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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4】月亮,3

[db:作者] 2025-08-10 14:18 5hhhhh 5870 ℃

“想好一会要怎么做了?”

“都没所谓。”

“那陪我一起好吗?我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有点紧张,我想……”

“这个创意让我有了点兴趣,那好,我加入。”

“那我们先握握手吧。”

“嗯,这是我的荣幸……还有,谢谢你。”

……

“小姐,抱歉,请问,你用的名字是Vicky?”

“嗯,不过我想不起我们在哪里见过,美女,你一会也要上台去做冰娃娃?”

“……不了,原本想,但最后放弃了……”

“哦哦那就这样,我走了,那盲姑娘已经准备好了……你哭了?喏,给你纸巾。”

“没事,谢谢……预祝演出成功,Vicky。”

……

(五)迟延的柔板(下)

朝舞台走过去的时候,Vicky还是免不了有些紧张。在她那袭黑色鱼尾裙下,她的皮肤已经开始渗出汗来,而她被黑色丝袜包裹,踩着鱼嘴高跟鞋的脚也有点点发软。

“他会按我们说好的做吗,还是……”

她想,呼吸开始变得短促,似乎她颈间的那个装饰性的黑色choker已经开始阻止她的呼吸一样。

脖子后面那些纤细得几乎不存在的汗毛似乎都竖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瞳孔也似乎散开了些。

还有,她觉得自己在黑暗里的视力似乎也好了些。

隔着面纱,她看到了身边不远处的贾思敏和麦乐迪。那两一黑一红两个古怪的胶衣女人正背对背站着,黑色的那个因为脚上的同色高跟长靴显得高了红色的一个头,在她两个的头顶上一米左右的地方,似乎有一个类似滑轮的装置,搭在滑轮上的绳子把她们两个人连在了一起。

她看到了那个向主持人提问过的短头发女学生小网红。这个穿着黑色胸挡,坦露着肩膀和小腹的女孩正坐在Garroted Girl坐过的那张铁椅子上,用手机照着亮,紧张地给自己补着妆,而那根曾经深深勒紧那个女死囚的绞索正套在她脖子上,带着银色脚铃的脚同样没有被铐住,双脚中间的地上放了个不小的敞口玻璃碗。

她看到了主持人凡妮莎。这个留着披肩发的女人还是那身白T恤棕色裙子配白色运动鞋的活泼装饰,坦露的四肢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纹身。她站在一个几乎密闭的透明柜子里,仿佛一个没拆封的特大号芭比娃娃。她正把话筒放在脚边,饶有兴味地研究着手上的那个新手环,还时不时抬头看看柜子上方那个显示着“O2%=21.03%”的液晶屏。

她看到了那个女侍应生。似乎从主持人解说完规则到现在,那女人始终和那个话痨的挥去秋白抱在一起亲吻,只不过现在她脱掉了上身的黑色马甲也解掉了脖子上的黑色领结,顺带解开了领口的两粒扣子,露出脖子上显眼的深浅不一的新旧勒痕,这让这两个女人从外表看起来变得很像很像,几乎分不清彼此。

她看到了那个带着古怪的小马宝莉面具,眼神婊里婊气的小姐姐。她坐在最前排的观众席上,用手里的遥控器控制着头顶的绞索垂下来又升上去,升上去再垂下来,有时在粗粝的麻绳套索垂到她面前时,她还会装模做样地拉住套索把头伸进去做出个身长舌头翻起白眼的吊死鬼表情,然后再自得其乐地用手在胸口或者裤裆揉几把。

她看到了最高处几乎隐在黑暗里,始终被大头朝下紧缚在十字架上的黑骑士。这家伙仿佛是这里的一个吉祥物,不说不看不听也不动。在她脚下,哦不对,在她头边不远处,那个全身笼罩在黑色兜帽里的行刑手正压在一具四肢摊开不知死活的苍白女性身体上抽动,干得浑然忘我。

她看到了那个让白骑士提心吊胆的穿黑乳罩的女人。她正和那个存在感很差的渣女大波浪面对面地坐在舞台上,两个人的腿相互交叉,手臂相缠乳房相磨口唇相交,后者的蓝裙子掀起来盖住了两个人似乎已经紧紧抵在一起的下身,让人严重怀疑两个人的下半身都是真空的。

她也看到了坐席上的其他观众以及那一个个带有帷幕的包厢,她的同伴白骑士就在其中的一个包厢里。她知道这里有些人是来欣赏的,有些人是来体验的,也有些人是来……深远的黑暗之中,大概有不少人在准备,或者紧张心跳汗流浃背,或者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或者全身的血液都在向身体的某部分汇集而去。

她看到如月的银光开始渐渐洒落下来,让舞台上的一切开始逐渐清晰。随之一起缓缓垂落下来的是一个银色的瑜伽吊环,一个修长健美的银色女性身影正挂环上伸展舞蹈,随着她的身体动作,被她反射的那些月光在舞台四周映出点点晃动的银色光斑。在这光影里,她看到了坐在琴凳上的盲女望西,看到她抬起手臂,指尖如抚弄情人身体般触到那些黑白的琴键。

琴声流泻。

Vicky觉得整个人都更紧张也更兴奋了,她觉得自己已经踏上舞台的脚步有点虚浮,脚下的高跟鞋也似乎开始摇摇欲倒。她忽然对自己今天的疯狂举动有点后悔,不知道等待她的究竟会是什么。在那一瞬间,她有点想转掉头跑回白骑士所在的那个包厢里,丝毫不再顾及自己的形象,她甚至想好了如果白骑士敢笑她她就会马上抓起枕头让她闭嘴然后……

但她还在身不由己地向前走,仿佛自己已经是个不受控制的人偶娃娃。她的心脏在疯狂地跳,几乎要撞破她高挺的胸。她的黑色鱼尾裙和过肘的黑色长手套已经被汗水浸透,死死地贴在了她的皮肤上,同时,一些别的液体也从她精致无毛的阴户渗出来,湿透了她黑色的蕾丝内裤,顺着她穿着黑色丝袜和同色吊袜带的修长大腿,一点点下行,试图经过她的笔直小腿和精致脚踝,最终淌到那小舞台的地板上。

在距离她此行目的地——那个立在舞台远端的有着复古风格的高高的典雅煤气灯竿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Vicky终于强迫自己停下了脚步。在她身周,有些身体已经渐渐悬空,有些身体已经开始挣扎,有些开始相互交缠,有些还在自怜自慰。她忽然觉得在暖场环节的那个女死囚是真的被冰掉了,而杀死他的那个男人现在正在压着她已经变冷开始发僵的尸体的啪啪,还有,她忽然觉得在后面的三个环节里还会有不止一个人真的死在这里变成冰娃娃。

她艰难地转过身,开始迈开腿准备逃走,但那一刹那,她的脖子上的黑色choker一下子把她的呼吸制止了。当然,那个choker只是装饰性的,真正让她无法呼吸的是那只掐在那被choker包裹的修长脖子上的,带着黑色皮手套的男人的手。

月光奏鸣曲第一乐章那标志性的琶音开始流淌,仿佛死亡的宣告。

Vicky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好大,身体开始本能地挣扎,但却身不由己地被那双手一点点拖入角落的阴影里。蹬踢之间她感觉左脚一空,一只高跟鞋被甩落在了台上。男人的身体沉重地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男人的粗重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该发生的总会发生,既然都已经计划好了。

她想,这种无助的感觉一下子让她湿透了。

按照她和他事先说好的,下一步他不会侵犯她的肉体,而是会撕掉她的一条黑色丝袜,然后用这条丝袜开始勒她的脖子,一点点让她窒息,同时按下她事先交给他的遥控器,让她体内的小小跳蛋开始工作。

这是体验,也是表演。

可出乎她的意料,男人的嘴唇已经不讲理地压上来,已经碰到了她的嘴唇。同时,一个硬梆梆火烫的东西顶在了她已经湿透的双腿之间,似乎随时都准备突入最后一道防线。那双手,那双甚至连黑色皮手套都依然没有摘下来的手,死死抱住了她的脸颊。

Vicky的本能已经告诉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就像不少她读或写过的那些冰文里一样,只要那双扳住她的头手一扭,她就会……

不要!

那双手猝然发力的时候Vicky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的眼前忽然一片银白,什么都看不清了,而一大股与之前她泌出的汁水截然不同的液体一下子从她双腿间奔涌出来。

钢琴声里,Vicky清楚地听到了“咔嚓”一声脖子折断的声音。

……

舞台的一角,有着散乱酒红色的长头发的高个子女生的头歪向一边,脖子上面依然缠着那条刚刚死死勒过她颈动脉和气管的,现在已经变得肮脏凌乱的丝袜,面纱下面那一双已经没有神采的空洞眼睛无助地睁着,檀口半张,口鼻之间以及露出的下半张脸上已经几乎被口水和精液涂满了。

她戴着黑色长手套的手无助地在身体两侧摊开着,黑色鱼尾裙的上缘被褪到了腰际,那双有着粉红乳蒂的,几乎涂满精液的高挺美乳随着身前那个男人的肏干无力地摇晃着,时而在男人大手的揉捏下变换出不同的形状。

她的两条腿无力地悬荡着,其中一条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高跟鞋挂在脚趾上,另一条腿则赤裸着,骨肉匀称,显得分外苍白。她的耻丘光洁如玉,嫩如婴孩,没有一丝毛发,男人的每一下深插都会让那里稍微隆起一下,再随着阳具的后抽恢复原状。

皮肉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点点水花在这样的唧筒中喷溅,有她的爱液,也有她的尿。Vicky垂下目光,超然物外地看着脚下的这一切,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根硕大阳具摩擦自己阴道给她带来的奇异快感。

在第一乐章再次开始的时候,那个男人开始插她的嘴了。

Vicky记不清这是第二遍还是第三遍,大约是第三遍,因为她觉得已经过去了一些时间,而这也是他的第二炮。

她看着他肏了她的嘴,看着他用她的奶子挤住鸡巴打奶炮,再看着他重新爬上自己稍显僵硬的身体。

可是这曲子整整要弹六遍呢,这让Vicky有点心安,因为这个时间起码足够他第二次干完她之后,能把她的妆容大概收拾好然后……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变成冰娃娃被人透的样子,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这个样子莫名好看,就像那女人给她写过的那个故事,只不过那故事里她变成冰娃娃时是穿婚纱的。

“记得那女人说也会来的。”她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说实话她很期待今天的体验,以至于把这件事几乎忘光了,所以现在一时也想不全来宾签名册上的那串名字,更没法把其中某个和那个古怪女人对应上。

而现在她忽然有点想找找那女人在哪,横竖,作为冰娃娃被干不需要她自己做什么事,而始终旁观自己的小污片太久也有点无聊,所以她想做点别的,从而达到快进到结局的目的。

Vicky先找到了那对胶衣女,现在她已经弄明白了这两个怪人的玩法。

从头到脚都裹在黑色胶衣下面的贾思敏此刻正半坐在舞台上,她的身体是被绳子牢牢绑住的——除了躯干,还有她的手和脚,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右手和右脚也同样,这让她的双腿被迫大大地分开成一个奇怪的角度,因此也让人能看清她的双腿之间。

那是一具同样黑色的束缚带,如果不是反光的程度不同,几乎让人无法分辨。Vicky不知道它是单头的还是双头的,也不知道它有没有振动功能,总之她知道这胶衣怪女人的阴户现在应该起码是被塞满的。

都是女人,从她蠕动的样子就看得出来。

贾思敏的黑色胶衣质地一看就是很好的那种,好得几乎让人感觉这女人生下来就有着这样一层亮晶晶的黑色皮肤——她的奶子,乳头,肚脐,乃至身上每处肌肉骨骼的轮廓都在这层胶衣之下纤毫毕现,甚至能让人看清她每一次皱眉毛的样子。

但Vicky没办法从黑胶皮的笼罩下面看到贾思敏的下半张脸,因为那里现在已经贴了一层被水浸湿的黑色桑皮纸,从鼻梁盖到下巴,牢牢贴住,仿佛一张黑色面膜,又好像是一只扁平的黑色抱脸虫。

贾思敏在挣扎,她的乳房在剧烈地颤,她的乳头明显地突出,她周身都在抖,确在拼尽全力让自己坐起来。

但她身边的黑衣侍者没有让她成功,反而又拿了一张新的黑色桑皮纸贴在了她的脸上,然后拿起身边的小喷壶,仔细地在那张纸上喷上水,然后用手指让它一点点和贾思敏的脸庞轮廓贴合。

Vicky想起来有一次她的某个朋友在聊天时说过,在古代时,这似乎被叫做“贴加官”,这种一层层的补水面膜似地桑皮纸可以把人的呼吸缓慢而残忍地一点点完全阻断掉。她不知道现在贾思敏脸上有几层纸,但是她听说过大多数人挨不过第五层,而历史上的最高纪录是贴了九层,只不过第九层已经是贴在死人脸上的了。

只是,谁他妈会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来冰自己,这和活埋或者一点点溺死似乎没什么差别吧?这女人究竟他妈的有多变态?

Vicky想,看着贾思敏被绑缚地身体古怪地挣扎,似乎拼尽全力要维持自己刚刚那并不稳定的重心。

但她没有成功,反而身不由己地仰躺下去,所以……

嗯,这个叫贾思敏的女人不是独自来的,她有伙伴,那个奶子,阴户,手和脚以及上半张脸都露在外面的红色胶衣女人麦乐迪。而那根绑缚着贾思敏的绳子的另一端,在跨过她俩头顶上的那个定滑轮后,此刻正死死地勒在这个短头发女人的脖子上

那绳子的长度恰到好处,在贾思敏用那个古怪的姿势半躺半坐的时候,麦乐迪那双白得有些透明的脚刚刚可以踮着脚尖吗勉强接触到舞台台面,所以她的脖子虽然已经被拉长了一点点,但还能勉强维持最低限度的呼吸。

可是现在贾思敏终于在新的一层“窒息面膜”的作用下向后躺倒下去了,所以麦乐迪的脚趾间也就在着一刹那完全离开了地面。这个短头发女人似乎在那一刹那想笑一下,但是她那双弯弯的好看眼睛马上就向上翻白了。

她露在外面的那半张面庞开始一点点变得紫红,她那双好看的赤脚开始不自主地蹬踢,她那对露在空气里的,不是很大的翘挺奶子似乎一下子涨大了一小圈儿,而她那双被红色胶带死死缠住手腕,束缚在身前的手则开始尽力向上抬,似乎想去摸自己的奶子,又似乎想去拉开脖子上的绳套。

Vicky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而且她相信,在那个盲女望西把第一乐章弹完六遍之前,这两个胶衣女恐怕都没办法活下来,会变成两个和她差不多的冰娃娃,只不过是胶衣版的。

毕竟,三十分钟,太长了,所以那个不小心丢出骰子的女人一定后悔死了,因为显然她的恋人也是这次的表演者之一。Vicky想,于是她转过头看向挥去秋白所在的方向。

那两个白上衣黑裤子的女人还是贴在一起在不要命地接吻,只不过已经从坐姿变成跪姿,再从跪姿一点点站起来,一点点站直,再踮起脚尖来。

这是身不由己的事情,因为那个女侍者的脖子正被那缓慢而坚决上升的套索一点点向上拉起来。Vicky知道这就是在开场环节挥去秋白拿来吊颈自罚的那一条,说不定那上面现在还留着挥去秋白的古龙水味,或者沾着她的汗水和口水。

在那女侍者的脚终于要离开地面的时候挥去秋白显然开始慌了,她似乎是不敢再用力地去抱她的爱人,怕这种向下的拉力会加速她的窒息,加快她的死亡。可那女侍应却依旧死死地缠着她不放开,似乎一旦放开,她们就会被这一条套索隔断,就此阴阳永诀。

挥去秋白开始挣扎,花了大概二十秒的时间躲开她爱人的嘴,再掰开她的手和腿。然后,她开始慌乱地逃开,开始焦虑地四处寻找,看起来很像摩登时代里的手忙脚乱的卓别林。终于,她不知从哪里找到一个凳子,忙不迭塞到对方脚下。那依然缓缓被吊索拉着上升的女侍者没有拒绝,就那么乖乖地踩住,站稳,然后向后挪了挪脚,空出一般的位置,张开怀抱示意挥去秋白也站上来继续吻她。

在爱人终于和她再次隔着套索面对面的时候那女人笑了,抬手抹去了挥去秋白的眼泪,把她脸上的油彩都抹花了。

Vicky能猜到后面的事情发展,所以她选择没去继续看下去,她觉得这种痴男,不,痴女怨女生离死别的戏码并不好看,所以她转向了另外一对一直在拥吻的女人。

她俩似乎没什么变化,依然是四腿交叉坐在地上紧紧拥抱,只不过那大波浪的蓝裙子已经脱掉了,而对面那女人的黑乳罩也已经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黑乳罩的奶子似乎比大波浪的大了大约一个罩杯,但是当这四团肉挤在一起变成四个肉饼时也看不出谁大谁小了。两个女人的身体用最大的面积接触着,相互捧着对方的脸,黑乳罩的铁面具向上撩起来了一点点,所以她们彼此的口鼻几乎紧贴。

这个时候的光比开始时亮了些,所以Vicky看清了她们其实并不是在接吻。这两个女人的鼻孔都被胶布完全贴住了,而她们两个人的嘴始终紧紧吻在一起,所以现在她们其实是在无助地把对方呼出的气体吸回到自己肺里去。

这让Vicky想起了她在留学时看过的某次复刻的行为艺术展,那里面的行为艺术家显然远没有这一对来得专业和默契,以至于早早地就彼此挣脱开来各自拼命呼吸新鲜空气去了。

Vicky模模糊糊地回忆起参加者里面似乎有个很长的名字叫做什么裸奔的行为艺术家来着,她也想起似乎这个行为艺术家小姐和那个不知叫什么名字的渣女大波浪似乎是刚刚认识。

如果她没找到这么默契的搭档,她该如何完成?像那位前辈一样用高速风扇一直吹自己的脸?那样的话这女人的面具会不会被吹飞,还有她的脸会不会被吹成老电影《飞鹰计划》里成龙大哥的样子?

那就不是性感是搞笑了。

琴声继续,大概是第四遍的时候,Vicky看到了那张椅子上的小网红——那丫头上身的黑色胸挡已经变成了缠在她腰上窄窄的一条黑布,露出了她那两个穿了乳环的乳头。她的一条腿也已经从牛仔裤中抽出来,露出了耻丘上经过修剪只剩窄窄一条竖线的黑色阴毛,让那一整条牛仔裤都乱七八糟地堆在她另一条腿的脚踝上。一个行刑者站在她身后,同样穿着戴黑色尖顶兜帽的黑袍,脸上盖着“惊声尖叫”同款的扭曲白色面具,正在用双手旋转那根可以致椅子上这女孩于死地的金属杆,虽然速度比暖场时的那次处刑慢了不少,但绞索仍旧已经深深勒进了那小网红的纤细脖子。

可她却意外地并没有太挣扎,确切地说是她的四肢没有大幅度地动作,手没有乱挥脚也没有乱踢,只是老老实实地垂着,以至于她脚下的那个敞口玻璃杯也还稳稳当当地放在那里。她反而是把腰向前挺起来,上下挺动自己的胯部,让屁股一下下拍在椅子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就在她的上下起落之间,Vicky看到了这女孩阴道口外那截甩来甩去的白色乳胶小尾巴和股间那点亮闪闪的东西。

Vicky猜到了那是什么,虽然她从来没用过,也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用,但这不妨碍她知道,就像她也知道了这女孩脚边的玻璃杯是用来做什么的一样。无论如何,Vicky忽然不想再看她了。

至于那个戴着半小马宝莉半小恶魔面具的婊里婊气的小姐姐,Vicky甚至每次只是扫了一眼就把视线移开,因为她觉得这女孩太不认真也太不投入,所以虽然卖相不错但不讨她喜欢——从开始到现在,她已经换了若干种玩法,比如把自己吊得双脚离地几秒钟又放下来,比如给自己头上套上塑料袋用按摩棒自慰,比如喊个场上的侍应来,先让对方捂住自己的鼻子插她嘴巴,然后再掐住她的喉咙肏她小穴,或者干脆用条丝巾自己缠住脖子向两边用力拉,好像这样真的能自己把自己勒得怎么样似的。Vicky绝对相信,哪怕那个盲姑娘望西把第一乐章再弹上一百八十遍,这小姐姐也会活得好好的,并且继续变出各种千奇百,不重样的窒息play法子给自己找乐子。

当然,也有东西是没变的,那就是她那双几乎每时每刻都东看看西看看的明亮眼睛,Vicky甚至觉得这小姐姐也是根本没打算靠这些类似摸鱼的举动展示出什么美感与耐久,然后厚着脸皮的进入下一环节的,只是在大庭广众下玩玩自己娱乐一下观众,同时换一个近距离看表演的机会而已。

现在那小姐姐正把一条丝袜缠在自己脖子上,把两端并在一起递给那个刚刚掐着她脖子在她胸前射过精的男侍应,然后背转向他稍稍前倾身体翘起屁股,示意他走到后面勒住自己的脖子同时指奸她。而她自己则用一只两只手捧住因为重力垂下来的两只裸露奶子,陶醉似地揉搓,顺便把上面的那些精液涂匀,而她的眼睛著则正望向舞台上主持人凡妮莎所在的透明柜子。

所以Vicky也看过去,看向那个在她和白骑士的群组里把自己叫做纹身小维的群员,看向别人口中的极限运动达人樊唯嘉。此刻,她已经席地坐下来,身上只剩下了那双白色的登山鞋,正把后背贴在柜子的透明外壁上,两只脚踩住对面张大嘴无助地喘息,纹身满布的健美身体上已经被如浆的汗水弄得亮晶晶的,而那些透明的玻璃壁上已经有了一片又一片正在垂落的水渍。

此刻她已经显得很虚弱,双眼都开始有点向外凸出,也有涎水从嘴角挂下来,而那个标志着液晶屏上显示含氧量的数字已经变成了3.25%,并且还在继续一点点下降。

可凡妮莎的手却没有停下来,依然是用一只手的虎口死死压住小腹,另一只手在跨下不要命地揉搓,直到盲姑娘望西的琴声渐渐淡出时,再一大股晶亮的泉水忽然高高溅起来,而凡妮莎的身体也随之滑落,眼神有些空洞地望向斜上方。

说实话,Vicky已经忘记她最开始环顾身边人是为了找谁了,但莫名其妙地,她觉得凡妮莎在这个时候朝她笑了笑。

她甚至感觉到了凡妮莎想对她说的话。

“Vicky,看那里。”

于是她转头看向舞台角落里那根耸起的典雅的黑色煤气路灯灯柱,看到上面摇摇晃晃悬挂着的那个披散着酒红色长头发,穿着黑色鱼尾长裙,脚尖笔直指向地面正在轻轻旋转摇荡的冰娃娃。

那是她自己的身体。

在她身边的不远处,那个银色的瑜伽环悬挂在她身边,而那个一身闪亮紧身衣的高挑女子此刻正悬挂在瑜伽环旁边小幅度地抽搐,显然和这个环节的其它参与者一样,生机还没完全断绝。

Vicky想起她还没有看清过那女人的样子。当她走上舞台,走到她计划的表演地点时,她忽然被在暗影里的男人按住,她的脖子几乎就要在那个时候被他扭断,而此时,正是这个原本坐在瑜伽环上的银衣女人一跃而下,用双腿夹住了那个试图行凶并且强奸她的男人的脖子扭了180度。她觉得自己应该对她说声谢谢的,但当时她没有机会,因为她马上就被另一个暗影中的男人勒住脖子拖入阴影了,然后很快就失去意识了。

现在Vicky才知道,这个坐在瑜伽环上的银衣健美女人的脖子原来是被另一根近乎透明的绳子吊在穹顶上的。可能这女人原本的计划是坐在下落的瑜伽环上,边凌空舞蹈边一点点让自己的脖子被勒紧的,但因为这个意外,她不得已改变了自己的计划。

还好她应该是没有直接坠落,否则这女人的颈椎应该早被绳套一下子扯断了,但她应该也能重新坐回瑜伽环上去,这必然让她的窒息时间比预想地长得多。

还好她坚持下来了,还好那个盲姑娘已经弹完六遍第一乐章了。

Vicky想,但是接下来的继续响起的琶音却让她一下子陷入绝望。

原来这才是第六次弹奏!

远处,那两个抱在一起同呼吸的赤裸女人已经软倒,椅子上那个小网红已经基本不再挣扎,黑色胶衣的贾思敏脸上已经被蒙上了第六张黑纸,高耸的前胸已经基本不再起伏。而悬挂着的几个女人——红色胶衣的麦乐迪,双脚早已高高离开凳子的女侍应以及瑜伽环旁的银衣女人则几乎同时泄出了淅淅沥沥的尿液。

Vicky知道,可能除了那个摸鱼的小姐姐,没人能活过最后一次弹奏了。

她真的不想看到这个结局,她知道现在她应该怎么做了。

融入黑暗的那一刻,她最后看了看手腕上的银色手环。

“哔!”

尖锐的蜂鸣一下子响彻整个剧场。

(六)第一次幕间休息

“熔断触发了。她不愿意公开自己的身份,但在她的问卷里写了这样的话:如果我出了意外,就把我的尸体像个冰娃娃一样挂在路灯上直到party结束……说真的,刚才我以为大家可能都会死在第一轮了,包括我……好了,无论如何,现在是第一次幕间休息,想参与第二轮的……就不要急着去厕所或者清理身体,抓紧回复体力,多多补水……十分钟之后,灯光亮起来的时候能自己站在舞台中央来的才算数。”凡妮莎的声音很虚弱,不自主地大声喘息。

而再次变得黑暗的舞台周遭也已经全是吸气,咳嗽的声音,也夹杂着一系列的哭和笑。

“啧,夕……Vicky,刚刚吓死我了,我还说你都已经挂上路灯了为什么还不关了你的手环,让冰娃娃上的那个手环开始工作然后报警熔断。你知道吗,再晚一点,可能好多人就都白给了。”帷幕后的包厢里,白骑士拍了拍胸脯,惊魂未定。

“我原本以为六遍都已经弹完了,这样我就不用像现在一样只能一直躲在暗处看后面的表演。”Vicky苦笑,“还有,开始跳出来的那个男人不是V,我觉得……”她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

“不管怎么样,表演很精彩,结果也不错。”白骑士的声音轻快了起来,“而且我也不用担心下周一去公司收到了是我家老板的丧礼通知。”

“对,等待你的是大型社死现场。”Vicky也笑了笑。

“滚,刚才就该真的把你冰了挂到路灯上。”白骑士骂了一句,然后顺手在手机上发了张图给Vicky,“喏,铁哥刚刚给你现场画的速写。”

“哦?他也来了?开始我还想邀请他配合我演那一场呢,毕竟我和他,还有拉哥合作了这么久,为了做这个冰王女娃娃,看都让他们看够多少次了。好在这个成品也真是真的赞,看着她被V那样透,我都呜了也湿透了。”Vicky说,然后低头看了看手机上那个自己挂在路灯上的速写,“老铁的图一如既往的好,再细化一下可以用来招新了。”

“他说今天他是来看老朋友的,但是既然没找到,所以就先匿了,和往常一样藏头露尾的。”白骑士眨了眨眼睛,“我还差点以为纹身小维就是她呢。”

“她不来也好,如果来了,说不定会出事。”V

“也是……对了,刚刚你注意到那个小网红醒了之后第一件事做的是什么吗?”

“没有,但我猜到了,补水,自体循环那种。现在的女孩子为了求关注求点赞什么都作得出来。”

“我倒觉得不是,她对着镜头说既然她答应了粉丝们,而且点赞数也到了,她就说到做到,满真诚的。”

“哦?原来你也在她直播间里,是不是?”

“嗯,她也不是为了涨粉什么都做的,比如有不少粉丝说让她今天直播和她的行刑手啪啪啪来着,结果她说现在她有男朋友,不是从前单身的时候,所以虽然脱衣服公开处刑甚至喝尿都行,但是这个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看来还是个有原则的小网红呢,不错。不过记得不要把她拉到我群里谢谢。”

“对了,Vicky,你说第二环节的具体内容会是什么?应该是快节奏的。”

“不知道,反正现在本王女在这个剧场里已经是个冰娃娃了,现在还孤零零地挂在煤气灯竿上,说不定还有精液正顺着我腿上滴下来,所以只能躲在阴影里慢慢看,但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今天真的有人被冰掉。这种事情,玩玩就好。”Vicky耸了耸肩,然后她沉了沉,又补了一句话,“知道吗陌寒,那个穿银色紧身衣的大姐姐没有因为我出意外,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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