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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系列短篇:白盒子,2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1630 ℃

  第一次听到自慰这个词,不是在健康教育的课程上,而是初二那天,从闹酒疯大声嚷嚷的二叔口裡听来的。究竟为什麽会在大过年的说出这种字眼已经记不清楚。但是陌生的字词从浑身酒臭、总是色眯眯地找藉口碰触我的二叔口中说出,要比学校老师给的回家作业还来得有吸引力。

    §

  有次週日的午后,二叔突然来家裡做客,和我一同窝在家裡看电视的爸爸热情招待了二叔。他们俩又是烟又是酒的畅所欲言,就好像非常要好的朋友似的。啤酒喝多的爸爸三不五时就到厕所小解,这成了二叔勾引我的最佳时机。不过当时的我可对二叔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是对于他不时把手按在我肩上或头顶的动作,倒也不感到多大的排斥。二叔趁着两次空档,彷彿喃喃自语般说道抽烟真是舒服、让人全身放鬆之类的话语,然后盯着我好像在等我的答复。但是这两次我只是对他笑笑,转过头就继续看我的电视。第三次他依旧老调重弹,接着却问我要不要尝试看看抽烟的滋味。对于这突然的邀请我显得不知所措,等到爸爸冲完水回到客厅以前,都只是望着二叔那张笑笑的脸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于抽烟的印象,几乎都来自于爸爸、二叔和其他成年男人。虽然味道呛鼻到让人讨厌,可是看到他们抽烟时的愉悦表情,就没那麽令人厌恶了。但是我也没忘记,妈妈总叮嘱爸爸少抽点烟,免得年纪轻轻就得肺癌。只不过妈妈的警告,似乎不太适用于总在公园熘达的老年人。等待着爸爸再度离席的时候,我的眼睛无神地盯着电视机,脑子裡想着的是二叔拎着烟盒对我摇晃的情景。

  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抽烟或许就像是嚼口香糖一样的存在,并不是一件会让自己觉得变坏的事情。只不过一个做了会被妈妈和老师责备,另一个只会花上妳几块钱。一旦没有将这件事视为罪恶涛天的坏事,下定决心也就不是多麽困难的事情。爸爸喊着厕所、厕所的时候,我和二叔对上了眼。本来我坐在爸爸旁,等到爸爸身影消失在厕所那端,就在二叔招手下挪到他身边。二叔摸着我的头说我真乖,他那些对付小孩子的技俩用来应付国中生,显得十分滑稽。他从爸爸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短短的香烟,熟练地送到我唇间,告诉我用咬的或用嘴唇夹住烟屁股都可以。我没多想就用牙齿轻咬住,嘴唇随后复上,二叔便在我面前点起火。他做了手势叫我深吸一口,我还真的傻傻地照做,旋即给直冲喉咙的烟雾呛到咳个不停。二叔轻拍我的背低笑着,这时厕所那儿传来了马桶冲水声。二叔就叫我赶紧坐到他右边,也就是距离电视较近的地方,还抢走我嘴边的烟自个儿抽了起来。等到爸爸脸红红地走回来时,客厅已经被二叔吐的烟弄得白雾瀰漫。爸爸问我怎麽跑到那儿去了,我只说你身上都是酒臭味与尿骚味,噁心死了。

  之后每过十几二十分钟,只要爸爸一如厕,二叔就会把他口中的烟或另外点根烟给我。我想我至少试抽了五口,虽然已不像第一次那样直接呛到,每次都只感到嘴腔与鼻腔热热刺刺的,丝毫感受不到大人们那种开心的感觉。渐渐的,我觉得自己受骗上当,于是拒绝了揽住我腰际的二叔。二叔这时才做作地叹气,说其实抽烟会快乐,还得要配合自慰才行。我不懂他所说的自慰是什麽意思,二叔奸笑着叫我少装纯洁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啊。或许是被我缠到烦了,二叔只连说几句妳以后就知道了,又递上一根香烟并催促我快点叼着。我也被他弄得有点心浮气躁,没好脸色地抽了几口。每当烟头处亮起火光,二叔那隻掐着我腰部的手就会压紧一下。

  在我不禁怀疑爸爸到底有多少尿可以尿的时候,他再度笑笑着说得上个厕所。二叔按惯例给我上了火,要我抽抽让我开始感觉到无聊的烟。但是这次才吐一口烟,二叔左手就滑进我裙裡,食指或是中指牢牢地贴在我内裤上。我吓得正欲离身,二叔那扶着我腰的右手一压,就把我整个人固定住。我告诉他不要乱碰我,二叔只是用他一惯丑陋的笑容,说要是我不想知道抽烟为什麽舒服那就算了。本来只觉得被他碰触很噁心,想不到就因为这句话让我迟疑了。我再三询问他是不是想骗我,二叔当然说他是真心诚意想让我感到大人般的舒服。就在他的哄骗下,我停止了挣扎。

  二叔的手指在我内裤上东按一块西压一块,我搞不懂他想做什麽,只是感到噁心又有点奇妙的感觉。待他边说找到了边连压好几下指腹时,被他碰触的地方传来了微弱的舒适感。二叔叫我继续抽烟,他一边盯着我看,一边让手指规律地隔着内裤揉我私处。说也奇怪,身体竟然真的就舒服了起来。二叔抓住我右手来到裙子下,叫我食指和中指併拢,接着把我的指头放到他本来压住的地方。他叫我边抽烟边抚摸这裡,我照着做,身体再度感受到难以言论的愉悦感。即使听到厕所那儿的冲水声,我的手也不想停下来,还得靠二叔及时把我的手拉开并且把烟夺走,才让我在爸爸出来时回到本来那副对大人话题不感兴趣的模样。只是脸颊红了点,还有些烟灰沿着上衣滚落。

  还不到晚餐时间,醉醺醺的二叔就说他得回去了,叫了计程车就和爸爸两个人在玄关吵吵闹闹。我坐在沙发上伸完懒腰、两隻手懒散地摊在皮套上的时候,碰到了某样东西的尖角。不太愉快地边发着牢骚边拿起那样东西,才发现原来是个白底带蓝线的未拆封香烟,和二叔带给爸爸的礼物是一样的。而且不光是沙发上,连我屁股后方和椅子的夹缝处也被塞了两包。我赶紧确认爸爸收到的那条烟,看来还是完好如初。这麽说来,会是二叔故意丢在这儿的囉?这时二叔大声嚷嚷着叫爸爸别送他了。听到这句话,我连忙抱起二叔留下的香烟往二楼房间跑去,免得给爸爸看到。

  急急忙忙踏上楼梯时,有股微痒的感觉在心中绽开,搔得我既兴奋又有小小的罪恶。我把一包香烟收进抽屉裡的零钱盒,剩下两包就放入床头的玩偶身体裡。都藏好才按捺住内心的波涛,故作麻烦地下楼帮忙收拾客厅。喝醉的爸爸送二叔走以后,就涨红着脸回到屋子裡。我正扫起地上的烟蒂与垃圾,突然就给爸爸从后头紧紧抱住。那一瞬间,脑海浮现出相当异样的情景。幸好爸爸只是说些称赞我的话,就摸摸我的头倒在沙发上了。我盯着才刚躺下没多久就安静下来的爸爸好一会儿,在他开始发出好笑的鼾声时继续打扫客厅。

  当天夜晚,和妈妈吃过晚饭后就因为爸爸醉得呼呼大睡,两个人都提早回房休息。我一边温习功课,一边想着二叔对我做的事情,思绪飘浮不定,自然连一科也唸不好。到了十点钟,妈妈前来叮咛该睡觉的时候,就抱着又好笑又好气的心情跳上床。离开了桌面,脑子就被午后的插曲给佔据。我在床上翻来复去的,一会儿想起二叔说的地方就伸手摸索,一会儿又想到放在抽屉裡的香烟,结果抚摸身体没什麽感觉,回想边抽烟边被二叔抚弄时却又兴奋到心跳不已。

  辗转难眠直到过了凌晨十二点,我决定不要再去想那些,乾脆地採取行动。蹑手蹑脚地来到同样处于二楼的父母寝室前,确认裡头灯光已经熄掉、也没有交谈声之后,我熘回房间找出香烟,再步步为营地摸黑下楼。到了客厅,只敢打开小灯,便在茶色灯幕下找到搁在桌面的打火机,顺手拿起旁边的烟盒。心跳不知不觉间变得好大声,好像身体也在期待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我坐到午后和二叔坐的沙发上,从已经开封的烟盒中夹出一根香烟、装模作样地叼在嘴上。可是我却过不了打火机这关。无论我怎麽转动那压得我大姆指好痛的齿轮,就是点不着火。即使顺利点着了,也会被突然亮起的火光吓一跳,而忘记压住上头的按钮。反复试到大姆指痛到想放弃时,脑海忽然掠过瓦斯炉的影子。心想反正同样是点火,只要小声点就好了。我有点不开心地将打火机扔到沙发上,走向厨房。

  等到实际转开瓦斯炉,已经是至少五分钟后的事情了。由于太过担心转开时会吵醒父母,叼着烟的我在厨房来回跺了好一会儿的步,最后总算是说服自己转开瓦斯炉的开关。轰地一声,蓝色与橘色的火焰燃起,我把香烟拿近点燃,看着火光包复烟头。本以为点着了,拿起来时除了烟头烧黑以外,火光接着就消失了。这次我让它烧久一些,才成功地点起香烟。关掉瓦斯炉后,我就维持手指夹住烟的动作,战战兢兢地跑回客厅。

  我坐到沙发上,双腿微开,然后轻咬住烟并吸入一口──除了口腔与鼻腔的闷热感之外,还是没什麽感觉。我试着用右手在内裤上游移,没想到才一下子就摸到会让我舒服的部位。我朝茶色的吊灯吐了口烟,接着抚弄起那让我浑身酥麻的地方。摸着摸着,内裤渐渐湿了起来,烟也快抽完了。我趁到厨房换第二根烟时将内裤拉至脚踝,这次要直接用手来碰触那令人愉悦的神秘地带。

  很快的我就找到了那个地方,就在我因为深吸而被烟雾呛到连咳好几声、眼角还吊着泪水的时候。手指轻压住半缩在皮裡面的豆豆,接着以轻弹轻压的方式逗弄它。本来只是让身体酥麻的奇妙感觉,一下子就放大好几倍。我闭上眼享受着抚弄豆豆的快感,一片漆黑中竟浮现二叔摸我私处的景象。我想着二叔手指的触感、想着他揽住我时露出的表情,虽然丑陋,却很适合出现在抚摸私处的时候。每当舒适感攀升,我就听着脑海中的二叔的声音,深吸一口烟。不管会不会呛到,只要嘴巴与鼻子瀰漫着刺刺的烟雾,下体的快感似乎也会跟着增加。

  身体变得好热,彷彿要追上随口鼻倾泻而出的白雾般,在手指的弹弄下燃烧着。我不时以另一隻手夹着香烟,让几度被烫到忍不住张开呼气的嘴巴稍事休息,然而私处越来越舒服,能够休息的时间也就越少。随便将烟灰弹向衣服某处,我躺到沙发上,手指动得更灵活,只剩一小截的香烟也吸得更快。几次弹逗下,手指不经意地沾到阴道流出的液体,把我的豆豆弄得又湿又热,迅速弹压它还会发出滋滋的黏稠声。右手无法控制地越动越快,可是香烟却在此时抽完了。将烟屁股捻熄在爸爸的烟灰缸裡,不想再起身的我就继续抚摸自己。但是,光这样摸豆豆似乎没那麽舒服了。

  脑袋都被二叔与香烟给佔据了。只要想到二叔,抚摸身体就会比较舒服。抽烟的动作与吸入烟雾、任由它侵佔身体的感觉,也为手指的抚弄更添一份韵味。意识到光想着二叔自慰已经没办法满足我,也就只能暂时放下动作、穿上内裤三度摸黑走向厨房了。并不是想像中的二叔变得索然无味,只是没了烟味,就不像二叔了。我在点燃香烟的同时,打开烟盒并嗅着裡头的烟草味。二叔身上似乎也有一点这种味道。比起香烟的刺鼻味,这种气味好像更能勾引我。我不禁探出舌头,舔舐起并排躺在烟盒裡的香烟,并在稍后察觉到这麽做都把烟给弄湿了实在好蠢。

  靠着牆壁吸起第三根烟,脑子已经一片溷乱。明明没有抚弄,也没想着二叔,光是吸烟就让我好想抚摸私处。我突然有个诡异的想法:若是什麽都不做,就这样站在半夜的厨房偷抽烟,可以让我多想要被抚摸呢?可惜在我决定要尝试之后,不过半根烟的时间,双手就忍不住抚摸起私处和烟盒。我仍旧倚在牆上,一会儿以手指伸入内裤弹弄豆豆,一会儿抓着烟盒就用平坦盒身或锐角处,隔着内裤触碰那儿。如此交互抚弄了四次,我在烟盒锐角刺向包裹在内裤裡的豆豆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适感遍及全身、令我浑身发颤。

  由于颤抖个不停,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勉强靠着牆壁滑落至地面。两条腿在屁股着地后缓缓向两侧放平。一度抓不稳烟盒的手,则是在双腿张开后继续以烟盒锐角戳刺着豆豆。有点疼痛的感觉不断撞击在豆豆上,可是身体确实感到很舒服,舒服到让我忘了该停下这些动作。我的呼吸变得好快,一口一口地迅速吸入烟雾,再任由它们随着咳嗽胡乱迸出。管它是从嘴巴还是鼻孔跑出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想继续享受现在这股滋味。

  第一次品尝过高潮的感觉,除了很舒服以外就是很舒服。就像积压许久的身体获得了满足似的。高潮结束后,我仍瘫坐在厨房地板上,意犹未尽地回味着方才的舒适感。二叔说的没错。抽烟真的会让人很舒服,也会让人上瘾。儘管我感受到的舒服,和大人们相比是有那麽点不同。

  学会自慰后没多久,我又有想再尝试一次的冲动。那是在礼拜五放学后,回家路上看到同校女学生蹲在网咖前抽烟时所萌生的念头。早在第一次自慰时,我就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和我有同样的感觉。但是我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这样。只要能够体验那种愉悦感,就没必要去追究这种琐事。

  回到家裡,妈妈正在切菜炖肉,爸爸理所当然还没回家。我问过妈妈不需要帮忙准备晚餐,就说要预习功课熘回房间。距离上次自慰也才不过一星期,那股舒适感却朦胧得几乎感受不到了。可是,一想到打开抽屉就会看到一包未拆封、一包只剩七根烟的烟盒,心头就痒痒的。这麽说来,之前自慰完还真顺手就拿走爸爸那包烟和打火机,所幸没有被发现呢。

  我将书包扔到床旁、用小钥匙打开抽屉,拿出开封的烟盒与打火机就缩进被窝裡。虽然在回家路上就下了自慰的决定,仔细想想现在根本就没办法这麽做嘛。爸爸光是在客厅抽烟,二楼走廊就闻得到烟味,要是我现在就点烟,肯定会被妈妈发现。至于到外头去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了。要是给熟人撞见我一个国中生在吸烟,消息很快就会传回妈妈耳裡。

  明明拿出抓痒棒,却没办法用上它──感觉就像这个样子。可越是去想像任何得以使我边抽烟边自慰的可能性,心头的痒处就变得越大。最后我还是把手伸进制服裙子内,一面闻着烟草的气味一面抚弄起来。但是我很清楚,这样是不够的。烟草的气味是很诱人没错,而且比烟味要能让我兴奋。然而想要到达舒服的顶端,它却帮不上多少忙。我的嘴腔感受不到热气、鼻腔也没有烟雾窜出,这让我的手无法更加自由地摆弄。到了把内裤弄髒却还无法满足时,我知道继续下去只会让我更想要抽烟。品尝到愉悦感的身体,已经弄不清楚究竟是抽烟令我想要自慰,还是自慰让我想要抽烟了。

  我坐在床边思考着该不该冒险行事时,楼下正传来吵闹的炒菜声与酱油的香味。意识到妈妈正在做饭而油烟可能会是个好掩饰,我一手按住湿掉的内裤,一手抓着烟盒与打火机就往三楼阳台跑。登上阳台,除了那到我胸口处的围牆,就是几件还在晒的白色与花纹棉被。由于附近好几栋都是和我们家一样的三层楼,大剌剌地穿着制服站着抽烟就太抢眼了。我就蹲在围牆与棉被的中间,像上蹲厕那般腿开开的,接着抽出一根香烟。那次之后虽然我没有再拿出香烟,打火机倒是练习点了不少次,现在已经可以轻鬆点火了。心怦怦跳着。额间不知何时也凝聚了兴奋的汗珠。我点燃了香烟、右手抓着打火机就伸进内裤裡。

  想起第一次被弄到腿软不是因为手指,而是被烟盒弄到的,我就想试试用相关物品来自慰的感觉。比起刺人的锐角,打火机那有圆弧的底部磨起来就顺畅多了。我边用打火机上下推弄阴蒂(拜初次自慰所赐,我很努力地找到了这个部位的名称),边陶醉地吸着烟,选在朝半空中吐烟的时候稍稍加快手速。本来就已经湿润的私处变得又温又滑,打火机常常一不小心就滑到阴唇间,要控制好让它快速动作也不是那麽轻鬆的事情。其中有很大的原因在于:我得分神享受烟雾侵入身体的快感。

  我眼皮半张地凝视着从嘴鼻喷出或散出的白雾消失于空气中,继续吸入再排出,重复着这让我光是用眼睛欣赏就感到舒服的动作。渐渐地右手开始感到酸,毕竟除了抓住打火机磨擦阴蒂外,还得使力撑开内裤。于是我拉下内裤、身子向前驼了些,双脚依然开开的像在上厕所。这个时候,左前方的入口处却传来一阵明显的拖鞋声。

  我的思考在一瞬间停摆。只记得那是妈妈走路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快到三楼了。而我现在正是驼着背蹲在阳台、内裤拉到脚边、穿着制服叼着烟、一手抓住打火机一手拿着烟盒,整个人面对阳台入口处僵硬着身体。直到妈妈的身影果真出现,脸上的表情由温和转为不安、再由不安转为愤怒地快步走到我面前,我才吓到香烟、烟盒和打火机都散落一地,整个人往后跌了一跤。妈妈脸上的怒气相当惊人,我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办。如果只是偷抽烟,我想妈妈应该不至于气到大吼大叫。或许是因为我内裤都脱了、下体又一片湿润,才让她不晓得该做何反应乾脆大骂一顿吧。

  理所当然地,偷拿的那包烟连同打火机都被没收,就在挨了妈妈一顿骂之后、听完爸爸教训之前。为了让爸妈放心,我对他们都说了不会再犯,但是并没有说明究竟不会再犯什麽错。我想我最大的过失,就是没考虑到当下情况便贸然行事。

  有了当场被发现的惨痛经验,二叔留给我的第一包香烟,就在非常谨慎的情况下顺利抽完了。我会趁爸妈熟睡的深夜偷偷爬下床,到屋顶或客厅点烟自慰。万一父母寝室的窗户没关上,就只能到客厅去,免得正上方屋顶的烟味飘入其中。自慰到高潮结束通常要抽两三根烟,消耗量还挺惊人的。如此抽掉半包烟后,我尝试自慰但不到达顶点,虽然总有搔不到痒处的感觉,但是每次只要拿出一根烟,配合手指或其它东西的磨擦就能让身体飘飘然。

  或许是两个多礼拜都没尝到高潮,期中考结束的夜裡,我的身体就被性慾给独佔了。我发觉我更迷恋着烟味和烟草的气味、形状,光是看到别人手中的烟盒或香烟,就会让我联想到自慰。这种依赖性着实让我尝到了苦头──因为这害我能抽的量变少许多。

  无法吸烟又有冲动时,我就嗅着烟草做替代,效果还不赖。可它必须包裹在白色烟纸裡,以香烟的形式散发出烟草味,才会引起我的性慾。另外我也开始用这些让我意乱情迷的东西直接地自慰。早在这之前,烟盒锐角和打火机便已用过不少次,因此就算新的方式效果不佳,也能赶紧补上备案继续让身体舒服。我用香烟或抽完的烟屁股磨蹭乳头与阴蒂,这个方法在自慰刚开始时很能助兴,可惜接触面的灵活度远不及手指,香烟弄久了还会弄湿烟草。除了敏感部位外,我也不曾忘掉嘴巴。无法让烟味在嘴腔内瀰漫开来时,就会以烟草味做为补偿。我会将四根或以上的香烟一起放入嘴裡,用手将它们拉近拉出做出猥亵的动作,或是忘我地以舌头把它们弄湿、弄断,然后舔舐又乾又苦又黏舌的烟丝。只要一这麽做,往往都会弄到整个嘴巴都是苦味与臭味,与此同时几乎也能达到高潮。

  当二叔留下的三包七星香烟都被我用光,我也学会如何到会卖烟给国中生的商店补货,或是乾脆到熟悉的店家假装是帮爸爸买烟。但其实用这个藉口并不是万无一失,因为爸爸总会无意间听到你女儿不是才帮你买了烟之类的话,接着迎向我的自然是苦口婆心的教训,或是不耐烦的吼叫。我能理解父母对于我抽烟如此反感的心情,可是我无法违背身体的渴望。至少在我自慰时仍然必须依赖香烟的。

  有时自慰完,闻着烟草或抽着烟休息时,二叔丑陋的笑容就会浮现于脑海。每当他选在这时候出现,我就忍不住猜想,或许我会如此迷恋香烟,都是被他一手设计的也说不定。毫无根据,也没有怨怼,就只是当做舒服完后和自己的无聊对话。反正这样也没什麽不好的啊。只要身体舒服的话。

  我始终无法体会大人们抽烟的心情。

  从小小的白盒子裡被带走的,大概是彼此难以互相理解的两样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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