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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灭那盏灯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9970 ℃

我一直认为魔术师也会过圣诞节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魔术师的世界危机四伏矛盾重重,但每到这一天时,彼此倒是能够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不带火药味地聊聊天。

朋友,你知道圣诞树的样子吗?抱歉,我不该这么问的,谁会不知道呢?我只是想说,每到圣诞节,那些吵闹的孩子们就会把不知从哪里弄到的巨大的圣诞树搬进我的办公室,占满我整个书架的一角。我说,这里不需要它,它有些妨碍到我了。格蕾通常会在这时候从我身后探出她小小的头,她说,师父,一年之中应该有个值得庆祝的时刻,大家都希望这棵树能够使得您这里显得更加温暖更加有人情味。

所以……什么是显得更有人情味?是谁说了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但我知道小姑娘大抵是不太可能的。我郁闷地看着那几个吵闹的男孩子,他们见我的视线转移过来,就一溜烟地冲出我的办公室,只留下一句渐行渐远的“Merry Christmas”。

格蕾总是最后一个离开,她向我礼貌地道了晚安。

但是没有人记得在临走之前熄灭圣诞树上缠绕的小灯球,或许孩子们是有意让它们恒久地照耀我冷清的办公室。可我毕竟也不是什么寂寞的“空巢老人”,这些可爱的孩子真是令人欲哭无泪。但灯球们小小的个头却蕴含着令人惊叹的电能,足以把我的整个书架都照亮。我没有熄灭它们,我只是太在意他们所说的所谓“人情味”了。

“严肃的埃尔梅罗二世,对任何事情都过分较真。他的那些孩子都很爱戴他,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他能够趁着机会给自己放个假,在这个可爱的、欢快的日子里放松一下。”

这个念头从我的脑海中冒出来的时候,就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虽说有一些自夸的意味,但这也是个事实。可是接下来的思考更让我自己感到惊讶:

可笑啊,圣诞树有让那个肯尼斯的办公室显得很有人情味吗?那个严肃又不近人情的前代埃尔梅罗君主。

转念一想,或许是有的。我知道身为天才兼贵族的老师永远都不缺少庆祝节日的兴致,在我日日夜夜地为证明自己的那档子事苦恼时,那些名门望族出身的家伙就已经在互道祝辞了。在我的记忆里,也有那些大男孩们将红绿相间的摆件一股脑地往老师的办公室里搬。不过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对这些没有兴趣。

“韦伯·维尔维特!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阴沟里的老鼠,想要报复我就用这样的方式羞辱我吗!”透过圣诞树灯球忽明忽暗的灯光,我能看见老师的耳根都变得通红,他背对着我,我拧住他的一只手臂将他按在桌上,而他将自己的脸庞埋进另一只手臂的臂弯里。说实话,我早就已经忍受不了他的羞辱与发难。可是在最初的最初,我坐在埃尔梅罗教室的前排,崇拜地看着台上的他,深深地被他的才华所折服。

老师,我也能通过自己对魔术的理解与应用成为您这样的魔术师吗?

哦,韦伯·维尔维特,传承了三代的魔术回路,幻想自己能变得十分特别,鹤立鸡群,我想这是不太可能的。

在最开始老师说的话就深深地令我恼怒。那份崇拜与敬仰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苦恼与郁闷。

把那该死的树的灯泡关掉!愚蠢的家伙!老师红着脸冲我喊道。我记得我这样说道:我是不会关灯的,你好好记住自己被19岁的,你所认为的愚蠢至极的小屁孩操得死去活来的感觉吧!

我撸动你的阴茎,它兴奋地微微抖动,在我的动作下前端慢慢分泌出黏糊糊的液体,而你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索拉小姐有帮您做过这种事情吗?我用一种很恶劣的语气向你发问。你紧贴着桌子的苍白身体突然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几乎跃起,你气急败坏地向我吼道:不许提索拉!

你难道不觉得丢人吗?你这金色头发的贵族此刻像个男妓一样趴在我的身下,阴茎可耻地勃起。不对,你应该反抗的吧,你可以很容易就将我揍趴下的,但是你并没有这么做,你只是跟我说这都是你身体不舒服的缘故,居然让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做了这种事,叫我快点提上裤子滚蛋,并且最好把嘴巴闭紧一点。

话又说回来,我粗暴的动作竟然让你硬了,这件事令我难以想象。你知道我的阴茎像北极航行的破冰船一样勇往直前地冲开坚冰的阻碍时的感觉吗,我感到热烈、感到狂喜,感到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你的那张嘴此时还能吐出怎样刻薄的话去品评我呢,很可惜它已经被呜咽与呻吟所占据。“呜呜……啊……咳啊……哈……”时钟塔降灵科第一讲师就像被折断翅膀的蝴蝶,以一种病态又诡异的姿势在自己的办公室那张大桌子上被他的学生后入,在自己平常批改论文的地方射精,后穴止不住的流出学生的精液。我贴在你的耳边一遍一遍叫你老师,看你颤抖、惊骇与流泪的蓝眼睛。

你会后悔的,韦伯·维尔维特,你会为你这不知廉耻的行为付出代价!而这时候我将你的身体掰过来,抓住你早已凌乱的金发,强迫你为我口交。那就做得更过火一些吧,你本就惊诧的脸上露出了更加恶心和不可置信的神情,我抓住你的头向我的方向按去,而我就在你发出的干呕声中仰起头来,将你的嘴里灌满我的精液。

“我会让你看到的。”最后我恶狠狠地对你说。平常的你应该会说一句:“你如何证明?毫无价值的愚蠢的家伙。”可是那一天的你没有,你像一头濒死的鹿一样倒在你的办公桌下,到处都是水迹和男性特有的味道。圣诞树的灯球明暗交织,似乎是特地被我的那些同学设置成闪烁的样子,那将你无神的脸照得忽明忽暗,你锐利的蓝眼睛在那片昏暗的地方依然清澈,只是它们刚流过泪,现在显得十分无害、失望,透出一种脆弱易碎的柔和。如果那些学生此时有事要找你,或者想要给你一个圣诞惊喜,那么他们推开门就会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这会让他们愤怒吗?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很清楚你已经不需要他们多余的圣诞惊喜,我与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就是这一年里,你最屈辱与难以置信的“惊喜”。

出于怜悯与一丝丝的愧疚与后怕,我还是为你熄灭了圣诞树的灯球。在整间办公室被黑暗笼罩的那一瞬间,你小声的呻吟混着啜泣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再后来,在冬木的那一次偶遇成了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而那时候的我考虑得更多的事情是如何自保,才华横溢的你,想在那个战场上报复我对你做过的任何一件蠢事都太简单不过了。

可是你没有这么做。我的老师,肯尼斯,你没有这么做。

想到这里,好像耳畔被人拨动琴弦似的,我看到记忆中的自己为你熄灭圣诞树灯球的那瞬间。黑暗笼罩中我的头发突然间生长:它们慢慢从我的脸颊旁垂下,一直到及腰的地方才停下,同时我感到自己在迅速地窜个子,一下子变得十分高大。我走向你的办公桌,那里空无一人,干干净净,异味也在我所未曾注意到的间隙消失得无影无踪。刚刚的快意与恨意好像突然被人抽空了,我的心被一种难以形容的,类似于悲伤的情绪填满。

所幸你的遗物我能够随时翻阅,曾经第一眼就将我震慑的,你灵动的思维与大胆的学术风格,这些都是我望尘莫及的东西。

但是啊,但是,老师,我实在想不起来私下里你的样子了。自从你死后,那一部分的你就从我的生命中永远消失了。

在我们撞破禁忌后,你眼里流露出的脆弱与柔和汇聚成泪水滑落到我的脸颊上时的,那一部分的你。

圣诞夜那越界的行为是如何发生的呢?大抵是我曾经对你所抱有的怨恨乃至于冒犯的情绪诡异地让我们的关系走到那一步。事实上我这一生中有很多次大胆并不计后果的时刻,但我成就的这些时刻里有很大一部分都有你的参与。我在你的课堂上反驳你、顶撞你不止一回,身为天才的你比我更加恼怒,我们都不理睬教室里其他学生喧闹的嘲笑与起哄,我的神情越来越无惧,你的面色就越来越阴沉,最后你脸上的阴云终于积累到了能够降下一场暴风雨的程度,终于失态地指着我说叫我下课后到你的办公室来一趟。

于是它就那样发生了。

……

……

可是它真的发生过吗?

我睁开眼睛,猛地从办公桌上抬起头来,圣诞树的灯球长久地明亮着。圣诞夜里我的学生们向我道别已经是两个小时前的事情了。雪花一如既往地落在我的窗子上慢慢融化,刚刚那些荒唐又不切实际的,令人脸红心跳的遐想与幻梦都早已不适合我现在的年纪。我知道抚育它们诞生、滋润它们长大的土壤——那是一场迟到了很多年的心动。

抱怨、恶劣与偷窃,这些都不是我的本意,我后知后觉地想要旧事重提: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开始,追溯到我第一次迈入时钟塔,第一次见到你时,那时候的我就已经把你当成我理想中应该去成为的魔术师了。

在这个圣诞夜里,在圣诞树灯球恒久的照射中,这些都不那么重要了。此时此刻,我想念的是,也只是黑暗里你那双蓝得摄人心魄的眼睛,它们在冬木市的战场上注视着我,在那晦涩又令人怀念的课堂里,向我投来时而如同刀锋又时而如水的眼神。

只是我坚信,在千千万万个世界里有千千万万个我和你,在每一个或令人沉醉,或令人想要流泪的故事的最后,我都熄灭了圣诞树上的那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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