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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娇娘失节投缳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6030 ℃

谢氏,小字娇娘,浙江山阴人,家境殷富,阅诗敦礼,姿容美艳。十六岁归同县顾郎,逾二载而夫死。氏悲不自胜,念本无子嗣,而姑嫜亦有兄嫂事奉,无所牵挂,遂欲殉。至内室结带自缢,方踢凳,其姑闻之,恐有不测,令人启门,见氏身背画扆,高挂雕梁,臂挥足荡,气息奄奄,众人遽解其下,良久乃苏。氏感于苦劝,垂泣立志守节,由此迄今近十载。坊间以其青年而寡,空闺寂寞,而不坠高节,多称赞之。

顾宅旁有一铺,售脂粉兼日用杂货等,谢氏常往购货。铺新雇一小工,名沈梅山,甫见谢氏,觉灿烂灼烁,窃叹曰:“会稽海隅之地,居然有此等妇人!”掌柜曰:“此乃谢氏,顾家妇也,年少而寡,为夫守节近十载,远近闻名。”氏见沈梅山伶俐,语掌柜曰:“君有此手下,生意日当兴隆。”

氏每至店,沈梅山辄出招待,称其仪态容色,都不及守节之事,妇人颇适意,益喜梅山之善言。而沈情愫渐生,某日,氏又至,采买将毕,便表其心曲。妇人惊且恶,斥曰:“小子焉得无礼!我既立志守节,达官显贵尚不可移易,况汝一小工乎?”言毕辄出。后再造其店,沈梅山绝口不提此事,但招待如常而已。

某夜,氏孤卧难眠,心痒神摇,乃取角先生,摩娑牝门,俄而水出,便深插入,口中微吟,不敢高呼。妇人牝夹愈紧,抽插愈急,莲靥霞飞,雪胸峰涨,娇身挺挺而频颤,淫水汩汩以横流。氏登极乐,思意转哀,曰:“吾以名节见知,识我者唯称高节,宁不知守节之难乎?吾盛年而寡,强自坚持。朝步繁花之径,辄惜年华;夜垂绣凤之帷,每悲幽独。吾亦一妇人而已,深情缱绻,固本性耳,无称我以节而赏我之美者,谁耶?”忽思向时沈梅山之语,又想其容貌似潘安、卫玠一般,叹曰:“我真虚度平生也!”

翌日,氏到店,闻沈梅山招呼,秋波一转,颔首以应,梅山几醉。氏归,沈见其罗帕在地,上书:

购来君粉黛,傅上妾朱颜。

镜晓新妆艳,心悲珠泪潸。

春闺曾已寂,春夜不须闲。

期见晶帘影,怯闻金锁环。

沈梅山读过,大喜,偷置帕于腰间,挨到夜深,忙赴顾宅。谢氏闻叩门而心颤,立启之。沈梅山见妇人含羞而立,目光摇曳,翠髻低梳,纤手掩唇。身着薄罗红衣红裙,玉体隐约,酥胸依稀可见。梅山道:“顾夫人何事见教?”妇人仰首,笑视之曰:“肉自至口而不吞,愚哉!”梅山曰:“向时斥我,今日诱我,奈何?”妇人曰:“空床难守,已近十载,每至思夫难眠,辄以玩物入体,聊慰饥渴。夫君不可复生,吾既不更醮,然心锁于彼,为之奈何?浮生漫漫,何如偷得一如意郎君,以求鱼水欢乐?”梅山笑曰:“吾以顾夫人为节妇,不意实乃淫妇。”妇人倚床道:“是君误我为淫妇,淫妇之滋味,必教君尝之。”梅山曰:“小子未经人事,恐难可顾夫人心意。”妇人道:“不妨,阴阳交合乃天理,汝既见吾牝户,自悟其法。至于其他,吾可教汝。”

梅山遂褪其裈,除去谢氏绣鞋,先把玩金莲一过,称曰:“缠得甚好,窃观夫人玉步娇娆,良有以也。”解妇人衣裙并亵衣亵裤,其阳硬挺,直欲入牝中。谢氏止之,令于玉户摩娑,牝张腿软,通体酥麻,须臾娇喘声声,淫水汩汩,急曰:“君可入矣!”梅山笑答:“方欲入见止,今须乞吾。”氏应允连连。梅山问:“夫人乃贞妇欤?淫妇欤?”氏曰:“自是淫妇,君须入。”梅山复问:“何者可入?可入者何?”妇人大赧,哀告曰:“君之阳具可入妾之阴户,请勿稍犹疑。”见其犹自矜,泫然欲泣曰:“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倘君不入,淫妇死矣!”梅山曰:“夫人端乃至贱之淫妇。”便挺身插入,氏立抽搐,淫声不绝,俄而身紧而阴精泄,梅山之精亦出。妇人倚梅山,娇声曰:“妾从此以君为夫,可乎?”梅山自然首肯。妇人欣喜,曰:“君真妾之主也!夫君不可复称妾为顾夫人,直呼娇娘则可。”提笔写道:

胭脂买尽赚夫主,良夜牵之入绮户。

淫兴急来恣把玩,秽心慵计劝迎娶。

缠绵已罢目稍迷,怜爱未休眉愈妩。

十载幽闺一夕开,顾家妇变沈家妇。

梅山道:“贱妇好做淫曲!”不觉又硬,命谢氏以口吮吸一过、以足抚弄一过。

二人苟且期年,流言渐起,姑嫜生疑,质问谢氏。氏惊惶搪塞,夜召沈梅山,与之交媾,事毕问以对策。梅山曰:“此末事耳,人皆无实据,汝矢口不认,无可奈汝何。”妇人曰:“流言既出,真伪莫辨矣。”梅山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焉得求全?”妇人曰:“夫君为男子,可如此道。妾,妇人也,贞操重于性命,岂可等量齐观?”又曰:“不若私奔,与妾往别处,可乎?”梅山以谢氏年已二十七,恐美色迟暮,且爱已弛,曰:“不可。吾立身乏术,无处可往。卿固贵妇,既明贞操之重,则知何可为也。”

妇人问:“君欲令妾自裁乎?”梅山曰:“庶几可盖汝之秽行而谢罪于顾氏矣。”妇人曰:“薄幸郎可去也!枉妾委身于君,以君为可托,竟至见逼就死。君可去也!”

妇人独坐幽闺悲泣,沈梅山立于门外,直听屋中嘤嘤之声,而盼其速死。妇人思忖良久,除脱自尽,别无他法。对玉镜台而盛起妆饰,挽倭堕髻,戴流苏步摇,悬明月耳珰,扫蛾眉乎石黛,涂娇靥以铅华,衣红色金缕短衣,红色绣金凤罗裙,恐蹬踢失仪,紧裹双莲,着红绣鞋。才寻白绫,恐踢凳有声,如前次之缢,逡巡徘徊,仰见床楣,曰:“正是吾死处。”遂含愁命笔:

妾失贞犯过,乱性私通,前失颜乎谢府,后愧意于顾家,无可偷生,唯应自尽。齐之淫妇东郭姜,家败途穷,心哀缢死,魂化悬虫,世呼缢女。故乃投缳之死法,正宜失节之妇人。妾唯悔殉夫不及,且悲增寿虚多,轻荐枕而节亏,自悬梁以身死,何益乎?

严妆玉镜台前姿,莲靥泪流如织丝。

罗带倩分欢对卧,素绫亲结恨孤垂。

柔条摇影绿窗柳,绮縠照空朱阁帷。

莫怨投缳辛苦事,棠姜到底亦须为。

妇人下绣帐,系白绫于床楣,曰:“吾系白绫之结,而平生之结可解矣。”自立床沿,莲足微踮,引颈入套,步前迈而履空,身高悬而摇荡。氏虑乎仪态,忧惊旁人,体不甚动。柳眉蹙,杏眼阖,玉臂稍举,修腿微踢,端庄娴雅,不似自缢。

自有云母屏风之上,倩影依稀;水晶帘幕之间,暗香浮动。丽服华衣,摩以萃蔡;柔音媚响,阻而呻吟。武帝招魂,异夫人于宫幄;明皇赐缢,同贵妃以佛堂。

俄而美目渐睁,黛蛾罢敛,雪腮涨而双颊丹,檀口开以舌尖吐。胸胀起伏,急呼吸其徒劳;臂举高低,欲拽绫而不得。金钗明灭,耳珠摇晃,广袂挥以生风,佩环击而成乐。柳腰曼舞,腿荡足绷,罗裙忽旋,丝履乍堕。轻灵之态,赵后难追;要妙之情,戚姬何及。

继之亵衣恨窄,牝户嫌虚,乳若葡萄而挺立,阴为蜜穴以生津。美目空瞋,似含娇而带怒;芳唇稍动,如衔怨其难言。徒掉纤足,虽踏实其复虚;数挺酥胸,竟还迎以先拒。颈被绞,意犹欢;瞳浑迷,欲更起。削葱之指搓揉,淫水涓涓不绝;樱桃之口开张,娇声呜呜将发。牝无耻其频缩,音见缢而焉出。忽玉体震颤,阴精涌出,氏临死而达极乐,其淫至于此。

氏发髻蓬松,似翠云之卷舒;步摇已敧,比流星之将堕。俏脸尽紫,铅粉难遮,眸上翻而已凸,舌长伸以毕吐,清泪悠悠,香涎滴滴。白绫缢紧,粉颈曳长,肩斜露而胸微袒,臂松弛而股自分。嫩笋倒生,浑无依凭。肌僵体冷,颤栗不停。忽腰拱腿蹬,尿水淅沥,遍涴罗裙绫袜。

妇人昂首引颈,挺胸展足,绷紧抽动片刻,而馀尿悉泄,皆积于地。身忽下坠,腿自下蹬,喉中咕呃作响,登时缢死。

正是:

恻怛玉容罗幕前,投缳枉用饰娇妍。

彩襟终湿双行泪,文履早辞三寸莲。

长夜未央犹似恨,澄辉却照独垂怜。

自将芳魄悠悠去,谁视姱姿直直悬。

沈梅山听屋中无声,恐谢氏惧死,欲杀之。入则空无所见,忽觉帐下有人影,启而视之,氏挂于床楣,身僵直缓摇,胫足尚微可动。梅山欲助之速毙,见妇人尿水已泄,目舌尽出,知不可救,始安心。然念其方生之美艳,睹其既死之寂寥,亦不胜悲。细看氏缢死之状,凄中有艳,不觉阳举。梅山见其丝履已褪,莲足绷直,吴绫缠裹,白成团雪,绷作琼勾,温润比瑶台之琅玕;濡湿类春涧之粉箨。昔初赴巫山,即先玩此物,遂解裈持以泄欲,适精出,妇人寂然,唯瞠目凝神,对其奸夫,貌有无穷哀婉,情含一段风骚,而脚带稍已弛矣,半垂下矣。梅山仰观而惧,曰:“夫人且安悬,天欲曙矣。”逃去。

翌日,姑嫜见谢氏不起,入其室,已自裁也。翁见妇人缢死恶状,览其遗书,曰:“此妇到底知耻,恐名声败坏,先自行了断矣。其辞至死犹带脂粉气,秉性难移也。此妇虽称效东郭姜故事,以为淫妇最合自缢,然观其衣服,无乃望化缢鬼作祟乎?死则不咎其过,家丑非宜外扬,取草席裹此淫妇之尸,寻一乱葬冈瘗之可矣。”

沈梅山梦中忽见谢氏款款而来,着投缳时红衣,颈系长带,貌异向时,香舌长吐。梅山大骇,惊醒,氏恰立床前,笑曰:“夫君休惊,妾乃谢娇娘,已遵夫君之旨缢死,今为缢鬼矣。妾此等面貌,岂非赖子所赐耶?”梅山曰:“汝欲何为?复仇欤?索命欤?”妇人曰:“非也。妾虽为缢鬼,然淫妇缢死乃罪有应得,故妾生时纵不愿就死,死则非横死,亦无怨气。唯愿为君之鬼妇,情跨阴阳,缘交人鬼。”梅山喜曰:“甚可。卿虽为鬼,姿色不减为人时。敢问鬼与人何异?”妇人曰:“今妾身为鬼,觉与为人时并无二致,但无躯壳之束,愈轻盈自在。唯舌恒吐不得缩,颈亦长寸许,颇难为情。”梅山曰:“淫妇焉用难为情,倘无此舌与颈,则他鬼不知卿乃缢死也。吾观卿之状,亦颇逗人情意。”妇人曰:“君好鬼胜人,则妾合该投缳。故知方缢死,君便急侮妾尸,有以也。”见梅山纳罕,问曰:“君持妾足何为?”梅山悟,谢曰:“非侮也,卿死而魅惑不下生时,情不可自持,奈何?今见汝,复难耐矣。”妇人笑曰:“良宵未曙,锦衾正暖。妾虽缢鬼,不碍侍夫。此番非唯至口之肉,直是君禁脔也。”谢氏之魂遂居于梅山处,人乃称沈郎娶缢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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