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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凪】不○○不能出去的房間

[db:作者] 2025-08-10 14:18 5hhhhh 31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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凪誠士郎醒來的時候,才察覺到自己身處在一個純白的房間裡。

這個房間不算大,一眼就能看清,房間內的東西也寥寥無幾,除去凪現在身下躺的床、一個櫃子、一扇乾淨的門、一台被吊掛在房間中央天花板的投影機外,還有一個玲王。

「⋯⋯大逃殺?」撐起身體但尚未清醒的凪迷糊地問,引起正在查看櫃子的御影玲王的注意。

「醒了啊凪。」玲王關上櫃子便朝坐在床上的凪走來,往床上一坐。不曉得是不是凪的錯覺,玲王似乎有點微不可察的緊張。

凪再次環顧整個房間,「這裡是?」

「不知道。」玲王攤手,「載你回家的路上突然被幾輛轎車包圍,一群人把我跟你擄到車上,我本來想求救結果被弄暈了,醒來之後發現我們被關在這個房間裡。」

凪靈光一閃,恍然大悟地說:「原來是密室逃脫。」

「確實是密室逃脫呢。」玲王無奈地附和,「你睡著的時候我調查過床底跟櫃子,不過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如果說是密室逃脫也沒有任何線索。」

看凪把目光放在門上,玲王接著說:「那扇門我剛剛看過,沒有鎖孔,也沒有能輸入密碼的裝置,牆壁週遭都是實心的,看起來沒有什麼機關。上頭那台投影機沒有遙控可以開啟⋯⋯」

語音剛落,被吊掛著的投影機猛地發出細微的機械運作聲,兩人不約而同往上看去。

只見那台原本處於未啟動狀態的投影機突然啟動,投影出來的光直直打向靠床頭的牆壁,幾個黑色的大字突兀地照映在牆壁上。

《~MISSION 1:不HUG就不能出去的房間~》

「擁抱?」玲王皺著眉看著突然浮現的標題,「不擁抱就不能出去?什麼鬼東西?」

不擁抱就不能出去?凪茫然地看著斗大的標題,但並沒有進一步思考解決的辦法。

畢竟對凪來說不出去也無所謂,不如說被關在這裡還能夠順理成章的打遊戲跟睡覺,完全是理想中的廢人生活。所以沒把眼下狀況當成緊急事態的凪拿出一直放在口袋裡的手機,準備打場遊戲——

才剛行雲流水地掏出手機,凪就聽身旁人問:「凪,你帶著手機?」雖然玲王面上不顯,口氣卻讓凪覺得對方有點不滿。

因先前發生過凪在腳踏車後座時太專注玩手機導致差點摔車的事故,玲王於是跟凪約法三章:在後座時不准玩手機、雙手要好好環抱著前座的自己、有好好抱著的話可以打瞌睡。

玲王原以為凪會無視這種蠻橫的約定,甫一實施時還特地檢查凪有沒有把手機放到書包,確認後座的人有好好環抱著自己後才開始騎車。

凪嘴巴上說好麻煩,身體順從地配合著,一段時間後也讓玲王對手機一事放寬警惕。

「今天忘記放進書包了。」凪略感心虛地移開視線。

或許是凪陽奉陰違的緣故,玲王看上去並不對擁有聯絡工具一事而喜悅,但沒多久就聽他聳聳肩道:「嘛、這樣也好,我的手機跟書包倒是都被拿走⋯⋯那這裡有訊號或網路嗎?」

「沒有,都是零格。」

「我想也是。都能搞出這種場所,想必也不會讓我們這麼容易聯繫到外頭。難得今天叫老婆婆不用等我回去,不曉得要等多久才會知道我們失蹤的事⋯⋯」

凪沒繼續聽玲王說些什麼,因為他的手機只剩不到1%的電量。

大危機!的念頭剛竄出來,手機恰巧跳出連WiFi的選項視窗,可惜喜悅不到一瞬,沒來得及做出更多舉動,手機便轟轟烈烈地失去最後的靈壓。

「⋯⋯手機不在我身邊,可能也難定位到我們的位置,⋯⋯」玲王自顧自分析著,回頭看凪仍注視著手機,「喂凪、沒網路你還能滑手機?」

凪放下手機,淺灰色的眼睛看向陵王,口中吐出令人意外的話語:「玲王,抱我。」

「欸?」

被呼喚名字的人沒反應過來,凪卻立刻張開手,像平常對玲王討背一樣。

御影玲王從來無法拒絕討背的凪,更何況是討抱的凪。

幸福來得太突然,玲王第一時間先是僵硬幾秒,回過神後也沒有急沖沖地抱上去,反而在原地做幾次深呼吸,接著小心翼翼地靠近張開手的凪,最後才慎重地將凪抱在懷中,宛如對待珍寶般摟著。

玲王把臉埋在凪髮間,手則輕輕摩挲凪的後腦勺。凪正好貼在玲王的頸脖,溫暖的懷抱與熟悉的淡淡香味讓凪不由自主回抱住玲王。察覺到懷中人的主動回擁,玲王更是將對方摟得更緊。

在凪的意識將因為安心的懷抱逐漸遠去時,罐頭式的鼓掌聲恰好打斷這溫馨的時刻,把兩種不同的心思拉回到巨大的畫面。還沒分開的兩人看見牆上的字滿滿溶解成粒子的動畫,這些粒子再一次組合出新的文字。

《~MISSION 2:不KISS就不能出去的房間~》

「KISS⋯⋯」兩人看看螢幕,隨後互看彼此一眼。

大概是被擁抱觸發積極解決眼前事態的開關,這次玲王俐落地鉗住凪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吻住對方的唇。

還未回過神來,雙唇就被玲王堵得死緊,凪感受到什麼溫熱的物體頂開他的唇,後知後覺地發現是玲王的舌頭探了進來。

白髮少年沒有接吻的經驗,亦沒有能討論這種事情的對象,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的狀況下,凪乾脆地放棄思考,把主導權交給相對熟練的玲王。

察覺凪沒有抗拒之意後,玲王大膽地纏著凪的舌,兩人相互交換氣息與唾液,凪從玲王紫羅蘭色的眼睛裡看見自己的模樣,思緒忽地想起對方在球場上的樣子,特別是情緒高昂的時候,玲王朝對手吐舌大笑、神采飛揚的表情。

啊、玲王的舌頭⋯⋯感覺好奇怪⋯⋯。凪覺得身體發熱,整個腦袋暈呼呼的。

明明應該因為氧氣不足而推開對方才對,但玲王身上特有的淡淡香氣卻很好地安撫凪,不僅沖淡對於無法順暢呼吸的危機感,反倒催化往常淡薄的慾望,讓凪不自覺學起玲王的技巧反向掠奪。

兩人吻得難分難捨,接受到凪自發回吻的玲王沒有鬆開對凪的箝制,凪也沒有推開玲王的餘裕,唇齒間曖昧的水聲一直持續到玲王注意到凪白皙的臉色泛起不自然的紅色,呼吸的間隔越來越短、頻率越來越急促,明顯是喘不過氣的模樣,只能戀戀不捨地放開。

凪用手背抹抹被吻得水亮的唇,還沒平定好氣息就朝著玲王說:「好厲害啊,玲王。」

沒料到能從凪口中獲得這種稱讚,玲王咳了聲,隨即雲淡風輕地說:「這種事看電影就能學會吧。」

見玲王呼吸平穩、游刃有餘的模樣,凪則疑惑道:「不是因為很常做這種事嗎?」

「你把我當成那種隨便什麼傢伙都親的人嗎?」玲王沒好氣說著,「我可是很潔身自愛的。」

「誒——意外。」

聽到這種沒心沒肺的回應,玲王還想對凪澄清時,卻被響起的罐頭掌聲攪局。兩人看向大螢幕,幾個大字上演一模一樣的動畫,最後拼接出成新的內容。

《~MISSION FINAL:不SEX就不能出去的房間~》

「SEX?」凪把螢幕上的關鍵字念出來,灰色眼睛眨也不眨,直直地盯著玲王:「那玲王你來上我可以吧?」

「當然沒問⋯⋯欸、不、等等。」準備直接同意的玲王連忙打住。

凪則不解地問:「怎麼了?」

「SEX哦凪?你真的理解SEX的意思嗎?」玲王抓著凪的雙肩,激動地看著眼前仍一派平靜的凪。

「不是做愛的意思嗎?」凪反倒困惑地看著玲王,「感覺當插入的那方會很累⋯⋯而且我也不太懂男性之間要怎麼做,所以才說讓玲王你來上我哦?」

「我真的搞不懂你是真的理解還是假的理解。話說,一般人都不會答應的這麼果決吧。」

「不過剛剛玲王親吻倒是親得很果決啊。」

玲王抽抽嘴角,勉強擠出一句:「那個跟這個不一樣。」

「何況如果要出去的話,不做是不行的吧?」

聽到凪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玲王沉下臉,移開始終關注著凪的視線,語帶尖銳地說:「哈、所以才不一樣啊。」

「什麼不一樣?」

「沒什麼⋯⋯但只是為了出去就做這種事的話,怎麼想都讓人火大。」玲王沒有回應凪的問題,調整好情緒後又向凪道:「我會想辦法出去,你睡你的覺吧。」

看到玲王臉色一下憤怒一下和緩,凪沉思幾秒,說:「雖然是因為想出去,不過我也不是什麼人都願意跟他做的。」

「⋯⋯」

「因為是玲王,所以才能做的。」凪沒精打采的眼神難得透露認真的情緒,「對象不是玲王的話,我也會反感的啊。」

玲王用手掩蓋住喜悅的表情,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回應,凪正當玲王不接受自己的說法,打算補充些什麼,卻聽玲王低笑一聲,散發著令凪不寒而慄的危險感。

「⋯⋯說出這種話,喊著投降也不會放過你的。」

+

玲王看著乖巧聽從自己指示躺在床上的凪。

此時凪抱著枕頭,露出被脫得精光的下半身,腿部的曲線展露無遺。

玲王從初次為凪按摩就知道對方的皮膚不但白皙,摸起來也很細膩,只是當時並沒有抱持旖旎的心思,所以沒有繼續聯想。而眼下兩人都對將要發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周遭的空氣也變得更加灼熱。

看起來真的好色。玲王內心想著,光是看到凪的腿便覺得下面硬得受不了,表面則神情自若地伸手碰觸凪微硬的陰莖。

猝不及防的舉動讓凪一驚,正想阻止玲王,卻聽到對方輕飄飄說:「凪,你先射一次吧。」

玲王纖長的手指並沒有立刻握住凪的性器,則是像挑逗般隨意地把玩著,由陰囊、根部一路愛撫至陰莖頂端,直到性器完全甦醒,玲王這才用手包覆住頗具份量的器官,拇指邊在鈴口周圍搔弄,邊時輕時重地上下擼動著。

從鈴口流出的前列腺液就把柱體打得濕潤,玲王的手上亦沾滿黏滑的液體,讓套弄更加順暢。沒用多久,凪的呼吸急促起來,玲王於是加速手上的動作。

「唔、要射了⋯⋯」凪收攏抱著枕頭的手,顫巍巍的性器射出乳白色的液體,看著凪很快在自己手下繳械,玲王心情頗好地說:「雖然在意料之內,不過凪果然很少自慰啊。」

「⋯⋯因為很麻煩。」射精後的餘韻還未消退,被調侃的凪把臉埋在枕頭裡含糊地說。

「嘛、對你來說確實。」玲王起身走到櫃子前面,從裡頭拿出什麼東西,等返回床上,凪才看清他手上拿的是潤滑液跟保險套,忍不住感嘆一句:「連那種東西都有,真是周全。」

「起初認為沒什麼價值的東西,現在倒是很有價值。」玲王抽出被凪摟在懷中的枕頭,隨手往旁邊一扔,無視對方略帶委屈的神情命令著:「凪,腿打開。」

失去能遮擋視線的枕頭,凪略感羞恥地撇開眼,雙腿倒是聽話地張開,這番模樣極大取悅了玲王,「好孩子。」玲王邊稱讚著,邊打開潤滑液往自己的指頭上倒出些許。

靈巧的手指溫柔地往凪的後穴探去,多虧有潤滑劑,並沒有遭受太多阻力就插進去,但力道放得再輕,對承受方的凪依然相當折磨。

跟剛剛的體驗不同,如果說碰觸前面的時候是舒服的,那後面被插入的感受則是充滿侵略性,令人不安的。凪意識到玲王纖長的手指在試圖開拓緊繃的甬道,並未經歷過這種體驗的少年無意識地想把異物排出,一來一往下卻又吃得更深,無意間讓抽送的行為更加順利,也越發地產生奇妙的快感。

肉穴逐漸適應兩根手指的侵犯,玲王又插進一隻指頭,便聽凪倒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放鬆的後方再次緊繃,這讓玲王不由得急躁幾分,即使如此他仍然充滿耐心地擴張著,畢竟前戲沒有做好的話只會讓凪遭罪。玲王是想跟凪做愛,但必須建立在不傷害凪的前提上。

當手指碰到某個區塊時,凪的呼吸會微微一凝,注意到這點的玲王特地往那處深深頂上幾次,果不其然聽見凪沈重的呼吸聲,肉穴順服地承受手指次次的深入。

見凪被插得恍惚的模樣,早已硬得受不了的玲王抽出手指,把凪的雙腿撐在肩上,再將勃發許久的肉棒掏出來戴上套子,抵在被潤滑液弄得濕漉漉的後穴,翕張的肛口像迫不及待般含住陰莖的頂端。

玲王皺了皺眉,壓抑著插入的渴望,輕聲問:「⋯⋯可以進去嗎?」

因手指突然抽出而略感空虛的凪茫然地點點頭,下一秒臀瓣便被玲王的手分開,接著遠比手指更粗大、更灼熱的物件一寸寸在狹小的甬道推進,「嗯——」被貫穿的滿脹感令一直保持安靜的凪終於忍不住出聲,不可忽視的存在感令凪可以清楚認知陰莖的形狀與熱度,越是意識到這點,後穴越是把玲王的肉棒咬得越緊。

插不到一半就被嫩穴纏得無法繼續向前,玲王俯下身吻住凪張開的唇,騰出一隻手輕輕搓揉著凪挺立的乳頭,待這些額外的撩撥分擔掉凪的緊張後,玲王雙手扣著凪的腰,一口氣直接挺達最深處。

「啊、太⋯⋯,嗯、」率先襲來的是被貫穿的恐懼與疼痛感,但當肉棒狠狠碾壓過某個點時,比手指更強烈的刺激卻如電光閃現,凪整個人忍不住顫抖起來,「!⋯⋯不、那裡、等等⋯⋯」被滅頂的快感衝擊的凪不得不攬住玲王的脖子,宛如抓住浮木的溺水者。

差點被夾射的玲王安撫性地親親凪的臉頰,「放鬆一點,這樣我沒辦法動。」聽上去有點責怪的意味,但口氣卻是滿溢的寵溺,玲王一直等凪緊縮的內壁變得適應而軟化許多後,才敢緩慢地開始抽插起來。

把性器拔出至僅剩龜頭淺淺插在穴裡,再把整根沒入到最深處的地方,即使速度放得緩慢,次次卻都帶著輾平肉壁的力道往深處插進,恥骨被撞擊發出啪啪的碰撞聲響,每一下都讓凪產生玲王要永遠嵌在自己體內的錯覺。

體內的巨物被抽離的時候會感到寂寞,塞滿至最底處會激起異常的滿足感,原先的負面感受被浪潮般一波波湧上的歡愉取代,慾望驅使凪扭動著腰把欲退出的肉棒吞吃回來。

接收到類似催促的信號,玲王一面加快抽送的速度,一面伸手撫慰對方理應處在不應期卻不知何時又硬起的性器,前後方同時夾擊令凪失神,肉穴止不住抽搐著。玲王享受被暖熱的內壁絞緊挽留的感受,他欣賞著凪被自己的性器操得合不攏的後穴、抽出肉棒而被翻出的紅豔穴肉與混雜潤滑液及腸液的白沫,玲王舔了舔唇問:「喜歡嗎?」

「不知、⋯⋯嗯啊、啊⋯⋯」話語未落就被突然的深入化成破碎的呻吟,罪魁禍首壞心眼地自答:「所以是喜歡吧?」這次回應的只有凪帶著哭腔的喘息,聽在玲王耳裡,讓慾火燒得更加旺盛。

此時此刻已經顧不上什麼憐惜,玲王將身下人的大腿往腹部壓,把凪折成能插得更深入的姿勢,毫不留情地往前列腺輾過,「嗯、等、玲王——」凪覺得腦袋空白了一瞬,已經射過一次的陰莖因為後方的快感可憐地吐著稀薄的白液,但進入的人沒有為此停下來,凪無助地看著玲王,「⋯⋯我不行了⋯⋯嗯、玲王⋯⋯」

從凪的眼中看出難得的委屈,「說了喊投降也不會放過你吧。」玲王這樣說著。

話雖如此,玲王的動作卻要比剛才相對溫柔許多,但也不曉得是否故意要懲罰隨便投降的凪,接下來的進入都堪堪避開敏感點,反而讓凪更加難熬,得不到愉悅的白髮少年只好主動迎合巨物的侵犯,被這副姿態討好的玲王才肯再往最敏感的部位頂送。

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不知道究竟持續多久,凪只覺得後穴好像要被操成玲王的形狀,數不清射過幾次的性器要再一次被操射時,他聽見抱著自己的玲王說:「凪,我要去了。」陰莖在被磨得紅腫的穴肉重重進入幾次,又一次攀上頂點的凪因高潮的酥麻感而顫抖著,同時也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硬物晃了晃,玲王射出的精液讓套子漲上幾分,拔出去時還發出啵的一聲。

結束了。

門鎖打開的聲音清脆地響起,宣告最終階段的完成,初經人事讓凪覺得全身要散架,眼皮也越來越重,「我會帶你出去的,你就睡吧。」玲王在他耳邊輕聲地說,凪便安心地睡了。

+

玲王看著昏睡過去的凪,小心地撫摸對方軟呼的臉。他原本的打算是,當凪出現任何一次的不願意或反感,那他會找藉口走到櫃子前,按下藏在裡頭的特殊按鈕,跳出整人大成功的字幕。

卻沒料到在擁抱的環節裡,能收穫主動向自己討抱的凪,為此飄飄然的玲王便在下個環節意亂情迷地吻住凪。雖然在親上去的下一刻,玲王就為自己的衝動後悔,但更令玲王意外的是,凪非但沒有推開,反而再一次回應自己。

這樣就足夠了。玲王看著凪闔上眼而低垂的睫毛這樣想。

能夠得到一個主動的擁抱、一個回應的吻,甚至一個打從心裡讓玲王慶幸自己有好好研究親吻的稱讚,這樣已經足夠了。

——真的足夠嗎?

如果真心覺得這樣足夠的話,那他明明可以在凪說出荒唐的「那玲王上我吧」的時候,設法讓這場鬧劇落幕才對吧?

如果真心覺得這樣足夠的話,那他明明可以在凪說出理所當然的「要出去不做不行」的時候,告訴對方這一切是自己策劃的才對吧?

⋯⋯所以,根本不夠啊。

人總是嚐到一點,便渴望擁有更多一些,比如最初的御影玲王不過只是想要讓凪誠士郎跟自己一起奪得W杯,僅僅如此。

但相處的時間越長,玲王越是深刻地理解,這樣是不夠的。

御影玲王想要的不再只有凪誠士郎的才能,而是全部。

氣味、目光、摯友、擁抱、理解、天賦、希望、情緒、勝利、心動、親吻、未來、喜好、夢想、依賴、情慾、喜歡、愛——全部。

接下來先把凪帶出去,然後幫他清理身體,再帶他回家。玲王想著,卻遲遲沒有動作。

⋯⋯這樣獲得的東西,能算是全部嗎?

玲王面無表情地看著熟睡的凪,但有資格回答他的人並沒有聽到他的疑問。

fin?

被做到累過去的凪在半夢半醒間,感覺臉頰上有熟悉的觸感,微微睜開沉重的眼皮,看見玲王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

少年突然朦朧地想起,忘記說自己在WiFi上面看到了御影什麼的名字,所以早就知道這一切是玲王在背後操作的,也知道自己要是表現出不願意,玲王也不可能會強迫自己。

不過玲王不知道這件事應該也無所謂吧?畢竟特地再說出來感覺好麻煩⋯⋯

凪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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