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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秘書

[db:作者] 2025-08-10 14:18 5hhhhh 2950 ℃

十二月寒風冷咧,迷你巡邏車四輪停止運轉,吱嘎尖銳剎車聲替外勤基層員警打抱不平,車門位置不偏不倚對齊派出所正門口。女警小纏喀嚓開啟金屬車門起身離開駕駛座,單肩穿過掛繩背起側背皮包,調職通知書就放在裡頭,她踩上一格一格人行道街磚,不畏刺骨冬風,大方邁出高跟鞋一步一步前往派出所。

「哎呀小纏,要不要一起喝杯茶?」隸屬龜有公園前派出所的女警麗子手提茶壺握把,小心翼翼托著壺底,小水流咕啵咕啵緩慢傾注日式茶杯,溫熱茶香四溢,裊裊熱煙暖了整間辦公室。

「謝謝妳麗子。」小纏接了茶杯倚靠室內辦公桌,銀灰桌面角落殘有模型膠,可得小心別黏著了,緊貼於桌側的是成套辦公椅,承受不了日積月累粗暴對待,椅面傾斜東倒西歪無法坐正。若是坐在椅上,拉開抽屜,鐵定令人猛搖頭毫無秩序可言。

小纏啜了一小口熱飲,側頭往側背包摸出一張A4通知書,壓平紙張四角,放在破舊辦公桌上攤平。

由於龜有公園前派出所派駐的警員自動請職,故擬寶珠纏巡查於今日起自葛飾署交通課調派至公園前派出所,支援其警力。

她問道:「勘吉那傢伙電話都打不通……妳有什麼頭緒嗎?」兩津先前於擬寶珠家壽司店兼差打工,磨練出一手精湛好本事,次女小纏也不得不稱讚,偏偏他幾天前開始失聯,壽司店忙得不可開交。

麗子將茶壺輕放至桌面,她走近大門口,往左扣著金屬凹槽門把喀噹喀噹關上,阻止咻咻冷風吹散蒸騰熱茶,回答道:「阿兩嗎?前天他和中川搭直升機走了。」她透過玻璃窗望著對街光禿禿的枯樹,回憶前天,宛若強風席捲派出所。中川集團的直升機來匆匆去匆匆,螺旋槳逆時針轉啊轉啊颳起小型龍捲風,兩位同事乘勢箭步而上,吵吵鬧鬧不輸給他們的交通工具,直升機扶搖直上捲走了最後一片枯葉……。

龍捲風強迫秋葉脫離凋零母樹,搭乘上升氣流,枯黃葉緣被冬風凍得攢緊衣領往中間蜷縮,聽著螺旋槳轟轟聲,一路向上翻滾迴旋無數次,最終落腳在城市致高處——中川集團樓頂的直升機停機坪。

俗擱有力的宏亮招呼聲震碎玻璃帷幕大樓,吼道:「中川歐起來喔!卡緊起床喔!」原始人吼叫聲震懾凋萎枯葉,從葉柄到葉脈碎得四分五裂。

中川癱軟在社長椅上,累積兩天份的黑夜全寫在臉上,有氣無力回覆:「前輩,一分鐘、再睡一分鐘就好……」他眼睛下方添了兩個黑色眼袋,垂著眼皮難以睜開。

「喂!袂賽哩咧,龍一郎準備尬你視訊啦!」兩津先是猛力搖晃中川的肩膀,然後掐住他的帥氣顏面往左右兩邊用力捏,試圖叫醒中川。

中川聽到父親的名字,稍微清醒了些,勉強撐住眼皮,吐了幾個字:「爸...爸爸?」這對父子說來奇怪,中川懂事以來,別說親子吵架,見上一面都成問題,自己取名的緣由還是透過秘書輾轉得知的;中川圭一的「一」,取自龍一郎的「一」。

兩津拍拍中川的臉頰,扭住他的頭顱對準電腦螢幕上方的視訊鏡頭:「嘿啦!汝老爸要看你呷飽沒,緊來打招呼!」

桌上型電腦兩側擺有喇叭音響,兩顆方正黑盒子傳來龍一郎的問候:「圭一,是我,好久不見了。」螢幕正中央顯示父親的容顏,神韻幾分神似中川,好似照鏡梳理映出自身外觀,只是多了幾分滄桑歷練。

對父親既陌生又熟悉,中川對他的個性或嗜好一無所知,卻又從特徵外貌一眼確認血緣。若不是前幾天爸爸赫然宣布退休,周圍董事高層十萬火急,傳喚他參加接班人特訓,現在大概在公園前派出所和兩津勘吉前輩有說有笑;前輩捅了什麼簍子要他出資,或是大夥齊心籌備大原所長的慶生會,或是女警們與前輩起衝突……。

派出所妙趣橫生,趣聞要多少有多少,如今已成過往雲煙。唯一慶幸的是,離開派出所前,兩津自告奮勇成為貼身秘書,塌塌的鼻子嗅出銅臭味,自稱中川才是最適當的「南波兒萬」接班人;假如後輩當上社長,坐擁千兆財富,他也能分一杯羹,從此兩人形影不離,東奔西走全球走透透,早上飛到北極簽約,晚上去赤道商談,為後輩打理生活一切大小事。

不知是否新血來潮,龍一郎卸下董事長架子,單純以父親關愛孩子的角度詢問:「圭一,很累嗎?你太年輕了,不能習慣爸爸的工作量吧?」

眼看中川眼簾低垂即將入眠,會議中難以和龍一郎應答,兩津著急跺腳,腫啊啦!咩安怎做中川才會起床!?他信誓旦旦在董事會議誇下海口稱讚後輩的生意頭腦,絕對會考「幾罷昏」通過特訓!家族其他親戚虎視眈眈,覬覦龍一郎接班人的位子。擔任中川集團總公司社長,可以說掌握旗下數千間子公司所有權了,背後隱藏巨額產值將無可衡量。

兩津深怕錯失發大財機會,歪腦筋動得特別快。靈機一動扶著木質桌緣彎膝蹲下,身子鑽入辦公桌底下。桌底偌大空間足夠伸直雙腿小歇,此外尚可容納蹲姿一人。留下桌上鏡頭捕捉最後殘影,他的身影咻地從視訊螢幕邊框消失了。

「唔……?」中川半夢半醒眼睛瞇成一線,他身著名牌阿曼尼成套西裝,其皮帶扣環以貴金屬製成,撞擊聲鏗鏘清脆敲醒他的眼縫。八成是前輩又在搞怪了吧?尚未睜眼尋覓兩津的蹤跡,下半身胯下位置襲來一陣涼意,緊接在後的是溫熱濕滑觸感,帶點細微滋嚕滋嚕水漬聲,睡意頓時被嚇得一掃而空,他差點沒從座位上跳起來!睜開眼睛低頭往桌下瞧,看清兩津做的「好事」,壓低嗓門問道:「前、前輩!你在做什麼啊!?」

兩津扳開兩條大長腿,蜷縮身體蹲在中川的兩腿正中間,從桌下陰影處探頭,嘴裡含著半勃性器道:「呣啊……素懶趴啦!卡緊尬你老爸開會!呼嚕……」好野人不只桌仔大張,懶趴嘛真大枝!他待在桌底,切切實實用嘴巴「喚」起後輩的性慾,趕走瞌睡蟲,因為秘書連頭家A身軀攏愛顧丟!成人影集秘書系列在他宿舍房間砌成一座座小山丘,造成他對秘書有些誤解。

龍一郎似乎察覺異樣,打斷視訊會議問道:「所以說中川集團的財務……圭一,怎麼了嗎?」隔著薄薄液晶螢幕,誰也不知道桌下別有洞天,有個秘書與社長交織而成的淫亂世界,秘書兩津正在吞吐社長中川的龐大性器。

中川故作鎮定回答:「爸、爸爸,沒、沒有什麼事也沒有……中、中川集團的收益穩定成長,有關海外廠房擴建相關事宜,根據現場作業人員回報……」他雙手離開桌面伸向胯下,兩爪攫住前輩的頭蓋骨,小平頭髮質粗糙,刺刺癢癢撓到心窩裡;接著細細品味前輩顱內濕軟滑順的舌頭,但口活技術未臻成熟,硬梆梆牙齒有如異物刮到排精孔,讓他有點不自在,於是調整性器位置,將過人尺寸強硬塞入口器直達咽喉,此處的確比口腔來得柔軟。

兩津左右甩動頸首,面露不滿怒眼圓睜向上瞪,這咧死囡仔寶中川!叫你開會毋係督入來!他打算掙脫囂張後輩的緊縛,語塞掙扎道:「嗯、唔嗯……!」未料中川輕視他無聲的抗議,纖細指頭高高在上,藐視無數根粗質硬髮叫囂,十指扣緊兩津的腦袋瓜前前後後大力擺動,勃發男根一次次侵犯食道口,射精慾望也越發強烈。

桌上螢幕不清楚桌下正如火如荼展開體液交流,照常顯示視訊畫面。「那麼圭一,你的提案我會列入考慮,今天的視訊會議結束,明天見。」龍一郎做事明快果斷,絲毫不拖泥帶水,對他人嚴苛,自我要求更加嚴厲,小睡片刻遲到一分鐘罷了,自覺體力不如以往,赫然宣告退休,隨即傳喚親生兒子圭一前往中川集團總公司。

龍一郎按下結束鍵切斷畫面,影像切換為空白預設畫面;而螢幕底下的兩津也被中川噴發的白濁充填喉腔,身體本能想著咳出異物,咳嗽道:「唔!咳、咳嗚!」

中川不甘心遭到排擠,將唾液精液性器通通攪和揉合在一起,把垂軟洩過的巨根插到喉底,粉色龜頭被口壁瓣膜圍剿,前輩腔外下顎鬍渣輕刮兩顆囊袋外皮;以往前輩只會出一張嘴指使他做東做西收拾爛攤子,現時終於知曉這張嘴用起來快感滿分,為他做牛做馬也甘之如貽。

兩津半強迫「咕嘟」地嚥了中川的稠液,他動了動喉結。可惡A死猴囝中川,竟然乎我呷洨!乎你好看!滿口腥臭味直衝腦門,腦子裡裡外外全是死中川A洨味,他擒住太陽穴上中川的指頭,然後奮力一甩,好不容易才擺脫撐爆嘴巴的龐然大物,整頓呼吸,喘了一大口氣,齜牙咧嘴一吼:「洨愛射來遮啦!」

兩津彎了彎粗肥手指,食指比向自己的臀部。他身手矯健,從中川的胯下竄出身子,打直O型腿站在兩條大長腿中間。臭小子拄才敢抓我A頭毛!看我報復倒轉去!他站穩兩隻短腿,強而有力的手臂環抱臭小子的頭顱,往自己胸前靠攏,粗粗指頭伸進光澤水亮的橘紅髮旋中央,上下撥動細軟髮絲。

中川被無情甩開拒絕,失落感正在醞釀未發酵,他沒能理解兩津的意思,眼前就被飽滿胸膛包圍,他說:「前輩?……噗哇啊?!」他想起在派出所輪值夜班,前輩總會手攜幾片DVD去休息室,好康兜相報作伙看秘書系列色情影帶,進而評論拍攝手法、運鏡角度、打光亮度等等用上專業術語,赫然頓悟前輩對秘書系列情有獨鍾;現在他多少明白秘書系列的魅力所在,醉心於貼身秘書兩津的濃厚體香和結實胸肌,射過一發的陽具補充彈藥,重整裝備勃勃待發再次翹起。

兩津對上半身頭頸發動猛攻,忽略下半身蟄伏巨物,自身臀部被異物頂撞,叫了一聲:「創啥會?!懶趴哪A遐緊翹起來?!」

中川高挺鼻樑埋進兩津胸口,前輩身著西裝,剪裁合身加強胸肌視覺效果,大肌肉撐爆胸襟鈕釦開口,布料繃緊緊快將彈開釦子,不禁好奇貼身襯衫底下若隱若現的胸乳為何如此碩大?他的鼻尖磨蹭前輩胸前繫著的絲滑領帶,西裝散發的體味填滿鼻腔,思緒遊走在傲人雙峰之間,尋尋覓覓找出解答。

勃發巨根不時接觸兩津的下臀,深色西裝褲沾上方才發洩的白液,牽了一條細細銀絲,好似要頂破西裝褲直接進入臀穴,這顯得有些彆扭,不符合他直來直往的個性,大呼叫喊:「要督丟卡緊入來啦!」他鬆開一隻手,往自己腰間伸去,如同剛才對待中川,鬆綁皮帶穿出扣環束縛,然後捏住褲檔拉鍊唧地向下拉,褲頭從自己的腰際滑過中川的膝蓋,最後連同兩個褲管啪沙落地。

至於中川的雙眼,則是被大胸部矇蔽,脖頸以上也被擒拿,為在夾縫中求生存,他張開唯一能動的嘴巴,搭配唇齒撬開前輩的西裝襯衫釦眼,裡頭是內衣背心穿刺出雜亂胸毛,包不住的碩大胸乳引人遐想,稍加晃動就會溢出背心;其純棉材質吸附體味,他探長脖頸讓鼻子卡進溝壑阻止震動,大口大口使勁吸入肺部,前輩專屬的男人味重燃他胯下慾火。

趁著中川沉浸在胸乳懷抱,兩津摳出牙縫殘存的腥味,精液和著唾液沾溼肥肥胖胖的指尖,哼地憋住氣長驅直入一次伸入三指滋潤後穴開疆闢土。胡亂擴張一番之後,粗肥手指拔離後穴,往身後伸去,握著後輩的粗大男根,把勃起的懶叫喬予好勢,上翹頂點對準自己的穴口配合體重一鼓作氣向下插到底,呻吟出聲:「啊唔!」可那根東西大得不像話,直徑比他的手腕更為粗大,潤滑擴張至三指寬仍然起不了多大作用,青菜啦乎伊去呀!攏無要緊啊!

錯過前輩被插入的表情,本應感到失落無比才是,中川卻心潮澎湃。前輩的後穴緊緊嵌住他的男根,鼻子吸的是前輩的味道,耳邊聽見前輩的喘息,兩顆心臟也緊緊相依,全力感知前輩的一切事物,完全了解「兩津勘吉」這個人的存在,的確和他所想的一般無二,個性單純不拘小節。他滿意地揮手摑了摑前輩臀部,纖柔手掌啪地響亮一聲拍在捲捲臀毛上,動動掌根揉了揉厚實臀肉,他問道:「前輩……我可以動嗎?」

「袂、袂賽!中川你踮遮坐乎好莫叮當!」兩津堅持己見,對秘書的工作克盡職守,安排中川每日行程,並監督身體狀況,最重要的是管理性慾,查埔人懶趴洩洩咧就好啊卡莫簡單!他前後擺動大臀肌,大腿開開腳踝架在辦公椅兩側扶手上,後穴緩緩吐出一小截根部,馬上又吞入整根巨大陽具。動作雖算不上熟練,這一進一出,竟頂觸腔內突起的敏感點,情慾順著呼吸「啊哈!」從嘴角鬍渣溢出。

中川先致歉道:「前輩,不好意思了。」兩津面對面跨坐在他腿上,他深怕玻璃桌墊邊緣磨疼了前輩的腰椎,憑著單手撐住寬闊後背。兩人有明顯身高差距,縱然下體交合填飽了下半身慾望,臉部脫離大胸肌蕩漾漣漪,上半身變得空虛無比;哪怕多一秒,他還想浸淫在前輩的胸懷裡,起碼多看一眼這對衝擊視覺的肌肉。

中川挪動手肘,他勾住兩津的膝窩,阿曼尼鞋跟甫一踩地出力起身,兩津立刻被懸空抱起,兩人下體仍為結合狀態,男根龜頭頂端直接抵在腸內突起物,中年男子粗獷吼道:「啊啊啊啊!」

下半身濃稠體液伴隨嘶吼傾瀉而出,大部分給襯衫衣擺吸收掉了,其餘汁液零星散亂,噴在兩津穿著的便宜貨西裝上,中川身著的名牌精品阿曼尼一併遭殃無可倖免;不過他並不介意,前輩在床笫之事狂野無序絕不做作,正好誘發他壓抑許久的獸慾,交合中的男根更加興奮膨大,加快抽插速度。

性慾宛若凶獸出檻,中川湊上辦公桌,他放開手肘,將兩津正面放置於辦公桌表面,模樣有如俎上肉任人宰割——此姿勢為傳教士。他憶起過去兩人共同觀賞成人片,前輩總說傳教士體位尚讚,欣賞身材或修幹仔所在攏金好誒呢!現在他一左一右掀開黏呼呼襯衫,濕黏腥味混入前輩的氣味,淫靡氛圍瀰漫辦公室密閉空間,和前輩所說的一樣,大胸部在呼喚他!他用頭殼撐開無袖背心,從貼身內衣底部直通通竄進前輩胸前,漂亮精緻的臉龐被雙乳夾住,棕紅髮絲弄得一團亂,有幾根不聽話鑽出了棉質背心。

兩津揮手拍打胸上的中川,試圖推開紅棕色腦袋,發出微弱喘息道:「待咧,中川哩咧、我A奶奶……咿唔!」他才洩出一發稠液,失去平時咄咄逼人的傲氣,有氣無力敲打在大型犬後腦勺;中川戀慕胸部的模樣像極了犬科動物,人前小狼狗乖巧古錐聽命於他,人後獸性大發起蹦討要獎賞。大狗中川把背心撐得蓬蓬的,白色汗衫透出紅棕頭型輪廓;上身的大頭被胸部包圍,下身的小頭由腸肉包夾不斷進進出出,辦公桌乘載兩人重量,每進出一次,木質辦公桌黏著接縫處就「唧嘎」哀鳴一次,桌子唧嘎唧嘎鳴響彷彿快瓦解不成桌樣了。

大狗腦子被輕拍誤認獲得讚賞,挪不動胸前的後輩,中川得意忘形從左胸到右胸拼命舔濕每根捲捲胸毛,終於碰觸到期待已久的大胸部,他興奮粗喘,蒸騰水氣呵上雙乳溝縫道:「前輩抱、抱歉,我、我要……去了。」

桌子吱嘎碰撞聲暫歇,中川從繃緊的汗衫底下鑽走,脫離兩津的胸部,薄衣失去支撐瞬間變得鬆垮。他伸手向下探,觸摸兩津穿著黑襪的足踝,虎口握住皮鞋楦頭,替前輩剝去皮鞋,然後抬舉黑襪腳後跟,架在阿曼尼西裝肩上,另一支皮鞋未脫,自然垂下懸浮於空,據說此種體位並非傳教士,但性器結合處同樣能夠一覽無遺,可惜前輩與成人影帶女優不同,濃密體毛依舊遮蔽最關鍵的接縫私密處,只能見到他的粗壯陽具沒入又潛出。

年輕後輩技巧純熟,亦或是兩人性器形狀格外契合,抽插動作戛然而止,下身硬挺前端抵住腸壁小顆粒突起,粉嫩頂端傾囊而出爆發濃漿,充填腸肉每一絲皺褶。兩津大嘴微開,巨根再次命中紅心直戳敏感帶引領高潮,痙攣從後穴顆粒擴散至全身,他渾身顫抖語不成聲:「呃……唔、嗯!」接連二次高潮榨乾精囊庫存,前面嬌嫩花莖被迫射出清液,稀薄液體濺在他單腳浮空的皮鞋鞋舌上。

雖然早已終止後穴抽插,辦公桌仍舊悲鳴嚎叫,高潮讓兩津單腳皮鞋一抖一抖,鞋跟撞擊桌子右側抽屜手把,咚咚咚劇烈敲擊實心木板,桌沿擺放的文件夾倒霉透頂,紙本資料遭受波及啪沙攤開灑落一地,酒紅絨布地毯綻了幾朵白花。

巨大聲響勸退巨根,雙方達成妥協,終將在繳械過後,戀戀不捨緩緩褪出後穴,「啵」地拔出,順道排出高速抽插夾帶的空氣;兩津泛濫成災的後穴湧出濁液,沾黏臀肉毛髮,一道白液沖瀉流淌,在桌面奔騰。

疲勞與性慾一同發洩掉,中川神智清醒滿面春風,碧藍眼眸子炯炯有神,之前熬夜的疲憊感不敷存在,彷如冬季呵出的白霧附著於玻璃帷幕,轉眼又化為凍人寒氣煙消雲散。

大樓頂層的社長辦公室視野開闊無垠,四十層樓高聳入雲,位居高層鳥瞰眾生,捲起百葉窗簾,窗外凍氣逼人,一道道呼呼冷風從別戶人家屋頂天線吹向大樓擋風玻璃;天色漸暗,天氣漸涼,俯瞰一盒盒火柴盒點亮柴火,中川自忖今夜可能降雪。

中川著手收拾殘局,抽了抽桌上面紙盒紙巾,拂過前輩的蜜穴,吸附蜿蜒白液流淌的水痕,耗費三四抽紙張,才整治好水災,他揉成三四團投入腳邊垃圾桶,再彎腰撈起文件資料,用指節對齊一份份會議文件邊角,一件件歸檔整理得有條不紊,最後拉開右側抽屜,取出一卷格紋絨毯,攤開披在兩津坦誠裸露的肌膚上,讓喀什米爾羊毛為心愛的前輩加溫;前輩的衣著潮濕黏膩,多種體液黏附稠密體毛,穿脫困難,而且他還想多瞥幾眼這副健美誘人的胴體,直直盯著胸口細軟毛毯隨呼吸氣息上下起伏。

約略過了一個鐘頭,澄澄夕陽沒入西岸,天色由明轉暗,雖有高檔羊毛毯取暖,睡在冰冷辦公桌上照樣容易受風寒著涼,是時候叫醒前輩了。中川捏住兩津厚實的肩膀,左右搖了搖喚醒他的意識:「前輩、前輩──!起床了!」

「.......啥咪?系中川喔?毋系所長來......呼啊──」兩津睡眼迷濛,上下抖了抖一字眉,大眼睛眨了幾下。他在休息室小歇一會兒,值班的後輩喚醒他,一起床目睭就看到中川緣投A面,遮系每一日派出所攏會發生A代誌,自然而然誤以為待在公園前派出所的休息室榻榻米,而非中川集團的社長室辦公桌上。

說巧不巧,這時社長辦公桌上電話機鈴鈴鈴叫響,急促鈴聲搭上話機閃爍紅光,深怕遺漏任何一通重要訊息。恰好催醒兩津模糊的意識,他對準兩顆黑黑眼珠子焦距,漸漸釐清現況,挪移刺痛臀部,動身脫離社長辦公桌,臀部水氣沾得透明桌墊霧茫茫,在玻璃桌墊勾勒臀穴外觀,然後按壓胸口羊毛絨毯保暖,雙腳著地準備整頓衣著。

鈴聲中斷了,中川提起話筒接聽電話,靠耳傾聽遠方的聲音:「喂,是我圭一.......是的,您說爸爸他!?」他單手持話筒,另一手靠上辦公桌小方滑鼠墊,掌心握著滑鼠,喀噠點擊左鍵,解除電腦螢幕全黑待機狀態。

董事會刻不容緩聯絡中川,龍一郎即將在線上會議宣布要事,公司企業全體人員正洗耳恭聽:「中川集團的各位晚安,我的手錶快了一分鐘,所以本次培養接班人的事情取消!社長還是我中川龍一郎,請各位回到之前的工作崗位,完畢!」

一字眉氣呼呼飛跳起來,喊叫著:「啥米!那按呢......我A秘書頭路要安怎──!?」絨毯輕飄飄嘩啦落地,露出赤裸下半身旖旎風光,激動情緒洩漏腸肉殘存的精液,白液從毛茸茸臀穴汩汩流出,往腳掌迤邐漫延滴在絨毯格紋交叉點。

自從父親昭告天下重歸財團社長一職,中川亦回歸公園前派出所的巡查崗位。幸虧爸爸身旁的秘書察覺手錶提前了一分鐘,否則他不可能有機會復職,他挺起高鼻子,深呼吸一口氣,攝取龜有早晨的朝氣,向趕早市買菜的大嬸揮手道早,對崇拜他的女高中生微微笑,一如往常穿著警察制服,無畏嚴寒北風吹襲,邁開步伐踏入派出所。

大原所長伸出右手,用低啞沉穩的聲線說:「中川,早安啊,歡迎回來!」中川接住他的右手,兩人互相抓住虎口,並握了握手。

麗子站在一旁沖茶,並遞上桌道:「阿圭,歡迎回來!」中川接過茶杯,聞著縷縷茶香,冬天喝杯麗子泡的茶暖暖胃,小口小口啜飲才能抵禦歲末酷寒。

坐在靠窗辦公椅的小纏也起身說:「中川學長,歡迎你。」

四人相處融洽,天南地北聊著天,閒話家常品著茶,好不快樂,小小巡查的平凡生活,便是中川所熟知的派出所一隅。

派出所同事各個平易近人容易相處,中川三不五時邀請他們參加自家企業相關活動;這次也不例外,他湊近牆角置物鐵櫃,翻翻找找阿曼尼提包夾層,將明信片尺寸的邀請函抽了出來,一張張依序分發給在場所有人──十二月二十四日中川圭一慶生派對既平安夜晚會。

小纏道了謝,雙手接下邀請函,扭轉包包扣環,掀開蓋頭收進裡頭。隱約瞥見門外有個人影畏首畏尾不敢入內,派出所內就屬她最接近門口,她決定拉開鐵門探個虛實。

「歹勢啦,所長......敢會使乎我轉來做警察哈?喂!哪會系小纏哩?!」M字眉毛下彎,兩津兩手比了搓湯圓手勢,像隻餓昏的流浪狗可憐兮兮博取同情心。

「你是哪位啊?葛飾署已經派小纏支援某位自動請辭的巡查長,有什麼問題嗎?」大原裝作不認識兩津,擺了擺手態度冷若冰霜打發他離開。

「就是說啊,勘吉。你要從筆試開始重考警察。」兩津擔任中川貼身秘書這幾天,小纏融入派出所和樂融融的氛圍,面帶笑容,細細柳葉眉上彎,跟著大原一齊嘲弄幾日不見的兩津。

「阿兩,警察初考加油喔!」麗子將茶盤拎在手指鉤鉤凹槽,加入戲弄兩津的行列。

「前輩早安,來,給你。」中川安慰遭受眾人揶揄的兩津,遞出邀請函到一字眉額前。

兩津樂呵呵一把搶過邀請函,他當不成社長秘書,只好回到破舊警察宿舍,飢腸轆轆空腹一整天沒得吃,他咧嘴笑著:「中川多謝啦!莫、莫啦,哪、哪會按呢──!所長哩明明知影我咧開耍笑!」中川猶如沙漠中的綠洲,明阿仔暗時絕對有誠濟好料乎我呷擱飽飽飽!雖然兩津的警階巡查長僅次於大原,但派出所內對他言聽計從的後輩只有中川一人。只要他提出什麼異想天開的賺錢歪腦筋,大原、麗子、小纏以及今天休假的寺井,大部分持反對意見,唯獨中川會資助他,實現他天馬行空的荒謬點子。

明天就是聖誕節前夕,兩津丟了警察鐵飯碗,沒了每月固定薪資,更不可能得到年終獎金,口袋空空腹肚夭夭,新年即將來臨,如何捱過年末颼颼寒意?他兩膝跪地,眼眶濕潤落了幾滴眼淚,苦苦央求大原讓他復職,仰天長嘯張嘴吼道:「所長莫按呢啦!人我尚討厭啥米秘書系列啊啦──!」他的呼聲傳了千里遠,以龜有為中心,放射網狀遍及全日本,乃至全地球,甚至宇宙太陽系。

上蒼聽見兩津的淒厲哭嚎,反倒落井下石。朵朵雲層朝世間潑灑一粒粒雪白冰塵,落在他刺刺的小平頭頭頂,他寬大的雙肩打了個哆嗦,冰雪重量增添肚子飢餓感,一字眉眼下整個龜有地區漸漸蛻變為銀白世界,響應明後天重頭戲白色聖誕節,然後翻開嶄新的一頁,迎接新年新氣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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