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人间故事(2),4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2530 ℃

  她叫王欣,是许梦的同班同学。由于去年没有考好,今年在校复读。

  她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为了混学分前来观刑,却意外地发现犯人是当年的同学。

  许梦睁眼,迷茫地看着王欣。

  “真的是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一名女生连忙把王欣扯到一旁,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不可能,我不信!”王欣推开那名女生,一路小跑着追上木驴。

  “你们快放她下来,你们抓错人了!”王欣扑向木驴,“许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许接近犯人,不然我们会采取强制措施!”警察拉住她。

  “别动她……”许梦沙哑地喊着,“王欣,是我,是我害了小芸,你快回去吧……”

  王欣一下愣住,不敢相信许梦真的会这样做。

  “我错了……快让我死吧……”许梦说完,头一低,再也没声了。

  美玲发觉不对。许梦受到的刺激太多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出事。

  “不要在学校里走了,直接出去。”美玲指挥车队迅速离开校园。

  出了学校,远离学生队伍,美玲把许梦叫醒。

  “呃……快让我死吧……”许梦悠悠醒转,精神还未平复,嘴里一直念叨着。

  美玲把凉水浇在许梦身上,冲净她身上的泥污和血迹,再给她喂点水。

  在凉水的刺激作用下,许梦精神缓和了些。

  “还有多久……我……真的不行了……”

  “再坚持一下,还有三个小时就结束了。”

  美玲检查许梦的下体。即使冲洗掉了血迹,这里仍然是一片鲜红。会阴和肛门在木杵的高强度摩擦之下,娇嫩的肌肤充血、红肿、溃烂,丝丝鲜血从中渗出。被撕裂的阴唇和肛门菊瓣由于反复抽插,迟迟不能愈合,裂口清晰可见。

  美玲把抽插速度调快,两根木杵飞速运转,像打桩机一样捣进许梦的下体。但许梦仅仅是悠长地哼一声,并没有多少剧烈的动作。

  美玲伸出手,用指甲掐住许梦阴唇,用力拉扯。

  “有感觉吗?”

  许梦还不明白美玲在做什么。“啊……你说什么……”

  果然,她的下体已经麻木了,没有任何感觉。

  这是长时间木驴刑的一个难题。通常的木驴刑都不会超过3个小时,更多则容易使犯人感觉迟钝,惩戒力度大幅减轻。而许梦在木杵尺寸超标的情况下,仍然坚持了5个小时才失去痛觉,身体素质已经算是可以了。

  剩下的3个小时,调快抽插速度已经没有意义。而增加深度也不可取。因为按照目前的尺寸设计,加上40公斤的配重,几乎已经到达人体的生理极限。再增加深度的话,木杵突破宫颈、捣进子宫,作为一个没有生育经验的19岁少女,搞不好会使内脏破裂,产生生命危险。

  为了安全起见,美玲把速度调慢,降低木杵高度,让许梦完全地坐到驴背上。

  屁股坐上去,许梦感觉到一阵轻松,木杵抽插之下,腹中那种搅动内脏的剧痛缓和了不少,便喜出望外。

  “呃……谢谢你……”

  美玲笑道:“谢什么,你可不能死早了,要不然后边怎么办?”

  说着,她取来两段电线,一端系在许梦乳头,一端插上驴头上的插座。

  “啪”一声,许梦双乳上闪出蓝色的电火花。许梦猝不及防,惨叫一声,身躯震颤不已。

  “不会让你白白轻松的,继续前进吧。”

  车队向前行驶。

  下身抽插减轻,换来的是高压电击。起初,许梦觉得这样还不错,毕竟电击的痛苦短暂、干脆,只有一瞬,不像木杵那样撕心裂肺、绵绵不绝,只要提前做好忍痛准备即可。

  走出一会儿,许梦发现不对劲。电击的频率并不固定,有时隔5秒钟电一次,有时隔两三分钟才电一次;有时是连续电击好几下,有时是电流持续长达半分多钟。她根本摸不清电击的规律,还没做好准备就突然来一下,让她防不胜防。

  接下来的游街就到了公园、车站、超市这些地方。在美玲的要求下,中学再也不去了,所有点位走遍之后就在大街上游荡了几圈,最后到达终点站——广场。

  这里人山人海。警车开道,木驴进入广场中央。

  摘下铁球,解开捆绑,把许梦卸下木驴。

  美玲用清水冲净许梦下体血迹和粘液。经过足足8个小时的扩张,许梦下体那神秘诱惑之处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两个红色的肉洞,久久不能闭合,阴道和直肠尚在蠕动,几欲从中脱出。乳房经过3个小时的高强度电击,即使是平躺着,依旧高高地挺起。粉红的乳头被电流烧出了水泡,溃烂的创口流出淡黄色的液体。

  美玲拿来两个铁夹,夹起许梦私处两片阴唇,向左右两侧拉扯,再用皮筋系在腿上。本就松弛撕裂的阴唇像蝴蝶展开了翅膀,露出藏在里面的两片小阴唇和肉缝顶端的花蕾。整个会阴大敞开着,幽深的阴道再无遮掩,径直暴露在众人眼前。

  许梦只觉下身异样,但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摆布,在地上喘着粗气。

  美玲扶着她坐起,拿来一盒牛奶、一份盒饭。

  “吃点东西吧,我喂你。”

  许梦微微摇头:“我不饿……吃不下。”

  自从昨天早上提审之前吃了一点,下午站笼、晚上坐车,直到今天木驴,她将近两天粒米未进。在酷刑折磨之下,她一点食欲也没有。

  “还是吃点吧,你现在很虚弱。十字架要48小时,到上面你就更不想吃了。”

  美玲把吸管伸进许梦口中,让她吮吸几口牛奶,又用筷子夹一块红烧肉,让许梦张嘴吃下。

  美味可口的饭菜勾起了许梦的食欲,一份盒饭不够又加了半份。

  美玲用纸巾擦净许梦嘴角,把她身体放平。

  “开始钉十字架。”

  

  18

  

  美玲用记号笔在许梦手腕上画出一个小圈,作为入钉的标记。两名警察把许梦拖到十字架上,标记正对预定孔位,膝盖跪压许梦手肘。另一名警察直接坐在许梦膝盖上,双手按住许梦脚踝。

  许梦已经疲惫不堪,想挣扎也是有心无力。

  美玲把螺丝钉安装在电钻上。

  “准备好,我要钉了。”

  许梦深吸一口气,闭眼咬牙。

  凉凉的酒精涂抹在手腕上,然后是钉尖扎进皮肤。

  “嗞——”电钻启动。鲜血横流、肉沫飞溅,螺丝钉钻开皮肤与肌肉,旋转着没入许梦手腕,直至垫片贴紧。钉子插在尺骨和挠骨间隙之中,螺纹深深嵌入骨缝,将她的手腕牢牢钉在十字架横梁上。

  切骨钻髓的剧痛瞬间就击穿了许梦的防线。她大张着嘴,发出杀猪似的惨叫声。

  一手钉完,美玲先让许梦缓解一会儿,待她喘息稍平,再钉另一手。

  许梦脸色煞白,嘴唇发紫。

  “坚持住。”

  这次,美玲在电钻上安装的是一根更为恐怖的长钉。

  美玲让警察调整许梦腿部姿势,让她膝盖弯曲,双脚交叠,贴在十字架立柱上。

  记号笔一触上许梦脚面,就吓得许梦脚趾一颤。画一个圈,擦上酒精,按上钉尖。

  “啊——”

  电钻启动,螺丝钉入左脚脚掌,钻碎脚跖骨,再钻透右脚,钉进立柱。双脚钉完,许梦依旧哀嚎不止,然后剧烈咳嗽,脸颊憋得通红。

  美玲忙给她带上氧气面罩。待许梦脸色好转了些,再用温水擦拭她的身体,洗净手脚上的血污。

  “马上就把你挂起来了,会很痛,做好准备。”

  “嗯……”许梦有气无力地答应着。

  美玲两手摁住她肋骨。

  “在上面关键是要控制好呼吸节奏。你听我说:吸气,胸腔不要动,鼓起肚子。对,就这样,呼气。”

  许梦照做,如此反复几次。

  “用腹式呼吸可以减轻你的胸腔压力,让你坚持得更久。如果手臂疼得受不了,就用腿发力站起来,腿受不了了再蹲下,记住了吗?”

  “嗯。”

  美玲指挥着吊车开过来,放下吊钩,挂在十字架顶上。

  “起!”

  十字架缓缓立起。在重力的作用下,许梦身体下滑,牵动手脚上的钉子。

  “啊——啊——疼啊——”

  吊车开动,把十字架移到预定的位置,然后下方到事先打好的孔位中。

  “好,放!”

  广场上,5米多高的十字架竖起来了。许梦手脚钉在上面,接受着示众处刑。

  在剧痛的冲击下,许梦脑中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美玲的嘱咐,发疯似地惨叫着。气流只出不进,很快她就感到呼吸困难。惨叫两三分钟之后,她眼冒金星,头脑发昏。在一阵眩晕之后,她才想起美玲教她的方法,强忍住惨叫,调整呼吸节奏。

  “好——”

  看见犯人被钉上去,广场上的围观人群齐声喝彩鼓掌。媒体记者把镜头朝上,拍摄下犯人受刑的实时画面。在网上广为流传的一张照片中,许梦钉在十字架上,两腿岔开,阴唇被铁夹向外拉扯着,阴道和肛门洞口大张。

  起风了。

  凉风习习,吹拂着许梦披散的长发,吹干她身上的汗水,同时也灌进她的双穴。许梦觉得下边又干又痒,比骑木驴时舒服多了,被捅烂的裂口在慢慢愈合。

  她抬起头,凝望着天边的夕阳。一群飞鸟掠过,飞向朦胧的天边。

  她现在的姿势是双臂拉直,膝盖弯曲,整个身体靠手腕的钉子“挂”在十字架上。渐渐地,手臂高度紧绷,酸痛感越来越强,肌肉仿佛快要石化了。

  许梦挺不住了,于是她决定“站”起来。她憋住一口气,双腿发力。脚上的螺丝钉深嵌在跖骨中,脚掌一转,碎裂的骨茬在筋腱和肌肉中搅动,痛得许梦“啊”一声惨叫,手臂猛地一挣,又牵动了手腕上的伤口。上下疼痛交加,许梦呼吸节奏大乱,发出连连惨叫。

  剧痛稍平。许梦明白,她必须在手腕和脚掌上的剧痛中选择一个,才能让不堪重负的肌肉稍稍休息。

  这次她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她强忍脚上疼痛,转动脚掌,让岔开的两腿合拢。然后大腿发力,慢慢向下蹬。这样,身体拉高,体重转移到脚上的钉子承担,手臂弯曲,肌肉终于得到休息。

  她急促地喘着气。上肢负担减轻,她终于可以自由畅快地呼吸了。

  可惜这种姿势也坚持不了多久。她甚至能感受到螺丝钉与脚跖骨之间的摩擦的声音。脚踝承受不住,她只好慢慢屈腿,恢复成“挂”在十字架上的姿势。

  她终于感受到了十字架刑的残酷。

  这才仅仅是个开始。48小时,还得等多久……

  夜幕降临,街灯亮起。

  广场上人群渐稀,但仍然有不少人坚守在这里。有人在做全程直播,有人在兜售望远镜,还有人搭起帐篷。毕竟,被判这么重刑的犯人并不多见,几乎是十年一遇,更别说犯人还是个19岁的少女。

  美玲也得守候在这里,随时监控犯人的情况。

  她登上梯子,爬到许梦身边。

  “感觉怎么样?”

  “疼……”

  “除了疼呢?”

  “美玲姐……我真的不行了……受不了了……”许梦哀求道。

  “受不了也得受。这是在处刑,因为你以前犯下的罪。想想小芸吧。”

  许梦绝望地哀嚎一声,头深深地垂下去。

  美玲把手按在许梦胸前,感受她的心跳和呼吸,确认她的生命体征还算平稳,就回到车里继续监视着。

  后座上坐着一个女人。她正在用望远镜观察着许梦。

  “怎么样?”那女人问道。

  “还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女人放下望远镜。她眼神幽怨,眉间发黑。不到五十岁的年纪,鬓角竟有了白发。

  她就是周倩,慕小芸的妈妈。

  “金老师,后天的计划呢?”

  美玲拿出一张带着图画的纸,递给周倩。

  周倩心满意足地看着,连连点头。

  “很好,很好,我相信您的水平。我唯一不满意的就是,540刀太少。应该五千刀、八千刀!那个法官水平实在太差,开了好几天会,才判这么点。”

  周倩又打开手机相册,把里面几十张照片从头划到尾,再从尾划到头,一遍又一遍地欣赏着。

  这些都是美玲拍摄的许梦受刑照片。从一开始在监狱中,到提审、站笼,再到骑木驴、钉十字架,张张触目惊心。

  “媒体记者都拍了很多照片,在网上都搜得到,为什么还要花钱买我的照片呢?”美玲问道。

  “呵呵,他们那些照片离得那么远,还拍得乱七八糟。您作为处刑师,掌握着最佳视角,这样的照片才是最珍贵的。”

  周倩把一张许梦钉十字架照片放到最大,仔细欣赏着许梦被铁夹扯开的下体,眼睛几乎钻进手机里去。

  “金老师,说实话,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看到两天后的照片了,”周倩说道,“若不是我岁数大了,我恨不得自己去考一个处刑师执照,亲手将这个畜生千刀万剐。”

  美玲叹道:“她也是一念之差,铸成大错。”

  周倩冷笑道:“什么一念之差?一念之差,能想出如此歹毒的计策,陷害我的女儿?贱种就是贱种。我跟你说,她全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越说越激动:“今天路过畜生家,你知道为什么她家没人吗?早就被抓起来了!我雇了十几个私家侦探,查得一清二楚。她妈妈是农村来的贱人,从小就是个骚货,16岁跟人鬼混生了许梦,跟十多个人上过床,不知道谁是孩子她爸,最后把家里老人气死了。

  “我的侦探已经查到了她妈妈的犯的一点事,虽然都不大,但我的律师可以运作。过不了几个月,到时候就给她骑木驴,然后车裂。嘿嘿,最好是做成凌迟。金老师,到时候还想请你来执行……”

  周倩话语变得唔哝不清,似在梦呓,一边说一边痴笑。

  她差不多已经魔怔了。美玲心想。

  在许梦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中,周倩头一歪,在车上睡着了。

  一批守卫的警察前来换岗,但处刑师没有换岗。美玲还在坚持熬夜,不断观察许梦的情况。虽然十字架上安装着监测装置,能在犯人生命垂危时报警,但她仍然保持着亲自观察的习惯。

  她觉得,仪器只能检查犯人的身体,却检查不了犯人的心灵。一场处刑,犯人或恐惧,或惊慌,或忏悔,或从容。面对死亡时的人生百态,才是处刑的乐趣与意义所在。

  

  19

  

  一夜过去。

  美玲下车,查看许梦的情况。

  立柱前,一滩澄黄色水渍在地上流淌,反射出粼粼阳光,看来许梦刚排尿不久。走近十字架,就闻到一股强烈的酸臭味。抬头一看,许梦的脚上、立柱上、大腿上、肛门周围到处都是稀粥似的粪便,有的已经风干。

  美玲登上梯子,用水枪把秽物冲刷干净,再用浸泡温水的毛巾擦拭许梦身体。

  “呃……”

  许梦眼窝深陷,眼中布满血丝。她的全身皮肤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红色凸起,整个人看上去简直胖了一圈。

  昨晚是蚊子的盛宴。

  “几……点了……”

  “现在是早上五点半。你已经坚持12小时了。”

  “啊……”

  许梦头一低,继续在十字架上挣扎扭动着。

  回到车里,周倩也醒了。她正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籍,如痴如醉地翻看着。

  美玲一眼就认出了这本书,那是凌迟学的专业书籍。

  “嘿嘿,金老师,你说这畜生的乳房是切成六瓣好呢,还是八瓣好呢……”

  美玲想问,难道她对原来的方案不满意,竟然亲自研究起专业知识了?

  没等她回答,周倩又说道:“嘿嘿,八瓣好。横竖两刀,斜着两刀,然后……唉不对,这样就是9刀了,切子宫就不够用了。那么臀部少剐两刀呢……”

  “怎么,原来的方案不满意吗?”美玲问道。

  周倩像是没有听见,仍是抱着书本自言自语:“嗯,《腹部凌迟技术概论》,这个好,嘿嘿。”

  美玲也不再理她,继续监测许梦的动态。

  中午,烈日炎炎。

  围观人群撑起遮阳伞,穿上防晒服,戴上太阳镜,都全副武装起来。

  美玲知道许梦容易中暑,每隔两个小时就用水枪给许梦降温。水流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浇在许梦身体上。许梦闭上眼睛,神情放松,享受着久旱中的甘霖。当水流冲在她的脸上时,她张开嘴,伸出舌头,让水流灌满自己干涸的嘴,然后贪婪地咽下去。

  无论是对受刑者还是观刑者来说,十字架刑就一个字:等。最值得欣赏的就是犯人刚开始钉上去时,那种绝望的惨叫,与拼尽全力却徒劳无用的挣扎。接下来就是一直在上面扭动,直到窒息。新鲜感一过,人们很快就会丧失兴趣。

  人群散去大半。大家发现,在这闷热的天气里,还是在家吹着空调、看现场直播更舒服。

  周倩放下望远镜。大概是她也觉得无聊了。

  “金老师,你属什么?”

  问属相通常是问年龄的委婉说法。但美玲通常不在意谈论年龄。

  “我属兔,今年32岁。”

  “32岁,”周倩掰着手指算着,“那你干这行有四五年?”

  “五年。硕士毕业之后就入行了。”

  “哎呦,了不起,五年就评上副高了。”周倩称赞道。

  “运气好罢了。”

  “有一点我一直想问,你也是正经医学院毕业的,能力这么强,为什么要做这个呢?”

  美玲苦笑道:“当初也是误打误撞。不管怎么说,什么行业都要有人去做的。”

  “对。这行收入高,多赚些钱也好。”

  “钱也不是万能的。”美玲摇了摇头。

  她也有很多烦恼。比如,三十多了还没有解决婚姻大事。

  她曾经跟一位年轻帅气的律师表白,结果被对方骂是心理变态。为了填补自己的空虚,她多次花钱购买短暂的爱情,还试过同性。但多年来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至今还是单身。

  听了美玲的诉苦,周倩安慰道:“还好,等你攒了钱之后,就可以换一行做,终究能摆脱这个身份的。”

  美玲叹息:“离不开了。”

  她已经无路可走。赚钱是有依赖性的。就像是一个出狱的惯偷,进入社会之后处处碰壁,最后还是发现偷东西来钱快。

  日头偏西,暑气渐消。

  今天最后一次浇水,许梦却不动了,也没有抬头喝水。

  美玲登上梯子,唤着她的名字。

  许梦没有答应,一直低垂着头。

  美玲拎起她的头发。许梦吃力地睁开眼睛,鼻息微弱。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许梦已经快到极限了,这样下去有窒息的危险。

  美玲早有准备。她拿出一块铁质中空三棱柱,在许梦眼前比划着。

  “听着,我把这个东西放在你胯下,给你支撑着,你就不会那么疼了。现在你用力提起来。”

  许梦听懂了她的意思。她把头向后一仰,手臂、膝盖以及乳房剧烈地抖动。她爆发一声悲鸣,艰难地把身体提上去。

  美玲眼疾手快,迅速把棱柱按到许梦胯下立柱上的孔位。

  许梦身子下坠,结结实实地坐了上去,会阴嫩肉紧紧压在棱边上。

  这块三棱柱的作用跟另一种刑具——三角木马差不多。一般女性坐上去,不到一分钟敏感的私处就会疼痛难忍。但许梦私处饱经木驴摧残,神经麻木,这点疼痛跟手脚被钉来说不值一提。

  “呵……”

  终于不用手脚上的钉子来承担体重了。许梦长舒口气,四肢放松,脸上显出微笑。她头靠立柱,闭上眼睛。

  美玲拿了牛奶,再登上梯子,发现许梦竟已睡着了。与其说是睡,不如说是昏迷。这是人体在极度疲劳下的保护反应。

  只好明天再给她喝了。为了防止蚊虫叮咬,美玲在她身上喷了点花露水。

  夜深了。

  棱柱的效果很明显。检测仪器显示,许梦的各项生命指标都趋于正常,血氧浓度明显回升。

  一切都无大碍。美玲也靠上车窗,小睡一会儿。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天刚微微亮。后座上的周倩不见了。

  美玲下车,看见周倩竟然站在十字架之前,用一根长长的木棍捅弄着许梦的乳房。

  美玲连忙把她拉回车上。

  “你大摇大摆出去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了,被督察专员发现怎么办!”

  周倩没想到美玲会如此生气,辩解道:“这大清早又没人,能出什么事?”

  “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助理。要是被督察专员发现你是受害人家属,我挨处分倒无所谓,你的200万就打水漂了。”

  周倩一听,便立刻不说话了,掏出手机,躺在座位上欣赏着许梦受刑的照片。

  美玲看向十字架上的许梦。幸好她还没醒。

  “叮咚、叮咚……”周倩在跟人聊着天,手机消息响个不停。忽然,她从座位上坐起,手指打字如飞,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可能是文字已经表达不出她的愤怒,周倩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徐律师,到底是怎么搞的,你们的水平到底行不行?”

  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男子,唯唯诺诺地说道:“周女士,不是我们不行,是您那边的证据确实不足以定她的罪,换哪家律所都是这样的。”

  “放你娘的屁。许芳玲那个狗东西,从小就偷鸡摸狗、游手好闲,你们竟然找不出一个证据能判她死刑?”周倩破口大骂道。

  徐律师说道:“可……周女士,许芳玲干过的那些事,有的早就过了刑事追诉期,还有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最多关几个月就出来了。游手好闲又不犯法。就算是阎王爷来了,也判不了死刑啊……”

  “滚!我花钱雇你们是干什么的?小事就不能做成大罪?当初我女儿因为一个小小的档案就判了腰斩,你们不会运作运作?”

  徐律师说道:“你女儿的事是因为朝廷那边……算了,周女士,敝所实在是无能为力……”

  “好,你们这帮光吃饭不干事的家伙,终于撂挑子了是吧?马上把你们现有的资料转交给我,咱们合同结束!”

  徐律师说道:“唉,也只能照您说的做了。但是,不管从哪条法律上来讲,想判她死刑都是不可能的。”

  “你不敢做就不要放屁!没有证据,我自己来造。”

  徐律师说道:“啊……什么?伪造证据,那是诬陷,是违法的啊……”

  “呵呵,你们怕了?”

  徐律师说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虽然我们的服务关系结束了,但我只是想提醒您,千万不要走上歪路……”

  周倩对着电话喊道:“我的事不要你管。把资料给我,然后滚!”

  “好吧。资料马上发到你邮箱……然后……”

  徐律师还没说完,周倩挂掉电话,把手机摔在车座上。

  “这帮废物,怕事的东西……”

  周倩气得脸颊通红,气喘吁吁。

  看见美玲回头,她表以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金老师,刚刚吵到你了。”

  “没,没关系。”

  周倩唉声叹气,像是十分失望。

  “刚刚打电话的是我找的律所,我让他们分析从私家侦探那里调查的资料,把许梦的妈妈做成死刑。唉,但现在看来很难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这仇一定是要报。没有证据,我就伪造,再买通法院的关系。只要钱到位,总能把她给弄死……”

  周倩咬牙切齿。

  美玲看她的脸色像是十分认真的样子,说道:“但……伪造诬陷是违法的,万一被查出来了……”

  她目光看向十字架。许梦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开始了新一天的挣扎与呻吟。

  许梦现在这样子就是诬陷的下场。

  “呵呵,”周倩冷笑道,“那又怎么样?就算我死,被凌迟,也要先看到许芳玲死。”

  她接着说道:“为了报仇,我不顾老公的反对,花光了国家赔偿金。工作也辞了,一心钻研法律、买通人脉。最后我跟老公离了婚……

  “慕小芸是我人生的唯一寄托。小芸没了,我这条命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做的。你无法理解我的感受。”

  美玲确实无法理解。

  周倩打开笔记本电脑,点进邮箱,疯狂地按着刷新键。

  “他妈的,怎么还没发过来……”

  看她这个样子,美玲不敢搭话,只好转过头,盯着检测仪器。

  “嘿嘿,过来了过来了。让我看看许芳玲那个婊子干过什么犯法的事,我弄不死你……”

  美玲不想在车里待了。她下车,给许梦喂了牛奶,擦一遍身体,又在广场闲逛。快到中午了,广场上围观者摩肩接踵,美玲穿着白大褂,热出一身汗。

  她到别的警车里借坐一会儿,吹着空调。守卫的警察都是糙汉子,车里一股汗臭味。美玲实在受不了,转了一圈,只能不情愿地回到自己的警车里。

  周倩还坐在那儿,脸几乎贴在电脑屏幕上。

  “金老师,你说穿刺跟车裂哪个更痛苦?”周倩问道。

  “这……很难一概而论,具体要看法院判决。”

  “我觉得还是穿刺。穿刺最多48小时,还能附加剖腹,车裂最多只有4个小时。不对,车裂也能附加剖腹,还能附加绞刑,而穿刺不能附加绞刑……啊,好复杂……”

  周倩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苦苦思索。她拿出一个日记本,对着电脑摘抄资料。

  “金老师,八刀凌迟切子宫用什么手法?是铁钩剜出还是剖腹取出?能做成切外阴后再剜出吗?六十四刀凌迟是先抽肠还是先割臀?”

  美玲实在不想回答这些没完没了的问题。但看到周倩用一种渴求的眼光盯着自己,也不能不答。

  “八刀凌迟按规定不切子宫,只切外阴;六十四刀凌迟如果用截肢法,一般先割臀再抽肠;如果采用层削法且没有木驴附加刑的话,可以先抽肠;但要是判了延长处刑时间,那还得把抽肠放最后。”

  “等等,你慢点说。”周倩一边听,一边记着笔记。

  “你要去考处刑师资格证?”

  周倩合上笔记本,低声说道:“我打算做一个局,勾引许芳玲犯罪,大致方案有了,就是设计罪名还没想好。”

  “这……不太好吧……”

  “金老师,你是专家。我再给你10万,你帮我参谋参谋,怎样才能最大化刑罚。”

  “不,不行。”

  美玲果断拒绝了。这是共同犯罪。她还是理智的,没必要为了区区10万块自毁前途。

  美玲问道:“难道你真的要去诬陷许芳玲?”

  周倩道:“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你真是疯了!”美玲再也忍不住,“许梦马上就被凌迟了,得到法律的制裁,你何必再报复她的家人。”

  “她全家都是狗杂种,都该死!”

  “你没有证据,她本来也没犯法。放弃吧,别白费力气了。”

  周倩冷笑。

  “我没有白费力气,我会成功的。这世上,收钱办事的法官到处都是。只要钱到位,钱真的能买到一切。”

  “这不合理!凭什么,你想谁死,就让谁死?”

  “就凭我有钱,”周倩轻蔑道,“你也别大义凛然的样子,你自己不也是我花钱雇来的吗?”

  美玲怔住。

  因为周倩说的没错。

  她收了周倩的钱,对许梦加了各种各样的法外私刑。虽然这都可以用“自由裁量权”当做挡箭牌,但她本质上和那些贪污受贿的法官没什么区别,都是收钱——办事。

  死亡面前人人平等,但有钱人真的可以死得更轻松,甚至是幸福。

  “我把200万退给你,你走吧。”美玲道。

  “呵,”周倩淡淡一笑,“我偏偏不走。”

  她拿出一个U盘,在美玲面前晃了晃。

  “我已经把你我之间的交易过程,包括聊天记录、电话录音、转账流水,还有方案设计等等所有资料都保存了下来。如果把这份资料告到督察专员那里,再发到网上去呢?”

  美玲双手紧握成拳。

  处刑师收钱是行内的潜规则。为了防止处刑人才队伍流失,政府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处分也是不痛不痒,美玲并不担心。但如果发到网上,她的名声就毁了,以后别想接到什么大单子。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