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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奴贱母】全本,2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4130 ℃

  三下五除二,经验丰富且有良师指导的亚历克斯便将母亲上身紧紧捆吊起来,勒的她肌肉突起,只是昂首挺胸不敢乱动。更多的绳子横向绕过乳房上下沿,穿过腋下,斜着经过锁骨,很快紧缚贱母的胸前便出现了一只漂亮的五角星。

  拍了拍母亲的屁股,他命令道:「腿站直,弯下腰,趴在桌子上,把屁股撅起来,该吃早饭了。」

  紧缚贱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这是主人每一个工作日早上都要做的事。她感觉到菊洞内进入了什么清凉的东西,是他的手指,带着一些润滑剂,柔和地进出着粉嫩的菊洞,令她全身颤栗,几欲呼喊。片刻后,他的手指终于滑出,菊洞刚刚微微合上,「放松」他命令道。

  一只粗长冰凉的玻璃嘴插入她的菊洞深处,足足1.5 公升的半流质粘稠营养餐挤入她的直肠。

  等灌肠器离开,紧缚贱母努力夹紧肛门,防止液体渗出。这是她今天的早餐加午餐,可不能浪费了。

  让母亲趴在桌子上适应一会儿,亚历克斯取出一些小工具准备给她戴上,再过30分钟自己就要去上班了,留下母亲一个人在家7 个小时,可得提前安排好,免得白天闲得无聊欲求不满,会嫌自己不够孝顺。

  片刻后,亚历克斯命令母亲站起来,他将一根粗粝的麻绳对折后环绕对方的腰肢,狠狠在肚脐处勒紧打结,将母亲勒到快要喘不上气的程度。

  随后麻绳向下穿过无法并拢的双腿,用另一支手分开阴唇,使绳索嵌入粉嫩湿润的花芯,然后用很大的力量拉动,让两股绳索将早已勃起的阴蒂夹紧。

  绳索绕过胯下,亚历克斯再一次用巨大的力量将绳索勒入母亲的屁股沟后向上提,迫使她只能以脚尖站立,贝齿紧咬,鼻中哼出痛苦的呻吟,而当刺骨的绳索完全嵌入她娇嫩的肌肤后,才在腰间打结。

  这下子紧缚贱母全身上下都捆绑妥当了,她既痛苦,又兴奋,这种绝对紧缚的生活,正是她前半生日夜渴望的。

  亚历克斯命令她跪下,然后脱下裤子将自己的鸡巴放入她的口中。紧缚贱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干什么,她将嘴巴鼓成一个空腔,尽量避免牙齿和舌头碰到小主人引来勃起。片刻后,亚历克斯将一大泡晨尿慢慢排入母亲嘴中,被她~咕噜~咕噜~地喝下。

  补充完水分后,亚历克斯将鼻钩给母亲戴上,又将一只尾端是小型鸡毛掸子的假阳具口塞深深塞入她的嘴巴中,命令道:「我该上班了,今天白天你的任务就是将书房打扫干净,每一本能够到的书都需要掸灰,桌椅跟地面也要擦干净,回来后我会检察。如果偷懒或者违规,你是知道后果的。」

  紧缚贱母忙点头答应,她知道别墅内到处都是联网的摄像头,还有弱人工智能分析异常情况。主人随时可以从手机或者电脑上看见自己的行为,因此乖乖执行任务全天24小时守家规才是自己唯一的出路。逃跑?那是压根不用想的事,况且自己为什么要逃跑呢?

  见她听懂了,亚历克斯起身去衣帽间换衣外出,紧缚贱母跟在他身后慢慢向书房挪去。她需要以岔开双腿的姿势不让直肠内的营养液漏出来,因此走的更加缓慢了。

  上午,紧缚贱母时刻不停地用口中的鸡毛掸子拂去每一本书上的灰尘。其实附近绿化很好,再加上有女仆定期打扫,根本就没有多少灰尘。

  然而紧缚贱母不敢怠慢,谁知道主人什么时候会窥视自己的表现?她拖着沉重的脚镣和木枷慢慢在书架之间挪动,像只蜜蜂般辛勤地劳动着。

  到了接近中午,紧缚贱母吐出口塞,去自动清洗机旁,叼起半干的抹布,开始擦桌子、椅背等站立时能擦到的地方。她将身体趴在桌面上,咬住抹布一点点擦过表面,生怕漏了任何一个角落,足足擦了三遍才觉可以过关。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该吃午饭了,不按时吃饭也是一种违规。紧缚贱母挪到不远处一间厕所中,这里同时也是她的餐厅。

  角落中放着两个空盆,她用脚趾先将盆勾出来一些,再慢慢将它们踢到合适的位置。整个过程她极度小心,生怕将盆打翻了,今天的状态可不好收拾。好在主人今天没有捆绑她的脚趾,不然将更加艰难。

  等空盆摆好后,紧缚贱母尽量压低重心,以一个奇怪的变种马步姿势将屁股后撅对准了地上的小盆。

  片刻后,憋了一个上午的营养餐噼里啪啦地落下来,绝大部分都掉到了小盆中。这手凌空拉食的绝活可是她在长期的严酷拘束生活中锻炼出来的拿手好戏,毕竟每个工作日都是这样早午饭一餐双吃的。

  等后门排泄干净,紧缚贱母又转身面向另一只空盆。这次她站直了身体,上身略微后仰,酝酿了几秒后,一道黄色的水流击打在小盆正中心。

  这两只小盆其貌不扬,但是深度还是蛮不错的,底部也经过特殊处理,大部分的尿液都被留在其中,四溅的并不算多。

  准备好了午餐跟饮料,紧缚贱母靠着墙壁慢慢滑坐下去,接着又转为跪姿。她拖着木枷脚镣一点一点地挪动双膝,艰难地爬到盆前,将头埋入其中大口吃喝起来。

  她知道,主人这个时候必然会一边用餐,一边看着家中摄像头,如果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晚上回来定会招止严酷的惩罚。有些惩罚,她可真不想再尝试了。

  吃着味道寡淡的营养餐,紧缚贱母用舌头调皮地在口腔里寻找着少量自己的粪便颗粒,将它们在上颚黏膜上压碎,分解并融化。告诉自己这些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便是自己这头低贱雌畜的最美味食物,下贱的想法如洪水般冲刷着她的大脑。

  经过昨天晚上的强迫吃黄金,虽然生理上还是会恶心,但是心理上已经开始渴望再次被紧缚后强迫吃下自己儿子兼主人的粪便,这就是超级重度受虐狂的强大适应能力。

  「就算是主人的屎,也比你这淫荡下贱的畜牲要高贵百倍!」她自我催眠着,淫欲从小腹升腾,一波波冲刷着心脏跟阴蒂。「如果主人这时候能在背后肏我的屁眼,该多么爽呀!就算吃的是屎也甘心!」

  脑中浮现出昨夜跪在主人胯下口交的情形,当时仰头望去,金发的主人身姿犹如太阳神般高大挺拔。身上的肌肉棱角分明,立体英挺的五官仿若古希腊的美少年雕像,精致深刻。能给这样的高贵帅气人物当厕奴,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想象着自己正被儿子主人用大鸡巴狠狠肏着肛门,而自己面前的小盆中是对方刚拉出来的新鲜黄金,自己一边被肏的前后晃动,一边大口大口吃下儿子的排泄物。紧缚贱母只觉阴部极度发痒,难以自持。

  「爱丽丝,你已经是一头抛弃人类身份的低贱雌畜了。只配喝主人的圣水,吃主人的黄金,还有什么资格反抗主人的决定呢?今天晚上就找机会为昨天的不配合而道歉吧,说出自己愿意主动吃下主人的黄金。」想到这里,紧缚贱母便觉全身发烫,小穴拉出长长的银丝,开始极度期待着夜晚的到来。

  不过,在夜晚之前,她还需要将书房的地板擦干净,还是加油工作吧。

             第三章 惩罚和地牢

  吃完午饭,紧缚贱母把小盆里里外外连同地板一起舔干净,并用鼻子将餐盆拱回角落。接着她靠住墙壁站起,挪动到卧室,躺在自己的小窝中休息了半小时。

  午休之后,挪回书房继续工作。

  上午,可以用站立或者跪姿完成的工作均已告罄,只剩下趴下后才能擦干净的地板。紧缚贱母去卫生间找来特制的女奴用地板刷,清洗后将形似口球的一端咬在嘴中。

  接下来,她来到书房,靠住墙壁慢慢坐下,再转为跪趴姿势,随后像是尺蠖般一屈一伸地向前爬去,这就是女奴紧缚状态下的擦地姿势。

  之前的一年多罪奴生涯中,亚历克斯的兴趣主要集中在紧缚放置上,每天最少有17、8 个小时被捆绑或上镣的贱母对于各种拘束状态下的工作经验非常丰富,她曾经用驷马姿势爬行,用桃缚姿势移动,用跪姿驷马膝盖行走然后完成工作。今天的脚枷虽然很坚硬碍事,但也难不住她。

  她将上身前倾下压,口中刷子在面前地板上反复刷过几遍。随后上身前探一些距离,额头和刷子用力顶住地板,脚掌垂直于地面,尽量将木枷抬起一分。先是一只脚的脚趾用力蹬地,隐隐约约可见青筋忿起,直到将一侧身体携半扇木枷往前挪动七八厘米后再放下,接着换另一侧脚趾用力。如此反复数次,才能完成正常人行走的一小步。米许长的黝黑粗重脚镣拖在一双小白脚丫后,当真是黑白分明、对比强烈,不断跟地板刮擦出咔啦啦的响声。

  紧缚贱母两只34码的精致玉足娇小白嫩,十根玲珑玉趾宛若凝脂。谁却能想到竟有如此力气,可以推动45公斤的女子酮体外加20公斤的枷锁脚镣前行?仔细看去,足背肌肤光滑细软,脚底洁白不惹纤尘,偏偏脚心处仍留有几道红艳艳鼓涨起来的鞭痕,让人见了心生怜惜。

  就这样一点点的挪动,一点点的擦拭,擦完一道还有一道,擦完一遍还有一遍。足足花了4 个小时将整个房间的地板擦了3 遍,紧缚贱母才自觉今日工作已经完成,可以歇息一会等待主人回家。

  到了下午5 点,亚历克斯?坎贝尔按时回到家中,解放了早已疲惫不堪的母亲。待对方休息片刻后,依照早上的预告前去书房视察工作成果。

  大概转了一圈,只见他蹲下身子伸手一抹,便蹭出了书架底部图书上些许灰尘,放在母亲眼前示意。

  紧缚贱母不敢辩解,唯有跪下磕头,表示愿意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

  亚历克斯也是个坏心眼的,虽然脸上神情严肃,实际心里有一种又被我逮到你了的成就感。他故意挑选了些对方早就看不上的轻度拘束和羞辱让其来选。

  果然贱母扭捏着不想要这些小惩罚,口中只道请主人重重责罚。

  亚历克斯突地语气一转,严厉说道:「既然妈妈你自觉这些方法不够惩戒像你这样的慵懒女奴,那么就换成脚心重重鞭打50下然后关入地牢蒸上一夜。」

  听闻此言,紧缚贱母口中发苦,她最讨厌最害怕小黑牢,看来今夜可不好挨呀。但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就算哭着跪着也得走完,雷霆雨露均由上赏,唯有扣谢主人。

  命母奴自去洗澡休憩半小时,亚历克斯前往一楼用餐。餐后,他来到二楼卧室,紧缚贱母已跪在地上候着。

  按动床头柜后面的一个隐蔽按钮,墙壁上一道暗门无声地滑开,露出一台电梯,亚历克斯先行走入,贱母立即膝行跟上。

  这台电梯就像是电影里面的高科技产品,运行起来无声无息且十分平稳。五秒钟后停在了B2层,这儿是亚历克斯命人在地下室下方挖掘出来的密室,除了这部电梯和一条紧急逃生通道外,再无其它出入口。

  密室中大半铺着地毯,墙上挂满了各种sm工具,还有有十来扇铁门。紧缚贱母膝行进来,看着这熟悉的景象,听着日光灯劈啪闪烁,身体已止不住颤抖起来。

  一年多前亚历克斯继承集团,偷偷安排亲信将这套平时不住的别墅重新装修,并且暗地里做了很多准备。等紧缚贱母以为自己偷情之事没被发现,一切均已过去时,亚历克斯陡然发难,制造母亲小飞机事故死亡的假象,将她掠至这里肆意刑讯调教,足足在密室中关押了半年时间,待她足够顺从了才能离开这里见到阳光。因此她一来到这熟悉的环境就吓到浑身发抖。

  亚历克斯命令母亲坐上一架虐足台,用刑台上的皮带将她全身牢牢绑紧,又蒙上她的眼睛。看着母亲刚洗干净的嫩脚丫,亚历克斯只觉自己好福气,可以得到这样一位尤物。只见细嫩的皮肤犹如牛奶般白皙,几乎能清晰地看到皮下末端血管,微粉的足底虽然做女奴后天天赤足走路,但因为不计成本的保养,并没有一点角质层,嫩如莲藕,几乎可以掐出水来。纤细的脚趾头们乖乖的排成一行,脚趾甲晶莹剔透,分别涂有艳丽的红和深邃的黑,脚趾脚底的曲线被造物主刻画到近乎完美,灵动的犹如顶级的丝绸。

  亚历克斯取来一只弧形金属脚趾固定器和细绳将紧缚贱母的十根脚趾绑个结实,又向膝盖方向拉紧,迫使她无法依靠蜷曲脚趾脚掌来逃避鞭打。

  做好准备工作后,他从墙上摘下一根藤条,在空中挥舞了几下。黑暗中,听到破空之声,紧缚贱母只觉自己心跳加速,口中干涩——这主人儿子啥都好,就是酷爱鞭打脚心,经常将自己足底抽到红肿,走起路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锋上,让自己享受到小美人鱼的待遇。但是话又说回来,抽完脚心后两天左右的时间内,自己每一步行走又都能因适度的疼痛唤起欲望,配合上紧缚或者枷锁,简直让人欲罢不能,有时候走着走着,就能达到高潮。

  亚历克斯一边挥舞着藤条,一边坏坏地问道:「妈妈,这时候应该对主人说些什么?」

  紧缚贱母害羞地小声地说道:「求…求主人对贱奴的臭脚丫进行最严厉的教育。」

  亚历克斯笑着答道:「既然妈妈你都这么诚恳地请求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你吧。」

  说完,抽裂空气的声音响起,藤条重重地击在紧缚贱母的脚底。贱母疼的浑身一震,硬生生把惨叫摁在口中,嘴唇都咬出血来,足底一道泛着暗红的伤痕浮现并微微肿起。

  等疼痛的高峰过去,紧缚贱母立刻媚媚地说道:「一,谢谢主人,求主人再多赏赐一些给贱奴。」

  听了母奴的媚声,亚历克斯兴致更浓,随后又是重重的第二鞭袭上。

  紧缚贱母啊了一声,妩媚地说道:「二,谢谢主人,主人请轻一点好么?贱奴好疼呀~~」

  第三鞭反而更重了,换来紧缚贱母的娇嗔:「三,谢谢主人,主人您真坏,贱奴都这样求您了,您还越打越狠~~」

  就这样,五十鞭抽过,紧缚贱母漂亮的脚心已经布满了伤痕,洁白美丽的足底上一道又一道的暗红色伤痕与那细腻的白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两只脚底也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然而紧缚贱母全程不敢哭喊一声,仅有各种撒娇祈求主人能手下留情。

  亚历克斯用特制药膏给母奴脚底板抹上厚厚一层,清凉的感觉让她轻舒一口气,甜甜地谢道:「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

  给紧缚贱母松绑,命令她立正站好。贱母强忍着疼痛,用女奴标准站姿并腿背手站定,从她脸上不时抽动的肌肉可以看出,脚底的伤痕绝不好受。

  亚历克斯取来营养液给贱母深度灌肠,这是她的晚餐加夜宵。灌肠完毕后也不塞住,能憋多久吸收多少就看她自己的忍耐力了。

  由于晚上还有事情要忙,亚历克斯没有奸淫母亲的打算,那么接下来就该将紧缚贱母关入黑牢过夜了,看着面前的一排牢门,亚历克斯思考片刻打开了第三间。紧缚贱母余光瞥见,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些黑牢她都住过,其中最残酷的当属第一间。普通女奴在里面超过一天估计就要磕头求饶,而她曾关在其中超过三个月,出来后再也不敢反抗主人的任何命令。

  门后是一间黑黢黢的小牢房,打开电灯可以看见其内璧均为粗糙的水泥面,没经过任何的装修。房间内空无一物,唯有地下有一只长宽各半米多的正方形铁盖,被生锈的粗铁链跟大锁锁紧。

  亚历克斯用钥匙将大锁打开,抽动锁链。紧缚贱母低头听着沉闷地哗啦啦声,心尖跳动俞发剧烈,似喜似恐交缠难辨,然而身体已是软了三分,阴阜处烙出的家纹似乎也再次滚烫起来,直直地瘙入人心,痒彻骨髓。

  待亚历克斯将铁盖掀开,底下露出一口方方正正的水泥坑洞,长宽大概只有七十公分,深度稍微的多一些,或许能到一公尺,洞底中心位置有一个不到十公分直径的排水孔。

  这已算是较宽敞的地牢了,反铐双手双脚进去的话,还可以换换姿势,不至于太憋屈。然而亚历克斯绝不会让紧缚贱母舒服,他取下墙上的绳子将对方绑成了欧式后直臂,手腕还跟腰绳相连,让她连左右晃动下小臂都不可得。

  一根黑色的细橡胶绳将贱母的乳房从根部一圈圈绑紧,硬生生将原本B 罩杯的偏小胸脯绑成了两根圆柱体。要不是有「伊甸园」支撑,这样严酷的紧缚早就乳房坏死了。

  命令母亲蹲下,亚历克斯将一只尿盆踢到她胯下,命令到:「尿。」紧缚贱母不得不在憋紧肛门括约肌的情况下努力打开尿道括约肌,这可真是一件反人类的任务。

  女奴的排尿都是受主人限制的,一般只允许早上、中午、晚上、夜间四次。因此听见主人的放尿命令后,紧缚贱母面带微笑、尽力分开大腿、敞开尿门,大喇喇地将淡黄色的尿液从光洁的阴门射出。液柱刚好穿过阴蒂环,落在盆底激打出水花四溅,在亚历克斯的面前制造出一幅淫荡的风景。

  放尿完毕,亚历克斯将一只巨大的假阳具插入紧缚贱母的小屄中并命令她夹紧,这是按照他最大勃起尺寸倒模制作出来的好东西,连表面凸起的青筋跟春袋上的褶皱都惟妙惟肖。假阳具略有弹性,包皮可以上下滑动,两个蛋蛋跟春袋露在小屄外令贱母夹紧的大腿肌肉发生微微变形。

  股绳向下穿过胯下绕过春袋底部的绳槽固定好假阳具。亚历克斯特意没有勒紧,而是留出了些许空间给母奴在地牢中自行发挥。一幅短脚镣被铐在脚踝上,只留有10公分的行动距离。

  虽然拘束的很紧,但贱母却是心满意足:如果就这样进入地牢,她还是可以活动活动手脚的,不至于被挤压到失去知觉。可亚历克斯尤嫌不够,从墙角取出一面厚实的中式大木枷给母亲戴上。

  按理来说,这幅20公斤的重枷应将双手也锁在其中,方便分担重量。但亚历克斯今天别出心裁,反绑母亲双手,让她只能用脖颈支撑。

  上了重枷后,紧缚贱母不由地往前微微含腰驼背。亚历克斯将一只强力鼻钩给她戴上,另一端系在枷顶,拉紧到令她后脑勺碰上枷面,鼻尖被高高吊起方罢休。

  接下来是一只乳胶开口器,有点儿像恶搞玩具的样式,戴上后她的双唇被大红色的夸张乳胶假嘴唇遮蔽,就像搞笑卡通里面的大嘴美女一般令人发笑。

  拘束完成后的紧缚贱母上身往前微弯,头颅却又后仰,鼻子变形,全身的痛苦令口水鼻涕流出又无法擦拭,一幅痴呆母猪的傻样。

  见她将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亚历克斯既好气又好笑,取出手帕帮母亲擦去口水,又轻轻包住她的鼻头,像小时候她给自己擤鼻涕似的命令到,「擤!」她偷偷地瞥了他一眼,但不得不从命。紧缚状态下,保证呼吸道畅通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帮母亲托住木枷,亚历克斯引着她走入牢房来到地洞边。在他的命令下,贱母先慢慢坐在洞边将双腿放入里面,随后滑入坑中。

  试了试几种姿势,最后贱母只能跪坐好将木枷的下沿放在坑底,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上。

  「舒服吗,亲爱的妈妈?」亚历克斯问道。

  她哼唧了几个音节,意思是,「太难受了,主人。」坑底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跪在上面小腿疼的直抽抽。

  亚历克斯试着关上盖子,然而木枷的上沿阻挡了它。贱母在主人的命令下往后倾斜,这个姿势令她鼓涨充血的小乳头摩擦在粗糙的原木枷面上,扎的难受。

  试了试盖子可以顺利盖紧,亚历克斯解开皮带掏出鸡巴说道:「这是你今天晚上唯一的饮料,多喝点哦。」随即对着母亲的脸蛋开始放尿。淡黄色的尿液落到贱母的脸上、口鼻中,浇的她不敢睁开眼睛,只是尽量吞咽。

  一大泡尿后,亚历克斯又将刚才母亲尿出来的尿液倾到在她的脸上,然后说道:「妈妈,祝你好梦,明天见。」做完这一切,他用力盖上盖子,缠绕锁链,落锁关门,只留下紧缚贱母一个人陷于无声的彻骨黑暗中。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金属盖衬着严密的橡胶垫,在里面只能靠下水孔换气,很快就会憋闷的喘不过气来。亚历克斯临走时还打开了加热器,水泥洞中的温度迅速超过了28℃,尿液蒸腾,更是闷热憋屈的难受。

  在大木枷的限制下,紧缚贱母的躯体加上四肢挤成一垛,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唯有默默忍受。

  然而肚子中翻腾的灌肠液让她知道,今晚不可能挺过去,等到后庭倾泻而出之时,地洞里面的空气质量……啧啧。

  就在这样残酷的拘束和羞辱下,她却被唤起。贱母默叹一声,蠕动着身上的捆缚,木枷晃动碰撞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她漂亮的圆柱形乳房微微颤动,小樱桃也硬的象卵石,高高勃起的阴蒂带动阴蒂环不断抖动。

  她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一上一下地起伏身体,让假阳具不断小幅度进出。虽说这绝比不上主人的强力抽插,更比不上炮机的大威力马达,但也算是沙漠中的清泉,可以给快要渴死的旅人润润嗓子。

  温度似乎越来越高,紧缚贱母身上早已布满汗水,汗珠汇聚成股从乳沟一路流淌,蛰的阴蒂生疼。然而她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大,终于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哼声,到达了绝顶。

  潮吹液喷到木枷上又反弹回来,热乎乎的液体冲击花芯让她更是爽到飞起。与此同时,她的菊花也不小心失守,粘稠的液体滚滚而出,浇在她的脚心和交叠起来的大脚趾上又落到地面。很快,她就要跪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中一整晚了,这就是爽了小屄,却苦了屁股。

  感受着高温带来的干渴和身下的粘稠液体,紧缚贱母恨不得趴下去舔干净别浪费,然而这只是有心无力。在这样极端的无声无光闷热地狱中,她根本没有时间概念,完全不知道过去了一小时还是十分钟,唯一的期盼就是主人明天能早点来释放她。

  但过去也曾有过关押超过24小时的先例,这令她有些惴惴不安:今天并没有做好充足准备,营养液也排泄的太早,若是真关押24小时以上,说不定会身体机能紊乱,甚至出现热射病。

  她对自己刚才的发情感到有些羞愧:别因追求愉悦害了自家性命。但转念一想,人活着不就图个乐么?自己都成儿子的终生女奴了,还怕个什么?主人应该在地洞里面安装有微光摄像头和红外线体温计的,应该有的吧?这个控制狂……

  想到这里,她心安理得的继续上下蠕动起来……

  而楼上的亚历克斯,正从电视上看着母亲极限拘束下的自渎而哭笑不得。他一边跟同好们交流着,一边默默将温度调低了几度。唉,自己的亲妈天性就是如此淫荡,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多虐虐她喽……

            第四章 儿媳妇跟亲家母

  之后的两个月中,亚历克斯忙于工作或者某些事,晚上、周末经常外出,往往将紧缚贱母一个人丢在小黑牢里,令她寂寞空虚热。

  这天,亚历克斯久违地将母奴从地牢中提出来,把她好好地虐了一回,又在她身上肏了三十多分钟,最后射入被鼻钩扩大的鼻孔中才算结束。

  事后,亚历克斯侧躺在床上,搂住被紧缚的母奴缓缓说道:「妈妈,这个星期六我就要订婚了,对方是圈子里的一位职业女王」

  紧缚贱母浑身一颤,但并没有说什么:爱丽丝?坎贝尔在官方档案中已是个死人,哪儿还有资格对儿子的婚姻指指点点?至于女奴更是无权臧否主人的婚姻。于是她咕哝一声,将头更深地埋入主人的怀中,并慢慢向下拱去……

  第二天一大早,亚历克斯将她拘束放置妥当,灌入大量营养液并塞上肛门,离开密室去自己的订婚典礼。

  紧缚贱母腹中翻江倒海,苦苦煎熬了一整天,期间朦朦胧胧地半睡半醒好几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见了天籁般的电梯开门声。

  耀眼的白色光芒从电梯射入浓稠的黑暗密室,刺的贱母睁不开眼睛,根本看不清来人。下一刻,天花板上的日光灯也被打开,整个密室笼罩在光明中。贱母半闭着眼睛,鼻中哼出给主人请安的声音,随即又哼出祈求主人松绑的撒娇声——她实在坚持不住了。

  今天清晨,亚历克斯将母奴严酷紧缚,头发扎成一束,临空吊至大脚趾点地。就在她痛苦呻吟之际,踢来两块小小的积木让她用前脚掌踩住。一整天贱母就这样直挺挺地被半吊在空中不敢乱动,然而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半梦半醒之间竟不小心从积木上掉了下来,慌乱中还不慎将积木踢至够不到的位置……

  现在的紧缚贱母从脖子到脚踝都被绑的犹如一根木头,十根脚趾被鱼线绑成一排,其中只有大脚趾跟中趾可以点在地面分担一些体重,用力到极限的脚趾早已呈现紫中发白的颜色,但绝大多数重量还是要挂在她的一头金发之上,拉扯着紧缚贱母的头皮令她疼不欲生。

  来人将积木踢回她的脚下,命令道:「踩好了!」站稳后的贱母长长舒出一口气,哼出感激的鼻音,随即她想到一个问题:怎么会是女声?

  两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她的身体,玩弄着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击打她的屁股,掐她的大腿,并时不时说出些评价:「紧缚~淫贱~婊子~母亲,恩这烙印不错…不过乳房也太小了点吧…屁股也不够肥硕…阴蒂还需要膨大…以眼还眼,箴言有点儿土呀…阴毛也该刮了…」种种点评之语听的她面红耳赤——她还从来没有被同性如此玩弄。

  很快,攀上阴蒂的做怪之手就令她呼吸急促,全身潮热起来。被吊了一整天却又没有鸡巴抚慰的身体早就饥渴难耐,犹如老房子着火,一点就燃。

  可惜地是,小手仅仅玩弄了十来秒,便带出一条银丝离开了她的阴部,随手还将淫液刮在了她的鼻孔和嘴唇上。面对陌生来客,贱母不敢抱怨,唯有压抑欲火,不断适应光线想要看清对方。

  就在这时,电梯再次打开,又有人走出。贱母勉力看去,隐约看上去像是儿子主人的身型,身后还拖着一口巨大的行李箱。

  亚历克斯走近介绍道:「紧缚贱母,这位便是我的未婚妻——帕特里夏?科鲁兹小姐,今晚我带她来跟你打个招呼,从今往后她就是你的女主人了,在我繁忙时负责照顾、调教你,你们可要好好相处呀。」

  紧缚贱母大略适应了灯光,她转头凝神看去。呀,新来的女主人居然是一位身高仅有一米三左右的小萝莉,巴掌大的瓜子脸,杏脸桃腮,光莹娇媚,那对大大的圆圆的黑眼睛,如黑珍珠般清澈透明,转动之间好似活了过来,神采奕奕。

  她身穿一套洛可可风格的仿古典长裙,红色为主的面料上点缀着白色的花边和内衬,搭配一顶红色的华丽宽檐草帽,裸露的皮肤呈现健康的淡淡小麦色,黑色的头发披散至肩膀,底部略微卷曲,整个人宛如童话书中的小红帽走进现实。

  紧缚贱母不由心中悲鸣:儿呀,未成年色情可是重罪呀!

  帕特里夏双手拉展裙摆,矮身弯腰,做出一个仿古典宫廷礼仪,口中说道:「晚上好,我的法律母亲(婆婆),坎贝尔家的终生罪奴——爱丽丝女士。能认识你我很高兴,往后的日子,我会好好饲养并调教你的,祝我们相处愉快。」

  亚历克斯察觉到母奴眼中的疑惑,解释道:「帕特里夏已年满20岁了,不过她患有先天性生长激素缺乏症(GHD ),因此身高比一般人矮了许多。她是一位非常专业的职业女王,曾经是黑玫瑰sm俱乐部的王牌,经过我的苦苦追求才答应辞职嫁给我,并兼任坎贝尔家族的首席调教师。来,给女主人打个招呼吧。」

  说到这,亚历克斯摇动墙上手柄,将紧缚贱母放下地,解开捆绑她头发的吊绳,扶着她侧躺在地上休息,又用小刀挑断她的脚趾绳,还取出了大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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