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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劫】(1-16)(血亲后宫纯爱),4

[db:作者] 2025-08-09 23:36 5hhhhh 3380 ℃

  「弟子来迟,请师父恕罪。」林岳走到师父面前,恭敬地低头单膝跪地行礼。

  「不必多礼,起来吧。」

  师父起身走到剑架前,轻抚剑身说:「你可知剑庐的由来?」

  「弟子听师姐们说,是师父练剑的地方。」

  「不错,但不是我练剑的地方。」

  「这…」林岳有些糊涂。

  「为师号为赤阳真人。其实这名号原是我夫君的。他才是你众位师姐原本的师父。」

  师父平静地看着林岳的眼睛,似乎要看入他的魂魄。

  「夫君渡金仙之劫失败,身死道消,我便继承了他的名号。」

  「弟子明白了。」林岳躬身行了一礼。

  「那施术的晏狐修为不弱,妖力已侵入你三魂,药石无灵。若想为你平安解开,只有一个办法:阴阳共济合欢赋。」

  「合欢赋与摄魂术本出同源,故能彻底消解摄魂术。」

  「师父…与我?」林岳惊的快说不出话来。

  「肉身只是渡世之筏,神魂才是根本。修道这么多年,你早该明白。我与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我是赤阳真人的妻子,与你双修,仅为解你今日之厄,别无他意,你切勿多想。」

  「弟子不敢,弟子惶恐!」

  「随我来吧。」

  林岳跟着师父走进剑庐,剑庐一角的草席上一尘不染,想来师父已经清扫过。

  「脱掉裤子,躺上去。」

  林岳照做后,师父走到草席边,跨过他的身体,长裙如伞般撑开,覆盖了林岳赤裸的下身。

  林岳能感到师父跨坐在自己身上,柔滑肌肤擦过自己大腿,自己软塌塌的肉棒随之立起。

  亵渎师长的禁忌之感让林岳格外紧张和敏感,哪怕是轻微的触碰都分外刺激。

  师父坐下,温热湿润的感觉包裹了他。柔嫩的蜜肉反复吸吮龟头数次,又重重地滑过棒身,直抵肉棒根部。

  林岳不禁轻呼出声。

  师父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不知是不是在思念她去世多年的夫君。

  随着师父的不断挺动,林岳只觉自己似乎灵魂出窍,与师父水乳交融。隐隐约约有一束光穿过头顶,将他从里到外全都穿透。

  然后是疾速坠落的感觉,如同从梦里醒来。

  林岳睁眼时,百会穴已被打通,全身真元自行流转,像是四肢都卸下绑缚的铅块,异常轻松。

  师父略显疲惫,汗湿脸颊,似乎是损耗了不少修为。她看着林岳张开嘴,说出来的话怪异无比:「林赤月,抓到你了。」

  师父的神情怪异地一变,冷淡平静的表情转眼间换上娇媚动人的笑容。

  「与弟子私通,还穿的这么严实,真是假正经。当初你在赤阳面前,可不是这样的。」

  「你是谁?」林岳顾不上自己还在师父体内,一掌直击师父面门,却只将迎面扑来的长裙击的粉碎。

  「这么想看师父的身体吗?」

  师父身上一丝不挂,露出勾魂摄魄的美妙肉体,一身冰肌玉骨如同完美的艺术品般毫无瑕疵。

  她悬浮在空中,对林岳道:「看在你帮我拿下你师父的份上,今天就让这个贱货陪你好好玩玩。」

  「你是那晏狐?」林岳恍然大悟。

  「真没礼貌。本座乃是青丘晏舞青。如今你师父被我收为肉奴,赤阳山就是本座的地盘了。」

  「我真是蠢,竟然连累了师父!」林岳心知无幸,连师父都着了她的道,自己更是毫无反抗之能。他抬手向自己天灵拍去,以免受晏舞青之辱。只是手拍到一半,他便无法动弹了,体内的真元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完全无法运转。

  「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晏舞青道,「你死之前,得先好好的干一干这个贱货!明明是个骚浪贱,偏要装成假正经。」

  林岳的身体像木偶一样,随着晏狐的控制而行动。

  他仰躺着,腿折向胸前,用双手抱住。晏舞青控制着师父爬过来,张口含住他的肉棒,直吞到底,榛首上下快速移动套弄肉棒,龟头有力的撞击在喉咙的软肉里,发出啧啧的响声。口水不断的沿着肉棒流下,浸湿了林岳的小腹。

  「真是美味,这么雄厚的本钱,你师父肯定是垂涎已久了吧?」她淫笑道。

  「你胡说!师父只是为了解开我的摄魂术」林岳艰难地说道。似乎是为了羞辱他,晏舞青故意放开了对他嘴巴的控制。

  她握住林岳的肉棒使劲撸动,低头在他的菊门附近细细舔弄,细长的灵舌还钻入菊花内用力搅动,时不时还将两颗肉蛋吸进口中含弄。

  感受到手中的肉棒开始膨大,晏舞青将肉棒对准檀口,加快撸动,还伸舌舔弄林岳敏感的马眼。

  看着师父娇媚的面容,林岳的肉棒暴怒着喷射出大量阳精,头两发打在师父妖媚的脸庞上,龟头随即被含入,红唇用力抿住棒身前后移动,白皙的喉咙不断起伏吞咽。

  爆发止歇,红唇包裹着肉棒一路退到龟头,师父两颊陷下,将尿道中残存的精液吸出。这才放开肉棒,手指刮下脸上的白浆吸净,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刚发射的肉棒仍然高高挺起,林岳身不由己地分开师父修长的大腿,这才第一次看到师父的艳红美穴。粗壮的肉棒顶开媚肉,粗暴地插入不够湿润的小穴。但是师父毫不在意地双手抱住他的臀,用力地拉向自己。

  连林岳都觉得肉棒被磨的有些生痛,可想而知师父娇嫩的花径是如何伤痛。

  「好徒儿,用力干师父呀。」师父的舌头在林岳脖颈上轻轻舔过,白嫩的双乳被干得波纹荡漾。

  林岳机械地抽插着,握住师父的笋乳大力揉捏。

  「好徒弟,师父是最廉价的妓女,是不要脸的母狗。用力!肏烂师父的骚穴!」

  林岳用力地抽师父的奶子,师父不仅不躲闪,还用手固定住乳根,方便林岳抽打。两只奶子被打的又红又肿,师父还尤自不满足,自己捏住乳尖用力拉长揉捻。

  林岳将师父摆成狗爬式,从她身后狠狠干入。

  师父仰头甩动长发,一边迎合一边大叫:「好徒儿,母狗师父的屁股痒死了,快抽烂母狗的屁股。」

  林岳用力拍在她白嫩的臀肉上,留下道道紫红的掌印。每拍一下,师父就用力夹紧肉棒,拼命前后移动身体套弄几下。

  不一会儿,两瓣雪臀上就布满了密密的浮肿红印。

  「好爽!师父要来了,徒儿用力干!」

  花径有节奏地用力收缩,林岳拉起师父一条腿,跨步向前让肉棒能顶得更深。小腹用力撞击在嫩穴上,发出粘腻的响声。

  「啊…不行了。」师父的蜜道完全锁紧,清亮的尿液飞射而出,将穴口溢出的精液也冲的一干二净。

  师父大汗淋漓的抱着徒儿亲吻,素手随意撸动几下,林岳的肉棒又变得坚硬如铁。

  「这里气闷,我们换个地方。」

  师父架起一道金光,带着林岳飞到鸾台上。这是山顶一块平整的巨石,平时是赤阳山祭祀之所。

  林岳赤身躺在地上,师父俯身将棒身上的精液和自己的尿液舔净,蹲跨在他身上,用嫩菊顶住棒尖,不经任何适应就一坐到底。

  「啊!」师父惨叫着蹲起套弄巨棒,鲜血从涨裂的肛圈溢出,沿着肉棒流下。

  但她脸上仍是淫媚的笑容,扶着自己大腿快速吞吐肉棒,累了时,就换成跪姿,一手抚阴,一手揉乳,放肆地大声淫叫。

  很快,师父就泻出大股淫水。伏在林岳身上,浑身颤抖地抽泣着。

  「林赤阳!你看见了吗?这个贱人与徒弟乱伦,被徒弟在全身灌满阳精!这就是你最爱的妹妹!你这个混蛋,我对你那么好,舍命陪你潜入无忧宫救你母亲,你为什么要抛下我!」

  「都是这个贱人迷惑了你!这个淫妇勾引亲哥哥,还生下好几个女儿,真是笑话!这就是正念宗宗主的宝贝外孙女!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林赤月是给亲哥哥生孩子的臭婊子,跟徒弟随意野合的淫贱母狗!」

  晏舞青忽然身体僵住,脸色一转道:「骚狐狸!我林赤月的元神没那么好取。林岳,你速速带所有人离开赤阳山,快!」

  师父仰面躺倒,口诵玄咒。无数清光从鸾台各处涌出,缚住师父的肢体,再钻回鸾台收紧。大量清光结成一个无比复杂的结,将师父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固定在鸾台上。

  林岳恢复了行动能力,他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向琉璃的洞府飞去。

                ———

  一行人在云端高速飞行。

  琉璃坐在一柄剑上,看着沉默不语的师弟。

  「小岳,你忽东忽西,忽左忽右,这是去哪儿?师父为何急令我们出山?」

  林岳面如死灰地说:「我害了师父,师父已落入青丘晏舞青之手。此去正念宗求援,师父是正念宗宗主的外孙女,他们一定会救师父的。」

  他看了一眼母亲和姐姐们,决绝地说:「等到了正念宗,请师姐斩下我的头颅,以惩我祸及师门之罪,坚正念宗救援师父之心!」

  「小岳!」母亲和姐姐们急得大喊。但她们不会传音之法,在这九天之上的疾速飞行中,声音根本传不出去。

  琉璃沉声道:「事已至此,师弟不必自责。师父不在,赤阳山同门,皆需听我之令。我命你好好休息,随我一起营救师父。」

  「你的责罚,等救出师父由师父决断。」

  「是,师姐。」林岳小声说,泪水终于止不住从眼中滑落。

  正念宗位于北方,占据了太宇山脉大大小小十几座高峰。

  众人刚接近太宇山,就有人凌虚而立,大叫道:「来者何人?太宇山无事不得飞掠!」

  琉璃按住飞剑,拱手道:「赤阳山门人,求见宗主大人。我等师父为妖兽所擒,万望贵宗施以援手。」

  「赤阳山?」那人犹疑的看着众人,「你师父叫什么?」

  「家师林赤月。」

  那人脸色大变,取出一枚紫螺,对里面小声说了几句,然后附耳倾听。

  片刻,他脸色凝重地说:「宗主已与林赤月断情绝义,与她再无关系。各位请回吧。」

  林岳上前拜倒泣道:「现有晏狐妖兽横行肆虐,正念宗为正道魁首,怎可置之不理!万望仙长禀告事由,救我师父!」

  那人叹了口气,沉思片刻,对紫螺说了几句。

  一道金光从山间升起,转瞬即飞至琉璃身前。那是一柄金色的小剑,仙气缭绕,光焰灿灿,一看就不是凡品。

  「你等持此剑即可杀了你师父,让她不至受晏狐之辱。走吧,你等不可在此地驻留。」

  言毕那人的身影随风而散。

  一行人沉默良久,琉璃握上剑柄,对众人道:「我们走。」

  飞至半途,琉璃对林岳道:「师弟,你先安置好母亲姐姐。我等此去恐不能回来,你需做长久打算。」

  采薇道:「我有一好友离此处不远,我安排师弟的亲属。师父未必斗不过那晏狐,我们此去亦不可莽撞,不如停留一二日,好好思量一番,如何解救师父。」

  「就按师妹所言。」

  安排好林婉君母女,众人歇息一晚便定下计策,直奔赤阳山而去。

                八救师

  林岳御剑在山上盘旋一周,落于龙池外。只见石碑上的「龙池」二字被抹去,改为「酒池」。

  穿过竹林,热湖里有上百名赤身美女正在朦朦热气中沐浴嘻戏,淫行媚态,不可胜数。林赤月靠坐在湖中一块青石上,两名紫发美女正吮吸她的娇乳,一名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儿项上戴着颈环银链,趴在她身前,细细舔吮小穴。

  「徒儿你回来了。」林赤月慵懒地说,「你那几个师姐呢?」

  「师姐们联络上各正道门派,随后就到。」

  林岳捏诀摆出起手式,「晏舞青,你若不放了我师父,待正道各宗齐至,定教你形神俱灭!」

  林赤月大笑道:「哎呦,我好怕哦。不如我先让你干干赔罪好吗?」

  她挥开身边众女,俩指分开阴唇,露出鲜美的肉洞。

  「来嘛,师父想死你的大肉棒了。你干完师父,这湖中的美女,你也可以随意取用。」

  「不必说这些没用的。看剑!」

  背后剑匣打开,金光没有冲林赤月而去,却将湖边一对互相舔舐小穴的美女钉死在地上。

  「给脸不要脸!」晏舞青脸上挂上寒霜。

  她虽然法力高强,但这些肉奴强弱不一,挑选时主要的标准就是长相身材。若被林岳飞剑施展开,损失几十个藏品也会心疼不已。

  林赤月起身,轻抬玉足,美乳摇曳,踏波而行。

  「林岳,你师父有什么好。几个漂亮师姐都不让你随便干。若跟随我,有无数美女可以尽情享用。你那几个师姐也可收为奴婢,随意蹂躏。」

  只听了几句话,林岳就有些神智迷乱,几乎要跪伏在地,成为晏舞青的奴仆。

  他咬开口中药丸,一股辛辣的液体流出。顿时清醒过来。

  「妖狐!我与你势不两立,别痴心妄想了!」

  金光飞起,又斩下一个美女头颅。

  不待金光入匣,林岳跃起向后飞掠逃去。

  晏舞青大怒,身边十余名美女飞身追出。这都是她多年搜集的好手,每个都比三百年道行的林岳强的多,本是用来在林赤月清醒时压制她,此时一怒之下派出大半。

  仗着地形熟悉,林岳左冲右突,绝不与众女正面相抗。转眼间几人就来到剑庐。一名舞绫美女刚踏入剑庐前的空地,一道黑光就从剑庐中飞出将她枭首。赤裸的身躯倒下,鲜血狂喷。

  其余众女惊疑不定的止步,只见剑庐里的古剑稳稳地横在剑架上,剑刃上连一丝血迹也没有。

  林岳站在剑庐前,得意的大笑:「晏舞青,你过来啊!」

  几人警觉地绕着剑庐散开,把林岳围住。

  一女甩手放出一蓬飞针,林岳滚地躲开。见远攻不会引动古剑,几人各自放出飞剑暗器攻向林岳。

  林岳闪身躲进剑庐,飞剑刚追进去,就被古剑一闪劈碎,连着后面的暗器全都斩落。古剑尤自不停,飞上半空势大力沉的飞劈运使飞剑的女子。旁边两女持棍戟上架,飞剑女子也召出一柄重剑向上反劈,却被古剑一起劈碎。执剑女子更是被从头劈为两半,鲜血和内脏洒了一地。

  晏舞青丢下断戟叹道:「赤阳,你走了这么多年,这剑还是如此霸道。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哪怕我一个人手都不留在那边,你师姐她们也绝无可能是我的对手。」

  众女留下三人,其余准备折返。

  「晏舞青!别走,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林岳手执古剑跳出剑庐。

  「你竟然…能拿起此剑?」高髻女子惊道。

  「啊?怎么了?为何不能?」林岳疑道。

  「此剑名为诛邪,性情暴烈,成剑后在太宇山藏剑峰躺了一千多年,无人能降服。认赤阳为主后,除了他便无人能执此剑。哪怕是赤阳死后,连林赤月那个贱人也不行。」晏舞青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

  「林岳,你到底是谁?跟赤阳是什么关系?」

  「我…我就是林岳。晏舞青你休想再迷惑我!」

  就在此时,盘坐在青石上的林赤月周围,三道人影破水而出。她们从泉室的水道潜入湖中,趁晏舞青身旁人手变少突然出手。

  琉璃一剑刺向师父咽喉,林赤月身体不动,伸指点中剑脊,剑身擦着她的玉颈刺空。

  浮香左手激发一张符箓,正是锁龙符,不过她反向驱使,四周变出一个可出不可进的坚固堡垒,暂时将晏舞青周围的肉奴挡在外面。

  她右手持一张金光闪耀的符箓,就要拍在林赤月背上。

  林赤月左手掐诀,空中顿显许多青色符文,如蝌蚪一般在空中游走,挡住浮香的金符。金符疾速燃烧,迅速被耗尽了力量。

  采薇手举玉钵,钵内血红色的液体化为一条细长血蛇飞出,缠向林赤月的胴体。

  林赤月檀口轻启,一道无形罡风吹出,将血蛇整个吹散,溅落到锁龙符外数女的身上,她们顿时惨叫着落水,再也没有起来。

  「你们这点小手段,如何能奈何为师,还不快快跪伏领罪…」

  一柄金色小剑无声无息地穿过她身下的岩石,从她后心插入胸膛,直没至柄。晏舞青神魂大震,口中鲜血狂喷,仰头倒下。

  凝玉带着三个师妹从水中跃出,开始剿杀晏舞青的肉奴。剑庐外的几个女人对视一眼,抛下林岳,去接应同伴。

  清剿了山上的肉奴,赤阳山众人聚于火云殿内。

  林赤月裸身躺在软垫上,胸口扔插着那柄小剑,她身上的血迹已被拭净,双目轻合,面色平静,如同睡着了一般。

  琉璃道:「今日多亏采薇定计,我们才能驱走晏舞青。」

  被大师姐称赞,采薇脸上没有一丝高兴。

  「声东击西的小计,不足挂齿。师姐还是讲讲师父要如何救回?」

  「正念宗的前辈赐剑时,偷偷传音给我。此剑名为金蚊,主斩元神。还有一个特异之处,若被此剑刺中要害,拔剑必死。必须运功从内而外,将剑缓缓逼出,方可无虞。」琉璃道,「前辈不宜出手,只能由我们助师父行功逼剑。」

  「我刚才试过,以我一人之力远远不够。现下只能集众人之力一试。」

  众女一齐看向林岳,目光不善。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林岳抚摸着膝上的诛邪古剑,有点紧张地问。

  「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通过合欢赋将自身真元与你融合,然后你与师父双修,操控八人之力,助她逼出金蚊。」浮香对师弟解释道。

  「就…就在这里吗?」林岳看了师父一眼,有点为难地说,「要不换个地方?」

  「别婆婆妈妈的了,事不宜迟。」采薇将林岳扑倒按在软垫上,众师姐一拥而上,几下就将林岳扒得精光。

  「师弟,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啊?怎么下面一直是硬的吗?」浮香鄙夷地说。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们也不给师父盖件衣服!」

  「好啊,你竟敢对师父起色心!」凝玉伸手搔师弟的腋窝。

  「别咯吱我!我错了,大师姐救命啊。」

  几人闹一闹,凝重的气氛轻松不少。

  琉璃褪下衣服,露出欺霜赛雪的白嫩身体,抬起长腿跨过师弟的身体。浮香俯身握着肉棒吞吐几下,香舌将唾液涂满整根肉棒,帮大师姐导入身体。

  采薇取出黄铜小香炉,用法力粉碎一小块异香,操控着香粉弯弯绕绕地铺在香炉里的细沙上,拈个火诀将香粉一头点燃。

  这是真龙口涎混合九色麝鹿香粉凝成的龙涎香,不仅香气悠远,还能让女人动情,让男人坚挺持久,是不可多得的房中秘宝。

  众师姐纷纷宽衣解带,搂抱亲吻在一起。

  林岳享受着琉璃的温柔套弄,抚摸着大师姐紧实嫩滑的大腿问道:「二师姐的女儿是白露,大师姐的女儿是谁?」

  「大师姐不许说,让这小子猜。」采薇在林岳身旁笑道。

  「我已经猜到啦,只是想让大师姐确认一下。是不是玉箫和碧琴?」

  琉璃红着脸点点头。女儿们注视着她与师弟交合,让琉璃心中有种异样的刺激感。

  「这臭小子,一听到母女就很兴奋啊。玉箫碧琴,和大师姐一起来陪小师弟。」采薇虽然嘴上打趣林岳,还是帮他实现了愿望。

  玉箫和碧琴过来,跪坐在林岳两侧,将他的手放到双腿中间,方便林岳玩弄她们的小穴。

  「那凝玉就是浮香师姐的女儿啊,怎么没有继承浮香的香气?」

  「你不是尝过玉儿的味道吗?忘了?」浮香抽出自己插在女儿蜜穴里的手指,送到林岳嘴边,「要不要再尝尝?」

  「我想起来了,四师姐的蜜露奇香甘甜无比。」他张口把浮香的手指含入吸净,「四师姐,我嘴巴还空着,你快来。」

  凝玉依言跨坐在林岳脸上,让师弟享用自己甘美的嫩穴。

  经历了生死攸关的一天,大家紧绷的心情一放松,不免有些放浪形骸。除了记得行功送出真元,玩起来就有些失控。

  直到天色初明,白露才软倒在师弟遍布淫水汗液和口水的身上。

  其他的师姐们也都蜜穴红肿着,身上布满了精液与淫水的痕迹。

  林岳起身,随意抓起地上一件衣物在身上擦拭一番。琉璃起身为他分开师父的双腿,采薇扒开师父的阴唇。凝玉用口水为他湿润肉棒,浮香握着肉棒,引入师父的花径。

  储于丹田的大量真元沿着林岳的肉棒前行,经过师父的子宫进入关元、气海,穿过巨阙、膻中。

  金蚊剑就刺在玉堂穴上,林岳能感到剑上磅礴的力量。他以八人真元之力,也只能将剑身推出微不可查的一丝。

  林岳前后抽送肉棒,让真元形成持续不断的波浪,缓慢而坚定地向外推出金蚊剑。

  他头一次调运如此多的真元,如幼儿挥舞巨剑般吃力,没多久满身就布满了密密的汗珠,刚复原没多久的丹田和经脉也开始隐隐作痛。

  林岳咬牙拼命坚持,真元急速消耗着,很快就只剩小半,而金蚊剑只退出了一小截。

  琉璃安慰道:「师弟不必急于求成,师父暂无性命之忧。一次不行我们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总能救回师父。」

  林岳摇摇头,强提有些紊乱的内息,竭力将真元送入师父的任脉。

  地上的诛邪剑忽然发出尖锐的嗡鸣,自行悬至林岳头顶。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古剑就刺入林岳的百会穴,消失在林岳体内。

  「师弟!」琉璃大惊站起,却发现林岳头顶完好无损。

  林岳本在苦苦支撑,忽听得剑鸣之声,头顶一阵剧痛,仿佛是无穷无尽的真元倾泻而下,随着合欢赋的行功路线流转,经由他的阳具冲入师父体内。

  金蚊剑如同被巨锤击出,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才摇摇晃晃地稳定下来,从殿门一闪而出,回正念宗去了。

  办完了事,诛邪剑又从林岳的百会穴冲出,直插在火云殿的红玉地板上。

  「师父!」白露看到师父睁开双眼,高兴地大叫。

  琉璃却抽剑后退,挥手示意大家小心。

  「无妨。晏舞青的元神重创,早已逃离。」师父坐起,金蚊剑所刺之处没有留下一丝伤口。

  她手在空中虚写,指尖到处留下淡青色的痕迹。

  「本门暗记。是师父没错。」

  琉璃手中长剑落地,扑入林赤月怀中,「娘~~」

  林赤月轻抚着大女儿的背说:「没事了。」

  其余众女也泪眼涟涟,轻声抽泣。

  林岳上前跪在师父面前,伏地低头道:「此事全因弟子而起,请师父责罚。」

  「与你无关。快起来。」师父伸手将林岳扶起。

  看到师父被手牵动摇晃的嫩乳,林岳赶紧躬身。只是他现在身无寸缕,众女都看得到他下体又迅速抬头硬挺。

  采薇忍不住笑出声来,浮香则是轻啐了一口。一时间火云殿又充满了欢快的气息,将刚才的凝重一扫而空。

  林赤月也掩口轻笑,不过并没有穿衣遮掩的意思。

  「采薇,点香。」

  「是,师父。」

  「别拿错了。」

  「放心吧,娘。我们刚和师弟干了一夜了。不会再用龙涎香了。」

  采薇取出一块紫红色的木块,细细炮制一番,置于香炉中,伸指点燃。

  这是万年紫檀树的树芯,可提神醒脑,消除疲劳。

  「此事皆由我夫君而起。听我慢慢道来。」

  众弟子或坐或卧,静静的听师父讲述。

  「一千多年前,玄门大派上清宗内乱。长老无忧觊觎少宗主的道侣,暗害了宗主和少宗主,大肆屠戮同门,掳走了少宗主的道侣,带着少量叛徒投奔百圣宗,创无忧宫。」

  「上清宗的少宗主,就是我的父亲。无忧掳走的,是我的母亲。那年我和哥哥刚刚八岁。我母亲是正念宗宗主的女儿,上清宗毁了以后,外公收留了我们兄妹。」

  「我哥哥林赤阳天姿卓绝,不到两百年就成为正念宗年轻一代最耀眼的人物,多次斩杀百圣宗的闻名之士。他欲报父仇救出母亲,也想取回功法重建上清宗。于是利用缴获的物件,混入百圣宗。」

  「就是在那里,哥哥救出了无忧宫的狐奴晏舞青。还助她收了不少百圣宗的肉奴。哥哥是为了救出母亲,偷取无忧宫的功法,才与那狐女虚与委蛇,希望能借晏狐的先天神通打入无忧宗内部。不料那晏舞青从此对哥哥情根深种,从此就缠上了哥哥。」

  「为了救出母亲,哥哥牺牲色相,哄着小狐狸为他打探消息。然后定下计策,与我一起救出母亲,而且还拿到了上清宗的功法。

  「母亲一直被无忧收为禁脔,用摄魂术所控制。哥哥为了解除母亲百会穴的封禁,开始与我修炼上清宗的阴阳共济合欢赋。不久他便解开了母亲的摄魂术。不过母亲恢复神智不久就自尽了,哥哥说是母亲思念父亲,又羞于被无忧蹂躏数百年,所以厌世。那不久后,我们发觉功法可能被那无忧改动过。上清宗残留了一些文书,记载的合欢赋特点略有不同。」

  「我怀孕后,外祖父发现了我们的事,他将我们逐出了正念宗。哥哥也不以为意,说正好可以专心重建上清宗。」

  「我们细细参详,一直没有发现问题所在。直到我们生了琉璃采薇和浮香后,晏舞青在无忧宫探听到,这合欢赋是无忧私自改动的,无忧因此才性情大变,淫邪之心渐起。」

  「哥哥决心要找出无忧改动的地方,于是晏舞青与我们住了十几年,一起研究功法。后来晏舞青发现哥哥教琉璃她们也学了合欢赋,而且琉璃还怀上了哥哥的孩子。

  晏舞青劝哥哥不要继续练下去,不过哥哥一心要重建上清宗,于是跟晏舞青大吵了一架,带我们离开到了这里。听说那之后晏舞青就回了青丘。」

  林岳听到此处,不禁暗暗感概,这林赤阳真是个存粹的人渣啊。不仅对晏舞青始乱终弃,而且与亲妹妹和亲生女儿双修生子,他母亲恐怕也是接受不了与儿子乱伦之事,才自我了断。最后一定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道雷劈死他的吧。

  「说完了晏舞青的事,我再说说林岳的事。」

  「我有什么好说的?」林岳好奇道。

  「三百多年前,哥哥的修为到了门槛上,大劫将至,但是我们还是没能找到恢复合欢赋的办法。哥哥推算出自己恐怕难度此劫,于是又让我怀孕,生了个女儿,取名叫林婉君。」

  说到此处,林赤月看着林岳,大殿里一时沉寂下来。林岳像是被石化了一般,不知在想什么。

  「为了不让婉君接触合欢赋,她自小就在山外长大,由一户读书人家抚养,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夫君,是她的亲生父亲。」

  「哥哥是想生个儿子继承他的志向,恢复上清宗。但是修炼合欢赋已久的女人,体内阴气过盛,无法诞下男孩儿。所以他才需要一个没有修炼过合欢赋的女儿。他与我们的小女儿又生了三个孩子,终于生了一个男孩。」

  「林岳,赤阳山上,以父论辈。所以你是几位师姐的亲弟弟。你的母亲,可以说是你的姐姐。」

  林岳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忽然倒下昏迷了过去。

                九赤月

  醒来时,林岳躺在自己的洞府里。大姐正在一旁打坐,见林岳醒了,她俯身过来,抚摸着林岳的脸颊。

  「醒了?身上可有什么不适?」

  「没事,我只是一时心情过于激动,内气紊乱,所以才昏迷过去。师父应该已经帮我调理好了。」

  静怡的手抚过弟弟的脖子,放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摩擦:「父亲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这不是我们的错,恐怕也不是父亲的错。那无忧才是罪魁祸首,你不要难过了。」

  林岳抚摸着姐姐隆起的小腹,叹气说:「师父一直不传我合欢赋,也是不想我走上父亲的老路吧。不想阴差阳错,我还是走上了此路。」

  「天意弄人。弟弟,别多想了」静怡的手滑过弟弟的腹肌,伸入裤子里,握在硬挺的肉棒上笑道,「这样也挺好的,若不是有这些事,我也尝不到这根让我欲仙欲死的宝贝。」

  大姐挽起脸侧的长发挂到耳后,让弟弟清楚地看到姐姐从他的阴囊缓缓舔向龟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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