上餐巾,又端来一盘浓汤:“姐姐,张嘴。”

  看着递过来的汤匙,这照看小孩一般的行为让我有些羞耻,但我真的很饿,事实上已经饿到快要两眼发绿了,只得张口接受了弟弟的好意。

  “噗——咳咳!”

  热汤入口,我的身体立刻又起了反应,我扑倒在床头,一口热汤全吐了出去。

  我夹着腿绝望地哀求道:“别,别看我,求求你,海夏。”

  万幸这次的刺激并不严重,我只是呻吟了一番就缓了过来。

  海夏看着我也是一脸难办:“怎么会这样?等等,这种情况……姐姐你等我一下!”

  随即,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飞快地离开了,一会儿又带着一本厚重的黑色书本返回。

  “我没猜错的话,姐姐你这是因为血统觉醒的副作用,母亲的遗物有记载,你看……”

  什么?难道说不是因为龙血暴走?我们的母亲有这种遗物吗?

  并未细究,我探头过去,却发现这本古旧的羊皮书页上并无文字,只画满了花花绿绿的图案。

  “怎么没字?”

  海夏一挑眉,似是有些诧异:“啊?姐姐你饿坏了吧,你再看……”

  他贴到我身边,能闻到一股奇特的香气,我眼前模糊,待揉了揉眼,再顺着他的手指一看,果然上面写满了文字。

  “我饿昏了?”我拍了拍头。

  “不,姐姐你很坚强的。”海夏在一旁笑道,我并未听出他的话中深意。

  “我看看,这叫魔鬼之舌,原本是古时凡人向魔鬼祈求魔法出现的一种诅咒,随着血统混杂如今也会出现在人类身上,想要中和这种刺激,就必须在食物中加入至亲之人的体液。”海夏道。

  “至亲的体液?这……”

  我懵了,我的生母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便宜父亲更是被叛军抓住,现在身边的至亲,不就只有……

  海夏毫不避讳地将手指含入口中,随后将晶莹的指节递到我面前:“来试试吧,姐姐~”

  “不,这太荒唐了不是吗?我……”

  吮吸弟弟的手指,我的羞耻心本不容许我做这种事,但面对海夏纯净目光的凝视,以及疯狂催促着的饥饿感,我还是闭上眼含了上去。

  海夏温热的手指和他身上一样,散发着一股独特的香气,我本来胆战心惊,害怕舌头有什么触碰。万一含着弟弟的手指直接高潮,我不如干脆自绝于人间。

  奇迹发生了,这根手指在我口中轻轻搅动,即使触碰舌头也没像先前那样强烈的刺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吞的快感在萌发。

  不过随着唾液舔舐完毕,很快那种刺激感又再次袭来,我吓得立刻吐出了海夏的手指。

  “看起来有效唉~”海夏亮晶晶的眼中似有笑意。

  我抓着头:“不,不行,量太少的话很快就……”

  这算什么诅咒?我从今以后的食物要永远混入弟弟的唾液吗?

  再说不出话,我瘫坐在床上,只觉得人生一片黑暗。

  “姐姐,你振作一点!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帮你解除诅咒的,在此之前……还是说,姐姐嫌弃这样的我呢?”

  海夏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我的心没来由得一阵慌乱,立刻解释道:“没有!我只是……有点,总之我绝对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海夏,你是我最疼爱的弟弟,希望你别那么想。”

  海夏笑得像个孩子,没有再说话,拿起汤匙将汤汁含进了嘴里,直直朝我贴近过来。

  “不是,这……”

  这耻度爆表,我直接错乱了,明明想回绝,但随即脑海中浮现出海夏那失落的眼神,鬼使神差一般,我没有避开。

  “呜~”

  嘴唇相触,我只感觉脸迅速发烧,海夏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把一口汤渡进我嘴里,我们的舌头不可避免地触碰。

  全身热意蔓延,我喉咙滑动,贪婪地将汤汁吞入腹中,进食的舒畅感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下体的感官跳动,乳头也勃起了。

  片刻后,唇分,我吞咽了一口唾沫,居然忍不住舔舐了一口唇边的油渍。等我意识到自己这动作有多暧昧的时候,海夏的嘴唇又凑了上来……

  当与最基本的欲望碰撞时,尊严真的不值一提,就比如在饿了整整一天半后。

  几口热汤下肚,海夏嚼碎了鱼排喂给了我,躯体对肉类的渴望让这场喂食变得愈发甜蜜。

  不知不觉间,我们坐上床抱在了一起,每一次吞咽都带给我无以复加的享受。我不再等待,海夏刚把食物含入口中,我就忍不住奉上双唇,探入他口中主动索取,我们舌头交缠在一起,每次唇分都要扯出一丝丝晶莹的唾液。

  “唔嗯~啾~唔嗯~唔~哧溜~嗯~”

  这场淫靡的喂养持续了不知多久,我忘我地搂紧了怀中的海夏,热烈拥吻着他,我们的吐息交融,积压的快感几乎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双腿间已经一片泥泞,勃起的乳头更是把轻薄的睡裙顶起,我只感觉浑身热的厉害,忍不住就扯下了肩带。

  “姐姐——”

  海夏轻轻推开了我,能看出他其实也脸红了,他默默地帮我把肩带扶正,遮住我胸口的白腻肌肤。

  “有吃饱吗?”

  我这才意识到带来的食物已经都被吃完了,那我刚才的行为?!

  真是晴天霹雳,我现在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穿越第二天,我对自己弟弟发情的事被弟弟知道了,我甚至还当面脱自己的衣服!

  还被拒绝了!!!

  啪——

  我一巴掌砸在了脸上,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海夏似乎看出了我的难堪,他立刻拿出手帕,帮我擦去了满脸的汗水,柔声细语道:“好了~姐姐,你不要想那么多了,以我们的关系,这不算什么不是吗?事急从权而已,迟早能找到解咒方法的。”

  我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少年,一把抱住他,轻轻吻上他的额头:“谢谢你,海夏。”

  并非源自情欲,而是真切的感情,这个孩子实在是太懂事,也太可爱了一点。

  可能是灵魂融合的缘故,我的性格受到了一些影响,我开始像原主那样多愁善感,也不可避免地对这个少年充满了亲近与保护欲。

  先前我对这种改变都充满了排斥,即使心底浮现这种情感,也会用理智压抑回去。但是经过这一次,我不再犹疑,我选择继承内心的意愿,将他视为我最珍贵的宝物。

  海夏道:“姐姐吃饱了的话,我还有事要和你商量……”

  他将一个详实的计划对我和盘托出,首先是收服本地的土著,让他们负责城堡的日常护卫工作。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我所在的黑棘堡的历史了。

  黑棘堡的地理位置,位于洛坎公国南北交界处的希尔盆地,这里是一处密林环绕的巨大沼泽。整个公国几乎都被一条巨大的水脉贯穿,希尔盆地是少数既不是穷山峻岭、又没有汪川大河的地方。

  这里,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爱尔柏塔接受的幼年教育就有这样的介绍。

  完成开拓任务,受封后,起初的希尔家族承担的就是公国的看门狗一般的任务,为公国抵御北方,只不过随着历史推移,北地的众领主也被统一,尊南方的君主城为首。这里的重要性便逐渐被北方的雄关代替。

  希尔盆地湿气环绕,到处都是危险的黑沼泽和刺人的荆棘,希尔家族的家徽——盘聚成盾的荆棘,以及黑棘堡的名称,都是由此而来。

  希尔家族不是此地原主,这片盆地本是被一群名为“库尔泽”的土著占据。这些土著有着名为“邪梦”的原始崇拜,使用着剧毒的吹箭和弓弩,曾对进驻此地的希尔家族进行过强烈的反抗。

  不过爱尔柏塔的祖爷爷辈,初代希尔男爵借着大军扫荡了希尔盆地,一举打断了库尔泽人的脊梁,这才真正占据了此地。

  车马难行的泽地被填埋出一条南北走向的大道,黑棘堡则盘踞道中。其后两边虽多有龃龉,也勉强算相安无事。

  当黑棘堡逐渐不被重视,缺少领民的希尔家族也迅速衰落,后来的希尔家族甚至多要借助这些土著,从他们那里收购鱼虾、土药,这才找到了一条家族的财路。

  “收服库尔泽人?这可是家族数百年都未完成的事啊。”我提出了疑问。

  “这是只有姐姐能做到的事,”海夏道,“我从家族书库里得知,库尔泽人的神名为邪梦,据传闻是将一切纳入梦境的神灵,而它的一种形态,就是散发金光的巨龙。”

  我随即领悟:“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假借神灵的名义哄骗他们?”

  “恐怕不需要哄骗,他们对信仰的虔诚可能超乎我们的想象。”海夏说得好像亲眼见过一般。

  “好,值得一试!”

  略一思索,我做出了决定。只要能达成任务,我就能从系统获取更多的力量,为此一切尝试都是值得的。当然,执行的前提是出于对海夏的信任。

  海夏:“既然如此,姐姐,那由我去说服塔莱思让我们出去一趟。”

  “能行吗?”

  以塔莱思刻板的性子,恐怕不会允许我们冒险,但我也不想在海夏以外的人面前暴露言灵。

  海夏在我脸颊轻吻一下,俏皮地跑开了,只丢下一句话:“姐姐信我,等我好消息就是。”

  留下我摸着脸上的湿迹,怅然若失,明明只是姐弟间的日常玩闹而已……为什么,我的小腹又开始发热了?我含住沾染吻痕的手指,轻轻在舌苔表面滑动,酥麻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

  我想象着弟弟刚才的喂食,忍不住便伸手向腿间。

  下贱!真下贱!

  我不停地暗骂自己,身体却忠实于欲望,手指上下拨弄着自己的蜜处,那里早就湿润一片。上辈子的风花雪月让我意外地熟练,我一下子就翻弄出自己的阴蒂,粗糙的指肚摩挲,不亚于抚弄舌头的快感传来。

  “哈啊~哈啊~弟弟~”

  我发出了我自己都想不到的甜美娇喘,就这样一边幻想着弟弟的身影,一边夹紧了双腿,忘情自渎着。

  ……

  议事厅。

  即使被仆人洗刷了一遍又一遍,木质地板上的血渍依旧无法彻底去除,塔莱思独自一人在这里,伸手抚过地板上那一道道深陷的凹痕。

  这是难以想象的怪力,某个人在这里,仅剁脚就将数寸的实木踩塌,凶器则是剑,就插在不远处的石质墙壁上,而且是连根没入。

  塔莱思使出全力才将其拔出。

  没错,她根本不信什么魔兽,魔兽已经销声匿迹几百年,早成了传说,可能这些年有流传出一鳞半爪,但她见过的都是死物。

  恰好在叛乱中,魔兽出现了,杀光了叛军后又消失不见,这怎么可能?!

  只有夫人和小小姐会相信这种谎言。

  “塔莱思姐姐。”

  少年稚嫩的声音传来,将神经紧绷的她吓了一跳,要不是这熟悉的声音,她几乎要拔剑了。

  海夏迈着悠然的步子:“塔莱思姐姐在这里做什么?”

  女骑士端详着自己这个义弟,仿佛第一次见他一般。

  塔莱思一直不怎么喜欢这个俊美的少年,不是个人情感,而是源自一种直觉。他身上永远散发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魅力,但在那之中,似乎是一片黑暗,她什么也看不见。

  记得还是在小时候,那时的海夏还不怎么会隐藏自己,塔莱思才见到海夏在男爵大人面前笑脸盈盈,在人背后,他立刻就残忍地掐死了男爵大人赠送的金丝雀。

  而当海夏某次意识到塔莱思的观察后,他就再也没在她面前展现出另外一面了。

  “我在找魔兽袭击事件的真正原因,你知道吗?”塔莱思盯着海夏。

  她有一种预感,是海夏隐瞒了这一切。

  海夏踱着步,没有回复,反而抛出一个问题:“塔莱思姐姐,你认为爱是什么?”

  “……是相伴和守护。”

  虽然不懂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塔莱思已经习惯了和海夏这样的问答,他永远不会站在光处,每次都要这样闪烁其词。

  “错啦!是占有!”海夏竖起一根手指道。

  “所爱之物,一定要完完全全把握在掌心才可以!就算关在笼子里,如果这只金丝雀可以被别人赏玩,那就不属于我!所以我抛弃了它,真是可怜的小东西~”

  他露出怀念的神色。

  “请恕我无法理解这种情感。”塔莱思皱眉道。

  这么多年了,海夏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承认这件事,她敏锐地感觉今天的他有些不对劲,太锋芒毕露了。

  海夏露出一如既往的纯粹笑容,对她伸出手掌:“所有人都有无法抛弃的东西,我也不例外,所以,塔莱思姐姐,你愿意成为我的所有物吗?”

  塔莱思眉毛一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抱歉,请容我拒绝,我也有我想要追求的东西。”

  “真遗憾,我还挺喜欢你的~塔莱思……你被抛弃了!”海夏叹息一声,幽邃目光中尽是无情的寒意。

  塔莱思突然觉得眼皮异常沉重,一股无可抵挡的睡意袭击了她。

  “你……”

  塔莱思只来得及吐出这么一个词,随即一头栽倒在地。

  当她再次醒来时,却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一处内饰奢华的大屋中。脚下是富有弹性的软垫,贴满宝石与贵金属装饰的墙壁上看不见一扇窗户。

  房间尽头的奢华王座上,正坐着笑盈盈的海夏。

  他张开双臂道:“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塔莱思姐姐。”

  而在他身侧,各站着五名穿着暴露的女仆,她们的面孔都模糊不清,除了清一色的蕾丝吊带袜外,几乎不着寸缕。白腻的乳房,丰润的臀部,就连阴阜也暴露在外,小腹上各自刻着一到十的数字。

  “你会是第十二号。”海夏笑道。

  他此刻全身散发着邪异的紫黑色气息,看向塔莱思的眼神宛若猎物。

  “这是什么巫术?!”

  即便遇到这种事,塔莱思依然强自镇定:“你疯了吗?海夏,快放我离开这,否则……”

  她的手按上剑柄。

  海夏大喇喇地迈步上前,道:“否则怎样?”

  塔莱思暗叹一声:“你靠得太近了。”

  接下来只需要一个柄击就能打倒他了吧,要尽量控制力道,出手太重伤到他就不好向男爵大人交代了。

  她这么想着,顺势就跪在了海夏面前,解开了自己的领结,展示货物般敞开领口——一对浑圆的木瓜乳被白裹胸布紧紧缠绕,挤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沟壑。

  “唉?!”塔莱思错愕道。

  海夏伸手肆意揉捏着这对美乳,手掌抚过塔莱思滑腻的肌肤,不由得赞叹:“哦呀?想不到塔莱思姐姐比想象中还要有料,这程度,已经可以和母亲大人一较高下了吧。”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身体,不听使唤……”塔莱思古波不惊的声线第一次有了慌乱。

  “我什么都没做啊?塔莱思姐姐,你也教导过我,在寻找别人的过错之前,要先找自己的原因吧?这怎么看都是你这个淫荡的义姐在勾引我呀~”

  海夏的坏笑让塔莱思恨得牙痒,而接下来的举动更让她羞愤不已。

  塔莱思毫不犹豫地把上衣全部脱去,裹胸布解开,那对被束缚的巨乳猛地跳跃出来,浑圆饱满,莹润的乳头居然是凹陷进去的。

  塔莱思就像个妓女般摇晃着挺翘的臀部,上下摩擦海夏的腿,双手托起那对巨乳,口吐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淫词艳语:“对不起~主人~塔莱思是个没用的荡妇~快给我精液奖励吧~塔莱思的下面~早就想要得不行了~”

  看到这一幕,海夏的下体不由得忠实地挺立,平时的冰山美人变成荡妇的反差,那张禁欲系的脸口吐淫语,看来格外的妖艳动人。

  塔莱思脸色几经变化,惊慌失措道:“你!你!你到底是?!快住手!我可是洛坎公爵亲封的骑士,你怎能这样羞辱我!”

  “话虽如此,”海夏挠了挠头,似是苦恼地调笑道,“塔莱思姐姐,主动权一直在你那边不是吗?你不高兴,大可以一剑砍下我的头啊。”

  “奴怎么会呢?主人~塔莱思就是您的肉玩具~主人想怎么肏都可以~”

  塔莱思又惊又怒,她的身体像是完全不属于她一般,擅自开始与海夏一唱一和。

  她银牙几乎咬碎,眼睁睁看着自己动手撕裂了裤裆,又扯碎了内衣,由此,她粉色的阴阜与褐色的菊穴都暴露无疑。

  “不,不行~别再继续了!”

  她拼命摇头,却敌不过那强大的控制力,塔莱思蹲在地上,双腿大开,毫无保留地将她的私密处向海夏展示开来。如今的她浑身只有一条开档长裤,除了脖子上的蓝紫色领结,再无一件衣物。

  即便心中不停否认,她的蜜穴早已经在刺激中湿润了一片,亮晶晶的汁液顺着腹股沟挂下,甚至将菊穴也一并打湿。

  塔莱思双手抱头,吐着舌头讨好道:“汪~塔莱思是母狗哟~主人还满意吗?”

  海夏笑着摇头:“你这学的不像,塔莱思姐姐,哪有母狗还佩剑的!”

  “你!”塔莱思怒目而视,即便被这样折辱,她的眼神依旧像刀锋般锐利,甚至带上了一丝决然,似乎已经知晓了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

  可即便她的意志坚如钢铁,也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话语权就再度被抢走。

  她四肢伏地,脑袋贴着地面,卑微地舔舐着海夏的鞋面:“唔~塔莱思只是条母狗呀~还请主人示下~”

  海夏默然,拿起了塔莱思的佩剑。这把剑足足有一百六十公分,通体笔直,剑柄末端嵌入了一颗明黄色的宝石,两条扭曲的带刺铁条组成了剑格,正是希尔家族的家徽。

  这是由祖代一直流传下来的宝剑“黑荆棘”,所用材料如今已经失传,几乎无坚不摧,塔莱思被男爵赐予后一直随身佩戴,视若珍宝。

  海夏拿起剑,看出了塔莱思眼中的决然和骄傲,但他是天生的邪魔,最喜欢和最擅长的就是摧毁人类自以为是的意志。

  “哇哦,塔莱思姐姐的眼神好可怕,别这样嘛~我们可是亲切的义姐弟啊,不如这样——”

  他的眼中洋溢着赤裸裸的恶意,打了个响指:“来打个赌吧?塔莱思姐姐。”

  塔莱思感到自己的嘴巴恢复了控制权,她喉咙里翻滚着怒意,一字一顿道:“要赌、什么?”

  海夏这幅表情她太熟悉了,他定然是在玩弄她,但悲哀的是,塔莱思此刻别无选择。

  海夏一松手,将那柄剑竟一动不动地直立于地上。

  “三十分钟,”他竖起三根手指,“只要塔莱思姐姐在我的玩弄下支持半小时不高潮,我就放你回去,从此不再对你出手,怎么样?”

  “好。”

  “哎,别急着答应——”顶着塔莱思刺人的目光,海夏伸手抚上塔莱思的脸颊,“塔莱思姐姐,赌输的代价呢?”

  塔莱思道:“我任你处置。”

  “啧啧啧,不行啊~塔莱思姐姐,你已经在我手中了,你可不能拿我这边的筹码来和我对赌啊~”海夏摇着头。

  “那代价随你开!”塔莱思怒视道。

  “这可是你说的!那么契约确认,我要你高傲的灵魂跌入泥泞,一旦你输了!你现在有多贞洁,届时就会有多放荡;有多良善,就有多恶毒;有多宽容,就有多善妒……”

  即使心智坚定如塔莱思,也不禁对此刻的海夏感到恐惧,她的嗓音都带上一丝颤抖:“你真是个……恶魔!”

  “谢谢夸奖,”海夏的笑容突然收敛,“但我对夸奖的喜爱仅限于我的姐姐,好好享受吧!母狗!”

  随着海夏抛下一只怀表,塔莱思的身体立刻不受控制地扑向了那把竖立的宝剑,她岔开双腿,对着黄宝石剑柄就这么屈身压下!

  “啊啊啊!”

  没有任何前戏,坚硬的剑柄粗暴地直插蜜穴深处,塔莱思忍不住痛呼出声,殷红的血液顺着剑柄滑落。

  腹中的异物感让她生起一丝恐惧,她从未想象过自己的处女会在这种情况下被夺走,象征着家族与骑士荣誉的剑,此刻居然会变成凌辱自己的淫具。

  “畜、畜生!”

  塔莱思痛骂着,身体却在操控中毫不在乎地上下起伏,剑柄前段的大颗黄宝石顺着狭窄的腔道顶入,每移动一寸,都给她传来丝丝痛楚。

  “居然用佩剑自慰,好一个母狗骑士啊~”

  海夏调笑着,狠狠掐住了塔莱思的巨乳,以至于五指深深嵌入其中,在这样毫不留情地挤压下,塔莱思又是一阵低沉的悲鸣,两颗内陷的粉色乳头在这样的暴力中被生生挤压出来。

  “哦呀,可不能让你跑了!”

  海夏一口咬了上去,牙齿摩挲着乳头,啜吸着作势就要将它扯出来。

  “啊啊啊!啊!别!要被扯下来了!啊——”

  海夏对塔莱思的尖叫置若罔闻,毫无温柔可言,在牙齿的激烈啮咬和舌头的舔舐下,乳首疯狂刺激着大脑,昏昏沉沉间,塔莱思居然开始逐渐习惯这痛苦,一时间,就连下体被贯穿的痛感都没那么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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