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４）

　　婚後，婉如幾乎天天夜宿台北，等到六日老公放假時才一起南下台中，整理她那亂得跟垃圾場沒兩樣的老公寓住處。

　　十五坪不到的屋子裡，光是書籍雜誌就堆滿整個客廳的地板，有些打包得整齊鼓脹，有些彆扭地一扯就散開，更多的是已經分門別類、老公要將它們捆上繩子時卻被婉如急忙制止，理由是上頭有本她想帶去台北的書。

　　「老公你要注意哦，我上面有放喜歡的書就是還不確定、但至少有一本是要帶的，所以不能全部捆在一起。」

　　「喔喔……」

　　老公反正也不曉得哪些書是老婆眼中的大紅人、哪些書又是冷宮嬪妃，就陪在她身邊瞎忙，養精蓄銳等到需要男人的力氣再說。不過因為婉如豎起食指、下巴壓低時的叮囑動作非常好看，所以他又故意捆了幾捆書，想再瞧瞧那動作、聽聽那聲音。可惜之後都是挨罵的份。

　　「老婆，這邊的雜誌都沒開耶，要不要拿去網上拍賣啊？」

　　婉如看了眼他腳邊那疊大概有三公斤重的成堆雜誌，只思量不到三秒就搖搖頭。

　　「我要參考它上面的衣服，留著吧。」

　　「可是妳根本沒開過吧……」

　　「反正那些都七、八年了，沒人會要啦。我也是從認識的咖啡廳那邊拿的……唉，你隨便拿本書看吧，我來整理就好。」

　　婉如接過雜誌又將它們堆到另一邊去，未拆封的包裝紙發出滋哩哩的磨擦聲降落在書本都市的一隅，之後老公就沒再看到它們被拿出來放進「台北」或「丟棄」的角落。從僅有的情報來判斷，這種書大概就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垃圾，老公覺得還是丟了比較好。不過婉如在處理自己的事情時總是優柔寡斷，若是由她自行打理，恐怕來回個幾趟都還處理不完。

　　「欸，你別坐在那邊玩手機啦，幫我一下嘛……」

　　「我過完這關……啊，死掉了。」

　　雖然過不久又會被嫌礙手礙腳，老公還是決定順從朝令夕改的婉如，給她多兩條能夠將整理舊書的煩悶轉移開來的手臂。果不其然，在他開始幫忙沒多久又受命待機，好一會兒後又再次被撒嬌的聲音央求著幫忙。不管這種麻煩又可愛的個性是遺傳到誰，他都感謝婉如的父母給了她這項迷人的缺點。

　　從早上九點半開始整理了三個鐘頭，他們消化掉近半書籍類與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東西，其中大部分是漫畫和輕小說。老公知道婉如是個宅女，雖然他對這塊沒什麼興趣，倒是不排斥把這些東西帶到台北去。

　　「不行啦，你看，紙質都泛黃了，還有些書套上的灰塵結了塊。雖然我還滿喜歡這種劣紙放久的氣味……不過裡面的東西用不上了。」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死刑定讞。」

　　「喳！」

　　既然老婆大人都下令處分掉了，老公也就一捆捆塞進後車箱，將它們載到回收場去流放邊疆，回來時順便去了趟事先查好的知名便當店。坐在書堆中打盹的婉如給開門聲吵醒，一看到老公手中那不是很熟悉、但有印象的紅色便當盒，猜知待會要邊吃邊罵了。

　　「老婆我跟妳說！這是我特別繞了二十分鐘的路去買的！這個便當吼──」

　　開動前。

　　「媽的……我再也不信什麼在地人推薦美食了……」

　　開動後。

　　「我說啊，好歹我也在這生活了三十年，雖然很少出門，有名氣的店至少也都吃過一次……哪些應該合你胃口，還算是知道的。」

　　「那老婆知道我現在想吃什麼囉？」

　　看到老公嘴角揚起，婉如慢悠悠地收拾餐盒碗筷，反問道：

　　「我猜是海鮮類？」

　　「對！海鮮的什麼呢？」

　　「嗯──這個齁──」

　　「提示！ㄅ開頭、兩個字！可疊可不疊！」

　　「ㄅ喔……包──雹──寶──鮑──？」

　　「接近囉、接近囉！」

　　老公上前抱住正悠哉地把空便當盒套入油紙袋打結的婉如，兩隻還帶著油蔥香味的手不安分地摸著裙外的大腿。婉如一把將煞風景的空便當盒扔到桌上，給老公抱著，兩人東倒西歪地邊笑邊朝房間走去。到了正午烈陽觸不及的床前，她才在老公撫摸下蠕動著說：

　　「你想要吃人家的鮑鮑唷？你好色！」

　　「我就是色啊！還有我的大雞雞也很色喔！」

　　「自己說自己大，臭美耶你！」

　　「啊就真的很大，我老婆用過都說讚喔！」

　　「你齁……待會就不要只剩一張嘴！」

　　「妳才會在那邊齁齁叫咧！」

　　婉如在老公懷裡和他邊摸邊互虧，裙子和衣服隨著一句句嬉鬧聲退下，脫到只剩內衣褲時便相擁上床。老公剛趴上來，流著汗而心跳加速的婉如便抓住他的手，摸著上頭的汗毛說道：

　　「要不要先洗澡，不然會有味道唷。」

　　「有騷味才好。做完再洗吧！」

　　「有流汗哦，臭呼呼的哦。」

　　「那我就要幹如如的臭鮑魚！」

　　「嗯哼……」

　　「喔，這句有感覺？」

　　「有一點。」

　　「幹？如如？臭鮑魚？」

　　「臭鮑魚。忘了是哪時候感覺到的，有碰到我的點就是……」

　　「輕浮男的台詞嘛。」

　　「對呀！而且是會對女友施暴的，抽菸呀、喝酒呀、刺青呀，痞痞的那種……我不是在說我的菜喔。算是性癖嗎……嗯嗯……有時候可以理解小女生倒貼小混混的感覺呢，不過是基於做愛的前提，或許還有小型提款機的殺必死……啊，也會有在介紹時說『這個臭鮑魚是我女友啦！』或者吵架時說『妳這個賤貨！』之類的，男方並未察覺到的日常羞辱感……」

　　「停──！回神、回神！」

　　看到婉如忽然一頭熱地探討自己的性癖，被曬在一旁的老公只好朝她面前敲兩記響指，打斷她的喃喃自語。不知不覺說了一大堆話的婉如羞得想蓋起手掌防護罩，但是老公反過來抓住她的手，接著吻了羞意當頭的婉如。

　　「我很高興能讓妳放心說出這些私密的想法，不過，熱騰騰的大雞雞放涼了就不好吃囉！」

　　「嗯哼，有人對人家的妄想吃醋哦？」

　　「誰吃醋啊！妳這個臭鮑魚！」

　　「啊哈哈！你故意這樣說很好笑耶……啊……嗯……啾嗯、啾嚕……」

　　兩人淡淡地吻了幾下，婉如那給老公親到微濕的雙唇輕輕敞開，含著舌頭，等待老公的進入。吸了些汗水的胸罩在老公手中迅速解開，接著內褲也脫了下來，微濕的蜜肉給兩根手指蹭了蹭後將其含入。婉如吸舔著老公舌頭的同時，發出騷味的淫肉也以肉壁的收縮來吮弄手指。

　　老公越吻越下去，往她的下巴、玉頸、鎖骨一吻帶過，來到慵懶垂放著的雙乳時，便仔仔細細地從乳房外側吻至中央，嘴唇輕夾柔軟的乳頭吮弄起來。

　　「啊……！呼……呼嗚……！」

　　肉穴與乳尖的快感柔柔地散開，微弱而勾人心癢。婉如忍不住以濕潤的聲音呻吟著，讓升至喉頭的快感化為享受的吐息湧出體外。她摸著老公乾燥的頭髮、皮肉紮實的背肌，感受著這個男人的粗糙觸感，每一次撫摸都令她感覺到自己正被滲透；一股帶有成熟韻味的衝動正透過老公的肌膚滲入她體內，與在舌尖逗弄下逐漸挺立的乳頭、與被手指舒爽刮搔中的淫肉都相連在一起，效率十足地量產歡愉的因子。

　　「嗯……嗯呵……！呵呃……！老公，那邊也要……」

　　「知道啦，小色鬼！」

　　「嗯……啊……！哈嗯……！」

　　視野不明亮再加上沾滿口水而閃爍著水光，讓婉如勃起的黑乳頭看起來特別地濃郁。如今一個完全脹起，一個尚在途中，老公那張帶有鬍渣粗糙感的嘴巴正嘶嚕嚕地吸舔著仍未勃起完全的乳頭，很快地這兩顆乳頭都濕答答地翹挺了。

　　婉如抱緊老公的頭，示意要他繼續親吻乳頭。吸吮聲繼續下去時，她邊搔著老公的頭髮邊說道：

　　「以前唸書的時候呀，班上女生都說黑乳頭的女生很好色，一定是跟男生做愛做太多次才會變黑。大概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就覺得自己很色了，所以別的女生在想辦法保持粉紅色的時候，只有我覺得自己的顏色深得剛剛好。」

　　「所以，妳寫出來的女人黑乳頭比例才會這麼高？」

　　老公抬起臉來看著她說，然後又低下頭去繼續啜吸著乳頭。婉如舔了下唇、輕吟一聲，舒服地答道：

　　「對呀。雖然後來知道了變黑的真相，最初接觸到的說法卻沒有被完全否定，弄得我有一陣子糊里糊塗的。回過神來的時候，乳頭就完全變黑了。那時候我還是大學生，處女唷！」

　　「處女就這麼色。咬一口！」

　　「嗚哼……！總、總之，我很滿意自己的顏色。就算是建立在不完全正確的論調上，後面盤根錯節了也沒辦法，因為已經喜歡上了，就覺得色色的女生應該搭配成熟的黑乳頭……話說我幹嘛講這些呀？」

　　「妳喔，每次都臨時起意、開頭忘尾。再咬一口！」

　　「嗚……！啊，想起來了……我想說的是，因為我很喜歡自己色色的黑乳頭，所以希望老公也能理解到這種色色的感覺並喜歡上。」

　　「這下聽起來像推銷囉。」

　　「嗯哼！這位先生，如如的黑乳頭正在促銷中哦！現在親一下就附贈摸一次頭！」

　　「那這樣呢？」

　　老公說著便噗啾啾地用力吸吮起來，瞬間高漲的快感與輕微痛楚令婉如舒服地拉長呻吟，淫肉濕得更厲害了。

　　「這、這樣就……特別讓這位先生玩弄如如的臭鮑魚……嗯呵……！」

　　「讓利這麼多，公司可是會被妳弄垮喔？」

　　「哎，突然設定那麼詳細幹嘛，叫你玩你就玩！」

　　「強迫推銷啊──！」

　　婉如咯咯笑著輕壓老公頭頂，老公就像電梯般發出嗡嗡嗡的聲音下降到她肚臍前，親了一口，接著又嗡嗡嗡地降至恥丘，往那片陰毛上擠點口水後再舔得黏糊糊的。婉如被弄得心癢難耐，又一次催促，那對溫熱的唇才來到陰蒂上，含住蒂頭一陣舔弄。不知不覺間停擺下來的雙指重新插起滑嫩的肉穴。

　　「啊……！嗯呼……嗯……！呵嗚……！」

　　儘管老公的口手動作相當單調，婉如倒也不是挑嘴的美食家，能讓她的淫肉一陣粗飽就滿足了。和自慰相比，肉穴的愛撫確實沒那麼變化多端，但是給老公摳就是爽，況且憑她自己也舔不到陰蒂，綜合起來還是比自慰舒服不少。

　　「嗯老公……！嗯……嗯老公！嗯嗚……！嗯嗯……！」

　　摒除了幻想的純粹快感在短時間內迅速累積，雖不至於使婉如吊起眼睛、迸出淫吼，溫吞的高潮仍悄悄地降臨於午後的房間。婉如一手壓住老公的頭，一手撫摸乳房，當快感的觸角啾地一聲伸進高潮之中，她的身體整個放鬆下來，舒服地輕顫。

　　「嗯、嗯嗯……！」

　　老公手指依然滋滋地挖弄著濕熱的肉穴，指頭在勾著愛液的肉壁間前後抽插、左右伸展，感受著婉如高潮時的細微變化。持續了半分鐘左右，手指和舌頭才相繼抽離，緊接著換昂揚已久的上翹陽具上陣。

　　「呼……呼……」

　　老公望著婉如那和嘴巴一同舒服喘息著的淫肉，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戴上保險套。他的肉棒早已熱燙到就算隔著薄膜也能令婉如的淫肉感受到強烈的侵犯感，肉穴情不自禁地發出咕啾聲並滴下淫水。但是老公並未直接插入，而是用肉棒下側貼住濕潤的肉穴，滑不溜丟地上下蹭弄著。即將被老公陽具侵犯的期待感結合淫肉表面的陣陣快感，讓沉浸於高潮餘韻的婉如叫喊了出來。

　　「哼嗚……！嗚……！啊……！」

　　沾滿淫汁的熱燙肉棒將婉如的愛液朝前方推往陰蒂，再往左右塗向稍微翹起的淡咖啡色陰唇，把婉如私處弄到更加濕潤後，接著啪滋、啪滋地拍打蜜肉鼓起的肉穴。

　　「啊……！嗯……嗯哈……！你、你別逗了……快插進來嘛……」

　　「想要什麼、插進哪裡呀？」

　　淫肉繼續被老公的陽具敲打著，婉如忍住這陣心癢難耐的刺激感，嬌聲答道：

　　「想要老公的大雞雞，插進如如的鮑鮑裡……」

　　「是臭鮑魚才對吧。」

　　「嗯！快來插如如的臭鮑魚嘛……」

　　老公身體壓了上來，肉棒卻還停在肉穴門口，搔得婉如又羞又急地看著他，受慾火擺佈的眼神帶有一絲怨懟。老公故意讓那話兒頂著肉穴抖動，把婉如蹭得受不了，然後和她鼻頭碰著鼻頭、嗅著她的呼吸逗弄道：

　　「想被這根大雞雞幹到齁齁叫了吧？」

　　「想……！快點嘛……！」

　　「這麼急著變母豬，妳真下流呢！」

　　「人家就是母豬……老公專屬的母豬……」

　　婉如嘴唇敞了開來，滴著唾液的舌頭緩緩伸出，但老公並未回應她的唇舌，而是用手把她的鼻孔往上推起。

　　「嗯齁……！齁……！」

　　「哈哈！這樣妳就有豬鼻子了，母豬小姐。」

　　「人家……齁！還想要老公的……齁哦！肉……肉棒……！」

　　「剛才有高潮吧？都高潮了還想被幹？」

　　「想被幹……齁哦！想被老公幹……！」

　　「真拿妳這頭母豬沒輒！」

　　推著鼻頭的手指一放開，婉如的鼻孔才剛鬆懈下來，旋即又被老公含進嘴裡大肆吸舔。一股混合了輕微口臭與便當油膩味的潮濕氣味灌入鼻腔，讓深深吸入這股臭味的婉如興奮地弓起身體。

　　「老公的味道……！老公的味道……！啊啊……腦袋要融化了……！」

　　婉如嗅到雙頰漲得分外紅潤，腦袋彷彿真的融化了般，肉棒還沒插入，就先輕微地升起雙眼。老公把婉如舔到意亂情迷又無處宣洩，直到她忍到快瘋了，終於停止對鼻孔施加刺激，起身抱住她的大腿、用力一插。

　　「哦齁……哦哦哦！」

　　發狂前一刻總算如願以償被插個飽滿的淫肉迸射出細如銀針的快感，紮進婉如那仍然陶醉於老公氣味的腦袋中，使她一度垂軟的濃黑乳頭迅速脹起，陰蒂也拋開了不久前的高潮滋味、昂首盼望著全新的刺激。完全興奮的肉體馬上迎來一連串又快又狠的抽插。

　　「呼……！呼嗯……！好爽……！好爽哦……！老公……！老公……！」

　　老公跨下的陽具與婉如一樣忍耐到了極點，即便被肉壁緊密地含入其中，也無法阻止它勇猛地翹起。精壯的龜頭來回搔刮著肉壁上側，就算沒特別針對婉如的Ｇ點，卻也在抽插途中把她刮到爽得無法自拔，噘著濕潤的雙唇浪叫出聲。

　　「齁哦……！齁哦……！就是那邊……好爽……！嘶、嘶呵……！嘶嗚……！嗚……嗚齁……！嗚齁哦哦……！」

　　一下子給肉棒幹到忍不住舒服地淫吼，一下子又因為磨擦到Ｇ點發出含蓄的呻吟，婉如就在這兩股截然不同的快感捉弄下漸漸軟腿。直到她滲滿汗水的身體完全脫力，奮力抽插中的粗壯陽具也快受不了了。

　　為了多享受些兩人的交合時光，老公放慢抽插速度，邊幹邊揉起婉如的奶子。現在這點刺激已打不進淫肉帶給婉如的快感之中，但總是聊勝於無。況且當那對黑乳頭給老公把玩在手，她的身體還是會出現輕微的反射動作。

　　即便是在午後的老公寓淌著熱汗、悠閒地做愛──婉如在途中還有次並未被老公察覺的小高潮──夫妻倆仍然在半個鐘頭後紛紛忍到了極限。婉如從躺姿換成女上位，坐在老公身上搖了好一會兒，當老公決定要衝刺時，便拍拍她的屁股、要她像隻母狗般趴在流滿汗水的濕臭床舖上。歷戰不衰的強壯肉棒從後頭插入熱暖滑潤的淫穴，老公輕叫一聲，隨後也像條發情期的公狗伏到婉如背上，啪啪地展開激烈的抽插。

　　「老公好猛……！好猛哦……！嗯齁……！齁……齁哦……！如如……如如要洩了……！要洩了……！」

　　被體力更勝一籌的老公操到沒力的婉如垂下了頭，露出披著凌亂髮梢的後頸，兩顆滿是熱汗的奶子啪答啪答地撞響著。老公一手粗暴地抓著她的右乳，一手抱住她熱暖的小腹，在她耳邊迸出急促的喘息聲。聲音快速上揚之際，肉棒深插到底，婉如的淫肉亦隨之強烈收縮。

　　「嗯齁……！嗯齁哦哦哦……！」

　　垂首淫吼著的婉如先一步高潮，老公緊追在後，直挺挺地插著肉穴的陽具噴出了濃熱的精液，在她子宮頸前的淫肉彎曲處形成一大團覆著薄膜的精液水球。在那根上翹陽具開始萎縮以前，精液水球差點兒就撞上了婉如的子宮。

　　淫肉噗啾一聲吐出半軟的陽具，垂首喘息的婉如隨之一顫。老公看著尚維持趴姿的婉如，她那滿是兩人汗液的背部曲線呈現一股誘人的油光，汗水流經肛門那有如厚嘴唇般嘟著的灰色皺折，再滴往淫汁橫流的肉穴。要是能夠射在裡面，現在就能看到精液從舒爽收縮中的蜜壺流出了吧──有點遺憾，不過還是用手機拍起來吧！

　　「老公……呼……」

　　「怎麼啦？」

　　「別拍啦，我會害羞……」

　　婉如一手壓在枕頭上準備坐起，一手先擋住不斷滴著愛液的淫肉，這副模樣也被老公喀嚓一聲拍了下來。

　　「你很討厭哦，不聽話哦。」

　　婉如側翻到一半，濕潤的淫肉被夾在大腿中、半邊乳頭入鏡時也拍了張。

　　「你還拍，生氣哦……」

　　嘴上是這麼說，婉如卻主動取下老公肉棒上的套子，一手抓著裝滿大量精液的保險套、一手朝向鏡頭比出勝利手勢。

　　「要拍就把我拍色一點！」

　　「這麼喜歡跟精液合照，我老婆做完愛就變成痴女了呢！」

　　「因為是老公的精子呀，嘻嘻！」

　　兩人不約而同想起了新婚當天也曾在賓館拍上一堆事後照，於是就地展開一場氣味濃郁的個人攝影會。

　　直到天色開始轉暗，拍了又做、做了又拍的兩人才驚覺玩過頭，一個晃著難以再勃起的軟趴趴陽具走進浴室，一個則是被操到雙腿開開、沿路滴著淫汁也進到浴室裡。一場難得沒有擦槍走火的沖澡結束後，他們便到附近隨便吃吃，而後驅車回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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