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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流浪街頭的野狗蘿莉 -重生- 其之刂,1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7220 ℃

<其之丿-被當成性愛寵物飼養的少女   其之川-成為流浪街頭的野狗蘿莉>

  雨淅瀝瀝的下,落到了屋頂上。

  瑩瑩的玻璃珠子呀!碎在了雨簷的影子邊兒上。

  琉璃叮泠泠的轉,在女孩的掌指間。

  小小的雨滴錐子呀!扎在了她臉頰下的膝蓋巔兒。

  心怦怦的跳,在沒了希望的吐息裡。

  可愛的女孩兒呀!死在自己呼出的氣息間。

  ……

  ……

  「唉……」一聲女孩的嘆息在鐵皮叮叮噹噹的雨滴聲中微弱的想起。

  好爛的詩,想了半天,還是覺得好爛。中間還硬湊了字去押韻,最後一段根本直接放棄了。

  而且自己現在這種情況,還寫什麼詩啊,那些寫著惆悵語句的大詩人難道會沒錢吃飯,沒家可回,沒衣服可穿,沒任何尊嚴的跟街邊流浪狗一樣的隨地交配嗎?

  ……

  ……

  那個感覺又來了……那股內心癢癢的感覺,襲擊了那纖瘦的蘿莉軀體,長長的雜亂黑髮在被雨水噴濺打濕的面龐黏出了一條條的亂線。但那顆被啟動的心讓她管不了這些了,向下一摸,在柔嫩的鮑脣間的硬核早已突起,就像是軟嫩蚌肉之間的珍珠,等著幸運兒來摘取。

  子宮,似乎也在一蹦蹦的跳動。

  「嘿……」她一邊摸著下陰,一邊推了推一旁睡在硬木板上的同伴,那是一個外貌與她同樣年紀的金髮女孩,白皙的胸脯微微隆起,正值幼女初發育的時段,除了肚子蓋著一層破布,全身赤裸的她毫無防備的躺在狹窄的暗巷中。

  ……

 「諾拉,起來一下。」女孩搓著自己的下體,又推了推同伴:「我想要了。」

  ……

  ……

  「諾拉?」

  女孩停下了手淫,爬了起來,將身子移了幾寸到了木板邊上。

  諾拉張著嘴,一動也不動,而且手腳摸起來冰冰涼涼的。

  「呃……還真是死了。」

  諾拉在吃了綠馬鈴薯之後吐了半天,還把吃下去的東西都瀉出來了。自己雖然也有吃,不過因為生馬鈴薯實在是太硬了,所以咬幾口就回去吃雞骨頭上的殘肉渣了。這不是她們第一次馬鈴薯中毒,通常不舒服個幾天也就好了,但這次諾拉沒能撐到第二天,因為太過虛弱,就這樣活活把自己吐死了。

  真是的……這樣誰來跟自己做愛啊?

  ***

  她叫做宋子淇,已經過著這樣的生活一個月了。

  自從轉化失敗,變成色情種族羅女之後,她被主人丟棄在這個街區。不但身無分文,還一絲不掛,甚至連原本就不多的身高也被剝奪了,從本該要成年的少女,變回了十歲左右的蘿莉體型。

 而那個色情種族的元素不只是光著屁股到處走這麼簡單……她心中那種欲罷不能的情慾,時不時就會浮現,讓她想要跟任何能插入自己的對象求偶,能交尾就好。

  下身的觸覺感度都十分剛好,每吋皮膚摩擦起來都十分刺激舒服,也不會過於敏感到疼痛的程度,潤滑體液讓這些急躁的幼女可以跳過前戲直接插入交配,毫無顧忌地大力抽送揉捏。

  而雌性的她只要身上的黏膜接觸到雄性的性液,那爽感就到了完全不同的程度。光是那些潤滑的汁液吸入口中就夠她小穴一跳一跳的,時不時來個令人憐愛的嬌嗔。而在精液灌進來之後更是像一口氣爆發了累積了許久的性慾一般,潮水狂流。不只是身體,連大腦都在高潮,甚至會失去除了性快感之外的所有感覺,進入到純粹性愛的領域。

  子淇還有被迫多人運動,甚至是三穴同時被插入,一開始她還有些猶豫,但在第二根性器進入身體之後,自己就近乎失去了所有矜持。做愛時被大力地粗暴插入也不會覺得疼痛,舔到精液的舒爽也讓她能忽略掉連續幾分鐘喉嚨被堵住的缺氧感。在自發地扭腰吸屌之下,連續的口穴、陰道與肛穴引發的高潮一層層疊加上來,最後在達到大腦的協帶高潮時,自己噴出的淫液也讓那些雄性同時高潮射精,全身同時被注滿了精液……那種快感就像沉醉在夢中,暢游在精液的海洋裡,全身的細胞都在享受性愛的歡娛。

  即使幹完之後待在餘韻之中,也可輕鬆比過人類最極致的高潮體感。像是毒品一般,令這群毫無自制力的小蘿莉來說簡直無法抗拒。

  也許羅女只是一種沒有翅膀和惡魔尾巴的魅魔之類的生物吧?子淇常常如此想著。

  現在她一天至少做愛四個小時,除了在這水泥叢林中掙扎求生之外,就只剩下那滿滿的交尾慾望。羅女沒吃藥催產就幾乎不可能懷上孩子,這讓子淇毫無顧忌的接受每個性愛邀約。

  這是她想要的生活嗎?呃……大概不是吧。不過跟連續被當性奴囚禁兩年相比,現在她確實感覺到了自由。至於這份自由能不能是她拋棄所有尊嚴與隱私,過著原始淫亂生活的理由……一個月前的自己也許還會有所猶豫,但到了現在已經覺得沒差了,除了只能吃些垃圾以及隨時都裸體示人,子淇覺得並沒有不能接受的地方。

  而諾拉是某次在街上遇到子淇的,雖然她是金髮紅瞳的外貌,但曾經的她也是黑頭髮的女孩,被轉化成羅女之後掉了色才變成今天這個模樣。據她說她曾經在主世界中還有一個妹妹,跟子淇一樣有著黑長直的秀髮,兩人是一起被綁架到壁外世界的,在被分開之後就沒再見過了。大概也是流落到城市中的某個街頭,過著天天挨肏或肏人的生活吧!諾拉是這麼跟子淇說的。

  諾拉帶著子淇摸清了四周的街道,認識了一些羅女的地下頭子,兩人相談甚歡,當天就直接跟她回家上床了。

  「妳不會覺得幹我像是在幹妳妹妹嗎?」子淇躺倒在諾拉的身下,展現出雙腿張開的標準雌性求愛動作,邊享受著下體被頂開的快感邊問道。

  「有點那種感覺。」諾拉將雙手撐在子淇的腋窩下,身子拱在子淇秀色可餐的玉體上方,將性器伸長、全力地插入她的雌穴內:「但如果真的見到我妹了,那我應該也會跟她做愛吧。」

  對羅女來說,性實在是過於稀鬆平常,就跟共桌吃飯一樣。如果兩個人可以不尷尬的一起面對面吃飯,那麼她們大概也能滾床單。

  自那之後,子淇就跟諾拉一起住了,雖然兩人有事沒事就連結在一起,除了睡覺之外說不定子淇被插著性器的時間比下體空蕩蕩的時間還多,但各自的隨機性對象也減少了。至少得病的概率降低了,也算是比較健康的生活吧!

  啊……得要先處理屍體……

  回想就到這兒了吧!

  羅女死後會復活,因此等到諾拉一兩週後滿血滿狀態回來的時候,這個皮囊大概已經臭掉了。如果不處理,會滋生蚊蟲細菌,到時候這個小通道就不能住人了。

  罪城中時不時就會有羅女死亡,大多是餓死的,其他還有下雪天冷死、被強姦致死、鬥毆致死、傷口感染或是為了逃避牙痛而自殺……把這些屍體扔到馬路旁,就會有某些回收機構會來免費處理,甚至尚存一氣的也會被當作死人帶走。屍體可能被製成肥料,或是動物飼料。

  子淇抬起了諾拉的身體,雖然很輕,但軟綿綿的,十分難以搬運。好不容易將她拉離了床板,卻又讓她躺倒到了水泥路面上,嗑到了頭。

  「喔!抱歉。」子淇只希望諾拉是真的死了,如果意識還在彌留之際,讓自己這樣折騰也太折磨了。

  她看著諾拉那毫無防備的肢體,張開的雙腿間夾著一絲美麗無瑕的縫隙……那股燥熱的心情突然又被勾了起來。

  呼……雖然有點瘋狂,子淇甚至不想承認自己想要這麼做,不過她還是把手放到了諾拉的胯間,用食指與中指按到了有些冰涼的會陰。

  ……

  沒有反應,照理來說按壓會陰應該會讓性器反射性的彈出的,但畢竟人已經翹辮子了,反射動作也一同消失了。

  於是子淇把手伸入了蘿莉友人的陰穴之中。

  挖呀挖,在整隻手慢慢推進下,手指進入了諾拉的下體。裡面還很溫暖,子淇冰冰的手配上這樣的包覆感,有點像在戴手套的感覺。

  隨著整隻手掌咕溜地塞進了諾拉的肚子裡,指尖也終於碰到了深藏在體內的性器,在用力揪住之後,子淇將它慢慢的拉了出來……一條長長的性器成功伸出,上面還附著潤滑的粘液。

  「姆嘖。」子淇吸吮了一下手指,嗯……感覺還可以,殘留的性液還保有那種興奮感。

  隨後她便跨坐到了諾拉的身上,一隻手將癱軟的性器對準了下體洞口……在失去控制之後,性器整個軟趴趴的,連塞入小穴都有點難。

  這時子淇看到了一旁諾拉蒐集的空心水管……

  她吞了吞口水,不知道這麼做諾拉聽說後會不會生氣,不過幼女的好奇心驅使她拿起了一支長度適中的鐵管,捅入了諾拉性器的馬眼中。

  等到性器包覆住了細鐵管,子淇終於製造出來一隻能用的肉屌。

  在徹底涼掉之前,子淇抓緊時間,騎到了諾拉身上,把性器插入下體。

  「嗯……哼嗯嗯……」

  這感覺沒錯了,子淇陶醉地皺起眉頭,一隻手握著性器,一邊上下起伏著身體,做夢也沒想到她真這麼幹了。雖然沒有平時那麼舒服,但屍姦朋友的悖德快感彷彿開啟了她心中的另一扇大門。那種興奮而又羞愧的感覺實在是太兇猛了。

  子淇另一隻手撫過了諾拉的身體,那跟自己一樣小巧玲瓏、年幼可人的胸脯以及秀美的臉龐,像是睡著一般……子淇其實對同性的肉體原本沒有那麼渴望,也不是蘿莉控或戀童癖之類的,但如今這樣的身子在腦袋中與性愛聯繫起來,就讓她越看越覺得色情。

  下體濕潤了起來了!充實的感覺加速了子淇的動作,彷彿在掏空好友身體剩餘的價值。這也許算是一種自我發電吧,如果可以真想把儲存在諾拉子宮裡的精液泵出來呀!

  子淇在諾拉的身上,又開始撫摸自己的身體,勾起慾火之後每吋皮膚都十分渴望撫慰,單手托住了側乳,那邊軟嫩的皮膚既對撫摸十分敏感,也讓指尖享受著極致的觸感。嬌嫩的乳頭被激起,大拇指環繞著粉乳,讓子淇的腰身一陣抖震。

  「哈嗯……諾拉……諾拉嗯啊啊……」

  實在是忍不住,彷彿變成小孩子時自制力也一同下降了。子淇滿腦子被愈發強烈的性快感控制,在一遍遍的貪婪榨精之中迎來了高潮。

  「哼呃……嗯……」

  來了!就是這種感覺……

  她痙攣著躺倒到了地上,諾拉的性器還插在下體,只是多了一絲自己噴出的淫水。

  ……

  ……

  呼……整理一下吧。

  ***

  在把諾拉丟到街上後,子淇回到了小巷。那拉出的性器已經塞不回去了,路過的羅女都能看到自己背著一個性器伸出的屍體,也能感知到這個雌性剛才才高潮過,大概也能猜出她剛剛幹了些什麼。但她們似乎都不太在意的感覺。

  等到放下了屍體,走回家,坐到了自己的床板上時,子淇才發現剛剛自己沒有用布圍住下體就走到大街上了……居然已經變成會忘記穿衣服就全裸上街,看來自己的認知已經崩塌到一個面目全非的地步了。

  也許是沒了聊天的人,又加上了高潮過後的聖人模式與失去刺激後的麻木……也許還有一點點褻瀆好友屍體的罪惡感吧?總之子淇感到身心都極度的空洞。

  「我到底在幹嘛啊……」小手掌蓋住了面龐,深深的嘆了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難道就要這樣過下去嗎?那麼最後自己會變成什麼怪物?或是說,會退化到純靠著本能與追求快感生活的原始動物吧?

  就這樣過下去嗎?活一輩子?啊!羅女甚至死不了,那不就是要活到世界末日了?

  雨變小了,但還在微微的飄,輕細的毛毛細雨飄進屋簷裡面,附在幼女的嬌膚之上,讓她即使想要閉眼補眠也因為這如細針般的冰涼感而無法入睡。

  她們的小窄巷其實就只是兩棟樓之間的縫隙,這裡雖然可以作為一個獨立空間,但其實還是頗開放的。從馬路上刻意往內看就能把她們的基地看光光,當然也包括了兩個光溜溜的幼女,還有她們平時在裡面交尾的淫行也大大方方的展示在路人之前。

  現在少了諾拉,沒辦法做愛了,反倒讓子淇難得的平靜了下來。平時隨時都追求著情愛的感官刺激,雖足以讓少女撫平被賣到異世界、還被主人拋棄的悲慘現實,卻也讓她忘了要對抗這糟糕的情況,無法好好地思考未來到底該怎麼過。

  想著把問題留給明天,日子就這麼過了一個多月……再拖下去,等到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也許就不會再試圖改變了吧?到那時自己就會跟這些羅女同化,成為街上其中一隻普普通通不需要有名字的母狗。

  也許可以趁諾拉不在的這段時間做好規劃,兩人一起離開。別看她現在這樣,子淇可是曾經獨自跑到大城市闖蕩的農村女孩呢!有什麼可害怕的呢!雖然前段冒險以被人口販運後轉化成色情蘿莉終結,但第一次失敗總是難免的嘛!

  「紅橋公園……」這是她一直以來都聽著羅女們說的地方,但的現在她不知道這個公園在哪。

  紅橋公園是黑幫們勢力的交界處,聽說是個頗大的公園。因為公園裡的湖上有一座紅色的橋,所以得名紅橋公園。公園的周圍一圈街區在黑幫們的協議下是非控制區,使得這邊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社區。

  在那裡,不會因為種族被迫害,羅女不需要露宿街頭,人人都有工作做、有飯吃。那裡沒有黑幫,人們遵守著法律,法警是保護弱者的存在。

  在那裡羅女也能有尊嚴的生活、工作,甚至是擔任要職,也能保有財產、住房子。甚至還有些男性人類也住哪兒,男性人類……上次看到還是兩年多前了。

  也許是被形容得過於美好,子淇身邊的某些羅女把它比喻成某個流奶流蜜的應許之地,讓她有些懷疑這地是不是真實存在的,或僅是這些被現實壓垮的女孩不切實際的幻想。如果可以,子淇願意花時間走過去看看,反正自己除了時間就一無所有了。

  看來得要問問別人了。

  子淇拎起了放在自己門板床上的布條,纏在腰際,十分勉強地遮擋住了裸露的下體,隨後看向諾拉遺留的布條……借用一下吧!她拿了過來,圍在小小的胸上。

  哇!這樣許久不見的包覆感,安全感整個湧上來了。

  她如同炫耀一般的穿著兩片式的破衣服走到了街上,在這一帶,布料十分短缺,不只是缺乏手工業產品,連纖維原料都十分稀有。類羅女和半羅女所經營的商家也會特別把編織面料留下或回收利用,沒有多少垃圾可供流浪羅女撿拾。即使能撿到,也多半是既破又髒的汰換品了。

  由於在轉化完成醒來之前,自己就被這一帶的所有羅女輪番上過,平時赤裸的出現在大家面前也習慣了,因此子淇早就不在意什麼隱私與羞恥了,但失而復得的感覺仍十分令人陶醉……已經多久沒被那麼好的包覆起來啊!

  走過了街角的大公寓,子淇到了這一帶羅女聚集的地區,廣場路,這條路一直走下去能通到一個小廣場而得名。那個廣場是黑幫公開行刑的地方,羅女們是不被允許在那邊逗留的,聽說會有人從遠距離開槍射著她們玩。

  而大公寓其實是一大排長得很像的公寓樓,這裡因為位置太偏僻了,所以沒有多少人住這兒,但不代表羅女可以佔用空房,在這裡住房需要交住房金,相當於本地黑幫制定的稅,羅女們自然是交不起。如果被抓到偷住,那就會被黑幫連坐抓捕,所有人都要處以極緻痛苦的刑罰。

  「欸!是新來的啊!」沒走幾步子淇就被叫住了,一群坐在階梯上的小女孩們裡的其中一個正向她招手:「諾拉呢?怎麼只有妳一個出來?」

  新人,這是大家現在對她的稱號,不知道什麼時後才不算「新」。

  「諾拉死了。」子淇回答。

  「噢……」對方看起來沒有很驚訝,但諾拉也是這一帶的老油條了,這感覺大概是在遊戲中聽說某位高等級大老打副本時被野怪殺死了的感覺吧。

  「妳怎麼有兩件衣服?」同坐在台階上的另一位棕髮羅女指著子淇說道。

  「喔……這是諾拉的。」子淇拉了拉圍在上身的那塊布。

  「那給我一件吧。」棕髮女孩說:「如果妳有多的。」

  多的?現在一件遮上圍,一件圍下體,還有多的嗎?

  「妳過來吧!讓我們這點樂子……趴到門口這裡。」

  ……是要她在街邊做嗎?

  「我只是要來問問紅橋公園的事情。」子淇吞了吞口水:「妳們知道些甚麼嗎?」

  「沒去過。」另一個女孩敷衍地說:「妳不想做愛啊?不是剛剛才在自慰嗎?」透過子淇陰部發出的騷味,經過她身邊的羅女都知道她目前性慾高漲。

  想啊!超想的!雖然這邊確實是暴露了點……但光聞著她們身上散發出的雄性氣味,子淇的小豆豆就充血,全身燥熱的感覺襲來,想被射在裡面!

  在罪城,羅女如同野狗般地位低下,而雌性則是只能聽從雄性命令的賤民。子淇除了是羅女之外還是雌性,是野狗中的賤貨,能被隨意予取予求的對象。雖然諾拉對自己不錯,但在大家口中,子淇不過是她養的寵物飛機杯罷了。

  既然諾拉死了,那自己暫時被接盤一下也不過分吧?

  子淇走向了五位羅女,被她們拉住了手,牽上了台階。她從幾個人之間穿過,感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好像都看著她想著:啊!新人又要在門口被輪姦啦!

  「呼……皮膚真嫩啊。」

  「我先來喔!我昨天沒做,都快到極限了。」

  就這樣,子淇身上的衣服很快的被的剝光,幾個人有些上手揉揉自己的胸與臀,還有些捏了她的大腿。突然有近十隻手在子淇身軀上游走,每個預謀著等等該如何侵犯這副身體,就像是要被分食了一樣,

  「嘿咻!」突然子淇被從後面被抱住,那是跟她差不多高、外貌年齡相仿的蘿莉。擁抱本該是這年紀的女學生們天真無邪、互表友好的親暱舉動,但只要想到接下來她們目的是要跟自己交配,而且各個都是沉溺於性愛無法抗拒慾望的騷貨,自己是她們之中負責當公用飛機杯的,就感覺頗害羞的。

  她們不為別的,因為做愛很舒服、頂著別人的屁股很興奮、用力抽插很刺激、聽著別人被中出後止不住的淫叫十分有征服的成就感。滿溢的性慾出現在幼女們的心中時,已經變成滔滔洪水無法抑制。

  「諾!趴下去。」女孩在子淇耳邊輕聲說道,令她張著雙腿,趴到了門口的水泥矮牆上。

  沒有前戲,也沒有警告,一支大性器就從背後直接塞入了身體,直直地捅進了小穴深處。

  「啊哼嗯嗯……」刺激感讓子淇忍不住的抽動了腰,發出了香甜誘人的淫嗔。

  隨著雄性在自己身後發洩抽送,她的身體被前後晃動,眼前的街道變得模糊朦朧起來。

  「喔喔喔……裡面好綿……喂!這女人的穴很不妙啊!剛進去就整個濕掉了。」

  「妳是第一次用她嗎?真正爽的是這裡啦!」另外一位羅女一把抓起了子淇的頭髮,捏起了她的小嘴,折膝開腿,將性器頂到了她的脣上:「來!先給姐口一發。」

  子淇順從的張開了雙脣,吻了貼上鼻頭的性器,將面前的肉根吸入口中……那酸騷味真不是蓋的,瞬間填滿了她的鼻腔肺腑,讓子淇不住的作嘔。

  但隨之而來的泌液潤濕了她整個口鼻,濃厚的雄性腺素讓她的腦袋飄飄然的,全身上下的性感帶都被啟動了。

  好髒、好臭……但是好爽……不是流於表面的那種性快感,而是全身上下每條肌肉每根骨頭都酥酥麻麻的,雞皮疙瘩全都激起的爽感。

  「姆嗯……哈嗯嗯……」快感令她身體顫抖,同時讓她為了得到更多新鮮性液而更用力地吸吮,一口一口的含著蛇首。與此同時同時下體被用力突進,也讓她下身自然而然的搖晃榨精,屁股與小腹撞擊發出了啪啪的聲音。

  「嗚喔……」跪在子淇頭前的女孩雙手壓著她的頭,將性器慢慢的從口腔中頂入咽喉、滑入食道。子淇全身劇烈的抖動起來,直至整個下體貼到了子淇的臉上,對方開始不斷的上下來回,前後抽送:「妳是從小開始幫妳爸吹簫是不是,怎麼那麼熟練啊。」

  子淇沒空理會旁人的話語,在她眼前只有那根性器以及忽遠忽近的陰埠。喉嚨被貫穿而入的擴張感以及下體被一下下激烈的插入抽出,已經使得她舒服有些無力,明明才剛開始不過兩分鐘,子淇就要被幹成一團無法思考的肉壺了。

  她彷彿就只是這群人的玩具,一個只為了滿足淫慾的肉便器,唯一的作用就是用她色情的身體套住一條條性器,並被一次次中出直至精液填滿體內所有空間。

  啪!

  子淇翹起的屁股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痛覺讓她全身一顫。

  「喔!小穴縮了,好緊!」插住下體的那位女孩喊道:「快要出來了!」

  快!中出我!

  子淇心中大喊著,盡可能的張開腿翹屁股,讓身後的女孩能插得更深,直穿子宮。對於快感的渴望完全抹除了小女孩的理智,她加快了扭腰擺臀的速度,努力的用自己的小穴榨出深藏在肉棒之中的精液。

  「呃嗚嗚嗚!咿……」

  突然間,下體一陣溫熱感,海量的性愛快感伴隨著液體充滿了體內。身後的女孩盛大的射精了,整條性器被沖出的白汁脹開了兩倍粗,灌入子宮的同時大量多餘的精液從子淇陰壁與性器之間的縫隙用力噴出,形成一道半米遠的精液噴泉。

  嗚嗯嗯嗯嗯!

  高潮抹除了子淇的思緒,除了大口吸食喉嚨裡的大肉棒,其餘的身體都以本能行動著……整條脊髓到大腦都在顫抖,身為人的部分似乎慢慢地被抹除,剩下的是作為原始獸類的肉慾。

  「喂!還醒著嗎?」

  「沒反應了,就一直吸我的屌,這樣就超過承受了嗎?看來還得幫她多多練習呢!」

  ***

  接下來一整天,子淇都在路邊受到各式各樣女孩的侵犯,她的身體早已不屬於自己,甚至已經高潮到無法控制的地步。高強度的性愛讓幼小的身體不堪重負,最終成為一個倒臥在階梯旁的皮囊,即使全身肌肉已經痠痛不堪,仍因為被一次次中出而緊收潮吹。

  「嗯啊……呼哦哦哦!」

  在不知道過了多久,趴在自己躺臥身軀之上扣著腰的那位女孩,用射精喚醒了她的理智。

  一樣的高潮結束之後,身上的與蘿莉撐地離開了,性器一併被從下體抽出,流出的精液沿著階梯一階階流下去,形成連續的精液瀑布。

  還有下一個人嗎?

  天已經黑了,只剩下零星的人三三兩兩的各自在路邊交媾或是休息,自己被用完就隨意棄置在路邊,全身上下早就沾滿了和著泥塵的精斑,開著雙腿躺在台階上,空蕩蕩的小穴慢慢塌了下來,鬆弛虛脫的陰道口也試著收縮,但感覺總留一絲合不攏的縫隙。

  天已經暗了,從中午做到晚上,可能連幹了五六個小時吧……在人們散去,各自去覓食之後,終於沒有人繼續來幹自己了。

  頭……好痛。

  子淇撐起了身體,手臂的痠麻讓她廢了好大的勁兒,被撐開劈成M字的腳更是闔不起來也伸不直,只要發力就會不住的抽抖。

  所有衣物都沒了,一條線都沒給她留下來。肚子脹得不行,雖然被填了好幾升的精液,不過大多都是水分,除了脹之外,沒有什麼飽腹感。

  回家吧……

  拖著疲憊的身軀,幾乎是用半走半爬,一瘸一拐的走回了自己與諾拉的巢穴,在好不容易回來後,才發現窄巷中已經被一對女孩佔用了,她們似乎剛交合過,弄得整個窄巷都是性愛騷味。

  唉……

  子淇不敢去驅趕對方,只能抱著雙膝,坐在街邊,早上被丟在一旁的諾拉遺體已經被收走了。

  什麼人都沒有,強烈的孤獨感一時間淹上了心頭,讓子淇悲從中來,低著頭,就在路旁啜泣。

  受不了了……這樣的生活再也過不下去了……子淇討厭這座城市,這裡冰冷潮濕的天氣,討厭在這裡的每一個混吃等死的人,這些性愛成癮的種族,以及同樣沉淪的自己。

  諾拉……快回來啊……快回來救救我……或是任何人都行!把我帶離這裡……

  那天晚上,子淇窩在另一條巷子,那裡太過空曠了,吹著從大樓間掠過的冷風。她躲在一階淺淺的台階下,用那一點點高低差躲避樓宇間的強烈風切。

  ***

  這幾天,天氣變冷了,子淇找到了一個還算溫暖的角落,在夜晚還沒到來之前入睡,試著硬抗過寒夜。她拉來了兩片鐵皮搭成了一個帳篷,光是搬運途中就讓她累得幾度差點暈厥。雖然是冰冷的鐵皮,但只要皮膚不要碰到金屬的部分就還可以接受,就是地板散發的寒氣真的無法避免。

  早睡無法參與撿食日落後的廚餘也讓她餓得受不了,每天靠著幫人口交補充熱量,做完愛還要用手指扣出小穴裡和屁穴中流出的精液,用雙手接著喝下去……現在想起來,做愛的運動量也許就超過了攝入的能量了,等於這幾天子淇都沒有吃東西。

  大概要死了吧?

  她感到身體特別虛弱,手腳都軟綿綿的,那種生命流逝的感覺變得十分清楚,她很確定每分每秒都離死亡更近一些。

  即使能撐過死亡時的不適,也確定自己會復活,但她還是有些畏懼,死了復活那還算是原本自己嗎?會不會出了什麼差錯而讓她真的死透了?

  更重要的是她真的不想變成那些不在乎死亡,單純混日子的野女孩。

  隨著一步步從一個思維正常人類淪落成無名野怪的經歷是那麼真實,明明以為在現實中能更直接地學習成長,到頭來卻退化成了這副德性……

  已經忘記諾拉是在幾天前死掉的了,也忘記昨天、前天經歷過什麼了……穿衣遮擋這件事,在這幾天的悲慘遭遇中也直接被她遺忘了。

  遺忘?也許只是不在乎罷了。

  勉強的撐起身子,虛弱的手臂顫抖著,即使出了最大的力氣也無法站立。她花了很久爬行到巷口,然後默默的蜷成一團。等等她就會被收屍人收走吧?希望到那時自己已經死了。

  此時,天上也降下了雪花,如鵝絨般地雪飄到了她的赤裸慘白的皮膚上,慢慢的帶走她的體溫……

  

  意識也逐漸朦朧起來……

  ***

  「嘿……」

  「嘿!子淇!妳還活著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了有人在叫她……勉強睜開眼睛後,諾拉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妳回來了?」子淇說道:「我想我快死了,這不是幻覺吧?」

  「應該不是吧。」諾拉回:「妳怎麼在這裡?這裡好冷。」

  「家裡……有人。」子淇回:「她們說那是她們找到的地方,不讓我回去。」

  「哼?肯定是新來的吧!」諾拉顯得很有精神:「沒關係!有我在,我們回去吧!」

  諾拉撐起了子淇的手臂,皮膚接觸到的部分是那麼的溫暖,充滿了希望的感覺。

  此時,子淇才發現自己身上不知被何人在何時蓋上了一片帆布,也許這是她還沒死的原因。

  「諾拉……衣服沒了。」子淇哭喪著臉說道:「我……我把妳的衣服也搞丟了……對不起……」

  「沒關係!妳已經搞到更好的了,還有一條被子呢!。」諾拉說道。

  不!這不知道是誰給的,但子淇發自內心的感謝這個好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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