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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碧玉更新至第2部40章 - 4,3

[db:作者] 2025-06-21 12:21 5hhhhh 6220 ℃

  林碧玉泪眼迷蒙地望向他,喏喏道:「王爷,我,我……」

  赵荣笑得凤眼眯成两条狭长缝儿,道:「你什么?你不是爱你爹肏你吗?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鸡巴大,就不要自己的爹了?啧,啧,啧,这样是不行的哟。

  你们俩父女要相亲相爱才行。「说完,双手交叉抱胸看着她笑。

  林碧玉不动,只望着赵荣流泪,林朝英是何等人,看出了赵荣神情不对,因说道:「王爷,并不是玉儿和我吵嘴,我实是有事才要先走的。」林碧玉听不得这话,泪儿又流下。

  赵荣笑道:「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爹爹。这样说来可不是我错了?你们既没事儿,便肏一肏给我看罢。横竖我许久没见你们肏了。」说着,坐在了春凳上看着他们。

  林朝英心里一叹,上前搂住林碧玉的柳腰,就要亲嘴儿。谁知林碧玉螓首微微一避,咬得下唇发白,死死瞪着父亲。赵荣的笑意凝在了嘴角,慢慢地仿佛变成了冷笑,道:「好个做作的人儿!前些时日还求我让你爹肏你,敢情是在这府里又找了新的情郎,来垫你爹的窝罢。」这话没的使林碧玉脸儿发白,又羞又气又急,心道:「榛哥儿的事他也知晓了?」想着,脚下发虚,站也站不稳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心里也认了十分,待要发作,又不好怎么样,只暗恨不已。

  屏风后的榛哥儿听了,吓得魂不附身,心跳如擂鼓。

  你道这赵荣如何得知这事,莫不是赵榛的贴身小厮贵儿泄露了机密?还是赵榛不小心说漏嘴?可不要错怪他们主仆二人。原因是赵荣是个聪明人。他见榛哥儿酒也不吃,戏也不听,径往内院去,便着了个侍卫尾随其后,说是进了王妃娘娘住的上房。于是就猜中了七八分。

  那赵荣见林碧玉的形景,也认了十分,道:「你还不去抱住你爹,让他痛入一回?解解气。」

  林碧玉偷眼看向黑着一张俊脸的赵荣,如何敢不从,遂解了林朝英的裤带,取出犹半硬的阳物,小舌儿轻轻抵那龟头儿,左右挑动。那龟头立马变硬变大,大如拳头,猛地顶在林碧玉的粉唇上。

  林碧玉踮起脚儿,那纤纤素手握着父亲的阳物夹在两腿之间揉挤,把诺大的阳物越揉越粗,越揉越热,一突一突地跳动。林朝英抓住她的手扶着这尺来长的阳物慢慢地插入小嫩穴。

  插了几次亦插不入,林朝英又不敢抱她到床上,只得抱起那娇美的身儿,站着对准那小洞插了进去。那小穴没一些水儿滋润,艰涩难入,方才顶入头儿,林碧玉早痛得嘤嘤呻吟。

           (15)风雨故人来(4)

  阴户里火一般灼痛,林碧玉回头见赵荣神情古怪地走过来,在后面捧起她的粉臀用力往林朝英的大阳具上送。那阳具猛地撞在花心上,林碧玉岂能不痛,大声啼哭起来,手儿挡在林朝英宽阔的胸前,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儿纵是石人见了也随之落泪。林朝英终是不忍,忙抽出那物,跪下泛泪道:「王爷,您开开恩,饶了小女吧。」赵荣左边手臂夹着手脚坠软的林碧玉,歪着头,嘴角现出歪歪斜斜的笑,不理林朝英,把她丢在春凳上。

  好在这几日天还冷,春凳上铺了紫貂毛织锦厚褥子,饶是这样,也撞得林碧玉生疼。

  赵荣脱下裤子,捻了捻白玉样的粗大阳具,挺入那无毛的小嫩穴中。林碧玉哭道:「王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摇着头,哭到气喘不已。

  林朝英直挺挺地跪着,心里又急又痛,欲要上前又不敢上前。

  待赵荣抽到数百下时,林碧玉哭得声也出不来,想道:「你素日对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又暗道:「敢是我不让爹爹入我,你便不爱我?那你惯着我,宠着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而是为着你的女儿……你打我,骂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连你对着我流泪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原来你眼中的我并不是我,我在你眼中是不存在的……」一面想着,一面望见泪流满面的父亲低着头跪在那儿,不由得心中叹道:「我竟自误了。」只是抽泣。

  渐渐地,许是妇人那物皆水性,当抽了千余下,痛意已消,畅感徒生,阴内亦泊泊流出水儿,和着一下下的唧唧水响,林碧玉轻轻娇吟。一旁林朝英苦笑起来。

  赵荣伸手摸她柔软的玉乳,道:「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儿,来者不拒,也值得你爹这般捧着念着爱着。」看着林碧玉的难堪模样,更是快意,转过头对林朝英道:「你瞧瞧,是个男人都能肏得她呀呀叫。」说着,那物着力地猛捅了几下小穴,次次捅入微开的花心,弄得林碧玉咬紧牙关仍不由自主地呀呀地叫出声来,羞得捂住嘴儿。

  赵荣此时方得趣,向林朝英招招手,见他不动,因说道:「她给我肏痒了穴,你过来替替手。」林朝英只得上前,强忍麻木疼痛的双膝,抱住错愕的林碧玉,入了那微肿的小嫩穴。

  林碧玉声若蚊吶道:「爹爹……」林朝英似未闻,看也不看她,冷着脸一阵大干。

  林碧玉给尺来长的阴茎入得淫液津津,瞧着爹爹这个样儿,越发不好浪叫,随着每一次顶送,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咬得粉唇泌出血珠。赵荣倒看得兴致盎然,白皙的容长脸上漾起大大的笑意。

  顷俄,紫貂褥子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

  林朝英顶了千来下,见林碧玉咬得嫩唇上尽是血痕,仍不肯松口,禁不住凑过嘴儿,合上那樱唇贝齿。那熟悉的气息,由心的爱护让林碧玉泄了身,阴精喷向林朝英的大龟头。林朝英嘴对嘴的喂她唾液,龟头辗转抵住不断抽搐花心,研摩得林碧玉酸痒抓心,魂飞魄荡,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

  醒来时,林碧玉已俯趴在林朝英滚烫的怀里,一语不发地抚着她散乱的青丝,前面还塞着那粗硬的大阳物,后庭却又热又麻,回头一瞧,赵荣手拿一晶莹剔透的玉瓶子,将那药膏抹入她后庭,见其醒来,一脸惊恐,笑着道:「小心肝,不是没肏过你的屁股眼,怎的次次这般怵怕?」说罢,沾满膏药的食指插入她的后庭撩拨。

           (16)风雨故人来(5)

  林碧玉后庭麻痒难当,小穴里的淫水顺着林朝英的阳物流得他一肚子都湿了。

  赵荣扶着粗如儿臂的阳物顶入林碧玉那状如菊花的后庭,猛力一送,林碧玉即「啊」地一声大叫,入了鹅蛋大的龟头,赵荣用力一送,入了一半阳物。

  当此时,林碧玉痛得直喘气,纤细玉指寻着林朝英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耳里听着他宽阔胸膛里的沈稳心跳,倒安下心来。

  再偷眼林朝英,无情无绪地躺在她身下,因想道:「爹爹不望着我,必是恨我了。」又想道:「必不是恨我,恨我怎的为我求情?」一思三转,忽要他欢喜自己,忽不要他欢喜自己,一时心有千千结,柔肠百回绕。赵荣哪管她这些小心意,但狂抽乱插,享受紧窒的快感,两根尺余的阴茎隔着那层薄薄的肉,相互摩擦,你出我进,你送我顶,不出百来下,林碧玉便丢了阴精,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地任两个男人一起紧送慢顶的入她的后庭和小嫩穴。

  赵荣一面干她的后面的屁股眼儿,一面亲着其光滑无瑕的背儿,道:「前两日,操弄了你那个二表姐。想不到她人儿小小,极会弄,干事起来甚有趣味,我和你爹弄了整整一日她方讨饶。」说着,两只大手往前握住她粉团似的玉乳左右捏抓。

  林碧玉一听,不由脸涨得通红,连忙往父亲脸上看,见他仍不朝她看,心道:「我有什么好耍子的?只是看不透!」忍着泪不作声,偶或呻吟几句。

  那赵荣又笑道:「只不如你长得好,光瞧着你就恨不得一口吞了你,时时肏着。」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和着林朝英的阴茎双双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抽一回。抽得穴内唧唧水声不断,林碧玉麻了一阵,痒一阵,酸一阵,身子夹在他们中间不时阴精连泄,抖个不停。

  小嫩穴一开一合地抽搐夹得林朝英粗大的阳物死紧,那阳物支持不住,在嫩穴里抖动几下,便泄了阳精。

  赵荣素有神力,还顶送不歇,也不理林碧玉早已被入得昏了过去,喘道:「你那表姐亦不如你两个穴皆这般紧,夹得我爽快。」说罢,阳具在她的后面左冲右突,插了百来下,亦射了阳精入前面窄小的嫩穴里,遂睡在一边直喘气。

  林朝英拿小衣去擦干净林碧玉那湿淋淋的穴儿,三人搂作一团睡觉。可苦了屏风后的赵榛,蹲了老半日,那孽物始终坚硬高翘,恨不能化作父亲或林朝英操烂林碧玉的穴儿,好泄了这股欲火。现见三人拥作一堆,素知父亲在处皆有侍卫在外守护,惟有攀窗一途。溜回院后,随手拖了个侍女入内操穴不题。且说那萧兴哥兄妹是如何脱逃的。

  说来也巧,林朝英雇请的杀人蛮夫里有一人名唤梁毛皮,是萧春兰旧时的相好。萧春兰向贪他粗蛮有力,经久不泄,时常在庄稼地里操个不了。正当萧春兰在船上脧见扮作船夫的梁毛皮对她使眼色,便知事有蹊跷。侥幸有了此人,萧氏一家才得以保全性命。

  那萧春兰打定了主见,要和梁毛皮做长久夫妻,旺儿下种的那块肉只屈作他的。这梁毛皮是个鲁莽人,稀里胡涂地做了现成的便宜老爹。

           (17)风雨故人来(6)

  不说萧春兰和梁毛皮成亲的情景,单表这萧兴哥是因何种机缘进的赵王府。

  个中曲折说来话长。在这还要牵扯到一个人,你道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就是前文提过的赵荣的远房表侄陆敏。

  原来陆敏除了好女色,现在还好上了龙阳。说来好笑,却不是他去入男子的后庭,而是喜那男子来入他后庭。自他奸了林碧玉,操别个女子都憎穴大。一日瞅见沈玉宏和伴当李修戏屁股,煞是有趣。不免撅起那白白的屁股让他一试。谁知陆敏一试后竟成主顾,成了前面吹萧,后面排笛的主。得闲时只缠着沈玉宏要做那龙阳事。那沈玉宏原不是好这口的,只偶一为之。况戏这小祖宗的屁股可是要担风险的,没多久便寻事跑去了外县。撇下陆敏情思勃然,难以遏禁,见府中的俊仆萧兴哥那物英伟,不由毛遂自荐,请他像肏女人一样肏他一肏,又许下钱财和前途。萧兴哥虽不甘愿,奈何人在矮檐下,焉能不低头?

  这陆敏也是个妙人,得了兴哥,一颗心系于他身上,就像兴哥是他的汉子,他是兴哥的娘子。任凭要什么,陆敏一一顺从,就是要肏他的娇妻美婢,也双手奉上。过了半年,有些不堪话传到陆老夫人耳中,陆老夫人得知独子做了家里仆人的小官,怒不可遏,要打杀兴哥。仓促下,陆敏只得编了一套说辞央了表叔赵王爷将萧兴哥收做侍卫,以逃一死。有人报知了赵荣消息并牵出林碧玉的轶事,赵荣听了哈哈大笑,收留了萧兴哥。

  萧兴哥长相既美,又是个有算计有心事的,且有个大值钱的胯下物件。见王府中的养娘和女侍们多是青年女子,满怀春意,极易上手,就舍了脸皮,结交了三四个有用的,着实奉承。

  一日,天色已晚,萧兴哥带了林碧玉贴身女侍秋菊到园子的竹林里好生做了一番那事。

  事毕,萧兴哥闲闲地道:「咱们王妃回这趟娘家忒回得久了,累我想死你。」

  秋菊撇嘴道:「你这贼精,既这样想我,趁我不在府里,和海棠那贱蹄子在我房里操,打量我不知道哩。」

  萧兴哥脸上堆笑,道:「亲亲,她哪点如你?我的好人儿。」说罢,嘴接着嘴亲她。亲完,秋菊嗤的笑了,说道:「她哪一点不如我,你说了我听,我好学了臊臊她的脾。」萧兴哥急了,投了阳物进秋菊的阴户里狠入。

  干了一个时辰,萧兴哥道:「亲亲,倘我们二人之事,给王妃娘娘知道了,可怎么是好?」秋菊道:「好没意思!我们自做我们的,大不了求了王爷,放我们出去做对小夫妻。难不成还为这砍我们的头?关王妃娘娘什么事儿?」萧兴哥知她起了疑,只得将与赵王妃林碧玉的那段往事择些可说的说了出来。

  秋菊听得呆了,道:「我看王妃不像是个淫的,怎的做女儿时招你肏她?空长了这等好模样,却是个养汉的。」萧兴哥道:「我的娇娇,因是我破了她黄花,只怕她呷你的醋,坏了你我的好事。这可不屈死你?」秋菊啐道:「放你的臭屁!

  痴了心的胡涂贼汉子,王爷哪一样不强过你,她倒不爱他,爱起你来?「细想了一回,道:」我知你打着什么主意,我劝你收了心罢。要是给王爷知道了,她倒没事,你没地儿死呢。「

  萧兴哥苦苦哀告,又使了许多花样,弄得秋菊神魂与授,浪叫道:「亲哥哥,爱肉肉,我依了你,只不许有了她便丢了我!」萧兴哥一听此言,怎能不应允,遂加多几成肉紧,操得她呀呀喊快。

  时逢六伏天,赵荣王爷携王妃林碧玉去别庄避暑,一众侍卫中也有萧兴哥随行护卫。恰巧庄上有一对娇滴滴的姐妹花。这对姐妹花一个年方二九,一个才二八年纪,很是标致,是赵荣的堂表侄女儿。赵荣和她们日日叙旧情,夜夜贪云雨。

  直把自己那天仙似的王妃抛在脑后,恋起这闲花野蔓。

  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的又不如偷不着的。真个是男人心,海底针。任你是月里嫦娥下降,新鲜劲儿一过便丢开手。

           (18)风雨故人来(7)

  这天,一大早,赵荣合姐妹俩游湖去。临行时,林碧玉给他的小衣系上了大红汗巾子,道:「多早晚回来?我好叫人备了洗澡水。」赵荣伸手往她粉脸上一摸,笑道:「湖里有一湖子水呢,扑通往里一跳算洗完了。」说着,吃了一会那小嘴儿,又道:「昨晚我要你过去,你只撒手拧头,诸多借口。你不知她们自小磨惯豆腐,对女子也在行哩。」

  林碧玉羞红了脸,扭身不理他。赵荣由背后揽住了她的纤腰,道:「现下跟前没人,你要是愿意让她们伺候你,我让她们今晚来。」林碧玉拍开他的手,正色道:「你又来了,我是你的娘子,你却镇日寻我晦气,把我推给这个,推给那个的。别招得我气性上来,你才后悔哩。」

  赵荣下巴正挂在她香肩上,凤眼一斜,道:「嗳呦,什么这个,那个的,说得我好似开私窠子的,你爹是嫖客,不同的只是我没钱银得,还赔上个花枝一样的老婆。」

  又说道:「你巴巴儿地往娘家赶,回了家又不见他,躲在你娘房里。敢是吃你那二表姐的醋?」林碧玉叹气,道:「我知道的,你要他引些女眷给你,才许他见我。我不恼他,只恼你拿我和那些混帐人比。」说完,眼圈一红,还想说什么,恐惹他不痛快,忙止住口。

  赵荣看她楚楚怜人,少不得说几句蜜话儿方出门。

  午饭后,烈日当空,蝉鸣不休,林碧玉睡在里间的白玉凉榻上。

  朦胧之间似觉被人揽入怀里,大手伸入小衣,细细摩挲那双柔软的双乳,林碧玉道是夫君赵荣早早回来,不以为异,半推半就地由他摸。那手继而往下,慢慢摩弄那娇嫩的肉缝儿,探入手指头缓缓抽送。

  急得林碧玉娇道:「达达,怪磨人的,还不快点进来!」柔荑往后捻起他硬挺挺的阳物,跨身便要坐上去。回头一看,才知这人不是赵荣,是萧兴哥。

  林碧玉惊恐万状,惊的是要是给人见了不得了,恐的是这人怎么在这。又见他穿着侍卫的衣裳,心里更不得主意了,道:「你,你……」

  正说着,萧兴哥坐起身,抱住她,道:「玉儿妹妹,可不是我?」林碧玉挣扎不已,扯开他的手,道:「你别叫我!爹爹说你们兄妹不是好人,设下套儿让他操我!」

  萧兴哥装作不知妹妹萧春兰的诡计,叫屈道:「这从何说起,我和大爷不熟稔,我怎能设什么套儿?我还只道是大爷操了你,知我们有私情,雇凶杀了我,好独占你呢。」

  林碧玉道:「你不必说谎话儿!难不成我爹爹会骗我!我对你一片真心,日思夜念,你要是也真心对我,怎的到现在才来?可不是心虚了不敢出来对证!」

  说着,抓起床边的玉枕头护在胸前。又道:「你不快点走,还待我喊人来?」

           (19)风雨故人来(8)

  萧兴哥急急想拽她的手儿,夺过玉枕。林碧玉一阵心慌,手中的玉枕掷了出去,他也不避,直直磕在手背上。林碧玉一连声喊道:「秋菊!秋菊!来人啊!」

  哪有人影儿来?那秋菊早支开了人,才放萧兴哥入房。

  萧兴哥顾不得手疼,抢步上前,又要搂她。林碧玉喘吁吁地又是踢,又是打,待到给他制住了手脚,锈红了眼只要咬他。

  两人扭作一处,萧兴哥是放柔了手腕,林碧玉是下了死劲地撕咬,不一会儿,萧兴哥手上脸上就挂了几处幌子,不好强着她,道:「才不多时,妹妹怎的这样粗野?」说完话,松了手。

  林碧玉跳下榻,冲到外间,没有一个人;萧兴哥追了出来,见她要掀了珠帘要往花廊走,忙拉着她的袖子,道:「妹妹,别走!」林碧玉流着泪,挣着只要走,萧兴哥急道:「你瞧瞧你身上的衣裳。」

  林碧玉低头一看,小衣上的钿扣全散了,露出一只高高的雪白的奶儿,又是羞又是气,一路往里屋走,一路高声道:「你到底想如何?你到底想如何?你要逼死我才作数吗?」怒目望向他。

  萧兴哥道:「这话从何说起?我爱你还不及呢,作甚要逼死你?」林碧玉道:「你爱我?你爱我?」说着,泪儿不觉又落下,道:「如果你爱我,就不该设下毒计,李代桃僵,让我和爹……」哽噎得说不下话。

  萧兴哥沉默不语。林碧玉哭道:「如果你爱我,就该来提亲,如果你爱我,就该早点来找我,如果你爱我……」眼泪滔滔地流了下来。

  萧兴哥心道:「看她这模样,那时必是真心爱我了。我只道她和妹妹一样是个骚不过的人儿,定下亲还放出媚人手段来让我入她,想着白得个美人儿睡睡,何曾想过她是真心对我?念着她不过是因着她那小嫩穴儿又香又紧,恁地销人魂,想寻机操她才入的王府。谁知她是这样的痴心人儿?」想着,心儿也酸了,泪也不能止。

  因说道:「你莫要哭,我这就走。」言毕,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兴哥来到外面,只见秋菊坐树荫下吃糖松子仁儿。那秋菊迎了上去,诧异道:「你哭什么?」萧兴哥拿手一揩,满手是泪,不知心里是何滋味,并不理秋菊,只管走他的。

  秋菊无法,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看他脸上手上划有四五道血口子,心道:「可不是她抓的?抓便抓了呗,吃得咸鱼抵得渴,这会子倒流起马尿来。」想着这贼汉子这般的形象儿,自己从未见过,心里越想越发没意思。

  正发怔时,忽见几个养娘忙忙的从那边走来,对她笑道:「小冯将军来了,快请王妃娘娘。」秋菊道:「这是说的什么话?小冯将军来了,请王爷便是了,忽辣辣地请王妃作什么?」养娘们笑道:「已经请王爷了,随行的还有小冯将军的内眷,请娘娘去呢。」秋菊道:「娘娘睡觉呢,待我去请罢。」又嘱她们去准备梳洗。

  一时,进了里间,见林碧玉粉面犹带泪痕,只作不知方才的事,亶明了事由,便服侍她梳洗。

  一众人等簇拥着林碧玉来到东院的万古阁,只见一个美人领着五六个媳妇丫嬛忙起身行礼。那美人儿虽笑吟吟的行礼,却有种说不出言不明的倨傲。

          (20)赏心乐事谁家院(1)

  林碧玉忙陪笑见了礼,心中自道:「这小冯将军恁糊涂,即便是王爷前头王妃的堂弟,怎好带个妾侍来给继嫂见?」面上不露,仍笑道:「小娘子仙乡何处?

  几时和小将军来这?「和她叙些家常,谈些路上所见的风土人情。

  那美人儿长得甚是艳丽,娘家姓倪,今年二十二岁。起初还和林碧玉说说话儿,末了歪着头,神色只不耐。林碧玉思忖她必是旅途劳累,当下问是否收拾好明月楼,命两个养娘带了倪氏一行人过去。

  一时散了,回房后,见秋菊神思恍惚,便道是她知道了中午的事儿,更不好说什么。

  到晚间,林碧玉和小冯将军的侍妾倪氏用了晚饭。侍女们奉了茶,林碧玉本不是健谈之人,倪氏又不搭不理的,半个时辰下来,说了不过二三十句话。

  话难投机时,有侍女报王爷和小冯将军回到。远远地听赵荣王爷在门外,大笑着道:「飞扬果不改旧性!真是痛快痛快!」

  林碧玉如释重负,忙和倪氏站起身行礼让座。

  赵荣和小冯将军进了内间,那小冯将军自然是姓冯,名万里,字飞扬,三十岁上下,生得身形魁岸,着一袭月白蟒袍,映得人丰姿韵秀,一表人材。他见了林碧玉,不由的呆了,那人儿有如天女下凡,心中喝彩道:「世兄娶这填房时,因着堂姐姐的干系不好前去道贺。现如今见了,真是名不虚传,确有倾城倾国貌!」

  林碧玉慌忙低下螓首,不敢细看,听到冯飞扬朗笑道:「阿嫂,在下有礼了!」

  说着,行了个礼。

  林碧玉亦回礼不迭,再看那赵荣动也不动,定定地望着倪氏,面上的神情似喜非喜,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倪氏则盈盈地俏立,一双媚眼待看不看地觑着赵荣。

  那冯飞扬不知是全不察,还是毫不在意,呵呵笑道:「世兄只顾站着做什么?

  也不请我坐下?「赵荣方道:」得罢咧,你坐便是了,还要我请!「凤眼时不时往倪氏那儿溜。

  林碧玉看这光景,心中纳罕道:「到底是小冯将军的爱妾,这样不管不顾地,倒不像王爷素日的为人了。」杏眼不由偷瞧冯飞扬,他正一派安然地坐着。

  一时,吃了茶,赵荣命人摆上酒,道:「我知道飞扬老念着我府里酿的兰芷酒,别宛里藏了几坛,今日可要好好的吃个一醉方休。」不一会,侍女们一一摆上酒肴果品。又命人不呼唤不得入来。四人叙礼围桌归坐停当。

  因是内外有别,林碧玉本应见了礼就要退避,偏赵荣当着人面拉着她的手,不只礼数不合,况让旁人见了成什么样儿?于是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更红了红,但觉他的大手冰冷湿濡,手心全是汗,面上却谈笑自若。

  话不多时,冯飞扬已豪饮了大半坛。赵荣原只徐徐地喝,突地将林碧玉搂住,一递一口儿地喂她吃酒,那狭长的眼儿柔得几可滴下蜜来。

  林碧玉羞得全身滚烫,又不好让他下不得台,只得一口一口地喝了,心中可不是犹疑不止,哪知一时喝不及,溢出小口,忙由袖里掏出绢子要拭,一个错眼睃着倪氏尖着尖翘翘的金莲在赵荣的跨上揉擦,她那手儿却拈自个香袋里的香茶儿抹到冯飞扬的嘴里。

  林碧玉是个实心人,着慌得不知怎么样了,脸上显了开来。这倪氏瞅见林碧玉这个样便漾起了笑意,像是得了什么趣味似的,相较于之前的笑,那笑因是出于内心,故而益发的媚态横生。

  匆匆别头,恰巧对上冯飞扬略带醉意的眼,四目相对,林碧玉不由脸红了又红。

  赵荣神色如常地和冯飞扬聊了些边塞风景,吃食玩乐。酒酣耳热时,赵荣笑道:「我府里有几个唱戏的小厮和小旦新习了段戏,可好你来了,叫他们来演练演练。」说罢,让人去叫乐伶。

  不过是一盏茶时间,进来一个小厮,垂首道:「请王爷示下。」赵荣剔了剔左眉,道:「飞扬拣爱听的点几出罢。」冯飞扬喝茫了,大着舌头道:「我懂什么戏,就点拿手的唱两三出罢。」话犹未说完,倪氏又擎着一大海酒与他。

  须臾,两个小旦两个小生装扮了到眼前,扭着身段唱了一套。唱着唱着,小生小旦们卸了外头的衣裳,里面只着白色紧身贴肉纱衣和纱裤,如同赤着身儿一般。小生下身的阳物顶得纱裤鼓鼓胀胀,四人轻唱慢舞。忽的一个小旦阴户对着阳具坐在小生身上,另一个小旦手扶在这一个小旦的肩上,耸着屁股让另一个小生弄。一对做观音坐莲,一对做老汉推车样。口里仍唱些淫词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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