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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碧玉更新至第2部40章 - 4,2

[db:作者] 2025-06-21 12:21 5hhhhh 5370 ℃

  赵荣自娶了她回来,没多久便不闻不问,高氏是个极淫之人,怎奈得住寂寞?

  又见这三位哥儿生得相貌出众,得人意,遂使些花前月下手段,一一上手,一经交接,欲罢不能,个个本钱似那狠心的王爷,兼之年纪轻,更眼花嘴馋,她房里的贴身侍女翠蓝、莺绿早赔在他们手里,心下怨恨,说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瞧着,晚上你再来我房里罢。」说着,抓着他的手不让动。

  榛哥儿另一只手拧着她的脸,笑道:「你着莺绿来浪得我心火起,又命人摆置了这,分明是想我了,还装这模样,莫等我走了,你又使人唤我。」高氏暗骂道:「这小滑头,不是我着人去,你就不来入我不成?」因想他那物,只得忍气放开他的手。

  那榛哥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一把推倒她,扯开衣裳,跳出八九寸长的粗物儿;高氏也脱得精光,分开两条白白的玉腿,挺起那毛茸茸的阴户,淫水染得那毛丛一片湿亮。

  林碧玉在橱内看得清楚,暗道:「除却小时见过爹爹和娘娘入穴外,长成后不曾见过这活春宫。榛哥儿那物比王爷的黑些,细些,头儿翘些,身子比四姐姐那身儿还雪白些,也难怪,她是猎户人家出身,必是晒得多,如今也养不回一身白肉了。」

  只见赵榛分开她那微松驰的阴唇,把阳物插进去,抽送起来,那高氏淫叫道:「心肝儿子,用力肏死你娘!」一面浪叫,一面扪着自家的奶头。榛哥儿笑着着力拍打她小巧的双乳,只听到「啪啪啪」的拍打声,不一会儿,那身上一片红痕,高氏却叫得更欢,将阴户上挺,套弄不迭。

  林碧玉看不了一会儿,小穴热烘烘,流出诸多的浪水,渗得小衣湿了大块。

  见榛哥儿一桩一送的,恍若那桩送是桩送在自己穴里,只得紧闭杏目,不敢再看。

  可这浪叫却声声钻入心,诱使裙儿也湿了。

  但听那拍打声更大,赵榛道:「四娘,发力夹一夹儿子的鸡巴,别只顾了自己,就忘了儿子的辛苦。」高氏骂道:「死小子,你拍得我的屁股红得像猴子的屁股似的,还嫌我夹得你不够爽!老娘就把你那鸡巴夹折了!」

  赵榛发狠顶了几十下,道:「四娘此话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穴方紧些,不然空荡荡的,我都插不到底。敢是在家做姑娘时被你爹入得生了私孩子?这穴也恁地宽了些。」高氏恨道:「小王八,你又知我被我爹入烂了穴?我就是养了十个八个私崽子,横竖不是你的,你吃什么咸菜──操哪门子淡心!」说着,也不扭臀迎凑,便要拔出那物。

  那榛哥儿箍着她,笑道:「我的亲亲娘亲,莫生气,是孩儿不对,我小孩儿家的,懂什么事儿,你就看在它侍候你的份上饶了孩儿罢。」一道说,一道指着那雄壮的阳物,又狂抽猛顶了几下。那高氏被他入得呀呀大叫起来。

  这些话被林碧玉听了去,心中一惊,暗道:「四姐姐被她爹入过?此事榛哥儿知道了,王爷没道理不知。我亦是被爹爹入过的,难不成王爷是爱这般样的女子,才把我们娶进府里来?如此说来,五姐姐亦是香姐儿嫁了才娶进门的,保不定因是和自己的爹做那事,给王爷访得了,娶了来。真真是个痴王爷,既爱着她,又何苦打她,把她嫁得远远的,不让她回来!那香姐儿也是,既有了王爷,又何必再勾搭自己的弟弟,让王爷伤心。」只觉那香姐儿就像爹爹,那王爷就像自己,自己和王爷对他们的爱比他们对自己和王爷的爱深得多,厚得多。自己和王爷少了他们就像心少了一半,他们少了自己和王爷却依然可以生活,而且生活得跟以往没什么不同。

  那林碧玉思前想后,想着自己说的句句话儿他都放在心坎上,自己往日爱吃的,爱玩的,他通通为自己寻来;就是想爹爹了,他也寻个隐秘地方带自己去会。

  想着想着,少不得痴了,又是怜又是爱又是喜又是恨,止不住的掉下泪来,任外边叫得价响,不再上心。

  正心神不属间,忽然橱门「吱」地响了一声,有个人钻了进来,赤条条地压在她腿上。

  惊得林碧玉正待大喊,又恐扬了出去不清白,忙握住自己的嘴,不敢作声。

  忽的那橱门又打开,扔进了几件衣物,高氏一边扔,一边慌声道:「亲亲,可千万莫要声张,害了你娘。」榛哥儿只是闷笑,道:「四娘怕怎的?这么怕二娘三娘撞见,怎的招我来?」高氏不答话,扔完后,关上橱子,七手八脚地穿上衣裳。

  这时,翠蓝在外间道:「四娘,二娘三娘走到池子边了。」高氏急道:「小蹄子,还不快进来帮我抿头发,在外头浪叫什么?」那翠蓝赶忙过来整理。

           (9)花自飘零水自流(1)

  刚开了窗,洪氏和杨氏已来到,三人调笑了一回,一径往园子里去。

  此时不说几个妇人如何闲聊,且说在橱子中的两人。

  赵榛一摸屁股下的东西,倒似人腿儿,不免吃了一惊,再顺着腿儿往上摸,那腿儿越发的抖动,有一双细细尖尖指儿的小手伸过来掰他的手。

  那双手嫩滑如脂,柔若无骨,撩得赵榛心痒无比,于是抓着揉捏,心道:「不知怎样的美人生得这样的一双手?」放到鼻前一闻,香若幽兰,那美人儿只顾挣扎扭动。

  榛哥儿趁势把住她那双弹跳的乳儿,竟无法一手掌握,那乳儿浑圆高挺,软绵绵,香喷喷,只听她娇喘细若游丝,榛哥儿登时欲火暴涨,一张嘴儿在她胸口上下拱动。

  林碧玉身不由已,手脚俱被他钳制,泪儿滑下,心道:「好端端儿的,又招来这些事。莫非前世真是狐狸托生,所以今生命中犯淫?注定不得安宁?」想罢,身儿抖如筛糠。

  榛哥儿只道她是府中侍女,又知方才那事遭其看了去,若给父亲知道了免不了一顿抻斥,不如睡她一睡,封了她的嘴,也乐得受用一番。遂捧过那娇嫩如花瓣的脸儿,狠狠亲了个嘴,林碧玉只紧闭牙关,不放他入来。

  那榛哥儿一头亲,一头除下她的裙和小衣,摸向两腿之间的妙处,触手湿冷,心中笑道:「世间哪有不吃鱼的猫?光看人干穴就流浪水儿了,想来这妙人儿也甚浪。」细细把玩那处,光滑细腻,无一根毛发,有如幼女,煞是可爱。

  赵榛此时神魂皆荡,伸了手指进去,方入了不到一寸,林碧玉吓得忙收紧阴肉,夹住了手指,却让其进不得,退不能。

  夹得榛哥儿倒抽一口冷气,暗道:「乖乖,不得了,假若夹的是我那物,岂不爽哉!」遂拔出手指,弓身伏在小嫩穴上,出舌儿挠那无毛的细缝,舔了一舔,搠入半寸,只觉清香美甜,便吮了一口那水儿,咽下肚去。

  那林碧玉甚是难为情,挡不住那穴儿被他的舌儿猛顶狠搅,流出的淫水皆数入了他的嘴。

  榛哥儿见她春情勃发,跪坐在其两腿间,将阳物在洞口前研磨了半晌,对准那用力挺入,还未进完龟头,那妙人儿猛地瑟缩了一下,阴肉一阵阵地收缩,似在一层层地包裹他的阳物,裹得他的阳物直跳不已,榛哥儿暗道:「不好!」两手把妙人儿紧紧抱住,口对着口儿,还来不及抽送,那精儿已射了她一身。

  林碧玉给他这么一射,只是好笑,心道:「这下好了,终归守住了身,没让他入到里面来。」这样一想,神经放松了下来,侧耳一听,外面已没了声响,料是一众人散了。然又想道:「这哥儿还骑在身上,要是现在出去,他必认出自个,日后纠缠不清,这可如何是好?」那样一想,慌得腿儿发软,出了一身冷汗。

  那榛哥儿怎知她心中所想,见早早射了精儿,只觉又羞又愧,无脸面对佳人,急急捻起那软不啷当的那物,用手儿套弄,只盼它重振雄风,扳下一城。

  好在年纪轻,套不了几下,那阳物高高翘起,赵榛也不管外面有人没人,低声附耳道:「亲亲,再容我入入,你要什么衣裳环珥,我通通依你。」一面说,一面就着精儿插入那阳物。

  林碧玉连忙握住他那物,再也顾不得了,呜咽道:「榛哥儿,是我。」

  赵榛已箭在弦上,兼被那柔软的小手合着,那阳具更鼓鼓跳,哪认得出她的声音,只哄道:「亲亲,你就舍一舍我,任你要什么便有什么。」

          (10)花自飘零水自流(2)

  林碧玉虽是风流性儿,此时却一片心挂在了那痴情王爷身上,如何肯依,因说道:「榛哥儿,我是你娘。」握着肉具不让他入。

  赵榛听了,误以为这妙人儿是五房的马氏,故道:「五娘,疼死人的五娘,你老人家就疼疼我,让我痛入一回,也好了了我的相思之苦。」说着,张嘴咂她香滑的肌肤,颈儿、耳垂、下巴、嘴儿,又道:「我的亲娘,你往日也不理理我,要是知道亲娘这般销魂,就是拼着父亲打杀,也要沾染沾染。」这榛哥儿自马氏嫁了来,见她规行矩步,不似高氏般,且非常标致,便时常抱着一片相思仰慕之意。

  这时榛哥儿反憎这橱子窄小,不够地儿舞弄,又听外头鸦雀无声,遂大着胆儿开了橱门,果无人在外,大喜,道:「亲亲,我们在那榻上耍耍。」一手插在柳腰下,一手抱着长腿要搂她出来。

  林碧玉窝在一角,一个劲地推拒,只是娇滴滴的柔弱女子如何敌得过这高大的少年。

  榛哥儿软玉温香抱满怀,在亮光下一看,直看得他三魂不全七魄不齐,惹起旧日的病症,这妙人儿生得闭月羞花貌,沈鱼落雁容,真是天下难寻一双,地上难找一对。可不就是赵王妃林碧玉?

  赵榛紧抱她,身子已木了一半,痴了半天,方说道:「你,你,你怎的在这里?」

  林碧玉给他箍得生疼,叫他放手,他也似听不见,只发起呆来,良久才问了这样的一句话,待要答他又不知从何答起,惟有道:「榛哥儿,放我下来罢。」

  赵榛满心的话儿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末了叹了一口气,将她平放在榻上,旋即覆住,捧过那如花娇靥亲个不停嘴。

  那林碧玉见他非但不放,反噙住自己的嘴儿亲将起来,顿觉脸儿发热,心道:「他这是做什么?就不怕我告诉王爷?」转念又想道:「他是王爷的儿子,自然有恃无恐,纵传了出去,不过一顿打,到那时,只说是我浪不过,引他肏我,把罪儿一通儿的推到我身上,我怎不百口莫辩?我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只是个乱伦的下作人儿,香姐儿的替身,王爷手里的小玩意儿,现在一时欢喜就捧着爱着,一朝厌了,指不定娶个更好的放身边呢。」又想到自己的一颗心,不由合上那双翦水杏眼,只见长长翘翘的睫毛尖儿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榛哥儿看了,不觉一愣,亲着那泪珠儿,怜惜道:「妙人儿,莫哭。我的这个心,从见你时就落下了病根,只盼着能和你好好说说体已话儿,牵一下你的手儿。今日也是天可怜见,让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死我也甘愿了。」说着,那双神似王爷的狭长凤目望入了她眼里。林碧玉怔怔瞅着他,伸出食指沿着那双凤眼画了又画,描了又描,喁喁细语道:「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得下多少个人?既爱着他,也爱着你。不管你有没有欢喜我,我都爱你,当你在我身边,我知道我永远不会一个人。」

  不但说的人痴了,听的人也痴了,如中了魔─般,扶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唇儿吮咂她似开似合的樱唇,舌儿入了唇里,四处游走,吃了几口她的香津。

  将个粗长的阳物向那光滑的缝儿里顶送,一路顶,一路偎贴着林碧玉的粉脸,越入内越觉得紧逼,寸步难行,心道:「爹爹恁的福分,这样的人儿可去哪里寻?」

  已顶到花心还余一半阳物在外,只得抱着她慢慢抽送。

  那林碧玉靠在赵榛怀里,胸贴着胸,由他摆动自己的身儿,一起一落的插送,渐渐地,那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下,透过泪眼所看到的窗缝外的冬日斜阳有如打翻了的梗米粥,怎么都不是滋味。

  眼泪打得赵榛的胸前稀湿,他低下头,道:「你就那么不愿意吗?我和你年华相当,论起来我还比你大一岁,你和我一样是好玩好乐的年纪。爹爹虽好,却年长你许多,他的世界你如何进得去?」

          (11)花自飘零水自流(3)

  两人相拥相抱,默默无语,那阳物静静的入在阴中,穴肉随着林碧玉的呼吸慢慢地柔柔地轻轻地吸吮它,抚弄它。

  终是赵榛耐不住,抬起那如出水芙蓉的脸儿,薄唇合在小嘴上,说道:「真希望我是爹爹,就可以日日和你在一起,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做什么?」说着,舌儿一伸一缩的拟那交合动作一下一下地舔弄她微启的唇儿。

  亲了一会儿,赵榛把林碧玉放倒在榻上,叉开两条玉腿儿,猛然顶送,一边顶送,一边看那出入之势。她下面的小穴紧紧含着自己的粗长的阳具,就像那粉嫩的樱桃小口吞吐着硕大的肉肠,吃着吃着还流出水儿来。赵榛越看心越痒,越爱心越爱,遂着力的桩送起来。

  林碧玉嘤嘤而泣,心中忐忑道:「我们在丽景楼内做这事,要是给人撞破了,可如何是好?」只盼快点完事,便长腿盘在他腰间,,抽出时尽量放松,插入时努力收缩阴壁。

  这一番功夫弄得赵榛「嗷嗷」叫道:「心肝儿,你要夹断我了。」那小嫩穴时开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恨不能把她揉入体内,刻刻带着。

  林碧玉怕喊声引来人,忙缠下他的脖子,吐出丁香小舌放入他口中,喂了些津液过去。那榛哥儿见她主动投怀,心儿狂喜,一道亲,一道猛力捣了数百下,说道:「心肝尖儿,要人命的爱肉儿,我要立时死在你眼前了!」一双手不停地乱摸她那如玉的身儿,至肉紧处,抓捏那挺拔圆翘的乳儿。

  林碧玉一路娇喘嘘嘘,一路拍开他的手,道:「莫抓,抓出了痕儿怎么办?」

  那榛哥儿正是兴头上,自是不肯听,揉着那嫩奶儿,又亲又啃又掐。

  方抽了十来下,见林碧玉浑身乱战,脸儿涨红,眼泪已从两边的眼角滑下,慌得榛哥儿伸手替她拭泪,道:「好好的,怎的又哭?」心疼地亲着她的眼儿,道:「可是我入痛你了?」

  林碧玉拧头哭道:「你安心让我不好过,我就是死了又干你什么事?」赵榛愈加不知怎是好,搂着她道:「你要我怎的?你要打要骂,便是要我死,我也不眨一下眼。」林碧玉睁开眼,看着他那双凤眼,泣道:「你须得发个毒誓,要是这日的事你对谁说了,你便如何如何。」

  此刻就是要赵榛上刀山,下油锅亦无二话,赶忙立下毒誓。林碧玉又道:「日后也不得牵牵扯扯,只当今日未有过这样的事。」这句话才说完,赵榛倒落下泪来,道:「你放心,我知你的心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这事通在我身上,与你不相干。」

  林碧玉见他如此,只垂泪不止;榛哥儿想说什么,见她这般,不好冒撞,忙又咽下,眼睛饧在了她身上。

  正无语时,榛哥儿的贴身小厮贵儿在外道:「哥儿,房里摆下饭了,催你过去呢。」将个林碧玉唬得蜷在赵榛的身下,只怕那小厮进来。

  赵榛心里甚是怜惜,一手拉着柔荑,一手抚着玉背,道:「你去楼外守着,莫让人看到了。」搬过她的小脸,不住亲嘴,亲热了好一会,指着自己的心,道:「你一哭,我这里就发疼,我知道你不愿和我做一处,我现在就放你走。」说罢,抽出依然雄纠纠的那物,去橱子里捡出她的衣物,遂要为她着上。

  林碧玉见他这般拙手笨脚地,呕得笑了,道:「你一个男人家,怎的帮妇人着起衣裳来?」也不要他帮忙,一一穿戴了起来,幸而那鬟髻未散。

  着好后,见榛哥儿仍赤身露体坐在那,傻傻的望着自己,推了他一下,道:「你还不快穿?」榛哥儿方如梦初醒,东一件西一件的穿起来,然而穿得全不对。

  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着上外裳,那阴茎竟把大红的裤儿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林碧玉飞红了脸,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会儿要带个幌子出去吗?」榛哥儿呆道:「等会儿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脚道:「这不是告诉人了吗?还没用膳好好的去泡什么澡。」神情憨怒,惹人怜爱。

  榛哥儿又情难自禁起来,揽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脉脉道:「那心肝给我裹裹。」林碧玉气苦,待要不理,又怕他挺着这个出去,只得伏下身儿,轻启粉唇,将那尖翘的龟头含在嘴里。榛哥儿打了个哆嗦,低头看着她含弄,着实欢喜,那吹弹可破的嫩脸儿,俏生生,那黑如点漆的眼儿,光彩射人,那粉红如涂脂的嘴儿,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阴茎,再看那粗长阴茎,似要把那嘴儿撑破。

           (12)风雨故人来(1)

  那林碧玉握着容不了的余下阳具,搓搓捻捻,上下套弄,还不忘揉摸旁边的两颗阴囊。赵榛快活不过,扶着螓首前后抽动,抽了不过数百下,被林碧玉一吸一吮,只觉那阳具泄意已生,洒出了热热的精液在她嘴里。林碧玉含了那精儿在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又怕弄脏衣裳和脸儿,只得吞了下去。一时藏了痕迹,各自回房不题。自此,林碧玉便事事当心,经日困在上房里做做针线,看看书,写写字,下下棋;偶或和姬妾们、媳妇们一起游一下园,再也不一个人乱走;赵荣在家时,则对他百依百顺,陪着他说说话,做做那闺房秘事。

  话说到了二月,两个哥儿的媳妇渐次诞下了麟儿,而柏哥儿的媳妇也怀上了孩子,可谓是三喜临门。而赵榛因得一沾玉身,不免作起痴想,日日为情颠倒,视旁的女子如闲花野草,过眼烟云。便是和瑞琳、香宝之流干事,不过勉强应付。

  亦不和兄弟们提及那天的事,倒不是为了誓言,而是担心他们无所不用极其只为亲近那妙人儿。

  这日王府里大摆宴席,从京城里请来有名的戏班子作戏,唱些「三顾草庐」

  「会师表」等热闹戏文,此间种种热闹不须赘诉。且说那赵榛见父亲赵荣坐在席首,和众人饮酒作乐,兄长们间坐于席,媳妇和几个娘坐在祥日楼上看戏,独不见赵王妃林碧玉,便存了心,借故离席去更衣,也不带小厮,径自溜入内院。

  正走到右耳房前,听见内里有呻吟声。

  赵榛喝了酒,经风一吹,有点上头,险些大笑起来,心道:「好一对猫儿,逮着空子就肏开了。」住了脚细听房里声响。

  那女子似是王妃娘娘房里的侍女秋菊,想是正得趣,叫道:「大鸡巴哥哥,你肏死我了!」喧叫不停,又道:「怪道海棠那浪蹄子舍了前院的姜侍卫转来缠你,原来你是个长了大鸡巴的可意人儿。」那房内肉帛相击声不绝于耳。

  赵榛心道:「我见秋菊是爹爹的货,不敢走她的道儿,早知是这般的骚,我弄了她上手,何愁见不着我的可人儿?」想着,不由跌足暗恨。

  又听了一会儿,那秋菊道:「兴哥哥,我实在心爱,你射在我穴里罢。」那男子哼了数声,秋菊喘道:「快活死我了,冤家你长得又俊,又这么大的鸡巴,我只知哥哥姓萧,却不知哥哥是哪里人氏?几时来我们王府做了侍卫?」又听到里面一阵亲嘴咂舌声,那男子萧兴哥方道:「亲亲可是被王爷破了黄花?怎的不见血?」秋菊道:「可不是?以前我们那香姐儿晚上去找哥儿或侍卫们肏她,便叫我躺在床上扮作她给王爷肏哩。」

  赵榛听了,想起姐姐是如何的瞒了爹爹来找他们三人肏穴,心道:「那爹爹也是胡涂,怎的分不出?身量固是差不离,只是那穴儿怎瞒得过?这秋菊的穴儿必是和姐姐的一样大小才瞒得下。」

  只听萧兴哥道:「敢是你们王爷强着她肏穴,她不乐意了,就去找别的人。」

  秋菊冷哼一声,道:「我们王爷强着她?起初我们王爷压根没存畜生心肠,她硬是拔光了衣裳挤进被窝里。她有了王爷还不知足,瞅准哥儿们去清濯池泡热泉,教他们肏她。更不要说那些个侍卫了,只要模样周正,她就去引来肏. 我们王爷要是喜欢谁,她就有法子把她们打得烂猪头似的。」赵榛不由听得笑了。

  萧兴哥道:「我听着你们王妃做女儿时不清不白的,我们王爷容得下她?」

  秋菊道:「我们王妃长得像仙子似的,待人温柔和气,时不时赏这个,赏那个的。

  我朝晚侍候着她,通不见她有些坏形。准是那些烂了舌头的娼妇见不得人好,要毁她名声,乱传这些话出来。「未说完,又闻耳房里一片浪叫喘息声。

  赵榛听得一阵好笑,遂穿过旁门往上房去。

  满屋内静悄悄的,赵榛蹑着手脚进了房,入到里间,亦没有那妙人儿。

  这时,外屋传来脚步声,因怕是侍女来收拾屋子,赵榛忙躲在屏风后的更衣处观望。

  谁知进来的是朝思暮想的妙人儿,赵榛方想出去,只见一个高大俊朗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一进内屋就合上门,抱起林碧玉坐在他怀里,话儿也不说半句,直直解下裤儿把那大肉棒塞入她穴里。

           (13)风雨故人来(2)

  看得赵榛义愤填膺,暗骂道:「哪来的贼人?把那该剪的孽根放在我妙人儿的小嫩穴里!」只不好出来,心里恨道:「让我访着你是谁,看我不阉了你!」

  遂在心中千贼万盗的骂开来。

  及见林碧玉毫不相拒,反送上粉唇香舌,又暗恨道:「亲亲,你要是想人肏你,叫我便是,找这野人来做什么?仔细爹爹知道了,打烂你这身嫩肉。」

  那男子托着林碧玉的粉臀上下晃动插送,笑道:「如果今日不宴客,我还见不着你。这几个月我饶是派人送了信来,你也不去别宛。是不是爹爹得罪你了?」

  因只远远见过一两次,所以赵榛并未一眼认出此人正是赵荣王爷的岳丈,林碧玉的父亲林朝英。现见如此,才恍然大悟,心道:「素日听闻她家也如我家似的做这样的事儿,想不到今日得见这妙人儿被她爹肏,当浮人生一大白。」

  只见林碧玉张开小口含了一会他的舌儿,低声道:「爹爹,如今娘娘也好些了,你莫再来找我罢。」林朝英腰上着力往上一顶,大阳物穿过花心,入到花房深处,只听林碧玉「啊」一声痛叫出声,紧咬他的肩膀,好不难过。林朝英又狠顶了几十下,咬牙道:「你说你的心只在我身上,难道不知道我的心也只在你身上吗?」林碧玉心中凄然,道:「你和娘到底是正头夫妻,当时我不懂事,哄着你肏我,让你这般的为难。」说到这,埋首在他肩上,哽咽难言。

  林朝英叹气道:「怎关你事?要错也是我的错。」林碧玉道:「这些时日娘娘见不到我,病就好了大半,可见全是我的错。是我介入了你们。」林朝英眼儿不望她,道:「你引得我这样才说这些话是不是太迟了?」

  林碧玉只管垂首弄襟口的带子,道:「日后爹爹要好好和娘娘一起,开开心心地过日子。」林朝英略一沈吟,突地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这浪货,必是见王爷有钱有势,又有驴大的物事侍候得你舒舒坦坦,胜过和我一起偷偷摸摸,不见天日的,所以说这些话搪塞我。」将她压向一旁的桌子,用力分开两条粉白玉腿,拎起那小脚,连根捅入那小穴里。痛得林碧玉浑身打颤,把身抖了一下,哭道:「爹爹,莫要这样生奸我!」林朝英猛力撞击她的身儿,桌子随着撞击不断移动,抽了十来下,道:「我生奸你?我生奸你?」一时,气上心头,又全力捣了几十下,遂道:「是谁扭着身儿说我不肏她她就活不下去的?那时怎的不顾念你娘,送上那骚逼给我肏?哭着喊着要我肏烂这骚逼!」

  说着,张口咬住她胸口的乳头,一路咬,一路道:「我生奸你?那你倒是爱张大了腿让我生奸你,都奸出个不伦不类的儿子,那时怎的不哭着说我生奸你?

  你是要他叫你做娘?还叫你做姐?「

  林碧玉只是哭,乳头给他咬得又红又肿又痛,他的话更像一支支的利箭射入她的心,让她痛彻心扉,有口不能辩。林朝英咬了一边乳头,又咬另一边,道:「浪东西,就爱拿你娘做由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也不管她死活,一五一十地大入大撞起来,道:「你这骚货,没有大鸡巴不行的骚货,敢是恋上王爷的大鸡巴,把心都给了他!如何稀罕我!」

  入了百十下,小嫩穴流出些红红白白水儿,林碧玉此时亦不再喊痛,不再哭,呆呆地看着林朝英冲撞。

  林朝英入到没趣,红着眼盯住她的眼儿,道:「你现在对他倒是一心一意。」

  流下泪道:「你招惹了我,就去爱上别个,到头来却说我生奸你。」戳捺着她左边的玉乳,道:「你到底有没有心?见一个爱一个!」说着,将她死死揉入怀里,像个孩童般哭了开来。

               (14)

  许久,方放开林碧玉,见她哭得声也出不来,便道:「你哭什么?我日后再也不来缠你,不阻你的大好姻缘就是,你还哭什么?」

  林碧玉不答言,别过头不理他,那一颗颗泪珠「啪嗒啪嗒」地滴在桌上,心道:「说什么好姻缘?你要我嫁我便嫁了,我哭着喊着你还是要我嫁。别人不知我的心犹可,你还不知我的心吗?行动就拿那些话来数落我,拿那些事奚落我,说我没品行欠人肏. 你不过是喜欢我乖乖听话,由着你摆弄,我略一不合你意,你就往死里践踏我。而今王爷不介意,你便索性和我混着,闲了闷了便来肏我,当我是不用钱的婊子。你有没有替我着想过?现下王爷是不说话儿,由着我们乱来,可我终究是他的娘子,日后要是和你一样和我算起总帐来,又打我骂我,说我淫得没边儿,我哪还有脸活?可见我的心里白有你了。只有你是我爹,难道她不是我的娘?你对我好,难道她就不对我好?你每认得新的妇人,就难得回一次家,娘娘哭得落了形,你也只作不见。她总说你有多好,以前有多爱她,多欢喜她。我抢了你后,她虽打我,却没下过死劲,她便是打死我也是应份的,我心里只怕还好受些。现下她身子大好了,也认得人了,要是知道你又来找我,你将她置于何地?我这不是要她的命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里哪里说得出话。

  林朝英见她哭得凄惶,只道是说中了她的心事,亦心灰了,道:「罢,罢,罢,我这就走,你好好的做你的王妃娘娘罢。」抽出了还插在小穴里的阳具,淫水混着丝丝的血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糊得林碧玉如雪雕似玉琢的长腿上斑斑驳驳,狼藉一片。林朝英又怜又愧又恼又恨,回身找东西给她擦,只见无一物可用,惟有拿自己的小衣为她拭干净。又抱了她躺在床上,掖好被角,走了两步,回头道:「我走了。」林碧玉只头朝里壁流泪。方走到里屋的门口,迎面照上赵荣赵王爷。不知他在门外听了多久壁角?

  那赵荣嘻嘻的笑道:「怎的?父女俩吵架了?好好儿的吵什么呢?」林朝英退后行了礼,垂头不作声。赵荣拉着他的手走到床前,见林碧玉仍在流泪,便笑道:「是我不好,叫泰山大人先进来找你,我随后再来,谁知你们就吵上了?」

  又和林碧玉笑道:「玉儿好不懂事,还不快下来和你爹赔个礼。」

  林碧玉听了这话,只得赤身下了床,软软拜倒,含泪道:「爹爹,原谅女儿则个。」林朝英心上反不好过,扶起她,道:「起来罢。」

  一旁的赵荣笑道:「既和好了,玉儿还不快含含你爹的雀子,让他受用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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