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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儿女 - 4,1

[db:作者] 2025-06-21 12:21 5hhhhh 7130 ℃

借楼排版

                    (十)

     我的从实招供,换来了理想的休养环境。这是一座残旧而庞大的医院,但是空气清新,而且有足够的医疗设备,为我治疗因爆炸而引起的皮外伤,以及因催情药过度摧残所带来的内伤。

     过了一星期,我才知道自己的从实招供,带来了甚么样的严重后果。雄彪在香港的势力,几乎被警方连根剷除了,他的手下,被捕去的有七七八八,包括他最得宠的情妇「莉莉」在内,还有那个与我有过一段情的飞女丽娟;他在新界的一座农场,也被警方扫毒组的犁庭扫穴,从一间鸡舍的地窖下,起出时值八百万元的海洛英;八座专门收藏赃物的秘密「货仓」,亦一一被警方破获,「住客」

     们纷纷遭警方拘留,超过十名接赃者被带署问话。这恐怕是雄彪有生以来,所遭受到最严重的打击;树倒猢狲散,雄彪匿藏起来,与他的皇牌杀手-那个心理变态的傢伙阿伦,一同被列入警方的通缉名单内。

     这也是我的生命安全遭受最严重威胁的时刻,我虽躺在医院病床上,但不断作着恶梦,梦见那冷面杀手阿伦出现在我的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针对现在的这个局面,我要想不投靠老张那头老孤狸也是不可能的了,除非我嫌命长,够胆与死神开玩笑。

     幸好,这虽是一座残旧的、面临倒闭的医院,但在这里留医的病人并不多,不像其它的大医院那样,探病者每天都川流不息。这样,在「保安」工作上,不致出现太大的难题。

  我住的是头等病房,一切待遇都相当舒适,但这是一座怪医院,因经费不足

 ,几乎请不起驻院医生,因此就成了一座祗有护士而没有医生的「疗养院」。每

 天,外来的医生在病房门口走过,就算是完成「巡房」的例行功课了。

     在病房门口,开着一张帆布床,那里有人廿四小时监视着我。我被老张「严重警告」,绝对不准踏出房外一步,我祗能凭窗眺望医院花园中的景色,在那里呼吸新鲜空气。老张和我都知道,雄彪的手段狠辣,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背叛他的人。

  曾经有一次,一个倒楣的傢伙在香港「带货」时被警方拘捕,经不起严刑迫讯,供出一处贩毒「窦口」,警方迅即找上门去,雄彪的手下来不及撒退,被拘捕了三人,损失超过五十万元;雄彪一怒之下,下了秘密命令,由警察局内羁留所的人执行「家法」,就在那里掀起一场打斗,把那供出真相的傢伙弄瞎了一双眼睛。

  比起那个人,老张与我所犯的罪行就更严重得多了,雄彪要惩治我和老张的

 办法,也绝对不止只弄瞎我们一双眼睛那么简单。

     对老张来说,我巳经失去「利用价值」的了,不明白他为甚么还要派人保护我?难道他和陈向东真的还要利用我的这副特殊身手,要在澳门当地干几宗「大买卖」么?我心中的这个哑谜,直到一个月后才开盅。

     那天下午,在探病期间,我奉命如常地躲在房间内,正捧着一本武侠小说在看得埋头埋脑之际,忽然嗅到一缕异常清幽的香气。随即,病房的门打开了。

     「唏!平哥,你好吗?」一个女人甜腻腻的声音对我招呼。一听到这个熟悉的聱音,我就像触电似的心头悸动,当我看清此人真是小青的时侯,我手中的小说也跌倒在床上。

     「你……你来找我干甚么?」我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极想说得满不在乎似的,然而,我的声音却发抖了。她穿了一袭浅绿色的套装,淡扫蛾眉,显得清新脱俗,但是,我已清楚看清了她是个邪恶的女人,即使她貌若天仙,我也决定对她不屑一顾的,于是我别开脸去。

     她把手中的一篮水果放在床边的小柜上,幽声说∶「平哥,你还恨我……你是……是应该恨我的。」说罢,她露出一副泫然欲泪的表情,在我的漠视之下,把一张椅子拉到床前,默默地坐下来。

  我面对窗外的阳光,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时,脑海中不由得浮起了小辣妹天

 娜的一番话来。她说过,陈向东少尉是个有妇之夫,当他在澳门发到横财之后,

 便会与老婆移民到外国去享福,小青实际上也只是个可怜的女人,绝不是陈向东

 死心塌地爱着的情人。那天晚上她把陈向东带返屋子中向我介绍的一幕,只是老

 张在幕后安排的「掩眼法」吧了。

     「好吧!你直截了当的说,这次来看我,你的目的是甚么?」我没好气地问她,并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平哥,」她怯生生地看着我,说话的声音很轻∶「你也非常明白的,我这次来,是身不由己……」「哼!还以为你是好心来探望我!」我挥了挥手,暴怒地低吼∶「出去!滚出去吧!」小青坐在椅子上,纹风不动,然而她的眼角却闪现了泪光。我再一次叫∶「滚呀!为甚么你还赖死?」

     「我……不能走。」她垂着头说。

     「妈的!你是奉命来的。这次来又是要耍阴谋诡计吗?我不会再上当了。我从此不会再受你们骗的了。」我恶狠狠的笑起来∶「别以为你舍得作贱自己,就能诱惑到我,老实告诉你,即使你脱光了衣服,我对你也不会再感兴趣的了。」

     小青双手掩着脸孔,幽幽地哭泣起来。

     我余恨未消,又骂了不少难听的话。因为,当初若不是我自作多情,要拯救这个江南少女脱离老张魔掌的话,我就不会贸贸然答应老张的要求,而致堕入那老狐狸的陷阱中。故此,我今日的恶劣处境,可说是眼前这个女人一手造成的。

     往日的旖旎温馨、电单车的飞越大桥、坟场墓石上的疯狂性爱、月色下小花园内的喁喁细语,将跟随我的痛苦回忆而一起被埋葬掉,只当从未爱上过这么的异地红颜。看她背转身去拭泪时,我硬着心肠说∶「你要哭,到下面的殡仪馆去哭,我再不会被你几滴眼泪打动的。」

     小青回头时,用泪眼模糊的眼睛对我看,迅即又拿手帕去拭掉敕敕落下的泪水。过去,从未有一个女人在我面前如此痛哭过,勉强要说那个女人跟我有点感情的话,就只有丽娟,但丽娟是个少不更事的飞女,感情尚未成熟;只有小青,她深沈的悲哀,不像是因见我受伤而伤心,却分明是为了她自己可悲的命运而痛哭流涕的。

     我脑海之中,再次闪现了天娜那番话。「你回去吧!回去告诉老张,」我好不容易,方能极力装出平静的语气说∶「如果他有甚么指示,改派别的人前来传达。」

     「为甚么我不行?」她瞪起通红的眼皮说。

     「傻瓜!我不想恨你更深!」我忍不住冲着她直叫。

     「但是我宁叫你恨我!」她也按捺不住,唾沫与泪水齐飞∶「你知道吗,老张选择我来向你试探,正因为他明了我们过去的关系,如果我回去无法交待,他又要疑三疑四,以为我对你说了他不少坏话。」

     「哼!他是你的主子,你是他忠实的奴隶,你给他歌功颂德还来不及,岂会说他的坏话?」

     「平哥,不管你怎样骂我,我们还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荒谬!我当初落入陷阱里,都是因为受了你的矇骗,现在我还不觉悟吗?

     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休想再故技重施了。」我向她挥动拳头,凶巴巴的大叫

 。

     「好吧,我现在就走!」她勃然变色,一下子站立起来,匆匆抹乾了泪痕,正要出门时,回头对我投来怨毒的一瞥∶「平哥,你不接纳我的好意,你会后悔的!」

     「滚吧!不要脸的臭婊子!」我怒喝一声把她轰出门去。

     而整个下午,我再看不下武侠小说了,脑海内不断盘旋着她对我说过的话。

     当天夜里,我的病房中来了个特别客人,他就是我半月不见的老狐狸老张。

     他带来一打鸡精、两条香烟、并且带来了一脸笑容。我想∶那就是鳄鱼的笑容罢!

     现在,他接管了雄彪在澳门的全部利益之后,委实是值得他如此开心的。

     「哈哈!好兄弟,我终于成功了。这些日子,报纸上都写得详详细细的,你有看吗?」他一手拿着烟斗,哈哈大笑着,另一手则在我肩上猛拍∶「好兄弟,该给你记下首功!」

     「你已经把我捉弄够了,老张。」我怨恨地说∶「你还要把我囚禁在这里多久?」

     「千万不要这么说嘛!阿平,这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呀!」老狐狸眨巴着他的小眼睛说∶「你知道,现在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雄彪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是烂命一条,可比不上你这个新扎「顶爷」那么宝贵。」我冷冷的说。

     「阿平,也许你在这里住得久了,太闷了,许多事情仍然想不开。」

     「我是过一天算一天,生杀大权全操在你的手上,我有甚么想得开或想不开呢!」

     「不要说得那么偏激!」老狐狸挤挤眼睛说∶「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嘛!现在你助我完成了这番功业,更应该以后有福同享、有祸同当。阿平,你为甚么不接纳我的好意?」

     我立即意会到,他指的是白天我拒绝小青与我接触的事情而言。事实上正是如此,他接着就跟我说医生与他谈过我的情形,当初因爆炸而引起的皮外伤,我巳好了百份之九十五,祗要再休养一、两个星期,便会完全康复;本来他打算让我在医院静养下去,直到康复为止,但因临时有一件工作,必须要我预早计划周详,一俟身体复原就动手。因此,他希望我接纳他的好意,明天就搬出医院去。

     见他说得情词并茂,使我连连冷笑。「原来如此,你叫小青来,就是要传达这个命令吗?」我说∶「何必叫她来传令呢?我是肉在砧板上,不管传令的人是谁,我也无法违抗你的!」

     「细佬!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老孤狸阴险地笑起来∶「我知道你对小青十分着迷,所以叫她来向你转达我的意思;除此之外,我还要她和你住在一起,但不是原来的那座屋子,那里目标太明显了,况且雄彪也在那里住过,随时会找上门来的。我要你带她搬出去,让她服侍你,做你太太,好叫你安下心来,为我们的新组织,贡献你的力量。」

     「多谢了!我不愿再见小青的。」我立即拒绝他的好意。

     「你不要小青么?」他大表意外,瞪起他的狐狸眼问我。

     我还是摇摇头∶「经过那一次,我已恨透了这个女人。」

     他立即扳起脸孔说∶「但是你明天必须出院,不管你要她还是要别的女人,你必须要与一个我们所信任的女人住在一起。」

     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了,像大陆的特务组织一样,他不容许我在外面独居,而要分配给我一个女人,以便随时监视我。显然,他以为把小青分配给我,我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的,谁知我偏偏不吃这一套,以致他也沉不住气了。

     「那么就请你说说看,除了小青,还有那些女人是你们信任的?」其实我也真需要一个女人,虽是做了「笼中鸟」,至少我也需要有个异性来调剂一下。

     他的脸色开始缓和下来∶「我提议,你从芬妮或者天娜之间任择一个吧!当然最好是小青了,真不明白你为甚么不要她?」

     我的脑筋立即飞快地转动着,芬妮是个廿五、六岁的成熟妇人,此妇工于心计,而且上次她负起肉诱与迫供的任务,可见她头脑并不简单,倘若我与这妇人旦夕相处,必定会被她严密监视,以致寸步难行的。那小辣妹天娜就不同了,她只有十八、九岁,头脑比较单纯些,跟她生活在一起,我或者会多点自由,不致于碍手碍脚的。于是,我选择了天娜,并把这意思告诉了老张。

                  (十一)

     我的新居位于主教山脚下一条碎石舖成的狭窄街道上,是一幢落成未久的廉价大厦,我出院搬到这里来的第一天,亲眼见到还有好几伙新住客陆续搬入来。

     新居设在五搂,这是最高的一层了。一厅两房的单位,厅间摆设着简陋的家私,电视机是搬来一架旧的,仍未驳上天线;一张饭桌和四把椅子,窗口有张旧书桌;一个房间内空空如也,另一间房则有张新的大床和衣橱;被单枕头全是新的,此外,还有一把座地大电风扇,满鼻子都是灰水味,触目的都是新与旧的配搭。

     接我出院的,是老张的两个得力手下,就是曾经在医院轮班监视我的两条大汉,小辣妹天娜尚未见漏脸。其中一个大汉先走了,稍后带来了我的小皮箱,内里有我的衣服和雄彪给我的十万块港币,只是少了我的身份证和旅行证件,无疑它们是给老张代「保管」起来了。

     晚饭是一名大汉出去大牌档买回来的,既有烧味和米饭,更有半打啤酒。两个傢伙一反常态,居然对我和颜悦色,一个说∶「来吧!大家都是兄弟,从今晚开始,我们的任务也告一段落了,大家就开怀畅饮庆祝一番吧!」

     我对自己的命运已相当清楚,从此只能接受老张的指挥,做他与陈向东忠实的走狗,因此我也就懒得跟这两个傢伙打交道,有得吃就吃个痛快。三个人喝了半打啤酒后,大家都有点醉意了,那个被同伴称作「阿罗」的大汉,笑嘻嘻的对我说∶「兄弟,大哥把天娜分配给你,你真是艳福不浅。这个本地妹虽然未够道行,但是一味够野、够劲,令男人玩极也不会厌的。」

     「天娜等会就来了!」另一个绰号叫「沙皮」的傢伙说∶「平哥,你慢慢叹吧!我们哥儿俩也要去找件金丝猫煞煞心火哩!」「对了,兄弟,你在医院留医的那些日子里,我和沙皮两个日夜轮班睡冷巷,陪你一齐扎炮,直到今天任务完成,几大我们也要出去疯一晚补数的。」

     「嗳!给你们这么一说,连我也心痒难煞了。」我说∶「但是,那个辣妹怎么还未来到呢?」

     阿罗看了看手表,说∶「九点半了,妈的!那辣妹该不是不服从命令吧?」

     我立即问他∶「怎么?天娜不喜欢老张的分配吗?她居然敢违抗命令?」

     「嘿嘿!」那沙皮笑起来说∶「小辣妹在赌场里「沟」到了一件小白脸,听说还是个大学生呢!双方打得火热,大哥要她和对方斩缆分手,然后搬来与你同居,大概现在天娜还和那个小白脸正在大唱其哭相思呢!」

     我摇摇头说∶「噢!原来如此,我无意中成了扼杀他人爱情的凶手了。」

     「哼!像她那样的小辣妹,哪懂得甚么叫爱情?总之是每人拿一样东西出来玩,玩得开心就叫人做打令吧了!爱情吗?对她来说就是如此简单。」沙皮一脸鄙屑地说。

     我正要搭腔,却听得门铃响起来。沙皮说∶「一定是她来了!」他说完正要去开门,阿罗喝止他∶「且慢!」两人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门后,从防盗电眼朝外张望,沙皮的手还放在腰带上,作好了拔枪的准备。我也不由紧张起来,见阿罗回头对我笑了笑∶「你的老婆来了。」果然是她。「老婆」这名称倒是新鲜,我三十年来,今晚才开始有了一个分配得来的「老婆」。

     门开处,小辣妹天娜提着一口名牌的旅行箱走入屋来,气喘喘的抹了把汗,朝屋内扫视一瞥。当她发觉三个男人、六双喷火的眼睛一齐往她玲珑浮突的身体注视时,她杷脸一沉,对门边那两个傢伙说∶「我刚从老张那里来,他叫你们立刻离开这屋子。」

     「那当然。」沙皮暧昧地笑着说∶「我们不会妨碍你们寻欢作乐、新婚洞房的!」

     「嘻嘻!我们也要去叹葡国鸡了。」阿罗笑得更色情,又对我挤挤眼。

     「滚出去!」天娜气极了,杷旅行箱一放,气虎虎叉起腰来向他们大喝。两个傢伙狂笑着冲出门外,天娜一脚将门踢上,回头对我说∶「你叫我来这里受这种活罪,我恨死了你。」

     「对不起!」我平静地说∶「我不知这次选择,竟会拆散你和你男朋友的一段情,但那是我无心之失,决不是有意的。」

     她两眼一瞪∶「我费事听你讲耶稣,睡房在那里?」我立即走过去为她提起旅行箱。在她的身边,我又嗅到了那股久违了的异性气息,心中不期然地一阵兴奋。她见我面红面绿的,也存了戒心,虽然我十分心急,可是想到这女人反正已是我的「老婆」了,又何必过于急色?因为急色的后果,祗有使她更加痛恨我,一会儿即使她在床上玉体横陈,也是瞪眉怒目,那么做起爱来还有何味道?

     我把皮箱放在衣橱前,陪笑说∶「天娜,这里还不致跟你想像中那么坏的,是不是?」

     她一言不发,走过去掀起床单,看过了垫褥和大床都是新的,又跑过去下了百叶,然后转过身,气虎虎的对我看着。我也仔细打量这个「老婆」,小辣妹穿着一件低胸白线恤衫,乳沟中吊着一枚像老虎牙似的饰物,南北高峰怒峙,下面一条网球装百摺短裙,腿子又白又修长,一片雪光……

  我暗中直吞口水,想起过去她几番露出底裤来引诱我的情景,真巴不得像饿

 虎擒羊般飞扑过去,把她压在床上干个痛快。但是,我却强忍着性慾的冲动,对

 她说∶「你打点一下,换过睡衣再说吧!你要洗个澡吗?」

     「不用你来假细心,」她不屑地说∶「那次芬妮告诉我,你干起来像野兽一样残暴,我已准备来受罪的了。」

     「噢!」我耸了耸肩,说∶「还要提起那一次吗?要不是中了你的诡计,喝光了那壶里的水,我才不会轻易就范呢?本来那天就要找你算账,承受责任的后果,谁知结果他们却叫芬妮来抵罪,那算她倒楣了。」

  说到这里,竟逗得她忍不住「咭」地笑起来,随即伸仲舌头说∶「也幸好是

 她,如果换了是我,不被送入医院缝几针才怪?」我也笑了∶「你何必怕我?现

 在我是你丈夫的身份,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你又是这么漂亮迷人,我那里会忍

 心向你下毒手?」

     「还讲风凉话?要不是我怕违抗命令,他们会对我的家人不利,我早就逃之夭夭,死也不肯做你的老婆了!」「唔!原来他们拿你家人的生命来要胁你。天娜!你家里还有些甚么人?」

     天娜至少对我凝望了两分钟之久,才呐呐的说∶「今晚我们不谈它!慢慢你自然会知道的。」

     「好吧,你去洗个澡,我等你。」「等甚么?」「等着与你洞房呀!」我哈哈大笑起来,她一脚踢起她那穿着的四寸高、笨重的水松屐,正中我的肚子,我一点也不生气,好整以暇的退出房外,并顺手为她带上了房门。

     稍后,她真的换过了一套湖水蓝色的睡衣走出来,手上搭着一块大毛巾。我正在客厅里抽烟,给她指示了往浴室的方向。她走动之际,乳峰跌宕有致,背部并不见有奶罩的横带痕迹,果然她对我不像方才那样戒惧了。我捺着性子,又等了十分钟左右,才见她从浴室内现身出来。

     祗见天娜的长发盘在脑后,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韵。睡衣底下,又见到一条黑色三角裤的阴影,在她的小腹下出现,使我猛然想起,她还是个「黄毛丫头」呢!

     「新娘子,让我抱你进去洞房去嘛!」我说时,立即扭熄了厅间的光管,向天娜疾走遇去。

     她逃入睡房去,躲在门边,我在黑暗中摸到睡房中的灯掣,电灯一亮,她哗然大呼地逃上床去,翘起她那浑圆可爱的屁股。火焰,在我的腿间狂燃,我浑身的血液,好比一下子都沸腾起来了,我扑上床去,她慌忙把一只枕头搂在怀中,连声叫着∶「噢!噢!看你多可怕!」

     「不!我一点也不可怕。」我拉开她搂着的枕头,随即吻到她那透着香皂芬芳的脸上说∶「天娜,你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个太太,又可爱、又性感,我非常的爱你。」

     「那你要答应我,不要粗鲁、不要伤害我!」她推住我的胸膛,抵住墙壁挣扎着说。

     「我一切都答应你。」说着,基于本能的冲动,我忍不住用腹部向她的大腿磨擦。

     「平哥,你说过的话要算数的。」她这才放松了手臂,幽声说∶「否则,你就不是男人大丈夫。」

     「谁说我不是?你摸一摸就知道了!」我又几乎控制不来,强迫她的柔荑隔住裤子来试探着。虽然我动作粗鲁,但天娜并未拒绝,她摸了一把后,似笑非笑地说∶「啊!你要杀死人吗?」

     我遍体透过了一股强烈的快感电流,不禁激动地含住她的樱唇,上半身也压向她丰满的胸膛上。她的嘴唇既柔软、又甜美,她的胸脯充满弹力。我极力抑制自己,不可太粗鲁,但终于还是满满的握了一掌她的嫩肉。

     「啊……」她透出似有还无、飘忽的呻吟声来,一条大腿彷彿不由自主地支起来,贴紧着我热火朝天的腹部。

     「可爱的天娜!」我如癡如醉地叫着,边吻边摸她。她也回摸我,手掌钻入我的背心里面,轻轻搔着我的背部。我全身烘热,而她幼滑的手掌,给我带来了一阵凉快而舒服的感觉,并且提醒我不应用暴力对付她。这时,她的舌尖在我唇边舐动,我也仲出舌头去,要与她会合。

     她从若开若闭的眼缝中窥到,笑了笑,终于使她的香舌与我的舌尖拌上了,那香滑的滋味,真是人间妙品。

     「天娜,我的好太太。」我快活得叫起来,一下子挽起她的粉颈,把她那丁香小舌吮吸着,万分贪婪地咽下了她源源芳津。

     在床上,她可不像个小辣妹,她是如此风情万种,擅于利用小动作来取悦男人,使人如饮醇醪,癡癡迷迷,甘心为她献上生命。她给我剥脱了背心,一下子就扔在床下,我也要她把睡衣脱了,她红着脸坐起来,挪起美臀,我第一次如此轻柔的给女人脱衣服。看到天娜一双水蜜桃似的乳房,我不惜扮起婴儿来了。

     「喔!平哥!你弄得人家全身都痒死啦!」她高高的仰起脖子来呻吟,声音有如哭泣,两手紧紧抱住我的肩。她胸膛上敏感的小蒂,在我口腔中突挺起来,我用舌尖挑拨它、用牙齿轻轻咬夹它,她露出咬牙切齿的肉紧表情了。

  男女都有性慾的,男人不择对象,当性慾勃发,只要对方是个不致令自己太

 反胃的女人就行。但女人却不同,在正常情形下,她的性慾是必须要巾到自己所

 喜欢的男人才会篷蓬勃勃的。现在天娜如此冲动,至少表示她对我并无恶感,这

 是一大进步。

     这想法使我更加亢奋,于是,我用发抖的手,把天娜那黑色的三角裤像搓绳子般搓脱、离开她结实的美臀。

     那一片柔软细致的嫩毛,在我心目中,有着说不出的性感。「啊!让我痛痛快快地来爱你!」我狂叫着把她推倒,她一双手抱得我更紧了,但我还是极力溜脱下去。

  目睹那高岗隆突的美景,十八崴的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幼稚、娇艳而又鲜嫩

 的,我热情的手指钻入了她那桃源的一线天,自上而下的轻拂着。祗见天娜浑圆

 的大腿慢慢分开,在微颠中分开,可爱的樱桃小嘴露出来了,它已是垂涎欲滴。

     「平,你……你真的爱我吗?」她用战抖着的声音问我。

     「是的!你丝毫不用怀疑。」我急喘着说∶「我爱你爱得入心入肺!」一刹那间,我跳起来,迅即撤除了下身的束缚,让本能像烈火般的在她的眼前狂燃。

     事实上,天娜此时并不害怕我,在她褐色的眼珠中,闪现着兴奋的神采,而且,她是迫不及待的,把精彩纷呈的肉体向我无私地展呈着,作好了迎迓的姿势

 。

     我一扑而前,吻过她小腹下那片乌亮稀疏的天鹅绒之后,就狂热地向她进军了。幽谷里,多量的馋涎造成了足够的润滑,使我能顺利地渗透到底;她紧闭眼睛,颤声地说∶「啊!爱我!爱我更深!」在她一双小蛇般手臂的拖引下,我腰身沉下,占据着一团灼热。天娜仍是紧凑的,她把大腿支起来时,我万分冲动的搂起她的美臀,在跳跃中,贯注了我全部的实力。

     「天娜,我的心肝宝贝,我要死了!」那烘热的肉体,把我濒于爆炸的肉体包藏得无微不至,由踵至顶,彷彿落入了蠢蠢欲动的活火山中,我真害怕无法支持,就此完蛋。

     她也拚命地揽实我,在下面颠簸、辗转,急急地吻着我的耳朵说∶「打令,快吻我、爱抚我……」我嘴巴一转,就封住了她的樱唇。这一次,轮到她如饑似渴地啜吮我的舌头了,彷彿我的涎沫是能淋熄她内心的慾火似的。天娜一面忘形地吸吮着,一面从她的鼻腔与喉底,吐出了如梦似幻的声音。那是最富催情意味的动作了,我状似疯狂,迅即退到床边,将她美腿高高举起来。

     「噢!平……我的平!你会使我非常快活的,是不是?」她涨红了脸脱口浪呼,主动地把一双小腿架到我肩上。色慾之火把我烧得昏了头脑,我立在地上,朝着那娇嫩的堡垒冲锋陷阵,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呼啸。

     眼底下,她坚挺的乳房被我摧撼得大肆颠抖,岭上的蓓蕾像冒出鲜血似的,她褐色的眼睛张开来,流波盼转,活像水汪汪的池塘。我再三弯腰吻她、咬她,使她发出快活与痛苦难分的呻吟声,而她每一寸地方都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胴体,是如此劲急的扭动着、耸挺着,屁股下像了马达。

     「啊!你这万能搅拌机,我的骨髓也给你榨出来了!」畅美的嗥叫声中,我狠狠冲剌,使她溢出了眼泪。终于,当她的牙齿亳不容情地咬痛了我肩头之际,我不克自持,在剧烈的爆中灰飞烟灭……

     在我以往的经验中,从未试过有任何女人在完事之后还把我搂抱得如此长久的。那是双方都酣畅地睡醒了一觉之后,在凌晨一点,我首先醒来,发觉自己仍留恋在她美妙的桃源仙境内,我俩皆是一丝不挂,证明在痛快淋漓的发洩之后,一直未有脱离过。看到她黑色的秀发乱如雀巢,清秀的脸孔疲态毕呈,使我心中升起说不出的怜爱,禁不住悄悄吻她。

     但是这一吻,却把她弄醒了,高高的鼻子侧到一边去,眼睛张开,一双手又搂紧我∶「唔,为甚么吵醒人家?」

     「好太太,别笑我自作多情。」我放柔了声音说∶「直到现在,我才尝到了温暖家庭的味道。」

     「你……你从哪里尝到的?」她卜嗤一笑,淘气地反问我。

     「从你的鼻尖上、乳蒂上……」我忽然涌起了诗人一样的灵感,说得也像个书獃子似的∶「天娜,我要珍惜这个家,为了我有这么一位好太太,我以后更要改变自已。」

     她眨着那双美丽的灵魂之窗说∶「你要怎样改变?」

     我不假思索地答她∶「过去,我时时想着要报复,要跟老张算帐,要跟小青算帐,甚至想杀人……」

     「啊!多可怕!」她伸了伸舌头说∶「我不许你去伤害任何人的。」

     「是的,我想透了,由于有了你,我今后只能咬着牙根做老张的忠宝走狗,只要你爱我,做他的奴才也值得。」我说完又向她熟吻。

     「你想我会爱你么?」她着嘴唇气咻咻的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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