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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偷香(全),2

[db:作者] 2025-06-21 12:21 5hhhhh 8720 ℃

  雪萍话说至此,便故意停下,不言,红月性急,忙问道:「他一人怎的恁?」

  雪萍仍旧磨蹭,不答。

  粉月急道:「怎的恁?」

  雪萍见二人兴趣正浓,便又开口道:「那人一把搂往我,在身上摩抚,还不住与我亲嘴,折腾的一阵酥痛,又脱了衣服,让我伸手摸他下面,妳猜怎的?」

  粉月道:「那西又长又硬又粗,是否?」

  红月笑道:「准又是一件宝贝儿?」

  雪萍道:「正是,那宝贝不仅大、粗、硬,且热如红炭。那时,我兴来,急把他搂上身,妙物肏进来,二位妹妹,妳们想,此时有趣否?」

  粉月道:「我与三妹尚未破瓜,更不知趣从何来,妳只管道来。」

  红月也道:「真是有趣之事,后来又有什趣,速速道来,休得大吊胃口。」

  雪萍又道:「可惜二位妹妹还是女儿身,那件活宝,一肏入我屄内,火炉一般,屄户内烫有趣,又且那活宝不知怎的在我屄户肉遇着热气就长了七、八寸,把我弄的满满的。」

  粉月二人道:「这真是炒极了,还有甚么美趣?」

  雪萍道:「他身子不动,那件大宝贝,是活的,自己往里一钻,就顶入花心内钉住,一顿啃咬,浑身酥软,内中亦烙平又烫,钻的又美,其硬似铁,在里面,如水鸭咂食。左右寻刺,一夜亦不泄,我和他连弄了一夜,丢了数十次,丫头秀娟看着我俩肏弄,好似她亦被他雨打残荷,头目森然,妳道世间有此尘柄,奇否?」

  粉月二人被嫂子说的淫兴大炽,户内粘津,涔涔滚流。

  雪萍亦不再语。

  片时,雪萍又道:「两位妹妹,妳们猜那人是谁?他可是近人哩。」

  二人同时答道:「莫非是姐夫洪生。」

  雪萍道:「正是。」

  三人阴中骚液汪汪,芳心引动,雪萍道:「你送我迎,火盛情涌,磨磨蹭蹭,哼哼叫叫,水流唧唧,齐齐急了一身香汗。」

  三人淫兴难消,只听红月道:「嫂子,姐姐即去寻姐夫,令他予我三入解痒。免得大家活受罪。」

  三人拍手称好,整好衣服,又梳洗一番,一同寻洪生去。

  说亦事巧,三人到洪生室外,遂被室内咿咿呀呀的叫声惊住了,房门半掩,寻声望去,只见洪生精赤条条,两足立地,春月仰卧床上,臀靠床沿,两腿架于洪生肩上,洪生紧搂两般,扭腰股祉,狠命抽送,如蜻蜓点水,乱捣花心,娇声呀呀,床响吱吱,屄内唧唧,腰股乱动,尘柄乱顶,绣帐乱摇。

  三人见此情景,竟不顾什羞耻,遂剥光衣服,三人相拥一起,你抚我擦,浪声浪气。

  此时,春月正抵挡不过,看看欲败退,连声讨饶,洪生正上兴头,哪里肯听,春月忽听门外声晌,一瞧。原来是嫂子与两个妹妹,正赤着身子扭成一团,遂叫道:「嫂子与妹妹,速来援我也。」

  三人闻之,瞬间即至,洪生一见,暗想道:「今得好好弄一回,如此多丽人,岂有不受用之理。」

  遂又从枕底取来一粒神丹,吞下,精力增至百倍,洪生令三人同上大床,春月瘫在一边,不能动弹,遂令雪萍上马提戈,有酣战之勇,早巳堕马,四肢如绵,粉月亦如雪萍之势。搓前揉后,津液涎涎流溢不止,红月一旁睹兴动,滚跨上身,毫无所惧,洪生不由锐气大增。

  粉月,红月二人见此,心中动兴已浓,却心中甚怯,欲行又止,止而下定,不知所措,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四美一男夜夜聚欢

                诗曰:

  自分不殊花夜会,合香和露乐深宵。

  话说粉月、红月二人情兴已浓,下面有意心却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此时只听洪生道:「二妹,快上来,我于身上,任妳尽情交欢,个中滋味难以言表,何得俱乎?」

  粉月道:「哥哥,休得哄我,俺这屄儿,细若缝儿,怎能容你那大物。」

  春月道:「妹妹,休得狂性,一番生,两番熟,初次苦,苦后生甜,古云:否极泰来。莫要阻兴,况且女子总要破身,孰不能一生孤熬?」

  粉月见大姐警言有理,又值她二人弄过,看的好不动兴,遂将两腿分跪于洪生腰旁,用手抬着尘柄,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且大无比,又惊又爱,半上半止,将尘柄持于屄边,迟滞不前。洪生双手扳着粉月两胯,往下一就,将身往上一挺,柄进屄户。粉月大叫道:「好哥哥,快拔将出来,里面胀痛,难过不已。」

  洪生道:「先且慢些,妳忍着点,稍过片时,便不再疼痛。」

  言罢,洪笠轻抽缓送。

  少许,粉月稍尝其味,有津液润滑,不大痛楚,而渐入佳境。洪生放开发力,将龟头运活,胀满花房,烫烘琼室,粉月尝得滋昧,亦无大苦,转有妙美,往前退后,右拥左抱,口中声声称妙,哼道:「吾不能于人世矣。这会身在浮虚耶,妙甚!」

  粉月丢了又丢,浑身酥软,如同死人一般。

  洪生见粉月肌体娇媚可人,适应怡情,大展雄具,攻入顶刺。昏而又醒,一阵酥,一阵麻,肢颤津流,玉山颓,金莲软,跌下征骑。

  红月见此,翻身上了,一心急,用力过猛,坐将上去,已将尘柄吃了一半,疼得难过,欲将拔出,却被洪生紧紧搂住,动弹不得。洪生觉得红月屄内更紧,热烙无比。由于红月看得甚久,津液涓涓直流,已打湿了尘柄,再一用为,亦连根给吃进了。

  洪生抽得不慢不快,恰到妤处,红月乐而忘痛,咿咿呀呀叫了起来,渐觉舒爽。

  洪生见她经得住风雨,遂换了手段,要着实弄她一回。

  洪生两足立地两手搂其腰,令其撅起肥臀,抵自床沿,洪生扶住尘柄照准玉户,用力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狠狠一阵猛抽,弄得红月喊爹叫娘,几欲死去。

  春月被弄得香汗淋淋,气喘嘘嘘,已无招架之力,只得讨饶,道:「好哥哥,饶了我罢,你把我给弄死了。」

  洪生正上兴头,哪肯听她,狂风骤雨,弄得月缺花残,腥红点点。待云收雨散,已是狼籍一片,瘫成一团。

  洪生又吞下一粒壮阳神丹,尘柄遂又起,将春月,雪萍又狠弄了,把粉月,红月又来温存了一番,方才相拥而卧,美美睡去,已是天晓。

  一夜大战,女畅男欢,五人共枕。一男相狎立一出于此者,此宵被洪生互相交狎,消过铜壶银箭,被四美播尽。日烘高楼,阳透纱窗,粉月、红月四人征席离食,如海棠初放,若芙蓉并蒂。系裙的系裙,裹足的裹足,掠鬓的梳云画眉,临镜施铅不一。似临溪之,双双共影。若巫山之神,——同立。

  自此四美同与洪生,五人夜夜取乐,甚是相得,岂不美哉?

  回头再说富康与家仆杨三上京城,一路平安。那一日,二人远远望见京城,心中自然欢喜。不多时,来到京城南集上,查明车中物件,便寻客店,交了店金,遂往店里搬运行李衣箱。来到房上安置停当,将车夫打发清白。

  店小二端来一盆清水,富康洗了脸。店小二又送上茶来,吃茶已毕,少顷用饭,用饭已毕,天色已晚,随即打开行李,收拾床铺,主仆二人关门就寝,歇息一夜。

  次日天明,二人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用过早饭,带了几两散碎银子,上街游玩去了。

  正走之间,忽一座命馆,抬头一看,见招脾上写着一行大字:「善看相术,秘传房术奇法。」洪生一见,心中窃喜道:「妹婿说得果然不错,京中有能人,待我进去请教请教。」

  富康随即进走到里面,见一位老者端坐,白发苍苍,束成一扎,胡须花白,长有尺许,垂直胸上,目光炯炯,神采矍铄,仙风道骨。正坐在那里看书,见富康进来,忙施礼道:「相公,有请。」

  富康上前躬身还礼,说道:「老先生,有礼了,晚生特来请教。」

  老者旋即又欠身离坐,说:「这边来坐。」

  二人分宾主坐下,只见一童捧过一杯浓茶,递与富康。那老者便开言问道:「相公是哪里人氏,贵姓高名?」

  富康答道:「晚生乃金陵和兴人氐,姓杨名富康,特来此请教先生,」

  老者道:「既然如此,相公请教什事,不妨叙来。」

  富康道:「晚生因尘柄甚小,行房时不能取妇人之乐,特请先生赐一妙术,能使尘柄粗大,以尽享鱼水之乐,若能遂了心愿,晚生自当重谢。」

  老者闻听此言,说道:「这有何难,只须得一百天工夫,方能弄成。不知相公肯否?」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杨富康京城治心病

                诗曰:

  此昼俄闻应未晚,忽忽难尽笑啼缘。

  话说老者道:「这有何难,只须得一百天工夫,定能弄成,不知相公肯否?」

  只听富康答道:「只要老先生肯施妙术,能了却晚生心愿,多住几日,有何不肯。」

  老者道:「相公住在店中,每日往来,路途又远,实有不便,亦不宜整治,不如移住在小铺后边,彼此便宜。」

  富康道:「老先生言之有理,明早就移过来,尽快早治,不宜迟。」

  说罢,从腰间取出五两银子。递与长者道:「此是薄敬,买杯茶吃,以表寸心。」

  老者接至手中,谢道:「叫相公破费,老夫力当效力。」

  富康遂告辞而去。

  次日一早,富康随即雇人担着行李,直往小铺而来,安置妥当,命杨三请来老者。长者叫他身体沐浴洁净,与他一个锦霾小袋,叫他将尘柄装包里头,终日静养,不许胡思乱想,六根清静。若心有杂念,必将阳精走泄而亡。又拿出一丸《怪异神丹》,用烧洒送下,到夜半子时,又将神符烧成灰,与黄酒敷在尘柄上。揉搓七七四十九下,心想尘柄如日冲天。渐觉丹田滚烫,方才收功。每日如此,早中晚三次,一百天便见效,方可行房。

  富康每日如此,及至到了一百天整,果然尘柄粗肥,又粗又大,约有尺许,且用则能伸,不用则屈。富康大喜,便叫杨三置办礼物又封一百两银子,重谢长者,便欲回家。

  这晚,富康与杨三宿在旅店之中。店娘见富康长得仪表堂堂,高大俊美。遂起爱慕之心。杨三来住房,本住一房,店娘却给了一人一房。对富康挤眉弄眼,百般挑逗。富康见她生得国色天姿,穿得花枝招展,妖妖娆娆,遂乐意迎合,亦可试试宝才雄风。

  用过晚饭,富康来至房中,正坐床头。只见店娘随之而来,掩了房门。卸去衣服,道:「客官,我来也。」

  富康望去,只见她已精赤条条。看罢,富康欲火烧身「雄根直起。

  少顷,富康已按捺不住,一把搂过,抱至床上。店娘啊啊地浪叫个不停。富康不闻不问,卸去衣服,上得床来,手提着金莲,那尘柄照准阴户,架在肩上,用力肏去。那妇人在下边,燕语莺声,干娇百媚。富康遂又伏下身子,搂着店娘的脖颈亲嘴,叫道:「心肝宝贝,妳受用不受用。」

  店娘颤声柔语说:「实在受用,我的心肝,你再往里顶,预住花心,还更受用哩。」

  富康遂全身摆动,加力顶抽,弄得店娘飘飘欲仙。

  只听店娘又道:「心肝,我里头有个花心儿,像母鸡的鸡冠,你寻着了,可重些顶,大家快活。」

  曹康把尘柄顶去,果有个花心,用力顶在上面,觉得热热的。富康浑身通泰,心里叫道:「快活死也。」

  弄有足足三个时辰,富康阳精已至,又在花心里揉了几揉,方才对泄。店娘搂着富康颈道:「客官,我一见你就爱煞。客官房术,万里挑一,今有幸遇此,乃前世修来福份!你那活宝,物大,力大,何致于此?」

  富康遂把来京城一事,——诉之。

  店娘闻之,大喜。道:「客官,你学成房术,便与我云雨,实三生有幸。还望客官多住几日,以慰吾愿。」

  富康道:「店娘好意,感激不尽,理应相扳,奈何出来甚久,家中亲人,多有牵挂。须早日归家才是。」

  店娘道:「既然如此,只怨吾命薄矣。」

  言讫,二人又搂在一处,亲嘴咂舌,兴又起,遂又大战两个时辰,泄了,方才作罢。

  行毕,天已大亮。二人便穿上衣服。吃罢饭后,富康便欲离去。店娘只得含泪挥别。

  次日,富康便轻叩门环,还至家,家人来开门,一见,分外高兴,团团围住,问这问那。富康叫杨三把行李衣箱搬进。开启箱子,拿出诸多东西,道:「这件上等锦绸衫,是给娘买的。」

  何氏接过,自然喜笑颜开。

  富康又拿出许多首饰,——给了三个妹妹和妻子。

  富康又拿一本书,对洪生道:「这是特买给你的。」

  洪生道了谢,拿过一看。笑了。

  欲知是何书,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一认缘约比试高低

                诗曰:

  紫骑嘶到杏花边,十里玉楼争注目。

  且说富廉又拿出一本书,对洪生道:「这是特买给你的。」

  洪生谢过,拿来一看,笑了。原来羼《春宫行房术》。

  众人散去,雪萍满心欢喜,将丈夫在上房坐下,双手捧过香茶,即又叫秀娟去打盆水来,与丈夫净面,收拾完备,随即端上酒来,雪萍满斟一杯。双手递与富康,说:「官人久居于外,多受风霜之苦。请官人饮此一杯。」

  富康接杯,一饮而干,妇人又斟一杯,又复如此,一连三杯,雪萍便开言问道:「官人在京数月有余,不知事儿办的如阿?」

  富康见问,遂将在京遇着异人之事,讲述一遍。妇人闻之,满心欢喜,二人把酒吃够,用过饭,天色已晚,忙唤秀娟秉上灯烛。

  二人又在内室,饮了几杯,以叙离别之情,富康遂将雪萍搂在怀里亲嘴,一口一递,饮酒咂舌,又叫雪萍解脱罗衫。雪萍卸去衣服,全身一团粉白,露出香馥的酥胸,紧蓬蓬的香乳,圆浑浑的臀儿,白光光的大腿,玩弄良久,用口咂之,咂得雪萍淫兴太发浪水汩汩。遂用手去捻富康尘柄,道:「让我看看养得多大了。」

  言毕,探手解其裤带,一捻,惊道:「我的心肝,果真京城有能人,把它养得这般长大,只是太长了些,恐奴这阴中窄小,容它不下,更吃它不消。」

  说罢,又与富康亲嘴,又捻尘柄,道:「我的心肝,快试试新罢。我好想尝它鲜昧儿。」

  雪萍旋即脱了衣服,仰卧于床,雷康一见妇人这般光景,便解衣上床,搂在一处亲嘴,底下尘柄照准了妙品,加力直顶,紧紧容下。富康由浅而深,抽送起来;抽得雪萍疼痛难忍,只得讨饶道:「且慢些,不要心急,奴这阴户窄小,你这样使劲,怕弄坏了奴的身子。」

  雪萍说毕,又咿咿呀呀乱叫,富康仍用力抽顶,乒乒乓乓响个不停。雪萍受用,只叫:「乖乖,心肝儿。」

  雷康遂问道:「我这物比以前何如?

  雪萍道:「比先前甚强了,又粗又长,顶得奴连花心都疼起来了。太受用了。」

  虽说是疼,口里仍哼哼唧唧,娇声媚态,不住的亲嘴,又说道:「你可不要弄死我也。」

  雪萍扳着臀儿一阵猛掀,富康禁忍不住,搂住对泄相拥睡去,到得天明。二人起得身来,梳洗已毕,才要用饭,听见有人叫门。忙叫秀娟开门去看,乃是洪生。

  富康二人急急迎进,让一旁坐下。只听洪生道:「哥哥去京城,想必遂了心愿了吧?若非,嫂子岂这般欢喜?」

  富康道:「不瞒贤弟,愿已了却。多亏贤弟指点。得谢你才是。」

  洪生道:「休得见外,如此小事,无须挂齿。」

  富康遭:「贤弟,用些饭如何?」

  洪生道:「多谢哥哥,饭已用过。你们请慢用。」

  雪萍捧来一杯茶水,道:「贤弟,请用茶。」

  洪生接了茶,谢过嫂子,又对富康道:「不知如何学来?说与小弟听上一听。」

  富康遂把在京城之事一一诉之。

  洪生又道:「我当年去京城,亦是高人指点,学了些房中之术,不知敢与你比么?」

  富康道:「先前我尘柄微小,如今却大不一样,料想不能甘拜下风。」

  洪生道:「既然如此说,我俩得比试比试,评胜负,分高低。如何?」

  富康道:「好,我俩比罢。不知怎个比法?″洪生道:」我们弄嫂子罢,她言谁强谁就是胜家。知何?「

  富康思忖片刻道:「亦好。」

  遂二人问过雪萍,雪萍道:「你二人在吾身上争高低,只怕抵挡不过,有言在先,须得休歇,免得亏奴身子。」

  二人同声道:「放心便是。」

  雪萍遂令秀娟收拾好大铺,特意儿铺得厚实一些。

  少时,准备就绪,二人却为谁先弄犯难。

  洪生道:「不若你、我划拳一试,谁胜便先上。」

  划拳下来,洪生胜了,便先弄。富康无话可说。

  三人卸去衣服,精赤着身子。洪生与雪萍上了床,富康坐在一边观战,秀娟在旁侍候。

  既是比个输赢,便少了许多温存,洪生上床,便掰开雪萍两腿,把肥大的尘柄照谁妙品,用力一预,便进了大半,再一用力,已没有根底。雪萍连连喊痛,洪生不理,只顾狠干。开端便如此痛,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三人酣战你死我活

                诗曰:

  识得之无满座倾,蜜蜂老鼠尽争名。

  话说洪生掰开雪萍两腿,对准了妙品,唧的一声,便肏进了大半,再一用力,便没了根,雪萍连连喊痛。洪生哪里顾她,只是狠冲猛刺,弄得大床咯咯作响,绣帐摆来摆去。雪萍喊天叫地,哭声连连,讨饶叫道:「贤弟,饶了奴罢,再弄下去,弄死老娘了!」

  洪生道:「嫂子,忍着些,苦后便是甜了。」

  言罢,洪生力更大,又换了姿式,立于床上,抱紧雪萍双足,分开两腿,雪萍两手着床,把胯张得大开。洪生金枪直捣,花心颤颤欲裂,痛及五脏,却又爽遍全身。雪萍苦一阵,甜一阵,便不知死活了。洪生更是使尽看家本事。富康、秀娟二人看得胆战心惊,目瞪口呆。

  富康早己不觉兴起,尘柄直挺挺,硬将起来。煞得难过,便一把拉过秀娟,秀娟自然求之不得,任他摆布。

  这秀娟年纪不过十八口颇有几分姿色,头挽乌云,身穿青衣,腰系罗裙,眉清目秀,杏眼桃腮。侍候富康经年,常与富康云雨,亦算是老手了。今见此情景,早已淫兴大发,牝中阴水直流,罗裙湿了大片。

  富康把湿浓浓的罗裙一把扯下,秀娟早已卸去了青衣,赤精条条倒人他怀中。富康起身,令秀娟两手执于凳,臀儿耸起,两腿掰开,便露出一道肉缝儿,鲜嫩细长,桃瓣高迭咻咻吸动。

  富康紧搂纤腰,把粗大的尘柄照淮缝儿,一耸,便连根不见了。秀娟觉户内胀满,火一般的烙热,顿爽遍全身。暗想道:「果真厉害,头一下,我便尝到了甜头。与先前判若两人。趁此何不快活一番。」

  秀娟扭动腰儿,口里浪声浪语,叫个不停。弄得富康情兴难耐。欲火焚身,便使劲猛抽,一阵乱捣,弄得秀娟一阵阵酥麻,爽快无比。

  又了一个多时辰,二人便换了招式,秀娟卧在凳上,富康抬起一条腿,便着实的弄将起来。

  那大床上,雪萍苦去甘来,口里咿咿呀呀,叫个不绝,道:「弄得甚是舒服,若身置云雾,飘飘欲仙,全身爽利。贤弟,你尽力弄吧,嫂子吃得消哩。」

  洪生又吞了一粒神丹,雄根大振,一下爬将上去,肏进花房股儿相叠,频频抽送。款款抽动七八百次,弄得雪萍牙关紧闭,手足坠瘫。洪生仔细看时,雪萍神已定了,洪生忙止了,双手挨起上身,接了一口气,方才苏醒,朦胧着眼,斜着洪生道:「心肝,这番比前几次,更觉美妙,弄到不可知处,满身麻酥,头目森然,莫知所之,一条性命,几乎丧了。」

  洪生道:「嫂子,既已如此,便作罢吧。免得伤了身子。」

  雪萍道:「难得贤弟操心,可嫂子亦是风月场上高手,岂能认输?」

  洪生道:「嫂子是要再弄?」

  雪萍道:「正是。」

  洪生不再言语,翻身上马,擎枪直人。又肏弄起来。雪萍掀凑不歇,倍深狂极。

  富康这头,他正上兴头,用力在秀娟屄内捣个不停,及触至痒处,秀娟就呀呀叫个不停,浪劲十足。富康一上一下,—进一退,一冲一突,把个秀娟弄得千叫万唤,后来连声儿都叫唤不出了。只是闭着眼哼,下面滔滔汨汨,不知流了几多淫水。

  约莫过一个多时辰,秀娟起身,富康卧长凳之上,膫物高坚,秀娟抬起臀儿坐将上去,连根吞掉,又左右摇摆,一阵乱桩。弄得富康叫快不绝,龟头一紧,尘柄在阴中跳了两跳,泄了。此时秀娟已十次丢数。阳精逝去,尘柄软焉,方才罢手。

  富康亦觉四肢瘫软,浑身无力。秀娟仍瘫在长凳上,一动不动,如死去一艘。再瞧床上,一丝声晌亦没有。

  富康来至床边,一看,洪生合雪萍僵在床上,没有声响。遂大晾,暗道:「莫非一命呜乎?」

  富康探手一摸,还有些热气。遂推推洪生道:「洪生,快醒醒。」

  洪生醒了,看看富康,又扯了一把雪萍,笑了。

  富康道:「你这狠心贼,把我娘子给搞死了。可怜雪萍,竟死在你的枪下。」

  洪生道:「哥哥休怒,嫂子还没死哩。请哥哥细看。"果然,雪萍腿动了一下。

  富康一阵惊喜,在那白光光的胯上摸将起来,又抚到牝户,不悦道:「你这狠心贼,弄得肿了,竟连一个缝儿都没了。惨哉!」

  谁知雪萍竟接上话了。欲知说些什,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俏公子酣战娇奴忙

                诗曰:

  绣帘不卷春云暮,屏雪衣娇欲妒。

  话说富康摩抚到雪萍阴户,甚是不悦,当下便动了肝火。

  谁料雪萍竟开口道:「谁是狠心贼?贤弟可弄我爽了。」

  言罢,众人一阵大笑。此时,秀娟醒来,一颠一颠的走开去。众人望去,笑声又起。洪生打趣道:「哥哥,你瞧,秀娟阴户红肿发亮,路不能行。岂不狠乎?」

  秀娟回首道:「少爷真厉害,差点弄奴死了。奴丢了十数有余,爽利死了!」

  雪萍道:「官人与贤弟,依奴看,胜负难分,皆甚厉箐。我与秀娟实难对付,不若叫三个妹妹来,再唤些丫头,与你二人大战,方能分出胜负。」

  二人道:「言之有理。晚上,命人来,再作比试,方能有果。」

  众人整好衣服,梳洗一番。又用了些早食。洪生离去。雪萍忙着做些准备事宜。不题。

  此日夜晚,富康室内,灯火通亮,十人大铺,锦绣大被,香味扑鼻,春凳数条,好一个行房家当。

  富康、雪萍等三人用过饭,早已在大铺上等候。

  少许,洪生带着春月、粉月、红月、丫头秀梅一来了。富康三人一见,自然高兴,忙迎至铺上。

  洪生道:「哥哥,烦劳久等了。今天可要弄个痛快,看到底谁更厉害。」

  富康道:「快上床罢。先比试再说。」

  洪生带着众人上了大铺。众人又卸了衣服,二男六女,便精赤条条的躺在一起。

  但见灯烛辉煌,兰麝烟蔓,香脂馥馥,玉貌盈盈,解衣的玉肌早露;换鞋的金蓬忙钩;登床的玉山先欹;挨枕的俊丽早贴。朵朵玉姿砌于锦衾;点点樱桃架于鸳枕。众花仰卧,立伺郎淫。

  洪生淫兴施狂,纵乐心畅。灯下取丹,吃于肚中。尘柄直挺,立刻上马,先与春月云狂雨骤,美畅难禁。

  富康已情兴大动,搂着雪萍,着实狠干。顿时,咿咿唧唧,淫声俏声不绝。没弄的,皆耐心等待。

  洪生再弄粉月,牝吸柄笃,二人快美,如在浮云矣。津迸莫止,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得意早旋,下身侵枕。

  轮到弄秀娟,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止,有无限奇妙,香涎渍渍,四体难支,早歪重茵,连媾秀梅,高竖金蓬,牝开柄投,刺透琼室,美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几欲罢战。

  洪生再狎红月,柄进牝吞,杵串花房,香津滚滚,淫露涓涓。汗淋气凑,堕下征鞍。春月又上,风雨又起。

  富康战败秀梅,雪萍师至,列营待将,富康一骑奔入,大创大冲,美酣莫遏,波涟淘淘,撺下陆地,傍枕而避。秀娟亦来,大展雄才,阔斧长牌,不防富康金枪穿透,重铠难遮,汗流渍渍,败退花营,靠枕而卧。

  富康又搂过雪萍,雪萍赴命,张牝露形,螺钻尘柄无遗,扣组乱叫。越舍亦闻。富康不舍,大使长枪。往内乱刺。雪萍着慌,叫声罢了,手足如绵,逃之夭夭,秀梅看了,抬起金莲,富康忙投尘柄,奋力一刺,秀梅将身一缩,花露早饰,络络不止。无复人世,半时方醒,口说有趣,远巡而起,射入衾中。

  富康把雪萍、秀娟、秀梅弄得瘫成一团。

  那边洪生与春月三人正大战,粉月与红叶乃后起之秀,洪生抵她不过,节节败退。只得讨援。

  富康赶来,一把搂过红月,分开两只玉柱,现出一物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非眼,只见些乱蓬篷黑胡搭撒着两边,翕翕而动。富康一见,叫了:「三妹,我有浑身甲胄,紫金披挂,沿卷生皮西,最擅长白玉战杆,况有鸟缨拥护二子相随。」

  红月见了,把它往下一坐,尘柄全入,如生成一样,紧紧相扣。

  富康用计,或伸或缩,这红月先前还好,只因不知计,贫欢爱美,误吞尘柄,满户中乱拱乱钻,难以招架,遍身香汗淋淋,满牝流津,汪汪不断。手足酸麻,如立迁索上,不能定止,忽跌于花从中。

  富康犹如出山猛虎,初兴云雨的蛟龙,腰挺尘柄好似断桥的丈八矛,大战牢关的威勇酷相。

  粉月一见,富康直挺长枪,仗着血气之勇,把一群名花矫娃被他枪挑剑撞,弄得东倒西歪,何人敢去?遂奔至,一把将富康搂在怀中,酥胸紧贴,腻体相投。犹生冬而粘,若笋稍而扣。富康亦动,粉月亦摇。粉月甩摆,富康腰纵。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烟花巷巧逢矫媚娘

                诗曰:

  云澡玉涧迷红树,月下多睛系彩丝。

  话说粉月紧紧相凑,富康腰纵。柄居体内,牝和柄身,丝毫不露,富康被粉月紧紧相缠,遂运内法,将柄奋力一钻,连顶数番不止,往后一缩,数十次无休。弄得粉月酥软难坐。无容隙处,大有足快。哼声罢了,弄得云髻松宝钗坠,两腕难抬,二足相环,情穴汪汪,尘柄锵锵,口或开或闭,身如棉,无复再捱也。

  良久,方泄,便云散雨收。

  众人光着身子睡在一起,相搂相抱,而睡。不题。

  自此,洪生、富康二人常与众姑娘一起,大铺共枕,同欢同乐。把众姑娘弄得招架不往,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久之,姑娘们俱生怯意,惶恐不安,无快活可言。尤那富康,与众女子同欢难消其兴,遂常逛曲栏庭院,寻些烟花女子。

  那日,富康又来至迎春官,寻红尘媚女。

  这迎春宫乃本地最有名气的妓院。这些妓女,个个如花似玉,春风习习,花貌盈盈,粉脸构腮,乌云玉面,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披黄罩白挂紫穿红,如数朵彩云呈瑞色;播金戴玉,蟠龙掠风,似玑珠玉树吐芬芳,不亚广寒宫,可赛瑶池殿,笑的微笑,言的轻言,俏的更俏,骚的越骚。

  富康与惯常一样,随便要了个女子,亦颇有几分姿色,亦不问其姓名,便剥去衣服,云雨起来。哪知越弄越舒畅,户紧而内暖,把尘柄放人内,能感觉阴户在转动。简直妙不可言,美不胜收。而且弄她六七个时辰,她亦不疲劳,只是摆腰掘股,富康直到阳精泄去,她仍未满欲。浪声淫语不绝。真乃遇上绝好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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