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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1010 ℃

可敬的大地,我甘愿亲吻你的脚背。

人头攒动的广场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类,摩肩接踵地挪不开步子,空气中扩散着嘈杂的声音,灌进艾达羽翼下的耳孔。街道上熙熙攘攘,从狭窄道口的一边挤进一辆颠簸的平板车,上边躺着一条巨大的龙兽。所到之处响彻着咒骂的声音,如雷贯耳,愤怒的人群朝着滑入的板车投着烂番茄和臭鸡蛋,发泄着,唾骂着。

艾达安静地躺在有些发凉的平板上,一路的困倦让他并没有进行什么挣扎,禁锢的束缚显然让他没有什么可活动的空间。眼睛紧闭着,脑中不停回忆着那场压倒性的惨败......

那天是终究不忍回味,艾达自始至终只是行动中的一步棋,冠着龙族骑士的名号去应对那本不可能胜利的战争。没有办法,艾达忘不了先父的祖训,他需要帮助着这篇沃土所滋养的人类——养育自己一个异物的恩人们。面对着前方来势如潮的攻势,只有艾达一兽和几队枪兵守护在这里,他们固执的相信一条亚龙可以敌的过千军万马。战场上风起云涌,丝毫没有给这溃败的军队一丝喘息的机会。在人群中是一头巨物的艾达长着自己锐利的毒牙,势必要吞下几个敌人以慰愤恨,自己的父亲曾是死于这群人之手。幸运的是,当时的父亲作为两国的交易,为的是能够配置魔法药剂的龙精,敌国并没有抛给这座瘦缩的小城邦太多难题,将邪恶的诅咒传递给了龙族的下一代。

人类面对刚强有力的巨龙自然有他们的处理方法,突破不成厚实的鳞片便采取以柔克刚的战术。至于是什么,现在还保持着神秘的脸庞,依旧不得而知。

艾达的攻势似乎被人类找到了规律,尖利的矛头穿刺着艾达口腔的肌肤,但这微小的铁器施加在霸气的巨龙身上何足挂齿,但实际地每一步,人类都在进行着细微的谋算。兽族难以立足于大陆之巅的根本原因——他们缺乏一颗发达的大脑。

骄躁的巨龙不想再享受那口腔桑拿,便扑出沉重的龙爪傲气地践踏着脚下不起眼的蝼蚁,横扫千军的感觉似乎给这座濒临灭亡的小国带来了些许希冀,又在潮水般的攻势下化作了泡影。诡秘地圈套随着时间的洪流积累,而他们没想到那引以为傲的秘密武器会在顷刻后被瞬间摧毁!

艾达挪动自己尖爪的频率放慢,再到一步也挪不开,仅仅间隔了十余秒。艾达每次踩踏进方阵,脚爪都会被细小而坚韧的特质丝线缠绕一圈,久而久之竟全身动弹不得。艾达拼命地扇动翅膀试图脱困,而高大的投石机顺着不断补给的后防线涌来,石头组成的阵雨向冰雹一般打在艾达的身体上,其中一颗正中其一侧锐利的獠牙,将其砸落在地,敦厚的巨物应声倒下,又砸毙了一群勇猛冲锋的士兵们。獠牙的根部曾储存着绿色剧毒的液体,有着近乎离谱的腐蚀性,没有多少东西能与之抗衡,制造这种液体的腺体半埋在毒牙中,这回竟被一并拔了出来,脆弱的毒牙连带着腺体脱离了身体。在腺体的另一端有着“拉闸”一般能力的神经,一旦被扯下就会使原主人陷入长久的昏厥。

天空中开始飘落缠绵的雪,风声裹挟着呼啸的飘雪,掠过山间的寒梅,播撒在这位龙族战士的脸上,显得饱经风霜。雪雾逐渐蒙蔽了远处的视线,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黑压压的人群用力将眼前被制服的巨龙抬向特制的木板车。

白雪皑皑,几乎将沉睡的艾达埋没,淡紫色泛着光的皮肤在雪花的映衬下斑驳可见,明暗交错的林间疏影挥洒在微微侧躺的艾达身上,其恶魔般的膜翼在背后无力的平躺着,没有一点活力与生气。这场战争以完全的失利告终,至于艾达,他还不配作为帝国的筹码,如弃草芥般被当成了一笔理所当然的交易。

傲慢的龙兽败了,如此彻底,被带到万人唾过口水的看台上。人类的头领认为在绑上看台之前,应当先去掉一些不必要的部分。金刚石制成的斩龙刀有着异常锋利的刀刃,可以轻松突破龙族坚硬的鳞片,不过想要肢解眼前大几倍的巨龙还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几位壮硕的人类侩子手已经站在艾达面前了,眼前的亚龙即将失去自己的一部分,台下的人类欢呼地鼓着掌,在蓝天的视角下,人群围裹着中央仿佛瑟瑟发抖的看台,准备着一场豪迈的羞辱盛会。

“你明白我一贯的作风。”

“喏。”尖锐的剖刀似乎不方面处理尖锐的部分,人类便唤来投石车,砸断了艾达金黄的头角。接下来,人类扒开他巨大的口,砸断了他的另一颗毒牙。血液与毒液混杂成发紫的黑色,带着乌黑的毒腺一起扯了出来,凝练的混合液体从艾达的口角流出。台下的人们高举着双手,惩戒这头受诅咒的恶龙是他们义不容辞的工作。侩子手们一并来到艾达的身后,不断对着细长的尾部进行着比划,最后约好在一个部位开始切割,钻石制成的刀锋从多处穿过紫色的鳞片,剥开厚而硬的表皮,深入尾部光滑的肌肉。尾部除了中间的一块大骨意外,旁边都是联结在一起的精肉,切割起来十分畅快,很快半截尾巴应着骨节的断裂落下,翻滚在地面上,光滑整齐的断面附着着宝石般剔透的,六角形的白肉,看起来有几分美味。艾达的尾部构造很特殊,几乎没有粗大的血管,似乎继承了爬行一类尾巴的特性,再断裂后迅速收紧,所以并没有流出多少的血液,也不致太多的疼痛。

接下来的惩处伸向了龙兽的恶爪,大家势必要斩下这两对爪子出口恶气。人类分工明确,每个人负责一根爪趾,他们需要做的是切下连带着爪尖的第一趾节。刀锋不断再龙战士的血肉里流转,透过关节一根根卸下那纤细又坚韧的趾节,韧带和关节应声断裂,流淌出淋漓的鲜血,将艾达的四爪洇染成明丽的红色。看台四周光与影的变化洗刷着凄楚的画面,稀稀落落的爪趾一根根斩落,肆意地污浊着亚龙帅气的皮肤,就连背后雪白的绒毛也沾染了难以洗去的赤渍。

巨大的龙兽被人类的机械机关拖动着,来到了看台的中央,慢慢地上升到高处。透过高台可以看见街巷的另一侧成堆的战利品,但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可以随意羞辱的贱龙~

壮汉费力地将淫龙捆缚在看台中心的耻辱柱上,故意的使其双脚离地,维持着不变的姿势。绳子的力度将将抬起乞丐,使腿部呈现着微微弯曲的样子,看似很普通,但实际的痛苦却好比老虎凳。沉重的机关将亚龙的头部坤住,如铁枷一般连带着巨龙的两条前爪。断趾的血液依旧顺着铁枷,依着石柱流淌,滴落,又溅起。

人类术士拿来一瓶奇幻的魔药,灌进了龙兽的生殖腔里,藏在里面的松软肉棒满满挺了出来,术士在生殖腔内与肉棒连接的部分涂抹了剧烈的浓酸,将收束的肉筋腐蚀断裂,使根部再也无法收回,废掉了龙兽的生殖腔。保养的近乎完美的鲜嫩肉棒再也没有收回的权力,这是一头低贱的淫龙应得的。

“卧槽,这骚比有两个吊。”旁边的术士惊骇地感叹着。原来生殖腔里竟然还有一根隐藏的肉根,比前面一根略微细小些。术士将其撸了出来,作了同样地处理,一大一小的两根贱吊一左一右地垂在大胯的两侧,像两盏低垂的大海灯。看台下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唏嘘声,壮汉们搬来一块上有两孔的巨大木枷,将艾达的两根肉根分别固定在两侧。左侧的大屌上箍着带有帝国标志的龟头环,象征着帝国的荣誉与权威。

巨龙满满地醒来了,惊骇地看着底下成堆的人群,肉棒的捆缚感让他十分地不适,似乎爪子尖部的疼痛已经淡些,煞白的骨节依然连带着粘腻的血线,在高高地立柱上缓缓流逝着,两种感觉一并汇聚在艾达的颅骨内,冲击着他本就不清醒的意识。

帝国的骑士在龙兽略小的右茎上套上了属于俘虏的标志,上边的古神雕画代表着征服与威慑。人类聚在了一起,一并涌入看台抚摩着巨龙的两根肉棒,痒痒的感觉使他禁不住地喷射,进入了短暂的高潮,随后立马被一块巨大的虎头锁塞住了马眼。奔涌的淫液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啊~啊~”

“求求您,让我射出来吧——啊~好难受。”龙兽淫瑟的忸怩作态,像个小丑一样在众人眼中丢光了龙族的脸面。

“贱龙,想射出来吗?~”人类以居高临下的语气说着,玩弄着淫龙的另一根左茎。这跟肉茎由于经常使用,现在已经弹尽粮绝了,一滴也射不出来,让旁边的人类很恼火。

“与其留着这么根废吊,不如割了呢~我的宝贝~”人类玩趣般的笑着,“私下里自己玩脱了,还有根备用的臭吊,原来大王家的圣龙~”声音暂时停了下来,艾达的脸庞已经红胀的不成样子,他在众目睽睽下丢光了龙族的脸。他好想捂住眼睛,但前爪被束缚住,连自欺欺人的资本都彻彻底底地失去了。他丢尽了脸,转而化作愤恨,尖锐地咬着牙,圆瞪着眼望着台下的人群,似乎这里的一切在他的眼里都显得格外的欠扁。一侧墨绿色的邪毒眼睛似乎在诅咒着这里的所有人,睚眦般地显露出凶狠的神情。

“小淫龙真贱呐,来人给我抽打他的龙根!”

侩子手们拿来丈把宽的粗鞭,每一次拍在地上都会发出骇人的响声,似乎在像艾达底下的两根肉屌彰显着十足的攻击性。鞭子组成的雨交替击打在龙兽的两根龙棒上,常处于生殖腔的光滑雄器十分脆弱,再暴雨般的鞭笞下不堪一击。较大的左茎承受了更多一点的伤害,一道道鲜红的印记浮现在艾达器官的表面,渗出殷红的血来。每一次鞭打都刺激着敏感的神经,闷气直接吊在了嗓子眼,嘶吼的声音呼之欲出,挣扎的肢体在困顿下抽搐着。时间会洗去痛苦,但前面的疼痛还未消逝,后面的一鞭又抽打在了上边,两根肉棍伤痕累累,肿胀在一块,冲击着龙兽脸上扭曲的肌肉。

驯龙师的手慢慢地攀上龙兽的大腿,直指那粗壮的根部。

“你~你要干什么。”龙兽瞪大了眼。

训龙师的手熟练地勾勒着龙兽的肉棒,从滑嫩的肌肤穿梭而过,揉弄着柔软的海绵体,激起龙兽的浓厚欲望。只有这样,那根低垂的龙根才能直立起来,方便更好的折磨。训龙师手里加大了力道,奈何龙兽平时撸的太多,这玩意在需要的时候总是直不起来。人类的手上功夫已经做到了极致,根部和中部反复地搓动和摩挲竟逼不出一点精液,干打雷不下雨了属于是。训龙师尴尬的笑了笑,捡起地上龙兽被斩下的爪趾,一根根地塞进他的马眼里,直到再也塞不进去。那根砍下的龙尾被直接塞进了艾达的龙肛,自己的皮肤之间互相接触,带来一种说不清楚的快感。

“斯哈,啊~唔,唔,唔唔!”

“不要插进来,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顿时广场上只有龙兽呻吟的声音,一阵阵勾起着丰富的色欲。那根粗大的左茎终于逼出了一股黄色的浓液,不知是精华还是尿液。

阳光下,布满鞭痕的勃起肉棒引发浓烈的性去,场下的男人们统统地褪下底裤,在寒冷的初冬下摆弄着自己的小兄弟,有些甚至当众和自己的妻子或女友搞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味,大家一起骚娄着,营造着奇怪的氛围。南通们大庭广众下交织着棉棒,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同志们,真正的祭典即将开始,大家拭目以待~”司仪站在中央,将场下尴尬的气氛缓解。

“按照帝国左卑右尊的传统,你们应当知道该对这根废吊怎么做。”一旁的训龙师指着龙兽半软下来的左茎,命令着。同时又让帝国最美艳的女子站在一旁,只穿着遮蔽阴处的单薄布料,其余全身都光裸在外面。艾达突然打起了精神,下方的两条龙根反复地摇动着。

美女的玉足在龙兽的右棒上蹬踏,柔软的肌肤紧紧贴合,使龙兽的脸上泛起红晕,吐着舌头引起了欲望。女人们娇羞的像龙兽抛着媚眼,用自己香薰的美足服侍着眼前娇滴滴又有点可怕的龙屌。旁边的术士并不想让艾达这般好过,拿银针刺穿了他的精索,雄性激素不能再及时的传达失去了快感后只有欲而不达的淫欲和下体憋堵的琼汁,腺体发出的浓液从肉棒中涌出,而成堆的精子却堵在一起,让龙兽享受着似快非快的微妙感觉。

而旁边的左棒受到的虐待将其拉回了现实,人们拿来尖锐地砂纸在其光滑的表面摩擦着,沙石带着血迹和肉糜,一点一点地撕扯着肉棍上的筋肉。热辣辣的撕裂感全部灌进龙兽的中枢,这彻骨的疼痛本就猛烈,这流离的热血活生生地染红了整条龙鞭,烙印在磨破溃烂的皮肤上。更有人偷偷地在砂纸上抹了胡椒粉,这是西域产出的变态版的地狱之椒,学名“恶魔的低语”,灼辣着龙兽吊部的每一寸肌肤,热辣了他的眼球,龙兽的心脏极其剧烈的跳动着,似乎即将就会爆炸,不亚于血鹰之刑的痛楚感布满了全身,只有飘落的雪花能带给伤痛处暂且的清凉。

另一侧的娇艳女人祭出了自己的杀招,他们摆弄着丰满的大胸,氤氲着孕激素的香气。他们将龙兽的性外激素涂抹在自己的香胸上,吸引着龙兽的青睐。左右之隔,一侧天堂,一侧地狱,不过现在,显然天堂的娇色略胜一筹。龙兽不禁流着口水,垂涎欲滴,却求而不得,短暂的距离似乎相隔十分遥远,另一侧的伤痛虽然灼辣,也不上坠入爱情的热烈。艾达放下了自己的身段和节操,肆意的舔着美人丰满的巨乳。

训龙师的又一次命令给凌辱的不成样子的左茎郑重地宣判了死刑,一根根地钢钉在茎间穿透,没过一会便钉得到处都是,血液几乎流干了,暗红的污血激荡在横横竖竖互相连贯的钉口间。人类绑死了龟头,任由其发紫,发黑,坏死。用钻石制成的刀锋一刀一刀地剐着松软的海绵体和红色的皮瓣,伤重难看的吊肉被一片一片削割下来,看来人类势必要将略大的左吊削的和右边一般大小。终于有人忍不住,一斧将被几乎片成筷子的肉屌剁了下来。失散的知觉虽不致致命般的疼痛,刀割的毡刺感也必不可少,逼出了龙兽晶莹的眼泪,这是恶龙留下的第一滴眼泪,“龙是不会流泪的古老传说被彻底撕裂,如同地上被撕碎的左茎。

一旦逼出了龙族的精华,美艳的女人均被一一撤走,人们将收集仪器放在艾达仅剩的肉棒下,收集着那积攒已久的淫秽液体。

“怎么这般稀少。”旁边的术士不耐烦的瞪着眼前的驯龙师。

“我自有办法。”他在龙兽的胯下抚摩,找到了龙卵存在的部位,划开皮肉将其取出,裸露在空气外,充斥着骚气的臭味,台下人们的情绪达到了顶锋,男人们自在地握着自己勃发的肉茎,抒发着高涨的性欲。

训龙师拿着刀锋划断了附睾,拿尖利的刀尖在其余的部分画出一个六芒星,口中念叨着某种咒语。刀锋在固着的操持下描绘着笔直的印迹,在柔嫩的龙蛋上划出粉红欲滴的切口,精液与血清的络合物黏着着绯红的稠状固体,受到刺激的卵蛋在风中弹跳着,有规律地摆弄着骚贱的舞姿。忍受不了剧痛的龙兽昏死了过去,用嘶哑的声带不住的呻吟,发出来自深渊的呼啸。

那日,雪依旧下的很大,被艾达流离的热血所融化,稀释在一起。

半月之后。

面色枯槁且憔悴的龙兽被捆在法阵中央,曾经高傲的脸如今紧紧地贴在地面,以一种撅着屁股的姿势,在教堂的角落示众,任由路过的行人唾弃,殴打。那对刻印着魔法标记的巨蛋甩在外边,魔法标记淡淡地发出奇异的暗蓝色,为帝国的魔药发展贡献着源源不断的生息。仅剩的右棒为了扩充流量,在下部划开了一刀大大的口子,整体异常的肿大,不知每日遭受着怎样非人的虐打。纯粹的龙精顺着导管涌向下方的琉璃瓶子,焊死在彪柱上的龙棒被取精器吸收的近乎干枯,依然不肯低下那高昂的龙头。

值得一提的是,收集的精液竟与那日的化开的细雪一般纯洁,不沾染一丝杂色,代表着趋近崩坏的欲望。

呐~去掉让你高傲的雄器,你就能安安稳稳地为帝国服务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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