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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林探險《上》,2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1710 ℃

腰部的痠疼感在蹲下時更加劇烈,金髮少女按壓腰肉發出難受的嘶痛聲,更不用說蹲下後私處的通道口會更加打開,伴隨啪搭聲響,更多黏液從出口滑落到外頭,等等用河水仔細清洗就不會這麼痛苦...Ame忍住種種不適拿起水壺搖晃。

「這個感覺...是液體沒錯,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水...」

探險家輕輕傾倒出裡頭的內容物,透明無色的水滴沿著瓶口落於地面,除了房間內好像有股淡淡的氣味外,感覺這應該就是儲存水用的容器,Ame伸出指尖沾附幾滴水放入口中,而液體的味道確實像是水一般沒有特別的味道,確認完後口渴的探險家仰頭將裡頭少許的水飲盡。

解決完生理需求,原來那隻銀髮的魚人也還沒回來,現在正式逃離最佳的時機,Ame拿好剩下的衣褲準備離開這片是非之地,不過當她來到玄關試圖開門時,探險家這才發現昨晚進出木屋的門現在完全無法使用。

「怎麼可能...這種原始文明難道也有門鎖嗎...!」

不管Ame怎麼使力推拉,堅固的門扉依然沒有任何動靜,與預想計畫不同的發展讓她難以繼續保持冷靜。

「冷靜點Amelia,這種原始小木屋總會有地方可以逃出去...」

探險家艱難地扶著壁邊,一面尋找可以用來逃脫的出口,但除了玄關正門外,並沒有其他進出用的通道,窗口也因為有嵌入的竹條所以無法出去,故作輕鬆的Ame這下徹底陷入慌亂,自己被一隻魚人囚禁在沒人知道的叢林深處。

「難道...我會永遠被困在這裡嗎...」

在這不到幾步大的空間內,每天還要面對那隻強上自己的混帳魚人,她到底做錯過甚麼事情才會遭遇到這種鬧劇...在少女近乎崩潰之時,她手中的衣物沒能抓緊全落在腳邊,此時突然一個硬物砸上Ame腳趾,痛得她差點整個人跳起來大叫出聲...等等,衣服堆中是甚麼東西才會砸傷自己的腳...

探險家把衣物一件一件攤開確認,最後她在自己的短褲口袋中找到一枚折疊式簡易短刀。

「太好了...用這個的話..!」

少女急忙奔跑到窗戶邊,並開始用小刀在竹竿上來回切劃,然而現實卻不如自己設想般簡單,用力割劃幾分後,Ame累到手指與手臂發酸才終於願意停工後退一步,但方才那些努力也只是在竹子表面刻下好幾道淺痕。

「Sh*t...這裡起碼有五根竹條,而且這把小刀還會愈來愈鈍,這倒底要花上多久才能逃出去...」

經過幾輪休息與辛勤工作下,竹子總算被她逐漸切出一道細細的口子,如果要逃跑起碼要刻出至少八道割痕,Ame打量了下自己身材的寬度,並計算出需要破壞的竹條數,如果按照手錶的計時結果,起碼自己得花上三四個白天才有機會,這是假設魚人都在傍晚回家的時間推測。

「這樣的話,就不能把竹子直接割掉,還要留一段到最後一天才割開」

探險家默默計畫好逃跑策略,而待在小木屋的她下午幾乎都在窗戶邊來回切割竹子,別說手臂會痠,久站甚至讓Ame雙腿跟腰部都直喊受不了,加上剛剛又吃下好幾顆香蕉葉包裝的魚肉,吃飽消化後的腦袋因此有些犯睏,最後少女決定躺在那張佈滿白液乾痕的床鋪稍加補眠。

然而這一睡醒來時竟然已經是傍晚時分,Ame先是被周圍的物品碰撞聲吵醒,然而一睜開眼便看到那隻昨晚欺負她的銀髮矮個魚人背影。

「呀啊啊啊———!」

內心恐怖與壓力的來源直接現身於面前,年輕的探險家被嚇得幾乎是以彈射起身,突然而來的大叫同樣也讓小魚人嚇得立刻轉頭,兩人的目光相隔近一天後再度相互對視。

「你西茲,紐哈夠搜痛嗎?」

「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不要靠過來...」

魚人思考些許後用手指劃自己身體周邊的輪廓,隨後又補一句"哈夠搜"。

「我就說聽不懂就算你一直重複...」

忽然間探險家才意識到,對方似乎是在解釋詞句中的意象,"哈夠搜"對應的...難道是身體?

「紐...身體...痛...馬?」

Ame嘗試用對方的語言再次重複語句,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是在問身體會不會痛的意思嗎?少女握起拳頭氣憤地將床單捏緊,明明囚禁又傷害我的人是你,每次卻還故意裝成好人來關心她,準備好那些食物跟無謂的關心...

「與其關心我的身體...你倒不如讓我直接回去!」

再也忍受不住的她奮力指向門邊,早上原來封閉住的門扉現在則是呈現半開,而小魚人看到後似乎明白自己的意思,但後續對方卻只是連忙擺手搖頭,配合上那副擔憂的表情Ame根本無法解讀,這傢伙到底是用甚麼心情在囚禁自己。

「...不如乾脆把我關到渴死餓死算了」

礙於身體跟武力實在打不贏,Ame只能對著這隻根本聽不懂自己語言的魚人生悶氣發洩,她過轉身氣惱地折起腿部再次埋進腿間隙縫,起碼這樣就不用看見那討人厭的傢伙...

「西部諾米...你身體...痛...」

魚人怯弱的聲音從自己後方傳過來,這句"西部諾米"昨晚也出現過好幾次,每次說出這句話時對方眼底總是充滿愧疚與歉意,按照她的推測極有可能是在說"對不起"...如果真的是的話,Ame絕對不會原諒這隻知道自己做錯卻只會道歉的臭魚人。

「不要靠近我...」

金髮少女完全不打算抬頭與對方談話,經過一陣安靜後她才終於從膝蓋間離開,小魚人不敢動作並維持一段距離看向自己。

又來了...又是那張愧疚的臉,明明是你先咬我又撥衣服的,現在擺出那張表情到底又算什麼意思...

「西部諾米...你嘶那嘎?我嘎搭拉貝你依記」

小魚人緊皺眉間並小心拉動她的手腕,不過Ame並不打算回話跟移動,只是默默扯回自己手臂並瞪向對方,結果被甩開的魚人轉身跳下床,一路小跑來到早上她用陶壺喝水的小空間。

銀髮魚人先是將水壺移到旁邊,接著又移開房間角落的一顆石頭,正當Ame思考這傢伙想做什麼時,對方拿起另外一個陶盆朝自己頭上倒,水流嘩啦一聲隨著重力直直沖向鯊魚全身......這難道是在洗澡...?

一想到腿間那些乾黏的白液,探險家立刻拋下矜持來到同樣的小空間內,而小魚人看到自己的到來後展開笑顏,並從一旁又拿過一個水盆遞上,總算可以沖澡的Ame暫時也管不上那些原則與堅持。

落下一句"不准偷看"後,探險家背對魚人解開胸前纏住的布料,接著往後伸手便成功拿到方才盛滿水的盆子,當水花傾洩而下沖過黏膩的肌膚時,那股清爽與舒適就像是讓身體重獲新生一般。

經過大半天,Ame總算能夠好好洗刷掉下身的那些黏液,仔細一看地面吸收不了的水紛紛流向方才角落被移開的石頭小孔外,原來這裡是間專門用來洗澡用的房間,而那隻臭鯊魚總是在自己伸手時快速給上水盆,原來還對牠生氣的少女隨著沖澡也澆滅掉不少怒火。

經過短暫的梳洗後,因為沒有毛巾探險家只好直接離開沖洗間,當她尋找能夠擦拭身體的布料時,腦子靈光的自己忽然想起一件事,既然那是沖洗的房間,那為什麼白天會把用來喝水的陶壺放在裡頭......

當她回過頭看向背後時,銀髮魚人又將水壺放置回中間位置上,隨後Ame便看見一道水流從對方雙腿間咻地直噴而下,經過約十幾秒的過程,魚人上下稍微抖動後也轉過身,自己瞪大的雙眼正好落在對方還未用牛角罩起的疲軟性器上,而在發現到目光後小鯊魚立馬害臊地將東西趕緊收起。

Ame此刻極度想返回到過去,至少能夠痛毆以前自己兩巴掌並且不讓她喝下那罐水,就算未來會因此渴死也毫無遺憾。

*

她是一位被囚禁在魚人家第二天的英國探險家,在沖澡完用晚餐前這段時間,Ame接近潰堤似地不斷重複漱口,抱著水盆的少女此時連眼淚都擠不出來,只能趴在窗邊絕望地傻笑後又再次拿起盆子灌水漱嘴。

小魚人歪頭看向這位奇怪的人類,期間牠快速處理起手邊的新鮮漁獲,而疊好的樹枝堆轉眼便成為一團火堆,魚肉被熟練地串起並一口氣烤製完成,牠在大片乾淨香蕉葉擺上完成的烤串們,經過一番滿意地點頭便走向人類少女身旁戳動起其肩膀。

「我沒有胃口...」

儘管肚皮餓得咕嚕作響, 但只要想起自己的嘴、喉嚨與食道曾經與魚人的尿......接觸過,頓時腦中的食慾也全數消失殆盡,最後是在血糖降低帶來的強烈暈眩,Ame只能虛弱地蹲坐於壁邊,這時一盤剛烤好充滿熱氣的魚肉串緩緩被送進視野內。

「我說不用...」

即使沒有調味,烤製完成的魚類依然散發出淡淡香氣,甚至讓她乾扁的胃部震動更加劇烈,羞恥與生理需求在Ame內心的天秤上搖擺不定,經過一番天人交戰,最終迫於慾望的少女拿起烤魚緩緩送入嘴內咬下。

如果繼續經歷這種精神折磨下去,她整個人遲早會先發瘋的...

「讓我,出去,拿,背包!裡面,有,水!」

用完晚餐後的探險家再次嘗試與魚人溝通,即使不願意自己也不想因為沒水喝而渴死,只見小魚人歪頭說出幾句她聽不懂的話語,這樣下去簡直毫無進展。

「喝水,排泄,可以喝的水在哪裡」

Ame仿效起小魚人比手畫腳傳達語意的方法,她先是比出類似捧水就口的動作,接著指向沖洗間中用來裝排洩夜的陶瓶,探險家原以為這樣能夠清楚表達出意思,不過自己面前的魚人卻表現出一臉驚恐,那張總是維持灰白色調的臉蛋甚至變得脹紅不堪。

「歐西!歐西!歐西!」

這頭鯊魚的反應甚至比先前不讓自己出去時還要激動,該不會對方誤會成...她想喝下壺內的液體吧...

白天時慘痛的記憶再次被無情勾起,意外被戳中痛處的探險家這下也無法好好冷靜,語言不通的兩人在火光照映的木屋內不停變換姿勢並大聲爭辯,甚至連窗外都能看見投射出兩道手無足蹈的長影。

整個過程兩人都毫無矜持地擺出各種姿勢,Ame甚至還被對方差點摔跤的蠢態逗笑出聲,而這個笑容卻使少女無意間發現。

明明自己理應討厭這個攻擊她並發生性關係的臭傢伙。

然而當她實際面對那張既單純又沒有惡意的臉龐,心底湧上的厭惡與噁心感竟然不如自己所想那般強烈。

為甚麼...?是因為對方處處施捨給她的好意嗎?亦或是那幾句看似誠懇的"西部諾米"(道歉)?

突然間的心境變化使探險家主動停下鬧劇,而玩得正歡快的小魚人因此顯露幾分困惑,牠想要向前的步伐沒有邁出,最後只能孤身停留於原地目送那抹金燦離開,氣氛再次回到傍晚最初時的寂靜。

直往屋內深處的探險家來到木床前,經歷過昨夜的大戰,上頭布料依然殘留不少乾硬白痕,然而脾氣倔強的她卻選擇無視一切,兩腿隨意踢開靴子後少女便爬上床鋪,放置過久的濁液在靠近時依然有股淡腥味。

面對眼前歡愛留下的無數痕跡,少女選擇把身軀壓在上頭忽略,反正只是些怪味,看不見自己便不會回想起昨天...那令人不快的親暱舉動。

即使不想回憶,腦袋仍然浮現出兩人身體結合時,那"東西"在下身來回進出的畫面,金髮少女嫌惡地皺起眉間,雖然過程後段不少是斷片模糊,但她卻清楚記得對方進入體內時的觸感...

明明是與不層相識的人交合,比起預期的疼痛,更多是從未體驗過的滿足感與歡愉......探險家無視頰邊的滾燙搖搖頭,繼續往下回憶也無助於逃跑計畫,早點入眠明日白天才可以有體力繼續幹活。

Ame闔上雙眼前周圍轉瞬變為昏暗,看來自己提前上床也讓魚人跟著熄火休息,探險家將自己背部朝外縮成一團,從旁邊看活像個大型犰狳,儘管實際上沒有任何防禦性。

正當意識因睡意逐漸飄散,她卻突然被床板傳過的一陣震動給吵醒,不回身Ame也知道造成晃動的兇手是誰,伴隨猜想一團溫熱的吐息打上自己脖頸處的肌膚。

該不會這傢伙今天還想再來一次吧...Ame半放棄似地閉上眼睛,她的身上僅有一把小刀,而對方除了力量優勢外,那口牙齒與四肢末端的耀黑色尖爪一下就能將皮肉撕裂,這時貿然反抗絕對沒有好處,還會被魚人發現自己藏起的武器。

思考途中Ame感覺到後方傳來的溫度,那隻臭魚人近得幾乎貼上後背,作為一名無力反擊的弱小生物,金髮少女這次靜靜躺著沒有行動,不論是掙扎或抵抗,這些對力大無窮的非人生物來說是無用,而且萬一受傷還會讓她無法執行逃脫計畫。

這樣的生活只要再幾天...自己很快就可以逃離...

然而率先發生的並不是撕衣服或咬人,而是一對溫涼的手臂將她緊緊攬進懷中,相貼的區塊能感受到魚人體表上有些粗糙的鱗片,過於突兀的舉動讓探險家腦海頓時一片空白。

那一刻,少女心底深處被層層隱藏住的感性頭一次破繭而出,無意識下她用掌心覆蓋上對方略小於自己的手掌,明明擁有能夠扼殺她性命的尖爪與力量,但現在卻只是溫柔地將自己包裹於擁抱中。

別傻了,Amelia,你昨天可是被這傢伙咬了一口,別以為這樣就可以...

但,那也只是些皮肉傷,更何況對方還為她準備好三餐...

你只是個階下囚罷了,一個被囚禁起來餵養的寵物!...

你到底在期望什麼

混亂與矛盾讓少女頭疼不已,全身就像是陷入蜜糖沼澤般,到底是痛苦還是甜膩已經搞不清楚,正當Ame思緒亂成一團時,自己腿縫間突然卻被灼熱的硬挺戳上,原來Ame心底的猶豫與躊躇因此一掃而空。

對方只把你當作發洩的道具,事實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 Amelia.Watson?

心底那棵幼小的苗頭被狠狠抑制住,正當Ame以為自己還能保持冷靜,忽然間那道熾熱已經擠進腿間,連帶昨天被欺負好幾次的下身都被摩擦到,酥酥麻麻的微小電流奔竄於下半身直達腳趾尖。

「不要磨...放開我!嗚...!」

那對緊抱自己的雙臂導致她無法脫身,只能被迫承受生理帶來的歡愉,感官帶來的衝擊就像浪花,不斷沖刷打在最為脆弱敏感的區塊,導致探險家的私處徹底陷入於暢快淋漓的快感中,即便她用力摀嘴仍會漏出幾聲嬌喘。

「嗚...嗚!哼嗚...不、啊......」

理智與思考再次因刺激而無法好好作用,夾在她腿間的巨物快速進出,通道外的嫩肉與小荳都被硬挺不停擠壓與蹂躪,兩人份的體液把自己腿間打濕得一蹋糊塗,黏呼呼的觸感與兩處同時被高速磨蹭的舒暢,讓少女體會到比昨天還要更加不妙的歡快。

耳邊除了她的聲音外,還能聽見對方來回進出時噗啾作響的水聲,羞恥到不行的聲音環繞於周圍讓自己腦袋也跟著不正常,原來的矜持與思緒漸漸變得模糊且偏離,比起那些空想,此時身體確實感受到酥麻與電流更加令Ame心癢難受。

如果那手臂能夠將她擁入更緊,那胸口下這顆騷動難耐的心臟也會不會安分些許呢?

在種種刺激即將抵達高峰邊際時,Ame聽見身後的魚人發出一聲低沉卻纖細的喘息,原來快速抽送的堅挺忽然間慢下速度,伴隨腿肉感受到硬物表面傳來的陣陣抽動,那股濃厚的鹹味再次佈滿於屋內。

即將要達到高潮的探險家頓時錯愕地瞪大雙眼,自己雙腿間的器官也漸漸變得疲軟,這種硬生生被遏止的結果讓她既生氣也無法接受,發熱的身體與本能都在向心底叫囂著,探險家沒有多想就將手伸向自己下身。

擅自逗弄別人又自顧自停下來,這種把她給逼瘋的行為......簡直是最糟糕的!

Ame稍微將一隻腿抬起,隨後用手把尚未軟去的柱體上抬,而且還正好戳上自己早已濕透的入口。

與其讓她感受這份強行被喝止的痛苦,不如直接將自己徹底弄壞算了。

對方的語句還未說完,她已經將東西前端硬是塞進濕潤的通道內,小魚人發出比平常還高音的驚呼聲,那一刻Ame心底莫名湧出像是戰勝對方的優越感,突然間探險家彷彿覺得自己從受害者轉換成擁有主動權的那方。

別以為她只會是被欺負的那方...Ame氣憤地想要報復,於是故意用腰部與內壁來回擠壓起肉柱,過程自己體內的搔癢減緩下不少,而她身後的小魚人似乎也在扭動身體,對方細嫩的聲線發出一聲聲嬌喘,很快卡在探險家體內一半的軟物又變得硬挺無比。

伴隨對方手臂更加用力將她鎖緊,小魚人也總算按耐不住地擺動起下身,充血完成的柱體一次次飛快輾開壁肉,其中更有不少下撞擊在昨天沒有碰觸到的敏感點上,兩人間不管是聲音還是肢體都緊緊交錯在一起。

啊...好舒服...與前次交合時的厭惡與嫌惡不同,難以言喻的情感與慾望交互混和,在未知的叢林深處與初見面的魚人進行身體接觸,如此荒謬般的故事情節發生在自己身上,而她竟然也被這緊緊擁抱住的溫暖與快感所融化。

更多...還想要更多...

碰撞節奏隨著少女的期望逐漸加快,比方才更加滿足的酥麻感與充實瞬間填滿下腹,她甚至還主動扭動腰部來迎合,性與愛的邊界在探險家心底逐漸模糊。

然而側躺的姿勢似乎讓魚人不好大展身手,過大幅度的拔抽讓肉刃常常滑出,正當空虛與滿足交互折磨著自己時,突然間她的身體被對方翻成正面,那張可愛姣好的臉蛋再次近距離貼上來。

此時Ame才憶起,自己初次看到對方面容時,的確也是被其美貌深深吸引,不得不說對方的臉確實既漂亮又精緻,然而回憶途中魚人又把她的下身抬高,隨之填入的充盈讓自己失控地放聲大叫,被打斷的思緒只能強行回到性事上。

昨日的她正是被同樣姿勢撞到失神昏倒,而此刻的探險家雖然有意識,但經過前面若有似無的磨蹭,配合現在如同層層浪潮的拍打,自己身體早已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刺激,總算被頂上高點的Ame捏緊魚人手腕,想要出聲但乾啞的嗓子卻無法好好叫喊出來,金髮少女只能無力地仰起喉部,最終在全身微弱的顫抖下迎來高潮。

啊...好像有甚麼跑出來,Ame無暇顧及疲軟不堪的下腹,一股熱液流動於兩人緊貼的肌膚,不過這似乎不影響正在努力擺動腰部的魚人,溫熱的液體因此被噴濺到處都是,尿意與重重酥麻混合成更加奇怪的快感,甚至讓探險家再次面臨感官刺激的頂峰。

視線內小魚人臉部緊緊糾結成一塊,賣力撞向下身的腰幾乎快把內部給貫穿,而探險家下腹內經歷多重摧殘的小口因此也被對方趁虛而入,肉柱前端將門扉擠開的蘇爽與酸麻把她逼得近乎發瘋,Ame無意識收緊內壁把魚人也弄得繳械噴發。

「A...A...哈...刷餒達...」

黏液隨著對方抽動的下身灌入體內,直到小腹被塞入滿滿還在不斷湧入,這時Ame才想起自己白天時流出多少汁液,被強行裝滿的不適讓她今晚第一次推開對方,指腹在魚人下身勻稱的腹部肌肉上輕推。

「太多...你先出去...」

不過還在射出熱液的魚人似乎沒注意到,光看牠緊瞇起雙眼還在抽動低喘的模樣就讓Ame放棄掙扎,探險家只能皺眉忍耐住脹意靜躺等待。

隨後面露出倦意的鯊魚總算願意將東西拔出,抽離的軟肉讓她們之間緩緩分開,最後對方放下自己臀部後癱倒於身側,那雙在黑夜中依然透亮清澈的眼眸正好盯著她,導致Ame萌生出想要轉身的念頭。

不過她的身體卻因退去熱度而打顫,這時面向對方的探險家再次感受到周圍迎來的溫暖,而她這次不僅沒有推開,甚至還有些依戀地將頭部埋入更深。

她肯定是被對方在食物裡下藥,Ame在心中狡辯似的思考,隨後便被層層環繞的暖和安撫入眠。

*

隔日醒來後的Ame意外地思緒相當清晰,她推揉開痠痛的腰部便走向放有食物的架子,昨天被自己拿走的空位上又多出新的香蕉葉包袱。

「這次還有其他動物的肉...一樣沒有調味」

Ame面無表情地吃下未知肉類,反正經過烘烤應該都是能夠食用的,少女吃完後目光堅定地來到竹窗前,她一語不發地進行切割作業。

自己的目的是逃跑,這點絕對是無庸置疑的,探險家試圖將這幾晚的經過拋諸腦後,快速切開竹子的手法,彷彿像把這段奇怪情感跟著劃開分離。

但比起心頭間的糾葛,眼前的竹條卻比她想像地更加容易割開,少女目瞪口呆地望向只差一刀就可以被割斷的欄杆們,當自由突然到來時Ame先感覺到的卻是錯愕。

「總算...可以離開這裡」

她回身看向這棟相處接近兩日的小屋,除了用餐的中心區與邊角的臥房外,還有那間神奇的沐浴房,說實在Ame還是對於魚人的文化感到十分好奇,但從對方把自己關起來那刻,兩人就註定不會有和平共處的關係,探險家默默搬起可以用來墊腳的石頭放置於窗邊,接著沒有回頭地說出語句。

「謝謝你的食物...保重」

總算來到戶外的少女踏出沉重的步伐,自己的船隻依然與那天晚上一樣被堆放在河岸,而探險家的包包與行囊也完整地被放在上頭。

「Gosh...總算能把這身衣物換掉...」

好不容易換好完整上衣的她將胸前布料取下,不過當Ame準備將那段破布丟棄時,自己身體卻下意識地將東西摺好收進包包內側。

「我只是...不想亂丟下東西而已,一定是這樣」

少女一邊呢喃邊將船隻從泥沼推入河水中,親自移動她才體會到木船的沉重,還有與魚人之間的力量差距...

有這麼大的力量自己卻還能平安無事離開,說實在這幾日除了第一天被咬一口外,Ame幾乎都沒有任何被傷到的區塊,包括自己下身...

「這絕對不是在稱讚牠!那傢伙絕對只是一隻下流的魚人罷了!」

探險家氣憤地準備出航,然而當自己愈是用力地轉動船槳內心就愈發刺痛,當Ame忍受不住回身想看木屋時,視線內卻只有滿滿的紅樹林擋在眼前,早就看不見那棟別致的小屋。

別再回頭了Amelia.Watson,難道你又想被關進去嗎?

金髮少女難受地甩頭,這是她好不容易才到手的自由,不趕快離開這裡的自己到底又是在幹嘛...!正在對著自己生氣的探險家似乎沒注意到,叢林間的有不少樹木上被刻畫出好幾條紋路。

懷抱複雜心情的Ame此時才發覺到,遠處的岸邊似乎豎立著一個長直物體,當她意識到那東西似乎是有著藍色皮膚的人型生物時,自己全身立刻感覺到所謂的"寒毛直豎"。

「Sh*t...」

探險家全身顫抖地碎念出穢語,她悄悄地想將船槳往後轉動,但水花的攪動聲立刻引來遠方那人的注意,Ame驚慌地看著對方跳出水中,那道立於水面上的魚鰭徹底把她給嚇壞,因為那明顯並不是鯊魚會有的背鰭。

伴隨嘩啦巨響,一隻身材略為高大的魚人衝出水面佇立在她面前,那副全身黯藍的肌膚以及部落裝飾,最後下腹部同樣綁著高高揚起的角狀物,裡頭是什麼Ame這次已經清楚知道,錯不了,這魚人與之前照顧她那隻是來自同樣族群。

「西部諾米!西部諾米!」

不知所措的Ame接連喊出道歉,這是她唯一知道可以用來對話用的詞句,初次見面的魚人先是挑起眉頭,接著在自己身旁嗅聞好幾下,不過聞完後退抽身的牠竟露出一副嫌惡的臉,隨後一語不發強拉船默默前進,並沒有與自己展開對話。

完蛋...這下又要被關去另外一個地方,然後被其他魚人欺壓強上嗎...Ame崩潰地連淚水都差點潰堤,而且直覺告訴自己,從這魚人不友善的表情與目光比較,這次的待遇絕對會比之前魚人那邊還要糟。

白天下的她能夠清楚看見周圍,不知不覺四周漸漸被部落圖騰的裝飾與告示所包圍,當船隻抵達岸邊時,旁邊竟然還有好幾隻魚人同時在盯著自己看。

「你薩搜弄人,斐地弄她?」

「歐西,匹亞那裏西蘇法得」

同樣是自己聽不懂的話語,Ame頂多只知道那個"歐西"是"不行",還在混亂之際的自己已經被那魚人抓起並扛在肩部,金髮探險家扭動身體想要掙脫,但同樣是毫無任何作用。

路途中有不少魚人朝向她這邊看,從服裝大致能區分成-下身有掛角狀裝飾以及沒有掛的兩種,不是第一次被綁架的Ame乾脆觀察起魚人部落,有角狀物的魚人手裡通常拿著武器或是器具,而另一種身邊通常有小隻的魚人伴隨,果然原始部落大概就是這種性別差異與分工。

所以之前那隻矮小的銀髮魚人果然也是雄性的嗎...Ame腦中不禁回想起對方那比人類女性還更加好聽的聲線。

經過一段不遠的路程,自己便被丟進一座簡單搭建成的木籠中,隨後帶她過來的魚人便頭也不回地離開原地。

「嘿!回來!你們這些魚人到底想做什麼!」

然而大喊並沒有讓對方回頭,最後Ame只能憋屈地縮在角落,這裡不僅會被陽光曝曬,而且周圍滿是泥濘噁心的地面,比起之前白天涼爽夜晚溫暖的小屋相比,還不如讓她關在前面那個地方還比較舒服。

這一關押就是關到接近傍晚,還在白天她確定木籠上全是繩索緊緊纏繞,要離開恐怕又要利用同樣的小刀割開才有機會...但自己的船隻說不定會被移去其他地方,Ame一邊假想著一邊努力割開繩索。

「好渴又好餓...已經連幻覺都快冒出來...」

幾乎沒有飲水的她被困在熱帶雨林已經接近兩天,連肚子都開始發出叫聲抗議後,探險家便完全沒有力氣能夠繼續逃脫,此時昏暗的樹林間傳來了聲響,一隻拿著木碗的魚人向她緩緩靠近,幸好這些傢伙還算是有良心...

匡噹,木碗被隨意丟棄在牢籠旁,裡頭裝有的魚類內臟與骨頭因此四散於泥巴地面上,少女整個人近乎傻住地看著對方消失於樹叢。

「這到底是什麼鬼...」

Ame跪在地面並拿起裡頭沒有多少東西的木碗,看起來明顯就是不能吃的內臟肉搭配魚頭,加上撒在地面上的那些,根本也沒有多少可以供自己吃。

「更不用說這些都是生的! WTF————!」

金髮少女氣憤到差點把碗摔到一旁,但這已經是自己僅存不多的食物,為了生存Ame最後還是按耐住噁心,一口一口吃下僅存不多的珍貴糧食,內臟肉說實話吃起來不僅苦澀,還充滿各種噁心的味道。

好不容易吃下一點食物後,沒過多久她便感覺到胃部充滿灼熱與噁心,無法抑制生理反應的Ame在牢籠角落嘔吐出來。

「早知道就寧可挨餓算了...嗚嘔!」

食物中毒最需要飲用乾淨的水,但魚人似乎根本沒有喝水的習慣,Ame將方才的木碗放置於地面,隨後快要哭出來地在上頭脫褲子蹲坐下來,已經別無選擇的她只能透過尿液來維繫生命,不然很快自己便會因脫水而死。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沒想到到手後的自由是如此短暫,年輕少女近乎崩潰地蹲坐於黑夜中哭泣,周圍僅只有蟲鳴相伴自己度過黑夜。

*

「西況!人」

不知不覺間睡著的她被粗暴地推醒,沒有進食又食物中毒的探險家只能倒在泥巴中,虛弱到幾乎無法站直身體。

「水...吃的...」

嘴巴邊全是乾裂脫落的皮,無法移動的她直接被魚人扛起,光是被擠壓腹部她又差點再吐上一波。

視線快睜不開的Ame聽見周圍有很多聲響,包括魚人間的對話與類似於歌曲的敲打聲,頭腦一片空白的她再次被摔到泥巴上,在這片混亂中自己卻聽見熟悉無比的語言。

「嘿,小姐,你還好嗎!」

「甚...」

探險家嚇得抬起頭部,而說出這句話的是一位中年大叔,對方明顯身著現代服飾,從那張憔悴不已的臉與被反綁的手,看來這人也跟自己一樣是被抓住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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