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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偷香(全),3

[db:作者] 2025-06-21 12:21 5hhhhh 8140 ℃

  行毕,富康细细打量这位女子。只见她,脸似二月祧花,眉似三春杨柳,口若含朱丹,浑身粉白,柳腰款款,长腿雪白如玉。好一位绝代佳人。

  富康看着如此美丽女子,早已落魂三魄,呆若木鸡。

  只听女子道:「官人,多亏遇上我,要雇她人,早就被肏死了。官人好生厉害。」

  富康一听,打起精神来,笑嘻嘻道:「不瞒姑娘,我乃经高人指点,壮大了尘柄,方才如此厉寄。」

  女子又发话道:「幸会,今遇此高手。请问官人尊姓大名,那里人氏。」

  富康道:「本人姓杨名富康,金陵和兴人氏。」

  那女子道:「哦,原来是杨大少爷,多谢光临,小女子三生有幸;望多多关照。」

  富康又问道:「请问姑娘芳名,青春几何?何来此地?」

  女子道:「我本姓肖,名唤寒玉,年方十八,金陵南桥人氏。小女子十四岁那年,独进城看灯,走失,被人贩拐卖于此。小女命苦。天生贱命,坠入红尘,被人贱踏,猪狗不如般讨过日子。」

  小女子话到伤心处,竟嘤嘤哭了。以手掩面,以巾拭泪,我见犹怜。

  富康道:「姑娘不必过分伤怀。看姑娘善言善语,又与我弄得欢,若姑娘愿意,我愿赎妳去我家,作小妾。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姑娘止住噎声,道:「多谢官人一片好心。只是小女子出身命贱,红尘受损,官人岂不臁弃?」

  富康道:「姑娘虽出身不好,又染红尘,但姑娘貌若天仙,倾国倾城,床第之事,以一挡十,我岂能嫌弃?」

  姑娘又道:「若官人不嫌弃,小女愿跟随官人,永伴终身。」

  富康道:「届时便可长相厮守。」

  说罢,又一杷搂过寒玉,亲嘴咂舌。这寒玉把富康弄得酥一阵,麻一阵,爽遍全身。遂兴起,尘柄高举,寒玉用手在柄上捻弄一阵,那物更长了几分。又翻身套住,左旋右摆,忽高忽低,弄得富康快活难当,忍不住嗷嗷乱叫。

  寒玉又抬起肥臀,富康长柄直入,寒玉把腿一张一合,户内又紧又暖,若未破瓜一般,让人情兴太发,富康便猛冲猛刺,寒玉连连吃进,根根吞掉。双方愈战愈猛,难分胜负。

  大约过了三四个时辰,富康身子一紧,泄了。而寒玉仍未丢哩。

  富康急急吃下一粒壮阳神丹,又觉尘柄直挺,遂又大弄起来。

  又过两个左右时辰,二人才双双对泄。遂相拥睡去。

  次日,富康找来迎春宫长妈妈。把赎寒玉一事告之,长妈妈道:「官人出身富贵,家境显赫,家中自然美女如云,为何偏偏要找红尘女子作妾?我担心她会给官人带来不测,要是败坏了家门,我可担当不得。」

  富康道:「多谢长妈妈一片好意。我主意已定请不必担心。」长妈妈道:「好吧,我这就成全你们。可你得依老娘一件事!」

  欲知是何什事儿,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为求欢公子认干娘

                诗曰:

  十分春色梦中描,一段香魂镜里销。

  话说富康决意娶寒玉为小妾,长妈妈却要他依一件事儿。

  富康道:「妳说便是。」

  长妈妈道:「寒玉由我带大!你要要她,得先认我做干娘。以后也有个往来。」

  富康道:「这理当应该,我这就跪拜干娘。」

  遂跪下,两手作揖,道:「干娘」请受孩儿一拜。「

  长妈妈道:「干儿,免礼。」

  富康被长妈妈扶起,富康又问道:「干娘要几何赎金,几何礼金?我全当照办。」

  长妈妈笑道:「什赎金?什礼金?自此便是一家人,岂能提此。就权当一份嫁妆吧。」

  次日,富康便把寒玉接回家中,定在十月初二过门,欲大办宴席。

  这晚,富康与寒玉来至室内,富康吃下一丸,药才下腹,尘柄便坚而且硬,如铁杵一般,寒王心喜亦动起兴来,携手来至床边,两下卸衣,二人登床。

  寒玉展金莲轻架郎肩,富康投尘柄以贯琼室,奋力大战。

  寒玉道:「郎君阳物如火热,分外美快。郎君有何本领,只管使出,不要为奴担忧。」

  富康闻言,横冲直撞,抽送出入。阵阵酥美,寒玉身扭腰横,肢又摆又摇,屄内狷涓津津涌,四肢悚然,心内想道:「自我入烟花以来,阅人多矣,从未如此之美。嫁他乃我福份也。」

  富康道:「心肝儿,妳屄内恁如此有趣,又紧又暖,若处女一般。」

  寒玉道:「小女天生便如此,人家都说我骚哩。你却还取笑人家。」

  富康道:「此有天生如此,亦有后天炼成。我就炼过。怕谁笑。」

  寒玉道:「我说妳怎如此厉害,原来炼而致成。真等遇上冤家对头了。」

  言语亦罢,富康趁兴提枪狠刺,寒玉把牝来迎。我刺你吞,一耸-迎,三鼓鸾翥,五更停羽。寒玉畅美肢软,口开气喘。富康亦气喘粗粗,暂且歇息。两人相抱而睡,日上三杆而起,不题。

  单说这寒玉作了富康小妾,长妈妈作了干娘,此事家人竟皆不知,过门后,风声传进,方知。何氏气病,竟三日而亡。家业,遂由富康和洪生把持。

  这日,长妈妈来此,富康笑脸相迎,寒玉相让坐下,又捧过一杯香茶。说:「干娘近来身子可好?」

  长妈妈道:「好矣。」

  富康道:「难得干娘有空光临寒舍。」

  长妈妈道:「我来有一事相传与你。夜里细谈。」

  富康道:「不知是何事?」

  长妈妈道:「行房之术。″富康和寒玉同声道:」妙哉。「

  晚上,三人来到寒玉房间,并点上灯烛,掩了房门。

  长妈妈叫富康,寒王脱光身子,上了床。叫富康盘坐床上,微闭双目。长妈妈用左手孥住龟头,若摩顶粱,前轻后重,三指谷道藏,遂而捏之。

  富康只觉精动,急时小便缩,提起望明堂,一股热气从丹田出,贯穿玉茎,熬得难过。

  长妈妈止住,道:「干儿,且看。」

  富康睁眼一瞧,尘柄又比先前长了许多,粗了一围,足有一尺二有余,若那般粗酒杯,上面青筋突起,宛似盘龙绕柱。

  富康道:「干娘,何致于此?」

  长妈妈道:「老娘受高人指点,修炼而成。」

  富康道:「恭贺干娘,炼成神功。」

  寒玉在一旁道:「干娘,可有让女儿欢娱的神丹?」

  长妈妈道:「有,有。」

  遂从随身带的一个小匣子里取出一粒金丹,道:「寒玉,妳把它放入情穴内,酥麻美快,夜夜自可欢娱,如男人之具在弄一般有趣。」

  寒玉道:「我不信,莫非是骗人的。」

  长妈妈道:「妳既不信,马上就试试。」长妈妈让其仰卧,拿着金丹,在肉缝儿上一按,便进去了。

  寒玉顿时遍体麻酥,阴户发痒难止,犹如尘柄进入一般。

  寒玉忙问道:「干娘,真妙。此乃何物?」「附注:此乃《缅铃》矣!」

  长妈妈道:「我说妳听,此宝出于外洋,乃暹罗国所造,非等闲之物,人间少有,且价值千金。莫说穷乏之妇,不能得就,富贵之家亦不能用此物也。」

  寒玉道:「此物如在内,如何即出来?」

  长妈妈逗道:「我只知进,而不知出。」

  寒玉怕了,慌忙道:「若常在户内,把人即麻了也,不要命哩。」

  长妈妈道:「此美快事,就放入一年何妨,只是便宜妳了。」言罢,长妈妈与富康-阵大笑。

  寒玉道:「不必取笑了,怎样出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金丹催情干儿寻欢

                诗曰:

  最是相思魂漠漠,等闲箫飒伴深闺。

  话说长妈妈把金丹放入寒玉户内,故逗,却不取出,寒玉急了道:「不必取笑,如何才能出来?」

  长妈妈道:「妳将身子覆睡,其丸自出。」寒玉即将身子覆睡,果然溜出席上,用手握住。

  长妈妈道:「可将此盒盛之收贮。」富麋,寒玉二人谢过。

  却听长妈妈说道:「干儿要谢,晚上好好待候老娘则中了。」

  言罢,嘻嘻一笑,轻轻卸去衣服,露出雪白如玉肌肤。

  这长妈妈实为妓母,年纪只不过三十岁出头,早年落入红尘,生性风流,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乃风月场上高手,甚精房术。

  她玉体光滑如脂,红白争妍,无不可意,她那桃腮粉颈,酥乳细腰,乌发雪股,春弯妙化,件件绝佳。真个惊人刮目,意满心迷。

  富康看罢,不觉欲火上身,尘柄高竖。不由分说,一把搂过干娘,于那柔腻的肌肤上摩抚起来。干娘开口道:「干儿宝贝,我闻得你年纪虽小,却倒有本事,与我弄个高低罢。」

  富康胀得脸颊红烫,一个劲儿吃其奶头,道:「领教。」

  干娘双手捂其尘柄,又以唾抹之,又从首颈至根时捏时点,弄得尘柄速膨快长,头若鹅蛋。青筋暴突,又似盘龙绕柱。面红茎白,筋青毛黑,一巅一巅,似醉汉摇身。

  富康用力既吸乳儿,奶子雪白硕大,似那滚动的棉花团。再去摸那脐下三寸下,肥厚腻脂,粉白无毫,那缝儿弯长,唇片高突,缝深无比,积水汪汪。用指触之,水乘势而淌,片刻打湿手臂。分开缝儿,另眼又看,又似群花争艳,红艳艳一片,身若其中,妙不可言。

  富康情兴难耐,翻身跨上,照准了风流孔洞,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觉其内热似火,不紧不松。甚是有趣。便着实弄了起来。

  干娘毕竟是红尘老将,久经风雨,即是富康大抽大送,她亦不觉一丝痛疼,倒觉奇痒无比,难杀其痒。遂对富康叫道:「干儿,你有本事,只管狠命的弄,要是能把老娘的花心捣烂,那才好哩。」

  富康一边用力乱顶,一边道:「干娘,妳的穴儿又紧又暖,热水又多,象处女一样,肏起来真是舒服。」

  干娘把肥臀乱颠,柳腰乱摆。又说道:「干儿心肝,你本钱又大,又会龙阳工夫,又经我一弄,又粗又长,又坚又硬,真乃稀世珍宝。遭此一肏,户内满满,爽快无比,今生足矣。」

  富康道:「干娘如此快活,我便狠弄,一则报答妳老,二则我亦图个快活。」

  富康言罢,把干娘白生生的腿,一掰两开,两手两支金莲,又说:「干娘,我与妳弄个老汉推车吧,要狠狠肏妳一回。」

  一头那尘柄直挺挺的,秃地一声,就肏进去了。紧抽送送,百十回合,抽得干娘哼哼唧唧。百般乱叫。

  寒玉见这般光景,哪里熬得住了。觉得户内如千只蚂蚁在爬,钻得痒不可当。坐亦不是,立亦不是。遂想起干娘给的金丹,忙取出,放入户中,只听叱叱响叫,浑身都被酥了。寒玉忙把双腿合拢,捺定挤紧,那物满户乱滚乱响,钻拱得浑身颤粟,不由人了。遍体酸畅,口中乱哼,心满意足。

  富康大战干娘三个多时辰,渐觉体力不支,干娘把臀儿狂摆,稍一肉紧,富康身子一麻,泄了。尘柄滑出,低垂变小,浑身瘫软无力。

  干娘见此,忙手捂玉茎,捏捏按按,研研擦擦,三下两下,便把尘柄弄活了,头破皮而出,抖了两抖,眨眼之间,便成了一根小铁杵。

  干娘翻身即上,一下桩进,连连耸了起来,又把身子前后左右摆动,不惜把个小铁杵折断,狂荡至极,干娘恨不得连卵袋都吃了。户内响声一片,咕咕作响。时有气泡冒出,淫水四溅,顺尘柄流下,把富康下身打湿了一片。一摸,滑腻无比,如鼻涕一般。富康打趣道:「干娘,妳水多矣,把我肚皮都浇透了。浪的可凶哩。」

  干娘一头用劲打桩,一面说道:「老娘好久没痛快过哩。今与你欢爱,你又标致,能干,我岂有不浪之理?」

  富康又道:「干娘不亏是红尘老将,极会恣情。下下着在实处,弄得我四肢酥软,魂不附体。可谓爽利之极。」

  富康言讫,见寒玉在旁呀呀直叫,似爽至极点,又似痛苦不堪。便对干娘道:「干娘,儿为妳,可亏了寒玉,看她那难受样,可怜之至。」

  干娘大笑道:「傻儿,她那是爽的叫哩。那金丹放入体内,恰似巨大尘柄,震之痒处,遍体酥爽。敢与你那活宝比美。」

  二人一阵大笑。欲知后一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梦影梦幻好事成真

                诗曰:

  从此风流别有名,情随春浪云难平;遥知小阁还斜照,更绮木栏往日明。

  话说富康与干娘谈及寒玉,言罢,一阵大笑。谁料开心之处,二人都觉一阵酥软,对泄不止。至此方云收雨散。寒玉亦消受了。将身子覆睡,金丹溜到了席上。

  三人瘫在一处,昏昏睡去。不题。

  话说富康有了寒玉。干娘之后,便冷落了雪萍。这晚。雪萍孤独守空房,早早睡去。

  刚即入睡,正在朦胧之际,只见一美男子走到床前,手指着雪萍,说道:「娘子孤身一人,空房难熬,我来陪陪娘子。」

  说罢,那人宽衣解带,钻进被窝,与雪萍交媾起来。二人你亲我爱,如鱼得水,似胶投漆。那美男子紧紧把雪萍搂在怀里亲嘴,气喘吁吁向雪萍道:「娘子这般貌美,令夫却如此冷落。不知为何?」

  雪萍说遭:「我家官人,进京城得高术,我吃它不消,遂不合他意。故冷落了奴。」

  那美男子道:「此事不难,我陪娘子干一回。我将泄凉精,妳屄穴遇冷,必将便可紧矣。半个时刻内,再有他人弄,必将永固。

  雪萍道:「既如此。那就任随郎君吧。」

  言毕,雪萍掰开两腿,那人举枪便刺。又搂着雪萍亲嘴咂舌,下边加力顶送。抽够约二百多下,抽得雪萍百班娇态俱献出,觉得屄内空空,热暖无比。干了良久,那人泄出一股凉精,冰凉透骨,若似一块寒冰,屄内紧收。

  雪萍一惊,醒来摸摸下边,却湿了一片。方知才是一场梦。

  雪萍全无了睡意,浑身燥热难当,牝中痒得难忍。如热砖上的蚂蚁,无法安宁。

  正在雪萍渴想之时,忽地听到一人低低说道:「娘孑想些什么?」

  那人一头说一头已把尘柄递在雪萍手中,亦不知他是何人,竟不多想,急急扶住尘柄,往屄里就放,那人趁着她那一插,便往前一溱,就进去了。随即搂着雪萍亲嘴,干柴烈火,欲退不能,想舍不肯舍。只得桃代李僵,任他插送。

  那人开始性急,一阵猛抽狂顶。雪萍觉得屄内隐隐作痛。后抽得屄内阔绰,约莫又有百十多下,便不觉疼,只是着痒欲钻心,就有无限骚状出来了,便搂着那人的颈儿亲嘴。

  月光之下,照着那人的脸儿,白生生的,又滑又嫩,便问道:「谁胆子恁般大?」

  那人道:「是奴才杨三。奶奶饶了我罢。」

  这家佣杨三,年纪亦不过二十五六,长得细皮嫩肉,粉面俊俏。只是老实忠厚。

  杨三今晚喂了马草,路经雪萍室外,听得内有哼哼唧唧之声,大人又不在,便觉奇怪。遂去推门,门竟开了。见雪萍光着身子卧在床上,手在身上抚来弄去,哼哼呀呀。遂色胆包天,走上前,卸了衣服,不管生熟,便干起来。

  雪萍知是杨三。心中暗喜道:「这狗奴才,平时看不起眼,今日竟成了我的对头。弄得快活。岂能怪罪于他?」

  雪萍遂道:「好奴才,把老娘弄舒服了,老娘饶你便是。」

  杨三听罢,狠弄狠干,连抽了几百抽,抽得雪萍颤声柔语,低低叫道:「好奴才,受用死我了,丢了几次,经不得再弄了,搂着歇歇罢。」

  杨三道:「遵命便是。」

  杨三搂着雪萍,那龟头在牝户中又揉了几揉,便搂在一起歇了。

  杨三在雪萍脸上咂了几口,遭:「奶奶,你屄穴儿真好,又紧又暖,如同未破瓜女子一般。可老爷为何偏要冷落于妳,与那妖精妓女打在一起。″雪萍一听,恍然大悟。梦中之事,竟使屄穴儿紧暖。幸遇杨三,尚可永固。便把梦中之事——诉之。

  杨三听罢,大喜,道:「原来如此,奶奶反倒要谢我哩。」

  雪萍道:「谢你,莫不是要把今晚之事告与老爷。让他谢你。」

  杨三连忙讨饶道:「奶奶息怒,奴才不敢。今晚奴才实有冒昧,莽鲁犯上,侵了奶奶玉体,理当万死。但请奶奶念及为屄穴加固一事,姑且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奴才感恩不尽。」

  雪萍笑道:「傻奴才,看把你吓的。老娘我对你爱还来不及哩,岂能诉之老爷。你晚上好肏,把我弄舒畅了,老娘还要重赏你呢。」

  语毕,雪萍一把搂过杨三,放在身上。掰开两腿,任他摆布,尽情享受。

  杨三力气更足,猛捣乱顶;回回实处,尽根没底,弄得雪萍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淫声浪语,叫个不绝。

  杨三每一弄到雪萍痒处,雪萍便大叫:「乖奴才,再狠些,有本事把花心摘了。」

  杨三一看,雪萍爽到好处,臀儿乱颠,便不顾自己死活,使尽全力,卖命狠干。抽了二千多回,方才对泄。雪萍已丢了十次之多。二人相拥而卧。

  方云雨罢,忽听外面有脚步之声。不知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俏佳人妙术夜偷香

                词曰:

  好女偏多媚,晨夕心如醉;万古情生情死,回时水落花流。

  话说雪萍与杨三二人,云雨方罢,相拥而卧。忽听门外有脚步之声。二人一惊,知大事不好。杨三疾步下床,披衣从后门而去。

  门开了,来人来到床前,便立了下来。雪萍借着月光,—瞧,原是洪生,说道:「哦,贤弟么?今晚怎有空来看嫂子?」

  洪生卸衣服,道:「嫂子,富哥哥把妳丢在一边,冷落你了。特来给妳热热。」

  雪萍说道:「难得贤弟心中还有嫂子。嫂子早就想你了。还不快上床来。」

  洪生光身,上了床,趋进春被,便在雪萍身上抚了起来。抚至阴部,湿答答的,褥子都湿了大片。遂问道:「嫂子,水怎如此多?」

  雪萍笑嘻嘻道:「谁弄过不成?你哥成天恋着那妖精,还来弄我?是嫂子一时想你,自己弄出了水。唉,女人的水甚多,又何妨?」

  洪生一指,挖入屄户内,道:「嫂子,怎的几天没弄,这缝儿倒紧扎扎的。是用了妙术不成么?」

  雪萍把洪生手一拍,道:「你这遭天杀的丨嫂子的屄缝儿叫你给弄大了,你还取笑。」

  洪生又挖入一根指,紧塞塞的,又道:「嫂嫂,确实如此,紧绷绷的哩。若处女一般。」

  雪萍有点性急,只叫洪生早点弄。为何而紧,心中暗暗喜悦。

  洪生亦不再打趣,跨在雪萍身上,把竖得高高的尘柄对准屄穴儿,只一顶,便进去了。抽了几抽,雪萍觉得堵塞难过,便叫:「贤弟,不要猴急,且慢慢的弄。」

  洪生又急抽了几下,渐觉屄户内痒痒,遂摆动柳腰,喘吁吁道:「贤弟,我的心肝宝贝,你肏得我怪快活。爽利死哩。」

  雪萍搂过洪生的头来亲嘴,洪生亦搂着雪萍的颈儿,娇娇心肝的叫了起来,洪生又用手抚其乳峰,雪萍道:「贤弟,你把我咂咂才好。」

  洪生遂用口叼住,用力频咂,咂得雪萍一阵酸麻,丢了身子道:「贤弟,我把身子丢了。」

  洪生正抽到酣处,觉又紧又暖,爽不可言,便大轴大送,足有三干多回。方才泄了。

  片时,雪萍合洪生在床上吃起酒来。一个竖着一张光光的柄儿,一个露出娇娇的嫩屄儿,雪萍又兴动,洪生叫其仰身睡下,跷起一对小小金莲,将一杯儿承在下边,取一杯酒儿冲将下去,俱都贯入,这牝儿被酒一浸,便觉麻胀难禁。

  雪萍亦斟了一杯,自家饮了。

  那尘柄浸了酒昧,也自发狠,雪萍道:「心肝,我熬不过了,放进去罢。」

  两个旋即睡下,将尘柄戛然而进,柄未进完,这雪萍已自啊呀连声道:「有趣,有趣,甚是有趣!」

  洪生道:「做嫂子的尊重些,亦不曾进完,怎的便是出乖露丑。」

  雪萍道:「好心肝,一半已是有趣,全进便更有趣,死也心甘,快些进去,里面热痒难熬哩。我熬不过了。」

  那洪生亦自难熬,即便着力抽送。

  夫人道:「死也死也。」

  那两件东西真是作怪,越抽越热,越热越痒。直抽到五千多回。雪萍悠悠拽拽扯。

  大叫道:「如今真个要死也。」

  这妇人停了半晌,又叫道:「好心肝,好贤弟,胜你哥哥千百倍矣,这个才是夫妻,如今就是死亦舍不得你了,定要与你作对夫妻儿,方称吾意。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洪生道:「叔嫂之分,怎做的夫妻∵雪萍笑道:」当今天子尚收拾庶母婶嫂为妻,况其臣子乎!「

  洪生笑道:「君不正,则臣庶亦随之,亦今日之谓也。我与妳均有家室,终不得成。」

  两人说了一会,笑了一会,雪萍便朝着里床睡下,洪生亦朝着里就捧了夫人,着实乱抽二三千下,却又泄了。

  雪萍道:「这像兽禽交合也,不过倒亦有些滋昧儿。」

  两人笑了一回,只恐天跷,抱了衣报分别。正是:不知院雪今朝落,疑提林花昨夜开。

  花叶相随长相伴,花凋叶落总伤怀。

  且说这日长妈妈离去,富康送了些丝绸罗缎,陶器饰品,地方土产,足有一担。长妈妈拿它不上。富康即命杨三送往。杨三便担着物品与长妈妈去了。

  约莫走了一个多时辰,来至一小河边。长妈妈遂令杨三停下歇息。杨三与长妈妈双双坐在石板上歇了。

  长妈妈细细打量着这男仆。见他身强体壮,眉清目秀,相貌堂堂,肌肤白嫩。穿着薄纱裤子。那尘柄把纱裤竟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煞是可爱。

  长妈妈看此,不由兴念又狂得伸出手,捻那件活宝。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妓婆子传授强精术

                诗曰:

  欲火熬煎不畏天,公然觌面恣淫奸。

  话说长妈妈看着杨三那模样,不由伸出了手,捻住那件活宝。道:「三儿,你竟长出这件活宝。好惹老娘爱哟。」

  杨三被她这一捻,尘柄又长大了许多,硬了许多。再看看这妇人,却亦娇艳,年纪不过大了一些,看了亦让人心动。杨三又被她一弄,难以自持。一把搂过长妈妈,在那硕大的奶子上抚了起来,又在牝户上揉了几回,顷刻,裤子便湿透。

  长妈妈口里亦呀呀呀呀呻吟起来。杨三扯去裤子,向她白松松的腿儿边,香喷喷的肉缝儿里,只一摸,水儿就流了出来。

  杨三急急脱去裤子,便露出一尺长的一根尘柄来,挺然直竖,竟往牝中探入门,唧的一声,直肏至根。一顿狂抽乱插,霎时一千三四百回。

  片时,杨三把长妈妈放倒在石上,双膝跪下,双手紧搂其大腿,对准肉缝儿,只一顶,连根进去了。抽出到口儿边,听得「叱」的一声晌,又看见那粉嫩唇片中间,如蝙蝠翅儿,吞进吐出,翻复可爱。抽进抽出,户内紧暖,水响一片,兴趣愈浓,遂大干。

  石头旁边有一小树,长妈妈探手扯下,握紧小树,杨三掰开两腿,尘柄照准玉户,狠肏狠刺;(花花中下下?原书如此)。

  那气势,一个不惜扭断腰,一个不怕崩了胯。弄得小树前后摇摆,叶儿满天飞。长妈姆又把臀儿在石头上,挺得老高,两腿分开,那缝儿全露于眼前。牝口张得圆圆的,似饿鬼等食。杨三双手搂其腰,只一耸,便连根喂进去了。

  长妈妈亦把柳腰乱摆,肥臀乱颠,大力迎送。足足弄了两个多时辰,杨三有些力不从心。一片叶儿落在杨三背上,一惊,便泄了,垂头丧气。

  长妈妈见此,忙用双手捂住,又搓又捻,片刻,便又硬将起来,昂昂然直立,长妈妈道:「我的乖乖心肝儿,你与我弄个羊油倒浇蜡罢。」

  杨三即仰在石上,尘柄高竖,长妈妈骑在他身上,将牝户照准,往下一桩。揉了又揉,长妈妈到了乐境,用力往下坐,一桩顶住花心,柳腰摆了几摆,摇了几摇。长妈妈又用力研了几研,揉得花心里痒却难禁,伏下身子,搂着杨三的颈儿,亲着嘴儿,将身子丢了,杨三底下被长妈妈研得浑身畅快,紧紧搂长妈妈,叫了几个心肝,与她对泄。二人仰在石上歇息了一会儿,方穿好衣服,挑上担,又启程了。

  二人一路赶至迎春宫,杨三用了茶饭。长妈妈便叫去了。道:「你与我今生有缘,令老娘快活了一回。老娘要教你些壮阳强精之术,以予报答。」杨三大悦,逐取笔录记:凡御女必要尘柄太过,充满花房,贯透琼室。亦要极暧如火,抑且竖硬久战。有此一派功夫,不悄广寒仙子。得此入垆,魂飞魄散,遍体酥麻,美不可言。将此口诀付兄,如彼记着。舌用练甲,练兵,沾甲之诀。运用秘法,其之有八寸之数。长形木棒,貌若鹅蛋,筋似蚯蚓。硬莽金枪,自然之能。九浅一深,十深一浅,自出自进。男女抱定,亦不费力劳神。进如水鸭咂食,女畅男欢,媚姝不含,有万金亦要倾囊而贴,俗各空龟追魂棒。如若身倦,收气仍旧而住。若酷好女子,将龟彻而昂上。奋力照着户内花心,两三挑怕患我女将。骨软岙麻,大畅情逸,名曰金枪之刺。自已运回淫气,建火而归,复归如初。此缩展之法,练兵之诀也。精有妙诀,作用不寻常。左手孥住龟,右手摩顶粱。卧时数百,前轻后重忙。但觉征精动,三指谷道藏,急时小便缩,提起望启堂。辛酸泪水洗,才得剑坚刚。一一临顶夺,诚人心不要狂。尾尾依别法,在身九寸长。炼形采补药,却病一身康。

  写完,长妈妈将下手之诀,一时传典杨三,历七七四十九个时辰,杨三将厥物运用,其如一条木槌,又硬又长,能伸能缩,旋转自如,真乃神也。杨三大喜,欲谢长妈妈,便道:「长妈妈厚爱,三儿没齿难忘。可怜三儿出身低微,任主子使唤的奴才,拿不出象样东西来答谢。」长妈妈笑道:「你这奴才拌了蜜糖说话。老娘授你强精之术,让你更加凌厉,老娘好享用。你知怎样报答老娘罢?」杨三亦笑道:「原来如此,难得妳一番用心,我这就报答于妳。」

  言罢,杨三将长妈妈搂在怀中,在粉颈上亲了几口,又在香腮上咂了几下,又口对口儿,猛吮乱吸,弄得长妈妈浑身上下燥热不安,口里哼声不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茅堆旁又行云雨事

                词曰:

  倒凤颠莺堪爱,肚下是巢相配。

  不是惜娇花,怎把玉丁高锥?

  亲妹,亲妹,蜡烛浇成半时。

  且说杨三对长妈妈一阵猛吮狂咂,弄得长妈妈浑身上下燥热难当。口里哼声不止。杨三轻轻剥去其上衣,露出了粉团似的乳胸来。探手抚去,滑腻无比,柔似棉团,再除去裤,露出两条白萝卜似的腿来,腿根之处,白而无毛,只露出半道红绉绉缝儿细鲜无比。把白光光的两腿一分,只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与新蒸的白面馒头一般,就是多了一道缝儿,又白又嫩,煞是令人可爱。杨三那物儿,早已直挺挺的立将起来,把裤子顶得老高,憋得难过。

  杨三一下扯尽衣裤,那件物儿在空中摆了几摆,摇了几摇,恰似醉汉一般。长妈妈伸手捻去,心中窃喜,这家伙足有一尺二长,粗如小酒杯,其硬似铁,捻着弄着,心里痒痒的,不觉户内骚浪起来,淫水哗然而流。屄穴儿一挺一翕,似贝壳煽动。长妈妈难以自禁,扯过尘柄,便在屄沿上擦了起来,弄得缝儿愈来愈大,淫水湿了尘柄,尘柄剧胀,憋得通红。又把尘柄在屄缝上划来划去,杨三便身子一挺,就肏进了大半。长妈妈亦紧紧搂着杨三,杨三再一用力,便全都肏进去了。尘柄把屄户塞的满满的,无一丝隙处,长妈妈更觉得爽不可言。杨三觉得屄户儿紧紧,烙热无比,妙不可言。遂用尽全力,大抽大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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