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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的夜空(修改版)(1-13) - 4,1

[db:作者] 2025-06-21 12:20 5hhhhh 6210 ℃

          第十集 New tenant

  直到坐在自己的卧室里,美龄的脸色仍然是惨白的,嘴唇一阵阵的哆嗦。后怕如涨起来的海潮般把女孩整个淹没了,美龄的脑海里不断的翻卷着各种各样的可怕结局。然后是一阵庆幸,不过美龄直到事情没有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美龄如往常一样的上学,却更沉默了。学校里有好几种关于杜比的留言在传,最广为接受的一种说杜比和家中的保姆做爱,最后马上风而死。事情沸沸扬扬很是闹了一阵子,杜比的事情被当做典型,报告递到了市长的桌子上,之后的几个月,整个新南威尔士都在整顿校园规则和学生课后表现。

  美龄曾经认为自己就是最安静的那类女生,可是见到舒晓语几天后,才发现这是个比她还要内向几倍的女孩子。

  新来的舒晓语比美龄大4 岁,在悉尼大学念了两年的电子商务,今年又报了国际关系的硕士。舒晓语住homestay的理由很简单——省心。

  美龄对这个只爱学习的姐姐很有好感,有问题的时候,都会找舒晓语请教。

  有一天舒晓语帮美龄讲过了习题,忽然问她:「你是不是和布莱德上床了?」

  这个问题有些直指本心,美龄愣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和布莱德做爱一开始是受到了贝克斯的设计,可是她却从没想过搬出去,或者拒绝。一直到昨天,美龄还在床上和布莱德已经贝克斯乱交,她不会贝克斯那种歇斯底里一般的浪叫,更多的时候只有低沉的呻吟,很压抑的声音却表达着她对这种放肆的交合的一种,发自心灵深处的向往。

  贝克斯仍然在为美龄提供「秋实」,美龄没有跟舒晓语说过橙色胶囊的事情。

  她知道这个事情不能说,说了,很可能这辈子就再也得不到这种让她无法忘记的胶囊了。不过舒晓语问了那个问题之后,过了几天又问了一些美龄和布莱德之间的事情。比如「布莱德到底多少岁了」,「贝克斯和他是什么关系」,「贝克斯的胸部怎么会那么大」之类的问题。

  美龄一开始还会对这些问题有点小吃惊,时间长了,就对这些东西变得无所谓起来,有时候还会跑到舒晓语的卧房来,和她讲之前的做爱经过。

  回忆做爱的经过,对美龄来说,就是在心里对那些淫荡的事情的一种重临。

  美龄最喜欢说的,还是和安顿在一起。布莱德和贝克斯这两个人,除了纵欲便是发泄,和这两个人相处,脑子里便充满了各种淫荡的期待。

  舒晓语听说安顿是个英国男孩子,有点意外,没想到美龄这样看起来很传统的小女孩,居然会找一个欧洲男朋友。不然转念一想,又释然了。美龄才18岁,对纯洁爱情的渴望,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都和22岁的她有点区别。这样一来,美龄又不算是多传统的女孩了,特别是,她和布莱德于贝克斯的乱交史在告诉自己,仿佛这个秀气的好似洋娃娃般惹人怜爱的女孩子外表下,包裹了一个多么淫荡和下贱的灵魂。

  「你喜欢他什么?」舒晓语把书本合上,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端着自己橙色的陶瓷杯子,里面是刚泡的茉莉花茶,白色的热气,袅袅从杯面上蒸起,绕过舒晓语额前的刘海,消逝在空气中不见。

  「他很帅。」美龄说着咯咯咯的笑起来,仿佛自己也觉得肤浅,不过笑声中透着些许的甜蜜。「嗯……很疼我,又很细心的一个男生吧。我喜欢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的样子很斯文,又总能为我考虑到每一个细节,可能因为他家里是贵族的原因吧,学过礼仪的。」

  「他家里是贵族吗?」舒晓语有点惊讶,「感觉离我们好远的一个词。」

  「嗯,他这么说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说的有点复杂,好像有个祖父是伯爵什么的,也不在伦敦。」

  「那他自己在伦敦干嘛?」

  「有个哥哥。」美龄脱了袜子,爬到床上来。舒晓语有很多抱枕,大大的软软的那种。美龄就抓起一个抱在怀里,趴在舒晓语身边继续说。「在伦敦有产业,他哥哥说忙不过来了。好想他哦。姐姐你有男朋友吗?」

  「我?」舒晓语笑了笑,语气很诧异,「怎么会扯到我身上。」

  「你说说嘛,我都说了我的,你男朋友呢,在悉尼吗?」美龄用撒娇的语气说,她的声音甜甜的却不腻人,清越婉转。

  舒晓语架不住美龄的哀求,只好说:「原来有过一个,不过我出国后就分手了。」

  「为什么会分手呢,我听人家说,好多男女朋友来到国外以后都分手了,你们也是这样吗?」

  「可能是没有缘分吧。」舒晓语叹了口气,「两个人分开了,约束力就小了,他找了个小他3 岁的女孩子。」

  「那你们有没有做过?」

  「你问这个干吗?」

  「说说嘛,我都说了我的,我也想听姐姐你的嘛,我给你咪咪摸哦。」美龄一副你可占了便宜的神情。

  「好吧,好吧。」舒晓语败下阵来,她确实喜欢美龄的乳房,那对娇小的白玉肉团,对她有着恁大的吸引力,她最喜欢那上面的气味。

  「我们在国内的时候做过,当然了,这是废话。」舒晓语看到美龄一脸要发怒的样子,连忙改口,「其实做的也不是很多啦,每天一两次的样子。」

  「那也好多了哦!」美龄一脸惊讶的感叹。

  「那也没有你多,不许打岔。」

  「好吧——」美龄只好乖乖闭上嘴巴,眼睛里透着猫儿一般的好奇。

  「他的……那个不是很长。」

  「说清楚嘛姐姐,是阳具啦,不许避重就轻哦。」

  「就你知道,你这个死孩子,再打岔我就不讲了!」舒晓语瞪了美龄一眼,「乖乖的过来,让我摸下咪咪才讲。」

  「姐姐耍赖。」美龄嘟哝着,还是很乖巧的翻个身,贴在舒晓语身边,把衣扣揭开,里面没穿内衣,娇嫩的小乳房上纤毫毕现,粉嫩的小乳头在空气中微微勃起。舒晓语把手放在美龄的乳房上,慢慢摩挲着感受,美龄皮肤上不同一般的细腻。

  「那时候我正好高中毕业,家里正在给我办出国手续,我是在语言班认识的他,不过他后来没有出国,也不知道为什么。」舒晓语轻轻捏着美龄的乳头,那里正有浅浅的粘液渗出,舒晓语低头在上面舔了下,「你怎么这么香啊。」舒晓语使劲的闻着,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认识了不到3 天,我们就上床了。那是我第一次,可他居然叫我给他……舔……那个。」

  「姐姐——」美龄不满的声音传来。

  「好吧,好吧。他让我给他舔……阴茎。怎么那么别扭啊。」

  「我看网上说,那个舔鸡巴,你说鸡巴就好了嘛。」

  「怎么那么粗俗,好吧,我开始不愿意,他就威胁不跟我好。现在想想,他可能就是想跟我上床,哪有和我一直好的意思。」

  「那姐姐你后来帮他舔鸡巴了吗,他的鸡巴有味道吗?」

  「后来他带我看那些日本人的黄色电影,说舔……鸡巴会很舒服。可是我舔了才知道,只有他自己舒服,他……鸡巴味道好大,我就让他洗。我不喜欢舔……鸡巴,所以每次就帮他弄几下就完了。第一次的时候我下面好疼,可他骗我说一会就好了,还不停的弄,还得我第二天走路还难受。这个人好像对做爱特别来精神,每次见我都是上床,我们那时候不能在家里做,就跑到火车站的小旅馆,开两个小时的房,在里面做。」

  「那姐姐你吃过他的精液吗?」

  「以为谁都像你,」舒晓语白了她一眼,「他让我吃来着,可是他的……精液好臭,我不吃,还吵了一架。」

  「我觉得还好吧,有点腥腥的,可能你男朋友的是臭的吧。」

  「布莱德呢,他的精液不臭吗?」

  「不啊,不过他不太经常让我吃他的精液,他喜欢把精液射到我的子宫里。」

  「那你就不怕怀孕。」

  「一开始挺害怕的,不过到现在都没有什么,我的月经一直很正常。」美龄被舒晓语摸的有感觉了,她便起来,「姐姐,你等我一下。」

         第十一集 Girls action

  美龄拿了一根毛线的小包过来。

  「这是什么?」

  「我的玩具。」毛线袋子打开,里面有一根一尺长的假阳具。

  「哇!」舒晓语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假阳具,二十这根做的太逼真了。

  「这是罗格医生帮我弄到的,外面买不到的。」美龄把阳具递给舒晓语,舒晓语扭捏了一下才接过来,脸色红红的仔细研究。他只和以前的男朋友有过性经验,算是见过真的阳具。这根假的如果不是只有一截的话,粘在身上完全分不出真假来。舒晓语抓着阳具,感觉到有点太长,比前男友的要硬一些,「怎么会这么硬的?」

  「这是按照男人能达到的最硬的程度来设计的。」

  「男人可以有这么硬?」舒晓语有点不信,不过想想自己只经历过一个男人,实在是不具备什么发言权,只好接受了美龄的说法。

  美龄脱了衣服上床,贴在舒晓语身边,上半身弯向上方,膝盖贴到耳边,两腿张开把肉色白嫩的下体向着上面完全暴露出来。不是舒晓语没看过日本人的片子,而是美龄这样一个看上去还不到15的稚嫩小女孩把无毛的下体举到上面的样子,看上去太淫荡。特别是那紧紧闭合的肉唇,正有透明的液体从缝隙里渗出来。

  舒晓语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只觉得那液体的气味太好闻,她凑上去嗅,很香,很像处子身上的淡淡清香,实际上美龄浑身上下都是这种味道,所以舒晓语很喜欢跟美龄在一起。

  「姐姐你帮我舔吗,我的可不臭哦——」美龄像个孩子一样娇娇的嗲着声音。

  舒晓语在美龄白嫩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但是当她好奇的用舌尖在那透明液体上舔了一下之后,就再也不想抬起头来了。不是香水或者饭菜的香气,就是很自然的,最清新的处子身上,天生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伸出来的那点液体一下子就舔没了,舒晓语不由自主的就用舌头顶开了闭合的缝隙,马上就感受到美龄阴唇上的柔软的稚嫩。如果不是看了她的护照,就冲这柔嫩的程度,怕是真会以为她才十四五岁吧。

  舒晓语给以前男朋友口交的经历,让她不会排斥为一个女孩口交。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女孩子的下体可以这么有趣。你可以用舌尖在那个凸出来,叫做阴蒂的小肉丁上不停扫动,每一次舌尖刮过的时候,美龄都会从嗓子里挤出一声轻轻的,如同叹息般的呻吟。这种呻吟,勾动的是舒晓语心里深处那根连接着最本能欲望的弦。

  看着美龄修长的小手指在小巧的乳房上摩挲,舒晓语就忍不住想要刺激她更多一些。

  「姐姐,你把鸡巴放进来。」

  舒晓语当然知道阳具是要插入女性下体的,只不过还从没在这样一个角度,近距离观察过。当龟头紧贴着美龄的阴唇时,舒晓语心里于是开始有点小激动。

  因为那顶开了美龄两瓣阴唇的假龟头,同时也在她心里顶开了一扇曾经封闭的门。

  门后面是什么舒晓语说不上来,但是看到被挤开的腔道和跟着阳具被拽出来又顶回去的嫩肉,舒晓语觉得,那门后的东西应该和这个差不多,是会让人想要的。

  美龄的嗓子在轻轻发着微弱的颤音,这样的呻吟,对舒晓语的诱惑远超过AV录像中惊天动地的高喊,女人心底那片最隐秘的矜持,被这微弱的呻吟轻轻的揭开了一角,露出来的,是慢慢声张的嫩芽,迟早有一天会开成一片欲望的花圃。

  舒晓语不会什么花样,她拿着阳具,对准美龄的阴道一阵乱撞,另一只手却悄悄摸在内裤上,感受到两瓣柔软被手指推开,湿滑的液体透过内裤的不了沾在指尖上,舒晓语觉得自己堕落了。

  事实上,她还没有,自慰是正常的。事后美龄这样嘲笑她,怎么自慰一次也要有罪恶感呢。舒晓语被笑的不好意思,板着脸训斥了美龄一顿。女孩被训的有点不高兴,两天没有答理舒晓语。

  第三天,安顿回来了,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美龄是在圣文森特私立医院见到安顿的,此时安顿已经恢复过来,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当这个其实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孩看到安顿胸前包裹的纱布时,还是有些受不了,在安顿身边哭了一整天。

  安顿无奈的安慰了美龄一顿,让护士送来了晚餐。都是些比较清单的菜,安顿见到美龄心情不错,多喝了一碗玉米汤。美龄不得不让布莱德帮她请假,几乎全天陪在安顿身边。一个星期后,美龄帮着安顿把病房内的私人物品带回公寓。

  下午两个人去了唐人街,安顿跟美龄讲,悉尼的唐人街比伦敦的的大。美龄对这些没什么概念,她的兴趣都在找一家口味合适的餐馆上。安顿的性格太随和,就由着美龄带路转来转去。

  回去的时候安顿本来想去游泳,被美龄阻止了,理由是伤口刚刚好,不要沾水。被安排躺在沙发上的安顿一脸苦笑的看着美龄在客厅里忙来忙去。有日子没在公寓住,家具和地板上都落了一层灰。美龄把袖子卷起来,打了一桶水,在厨房里搜了一圈,找到一瓶很早以前买回来的清洁剂。

  「这个东西不会是过期的吧?」美龄有些苦恼的问。

  「应该不会,这些东西好像没有保质期的说法。」

  美龄于是小小的欢呼一声,开始擦地,擦台子,擦一切她眼中能看到的东西。

  和安顿分别的时间不长,美龄总觉得好像几年没见了,做的每件事都在像一个小妻子靠拢。假期还有三天结束,白天美龄不舍得让安顿陪着自己出去,独自去了Coles 买菜,还在Kmart 买了工具,晚上为安顿做了烤牛排,只不过糊了大半,看着满脸通红快要把自己藏到衣服里去的女孩,安顿鼓励了几句,牛排最后还是没吃,两人叫了外卖。美龄这时候就喜欢和安顿挤在沙发里,把头靠在安顿的肩膀上,看着电视屏幕,上面演的什么不重要,她最享受和爱人拥抱在一起的感觉,男人的体温是世界上热水袋都不能取代的。

  美龄去陪安顿的这几天,舒晓语还在担心,听到布莱德说美龄去陪男朋友了,心里就奇怪。美龄这孩子有男朋友,为什么还要和布莱德他们搅到一起去,难道说真的有天生就水性杨花的女生?

  不过没了美龄,舒晓语反倒有些不习惯,每天晚上可以抚摸着小女孩光滑的身子聊天的感觉,突然失去,心理面空落落的。美龄对她倒是很好,请假之前把那根假阳具留下,此时正被舒晓语放在身边,一边看着书,一边用手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一本《前路》看了半个小时,舒晓语才恍然发觉,翻过去的十几页,一点内容都不记得了。假阳具的纹路上传来的粗糙感,像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指尖,一路传染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发芽,似乎要顶开那层厚厚的泥土。

  哲学课是大课,舒晓语心不在焉的坐在后面,不说话,听着旁边几个女生的窃窃私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讲到柏拉图的时候,旁边的女生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聊起了饭岛爱。这个名字舒晓语还是知道的,前男友曾经给她看过这个女人的片子,长相一般,而且但凡从事这种行业的女性,舒晓语都是持鄙视态度的。

  不过听到几个女生说到,饭岛爱前年死了,舒晓语还是有点吃惊。

  「小雨,发什么呆呢?」其中一个戴绒线帽子的女生推了舒晓语一把。

  「嗯?哦,没什么。你们聊什么呢?」舒晓语飘忽的思绪被拽回到课堂,讲师在台上举了个例子,逗的大家哄笑。舒晓语表情茫然,没在状态。

  「瞎聊,着课忒没意思了。」绒线帽子女生撇了撇嘴,「要不是必修课,谁来上这个啊。」

  「是啊,是啊。」一个头发两侧别了两只漂亮兰花发夹的女生连忙点头同意,「我的朋友还说他们在国内要修马列和邓选,可我们也不轻松啊,居然还要修哲学,我是学商务的,跟哲学有鬼的关系嘛。」

  几个女生又开始就选课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绒线帽子女生偷偷拽了拽舒晓语,「小雨,等会她们要去Castlereagh Street,我就说我下午和你有事,你帮我圆一下哦。」

  「你怎么不想去?」

  「我想去啊,可是最近钱花的有点厉害,要学会控制啦。」绒线帽子女生一脸郁闷的承认,表情里还带着一点不甘,「我看好的CK包包,要等下个月了。」

  「你不是在打工吗,怎么还挡不住开销?」

  「哼,说到这个我就有点生气。」绒线帽子女生一脸的愤愤,「是君行啦,这个月她又输出去5000块,还跑来找我要生活费。」

  舒晓语顿时无语,马君行比绒线帽子女生低一级,整天逃课出去玩,最麻烦的是喜欢去赌场。这样的事情舒晓语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跟着叹气,来表达自己的无奈。

  「对了,不说马君行我还差点忘记了。」绒线帽子女生忽然又来了精神,仿佛想到了什么,「他有个朋友,就是上个星期的party 上那个穿蓝色格子T 恤的男生,高高的,有点瘦。」

  舒晓语回忆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印象,摇了摇头。

  绒线帽子女生马上露出被打败了的表情,「人家很帅耶,居然被你无视了。」

  「他很帅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绒线帽子女生语气夸张,表情也很夸张的道,「人家很喜欢你耶好不好,马君行被他拜托来跟我讲,那个男生要和你约会。」

  「啊?」舒晓语一惊,然后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们不要自作主张啊,再说我现在也没想交男朋友。」

  「你不要激动嘛,没有帮你交男朋友,帅哥说只是出去走走,吃饭而已嘛。」

  「那也不要。」舒晓语很不高兴,对于这种帮自己安排男朋友的事情非常反感,再没心情在课堂里待下去,又坐了几分钟便趁讲师没注意偷偷走了。

  刚从教室出来,却碰到一个同是广州来的男生,个子不高,样子很老实,戴着一副无边眼睛,看到舒晓语连忙打招呼,「小雨,刚好碰到你了。」他从包里拿出两本书,厚厚的,爬上去嘭嘭的,「沉死我了,呵呵,上次你跟我要的,我昨天才找到。」

  「哦,我又不想要了,你快去上课吧,拜拜。」刚经过被安排男朋友的事情,舒晓语看哪个男生都像对自己怀有特殊目的,连带着也没有好脸色给这个男生。

     第十二集 I rather love dildo

  晚上在房间里,听到布莱德和贝克斯那刺耳的叫床声,舒晓语仿佛能感觉到贝克斯那溅起的液体就在身边似的,心里不但没有丁点兴奋,反倒越来越觉得恶心。摸着自己苍白的指节,舒晓语有点怀念起美龄来,那个孩子一般的女孩竟然能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孤独的时候总想用来弥补干瘪的心房。

  QQ上的图标闪动,有个要加为好友的请求,舒晓语看也没看就拒绝了。不一会那请求又发了过来,舒晓语关掉,再来,再关掉。来回几次心情都变得暴躁起来,为了不让自己暴走,舒晓语干脆点了允许,然后在对方发过来的「你好」下面,直接回复:「你烦不烦啊,怎么那么讨厌。」

  对方似乎被这个回答雷到,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对白。过了一会,对方又发消息过来:

  东东SUNNY(441229621)19:20:36

  你心情不好吗?

  雨念(946596536)19:20:59

            如果是你不停被人骚扰

              你的心情会好吗

  东东SUNNY(441229621)19:21:06

  如果是我造成你的心情不好,我向你道歉

  雨念(946596536)19:22:01

            你的道歉对我没有意义

          只要你不来骚扰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东东SUNNY(441229621)19:22:20

  或许是我的方法不对,那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

  雨念(946596536)19:22:45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

  东东SUNNY(441229621)19:22:58

              因为我在争取啊

          你不会连一个机会都吝啬给我吧

  顺便说一句,我今天在学校还看到你了

  雨念(946596536)19:23:17

              看到我又怎么样

            每天都有很多人看到我

           难道我都要做他们的女朋友

  东东SUNNY(441229621)19:22:33

             [/大汗]那怎么可能

              我的心会粉碎的

  雨念(946596536)19:22:39

               碎了最好

  东东SUNNY(441229621)19:22:48

           [/微笑]是不是心情好点了

  东东SUNNY(441229621)19:23:32

               怎么不说话

  东东SUNNY(441229621)19:23:57

               你下了吗

  雨念(946596536)19:24:21

              我有事要下了

                886

  东东SUNNY(441229621)19:24:24

                晚安

              我会随时在线的

  舒晓语的心情确实好点了,不管是对谁,发泄了一通后,开始平静下来。用来记录课堂笔记的本子和打印纸散落在一起,她这才想起来白天那个戴眼镜的老实男生,要拿给他的正是急需的专业书。舒晓语苦笑了一下,放弃了急需学习的打算。

  把自己埋在一堆毛茸茸的娃娃布偶中间,细碎的茸毛扎的她皮肤微微的痒,搬开的窗子里吹进来的风,带给皮肤丝丝的凉意。悉尼的晚上还是有点冷的,舒晓语这么想着,抓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手指忽然朋友一个硬硬的东西。

  是美龄留下来的假阳具,舒晓语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的大量,上面还带着美龄液体的淡淡味道,舒晓语的鼻子可爱的皱了皱,忽然深处舌头在那个逼真的龟头上面舔了一下。有点清淡的味道,说不出具体的形容,像是咸的,又不太明显。

  舒晓语想模仿着A 片中那些自慰的女人一样,揉着乳房,抠着下体,还要发出叫春一样的呻吟,却怎么也做不出来,总觉得特别别扭。

  这让她有点懊恼,难道本姑娘想自渎一下都不行么。舒晓语有点气呼呼的侧过身,把被子扯到下巴处,手里还仅仅攥着阳具。本姑娘睡觉,谁也不理了。

  闭着眼睛的舒晓语,缓缓舔着唇边的阳具,口水润湿了整个龟头。脑子里抛开了那些乱糟糟的想法,身体反倒开始慢热起来。伸手在内裤上沾了一下,湿湿的有点滑,那一定是自己的……淫水了。这次词汇突然刺激到了舒晓语的某根神经,下身开始燥热起来。好想把……鸡巴塞进去。舒晓语继续在脑海中用这些曾经认为「下流」的词语,不断用在自己身上。

  只是除了「淫水」、「鸡巴」、「贱人」,舒晓语怎么也想不出更多词语了,她这才无语的发现,原来自己在性方面的词汇是如此的匮乏。

  不过她现在已经没有起来去查询这些词汇的心情了,内裤的裆部被润湿了一大块,被液体润湿的阴唇在手指缝间像两条滑溜的小泥鳅。舒晓语拨弄着调皮的阴唇,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没有男人,女生一样可以很快乐。

  此刻,舒晓语忽然觉得自己可以放心心中的无形羁绊,能够尽情享受性爱的快乐了。相比男人的花心和不可靠来,手中这根假阳具却具备了很多优点:它从来不会软,随时可以使用,不用分担房租,别的女人想用的话,尽管拿去,自己也不会吃醋。舒晓语乳房中等,虽然也柔软娇嫩,她自己摸起来却没有男人的感觉。她直接把阳具夹到双腿之间,阳具的电源把它加热到了39°,舒晓语就觉得慢慢塞进阴道的龟头滚烫滚烫的。阳具的表皮是模仿真人皮肤制作的,半包裹龟头的包皮还可以在进入阴道的时候向后褪去,整个阳具的皮肤都是可以在人造海绵体外部一定范围内滑动的,跟真实的感觉完全相同,这让舒晓语有一种错觉,自己正抓着一根真正的阳具,亲自送到体内。

  舒晓语心里涌起一种感觉,好像有一个虚幻的男人正紧紧贴在自己的后背,把炽热的阳具在自己体内抽插,过了一会,这个幻想消去了,舒晓语觉得幻想美龄帮自己手淫更有感觉。

  夜风透过半开的窗户,把素色的窗帘吹起,一下一下不规则的扫过台灯的位置,卧房里的光线时明时暗,舒晓语的手在自己两腿之间活动着。她把阳具慢慢的往深处塞,碰到子宫就缩回来拉到快要出来,再插进去。她慢慢喜欢上这种,完全依靠自己的感觉,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心里知道,就能立刻调整。和美龄不同,舒晓语是因为不好意思才不敢叫出声,偶尔发出几声沉闷的呻吟也压抑着,不敢放开音量。抽插了一会,舒晓语开始逐渐加快速度,快感一波一波的在体内激荡,几十下之后,阴道内的腔壁忽然紧紧收缩,她觉得自己舒服的好像尿了,接着就听到了水声,舒晓语连忙睁开眼睛,发现阴唇中间飚起一道细细的水柱,颜色是透明的。

  真的尿了?舒晓语心里一惊,快感倏然退却。从床上爬起来,舒晓语趴在被浇湿了一大片的位置拿鼻子闻,没有骚味。难道不是尿?

  美龄回来之后,舒晓语把这件事给美龄讲了,美龄咯咯笑着打开电脑,在网络上找到一片关于潮吹的文章给她看。舒晓语一边看一边问美龄:「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那些黄色的书吗?」

  美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姐姐,你找那些干嘛?你要看吗?」

  「嗯!」舒晓语重重的点头,「我想明白了,性是快乐的,我也要快乐。」

  「好啊好啊。」美龄觉得能找到一个有共同语言的同伴确实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这和布莱德他们做爱不同,和舒晓语做爱,可以有更多心灵上的感受。

  「姐姐,我们去庆祝一下吧。」

  「好,等我。」舒晓语跳起来找衣服。

       第十三集 Cheryl is a girl

  这个时间,富士屋几乎上满了客。两个女孩运气不错,找到了一个靠内侧的位置,是个双人桌。这时候都是三五个人出来吃饭的时候,可能是双人座位比较好找的原因吧。

  女孩子的胃口不大,只点了三文鱼、北极贝、烤鳗鱼、烤鳕鱼、和南瓜球。

  舒晓语最近在减肥,没要主食,捧着一杯热乎乎的麦茶,看到白色如纱般的雾气升起来,就嘟起小嘴轻轻一吹。

  王菲的《幽兰操》响起,舒晓语连忙从包里翻出手机,放在耳边,「もしもし(音:m ōx ìm ōx ì)——」然后和美龄一起哈哈大笑。

  「笑什么,吓我一跳,还以为打错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抱怨,「我抓到你在富士屋腐败哦——」

  「啊?你看到我啦,你在哪?」舒晓语挺直了身子东张西望,看到一个女孩在玻璃窗外拼命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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