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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岳母好淫荡 - 2,2

[db:作者] 2025-06-21 12:20 5hhhhh 3340 ℃

     晓芬见儿子在男女之事上实在是一窍不通,干脆转过身来替小杰宽衣解带,一根涨得通红的肉棒竖在她面前。

     “傻孩子,你的宝贝这么雄壮,应该会很讨女人喜欢的,”晓芬重又转过身去捂住自己的阴户,“来,我教你怎么干女人,用你的宝贝对准我的屁股洞。”

     小杰听话地将粗大的肉棒顶在晓芬的玉门洞口,用力试图往里推进。

     “啊!”肛门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让晓芬叫了起来。

     “怎么了妈妈?”小杰很是紧张。

     “没什么,妈妈的屁股还是第一次,你稍微慢点。”

     “好。”小杰慢慢地将自己的肉棒推进晓芬的屁股。

     “好棒,全都进去了,妈妈夹得好紧啊!”小杰兴奋地喊道。

     “嗯,妈妈也感觉到了,我的屁股给你撑得好胀啊。”晓芬也为儿子终于征服了第一个处女地而高兴。

     “慢慢拔出来,然后再插进去。”晓芬继续教着儿子。

     啪嗒啪嗒,屋子里回荡着小杰腹部和晓芬臀肉碰撞时发出的声音……

     这场淫戏大约维持了一柱香的时间,随着小杰把一股粘粘的液体射在晓芬的屁股里而告终。

     “舒服吗?”晓芬一边用囚服擦拭自己流淌着精液的屁股一边看着气喘吁吁的小杰问道。

     “嗯,原来和妈妈交欢这么舒服。”小杰连连点头。

     “傻孩子,你已经把妈妈判了极刑了,以后你要找个喜欢的女人和她做,为王家生个大胖小子。”晓芬穿好自己的囚服。

     “不要,我就喜欢和妈妈做的感觉,我决定明天就判妈妈无罪。”

     “不要这样,如果你这样做你和我的良心都会不安的,”晓芬沉静地说道:“老百姓们也会认为你徇私,以后你还怎么当他们的父母官啊?”

     “可是……”

     “别担心,每个女人都能给你带来今晚这样的感觉,你未来的老婆可能比我要强很多呢。”晓芬强颜欢笑地安慰着小杰。

     晓芬捡起地上的麻绳交给小杰:“快把我捆起来交给外面的差人吧,我们在一起时间长了外人会说闲话的。”

     小杰只好把妈妈重新捆了个五花大绑,就在他准备叫外面官差进来的时候晓芬突然把他叫住:“等等小杰,在妈妈临刑前我还有三个请求,请你务必答应妈妈。”

     “什么请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

     “好,不愧是我的好儿子,第一,千万别告诉你的未来老婆和孩子我是受淫妇之刑而死的。”

     “这个当然,我会告诉他们您是病故的。第二个要求呢?”

     “希望我在受刑之前你能让官差用东西堵住我的嘴巴,我不希望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发出羞耻的叫声。”

     “这个在三天的示众过程中我可以命人堵住你的嘴巴,但凌迟的时候必须要保持对百姓的震慑,所以不能堵嘴,请妈妈原谅。”

     “没关系,我已经很感激了,第三就是我希望你能放过孤独郎君,他和妈妈一样,也是个可怜的人。”

     “这个不可能,就是他把妈妈害得这么惨的,我绝不放过他!”小杰狠狠地说道。

     “哎,算了,或许这就是命,押我回死牢吧。”

     ……

     (四)

     几个差人将晓芬押回了死牢,并没有把她捆吊到淫妇笼里,而是将她推进了一般的牢房。

     “大人交代让你这几晚上在这里休息,在游街的时候昏过去可就不好了。”其中一个官差如此说道。

     这可是几天来晓芬第一次能平躺,尽管稻草堆上的麦秸杆扎得她柔嫩的肌肤一个一个红色的斑点,尽管她双手被麻绳紧紧地捆在背后,尽管刚才被小杰插过的屁股还有些胀痛,尽管屁股上的烙印仿佛还在燃烧,但是由于几天来的心力疲惫,这一夜晓芬睡得是如此的舒适,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里,晓芬梦见自己一丝不挂地奔跑在草原上,身后的男人不停地追赶着。很快就抓住了她,把她按在草地上。晓芬感觉到一根火热的肉棒顶在自己的屁股上。

     “啊,他插的居然是自己的屁眼!”晓芬的屁股洞被肉棒强行撑开,一根肉棒在她的屁股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晓芬回头一看,那男人不是死鬼老王,也不是自己心仪的大师兄,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小杰……

     “起来了,淫妇!”晓芬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牢房里面站了几个手拿刑具的官差,陈师爷也站在中间。

     “别睡了,上刑场啦,”刚才正是陈师爷的声音,“来人,给淫妇解开捆绑让她先梳妆一下。”

     晓芬揉了揉被捆得麻木的双臂,两个官差分别端上来一盆清水和一面镜子,以及一些简单的梳妆工具。

     晓芬对着镜子梳理着自己的秀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经过几天的折磨人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容光,一付秀丽的脸蛋上挂满了憔悴。

     “这下像样多了,有点贵妇人的感觉。”陈师爷对着梳妆完毕的晓芬说道:“现在我们步入正题吧,来人,拿刑具上来。”

     一官差将一托盘放到晓芬面前,里面是几捆红色刑绳,一粗一细两根铜棒,铜棒底部固定着金属小环,令人奇怪的是较细的那根铜棒是空心的,尾部除了小环外还连着一个木头塞子,不知是派何用场。

     “请把囚服脱下来吧。”陈师爷冷冷地说。

     “什么?”虽然晓芬早知道淫妇游街的规矩,但此时突然要当着这几个壮年男子一丝不挂还是难以接受。

     “怎么,是要我们来帮你脱吗?”陈师爷有些不耐烦了。

     “我脱我脱。”晓芬知道受辱是不可避免的,反抗只会多受些折磨,乖乖地褪去身上唯一的囚服。晓芬一丝不挂地站在官差们面前,把那些男子看得眼睛都直了,丰满的乳房,圆润的臀部,白皙的大腿,无不是男人的向往。

     “难怪四十多岁了还能迷住男人,果然是个有些姿色的女人,别看了,给淫妇上刑具。”年纪稍长的陈师爷定力看来明显好于那些年轻男人。

     官差们只好将目光从晓芬身上移开,先用红色的刑绳将晓芬用老方法来了个五花大绑。

     然后拿起那两根铜棒来到晓芬身后,晓芬自然知道那两根铜棒的用处。

     要插着这两个东西游街吗?太羞人了!晓芬心想。

     但为了不让小杰为难,她还是乖乖地配合官差,撅起了屁股。

     在菜油的帮助下,较粗的那根铜棒很顺利地进入了晓芬的阴道,而由于昨晚屁眼被小杰开了苞,肛门处的铜棒也很快没进了晓芬的屁股,只见两个小环挂在晓芬的屁股中间。

     官差再拿起另一根刑绳,对折后捆在晓芬的腰间,剩下的绳子经过她的腹部穿过她阴户和肛门处的两个小铜环,最后再系回到她腰间的绳子上,这样插在晓芬下体的两根铜棒就不会滑出来。

     “这刑罚叫双龙惩淫,今天你就要带着这两个东西被押着游街示众。”陈师爷告诉晓芬。

     “大人还交代我们,为了防止你的淫叫扰乱百姓,叫我在你游街时务必堵上你的嘴巴。”陈师爷从口袋中拿出一块布,走到晓芬面前。

     晓芬心想小杰果然遵守了诺言,乖乖地张开嘴巴,让陈师爷把整个布块都塞进了自己嘴巴。

     “走吧,淫妇,外面的百姓都排着队等着你呢。”陈师爷用嘲讽地说道。

     “什么,外面有很多人,那不是大家都要看到我这个丢人的模样?”晓芬心里暗暗紧张。

     “想什么呢,快走!”一个官差在晓芬身后喝道。

     晓芬不得不迈出自己沉重的步伐,由于下体插着的铜棒,使得晓芬在行走时不得不弯腰抬臀,走路的时候屁股左右摇摆着,给人一种淫荡的感觉。

     “出来了出来了,淫妇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一喊,早就候在门外等着看热闹的百姓们沸腾了起来。

     晓芬一看到着场面吓得都呆住了,别看四十出头的她经历过无数次性事,但在众乡亲面前裸露身体,还是让她羞辱万分,何况下体还插着两个恼人的家伙,每迈出一步都会给她的感官带来强烈的刺激。

     “这骚娘儿们屁股好肥啊,难怪能勾引男人。”围观的百姓对着晓芬指指点点。

     “成天被男人摸,屁股当然又肥又嫩啦。”

     “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要勾引男人,这女人真不要脸!”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婶说道。

     “李婶,这你就不懂了,人家老公经常要出远门,没有人亲热啊,哪象你们家老李,天天陪在你身边,把你搞得脸色红润。”

     “去你的,不正经的东西!”李婶假愠道。

     “看来人家说得没错,屁股大的女人一般都很骚,看这淫妇娇小的身材居然配了个这么丰满的屁股,还一扭一扭的,真是个骚包啊。”

     “放屁,屁股大的女人多了,怎么不见她们偷男人,谋杀亲夫啊?”旁边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听不过去了。

     ……

     “呜呜呜。”光着身子的晓芬在众人谩骂嬉笑中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痛苦,几次想停下脚步,但身后官差的鞭子就如雨点般抽打在她的屁股和背上,迫使着她继续前行。

     由于围观人群引起的拥挤,官差押送晓芬的队伍行进得异常缓慢,无疑也增加了晓芬痛苦的时间。

     从囚牢到刑场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晓芬足足走了两个小时,身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在游街过程中由于晓芬戴着刑具行走缓慢,她的屁股上不停地得到皮鞭的“照顾”,上面布满了鞭子抽过的痕迹。

     刑场设置在一个三米高的木制高台上。在高台上的一个遮阳篷下,作为监刑官的小杰正坐在桌前。

     “走上去。”官差指着台阶对晓芬命令道。

     晓芬有些犯难了,那台阶每层都有一尺高,阴道和肛门里插着铜棒的她连站都站不直,如何还能跨上去。

     “快走,淫妇。”随着啪的一声,晓芬大屁股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

     晓芬见没办法,只好象狗撒尿一样侧抬大腿,慢慢地跨上台阶,这样一来插着铜棒的下体被场下围观的百姓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这就是双龙惩淫啊,洞里插了两个铜棒,难怪她走路的时候屁股抖得那么厉害。”

     “什么啊,那淫妇准是被铜棒干得爽呆了。”

     “那不是便宜这个淫妇了?”

     “你们别急,好戏在后头呢,待会够那淫妇受的。”

     台下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晓芬自然听在耳中,但她此时已无暇顾及这些闲言闲语,下体的两根铜棒让她每跨上一个台阶都要花费极大的气力,而且每当她稍有停顿的时候,背后的皮鞭就无情地抽打下来。

     晓芬好容易登上了台阶,已经是疲惫不堪,浑身汗淋淋,吸收了她汗液的红色刑绳显得有些发黑。

     她被推到小杰的桌前。“跪下!”身后的差役大声命令道。

     “大人,淫妇已经押到,是否现在行刑?”

     小杰看着面前这个可怜的女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行刑!”小杰旁边的陈师爷大声令道。

     一个差役拿上来一袋龙眼干,一只长筷,一瓶陈酒。

     再看晓芬,头被按在地上,两只大手牢牢地按在她的大屁股上。那差役来到晓芬的屁股前,拔出晓芬屁眼里铜棒后面的那个木塞子。可以看到铜棒中间的圆孔直通向晓芬的直肠深处。

     “这是干什么啊,那淫妇屁眼里的那根铜棒好像是空心的?”一个年轻小伙子问道。

     “那是为了塞龙眼干进去啊。”一个看过很多淫妇受刑的男子说道。

     “塞龙眼干进去起什么作用?”

     “先将龙眼塞入那淫妇的肛门,再倒入烈酒,这样龙眼吸收了水分就会很快膨胀起来将那淫妇的肠子撑得满满的,而倒入的烈酒还将刺激淫妇的大便欲望,使她想拉但拉不下来。”

     “好刺激啊,那样淫妇的屁股不是不能再拉屎了吗?”

     “嗯,是的,以前对淫妇用这刑罚大多是将龙眼干塞到淫妇阴道里,然后倒入烈酒,这样只需一柱香的时间淫妇的阴道就会被膨胀起来的龙眼干撑裂,最后失血过多而死。”

     “那这个淫妇为什么要塞屁股呢?”

     “笨蛋,将这个淫妇的阴道撑爆了我们还看什么坐木驴和惩淫架?”

     “呵呵,那这个淫妇今后两天都要装着这么多龙眼干游街了!”那小伙子傻笑道。

     “谁让她做出那么下贱的事情,活该。”一个中年大婶恶狠狠地咒骂道。

     “大婶,你也别生气,如果没有这样的淫妇,我们哪里来这么热闹的好戏看呢。”

     说话间差役已经将龙眼干按在铜棒的洞口,用长筷将龙眼干捅到晓芬的屁股深处,足足塞进去了十几个,晓芬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只感觉到屁股里被塞进了不少软绵绵的东西,虽谈不上舒服,但也不是太难受。

     接着差役将一瓶烈酒缓缓倒入铜棒的洞口,随后用木塞塞住。

     “把淫妇拉起来,绑到柱子上示众。”陈师爷再次发令。

     离墙三米远的地方竖着一根木柱,上面挂着几个铁环和几段麻绳,晓芬被拎到柱子前,面朝围观群众靠在柱子上,差役将铁环上麻绳将晓芬的上半身捆在柱子上,再将她双脚也捆好。

     面对场下数不清的目光,有鄙视的,有不屑的,有好色的,还有同情的,晓芬羞得把头扭到一边,不敢往下看。而此时的她已经觉察到屁股里面的异样,龙眼干吸收了烈酒中的水分,开始逐渐膨胀起来,而烈酒在她直肠壁上造成烧灼般的刺激感觉,一股排便的欲望强烈涌上心头,如不是屁眼里插着铜棒,肯定要当众拉出来吧?晓芬甚至有些庆幸屁股里的这跟铜棒使她免于当众排便的羞耻。

     但是很快晓芬就发现屁股里不对劲了,龙眼干的膨胀一直没有停止的迹象,再这样胀下去那自己的屁股不是会被撑爆了吗?晓芬都不敢再想了。

     本以为不用插着两根铜棒满街走可以休息一下,谁知道屁股内的龙眼干让她根本无法停止痛苦,晓芬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屁股在柱子上来回蹭着,希望能将屁股里的铜棒蹭落下来,但被刑绳固定在她屁股里的铜棒,根本不可能自行滑落,晓芬在支撑了半柱香之后终于昏了过去。

     在一旁的屋顶上,一个人正偷偷看着这一切,看着晓芬被两根铜棒整得死去活来,一只手则伸入了自己的裤裆……

     (五)

     晓芬被两个差役押回牢房反绑着双手丢在稻草堆上,嘴里塞着的布团也被取了出来。

     经过一天的游街示众,晓芬已经是身心疲惫,更可怕的是屁股洞被龙眼干撑得满满的,强烈的便意得不到释放,实在憋得难受。而插在她下体的两根铜棒也已经拔了出来,为了羞辱她,差役故意把沾满了晓芬体液的铜棒放在她面前。

     “你这个贱货,看你把铜棒弄得这么脏,”一个差役指着铜棒上黄色的污物对晓芬说道:“快把这个舔干净。”

     叫她去舔铜棒上她自己的粪便,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晓芬哪能受这委屈,把头往旁边一拧,“去你的,以前你给老娘倒洗脚水还不够资格呢。”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差役给另外一个使了个颜色。

     “啪!”晓芬的屁股上着实挨了一鞭子,痛得她叫了起来,紧接着第二鞭也抽了下来,牢房里回荡着鞭子和皮肉碰撞的声音。

     “怎么样,鞭子的味道不错吧,舔不舔?”那差役拿着插过晓芬屁眼的铜棒晃了晃。

     “别打了,我舔。”晓芬想自己也是将死之人,这点委屈也不算什么了,眼睛一闭将沾满自己粪便的铜棒含住嘴中。

     “要舔干净啊!”差役一边狞笑着说一边来到晓芬身旁。

     突然两只大手触摸到自己的屁股,惊得晓芬睁开眼睛,眼前的两个差役居然赤裸着下身,下身的阳具挺立在那里。

     “你们要干什么?”晓芬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你们别乱来,我是你们县老爷的妈妈。”

     “哼,大人如果当你是他妈妈就不会对你用这么重的刑了。”两个差役一人拿了根麻绳向晓芬逼过来。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晓芬试着挣扎着身上的绑绳,发现绳子绑得相当结实,根本没可能挣脱,如果不是被绑着,这两个差役哪是晓芬的对手。

     “再不老实就把你丢到死囚牢里,那里几十个死囚应该很高兴看到你的。”两个差役一人一边将晓芬两条腿折叠着捆在一起,然后用根麻绳捆在她的两个膝盖上,绳子挂在晓芬的脖子上,这样晓芬就跟被捆好的螃蟹一样,别说反抗,就连并拢双腿都是不可能的。

     “你们两个畜生,我要告诉你们老爷!”晓芬羞斥道。

     “本来我们还担心这个呢,但是老爷说让我们在你受刑前堵上你的嘴,看你怎么告诉老爷。”那个叫晓芬舔铜棒的差役,来到她那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每个被判极刑的女囚都要过我们兄弟这关的,你还是好好服侍好我们弟兄,或许明天上惩淫架的时候我们可以让你稍微舒服些。”

     说话间那差役粗大的肉棒已经抵到了晓芬的肉洞口,随着晓芬啊的一声,整根肉棒都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这骚娘们下面好紧啊!”那差役一边插着晓芬的肉洞一边感慨。

     “当然了,她的屁眼里塞满了龙眼肉,阴道不紧才怪呢。”

     两个差役轮番上阵,先后将可怜的晓芬奸淫了十几次,干得她早早地昏厥过去,肉洞口淌满了男人的精液。

     第二天的清晨很快就到了,晓芬被押出了牢房,那个在大堂上就让她吃够苦头的惩淫架就摆在一辆驴车上。

     晓芬被架上驴车,拖到架子下面,晓芬发现用来勾她屁眼的铜钩被换成了一个软木制的,而在吊的时候差役故意放低了绳子的高度,使得晓芬不用踮起脚就能够到车板,也不知是小杰的授意还是昨晚那两个差役真的良心发现。

     车子缓缓启动了,虽然绳子吊得没有上次紧,但车子的颠簸使晓芬的肛门和乳头不断地受到拉拽,很是痛苦,而且要一直保持着撅起屁股这样一个淫荡的姿势走过大街,心理的折磨才是最大的。一天下来,晓芬的乳头被鱼线勒得通红发胀,肛门更是被木钩子拉得长时间不能闭拢,如不是屁股里塞满了龙眼肉,晓芬非大便失禁不可。

     随着第二天游街的结束,晓芬知道自己在世上的日子就剩下最后一天了,但是明天的木驴是令每一个女人都害怕的东西,晓芬以前也看到过几个被绑在木驴上游街的可怜女人,被木驴奸淫得死去活来,想想都觉得害怕。

     在这个夜里,晓芬做了一个可怕但又现实的梦,梦见自己被绑在木驴上,一根擀面杖粗的木棒插入了自己下体,几乎将自己的下体撕裂,而自己的儿子小杰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令晓芬心碎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陈师爷就照常带着几名差役拿着麻绳等刑具来到晓芬的牢房里。

     就在差役们象往常一样解开晓芬身上的绑绳给她重新上绑的时候,饱受酷刑的晓芬突然象兔子一样跳起来,用那曾经插在自己屁眼里的铜棒顶着陈师爷的脖子。

     “你们快后退,不然我就杀了你们师爷。”晓芬一只手抓紧了手中的铜棒,一只手捂着自己发胀的肚子。

     众差役一时没了主张,一个年纪较大的差役赶紧吩咐去通知县太爷。

     十几个差役和狱卒围着晓芬和陈师爷一点点往死牢大门移动着,突然有人喊道:“大人来了,大人来了。”

     晓芬抬头望去,果然是小杰带着两个高手走进了死牢。

     “大胆淫妇,想造反吗?”小杰严厉地对晓芬喝道。

     “小杰,救救我吧,我不要坐那个东西。”晓芬的余光看到了停在死牢院子里的那只木驴,驴背上竖立着的那个木棒让晓芬颤栗不已。

     “这是朝廷法纪,任你是我母亲也要接受惩罚。”小杰说这话的时候少了分强硬,多了分无奈。

     “你不救我那我自救好了,你们不放我出去,我就杀死你们的师爷。”晓芬有些歇斯底里。

     “你逃不掉的,就算你逃出这大牢,你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能躲到哪里?很快就会被抓回来的。”小杰企图劝说妈妈放弃抵抗。

     晓芬意识到自己光着屁股这么显眼地跑在大街上,很容易被官兵抓获,到时候可能还要受更多的侮辱。

     “我就算死也不能再受你们折磨了。”晓芬突然将铜棒对着自己的脖子。

     “不好,她要自尽!”小杰没想到妈妈居然如此性烈。

     倒是陈师爷聪明,立刻抓住晓芬拿着铜棒的手,不让她插下去。

     “快上。”小杰急了。

     身旁两个高手立刻窜到晓芬身边,一人一边扣住晓芬双手。

     “快用东西堵住她嘴,别让她咬舌自尽。”陈师爷很有经验地掐住晓芬的腮帮,不让她咬自己的舌头。

     很快一根细木棒卡在晓芬齿间,陈师爷熟练地将木棒两端连着的绳子系在晓芬脑后。

     “你也不是第一个在坐木驴之前想自尽的淫妇了,这下看你怎么咬舌。”陈师爷吩咐手下拿来捆男子重犯用的牛筋绳,在雾雨雷电的配合下,将晓芬双手反绑在一起,然后将她被捆在一起的手提到腰部,剩下的牛筋绳捆在她的手臂和胸部上,最后打了一个大大的死结。

     “把淫妇放到刑具上去,”陈师爷转了转刚才被晓芬死死掐住的脖子,“这贱货力气还真大。”

     晓芬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着,但是她的上半身被牛筋绳紧紧地捆绑着,稍一挣扎绳子就会深深地陷入皮肉,再加上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差役抓着,晓芬只能眼睁睁看着可怕的木驴离自己越来越近,木驴背上那根泛黄了的木棒似乎正在对自己狞笑着。

     “呜呜呜!”被抬了起来晓芬绝望地哀鸣着,等再次被放下来的时候一根粗大的木棒无情地插入了她的下体。本来屁股里就塞满了龙眼干的下体又插进了这个大家伙,晓芬觉得自己的下体仿佛要爆裂开一般,在痛苦的同时一种莫名的充实感涌上了晓芬的心头。

     在差役将晓芬大腿固定在驴背上之后,木驴缓缓地启动了,晓芬感到下体的木棒随着木驴的前行慢慢地从自己体内抽了出去,然后又再插了进来。

     “啊,原来这就是坐木驴啊?”晓芬似乎对木驴有了些许好感,几经木棒抽插的肉洞里甚至微微有了些湿意。

     “吱嘎!”死牢的大门打开了,坐在木驴上的晓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的百姓,兴致勃勃地看着被绑在木驴上的晓芬。

     虽然晓芬已经经历了两天的游街,但此次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没有感觉的木头刑具插,还是让她倍感羞辱。

     “那骚货坐木驴的样子好淫荡啊。”

     “是啊,看她那白花花的大屁股还一颠一颠的,真想摸一把啊。”

     “你们两个大男人也太丢脸了吧,对这样的淫妇居然还有色心。”旁边的几个妇女叫嚷起来。

     “就是,这个女人不知道多歹毒呢,自己的老公都杀。”

     “是啊,看她长得还有几分姿色,真看不出来是这样的女人。”

     “活该坐木驴,明天还要凌迟,看她勾引男人的下场。”

     “呜呜呜!”晓芬在木驴上抽泣着,不争气的身体明明感觉到了木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但心理上的痛苦却在剧增。

     木驴在差役的押送下行至菜市口,原本热闹的菜市更加沸腾了,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来围观这个坐在木驴上的可怜女人。

     也不知是谁丢过来一个臭鸡蛋,正好不偏不倚砸在晓芬的脸上,臭烘烘的鸡蛋顺着她的脸颊淌了下来。

     “大家一起扔啊,砸死这个贱女人。”顿时烂菜臭鸡蛋象雨点一样砸向被绑在木驴上的晓芬,等木驴行驶出菜市的时候,晓芬头上身上都已经沾满了烂菜垃圾。

     一个时辰后,木驴“载”着昏昏沉沉的晓芬回到了大牢。几个差役七手八脚将她从木驴上抬下来,验身的郎中过来在晓芬的身上摸了一通,向小杰禀报道:“淫妇下身只是有些肿胀,并未出现撕裂的痕迹。”

     “哼,果然是被插惯了,连木驴关都挺下来了。”陈师爷讥讽道,但发现小杰的脸色铁青,赶紧收嘴。

     “将她押下去洗干净,准备明日凌迟。”小杰半天才挤出这句话。

     (六)

     在凌迟犯人的牢房里,光线昏暗,晓芬被铁链吊在梁上,双脚勉强着地,那根细木棍还横在她的齿间,细细的唾液顺着晓芬的下巴滴落到地上。

     刺耳的磨刀声把昏昏沉沉的晓芬唤醒了过来,她试着动了动,双手被绑得很结实。

     她环顾了下四周,两个赤膊的男人在磨刀石上来回摩擦着手中的利刀,几种利刀是晓芬从来也没见过的。

     可能是专门凌迟用的行刑刀吧?晓芬心想。

     “淫妇醒了啊。”那个高个子的行刑手一边磨刀一边瞟着晓芬。

     “呵呵,被木驴干了一天也够她累的啊。”矮个子冷笑道。

     “明天可该我们为了她忙了。”高个子埋怨道,“要在她身上割一千刀,还不能让她断气,还不累死我们啊。”

     “所以要把刀子磨锋利啊,快磨吧你,发什么牢骚。”矮个子看样子是个老手了。

     听到两人那番另人发指的谈话,晓芬只觉得身上发凉,突然间她的余光扫到了房间角落的一个装满瓶子的柜子。瓶子里面浸着的居然是以前被凌迟的那些女人的身体器官,有的是乳房,有的是下阴。更让晓芬毛骨悚然的是在靠外的一侧有三个瓶子里只是装了液体,并没有装女性器官。

     这三个瓶子该不会就是装自己的……晓芬都不敢再想下去了。

     ***    ***    ***    ***

     而在小杰的官邸里,小杰和两个亲信雾雨雷电正在策划着一件大胆的事情…

     在城郊一户人家中,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正在家门口扇着扇子乘凉,突然从屋檐上串下来两个黑影,上来就将其击昏,抗在肩上,消失在了夜色中……

     ***    ***    ***    ***

     高个子把手中的刀子往地上一丢,“他妈的总算磨完了。”

     他来到晓芬面前:“这骚娘儿们还真有几分姿色,怪不得四十多岁还能偷男人。”

     “别想了,这娘们刚坐完木驴,屁股里还塞满了龙眼干,别玩了。”矮个子过来劝道。“再说她还是我们县老爷的亲娘呢。”

     “怕什么,以前我们凌迟的女犯我们不都是玩过来的。”高个子已经把他那只毛茸茸的手放到了晓芬白皙的乳峰上:“明天要我们辛苦,今晚还不慰劳慰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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