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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救赎,2

[db:作者] 2025-08-10 14:16 5hhhhh 5730 ℃

“走路看着点!”,小哥刚从电梯出来就被迎面而来的男子又撞回了电梯里,手里的外卖也被撞到了地上,很是不爽。

梁飞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终于回到了现实世界,赶忙向外卖小哥道歉,一边帮小哥捡起了外卖。忽然间,他用余光在外卖单子上看到了一个名字。

“半人马?这个名字好熟悉~”梁飞小声嘀咕到,紧接着大脑内好似一道闪电划过。。。

“不好意思,我看您快到了,怕您找不着门就出来等着了,没想到一不小心。。。”

“这是您的外卖?”

“对,半人马。。。409号房,我点的。。。呃。。。两杯奶茶”,梁飞急中生智照着外卖上的单子说到。

“那行吧。。。没洒出来吧”外卖小哥明显相信了梁飞,也没有再追究把自己撞倒的事情。

“没事没事。。。”

重新打开电梯门,手里拿着奶茶,顾不上仍在隐隐作痛的屁股,梁飞径直走向了409。很多人在各个网站和平台都有用同一个网名的习惯,而半人马就是梁飞在陈钰聊QQ中看到的那个约陈钰出来的QQ网名。不会错的,一定是这样,梁飞想到。

接近409的门口,梁飞将耳朵贴在门上,却听到了他能想到的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一声声细小物体击打在身体上的啪啪声,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嗓音发出的阵阵哀嚎。

梁飞喘着粗气,来不及多想,赶忙敲响了409的门,又看了看手中的奶茶,说到:

“您好,您的奶茶~”

没有反应,但是房间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反应。梁飞开始担心如果对方让自己把奶茶放在门口怎么办,好在门开了。梁飞看准时机,一把向前把门撞开,将门口的男人撞了一个跟头。门彻底打开后,便看到陈钰已经几乎穿好了衣服,吃惊的看着门口。梁飞三步走向床前,准备拉着陈钰就往门外走。

“鞋~,等我一下”陈钰用沙哑的嗓子说,在这个场景下看到了自己的同学,几乎都快要不会说话了。

不过听到陈钰这么说,梁飞还是感觉放心了几分,毕竟这意味着陈钰愿意同自己离开这个地方,那么也就不算是自己所想像的最糟糕的情况。等待陈钰穿鞋的空档,梁飞又回头看向了正试图从地上起来的男人。

“半人马是吧!”说着便要抡起拳头朝脸上砸去。

“别干傻事,都是你情我愿的,别整的像什么一样”

听到这话,梁飞顿了一下,回头看着陈钰,陈钰系着自己的鞋带,不敢抬头有什么眼神接触,梁飞还是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脑门上,躲开了眼睛,男人不想把事情闹大,便没有还手。等陈钰草草的将鞋带系好之后,便被梁飞拉着走出了房间。

“哎,我总是这样。。。腿比脑子快”,梁飞说到。经历了这么多,最终总算是暂时放下心了,但是接下来要怎么做,要去哪,自己又不知道了。只看到陈钰现在很虚弱,结合聊天记录,知道陈钰应该是吃了不少苦头,而且不比许愿屋的是,自己刚刚虽然遭到了惨绝人寰的体罚,但是从许愿屋出来后,身上虽不能说一点事都没有,但也绝不是难以忍受的程度。而陈钰就不一样了了,无论刚才经历了什么,她现在应该依旧很疼,看状态也看的出来。

但是接下来要去哪成为了关键,或许现在陈钰最需要的是休息。这个酒店有电梯,连外卖小哥都可以坐,那么楼梯应该没有人会走吧,梁飞一边想着,一边拉着陈钰来到了楼梯间。

楼梯间的灯光因为开门的声音被点亮了,过了一会又暗了下来。梁飞此时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拉着陈钰的手,便惊吓一般赶忙松开,不过似乎陈钰刚才也没有抗拒,想到这,说不欣喜是假的。

“对不起”陈钰小声说到。

“啊,没。。。没关系”。

对不起什么?是因为短信的事情吗?还是因为刚才自己的行为?要是因为刚刚的事情,好像说谢谢才更贴切吧,所以是因为短信喽?啊,反正无论是什么,没关系就对了,如果是因为短信的事情,那就是说陈钰并不是那个意思? 而且,现在陈钰正在想关于短信的事情,也就是正在想我?难道陈钰把我看的比自己刚刚的遭遇更重要?

即便只有三个字,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女孩说出来的,就足以让一个十五岁男孩胡思乱想半个小时。但是现在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陈钰现在事实上正在离家出走,所以当务之急是赶紧把陈钰送回去,还要确保陈钰的爸妈不知道刚刚在陈钰身上发声的事情,要不然陈钰恐怕真的要崩溃了,而且自己出来的时候。。。

突然出现的抽泣声打断了梁飞的思考,只见陈钰蹲坐在一个台阶上,双手抱着腿,将头埋了起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哭的越来越委屈。空旷的楼道为哭声加上了一层天然混响,这可把梁飞吓坏了。这时候如果进来一个人,怎么看都是自己把小姑娘欺负哭了,要是刚才那个男的这时候过来报警倒打一耙可怎么办?梁飞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那个,你现在疼么?”梁飞说出去之后立刻发现这是一句废话,因为她看到陈钰甚至没有完全坐在台阶上,显然是因为屁股的状况不太好。但只要能让陈钰停止哭泣就好。

“还好。。。就是。。。”陈钰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我赶紧送你回家吧。。。一会你就说。。。”梁飞说到这,才发现如果想要向陈钰父母隐瞒真实行踪,恐怕需要撒一百个谎才行。

“没事,我自己能回去,那个。。。谢谢你。。。你的短信。。。我。。。”陈钰哭声渐渐停下,楼道里只有微弱的谈话声,声控灯又灭了,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面对面,谁也看不清谁的脸。

“哎先别说短信的事了”梁飞实在不愿回想那条尴尬的短信,刚刚陈钰不抗拒自己拉她的手已经让梁飞很知足了,现在他只是担心陈钰能不能成功蒙混过关。

“我能问问,你都哪受伤了吗?”

“就是。。。屁股。。。还有。。。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呀?”陈钰扯开了话题。

“我去了你家”

“啊?”

“看了你的电脑”

“啊??”楼道里的灯又亮了

“然后看到了你和那个什么半人马的聊天记录”,梁飞觉得眼前陈钰惊恐的样子可爱极了,并期待她接下来的表情。

“啊???完了完了我没脸见人了”

“我还看到了你在论坛上发的帖子”梁飞坏笑着说到。

陈钰半天没有发出声音,缓缓抬头看着梁飞的眼睛,盯了好一会。楼道里的灯又灭了下来,弄的梁飞有点紧张,怀疑是不是自己玩笑开大了。

“诶?你怎么也上那种论坛啊,难不成你也是个变态?”

梁飞对突如其来的反击感到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你这个‘也’字用的堪称精妙啊陈钰。”

谁想陈钰一点不客气的一拳锤在了梁飞的胸口,声音大的把楼道里的灯都震亮了。“少侠好功夫”,梁飞笑着调整好重心,坐到了陈钰身边。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个。。。那个地方的呀”陈钰不确定许愿屋这个名字在两人之间是否有共识。

“里边的人跟我说,只要两个人同时产生相同的愿望,就有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空间的情况”

“哦~”

两人并排坐着,安静了片刻没人说话,楼道里的灯又灭了。

“先不说这个了,我给你分析分析啊,你看,你现在出门,你爸妈不知道你去哪了,我们通常把这种情况称之为离家出走。。。”

梁飞顿了顿,陈钰把手放到膝盖上,又把下巴垫在手上。

“你呢,肯定不希望你爸妈知道你去哪了,但是你爸妈已经报警了,12个小时之后警察估计就要调监控找你。现在离12个小时还有。。。8个小时”说话间梁飞看了看表,“但是你能越早回去就越容易把事情说圆”。

“对了,我爸妈知道你来找我了吗?你怎么跟他们解释啊”

“没有,他们不知道我出来找你了,少一个人参与就能少解释一堆事情”

“还挺聪明,那你有什么主意吗?”

“没有,我就是帮你梳理一下现在的形势”,梁飞确实没有想到有什么说法可以解释陈钰在这几个小时里去了哪,只好假装在开玩笑。

“切~”

说话间,陈钰便要站起来,可是不难看出,非常吃力。

“你走两步看看行吗?”梁飞一边说着一边咳嗽了一声将灯震亮。

“我还。。。挺。。。能忍的。。”陈钰说的感觉怪羞耻的,然后便站起来在楼梯间里艰难的‘挪动’起来。

“哎,主要是脚”

“他打你的脚心了?”

“嗯~”

梁飞看到眼前陈钰这个样子,心里一抽一抽的疼,但没有表现出来

“你这走起来。。。实在是不像一点事都没有,要是你爸妈结合现在掌握的信息,他肯定会检查你身上有没有伤,到时候你就完了”

“还能怎么完?再打我一顿?”

“别开玩笑了,你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爸妈知道你刚刚发生了什么的。”

陈钰不得不承认梁飞说的是对的,其实陈钰原以为屁股和腿上的疼痛可以忍,只有被打过的脚底会给自己带来一点麻烦,但由于大腿内侧已经被打的肿起来很高,平时走路根本不会被摩擦的大腿内侧,而现在只要步子稍微迈得大一点就会感受到一种要被磨破皮的剧痛,让陈钰实在没法假装正常人。

“哎没事的,我有办法”,顺理成章的,陈钰再一次想起了许愿屋。现在她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了。

“绝对不行”梁飞马上猜到了陈钰口中的‘办法’。

“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在真实世界里的伤痛会被带到那里边去,你会受不了的”,其实梁飞也不知道会不会这样,但是自己决不允许陈钰在自己眼前接着受苦。

“你怎么知道?”

“那个。。。我脸上不是起了一个青春痘么,可疼了,上次进去的时候脸上还有呢”梁飞随口说到。

“那也没有办法了,忍着呗。。。”

“有办法”,梁飞缓缓说到

“绝对不行!”楼道里的灯又亮了起来。

“你告诉我除了脚心和屁股,哪里还有伤”

“我不告诉你”

陈钰的语气愈发坚定,梁飞也知道,陈钰绝对不会同意自己那样做的。其实梁飞慢慢的发现自己似乎可以理解围绕在陈钰身边的距离感背后是什么东西。她不希望亏欠别人,可能和父母的教育有关。陈钰对每个人都很友善也很礼貌,但是几乎从来不主动接受别人的帮助,但这也无形中切断了和其他人产生更多联系的可能性。要知道,很多关系都是在互相亏欠的循环往复中变得愈发亲密的,如果从来都不接受别人的好处,就算是经常积极主动的帮助别人,与他人的关系也会难以向前迈进。而对于梁飞,被动的接受了一个不怎么熟的同学最接近接连的帮助,反而让陈钰不知如何处理这种关系,下意识的逃避在两人看来都有些别扭。

梁飞仍然决定继续帮下去,即便他完全理解陈钰为什么不愿意再继续麻烦自己,因为这也正是阻碍两人关系前进的关键所在。更何况梁飞猜测陈钰身上的伤一定不轻,如果真的是像自己说的那样,那陈钰恐怕是要死在里边不可。原本打算问清楚具体的伤势再去许愿屋许愿,不过转念一想就算不清楚也没多大关系,反倒是拖延时间越久,她就更有可能抢先自己一步进入许愿屋受罚,索性就双眼一闭,再次来到了那个空间。

刑房还是那间刑房,依稀还可以闻到刺鼻的辣椒和生姜味。然而有一件事情梁飞没有来得及想,现实的伤痛会不会被带到许愿屋不知道,但是上一次许愿屋留下的痕迹,短时间内还会继续在许愿屋延续。也就是说,梁飞的屁股又回到了那个不但被打破表皮,还被涂满了姜汁辣椒混合液的状态,剥皮也被羞耻的完全翻起,生殖器上的嫩肉还附着着混合液干燥后留下的橙黄色颗粒,更可怕的是,肛门内部的混合液又开始啃食直肠内壁的神经。一瞬间涌来的疼痛就像像被一条奔腾的火舌拦腰切断了身体。

梁飞一个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又马上看到‘陈钰的妈妈’重新走进了这间屋子。

“你又回来了?”女人说到,顺便将新拿进来的生姜和辣椒放在桌子上。“无论你的愿望是什么,接下来你恐怕都不太好受啊。现在往你的屁股上打1下,顶得上平常打5下,但是这里可并没有根据伤情给体罚打折的规矩,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梁飞在地上倒吸着凉气,还没有来的及回答,‘陈钰妈妈’便又开口了:“说说吧,你这回的愿望是什么?”

“我想让陈钰现在身上所有的伤好起来。”

“为什么?”

这是梁飞第一次听到许愿屋里的人问出这个问题。

“这样就不会被他家里发现她出来做什么了” 。梁飞虚弱的说着。

“好啊,折腾这么多,就是为了带着我的女儿瞒着我们是吧?”

这也太入戏了吧,要不是梁飞心中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恐怕真要被吓到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产生了强烈的愧疚感。

“对不起,我会接受体罚,你下手便是了。。。”

“你知道要想实现你这个愿望你要经历什么吗?”

“什么都愿意”还没等‘陈钰妈妈’说完,梁飞就抢先说到。

“那你听好了,一会先是用细热熔胶抽打肛门,50下;然后继续用木板打屁股50下,然后是藤套抽打屁股大腿交界处50下;然后是皮鞭抽打大腿内侧50下,每个地方都是最重的力度;打完之后,所有破皮的地方重新涂上姜汁辣椒混合液,然后躺在指压板上十分钟。这些完成之后,你确定你还能活着吗?”

梁飞越听越害怕,早已将没有力气回应。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不过我可提前说好,如果你在这个过程中失去意识,那就自动视为失败,失败的愿望不能再次来到这里尝试”

“我还有一个愿望”

女人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孩,手不自然的在身前攥了一下,“说?”

“这个愿望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实现,可不可以不要让别人进来”

这个‘别人’很明显指的应该就是陈钰了,毕竟刚才告诉了可以两人共用许愿屋的方法,他相信陈钰真的有可能会进来。但是梁飞既不愿让陈钰再次受苦,也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受苦的样子。

“好,那你躺在指压板上同时,外加抽打生殖器20下!”

梁飞闭上了眼睛,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这恐怕是上辈子最难熬的一天了,但却是彻彻底底的心甘情愿。

“把衣服脱光!”

又是赤身裸体的要求,可脱上衣的时候没什么,脱裤子的时候才发现,由于自己屁股伤口渗出的组织液和弟弟渗出的液体紧贴着内裤干燥了,导致她们在一定程度上粘在了一起,所以与其说内裤是被脱下来的,不如说是被生生撕下来的。屁股上已经风干的组织液被剥离后,里边嫩嫩的泛红的伤口便又重建天日,逐渐渗出新的体液。本不十分敏感的臀峰现在竟能感受到微风吹拂的凉气。

“两腿分开,弯腰,用你的两只手把屁股扒开,让肛门露出来!”

梁飞按照‘陈钰妈妈’说的,两腿分开弯下腰,在打算扒开屁股的时候,手上的出汗留下的盐分碰到了屁股上的伤口,沙的生疼,真不知道一会用木板打完了还要再涂混合液自己要怎么受得了。

最大力度可不是盖的,只一下下去,附着在菊花表面干燥的姜粉辣椒颗粒就被打的四处飞溅。男孩稚嫩的肛门何时遭受过如此猛烈的击打,更何况刚刚还被混合液刺激过。

热熔胶落点非常精准,不是打在只有扒开屁股才能看到的嫩肉上,就是直接击打在菊花的臀缝中。不到10下便肿了起来,梁飞实在疼痛难忍,大口喘着粗气,但仍然坚持着用力扒开臀缝,让自己的菊花接受热熔胶的洗礼。

“把屁股扒开”打了大概三十多下,身后的女人严厉的说到。

虽然梁飞从来没有放松力气,但是仍然被要求进一步扒开屁股,原来是臀峰两侧肿起的部分已经互相触碰,挡住了菊花本体,而这并不符合惩罚要求。梁飞只得进一步用力向两边掰开自己的屁股,让屁眼重新暴露出来,这痛苦可想而知。随后女人的热熔胶便每次都精准的落在菊花正中央,那个最柔嫩的位置。不出5下,菊花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了半厘米。梁飞疼的浑身发抖,想用手抓紧屁股已转移注意力,但又给屁股进一步带来了伤痛。

打到40多下的时候,男孩的屁眼已经像臀峰一样,不但红肿,表面也慢慢渗出皮下组织液,而那些液体溶解了表面剩余的辣椒和姜粉后,开始产生强烈的灼烧感。梁飞早已被这些感觉折磨的痛不欲生,要是放在平日,别说主动接受这样的体罚,恐怕到了这一步,自己就已经昏死过去了。但是今天是个不一样的日子,陈钰带给他的力量太大了,几乎只要是回想一下和陈钰拉着手时候的触感就能让他暂屏蔽一切感觉。

50下打完,梁飞被命令松开双手,合上的双臀挤压着肿胀的菊花,进一步加剧了疼痛。但是接下来的打屁股体罚自己真的能承受得住吗?只见‘陈钰妈妈’又将梁飞拉到了刑凳前,命令他趴在上边,不由分说的就将梁飞的双臂和双腿死死的困在了刑凳上。

“对你的要求只有保持意识清醒,因为接下来恐怕没人能忍住不躲,到时候我还得追着你打”,女人说到

没有休息的时间,木板“啪”的一声便落在了梁飞的屁股上,虽说力度和上次一样,但对于梁飞来说,真的顶得上连打5下。要不是手脚被死死的捆住,就这一下便足以让一个最坚强的人从木凳上滚下来。

痛苦是之前的延续,隔了十几分钟后的屁股似乎变得更敏感了。随着木板一此次落下,男孩屁股上的神经一次次收到强烈的刺激,一次次的用尽全力向大脑传达着疼痛的信号。疼到一定程度时,人会失去理智,无论代价是什么,只要能躲开疼痛的来源,人们都会不择手段的实现。但是梁飞现在不可以,他必须乖乖的趴在椅子上,任凭木板一次又一次的落在自己被彻底蹂躏的屁股上。因为一旦失败,不光之前的努力白费,而且还要陈钰重新接受这些。这是梁飞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时间过得是如此漫长,打到30多下的时候,肿胀的臀峰早已不是缓缓的渗出组织液,转而开始渗出红色的血。木板打屁股不像藤条和其他细长的工具产生那样生界限分明的伤口,而是整个一片表皮慢慢被打薄,最后仿佛被打得融化了一样,露出脆弱的皮下组织。梁飞紧咬着牙关,嗓子里不时发出呜咽声,随后开始夹在着不规律的抽泣声。男孩已经不记得上次被疼哭是什么时候了,小的时候摔跤磕到膝盖?但是自打梁飞觉得自己‘长大了’以来,被疼哭已经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现在,没有任何委屈,没有任何其他的负面情绪,就是单纯的,来自屁股上的疼痛,让梁飞眼泪决堤。

五十下木板结束后,是五十下皮鞭打大腿和屁股接缝处。为了让这个位置充分的暴露出来,梁飞被固定在一个特殊的型架上,他可以让受罚的人最大限度的向前弯腰,但手脚腿依旧被死死的绑住。皮鞭的威力也不容小觑,大腿屁股接缝处面积本来就不大,只七八下下去,一条条鞭痕就将其完全覆盖了。之后的每一下都打在了之前打过的地方。再加上那里的神经敏感度异常的高,让痛感不输已经被打了将近两百下的屁股。

很快,大腿屁股接缝处也接近破皮了,但是梁飞已经停止了无意义的挣扎,他必须节省力气维持清醒,每一次疼痛袭来的时候,脑子里就像被海啸冲击过一样。他慢慢开始把自己想象成陈钰,想象着现实世界里,如果让妈妈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发生什么事情,想象着她的恐惧、想象着她的悲伤,然后假装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梁飞挺下去。

五十下皮鞭打完后,大腿上部和屁股已经是一片通红,然而苦难远未结束。由于大腿内侧还没有经历任何蹂躏,系统监测男孩有通过自己意志坚持的能力,所以没有做任何捆绑。女人命令梁飞躺在地上,双腿举起并最大限度分开,然后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双脚,挨打期间不去弯腿,不许松手。而这样的姿势,必然会使自己的整个生殖器和红肿的屁眼完全暴露在‘陈钰妈妈’眼前。但梁飞早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之前的100下痛打已经让梁飞充分感受到了所谓最大力度的恐怖,而自己从来没想过打大腿内侧会是什么样,只希望接下来不会太疼。

但是希望很快就破灭了,第一下藤条打在了右侧的大腿,尽管梁飞拼命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按照规定的姿势一动不动,但是大腿内侧的肌肉在这样的击打下竟开始不由自主的痉挛,健壮无赘肉的肌肉线条像是自己有意识一样‘欢快’的跳动,若不是考虑眼前男孩的痛苦遭遇,倒也别具美感。有了心理准备之后,接下来的击打丝毫没有让姿势又被破坏的风险,但是疼痛依旧不减。由于大腿内侧的面积比较大,打了接近四十下之后,藤条的鞭痕才将其完整覆盖。但是接下来的每一下都让梁飞痛不欲生,因为无论如何,都会打倒之前已经打过的地方,而大腿内侧的皮肤比屁股娇嫩很多,最后十下藤条的结果就是让大腿内侧出现了十个濒临破皮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梁飞想都不敢想的涂抹混合液阶段,而在这之前,男孩再一次被要求站在那个旋转的圆盘上,接受阳光的暴晒。只是这一次,梁飞身上的伤要重多了。相比之前单纯的混合液折磨,现在屁股和大腿内侧更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绵延不绝的疼。整个身子微微发抖,虽然已经停止流泪,但还是止不住的抽泣。

阳光的照射让屁股和大腿渗出的液体慢慢变干,臀峰最严重的地方也结了痂,下半身的肌肉在疼痛的作用下偶尔的抽搐牵动着伤口,时刻提醒着男孩当前的处境。

过了五分钟,女人那边终于准备好了,刚刚加热过的辣椒生姜混合液冒着热气被端了过来,脚下的圆盘也停止了转动,最后定格在了背对着阳光的位置。

“不许动”, ‘陈钰妈妈’冷冷地说到,“现在我要将这些液体涂在你破皮的屁股、大腿内侧上,还要继续涂在你生殖器最敏感的部位,你还要继续吗?”

梁飞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为了加快涂抹的效率,女人这回用上了小刷子,就像把酱料涂抹在烤串上一样,将辣椒和生姜的混合液均匀的涂抹在梁飞的臀峰和屁股大腿交界处,随后有让梁飞张开双腿,仔细的涂在了那些破皮的部位。炙热的感觉瞬间激活了男孩的痛感神经,但是屁股表面干涸的组织液形成了一个薄薄的保护膜,阻止了混合液第一时间钻进皮肤刺激里边的神经。然而保护膜很快就被混合液融化,失去健康皮肤的屁股根本无力阻挡它们的渗入,火辣和炙热的痛感以难以承受的速度在梁飞的下半身燃起,男孩大口喘着粗气,双手紧紧的握起一个拳头,双腿颤抖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终于,刚刚结痂的臀峰也被混合液攻陷了,那些刺激的成分一路畅通的进入皮下肆虐着被蹂躏了无数次的神经。

梁飞的双臀紧绷,但这样做对缓解疼痛没有任何作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因为是各种疼痛的刺激,自己的男根也早已硬了起来,‘陈钰妈妈’也毫不客气的再一次将阴茎的剥皮向后撸去,露出的龟头嫩肉还留着上次蒸发之后附着在表面的粉末,随后便是一刷子刷了上去。嫩肉表皮是完整的,混合液需要更长的时间渗入,但是由于神经分布特殊而敏感,片刻之后,男孩又感受到了那种难以忍受的灼烧。

“下来”,‘陈钰妈妈’将梁飞从圆盘上带下来,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指压板放在了圆盘上,“好了,现在躺到这个上边去”。

她说的躺在上边,不会是用屁股接触指压板,然后躺在上边吧?那一会是不是还要旋转呢?估计一定是了,可是一开始的时候完全没有说要旋转啊?梁飞心里想到。但还是拖着自己沉重的双腿,站到了指压板的前方。这并不容易,被混合液浸润的伤口只要一动就会疼,更别提明明知道自己的屁股一旦要接触指压板,就会产生强烈的痛苦,而克服这种恐惧需要的能量超乎人的想象。最后,梁飞用双脚和双手,背对着地面,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屁股轻轻的放在了指压板上。但是即便是这样,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稍稍触碰到那饱经蹂躏的屁股,都会带给男孩无法承受的痛苦。他浑身发着抖,腿和胳臂渐渐的无力以那样的姿势支撑自己的身体,指压板与屁股的接愈发的紧密,最终,男孩完完全全的躺在了地上,屁股也完完全全的压在了指压板上边。

随后,在手和脚的旁边,出现了四个铁环。女人用绳子将男孩的手脚绑在了上边。捆的并不紧,但这也就意味着,当指压板旋转起来之后,男孩仍然可以保证不动。

最可怕的事情很快就来了,在被涂抹混合液的时候,男孩根本就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惩罚,他害怕自己撑不住。但是当指压板开始旋转的时候,一切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指压板是塑料做的,但是相比红肿不堪的屁股,它是多么的坚硬。每个直径两厘米的凸起上分布着大小不均的颗粒,随着圆盘的转动,无情的划过男孩的屁股,还不到一圈,屁股上渗出的体液和混合液就被它们抹去了大半,失去那些液体润滑导致摩擦力进一步增大,脆弱不堪的皮肤几乎就要被彻底撕裂。梁飞疼的大口喘着粗气,大声的喊叫,虽然眼泪早已流干,但男孩的每声呼喊都带着惨烈的哭腔。为了能够减少痛苦,他尽可能的用腿和肩膀将屁股抬高,身体被自己凹成了一个弓形。事实上,有那么几秒,梁飞的屁股成功的离开了指压板。

“你不能这样,要付出的代价是不能打折扣的”,‘陈钰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将混合液涂抹在那些还没有被湿润的指压板凸起上。不知道是不是梁飞的错觉,他感觉女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无奈甚至是怜悯,“你必须将自己的屁股完全放在上边,不能用一点力气将它抬起,系统会知道的”。

想想陈钰双手的触感,她是那么的柔软,我以后还能继续拉着她吗;想想陈钰的嗓音,她是那么温柔,我以后只想一个人听她对我说;想想陈钰的双眸,她是那么的动人,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看;想想陈钰对自己说的话,啊,那一定不讨厌我吧,起码那只有一个字的短信不是她的本意,她是不是接受了我们可以互相替对方保管这些秘密,一定是了;我从这里出去之后,陈钰眼下最大的烦恼就不存在了,一定会这样,她也不用再疼了。。。

有那么几个瞬间,男孩几乎忘记了疼痛。他一边想着,一边将屁股慢慢放回指压板上,一边旋转着,一边接触自己惨不忍睹的屁股。指压板不再有干燥的地方,他不在需要担心皮肤被凸起划破,但是源源不断的、滚烫的新鲜混合液随着凸起在屁股上的滑动,不断的被吸收进红肿不堪的皮肤。梁飞浑身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着, 但他发誓,没有再用一点力气视图让屁股离开指压板。

如果不作出抵抗,对疼痛的恐惧会逐渐占据全部理智,为了避免这一点,梁飞奋力的回忆着那几分钟的短暂美好。但这似乎让梁飞忘记了,忘记了接下来的惩罚。那个为了不让陈钰也进入许愿屋和自己一起受苦所要付出的代价。梁飞睁着已经无泪可流的双眼盯着天花板的时候,意外的看到‘陈钰妈妈’那来了一个细长的东西。

“接下来,需要抽打你生殖器最敏感的位置20下,你确定还能继续吗?”,女人说到。

梁飞感到他的最后一丝理智逐渐变弱,他忘了还有这个体罚项目,他真的很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因为对这个地方的抽打是自己从未曾想象过的,那会有多疼?男孩甚至开始盘算,自己如果放弃的话,那之前受的苦还算不算,如果陈钰继续进来的话,就差一点点,是不是那个愿望也可以实现?但是梁飞现在不敢赌,真的不敢赌,只能咬着牙,无论接下来是怎样恐怖的疼痛,也只能自己一个人忍下来。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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