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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春 【荧温荧】,1

[db:作者] 2025-08-10 14:16 5hhhhh 5350 ℃

“咕…呜呜,唔唔呼… "风色诗人引以为豪的喉嗓,轻颤着呜咽出不成章的音节。

并不是诗人不称职了。黑亮的皮制绑带勒得温迪两颊微微凹陷,嘴角一片磨红。

稳稳卡进两齿间的黑色胶质塞被他无意识渗出的津液润泽得诱人,泛出晦涩的光泽。硕大的球体不容置喙地顶弄开上下齿,上牙膛被顶托得发麻,绯红的唇瓣也溃不成军,只得借力搭靠在口塞外端的球体表面。若能看见内里,温迪嘴里阳具口塞粗涨螺旋纹棍体碾平的舌头惨状,便可得知一向巧言的诗人为何只会咿呀。

传颂诗篇的妙嘴被荧恶趣味选择的布满青筋阳具填充,满溢顶弄到他的喉头,呼吸几尽都要费尽全力,深入的玩具几乎是要将他的嘴扩张成一个新的小穴。

舌头根本没有被考虑过活动的空间,被巨物一寸寸插入镇压得服帖。口腔在从未经历过的剧烈刺激下不断分泌的津液随着时间逐渐漫溢,丝丝缕缕从大张的磨红嘴角滴落,淫糜得一塌糊涂。

静谧的房间内除去温迪玩具压制下他渗漏出的哭叫喘息,便是身上器具的嗡鸣了。

温迪是想止住失神的哭叫让自己可怜的喉咙好受一点的,可怜的鸟儿已啼叫了太久,如果荧只是恶趣味地玩弄他的嘴的话。

可胸前夹子的细齿紧紧啮住温迪被荧把玩过无数次的红果细细颤动,这夹子比从前的乳夹多了一对沉甸甸的跳蛋,此刻被残忍地拨到了最大档,伴随着时不时激活的雷元素机关,温迪的乳晕颤巍巍挺起,泛着蜜桃一般的潮红,随着两只乳夹间的链条不住地挺动。皮肤上细细的绒毛盛不住大滴的汗珠,水珠滴落至乳头,熟透艳丽,像是掐一把,就可以随着尖叫迸溅出满手黏答答的汁水。

不仅仅如此,早早在小穴红艳通道兴风作浪的软刺胶球被充沛的汁水裹得黏腻,颗颗面目狰狞,布满长短不一软刺的球体被元素催使得相互推搡,奋力戳弄肠壁,咕啾声不止,欺负得敏感的主人连连哀叫,急促收缩着内壁,可温迪小穴下意识的夹弄分明是将刺球裹得更紧了,他一塌糊涂的内壁完完整整吞下强硬外来者的玩弄,却因为先前的惩罚久久无法抵达高潮的巅峰。

冷硬的铁皮贞操裤牢牢束缚在温迪股间,由后穴处预留的孔洞固定住一根婴儿手腕粗细,布满突起的长棍,此刻已经没入棍体了大半,只余小半截裹着肠液和把手暴露在空气中,但好在这棍子暂时还算安分,没什么动作。却仍撑得温迪恍惚间以为自己快要被自下而上打开。

荧先前塞入时硬生生挤了大半罐润滑,不容恣睢地将硕大的阳具探入通道,用力得握住把手的手指发白,无视了温迪带着哭喘到几乎失声的求饶声与颤抖的小屁股,荧把原本穴内的刺球捣弄向深处的敏感点,几乎是接触到的一瞬间,温迪就猛得挺挺直了腰肢,腿根止不住颤抖,脚趾崩溃到绷直。再往深处试探性地顶塞了几下,只迎来手下身子幼猫般的哀叫。

温迪平滑的小腹上顶出一团突起,荧见状扭转起棍子在贞操裤孔洞的螺旋栓,按摩棒的龟头抵住剧烈挣动的球体们缓慢而坚定地搅了起来,狰狞的花纹同叫苦不堪的肠道每一处刮蹭,抵着绳索间囚徒的敏感点,绞转着榨出小穴孔洞潺潺喷涌的新一波汁水。温迪眼罩下的双眼不自觉地上翻,簌簌滚落下泪水,浸湿眼周的大片布料。最后一圈螺旋被扭紧,将长棍插牢在刺球中后,荧将温迪靠在了背后垫好的枕头中,抱起怀中动弹不得的诗人调整角度,确保他的臀瓣抵在突起的把手处承担全部的快感。

即使刺球和硅胶棒都觉得自己够收敛了,温迪的潮水却仍旧委委屈屈灌出诗人腹上隆起的小山丘。淫靡得不像个神明。

听话的机器们没有命令不会休息,老老实实工作在令温迪濒临崩溃的每个角落。

“咕……呼呜!呜,呜,呜嗯,呼”喉里的不知名章节增显现出魅色,性器前端卡入通道的金属尿道棒仍是不放精液通行,温迪声音婉转,轻颤而求不得解脱,被令人窒息数量的欲望胁迫在眼上的黑布上浸染新的泪痕。

随着精液的逆流,又一次灭顶的高潮麻木布满整个身躯,他轻哼着无力松开紧拧得发白的纤长指节,与皮带束起的紧绷肌肉一头扎入酸麻的疲劳,索性放松了身躯麻木地接受情欲的熬煮。

“来得太多,太多了!”

荧这次太过分了

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了。饶是自由的诗人,也有些承受不住过量的思念。他尝试着询问风关于旅人的消息。穿越遥遥海域的风却只捎来支离片解的消息。只好拿出洞天关牒,头一次未经允许进入那个旅者的桃花源,妄图得到一些安慰。

却没想到在充满荧气息的床榻躺下时,便如同被网抓住一般被困地严严实实,眼睛沉重得再也掀不开。醒来便成了这副羞耻的模样。

他被束缚在床上估摸也有一个小时了,纤细手臂在漆黑皮腕的拘束下在后背拧作一根,由情欲折磨得狼狈的躯体,和贴心在诗人腰下做支撑的枕头合力将手臂于身下制服得妥帖。

往日白丝覆盖的修长双腿被硬架轻易支开,掰扯成门户大开的姿势,塞得满满当当的玩具迫使温迪不住地挣扎,大腿的肌肉鼓起又泄气多次,可皮环的铁质扣还在腿根闪烁寒光,尽管比往日缚得稍松了一格,在他不自觉挣动下仍旧勾勒出暧昧的红痕,勒出他盈润而敏感大腿根的一点凹痕。脚踝也在主人漫长的等待中已经把刚触及时冰凉的金属横杆暖得温热。

他扭动身体,架上铁链叮当作响。

“咕……唔!呜呜呕呜!!!”

是温迪骤然的尖叫,无意挪动的角度推他结结实实坐向了穴内长棍的把手,刺球被长棍猛然一顶,狠狠碾向通道的敏感点。他捕捉不到焦距的双眼向上翻,爽得脱力的双腿胡乱倒下,脚趾抓挠空中的某个支点,却是徒然,他被盛开在床上,像是把自己绽放得更加艳丽一般糜乱。

啊!更深了,不,不要了!太多了快停下!

他几乎崩溃地想。

挣动却只能蹭得发丝紊乱,身体被撩拨得敏感又麻木,温迪摆脱不了绵长腐骨的折磨,委屈得皱起了眉头,哭得更加梨花带雨。

“唔呜,唔…”

仿佛幼猫试探的呻吟,妄图吸引到饲主的注意。

很显然,温迪是成功的,在房间另一侧沉默调试的荧被温迪越发动情的哭声混着喘息勾得心神不宁,频频瞥向时钟,又目光沉沉望向她折磨得可怜兮兮的恋人。

大概是够了,晾了那么久。

轻手轻脚跪坐在温迪自暴自弃般岔开的腿间。荧将手指抚上口塞上的旋钮时,温迪才骤然从情潮沉沦中惊醒,喉头滚动唤得越发委屈急切,急切催促人摘下研磨他喉头良久的粗大口塞。

荧了然诗人的意思,却坏心眼地抬起身子与温迪贴伏,压上温迪束缚在枕间的通红躯体,她微凉而莹润的身体拥上温迪熬煮得通熟的皮肤。

“呼……咕嗯”

凉意与贴合的满足感引得温迪鼻尖一声舒惬的长喘,荧见状换了个姿势,坐在温迪被贞操带束缚下的阴茎处。惹得身下的可怜人奈何不得,只粗喘不止。温迪鼻息吹得人脖颈发痒,荧笑得双臂攀上温迪的脖颈,花穴与蜜豆隔着贞操锁轻蹭温迪的性器上吞吐着填入的宝石堵头与泛着星星点点白浊的马眼。随着她起身将头埋向温迪颈窝磨蹭,她的花瓣也一路蹭弄过贞操带的金属表皮,荧察觉到身下的阴茎似乎更大了一圈,霞光笼上双颊,用牙尖示威般轻咬了口脖颈,惹得身下人一抖,便抬手去解温迪脑后的皮扣。

一紧一松,皮扣解开的瞬间,口塞却并未如荧意料般直接弹出口腔。她笑着捧起温迪的下巴,啄吻被勒得发红的脸颊与嘴角道。

“温迪真是天生的淫胚子,瞧瞧,嘴已经被捅成这肉棒的形状了。”

随即细细从牙下抠挖出被咬出深深齿印的稍大口球部分。指尖在夹出球体过程中竟是被口涎滑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拔出后端长长的裹挟着津液的阴茎部分时,她动作一滞,硕大的阴茎棒传来阻滞感,竟是被口洞吮吸住了棍体。荧眉头轻挑,一时来了兴趣,稍稍用力拖拽出一半,吃定温迪正放松开喉咙的一刻,又恶趣味地抵指重新狠狠填入最深处。

“嗯唔!”

温迪措不及防被捅出一声高亢的闷哼,脖颈奋力上扬,试图躲开异物,仿若濒死的天鹅。捅穿喉咙一般的深度激起他强烈的呕吐欲,却苦于堵塞于唇齿的填充物只得挤弄喉咙,白暂脖颈上小小的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舌被粗砺棍体快速刮过,受惊似的一抖,没来得及动作,即被碾回原地。又是几次深深的抽插。他纤长的脚趾抓紧又松开,恍惚以为嘴也成了小穴,无止无休的做着些活塞运动。

又深深浅浅抽插了几下,仿佛失了乐子,荧将棍体从最深处缓缓抽出。细细剐蹭上颚却也挤不出什么,随拔出时“啵”的一声后,温迪的舌头随着积蓄的大滩津液滚落至唇瓣,已然是无力合拢嘴了。

骤然,眼罩被荧摘下,久久不见光的天空色双眼含满水光,即使是地下室晦暗的灯光也晃得他流下眼泪,酸涩得暂时无法聚焦的双眼只能模糊掠见影影绰绰,可即使看不清,他的目光也仍旧是第一时间聚焦在那白金色的身影上。

荧的身影逐渐清晰,他还费力地大口喘息着呼吸久得的新鲜空气,如被捕捞起脱水而忿张的贝一般,壳被硬生生撬开,吐着水,含着泪,可怜得紧。

还没等缓过来多久,刚准备张口,又被再次扣下的一个吻封箴,荧渡了几口水润泽他可怜的喉咙,舔舐着他敏感的上颚和舌。很痒,他想,但退无可退,只能轻轻摇晃着头。

温迪现在只想要一个深吻抚慰自己,但荧似乎没能领会到。

在换气的空隙,温迪颤抖着说道:“吻…哈嗯,吻我,好过分啊,呃嗯,别,别呃捉弄我了。”

荧默不作声,扣下一个抚慰性质的吻后,用手指夹住温迪的舌头放回嘴里,恶趣味地搅了搅,后捏住了温迪的下颌迫使无力的嘴张开。另一只手却是拿出了比刚才那根口塞更狰狞的一根仿真凝胶震动棒,顶着温迪求饶的眼神囫囵抵住口洞堵了进去,柔软而带着一丝韧劲的粗棍推搡开嘴边的软肉,直直朝喉咙深处插去,强烈的存在感让温迪喉头被顶得发呕,即使先前被开拓那么久,硕大了一圈的新玩具仍是令他无法适应。

这次似乎塞不到底了,兀突着剩下的一小截,荧安抚性地抚摸着温迪湿漉漉的后脑,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一个狠压,将一整段口塞捅了进去。

一瞬间,温迪像是濒死的鸟儿一般挺起了自己的胸脯,他仿佛在叫,却发不出一丝声音,骤然止住呼吸后,被顶碎的小片呼吸才细细喷洒在荧的胸前。

荧仍忙碌着完成锁好塔扣的工作,细细检查完确认稳定后,才搂起温迪,满含歉意地在他耳边轻声道:“弄疼你了吧。”

怀中的风精灵灵巧的双耳被温热的吐息刺激得一抖,霞光攀上耳尖,默默红了脸,只闷闷地唔了一声。

荧见温迪害羞了,挑了挑眉,干脆衔住温迪小小的轻薄耳垂,使贝齿腻味得剐蹭,伸出舌含舔,仿佛挑吃着什么有趣的糖果一般。温迪被耳边的折磨臊得想躲,但荧环在他脖颈出的双手却将本就捆扎成粽子的他进一步固定在自己怀里,见温迪白皙的身子都被羞得如同他最爱的苹果一般,荧也就没有太为难他,发出一声轻笑后。将怀里的人儿放回了先前的枕间,转身去拿已经准备好的新玩具们。

见荧走开,温迪被烧成浆糊的脑子才反映过来。她恐怕还想继续玩。

突然,玲口处的尿道棒抵着他的前列腺震动了起来,只是荧怕他找不到乐子,给他添的趣吧。镇压住的身躯又被迭起的刺激折腾地不住挺起腰腹,双眼发白,快感积攒到顶点,却又被堵塞着逆流回去,反复靠近却得不到一次真正的登顶,吊得温迪的性器涨红得可怕,马眼的宝石都隐约有被贪吃地吸吮进去部分。前端得不到释放,却是无师自通了从后穴喷出潮水来,但被困在肚子里无处可去,

他含了一泡水,温热,汹涌,不适,压迫。到底是融化的润滑剂更多,或是他的淫水更多已无从得知。他混乱地猜想,荧什么时候回来?接下来还要进行多久?寂静无风的房间,无法动弹的狼狈,像是被当做发泄器物一般的对待,从开始到现在与荧只寥寥几句的交流,不,或许根本算不得交流,只是他单方面诉说了,荧好像从来没有给予他答案。

为什么?离开了那么久没有音讯,连风也寻觅不见踪迹,相隔如此长久的重逢,却也一声不吭?

思绪被探下的双手打断,是荧。

她微凉的双手拆开了贞操带的前端,捧起肿胀发淤的肉棒,不假思索的,用舌尖舐拭着溢出的汁液,一瞬庞大到可怕的快感,温迪给泪水模糊到朦胧的双眼半眯起,随即失神。他望不到自己身下的荧,目光遥遥落在房间仅余下的墙角冷黄色的灯光,像极了荧的头发,他失焦的眼神追逐着莹莹的灯光。

荧扶住温迪的性器,用唇舌和牙尖小心翼翼分辨着尿道塞与他的马眼,衔住宝石顶的一刻,她的手指开始熟练地动作,揉搓囊袋,撸动柱体,戳弄渐渐被拽出尿道棒的铃口。温迪的喘息自双手搭上自己身体的一刻便没有停下,现在更是越发高昂,最后一颗埋进通道的小球被拉出,白浊却并未如荧预期喷涌出。温迪的叫声也并未停下,一声声浪媚的呻吟透过堵塞钻进荧的耳内。

荧有些慌了,将整根乌肿的肉棒吞入腔内,是一个标准的深喉,口腔内的软肉熟练地蠕动起来,她向来是不吝啬欺负后的安抚的。灵活手指抚弄起两个冷落了许久的袋囊。肉棒骤入暖腔的刺激却没让温迪有什么大的反应,反倒是荧牙齿轻咬柱体的刺激使他哼叫起来。荧将口腔张得更开,伸舌抚慰起可怜的肉棒,她的嘴在温迪阴茎操弄下渐渐发软,反射性的呕吐感使内腔夹弄起龟头,她仍不知休止地吞吃着,拨弄敏感的沟壑,戳舔狼狈的孔洞,毫无准备地,积攒了许久的白浊灌了她喉咙满腔,荧强忍咳嗽咽下前潮,随着喉头滚动稍拔出肉棒的一半,仅把前段含在酸胀的口腔内,狼狈地吞咽下还断断续续的喷溅着的余下的部分,白浊太浓太多了,不可避免地溢出了嘴角的零星。待这股精液流泻干净,荧才将肉棒从自己嘴中抽出,她满嘴都是积攒了许久的腥臊而浓郁的气息。

坐起身抱住温迪的脖颈,顺着湿透的头发摸向系紧的塔扣,解开的同时伸出一只手托住温迪的下巴抬高,另一只手缓缓拔出面目狰狞的阳具口塞,不免剐蹭到温迪的敏感点,但她手下的诗人却如同被操弄,如夜莺一般吟唱呻吟。

过量快感带来的只是痛苦,不知道何时就已经超过了温迪的阈值,可他却未行一声。任由那些小玩具于自己身上放肆。

完全拔出后,取下固定住唇瓣的扩张器,荧立即掰开了温迪的嘴,观察内部有没有受伤,果不其然,瞧见内壁的暗红。荧带着责备的眼神骤然变为怔楞,对上了温迪通红的双眸。她止住了话语,只轻轻地唤了声,“温迪。”

她赞誉像自己家乡天空的双眸回应了她,怔怔望着她的眼睛缓缓掉下泪珠,没有声音,却像碎落珠串,收不住落势。

荧端起的面容不复平静,不熟练地用手指轻抹泪水,温迪的睫羽却并未因为手指的靠近扑闪,他长长久久地注视着自己的恋人,不曾出声,含着令人窒息的厚重情愫。

温迪分明是风,轻快而吟唱着颂歌的自由灵魂,此刻被拘束在床上挣扎的温迪又是什么呢?

她像是被烫伤一般与温迪分开视线,狼狈地寻找钥匙解开风的束缚。她都做了些什么?

颤抖的手旋出后穴的粗大布满突起的填塞物,搅动腔内的媚肉,温迪不复清亮的喉咙哼吟起来,曾经她最爱听的声音却只让她泛起一阵阵悔意,拧转松的按摩棒被毫不犹豫抽出,带着积攒了一腹的淫水,股股向外喷吐。

实在是有些太慢,荧着手先取下金属制的贞操裤,随着多处锁芯的响声,金属囚笼被揭开,而下的艳丽景色却令她惊颤。

淫靡鼓起的小腹宛如孕育着新的生命,清秀的少年身形腹中满满当当一肚子水让他看起来像是怀了一肚精水的迷途羔羊,失神的双眼,合不拢的双唇更是昭示着他经历良久的折磨。他甚至动弹不得,束缚在他清光暗淡神纹间的绳网盘缚全身,下身的金属杆仿若葡萄架,撑开M字忿张的双腿,酝酿甜蜜晦涩的果实。

荧伸指填入熟透的穴口,试图排出过多的淫水,可等清水潺潺泻落指间实在太慢。犹豫刹那后,她将手放向鼓起的小腹,轻柔地推挤起来。

温迪试图阻止的声音仅仅吐出半个音节就开始变形,推搡他高高肿起小腹的手与一肚子不愿离开的淫水对峙着,全然只有他被挤入高潮,水在他小穴内几乎摇晃出花,留恋牵扯着的浊液从他后穴喷出,失禁一样的体验羞得他闭上了双眼,却又因为失去视觉更灵敏的其他知觉逼迫着睁开双眸。

如孕般的小腹在荧双手的推挤下渐渐平缓下去,温迪的小穴吐出润湿大片床单的淫水,渐渐挤不出什么来,只引得身下人哀哀呻吟,但抵在深处作乱的胶球仍没法取出,诗人的肉棒又有了抬起的趋势。荧见状伸指试图将其夹出,却连最外一颗的边也没碰到。

她的借淫水润湿了右手,便渐渐拓开温迪的小穴,四指,张开拓宽,五指,按压着前列腺,稍稍狠下心塞下纤细的手,温迪的叫声越发无力,刺激太多太过分了,全靠他精灵的非凡承受力才全盘接纳下。

荧拽起深处震颤的一颗刺球,直直向外拖拽,突起的指骨与软刺震划起穴道,温迪双腿奋力挣动,连脚趾尖都是过度用力的苍白,软刺球比进去前不知被淫水胀大了几倍,完完整整照顾好肠道每一处敏感点,温迪叫的凄厉而淫靡,捆绑得动弹不得的躯体拼命挣扎,一个不察,滑溜的软刺球便从指尖滑落,顶在前列腺更剧烈地狂震。

这个刺球同其他刺球隔得越远震得越疯狂,直到抽出前消耗完存储的淫水缩回原貌前都将保持这个特性,本是用来增添情趣的玩具此刻令温迪叫苦不堪。

霎时间拔高的惊喘夹杂着几近崩溃的呜咽,几乎残忍的快感袭击他疲软的穴道,温迪抖着腿根从小穴处源源不断迸溅出大量的爱液,失神的双眼迷蒙放空,簌簌的泪滴不住洒落,软舌自他无力的双唇间掉出,涎水滚下,牵出暧昧的丝线滑落至他高高扬起的下颌角。

忽地,已搅拨成一滩春水的风精灵骤然哀鸣起来,其内的恐惧与不可置信同他变了调的嗓音令人心弦一紧。

温迪被猛烈的袭击捅开新的发泄匝道,阴茎先是试探性的吐出两滴泪水,却是一发不可收拾,打破了剩下的矜持的屏障后仅仅余留偷吃禁果的芬芳,丝丝缕缕的黄色液体从尿道渗出,随即一发不可收拾,尿液自小孔决堤般倾泻。混在之前的精液与潮水中去。

温迪半眯起的水涔涔双眼凝出羞愤的光色,他失禁了。步步紧逼的高潮顶的他无法呼吸,宛如被气泡裹挟着在海底上升的水母,在一圈圈的搅拌中绊得头昏眼花,几乎无法呼吸,唇齿大张着,双颊涨红成桃花面,眼泪洗落面上红霞中点榷的白浊春水,白粉的胸脯与勒紧的的温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打着颤,双腿本能地向上踢,妄图躲开或者减缓过于猛烈的情潮,但却根本是徒劳,他甚至夹不紧腿,风的神明此刻只有浪叫与喷水的自由。

荧还在通道内的双指被媚穴紧紧啮住,尚被撑开的小穴无法完全合拢,穴肉仿佛吞吃着肉棒一般吞吃着她的手指,温暖而潮湿,淫水顺着她的手掌缓缓下淌,像极了贪吃的孩子。

荧试着向外夹出不慎滑落的刺球,却被越发亢奋的刺球震得手指发麻,在外被称为软刺的家伙面对温柔乡也能显出非比常态的强硬,在缓缓向外蠕动的过程尽职尽责地安抚小洞的每一处敏感点。

温迪只觉得头昏脑胀,他不适应地摇起了头,失禁带来的羞耻还尚未被适应,超出界限值带来的不可控感令往日灵动飘忽的神明露出了糟糕的表情。

几乎算得上漫长的折磨随着“啵”的一声暂落帷幕,三指宽的小球咕噜噜滚下荧的手指,显得亮晶晶的。小刺之间牵满了津液,随滚落画出一道旖旎的痕迹。

牵出细丝的主人此刻却并没有因为赶走了一个客人而略显轻松。少了一个堵塞物后,他积攒在深处的潮水随空隙流淌了起来。

诡异的滑落感。淫水自洞口流淌而下,但显然小溪的堤岸并不适应,被架开固定的屁股触及到自己淫水染湿的地面时,骤然僵硬了起来,怔住良久,如忽地梦醒一般,整个人变成了蜜桃色。他连腿根都臊得发抖,发出了被欺负的小狗般的可怜唔鸣,双眼半眯,失神的双瞳泛起水光。已经哭得通红的双眼与微吸的鼻音无不刺激着荧的眼睛。

“不,唔哼,不可以,呃啊,哈这么过分地欺负我啊。荧,停下来,唔,停下来,求嗯哈,求求你!荧!。”

该死,温迪是真的不知道他软下嗓子祈祷的模样有多诱人吗。荧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凝出岩脊狠狠操弄那张小穴的冲动。

“再等等。再等等,温迪。”荧拆起了温迪身上纵横的束具。

乳尖摇晃紧咬的乳夹被松开的一刻,充血的乳珠顺着温迪饱受摧残的胸释放了积攒良久的快感。他笋尖般的胸乳一抖,弥散水光的笋尖在晦暗的灯光下显露出娇艳欲滴的色泽。荧放下右手的乳夹,被链条串起的另一只乳夹却被陡然增加的负重带着外扯。“哈,嗯哈”耳边温迪的惊叫与她怀中骤然一抖的身子使荧不禁懊恼起来。她安慰般用指腹和指甲按揉了几下解放的鸽乳,便闭起眼睛向她的诗人献上了一个厚重的吻。

唇瓣相贴的刹那只是小动物互相安慰般的磨蹭,直至温迪忍不住展开唇齿回应,灵巧的舌在他的纵容下轻而易举地撬开了齿瓣,搅动起温迪迎上的舌尖时,她的左手准确地按揉起了另一只乳头,深吻着吞咽下温迪带着欢欣的哼吟后,她将另一只乳夹取下,顺势将其捏于掌心,触感如同乳酪果冻般,从她指缝各个角落惨兮兮的露一点白,随即被灵巧的手指更替角度蹂躏。荧也吸吮住温迪的小舌,厮磨着卷舔,唇齿的水声弥散间,盖过了喉头攒动的声音。荧闭上眼的样子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神圣,仿佛是在品鉴什么神灵的恩赐。

温迪疲软的性器再度抬起头来,马眼泛起点点水光。

摘下的一对乳夹顺着细链吊在脖颈间,荧开始着手解开温迪身上其他层层的包裹。手中的钥匙旋开分腿器的铁扣,温迪在被先前放置时猛烈的挣扎不免留下略显狰狞的痕迹,即使是锁环内部细心裹上的霓裳花织物也未能阻止。拆开大小腿间的皮革环。温迪蜷缩了数小时的双腿终于得到放松,但一时尚未有力气合拢来。

看出了温迪的未语之言,荧将他的双腿合上。她起身,恰恰坐稳在温迪微抬起的肉棒上,花瓣溢出的汁液跟着移动涂抹,荧微红着脸,未发一言,但花穴却情不自禁地缩弄吸吮了起来。

还有温迪手上与躯体的束缚,可眼下更应该将人从刑架上取下,荧便没有首先解开手上的束缚。

扣在温迪白暂身躯上的红绳多而繁杂,勾勒出诗人韵律的线条,刑架的锁扣正扣在温迪的后背。荧不得不贴上温迪的身子,一手环住他的肩膀,将脖子搭在温迪的颈窝,专心解开绳环与锁扣的纠葛。

鼻尖是睽违已久的星海气息,扭动的发丝蹭得他有些发痒,他微扬起的嘴角是因为什么呢,是真的发痒吗,他不知道,但他更乐意归结为是美梦一般的欢欣。

百数个日夜,一百二十二次日升日落,两千九百多次短促时针的腾挪,他一开始的漫不经心被时间带来的压迫感挤压殆尽。

他是与时间纠葛难分千风中的一束,在漫如星辰的时间中洗历出的淡然却被捕风的异乡人戳出一个小孔,随即整个崩解。他坐在自己茫然的心中强迫自己梳理清爱人骤然离去的乱麻思绪。

着急是没用的,他向自己解释,荧有自保自己的能力,她是星海之外的来客,可能只是去了某个地方。一个,他没有办法触及的地方。

这能说服你吗,他自嘲地想,可就连风也失去消息,他又能如何呢。

他放下自己的繁杂的思绪,坐在英雄的象征之上。无心于酒与苹果。

苹果?apple?

“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s.” *

荧曾在这里,对着他的眼睛认真言道出异邦的语言,他不知道何为释义,却依旧在荧布撒金辉的双眸间陶醉。

简直要命,温迪在酒里从未体会过醉,酒水带来的那飘飘临仙之感就足以令他沉迷。可此刻他却觉得酒带来的快乐不算什么,他在荧的双眼里融化,风精灵不溶于水,荧的眼波的金潮里他乘着碧波恬睡。

可骤然一天,他注视着,也注视着他的温柔目光突然消失了,毫无征兆的。从阳光暖潮扔回现实的巨大落差感令他一时无措。刚开始他甚至天真的以为是一个小小的玩笑。他仍旧重复着从前的生活。可数天过去了,一向环绕着他的异乡之风仍无消息。荧从不会开这样的玩笑,他确信。可他就是被抛弃了。

他回到往常的生活,吟诗饮酒,像一个真正的浪子行走在人世间,沐浴晨风,他摘下最红艳的一颗苹果,习惯性递给荧的手却落了个空,被遗弃的真实感在此刻才落了地,往日歌颂着苹果的诗人,难得食不知味地吞咽下难得的美味。

广场亦或是酒馆,他每落下字句,试图镌刻下他心中爱的释义时,却总觉是否有失偏颇。他听过荧念诵过许多情诗,来自他从未涉及过的哪某个国度。

“我说‘爱’,世界便群鸽起舞,我的每一个音符都可唤来春天。” *

“可否将你比作夏天” *

荧拢住他的手指,书写下她路过世界里无数个诗人对爱的赞颂,隔着那弯曲的二十六个字符,他也能将心脏与他们共鸣。

他从过去的时光,从风对他的絮语中听见无数场爱情,他用他富有灵气的双眼,用蘸过酒的指尖遐想出无数场风与花,飞鸟和海浪的爱情,诗人清风洗濯的嗓音将诗歌抛落至高空。他拂着心爱的木琴乐颠颠地感受着来自别人的欢欣,他是乐在其中的,甚至以为从别人爱语间得到的共鸣即是爱,直到荧将他自遐想里摘起,泼洒满心的热血,向他叙说爱的箴言,却又骤然将他抛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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