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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威兹兰的法盟

[db:作者] 2025-08-09 23:38 5hhhhh 1630 ℃

等我们下班时,“迪斯雷特方阵”早就出了城一路东去了,为了获取关于黑雾的新消息,我和香克馥一头扎进了市场区。

大十字城的市场区四周被各种商户包围,中心有一个很大的扇形广场,广场中心有一座一人高的宣政台,围着宣政台每天早晚都会有附近村镇赶来的市集。现在我和香克馥正好赶上晚市,街道上水果摊叫卖着一种具有棕色软毛的硬壳,果肉像梨子一般多汁的水果;服饰商推出了一排排的挂着各种迪斯雷特特有的背带长裤服饰的横杆衣架,这里的衣服出奇的便宜,我当场就买了两件以作为换洗衣物;靠近宣政台的肉摊里,肉商们一个个光着膀子戴着皮围裙现场宰杀牛羊:他们先把牛羊捆在屠宰架上,脖子下边摆着一个大盆,在沿着脖子一刀放血的同时用盆接着瀑布般流出的血;在血被放干后,他们用滚烫的热水和浸油的火把来褪去牛羊身上的毛发,随后是开膛取出内脏后再沿着脖子和肚子上的刀口剥皮;最后是用屠刀将牛羊熟练地分割成几个大块,将肉连带着骨头切成同样长度的整齐长条,至于额外切下的骨肉则在剔除骨头后用搅拌机搅拌成肉馅。

我在海维斯尼亚的乡下见过牛羊的宰杀场面,因此并不觉得如何,香克馥也一脸的神态自如,她告诉我在威兹兰的魔导院,学生们用于魔法练习的对象也是一些院内的养殖动物,她们要用自己学习来的魔法施展到这些小生命上,实战考核的指标也要用到这些小动物:有的专业要求用火魔法将一只小猪活活烤死,用来考核魔力的储备量,有的专业则是被要求用冰魔法将一只正在飞行的鸽子冻成冰雕,借此考核施法的精准度;最倒霉的则是那些风魔法专精的学员,他们要用锐利的风刃将一整只小羊羔活活切成几段,导师才会让他们通过考试。

我听了很不自在,嘟囔着有点太血腥了。

香克馥对我的说法不以为然,她觉得那些动物被养殖就是为了被作为魔法练习对象的,都是一些就算不因为魔法被杀死,也会因为为了食用而被别人杀死的动物。为此威兹兰的法律中严格限定了哪些动物可以用来作为魔法的练习对象而哪些不可以,像平时作为宠物饲养的猫,狗就不可以作为魔法练习对象。一开始香克馥也并不愿意伤害那些动物,但被杀死的动物会被后厨加工成她们的晚餐,如果杀的时候犹犹豫豫,晚上吃到嘴里时,那感觉也不会很好,她再也不想体验一次那样的晚餐了。说到这里,香克馥的表情都痛苦了起来。

为了岔开话题,我问香克馥既然魔导院里学生有专精,那她专精的是哪一门魔法。

她刚想回答,忽然集市中的宣政台那边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将她打断了:

“我是来自贤者国度塔伦楠斯的探险家海伦娜·维纳斯,现在我和我的探险队即将要去东海岸以及海维斯尼亚的北边境去调查侵扰大陆的黑雾,我现在需要一名知晓这些被侵扰的地点并且熟悉当地路途的向导,报酬丰厚,有意者情到路东的‘游击队歌谣’酒吧内,最里侧的包间详谈。”

一眼望去,一个黑色短发,穿着长马裤和白衬衫,身材健美的女人带着一男一女两个跟班在台上用宣政台的喇叭向人群喊话,在她反复宣传了几波之后,围观者有几个本地人跟着那个女人进入了酒吧内。这个工作对我来说很很合适,这两个地方一个是我的家乡,另一个则跟商队走过,但我在听到目的地后心中还是不免犹豫:我刚从黑雾中逃离还不到2个月,在大十字城安顿下来更是不出半个月,我很难说我自己已经准备好再次去面对过去的梦魇,甚至这一路上我要是离开了诺曼大叔的帮助,我都很难能坚持到迪斯雷特境内里来。

在我身旁的香克馥在听清女人的宣传后,两眼几乎冒出光来,兴奋地拽着我的胳膊,开心地对我说:“是海伦娜·维纳斯,天啊,真的是她嘛?”

“谁?”

“海伦娜·维纳斯,被称为当今大陆最有名的冒险家,连续五年的攀岩冠军,就是她曾经跨越了蝮蛇沙漠,成为了唯一一个从灰沙漠活着回来的人,她的《灰沙漠游记》都成为魔导院三年生的教科书了。”

“欸?可是我没听过这本游记,不是地理题材的书籍嘛?”

“是神秘学题材,里边提及了很多在灰沙漠里遇到的灾兽的事情。”

“直面灾兽还能活着回来,那确实很了不起。”

“是啊,她几乎都成了我的偶像了,走吧,娜米,我们去看看,看看总不会吃亏的。”

我拗不过她,只得跟她去了酒馆里。

酒馆里包间门口有几个人在排队,香克馥拉着我也在队伍最末尾排上了队,因为拽拉我过于用力,还不小心撞到了前边的一个本地人。我拉着香克馥连连道歉,而那个人转身看到我时居然叫出了我的名字:

“诶,你是那个,海维斯尼亚的,娜米蕾娅·布劳德曼?”

“欸,你是——”我被他叫出名字大为诧异,便仔细辨别了一下他的脸,想起来在商队时,紧跟着诺曼大叔的那辆马车的车夫的名字:“保尔夫·克列文?”

“啊,你还记得我啊。”

“怎么可能不记得,我们之前一起走过了那么多的路。”

“说的也是,那这位姑娘是谁。”

“是我图使馆的同事,她叫香克馥·榕木之火。”

“你好哦。”香克馥大大方方同保尔夫握了一下手。

“你好,小姐,你们也是来应聘向导的吗?”

“额,算是被她半拉来的,保尔夫你呢,现在不是商队休假吗?”

“啊,头儿是说休假了,有家室的都回家陪老婆孩子了,像我这样的单身汉就想找点赚外快的活,不过商队禁止私自接活,这一点还请帮我向头儿保密。”保尔夫两手合一做了一个拜托的手势。

见保尔夫提到诺曼大叔,我便告诉他:“诺曼大叔不会过问的,他半个月前赶去积水城了,不知道你有没有那边的新消息,黑雾怎么样了,积水城还安全吗?”

“黑雾在侵蚀了沿海部分之后就停止了,从之前斥候部队带回的消息看,积水城一带还很安全。”

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看来诺曼大叔和他的家人都是安全的。我们这边聊着家常,面试的人一个又一个往包厢里进,过一会都沮丧着脸摇着头出来了,看来面试的条件很苛刻。

就这样不一会就排到了保尔夫,他进去了好一会都没有出来,倒是维纳斯女士的女跟班从门缝探出了头看向了外边问道:“有名字叫娜米蕾娅·布劳德曼的女士嘛?”

早已等不及的香克馥替我举手回应:“在这,在这!”

“好,请进来吧。”听了这话,香克馥火急火燎地拉着我进了屋。

屋内保尔夫坐在沙发上,门口咱这刚才开门叫我的那个跟班,屋内的餐桌内侧坐着一位黑色短发,面容成熟,气质稳重的女士,她仔细端详了我一下:“你就是那位从黑雾中逃出来的海维斯尼亚的小姑娘嘛?”

“对,没错,她就是从黑雾中逃出来的那位小姑娘,千真万确。”香克馥抢着回答。

“那你又是哪位?额,可能我没说清楚,我需要找的是向导,而你嘛——看起来像个刚毕业的巫师。”

“我,我是跟她一起的,我是,啊,对了,麻烦你向维纳斯女士介绍一下我吧。”香克馥拍了拍我的后背,挤眉弄眼的让我来帮她介绍。

“啊,她啊,她是我的同——”我刚想说同事,就感觉脚背被香克馥踩了一脚。

“怎么了?”

“啊,抱歉,我有点激动,她是我的同——同岁的女仆。”我只得撒了个谎,一旁的保尔夫憋着笑看着我们扯谎。

“女仆?倒是不奇怪,但是有必要强调一下同岁嘛?”维纳斯女士眉头轻轻皱了一下,然后立刻舒展开了“也无所谓啦,只要你真的像克列文先生说的一样有向导本事就好。刚才听了克列文先生对你的地理水平的极高评价,我决定让身为迪斯雷特国际商队队员的克列文先生作为迪斯雷特东海岸的向导,让你和你的。。女仆作为海维斯尼亚的向导,报酬你们和克列文先生各分得15金币,你们意下如何?”

“我没什么意见。”保尔夫·克列文举手表示同意。

“没问题没问题,太好啦,我们要和海伦娜·维纳斯女士一起探险啦,娜米——啊,布劳德曼小姐。”香克馥高兴地摇着我的手臂,一想到刚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我就深感无奈。

“布劳德曼女士,你有一名奇怪的女仆。好了,我们明天出发,我再去找几名担任探险队护卫的人员,你们在合约上签字后就都回去准备一下吧,明天我们还是在这里见面。”

走出了包间房门,我们和保尔夫彼此道别,香克馥一脸感激地不停向保尔夫挥手道别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为止。和保尔夫道别后香克馥亲昵地抱住了我:“娜米蕾娅,你真是太好啦,我从三年级就开始想什么时候能和海伦娜·维纳斯一起去探险,今天美梦终于成真了,甚至还是去探究最神秘的黑雾的秘密,天啊,我现在实在太幸福了,我都要哭出来了。”

“等见到了黑雾,你就知道了,它不光是神秘,还很危险,令人毛骨悚然,到时候你再哭也不迟。”我有些怪罪她擅自替我做了决定,把我又卷入到新的麻烦事里来,更何况我深知黑雾并不是什么游乐场,而是真真切切的一场灾难,我在心里给自己设了一道红线,那就是绝不再踏入黑雾一步,带她们到了地方我就抽身离开。

香克馥发现了我满脸不悦,一路上都很乖巧地闭嘴不说话,等到快走出市场区时,她跑到市场区一旁的一个装潢很考究的首饰店里买下了两个通体银色,分别镶嵌着红色和蓝色宝石的胸针。她将蓝色的递到我面前,板着脸一脸严肃地对我说:

“娜米蕾娅·布劳德曼,我,香克馥·榕木之火在此向你郑重提出结为法盟,从此无论何时我都永远不会背离你,永远不会对你隐藏我的秘密和心意,不会让任何人与事务使我们之间产生嫌隙,以这对孪生的胸针为誓,请问您是否愿意接受这份永恒的友情。”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脸上露出我从没见过的严肃,我有点发蒙:“法盟是什么?”

“就是一种法师之间结为亲密好友的誓约啦,是威兹兰的一种传统,很庄重的,你要是答应就拿了这枚胸针。”

“感觉有点怪怪的,像求婚一样。”

“快点给个答复,我不想一直这么举着。”她晃了晃手腕。

“好好好,我接受你的请求。”说罢我拿下了她手中的胸针,还别说,那蓝宝石的胸针挺好看。

“嗯,这样我们就是法盟了,法盟之间不许有秘密,你老实说,刚刚是不是生我气了。”

“是啊,明明是女仆的身份,还老替小姐做决定,早就生气了。”我气已经消了,这时故意拿话逗她。

“哼,女仆,亏你想得出来。不过也没办法,我要是认路也就不拉你趟这趟浑水了。”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不过我也想通了,早晚我都会去面对,不如借这次机会去探查一下黑雾,下次再有这种机会又不知猴年马月了。”

“我发现,有的时候你还真挺好说话的。”

“现在也就是跟你啦,还有就是诺曼大叔,在别人那里我可没这么好说话。”

“刚才我还挺怕你不接受,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向别人请求法盟。之前魔导院里那些人的做派我都看不上眼,也就一直都没找任何人请求过法盟。”香克馥向我抬了抬眉毛,言外之意她挺看好我。

”就没有人找你结法盟嘛?“

”找我的人多去了,可是我全都拒绝了,无论男女都不是奔着我这个人来的。“

”不是奔着你这个人来,还能奔着什么?“

”唉,我实在不想提,刚才那句话麻烦你当我没说过。“

“好吧,话说这胸针挺贵的吧,要多少钱?”我心里想至少把我那枚胸针的钱还给她。

“这一对25金币。”香克馥无所谓的说。

‘’25金币?”我惊讶地捂住了嘴“这也太贵了,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好嘛?”

“哎呀,在威兹兰家穷人可读不起魔导院,我又不缺钱,来这边工作纯粹是为了写论文的。再有就是法盟也不是随便就结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拿便宜货就打发了。我买的这对儿胸针是同一块银锭铸成的,中间镶嵌的的宝石都蕴含着魔力,红色的有耐热的特性,蓝色的有抗寒的特性。这样水准的饰品用来作为法盟的信物才免强够资格。”

“好吧。”我小心地将胸针收回口袋里,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想带着它招摇过市。

“还有你一定要记住,我们是法盟就代表我们彼此不能撒谎也不能背叛,据说背叛的人会遭受极强的诅咒,因此永远变得不幸——虽说并没什么确凿的证据支持这个说法就是了。欸,你怎么一脸茫然的样子,你们海维斯尼亚没有类似的习俗吗?”

“抱歉,除了结婚,我实在想不到什么类似的场面。”

“那你们是怎么交朋友的。”

“就很普通的每天一起劳作,一起玩耍就是啦。”

“你们交朋友好方便,难怪去酒馆里面试都能碰到熟识的人,我就不一样了,之前在魔导院里一直都没交下什么朋友——”香克馥看向别处,神色暗淡了下来。

“没事,现在你交到了啊,我以后就是你的朋友了。”我将蓝宝石胸针从口袋里取出,拉着她拿着红宝石胸针的手,握在一起。“以后都是,我保证。”

她转过头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我的坚定眼神让她又变回了那个平日里处处展露出自信的香克馥,和我一路畅谈回到了寝室里。

我们先是赶去图书馆找馆长请了假,当馆长知晓我们是被维纳斯女士选中为队员,一同去探险后,立刻就批了。请完假后我们又买了两份狼肉卷饼吃,等回到寝室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屋里一片漆黑,我正打算抹黑去开阳光灯,香克馥突然拦住了我的手问:“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什么专精吗?”

“是啊,怎么?”

香克馥松开了我的手,让我稍微离远一点,然后将右手抬起到我们二人面前,很普通地张开了手掌,如同一朵花苞在她手掌中绽放一般,一团小小的火焰腾地一下出现在她手中,整个屋子都被火光照的亮堂堂。

“怎么样,这个小把戏很漂亮吧?”

我吃惊地张大了嘴,随后哇地一声惊讶地叫了出来:“好漂亮啊,这还只是小把戏?”

“那当然,我的导师可以让一团火凌空跳起舞来,还能召唤出可以听懂简单命令的元素生物,甚至还可以让火焰将浑身包裹起来,浴火为一,用元素能量替换全身的血肉。”

“听起来实在是难以置信,这就是魔法吗“我稍稍靠近了一些观看她手上紧贴着白嫩肌肤燃烧着的的火焰”话说,这样你的手不烫嘛?”

“不啊,火焰,冰霜,狂风,闪电都只是能量的一种表现形式,我的手就是能量的导体,将我体内的能量调动起来而已,所以无论他们展现出什么样的外在,对我的手而言都只是自己本身就具有的东西罢了,因此魔法对施法者是无害的,不过你不要靠近哦,很容易就把你伤到。”她将手掌向我摊开指尖向下,那团火焰就流淌到她的食指指尖变成了一个小火苗,随后她就用这小火苗点了她带来的放在床头柜上的鱼油灯,拍了拍她的床单,示意我坐过来:“还有什么想问的嘛,我对法盟知无不答。”

“那你有没有尝试过你的导师释放的魔法?”

“我是很想试试,但是我还不会我导师那种可以细微地调动能量的技巧,另外i我体内所蕴含的法力根本没法达不到我导师那么大的量级,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达到的,你等着看吧,还有。。。”

香克馥一谈起她擅长的东西就滔滔不绝起来,我也正好对魔法很好奇,便她说什么我听什么。

香克馥告诉我魔法本质是用身体吸取世界间飘逸的能量,并将这些能量重新构造,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呈现出来。呈现的方式虽然有很多种,但其本质都是一样的,那就是体内存储的能量。威兹兰人天生就有这种能力,再加上在威兹兰境内,大地,水流和空气中逸散的能量很充沛,因此她们从小可以传导能量,将它们存在体内一个被叫做魔力井的地方。魔力井是有最大存储量的,而最大存储量可以随着魔法的练习与使用逐渐增长。一旦存储的能量超出了魔力井的上限,人体就会因为能量超载变成一个不稳定的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反过来如果魔力井被消耗殆尽,那么整个人就会进入魔力衰竭,就好像进行了大量体力劳动之后,人会筋疲力竭一样。无论能量超载还是魔力衰竭,两者对于巫师都是很危险的状态。

听过了她对于魔法的介绍,我回忆起来曾经我还在海威斯尼亚时,冬谷女王芙蕾雅曾派遣他的使者去边境伯爵岭册封新伯爵,经过我所住的冬耕村时,我曾远远地看过那些使者,她们通体都散发着温和而又明媚的光晕,行走时身边伴着清凉的微风,我问香克馥这是否也是魔法的效果。

听了我的描述,香克馥摇了摇头,她告诉我那些使者一定是从冬谷女王那里获得了恩惠,也就是冬谷女王她将自己的力量赐予了他们很小一部分。作为远古列王之一,冬谷女王的力量是直接来自于神,这与世间所有其他的力量都不同,自然也就不是魔法。而具体那力量是怎么形成的,怎么获得的,对于任何人都是一个迷。她还拍着胸脯告诉我,早晚她会将这个力量的获取方式解析出来,是她未来想要研究的课题。

听她给我介绍完魔法之后,我们都有些发困了,便各自收拾好了行囊,上床休息准备第二天出发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天都大亮了,我赶紧起床叫醒了香克馥,然后和她匆匆忙忙向约定集合的酒馆赶去。

等到了酒馆,我们才发现,处了海伦娜·维纳斯和她的那个跟班已经等候多时之外,就只有保尔夫·克列文到了。维纳斯女士一脸地不满,表示离约定时间只有五分钟了,整个队伍才到了这么几个人,钥匙那些护卫们敢迟到或者放她鸽子,她一定要扣薪水并在新的游记里好好记上他们几笔。

话音刚落,门口就走进了一个背着两把战斧,膀大腰圆,毛发浓密的棕色皮肤大汉,那大汉进门后向维纳斯女士稍稍点头致意就随意找了一个板凳坐下,静静地等待着。

又过了大概一分钟,酒馆的们又被推开,一个扎着马尾辫,背着弓箭筒和长弓,步伐轻盈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脸上抹着绿色和白色相间的彩妆,进屋后用一只手捂着左肩向维纳斯女士低头,口中说着僵硬的通用语:“抱歉,希望我没有来晚。”随后走到墙边靠着休息着。

又过了几分钟,几乎踩着约定好的时间,一个头戴牛仔帽,身穿皮夹克和皮裤,脖子上围着一块红色兜布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见到维纳斯后堆着笑容快步上前想要与其拥抱,维纳斯勉强地同他抱了一下。拥抱后男人要了一杯啤酒然后拎过一个凳子坐下,将配着马刺的靴子大大咧咧地放到酒桌上,随后自顾自喝起啤酒来。

又过了十分钟,维纳斯女士几乎已经耗尽耐心了,就在这时,酒馆的门再次开启,探险队的最后一个成员到了,那人个头不高,背着一个大包裹,剃着光头,突着两颗大板牙,眼睛滴溜溜地转,先是将屋里的所有人都扫了个遍然后才走进屋,走到维纳斯女士身旁小心翼翼地说:“抱歉女士,昨天买完您要求的东西之后太晚了,今天才睡过了头,您看,这是昨天购物的账单,麻烦报销一下。”维纳斯不耐烦地将他的账单推给了一旁的女跟班后便出了屋子,准备车辆出发。

而在屋内等待已久的众人也跟着维纳斯女士出了门,只有最后到的那个光头拉着女跟班依然在在酒吧里反复讨论报销金额的问题。又过了好一会,几乎所有人的装备都装好了车,那个光头才跟在一脸郁闷的女跟班身后走出了酒吧。

维纳斯女士一共准备了4辆马车,每一辆都有专门的人赶车,最末尾一辆是用来装配补给和行李的两匹马拉的类似商队里见过的货车,由名叫斑比的男跟班负责赶车;我和香克馥与那个脸上画着彩妆的长弓手坐在一辆专门拉人的马车上,由名叫玛斯的女跟班赶车,走在队伍的第三位;第二位的马车稍显拥挤,里面坐着轻浮的牛仔男,背着战斧的大汉,保尔夫·克列文以及那个矮个子的光头,他们三人轮流赶车;队伍的第一位就是维纳斯女士的专车了,给专车赶车的是一位没见过的穿着管家服的年纪不小的女士,跟班玛斯称呼她为朱比特女士,她和维纳斯女士的感情似乎很好,她对维纳斯女士的眼神充满慈爱,而整个队伍里维纳斯女士也只对她尊重有加。

一切准备就绪,探险队开始出发了。在体验了安稳的新生活之后的不到一个月,我又踏上了一场全新的旅途,不过这次我不是逃难,而是去面对过去的恐惧,这次我也不是孤身一人——我捏着兜里的蓝宝石胸针看向了一旁的香克馥,她拉着我的衣角指着窗外的城门。

”探险万岁,娜米蕾娅,我们西行的探险就此开始啦!“

”那个,额——“看着她兴奋的表情,我有些语塞。

(算了,就让她自己开心一会儿吧。)

随后探险队走出了大十字城的东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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