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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第六十七章 小镇夜宿) - 1,2

[db:作者] 2025-08-10 14:17 5hhhhh 10000 ℃

  好在于谦此时在向倒茶的沈玥点头回礼,并没有注意到朱三身前的异样,朱三瞥了一眼,眼疾手快地将沈瑶的头按了下去。

  「唔……」

  沈瑶没注意到自己险些暴露,猝不及防之下被强按着低头,差点撞在了高高挺立的肉棒上,亏得她反应敏捷,且早已习惯朱三的强势,电光火石之间张大了嘴,才勉强将那粗圆硕大宛如鹅卵石一般的龟头含住,但小嘴也被骤然插入的龟头撑得酸胀无比,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即便被朱三弄得有些狼狈,沈瑶却并不讨厌,甚至无比激动和兴奋。

  为何如此呢?

  原因无它,只怪沈瑶生不逢时,此生遭受到的磨难和打击太多,与她相比较的对手又太过耀眼了!

  平心而论,沈瑶方方面面都属于人群中的佼佼者,每一项单独列出来都足以让人称道或艳羡。

  首先,沈瑶出身名门,其父沈拓在江南武林算得上一方人物,又与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东海林家公子有婚约,虽然武学资质不高,但凭借着自家与未来婆家的威名,江湖上也没多少人敢动她,可命运却在沈瑶风华正茂的年纪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让她遇上了混世人魔这个煞星,从此人生急转直下,进入了黑暗岁月。

  与人魔同处的日子宛如一场噩梦,沈瑶从一个天真烂漫且有些心高气傲的少女,慢慢被调教成了精通淫技逆来顺受的性奴,虽然有姐姐沈玥作伴,分担痛苦,但长期看不到希望的生活让沈瑶心理逐渐扭曲堕落,在那段洞穴中暗无天日不知昼夜的岁月里,人魔的奸淫成了沈瑶为数不多的快乐,她开始想尽一切办法逢迎讨好人魔,意图通过怀上人魔的孩子来获得新生,而曾经亲密无间的姐姐沈玥自然便成了与她争宠的敌人,可偏偏姐姐沈玥每一样都压沈瑶一头,不管沈瑶怎么努力,始终只能成为姐姐的陪衬,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姐姐沈玥早早怀上了,而她的肚皮却一点也不争气,求着人魔播了无数次的种,始终颗粒无收。

  沈瑶人生的转折点出现在万花大会上,在那里,沈瑶见到了许多臭名昭著的淫贼恶棍,也亲眼目睹了许多成名女侠被羞辱折磨,与那些受辱的女侠们不同的是,尽管有许多淫贼色魔对她垂涎欲滴,但人魔奴妾的身份却让这些恶贯满盈的凶徒忌惮三分,不敢骚扰,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沈瑶认定了强者为尊胜者为王的理念,只有审时度势依附强者才能在弱肉强食的江湖中生存下来。

  然而沈瑶刚打定主意要抱紧人魔这条大腿,转眼就被人魔当成战利品一般赏赐给了别人,而接手她的不是别人,正是与她有万千瓜葛的岭南疯丐,当初正是因为与这个臭叫花子产生龃龉,沈瑶才被人魔掳走,堕入黑暗。

  从心而论,沈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人魔主意已定,根本由不得沈瑶选择,于是沈瑶从此便改换门庭,成了疯丐的禁脔。

  沈瑶虽然心存不甘,但疯丐一来是人魔门徒,二来也算一方淫王,无论能力还是身份地位,都不算差,还有重要的一点,疯丐放弃了其他的战利品,只为请求人魔将她赏赐,在情理上给了沈瑶足够的重视,所以沈瑶在一番斟酌过后,抛下了过往恩怨和成见,转投了疯丐怀抱。

  沈瑶的选择没有错,凭借着出众的身材外貌,以及人魔一手调教出的侍奉男人的技巧,沈瑶轻而易举地打败了疯丐身边的所有女人,在如愿以偿地有了身孕后,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令疯丐遣散众美独宠她一人,其后甚至有了金盆洗手上沈家提亲的打算。

  然而命运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给予沈瑶迎头痛击,诞下千金的沈瑶抱着女儿与疯丐一起回到阔别多年的娘家,本以为看在刚出生的雪儿面上,父母会网开一面,同意她与疯丐的这一段姻缘,谁知父亲沈拓却油盐不进,不仅以伤风败俗败坏门风为由将沈瑶母女扣留,还出手打伤驱逐了不还手的疯丐,而后更是不顾沈瑶哀求,一意孤行地将未满周岁的雪儿送上碧云峰,交给碧云仙子陆沁云收养,并亲自将沈瑶送到了东海紫月山庄与已成废人的林岳完婚。

  被棒打鸳鸯的沈瑶眼睁睁看着襁褓中的女儿与她骨肉分离,心中的恨意和绝望可想而知,被送到东海林家后,困居在海岛之上,沈瑶更是万念俱灰,天天以泪洗面,不吃不喝,此时林家家主林泰站了出来,好言劝慰沈瑶,许诺每隔三年让沈瑶离岛一次,去看望女儿,这才给了沈瑶活下去的希望,打消了轻生的念头。

  之后的一段时间,沈瑶在紫月山庄的生活可谓养尊处优,林泰夫妇是明事理的人,知道沈瑶遭逢变故,他们的儿子林岳又成了废人,不能人道,因此对沈瑶非常照顾,不仅让她锦衣玉食,派了许多丫鬟仆役伺候起居,而且将林家世代传承的一些宝物交给沈瑶保管,作为名义上的夫君,林岳初期的表现也是无可挑剔,对沈瑶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沈瑶也并非铁石心肠,在林家的百般示好下勉强接受了新的身份,与林岳完了婚。

  古语有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沈瑶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单纯懵懂的少女,从人魔调教,再到疯丐接手,沈瑶的欲望有增无减,几乎夜夜欢好,就连怀孕后,沈瑶也忍不住,时常挺着大肚子向疯丐求欢,可沈瑶万万没想到,林岳不仅被废了武功,连底下那条根也一起废了,就算沈瑶使尽百般解数,又舔又吸又摸,用奶子夹,用蜜穴磨,林岳裤裆里那条根始终如死虫一般,软塌塌的,还没硬起来便已经射的清洁溜溜了,几次三番的失败之后,不仅沈瑶心灰意冷,林岳也自暴自弃了。

  恰在此时,江湖中发生了一件惨绝人寰的大案,沈家上下七十三口人一夜之间遇害,沈瑶心里虽恨父亲无情,但毕竟有生养之恩,听闻此等噩耗,哪里承受得住,登时晕了过去,等苏醒之后,沈瑶发誓与过往断绝,安心做林家儿媳,以此为条件,求林泰重出江湖,查找沈家灭门惨案的真凶,为她父母及全家报仇雪恨。

  林泰与沈瑶之父沈拓本就是过命的交情,虽然察觉这起血案疑雾重重,很可能牵连到前朝旧事,但架不住沈瑶苦苦哀求,遂答应下来。

  经过一番探查后,林泰发现黑道首恶混世人魔嫌疑最大,于是联络与他交厚的九位武林高手,在洞庭湖畔伏击了人魔,一场苦战之后,林泰用紫月剑斩去了人魔的双足,将其击落洞庭湖中,既为儿子林岳报了仇,也对沈瑶有了交代。

  然而此战代价也不小,身负重伤的林泰回到紫月山庄后,不久便去世了,家主之位自然由独子林岳继承,而得知自身缺陷无药可救后,林岳心态逐渐崩溃,心理逐渐扭曲,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一改对沈瑶的细心体贴,变得阴沉而狠毒,林夫人还在世时,林岳多少还忌惮三分,林夫人哀思过度追随林泰而去后,林岳独掌大权,正式成为了紫月山庄的主人,从此沈瑶便开始了又一段噩梦生活。

  由于全家惨死,姐姐沈玥也不知去向,沈瑶已是孤苦伶仃,无处可去,只能留在紫月山庄,加之在林泰之死这件事上有愧,沈瑶本来已决意要陪伴林岳,哪知她的温柔体贴换来的却是林岳的冷遇,刚开始,林岳只是对沈瑶使用冷暴力,借着为父母守孝的名义,故意冷落沈瑶,沈瑶只道是她关心不够,于是屡次放下身段和脸面,以妖娆的身姿和学来的服侍技巧来博取欢心,却被林岳视作故意揭他的短,破口大骂,百般羞辱。

  好不容易等到三年守孝期满,沈瑶依照从前约定,请求回去看望女儿,林岳同意了沈瑶请求,除随行的丫鬟外,暗地里还派人跟踪,只为监视沈瑶的一举一动,听闻沈瑶曾向陆沁云打听岭南疯丐的下落,林岳勃然大怒,待沈瑶回来之后,以沈瑶不守妇道,意图与疯丐死灰复燃为由,对沈瑶施以「家法」,沈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忍受以平息林岳怒火。

  有些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自从那晚林岳对沈瑶施以家法后,他仿佛重新找到了人生乐趣,隔三差五找各种理由来责罚沈瑶,尽管沈瑶百般小心,也架不住莫须有之罪责,而且林岳心思还特别阴沉,善于伪装和表演,人前总维持着谦谦君子的形象,对沈瑶表现得很照顾,沈瑶无依无靠,心里有苦难言,偌大的紫月山庄找不出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每到夜里都会担惊受怕,不知林岳又会用什么方法来折磨她,想逃逃不掉,想死又挂念着女儿,只能一再隐忍,希望哪天林岳能改变心意。

  然而事不随人愿,自知百年基业都将断送于他的林岳心理日渐扭曲变态,将羞辱折磨沈瑶当成了人生最大的乐趣,特意重金求购了一根鞭笞不留伤痕的如意鞭,用于欺负沈瑶,而沈瑶在经年累月的折磨下,知道自己逃不掉欺辱和虐待,从一开始的畏惧害怕,到不甘不愿的抗拒,再到无可奈何的接受,沈瑶体内暗藏的受虐倾向被一点点开发出来,竟然适应了这种扭曲的生活方式。

  到后来,只需林岳一个眼神,沈瑶便识趣地取来如意鞭,亲手送到林岳手中,利落地脱光衣服,跪在为她特意定做的狭长的春凳上,撅着屁股准备挨抽了。

  林岳和沈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维持着奇怪的平衡与和谐,这样的生活一直到沈雪清前来寻亲,带朱三上岛以后才宣告结束。

  击退叛徒贾全引入紫月山庄的修罗教众后,朱三李代桃僵,摇身一变成了紫月山庄新的主人,沈瑶也顺理成章地依附,由此告别幽居海岛的日子,跟随朱三踏上了新的江湖路。

  遇见朱三,乃是沈瑶自觉人生中第二大幸运,不仅得以逃脱紫月山庄这个牢笼,而且还与阔别多年的女儿沈雪清重新相认,守了十多年活寡的她,碰上龙精虎猛精力无限的朱三,真可谓是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脱水的鱼儿重新回到湖泊。

  除开身体上给予的欢愉外,朱三身为疯丐传人这一特殊身份,也让沈瑶平添了许多亲近,心中暗藏多年的思念几乎无缝转移到了朱三身上,当时随行的沈玉清还未归附,沈瑶身为朱三明面上的夫人,几乎无时无刻都陪伴在朱三左右,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在那段时间里,沈瑶受到的宠幸也是最多的,能与她分享的只有女儿沈雪清一人。

  然而独宠时光并没有持续太久,自从万花大会之后就销声匿迹的沈玥忽然出现,沈瑶却并没有姐妹重逢的喜悦,因为姐姐沈玥是为她女儿沈玉清争地位来的,之后更是与沈瑶一样,被朱三轻松推倒,与沈玉清一起被纳入了后宫团内。

  沈瑶外表柔弱,好胜心却极强,当初在人魔面前,处处被姐姐沈玥压制,沈瑶一直耿耿于怀,此次刚傍上朱三,销声匿迹多年的沈玥便跳出来与她争宠,沈瑶内心认定这绝不是巧合,因此沈瑶对这个当世仅存的骨肉至亲始终没有亲近感,而是怀着防范和敌意,想方设法地从各方面打压,以保住她来之不易的地位。

  朱三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了沈瑶心里那点小九九,他也明白女人多了,自然会争风吃醋,除了树立权威,制定家规来约束她们以外,还会因人而异地施以管教,对于沈瑶,朱三采取的方法是高压,让她牢记自己的身份地位,不至于太出格,而时不时的惩罚,不仅是敲打和压制,而且针对沈瑶的受虐心理给予的刺激。

  经历了如此多的坎坷,尤其在林岳经年累月的变态虐待后,沈瑶的人格和尊严几乎都被磨灭了,如今的沈瑶信奉强者为尊权力至上,对人性和感情充满着怀疑和抵触,别人对她的好,不是被她视作施舍,就是当成有所图谋的接近,反倒是朱三这般毫不掩饰的打压和欺负,才能让沈瑶心安理得地接受。

  自从朱三收得沈玥沈玉清母女后,沈瑶受恩宠的次数越来越少,所以每一次有机会伺候朱三,沈瑶都会使尽全身解数来讨朱三欢心,可是沈瑶身材样貌都比不上姐姐沈玥,就连床上功夫也略逊一筹,这让沈瑶愈发忧心忡忡,总想着在朱三面前表现一番,因此才会闹出连女儿都吐槽她前后矛盾的状况出现。

  俗话说功夫不负有心人,沈瑶的努力表现终于赢得了朱三青睐,不仅安排她侍寝,而且还让她躲在桌下服侍,这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一种羞辱,对于沈瑶却是莫大的荣幸,自从有了沈玥沈玉清后,这是朱三第一次让沈瑶单独伺候,而且还是有沈玥在场的单独伺候,单是这一份独宠的荣幸,就足以让沈瑶激动到发狂,而藏身桌底偷偷与朱三调情的全新体验也让沈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新鲜刺激,身体积压多日的欲望在压抑中释放,让她无比兴奋,此外,有姐姐沈玥在一旁看着,也让沈瑶有了更大的动力去努力表现。

  沈瑶毕竟是人魔疯丐两大淫魔调教出来的,短暂的难受过后,她便调整好了,开始吸吮舔舐朱三的肉棒,那温润小巧的嘴巴含着龟头,柔软灵巧的舌头轻轻舔着马眼,不声不响,但却妙趣横生。

  由于受伤,朱三已是许久没有放纵过,一路上有李静在,朱三还能勉强压制住内心欲望,但看了林新逼奸素娥的春宫戏后,朱三体内的邪火迟迟不灭,出于身份,他自知无法对素娥下手,只能将欲火撒在身边人身上,见沈瑶如此积极,自然就选择了她,而沈瑶也没有让朱三失望,乖巧得好似猫儿,轻轻的吸吮和舔舐让朱三爽到骨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住躁动的兽欲,禁不住用手轻拍沈瑶头顶,以示赞许。

  得了朱三的赞许,沈瑶劲头更足了,小嘴紧紧裹住肉棒,用吞咽的力量嗦动吸吮,舌头扫舔龟头马眼和肉冠的连接处,身体和头部固定不动,表面风平浪静,内部则浪潮汹涌,瞬间将刺激拉到了顶点。

  若是寻常人,被沈瑶这么一吸,早就射的清洁溜溜了,但朱三何许人也,岂能轻易缴械,他表面仍是不动如山,胯部却暗向前顶,肉棒往深处进发。

  沈瑶经验丰富,见朱三的无双巨棒往深处顶,于是气沈丹田,放松口腔,待肉棒不再深入后,方才收紧,继续用舌头舔龟头肉冠。

  沈瑶的乖巧和熟练配合让朱三舒爽的吸了一口气,手上端着茶杯徐徐吹散漂浮的茶叶,胯部暗中后移,将肉棒抽出来一小半,然后又缓慢地插了进去,如此往复,上身仍岿然不动,手中的茶水也未见丝毫晃动。

  沈瑶身形也是一动不动,纯靠小嘴的放松与收紧来配合朱三,尽管朱三肉棒粗长,龟头硕大,但这般缓慢的抽插对沈瑶来说就是开胃小菜,她轻松自如地应对着,还有空去抚摸抓揉自己发胀的肥奶子。

  朱三不用看,光靠身体感应也知道沈瑶在下面搞小动作,于是屈起脚去拨弄沈瑶湿漉漉的蜜穴。

  「嗯……」

  沈瑶娇躯一颤,轻哼一声,一股热流透过濡湿的亵裤,流到了朱三脚背上,嘴巴也同时收紧,发力猛吸龟头,显然朱三暗度陈仓的拨弄给予了她强烈的刺激。

  朱三感觉到沈瑶的兴奋,想要更近一步,又觉得沈瑶身上的衣裳有些碍事,于是用脚趾头夹住沈瑶湿透的亵裤,轻轻扯了扯。

  早在朱三脚踏酥胸足蹬蜜穴时,沈瑶就嫌身上衣裳累赘了,只是碍于没有得到朱三首肯,这才迟迟没动,此时见朱三拉扯她的亵裤,沈瑶立马会意,嘴一边吸吮着朱三肉棒,一边麻利地脱了个一丝不挂。

  朱三和沈瑶桌下调情,打得火热,沈玥在身旁虽看不到全貌,但凭朱三隐蔽的肢体动作,她也能猜到个大概,看着朱三和妹妹在于谦面前偷偷调情,沈玥眼神迷离,娇躯微颤,俏脸逐渐绯红,也不知是出于羡慕,还是害羞。

  于谦怎么也想不到,一脸正气的朱三一边与他谈天说地,针砭时弊,一边却享受着美妇的口舌侍奉,通过一番交谈,于谦了解到朱三身为隐世的武林望族之后,对朝局民生也多有关注,心中更生惜才之心,暗叹如此英才埋没可惜,但他之前规劝不成,明白朱三有很多顾虑,不能急于一时,于是也没再劝,只与朱三说些闲话,增进感情,待日后再慢慢劝导。

  无独有偶,朱三也怀着同样的心思,想要借着这天赐良机,与于谦建立关系,所以他专挑了一些于谦感兴趣的方面说,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胸怀天下但碍于奸佞当道,不得不隐居山林的世外高人,既可以博得于谦信任,又可以立住人设,保持神秘感,可谓用足了心思。

  常言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当朱三还是个无名之辈时,他可以任性胡来,用坑蒙拐骗各种下三滥手段,而当他冒名顶替摇身一变成为「林岳」时开始,朱三就不得不端起紫月山庄传人的身份和架子,懂得爱惜羽毛,经吴老揭开身世秘密后,朱三又卷入了皇权争斗的漩涡之中,不仅江湖这条路要走顺,还得搭上朝堂这条全新的线路,自然不会错过于谦这个名满天下的清流。

  话说回来,朱三在和于谦初次长谈时,也不忘满足色欲,可谓是本性难改了。

  眼见于谦没有注意到桌下的秘密,朱三又更进了一步,将桌帘悄悄掀了起来。

  桌布一揭开,沈瑶吓了一跳,一丝不挂的她紧张地抬头看了看桌面的高度,显然是担心自己会暴露。

  朱三胆子大,却不是个鲁莽之人,敢揭开帘布,是因为他早就测算过距离,知道以目前的角度,于谦连他腰腹部都看不到,正在兴头上的他见沈瑶有所迟疑,于是将她的头按到了胯下。

  沈瑶这二十年几乎一直过着被驱使奴役的生活,奴性深重,收到朱三明示后,她也再顾不得许多,张开小嘴含住了朱三粗长的肉棒,而品尝到那股熟悉且深爱的腥臊味道后,沈瑶立刻欲火重燃,紧张情绪也随之消散了。

  朱三稍微欠了欠身子,手探到沈瑶身下,抓住了那鼓胀如气球的大奶子,毫不客气地搓揉起来。

  「嗯……」

  沈瑶已是春情勃发,朱三大手有力的抓握又给她上了一剂春药,含着肉棒的她下意识地哼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仿佛朱三抓的不是她的肥奶子,也是抓住了她躁动的春心。

  这一声哼鸣虽轻,但夜深人静,在这不大的客房里掉根针都能听见,况且又没了桌布的隔音,隔桌子而坐的于谦自然也听见了,本能地竖起耳朵,搜寻声音的来源。

  朱三知道于谦察觉到了异样,本想将桌布重新盖上,沈玥却适时地清了清嗓子,将于谦的目光吸引过去,替朱三解了围。

  于谦乃是正人君子,朱三身边的女人个个花容月貌,但一路上于谦始终目不斜视,听得沈玥清嗓,才看向她,见她面色绯红,额头冒汗,忙关切地对朱三道:

  「这太行山夜间寒凉,贤弟身体虽好,还是要注意一点,切莫感染风寒呐。」

  朱三知道沈玥此举乃是替他解围,脸红也是因为动了春情,但于谦好心提醒,朱三也不能置若罔闻,于是微笑着向于谦点头致意,然后侧身对身旁的沈玥道:

  「玥儿,你去拿件衣服穿上,免得着凉了。」

  沈玥略微迟疑了一下,欠了欠身道:「这夜间是有些凉了,妾身大意,倒教于大人见笑了,妾身去马车里取一下衣服包裹。」

  说完,沈玥便出门而去了。

  沈瑶自知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心里有些忐忑,好在朱三并没有什么表示,待沈玥出门后,便又探手下来抚摸沈瑶的酥胸,沈瑶这才安下心来,继续服侍,动作也更谨慎小心了。

  过了好一会,沈玥才回来,身上多披了一件斗篷,裹得严严实实,手里还提了个水壶,进门便说道:「夜间天冷,茶水凉得快,所以妾身叫店家烧了一壶。」

  于谦面带笑意道:「弟妹费心了,弟妹不仅武功高强,还如此思虑周全,体贴入微,贤弟真是好福气,叫人艳羡。」

  朱三摆摆手道:「哪里哪里,于兄过誉了,嫂夫人温雅端庄,和于兄郎才女貌,珠联璧合,才真叫世人称道呢!」

  沈玥为茶壶添上开水,又为两人倒上茶,退到了朱三身后,悄悄瞥了一眼桌下,被夜风吹得有些白的俏脸瞬间又飞上了两片红霞桌下,沈瑶双腿大开,胯下已是水流成河,地上湿了一大片,她的小嘴含吮着粗壮的肉棒,香舌舔舐着硕大的龟头,口水从间隙溢出,顺着嘴角流淌到下巴,滴落到了饱满浑圆的酥胸上,两颗奶头兴奋地挺立着,在口水的润泽下显得愈发香甜诱人,仿佛熟透的红枣一样。

  朱三胯下肉棒膨胀到了极致,棒身上条条青筋暴起,好似虬龙盘柱,不仅龟头和棒身被舔得湿滑水亮,连紫砂茶壶般硕大的春袋也湿漉漉的,足可见沈瑶伺候有多周到。

  为了缓解兽欲,朱三时常伸手去揉弄沈瑶的爆乳,尤其青睐那两颗紫葡萄,捏了又捏,搓了又搓,将原本就膨胀了好几圈的乳头搓得更大更显眼了!

  沈玥脸红红的站在朱三身侧,眼睑微垂,一副乖顺的模样,目光却时不时地往朱三身下瞟,好似有一根无形的线牵住了一样,并着的双腿也夹紧了。

  朱三被伺候得很舒坦,但单单口活无法让他满足,眼见美人姐妹俩都春心荡漾了,朱三心头的欲火也烧到了眉尖,再没耐心跟于谦谈论下去,恰在此时,窗外传来打更人的声音,原来已是亥时,于是用脚踢了踢沉醉其中的沈瑶,笑道:

  「和于兄交谈,小弟大为快意,一时竟聊了如此之久,耽误于兄贤伉俪恩爱了,只怕嫂夫人都在倚门盼归,暗地里指责小弟了,罪过罪过。」

  于谦是个聪明人,瞬间明白了朱三言下之意,不无感慨地道:「贤弟说笑了,愚兄与内人夫妻多年,一直相敬如宾,且愚兄常年忙于公务,在家之日少之又少,远不如贤弟这般潇洒快意,这么多年,吾妻既要操持家务,又时常为我担心,如今想来,亏欠她太多,此次进京安顿好以后,应该可以让她过上几天舒心日子了。

  天色已晚,愚兄就不打扰了,贤弟早些歇息,明日路上我们再叙。」

  此时沈瑶已为朱三整理好了下着,朱三起身道:「夜间寒凉,道路昏暗,小弟送于兄一程。」

  于谦拱手道:「不劳贤弟了,愚兄告辞。」

  朱三也不多话,拱手回礼,沈玥贴心地为于谦开了门,送他出去,看着下了楼,方才回到客房。

  于谦一走,沈瑶如解开了封印一般,从桌下钻了出来,早脱得一丝不挂的她贴紧朱三,用那硬如石子大如红枣的乳头磨蹭着朱三的胸膛,娇滴滴地献媚道:

  「爷,奴婢伺候得还舒坦么?」

  朱三捏了一下红得发紫的乳头,淡淡地道:「还说呢!好几次差点露馅,跟了爷这么久,这点定力都没有,该罚才是!」

  沈瑶嘤咛一声,娇躯一阵颤抖,嗲声道:「那是……那是爷……太厉害了……

  弄得奴婢……受不了……」

  朱三搂紧沈瑶的纤腰,手滑到她挺翘肥圆的大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道:「少找借口,认不认罚?」

  沈瑶身子都软了,扭着屁股哼哼道:「认……奴婢认罚……请爷莫要怜惜……

  狠狠惩罚奴婢。」

  沈玥早已回了房,站在朱三跟前,一张俏脸滚烫绯红,但并没有像沈瑶那样主动贴上去,显得有些拘谨。

  朱三伸手将沈玥也揽入怀中,顺手解开了她的斗篷衣带,沈玥也配合地抽出双臂,脱下了斗篷。

  随着斗篷滑落在地,沈玥那洁白如玉莹润似雪的肌肤乍现眼前,雪颈酥胸,纤腰长腿,滚圆翘臀,毫无遮挡,分毫毕现,在茫茫一片白壁之中,酥胸上那两点嫣红,双腿中间那一抹乌亮芳草,显得格外打眼,原来这斗篷之下,竟是真空,连肚兜亵裤都没穿。

  朱三指头跳动,轻捻着沈玥艳红的乳珠道:「你这个闷骚的奴儿,叫你去穿衣,你倒好,脱了个精光。」

  朱三和于谦交谈时,沈玥一直服侍左右,很少插话,一副低眉顺目,安静端庄的模样,其实内心却是欲潮汹涌,只是她更能隐忍罢了。

  朱三左拥右抱,携二美向床铺走去,双手很不老实地游荡于美妇姐妹花的纤腰肥臀,而沈玥沈瑶则配合默契地为朱三宽衣解带,待到行至床前时,朱三衣裳尽皆落地,也是光溜溜的了。

  朱三揽着姐妹花的纤腰,躺倒在床上,双手从身侧绕到胸前,搓揉着姐妹俩柔软饱满的酥胸。

  沈玥沈瑶一左一右侧躺在朱三怀中,柔软白嫩的娇躯紧贴着朱三黝黑壮实的身体,丰满圆润笔直修长的双腿缠在朱三粗壮紧实的大腿上,一人一手,合捧着直直挺立的肉棒,春葱玉指攀附在那乌黑发亮的擎天一柱上,仿佛进行某种神秘的祭祀一样,同步上下,轻轻地抚摸,细细地摩挲。

  朱三原形毕露,兽性大发,大力地揉搓着两位美妇的爆乳,张着臭嘴伸着舌头,左右啃吻舔舐姐妹俩的雪颈香腮,弄得雪肌粉颊片片红印,口水涟涟。

  沈玥沈瑶本就欲火焚身,朱三这一番揉搓加舔吻如同火上浇油,那涂满雪颈的口水带着朱三淫功的独特效力,进一步催发了姐妹花的情欲,狂热而贪婪的亲吻动作让她们仰着雪颈,娇哼连连,气喘吁吁,不约而同地夹紧了朱三的粗壮大腿,反复厮磨着,让茂密的腿毛刮擦刺激娇嫩的蜜穴。

  「嗯……爷……瑶奴好……嗯……好快活……嗯哼……爷的手……摸的瑶奴……

  奶子好舒服……唔……」

  沈瑶率先发动语言攻势,丰满的娇躯翩翩蠕动着,娇喘声中带着满满甜腻,表情放荡,眼神迷醉。

  朱三转头吻住沈瑶呵气如兰的樱唇,手指不轻不重地搓揉她饱满柔软的酥胸,突然低头一口含住那大如红枣的乳头,用力啜吸着,喘着粗气道:「骚蹄子,这样呢?」

  沈瑶娇躯一颤,摩挲肉棒的柔荑下意识地抓紧,娇喘吁吁地道:「嗯……好美……美上天了……嗯啊……好刺激……瑶奴……乳头要化了……爷……多吸一点……好舒服……嗯……」

  沈瑶先前这一番桌下侍奉,朱三口头上颇有微词,声称要惩罚,心底里其实还算满意,他用力吸吮着沈瑶香甜可口的乳头,大手沿着背脊一路往下,从山峦起伏的臀峰中间穿过,掠过深藏的后庭禁地,停留在那肥沃湿润的花园门口,手指轻轻拨弄着充血翻开的蜜唇。

  「啊……」

  沈瑶如遭电击般反弓起身子,粉颈高昂,发出了一声畅快的短促娇呼,原本紧夹着朱三大腿的肥臀下意识地翘起,双腿微分,将那汁水淋漓的肥熟美鲍尽可能完整地呈现,供朱三把玩。

  朱三侧起身来,轮流吸吮着沈瑶送到嘴边的乳房,手指如抚琴一般,扫动拨弄着充血翻开的肥厚蜜唇,引得那淫汁狂喷,好似泉涌,「咕啾咕啾」的水声阵阵,清脆入耳,恰似拨弄琴弦弄出的回音。

  「嗯啊……爷……好美……啊……哈啊……用力吸……吸……嗯……吸瑶奴的乳头……啊……好刺激……小穴儿也是……好痒……爷……嗯……好舒服……

  嗯嗯……再快一点……奴……要来了……啊……出来了……出来了……奴要飞了……

  啊啊啊……」

  一声声娇嗲的呻吟渐渐高亢,沈瑶翘起的肥臀筛糠似的颤抖起来,一股股清亮透明的蜜液从她张开的蜜洞中喷射而出,在朱三手指的拨弄下分散折射到了各个角落,不仅两个人的大腿小腿,连床上床下也湿了一大片。

  原来沈瑶情欲积压已久,在桌下时就忍耐不住,如今解开束缚,自然爆发得非常猛烈,朱三稍加挑逗,她便如此这般了。

  或许是太久没有得到满足,或许是此次高潮太过激烈,沈瑶一时间竟有些失神,她浑身瘫软地靠在朱三怀里,双目放空,张着小嘴微微喘气。

  朱三侧过头来,亲吻住沈瑶半张的小嘴,轻抚着沈瑶仍在汩汩流蜜的肥穴,此刻的他温柔体贴,俨然成了爱护娇妻的温心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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