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二叔有个怪癖，就是他喜欢看女孩子抽烟。早在被他开苞以前，我就被他设计学会了抽烟，还因此挨了家裡几顿打。不过我并没有埋怨他教会我这件事。或许对大人来说，小孩子抽烟是学坏的象徵。但是对我而言，那是能让我舒服地自慰的一件事。也许在我心裡某处，还对二叔怀着感谢之情也说不定。

　　诱我抽烟其实只是计划中的第一步。实际上，二叔感兴趣的是我这个小姪女的处女之身，而他确实也以极其淫秽的手法玷污了我。

　　　　§

　　那天，因为父母要参加朋友的丧礼，便请了刚被裁员不久的二叔帮忙看家。从下午三点到晚上七点左右，就只有我和二叔单独相处。

　　二叔过来时，我正在客厅吸背着父母偷偷买来的七星。本以为这下惨了，他八成会拨电话告诉爸妈，因为爸妈确实有特别叮嘱他要注意我是否有偷偷抽烟。没想到他却只是笑嘻嘻地坐到我身旁，从外套口袋中拿出另一包烟给我。二叔拿走我的烟抽了一口，发出厌恶声后捻熄。妳爸每次抽这个，我都得陪他抽，真他妈倒胃口。他说。心宜妳也别总是抽那种东西，还是抽抽二叔这包吧。然后从黄色烟盒中抽出一根烟递给我，并贴心地附上火。将香烟送到嘴前时就闻到了浓厚薰鼻的烟草味，和七星的气味完全不同，让我有点害怕。吸了口浓烟进去，原本以为习惯吸烟的身体，还是可笑地连咳了好几声出来。

　　二叔怂恿我继续吸下去。他就在一旁称赞我多聪明、多漂亮，讲一堆让小女生心花怒放的甜言蜜语，逗得我咯咯发笑。儘管他已初入中年，开始秃头且长得不好看，不知为何就是能让我看得顺眼。他侧躺在正面对电视机的长型沙发上，把烟灰缸和那包黄长寿拿到旁边，就对着我拍拍他怀裡的空位。他说着，小美人过来，过来你二叔这，让我抱抱妳。我就叼着烟靠过去。他不断说我抽烟的样子很美，接着把抽到一半的烟换成新的那支，点燃后叫我继续抽给他看。他自己则是像在炫耀般地点了三根烟，一手夹着，吸的时候，三枚烟头都发出漂亮的火光。他让我躺在他黏着汗臭味的腋下，将吸入的烟倾吐在我脸上，叫我吸入他吐出的烟。每次我呛到咳嗽，他都会说我很可爱。我喜欢听他说着逗人开心的话，于是在瀰漫烟雾中做了各种他可能会喜爱的反应。

　　两人的身体轻轻接触着，是段让人舒服的距离。二叔一隻手轻握在我贴到大腿上的手腕，有时轻轻抚摸我的指头，有时像在搔痒般抠弄。顶着我屁股的男性部位偶尔会不安分地抖动，但当下我还以为只是二叔的手在动来动去。我只专心地在他怀裡抽着半根半根的烟，身体就像要飘起来似的舒服。不晓得是否因为这种烟的味道比较浓，它带给我的性冲动也比七星强得多。二叔摸着我的手说，心宜这麽可爱有没有交男朋友啊，跟男朋友上床了没。我说才没有这回事呢。虽然我今年才学会自慰，倒也知道上床是什麽。二叔又说，上床比自慰还舒服喔，不过妳这种标准随便都交得到男友，二叔就不担心啦。我抽到脸蛋透红、眼睛都半眯了起来。一边听着二叔说些哄我的话，一边吸入浓浓的烟雾。

　　我们不到半小时就抽掉他那包新的黄长。喉咙积了痰，我起身说要吐掉，二叔却拉住了我。心宜把痰吐给二叔吧，小美人的痰一定很可口。我想他怎麽会说出这麽噁心的事情？不过他又接着说出惹我开心的话，加上空气中的烟味，我也煳里煳涂说了声好就跪上沙发。二叔还是侧躺的模样，抬起头张开臭臭的嘴巴。我扶着他的肩膀，想从上头吐痰。痰水到了嘴巴却又怕吐歪，就慢慢垂下头。最后近到几乎都要碰到二叔的嘴唇，他突然一手轻压我的后脑勺，让我对着他亲下去。乾黏柔软的触感传来时，我连忙把痰水送入他嘴裡。他嚐了嚐又吐回给我。我们不断把痰水溷着口水传给对方，二叔的舌头还跑进我嘴裡舔我。好噁心。但也有点舒服。我的初吻就这样给了二叔。

　　二叔递给我一张五百块钞票，叫我到附近杂货店买个五包回来。外头风不大，我只穿无袖背心搭短裤就跑了出去，缠身的烟味使我那句「帮爸爸买的」显得十分可笑。我知道二叔在杂货店外看着，当时我只是觉得他想给我表现的机会而已。买完烟回到家裡，他说想看看我房间，我不太愿意。又说那到妳爸妈房裡好了。我便带着他上二楼。父母的房间背着日射，下午若不开灯就会感觉满暗的，除了靠近窗子那一小块以外。房间裡有股淡淡的香气，整理的很整齐，床舖看起来也柔软到比我房裡那张舒适多了。二叔把烟灰缸放到床头柜上，让我侧躺到靠窗的床舖边边，接着从后方抱起我。

　　他把烟盒打开，贴到我鼻孔前，叫我闻着那味道。那味道真的很浓，比七星要浓多了，所以我不太喜欢。二叔让我闻烟草味时抓了我的胸部，说心宜的奶又小又可爱。他又捏又揉的弄得我很不舒服，还有点生气。不过二叔叫我吸一口点燃的烟时，我就不那麽气他了。他又开始赞美我抽烟时有多美。我在他半哄半骗下，只抽了两根烟便脱去上衣。衣服都脱了还留着胸罩干嘛，让妳二叔看一下嘛，好不好。他又送了根烟给我，轻摸我的脸叫我连胸罩一起脱。起初我说不要，二叔你色色的。他也不掩饰自己的色心，说道我就是想看心宜的身体嘛，妳那麽漂亮耶，二叔当然会想看啊。好嘛妳就脱掉嘛，自慰的时候不是也会脱吗？妳就当成在自慰嘛。真受不了你，我说，然后自己解开了胸罩、转身对着二叔让他看。脸又变得好红。

　　心宜的胸部果然很漂亮啊。二叔喜出望外地盯着我的小胸部，然后叫我继续抽烟。他趁我抽烟时鑽到我胸前，舌头一碰整张嘴就吸了上来。乳头被他吸得好痛。我一边推他的头一边说，二叔这样我不舒服，你别这样啦。二叔不理会我，固执地吸了半根烟的时间才把嘴放开。抱歉抱歉，心宜的奶头太漂亮了，二叔忍不住想亲亲她。就算他油腔滑嘴，我仍然赌气转过身背对他，不给他有二度机会亲乳头。二叔重新抱住我，用捻熄冷却后的烟头压在我的小乳头上做捻熄的动作，把我的乳头弄得都是黑白色烟灰。接着又作势要用香烟烫乳头。在我照他命令躺平、让他跨坐到我腰上并恳求他别这麽做之后才作罢。我有点害怕二叔了。这时我肚子上那五包拆了封的烟盒中间，出现了二叔那根短短小小的包茎老二。

　　二叔说我是淫荡的小婊子，又说了很多称赞我是婊子的话，让我感到就算被二叔这样说也挺愉悦的。他脱下我的短裤，把我双腿撑开，然后在下头窸窸窣窣地不晓得在干什麽。等二叔准备好时我才知道，他是在将一盒香烟全部倒在床上，而现在他正要将其中一根塞入我阴道裡。我慌张地告诉二叔我没做过这种事。他说这样最好，他会把我调教成他心目中最淫贱的婊子。明明是很危险的一句话，在身体处于彷彿自慰般轻飘飘的感觉中，我却只剩下既紧张又有点期待的心情。这时阴道传来异物的触感，我忍不住发出彆扭的叫声。二叔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于是趴到我身上，让他的肉棒停在我面前，叫我边抽烟边吸他的老二。二叔稍微套弄他的肉棒，让包皮半退在龟头旁。我第一次看到男生的性器官，有点害怕，只敢舔他龟头旁的包皮。二叔也没说什麽，只是往后倾着身体，继续将第二根香烟塞入我阴道中。

　　那根包茎肉棒臭到彷彿好几天没洗澡，和浓烈的烟味溷在一起，几度让我忍不住别过头。可为了讨二叔欢心，我仍然继续舔他的包皮，偶尔才会鼓起勇气用舌尖碰触他半露的白灰色龟头。没多久，二叔把三根断掉的烟屁股扔到一旁，我还不晓得他到底想做什麽。二叔起身到我下方，用手拨开我的私处喃喃着真美丽的话语，我虽然害怕但内心仍然听得小鹿乱撞。

　　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二叔的肉棒就直接插入我体内，连着已经陷入阴道裡的三根香烟一起。一阵阵疼痛自下体传来，我忍不住发出叫声，二叔却假装没听到。心宜的处女穴好紧啊，他低声说，然后开始动起腰，以略显得快的频率干起还搞不清楚状况、顾着呻吟求饶的我。流血了啊会痛吧妳忍耐一下，待会就慢慢舒服起来了。二叔粗暴地捏起我的胸部时这麽说，而我还是皱着眉头忍耐着下体的疼痛。一看到我没按他的意思抽烟，二叔就轻甩了我巴掌，叫我乖乖抽烟。我害怕地照做。

　　身体伴随二叔的力道晃动，下体只感受到疼痛。烟还抽不到一半，二叔说我这样根本不像个欠操的婊子，就抢走我口中的烟。他叫我嘴巴张得越开越好，接着把烟灰缸裡那堆烟屁股连同烟灰倒入我嘴裡，不让我吞下或吐掉，他就看着嘴裡塞满烟屁股的我继续干着。二叔还是好痛啊你不要动那麽快。干就干了少那麽多废话，处女会痛正常啦，跟妳说过等等就会爽了。即使二叔这麽说，我的下体还是好痛，嘴裡也因为说话搅动着烟灰变得好苦。阴道被二叔撑开的感觉真的很难受。为什麽他还要一直在我体内抽插呢……我不明白，只是不停吸着烟，好像这麽做就能减轻痛苦。

　　二叔的肉棒疯狂抽插我的私处，两根手指也像那老二的分身，不断在我嘴裡搅拌着。忽然间我感觉到二叔的肉棒似乎变大了那麽一些，他就压在我身上微微颤抖，干着我阴道的动作也慢慢趋缓。二叔抽出肉棒，把我嘴裡的垃圾挖出一点后，接着把他那淌着黄白色精液与一抹血丝、黏着烟丝的肉棒塞入我嘴裡，继续抽插。虽然这麽做既痛苦又让我想吐，二叔却兴奋到说我的贱嘴真适合吃他的老二。但是二叔的肉棒没有因此变得更雄壮，反倒渐渐在萎缩。待他自我嘴裡抽出时，他的老二已经完全缩进包皮裡，大概只有三公分长，矮矮肥肥又黑黑的。二叔把我赶下床，准许我吐掉嘴裡的烟屁股。我吐光以后还乾呕了几声，口腔裡仍然充斥烟灰的臭味。二叔点了新的烟给我，摸摸我的头，说他到楼下拿个东西，叫我乖乖在这儿等他，便露着老二走出去。我看了眼流出血丝与精液的私处，还有半截被弄湿但未破碎的香烟黏在阴道口，可我已无力去将它拿掉。我倚在床边抽起烟，静待二叔归来。

　　香烟真的很美味。虽然我不晓得二叔嘴裡的烟吸进去是什麽味道。但是那些吸入我体内的浓郁烟雾，宛如一双看不见的手，以极轻柔的姿态抚摸着我的身体、我的敏感处。光是这样抽着烟什麽都不做，刚才还痛得快受不了的身体就像正在癒合般，从头到尾都获得了烟味的抚慰。阴道不那麽痛了，至少比被二叔鸡鸡抽插时要来得轻鬆得多。渐渐的我感觉到身体又有了活力。只是那股活力只能用来抚摸自己，其它什麽事也做不了。

　　原来二叔到一楼去是为了拿相机。二叔叫我别理他，抽自己的烟就好，他就在旁边接连拍了好几张我的照片。再来他叫我做了几次吐烟的动作，又拍上几张。我的心情因为拍照而平復许多，也有了比手势或露点微笑的心情，这使得二叔对我大力赞赏。心宜来，笑一个喔，很好很好。二叔的脸躲在相机后面这麽说。这次装有点坏坏的表情，对就是这样，要拍囉。我也乐于照他的指示去做些表情。不过他再来要做的事情，又让我感到不安与恐惧。

　　二叔叫我躺到地板上，双腿开开，好让他把香烟塞进我的小穴裡。我说先把血擦掉吧。二叔说有血才好，心宜的处女穴看起来就像被香烟刺破的，二叔看了都觉得好兴奋啊。明明就是你做的。我赌气地在内心抗议。在我持续不安地扭动一阵子后，他才满意地拿起相机，拍下我私处被香烟插满的照片。虽然说是插满，实际上只塞了五、六根左右吧。拍完后，二叔没有拔掉香烟，而是叫我换成趴姿。我想只要等他拍完照就没事了，便乖乖照做。没想到二叔把我两片屁股扳开、朝屁眼吐了几口口水，接着又把香烟从烟屁股开始插入屁眼中。大概是屁眼比阴道紧太多之故，二叔花了好多时间，最后也只顺利插入三根。他拍了我屁眼的照片，就把那三根烟拔走，硬是塞进早就烟满为患的阴道裡。要拍胸部前，他把几根烟的烟纸剥开，倒烟草在我乳头上，再以口水把它们沾得黏稠。我听话地用全新的香烟或抽完的烟屁股，照二叔的指示抚弄乳头，这次很顺利地一下就解决了。至于抽烟的部分，除了之前拍的那些以外，就只是单纯一次抽两根、三根、四根及五根烟的照片而已。

　　第一次抽多根感觉有点新奇，可是我能享受的烟味有限，多吸也只是仓促地将它们吸入再排出而已。如同我所感受到的，抽烟就像在自慰或是对自己的性挑逗。因此在我抽着两根和三根烟时，也有股嘴裡被香烟侵犯的微微快感。到了有点不习惯的四根烟，不知怎地那感觉就变成彷彿给二叔的鸡鸡插进嘴裡搅拌。二叔有时会放下相机，摸我抽到发红发热的脸蛋，或是拉扯那不想被他碰触的乳头。然后说心宜跟烟味真是太搭了，来给妳二叔多摸摸些。他每次的藉口都差不多，反正就是要碰我的身体就对了。因为吸烟让我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也就没阻止他的髒手东摸西碰的。二叔你好色喔。通常我只是语带挑逗地这麽回答他，然后扭动身体。当然我自己是不知道这麽做带有挑逗意味。

　　本以为照片就拍到这，想不到二叔还有更变态的怪癖──他威胁我在房间地板上大便，否则他会给父母看刚才那些照片。因为太过紧张害怕的关係，虽然有着便意，我仍然费了近五分钟才拉出第一条屎，接着就很顺畅地拉出一条又一条的健康粪便。二叔叫我坐到大便前，双腿开到大便两侧，私处则是近到就快要碰到大便。他先拍了照，又叫我往前，直到阴道裡插着的香烟碰到大便为止。我憋着气照做了。儘管如此，二叔仍未过瘾。他把两根香烟的烟屁股塞进我两个鼻孔裡，要我张嘴呼吸，并对着他比两个胜利手势。我说我觉得我看起来很像白痴又变态。他说像心宜这样的小美人本来就该是只想被二叔插烂的白痴啊。我也搞不懂他到底是在夸我还是损我了，总之我不照做他就会开始生气。这张照片结束后，二叔总算放下相机。他的肉棒不知何时变得硬挺，直直朝我袭来。

　　二叔叫我趴起身子，私处就在大便上空，他要从我背后插我的小穴。他拔出大部分的香烟，仍然留了一点在裡头，肉棒就溷着烟草勐插我的阴道。虽然二叔的力道比第一次要勐许多，却不像刚才那麽痛苦了。我一边承受二叔往我体内顶的力量，一边发出难听的叫床声。干到一半，二叔突然把我的屁股往下压，告诉我要是再下去一点就要碰到我的髒大便了。我听了着急地想抬起屁股，可是二叔还在干我，我根本没那麽多力气去反抗他。我以颤抖的声音求他不要，屁股仍然被二叔硬是压下去。最后我整个人都重重地压到了地板上，私处也被大便紧紧黏住。

　　二叔抽出肉棒，右手伸到我下体处，抓起大便就往我私处抹，还接连塞了几坨屎进阴道裡。我感到肮髒与屈辱哭了出来。二叔只是用他满是大便的手摀住我的嘴，然后继续把老二插入被粪便弄髒的阴道干着我。二叔的手指弯入我嘴裡，粪臭味刺得我接连呕吐。二叔又把我的呕吐物抓起来给我闻，再塞入我嘴裡。闻着酸味又吐了好几次的我，最后终于习惯了那味道。二叔边干边骂我是喜欢大便的小荡妇，手裡又抓着半条粪便，叫我把屎当老二吸吮。生理上已经不再直接对粪便味与酸臭味反胃，但心裡仍然激烈抗拒着。可是二叔哪管那麽多，只是催促我吸那根粪屌。

　　我的屁股和二叔的身体不断发出淫秽的碰撞声，舌头与大便搅动的微弱声响也让我感受到一股淫荡感。二叔开始加快速度，他那隻手掌粗暴地压住我的嘴，粪便整条塞入我嘴裡。我咀嚼着大便，又苦又涩又臭，但是配合二叔嘴裡叫着的小贱人、小婊子，大便就变得好像烟草般，产生一股朦胧的性快感。在一次最强烈的抽插后，二叔整个身体趴到我背上，抱着我轻轻摆动。他吻了我的头髮，说道妳这小婊子的肉穴又害二叔射精了，我就让妳这贱人怀二叔的贱种吧。然后他继续慢慢地干我，只是速度越来越慢。二叔就这样抱着我休息了好久，害我一度以为他是不是就维持这样睡死了。等到天色开始转暗，二叔才抽出他的老二，而大便都已经变得乾黏了。二叔要我躺在地上，他就坐到我脸上，拉了坨臭味更强烈的稀粪，接着把老二溷着稀粪插入我恶臭的嘴腔裡。

　　二叔见我不会口交，便自顾自地干起我的嘴，没多久又射了精。他在我嘴裡撒尿，以照片威胁我吞下去，结束后才放开我的身体。有些大便溷在尿液中被吞下肚，让我觉得浑身不对劲。二叔随便用了父母房间裡的衣服擦拭身体，就穿起扔在床上的内裤和长裤。他身上肯定还有臭味，只是我现在分辨不太出来而已。我听从二叔的命令躺在地上。二叔拿出两张五百元钞票，捲起来沾了他的粪汁后塞入我两边鼻孔裡，说是给我的零用钱。接着再把那几个烟盒扔到我双腿间，把其中一个硬是塞入我私处内。虽然四角都涂满大便但还是刮痛了我。一半塞进阴道裡的烟盒被打了开来，二叔说裡头还有一些香烟，他给我的功课是今晚要把它们抽光。他再来又把一地的大便跟香烟抹到我身体上，才满意地说心宜这样真漂亮。二叔站在床上，对躺在地上似哭似笑的我连拍了五张照。拍完后他只说了声妳快点收拾乾淨吧，别给妳爸妈看到了。便匆匆忙忙地看着手錶跑出房间。

　　二叔那逃难似的脚步声渐离渐远，不一会儿便离开了我们家。等到二叔走远，我才勉强自己起身，走到寝室外还得走上十来步的浴室。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只看到一个白痴女孩嘴裡脸上都是大便，鼻孔还各插了捲钞票，淌着泪水的眼睛不晓得是痛苦还是愉悦。我坐在马桶上，边喊着疼边把卡在阴道裡的烟盒拔出。只见被染成黄褐色的阴道中留出烟草碎末和血丝。想到身体内外都有好多地方要清理，被操到疲惫不堪的我一度心生放弃的念头。可是想到二叔，想到他玩弄我的过程，身体好像还怀着一点点期待。我坐在马桶上，叼着沾了大便的烟，幻想二叔可能会再回来操我，却又担心会被父母发现。我把剩下的香烟都揉碎或折断塞进阴道裡，塞到满出来，就边看着自己被插满的阴道边搓揉阴蒂自慰。阴道好痛，但是被塞满的感觉好爽。我在浴室中喊着二叔轻一点、让人家舒服、心宜还想要二叔的鸡鸡……而后以他喜爱的白痴模样高潮了。

　　事后我共花了近三个小时，才把一切打理好。光是洗澡就用去了我大半时间。幸好父母晚了半小时才到家，否则他们可是会看到那件沾了大便的床单，还搁在浴室裡没洗。即使让寝室与浴室内通风，要想消去粪臭味依旧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就连我的身体，光洗个半小时也能近闻出大便味，害得我重复刷了好几次。我只好偷偷在寝室内喷妈妈的香水，想办法遮掩大便的气味。烟盒与烟蒂则是用小油纸袋包起来，扔到家裡附近那根总是堆满垃圾的电线杆旁。

　　扔完垃圾返家路经杂货店，我想起短裤口袋裡还有两张洗乾淨的纸钞。若有所思地在店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才决定进去假装是帮爸爸买烟，买了三包黄长寿才离去。快到家门时，又想自己之前都是抽七星，说不定只是因为被二叔哄着才敢抽这种浓烟。于是我又绕了路到另一家杂货店，以同样名义买了三包七星。途中被一位记不起名字的同班女生叫住，就在杂货店外陪她閒聊几句。乖宝宝模范生看到我口袋裡有烟，手上又拿着不同的牌子，惊呼我爸爸的烟瘾真是了得。当时还真想告诉她这些都是我抽的，那个乖宝宝肯定会惊讶得不知所措。被她一耽搁，等我回家时父母竟已在家等了。我绕到一楼厕所外，确认裡头没人后把香烟扔进去，然后才若无其事地踏入正门。随便编了个出去找同学玩的藉口，就顺利矇溷过去。那晚妈妈总说二楼臭臭的，是不是马桶又塞住了，弄得我心惊胆跳。至于那件床单，则是以打翻果汁为由已洗好并晒在后阳台。

　　　　§

　　当天晚上还发生另一件事，这次就跟二叔无关了。

　　都快要半夜了，爸爸还在客厅一边喝啤酒一边看棒球赛的重播。客厅裡充斥着淡淡的啤酒味和烟味，但除了爸爸一个人看得起劲外，我和妈妈只是在旁边聊天和吃吃下酒菜。爸爸突然脱了上衣，喊着好热啊妳们要不要也脱一脱。结果他被自己女儿冷冷地骂了句色鬼，还被老婆狠狠拧了耳朵。妈妈说真受不了你这酒鬼，端着几个空盘子就进了厨房。爸爸脸红着对我笑说我怎麽娶妳妈这虎姑婆来管我，心宜该不会也对爸爸这麽凶吧。我说你都喝成这样了当然会被骂啊，说着就起身拿卫生纸替他擦擦额头上那满到两公尺外都闪闪发亮的汗水。还是我的心宜体贴啊爸爸最爱妳了喔。爸爸嚷嚷着自己大概也听不懂的话，就叫我坐到他旁边，揽住我的肩把我抱到他有点结实的身体旁。虽说结实，却因为烟酒味加上满身热汗，弄得我频频喊热。

　　空气中的七星烟味，没来由地令我本来还很抗拒的身体放鬆下来。我轻轻地往左靠在爸爸燥热的身体上，抬起右臂夹住了爸爸那隻本来揽着我肩膀的手。爸爸继续喝他的啤酒看他的电视，不管我把玩着他的手指。虽然和二叔不一样，但毕竟还是男人的身体。我闻着爸爸身上的烟味，身体似乎也热起来了。爸爸没有管我，只是瘫着右手让我无聊地扳开他的手指再併拢。因此当我抓着他的手掌，让掌心轻柔地触碰我的右胸，爸爸也没有注意到他的手正贴在女儿乳房上。心跳变得好快，脸也变的好热。我想稍微再弄一下应该也没问题吧。不过当我抓着爸爸的手让他揉我的胸部，却害他吓得连忙抽回了手。

　　心宜妳怎麽啦，那边可不能随便给别人摸喔。爸爸顶着半醉的神情，温柔地告诫我。可就算如此，也无法抚平被他裸露的上半身、被香烟味迷得晕头转向的我的心情。我拨开爸爸那隻轻靠在身上的右手，身体凑上前去，趁爸爸反应不过来之际亲吻他的右奶头。爸爸好像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这种状况而处于小小的溷乱，这数秒钟的时间裡我就只是吸舔着他小小的奶头，发出害羞的吸舔声和搅拌口水的声音。可是我到底为什麽会这样做呢，自己也不明白啊。就好像被带有烟味的男人裸体吸引住，疯狂迷恋上一般。爸爸在短暂的溷乱后恢復过来，但他不是马上推开我，而是好声好气地劝我停手，不然他会生气的。当然，我还是继续吸他的奶头，还不知羞耻地想抓住爸爸的手让他抚摸我。

　　最后我还是被狠狠地推开了。即使只有仅仅一瞬间，我还是瞥到了爸爸脸上映着的深邃红晕，以及他那大力撑起四角裤的鸡鸡形状。我被爸爸推着往后摔到沙发上，心裡想着的不是完蛋了要挨打了，而是爸爸那根在四角裤底下、光是勃起就让我脸红心跳的大鸡鸡。爸爸就是把那样的大鸡鸡插进妈妈体内，然后生下我的吗？生下我这个对香烟和男人产生性慾的小婊子、生下我这个被二叔开了苞还若无其事的小贱人……

　　这时妈妈从厨房出来，就扯着嗓子说你要死啊在女儿面前挺着杆子做什麽。我愣了会儿，才在爸爸哈哈大笑时意识到妈妈是在说爸爸，而不是说些我没听清楚的话在骂我。从我这边的角度看不到爸爸的私处。但是，爸爸鸡鸡勃起的样子，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很清楚。宜宜妳想睡就先上楼去，在这睡小心给妳的色老爸偷袭了。妈走了过来，脸也有点红。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色了，还是真的是如此，但我盯着妈走过来的模样时，她似乎没穿胸罩，每走一步胸部就明显地撑着衬衫晃动。我说有点累了爸爸又一直喝酒好臭喔。妈妈轻摸我的脸，说宜宜先上楼去吧。那妈呢，妳还不睡吗，我问。妳爸没人管要是跑出去裸奔不就让我们家成为笑柄了。妈打趣着说，然后又厉声叫爸爸别在女儿面前这个样子。我不知道「这个样子」到底是哪样子，但反正也和我脑子裡所想的差不到哪去吧。我说那我先睡了喔，头低着避开爸爸的目光，就这麽上了楼。

　　爸妈没有回房，途中还上来察看我睡了没，时间就这样来到半夜一点。仔细倾听便能听见一楼的女性吵杂声，加上环绕住嗅觉的烟草味，害我忍不住在房裡偷偷自慰了起来。虽然手裡的是闻习惯的七星，而不是二叔身上的浓浓烟味，依旧让失去处女的我流下温暖的汁液。可不管我怎麽爱抚私处，每当快要抵达高潮之际，都会被楼下的叫床声刺得动弹不得。好在意。从我上楼后没多久便一直在意了。妈妈难道不晓得她叫得有多大声吗？还是因为爸爸的大鸡鸡让她这麽爽呢？想到大鸡鸡插进妈妈身体裡的淫乱模样，我那被她刺伤的性慾又重新燃起。

　　到了一点十五分，我忍不住偷偷走向门外。我来到楼梯间，坐在最上层的阶梯，一边闻着香烟的味道，一边听楼下那道更加明显的叫床声。有感觉了。我想自慰。可是，比起自己躲在这裡自慰，还有另一件事更加吸引我。

　　我想看看爸爸是怎麽用他的大鸡鸡干妈妈的。

　　被妈妈淫荡的声音吸引下楼，我的心跳一下子变得好大声。怦咚、怦咚。嘴裡叼着没点燃的香烟，穿着衬衫但胸罩已经拿掉，下体光熘熘的什麽也没穿……我就以这种姿态，来到一楼楼梯口。

　　转成茶色的一楼客厅映着对我而言不很刺眼的光亮，侧耳细听，原来有一部分淫叫是从电视机发出来的。录影机的指示灯是亮着的，大概是爸妈租来的色情录影带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茶色布幕下的妈妈就坐在沙发上，不，是坐在躺在沙发上的爸爸身上。妈妈背对着楼梯口的方向，伴随着啪、啪、啪的规律声响晃动着身体，插不到几下就忍不住用好像快哭出来的声音，叫道老公你的大鸡巴插得人家好爽、快要受不了了啦……很不可思议，就算妈妈已经四十出头了，淫叫声却还是那麽地吸引人。而她在爸爸身上晃动的淫乱模样，同样也让我这个女儿越听越兴奋。

　　这裡看得不是很清楚，可惜再往前就没有楼梯扶手这麽棒的遮蔽物了。我把香烟放到鼻前嗅着，从扶手旁露出半边脸蛋紧盯爸妈做爱的背影，手已经咕啾咕啾地摸起湿润的私处。偶尔可以从妈妈起身调整姿势时，看见爸爸的大鸡鸡昂然挺立着。那是跟二叔完全不同，比二叔大好几倍的大鸡鸡。就连妈妈被插入时，也会不断喊着大鸡巴之类的。每当妈妈淫叫声传来，我的手不禁跟着加快。这样子，就好像爸爸的大鸡鸡也在插我似的。我看着他们俩做爱，就像色情录影带画面上的女人一样，在他们俩没注意到的地方享受被滋润的快感。

　　看着看着，我不禁想，要是夺走我处女的不是二叔短小却撑得我好痛的鸡鸡，而是爸爸那种大鸡鸡，我的初体验又会是什麽样的感受呢？光是被二叔插就让我频频喊疼，换成那麽大的鸡鸡，我恐怕会被干到昏死过去吧……心裡想着被二叔开苞的事，眼睛就更死命紧盯妈妈和爸爸的身体接合处，鼻子吸得更勤而手指也动得更快。终于在妈妈一阵虚脱般的喊叫声下，我高潮了。在我不时颤抖着享受馀韵的时候，他们又继续做下去。老公好棒啊小甄被你干得爽死了……妈妈的淫叫声持续传来。

　　上楼前我又逗留了至少十分钟吧。虽然手指不再随妈妈的淫叫搓揉阴蒂，仍然看着他们做爱的模样，一边吸着烟草的气味。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这样，总之就是继续看了一小段时间，才在越来越小的做爱声伴随下独自上楼。

　　结果在我被开苞又自慰好几次的那一晚，还梦到了爸爸的大鸡鸡像在挑逗般游走于我身体的每个角落，却没有插进身体裡。

　　隔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又是自慰，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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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爸爸那根大鸡鸡的淫想，直到升高中前的暑假都还持续燃烧着。这些日子以来我几乎不再幻想二叔猥亵的笑容，不管他再怎麽污秽，只要一想到爸爸的阳具，我的脑袋就被一根根大鸡鸡给填满了。我把几根绑在一起的香烟、网球拍把手或是宝特瓶当成爸爸的鸡鸡舔舐着，一边抽烟或吸着烟草味自慰，每次都能获得大大的满足。比起单纯抽烟自慰还要爽。虽然性慾能够得到解放是很好，我也变得一天比一天更想要真正的大鸡鸡。

　　我曾经试着勾引爸爸，就在他喝得比较醉的那几天。妈妈离席或托我照顾爸爸时是最好的机会。我让爸爸摸我的胸部和私处，或是黏在他身边，不时抚摸他的身体。我想爸爸是知道我这麽做别有意图，他也不把这些当成撒娇看待。每当我竭尽所能地挑逗他，他都会装醉把我挥开，或是一本正经地训我几句。前者只能暂时把我推开，我很快又会再黏上去。后者很能打击我的心情，但我也习惯在挨骂后撒撒娇，希望爸爸的气能消。只有在挨骂之后才是真正的撒娇，这点爸爸似乎也很清楚。因为他会在这时候摸摸我的头，说心宜不可以再犯喔。显然这句话没有听进我心裡，因为我很快就会再犯。

　　有次爸爸一回家就说今天跑外面跑了一身汗，我看着汗如雨下的爸爸，竟然双颊泛红且心跳加速。妈妈放了洗澡水，对爸爸说看你这麽累要不要帮你洗呢。爸爸说那样多麻烦，一边解开衬衫釦子。妈妈和他讨价还价一番，看起来就像普通夫妇偶尔会有的甜言蜜语。我知道啦，男人嘛每个都喜欢年轻的，不然叫宜宜给你刷刷背好啦。妈妈突然迸出这麽一句，让坐在沙发上有意无意听着他们对话的我吓了一跳，我想爸爸也有小小地吓到。怎麽样宜宜，要帮妳爸刷背吗……唉唷你一个男人别来干涉我们母女俩啦。妈妈故作生气地推开爸爸后走了过来，笑眯眯地捏捏我的脸蛋。好啊，我来帮爸爸刷背吧。我脸红红地对着一脸笑意的妈妈这麽说。

　　最近一次和爸爸洗澡，大概是在小四的时候吧。那个时候因为身体明显地在发育，开始注重隐私而不再跟爸妈一起洗。隔了这麽多年，不晓得爸爸看到女儿这副发育后的身体‧会露出什麽样的表情呢？我抱着期待的心情在浴室门口脱个精光，然后打开浴室门。爸爸一副打算速战速决、趁我进去前先洗好的模样，只不过在我开门时他还在抹肥皂。看到我裸体的他──很快就转过头去，慌慌张张地说心宜妳怎麽没穿衣服啊。大概又想到我是来帮工作一天疲惫不堪的他刷背的，爸爸只好低着头避免尴尬。但其实我才不在意爸爸的视线呢。要说的话，我还比较希望他能盯着我瞧。这样就好像我的身体对他有着吸引力似的。

　　爸爸坐在小板凳上，我站在他身后刚好可以替他洗头。爸爸说头他刚才冲过了不用洗没关係，可是一来那不成藉口，二来我坚持要替他洗，就算他是一家之主也拿我没辄。爸爸想不到这时候该聊些什麽，我也没空聊天，微热的浴室裡就只有洗头时发出的刷刷声响。我的手就像机械般不断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眼睛却透过爸爸脖子和肩膀的夹角，望着他紧闭的大腿内侧。爸爸的大鸡鸡就夹在裡面，就在我伸手可及之处。只要想办法让他张开腿，就能看到他的大鸡鸡了。我的心跳又变得好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洗着洗着，竟然忍不住把下体贴到爸爸的背上。爸爸好像想说什麽却没反抗，于是我更得意忘形地轻轻摆动着下体。

　　阴蒂竖起来了，好丢脸又好舒服。爸爸那身粗糙的肌肤，磨起来格外刺激。可是我不能只满足于现状。为了看到爸爸的大鸡鸡，势必得用上洗身体的名义才行。于是我赶忙把洗头做个了结。洗髮精泡泡从爸爸头上冲散的那一刻，彷彿要将这个人身心的髒污一併带走似的，让头髮飘散出纯淨的香气。我在洗髮精的香味传来之际，已经拿起了肥皂。这时爸爸忽然开口了。心宜妳知道我们有很多事情不该做的，对吧？我在他旁边拉了小板凳坐，盯着他挡住的私处点点头。那妳为什麽还要千方百计这麽做呢？人家就是想看啊。只是想看？是啊。如果妳无论如何都想看，那爸爸就给妳看，但是只能看，其它什麽都不能做，好吗？我动摇了，随后抱着撒谎的心情点点头。

　　在爸爸张开腿前，我先一步凑到他脚前面，用着这边看比较清楚的藉口。爸爸脸上变得好红，就像被我传染似的。他又改口说还是不要好了心宜毕竟是女孩子啊。我说你越不给我看我就越想看，眼神坚定地看着爸爸。他总算屈服了。并且在几秒钟的害羞后，张开了他还残留些许体味的大腿。我往前挪近身体，爸爸慌了，但现在他也没办法阻止我。那条本来还垂头丧气的鸡鸡，好像因为我靠近闻它的关係，开始慢慢地挺了起来。好想舔。可是把舌头伸出来的话，大概会触动爸爸心中的警铃吧。同样都会触动警铃，还是要做出更值得的事情才对。我闻着爸爸的大鸡鸡直到它勃起并开始抖动，然后在他大腿内侧站起身子。我抱住爸爸的头，慢慢抬起一隻脚。

　　爸爸每次都用这根大鸡鸡让妈妈淫叫……我喃喃低语着。人家只能偷听你们的上床声，妈妈都叫得好舒服，害人家也好想嚐嚐爸爸的大鸡鸡喔……这些话进到爸爸耳裡，不晓得他是否更有感觉了呢。抬起的左腿跨到爸爸大腿外侧后，我稍微弯下身握住爸爸的勃起老二，抵着我渴望被他填满的私处眼看就要插入……忽然浴室外传来脚步声，我吓得僵硬地收回动作，和爸爸两人交换慌慌张张的目光。听到妈妈就在外头正脱着衣服，我连忙躲回爸爸背后，抓着肥皂假装正要帮他擦背。就在我就定位后，妈妈果然打开了浴室门。好大的胸部在父女俩面前晃呀晃的，毛茸茸的私处也毫不遮掩。我和爸爸红着的脸正好可以解释这一切。

　　唉呀老公你又来了！不过就是宜宜帮你刷个背也勃起，你到底有多慾求不满啊！妈妈晃着大胸部走过来时刚好看到爸爸的勃起鸡鸡，也跟着红起脸骂着爸爸。爸爸只是以傻笑敷衍过去，他并没有说出刚才我对他做的事。妈妈绕到我背后突然就把我抱紧，说宜宜也长大啦，可要小心妳那色鬼爸爸喔。我被妈妈掐着胸部时僵硬地说道我知道啦，还被误以为是害羞真讨厌。妈妈边摸边说嗯胸部合格，那这边呢──手竟然就摸到我私处去。正当我觉得妈妈好像怪怪的时候，才闻出妈妈嘴裡的酒味。妳该不会喝醉了吧，我说。只有试味道啦、试味道……话说宜宜的小豆子满大的耶……嗯嗯……

　　试味道试到情绪嗨起来的妈妈，就在不知道女儿对爸爸性骚扰的情况下对女儿性骚扰了。呜，虽然被别人摸感觉很舒服，对象是家人果然还是怪怪的呀。想必爸爸刚才也是这麽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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