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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同人】隱藏結局的達成方法

[db:作者] 2025-08-10 14:18 5hhhhh 2600 ℃

威風凜凜地踩著階梯下樓,目不斜視的栗髮男性從居高臨下的角度眺望著樓梯底層一臉惘然或慌亂的人們。雖然從眼神來看,他並沒有將在場所有人都當作是殺人犯來看待,但是正因為無法鎖定他要追尋的兇手是誰,所以他眉頭緊皺,難得好看的一張臉都令人無暇欣賞,第一眼只覺得他嚴厲且有攻擊性。

“我是不會相信你的,但不代表我直接認定你是犯人,倒不如說在場的各位都是我懷疑的兇手,我會公平地給予你們懷疑和信任的態度。”明明已經作過自我介紹,說明自己是代替偵探本人、病弱的兄弟前來調查奇術館秘密的偵探助手,可是這位男性...夢野幻太郎的談吐和氣質一點也不像是人們在刻版印象中默默為偵探東奔西走的角色,帝統相信,在場的各位都已經在潛移默化中把他當作是真正的偵探來對待。

畢竟所有人之中,只有他是適合擔當偵探的角色。

還未等一些自尊心過高、不願意被搶奪主導權的傢伙叫囂,幻太郎先他們一步抬手一拍自己的胸前,精緻的扣針裝飾微微搖晃,閃動著如他雙眸般明亮的艷光,“當然,你們也可以合理地懷疑我,但請不要試圖做出任何阻礙我調查的妨礙行為,不然我是不會饒恕他的!”

幻太郎潛伏著的憤怒和堅決讓所有人一致默然,沒有人敢去和渾身都是刺的偵探作對質,以致當在場所有人都各自劃分為不同的小圈子來進行自由活動時,他完全是孤身一人,繃緊著臉走在眾人的後方,視線游走在他們之間,去觀察眾人的行為、性格以及與他人的關係。

像之前對其他人所做的拉攏差不多,帝統打算無視幻太郎不善的態度,對他打一個親近的招呼,留下一個不錯的印象。不是帝統單方面的吹噓,他對自己的好青年形象頗有自信的,畢竟這個形象不是日夜苦練的演技,而是屬於他自身的一部分,絕對能夠騙到初次見面的人,只要相處的時間不長,不會有人發現他更深一層的人渣一面。

“抱歉,剛才是我不好,直接提議要去觸碰機關,被關在這裡大家的心情都不太好,希望你不要在意...”擺出自己是冒失青年的態度,帝統伸手一搭偵探的肩膀,以好哥們的形式表達自己的歉意,但還未得到幻太郎的場面話回覆,他的手已經被無情拍開,迎來冷淡的一聲拒絕,“不要碰我...!”

說著,幻太郎加快了腳步離開,消失在客廳進行獨立的調查,剩下帝統一人站在原地,以詫異的眼神盯著自己被拍開的掌心來看。

欸...這傢伙...不去搭肩頭不知道...他的身形有這麼單薄嗎?明明跟自己是一樣身高...

厚面皮的特質沒有讓帝統在被拒絕後感受到不悅,相反他在這時候想著的關注點是偵探的真正體型。可能是身上套著厚實的大衣和配套的西服,將體型撐大,所以在幻太郎初次亮相時,他渾身都纏繞著盛氣凌人的氣勢,看起來像是一名興趣所然、充滿正義感的貴公子,不容他人反抗。不過經過帝統這一搭肩,青年感受到被厚厚衣衫所阻隔的瘦削骨架,這引導了年輕的犯人開始往偵探的戰鬥力方面去深究...

不知道直接用蠻力去強行制服他需要多久的時間?十秒?五秒?

不知道他那張總是一臉不爽的臉容會不會展露出其他有意思的表情?既然長著一張漂亮的臉龐,就該多笑一笑吧,這樣應該有不少笨蛋會願意順服他的...

這便是有栖川帝統對於夢野幻太郎的初次想法。

莫名地想起了幻太郎初次亮相時自己與他之間的事情,帝統從剎時的恍惚中回過神來,迎來了眼前人焦慮的催促。

“帝統...帝統...”徹底放柔的嗓音卸去了威嚴的包袱,漫漫地沁入貪求帝統溫暖的哭腔,幻太郎因殘忍的沖撃而短暫麻痺的感情,在獲得帝統叫喚後通通蘇醒,一口氣湧上來。

在幻太郎躺著哭泣的沙發不遠處,正倒著一具腹部被刺的屍體,帝統睨了一眼屍體被殺的模樣,本來想看得更清楚一點弄明白現狀,但是在進門後直接撲上去緊抱著青年的幻太郎注意到他的動作,馬上將他的臉扳過來,從屍體上改為看回自己,“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這麽污穢的場面…”

請不要看污穢的他所做出的殘酷光景!

將屍體視作令自己崩潰的導火線,幻太郎閉上雙眼湊近帝統還未反應過來的臉,企圖奪去他的雙唇親吻他,從眼角溢出晶瑩的淚珠順著臉側的線條滑下,隱沒在柔細的焦糖色髮間,留下淡淡的酸澀淚痕。

啊…多麽惹人於心不忍的獻吻…為的只是想逃避眼前骯髒的現實…

被幻太郎以沉醉的姿態吸吮著嘴唇,索取著青年高熱的體溫來化解他的冷硬,要說是不動情絕對是假的,帝統在困惑一瞬後馬上被拉進了幻太郎的節奏,自願將彼此唾液混在一起,攪拌出羞恥濃密的黏絲,“嗯...啾...咕嗦...”

彷彿對方的嘴唇是什麼美味至極的珍品一樣,幻太郎吻得難捨難離,喉嚨不停地抽動,吞嚥著二人混合在一起的唾液,甚至連維生最重要的換氣呼吸也忘記了,親得雙頰泛起不自然的紅暈,猶如醉醺醺的微醺狀態。

直到帝統覺得他這樣下去會呼吸不過來直接窒息,用較為強硬的力度拉開幻太郎時,二人的雙唇才得以分離。對青年擅自中止的舉動表示不滿,幻太郎的嘴唇仍然以微啟著吐息的樣子誘惑他,隱約可見粉軟的舌尖探出唇外,與帝統之間拉扯著一條閃動銀光的液線。

“拜託了...帝統...”幻太郎如夢中囈語般央求道,“抱我吧...”

僅僅是這樣完全不夠,還不足以令可憐的偵探能夠逃入他所盼望的夢境裡。

“只有你...只有你才可以做到...”

“幻太郎...”帝統伸手撫摸那張瓷白的臉龐,戴著的黑色手套明明曾被厭棄觸碰過髒東西不要碰自己,但幻太郎沒有半點抵抗地接受了,而且手套微涼的皮質讓肌膚缺失安全感,促使他更主動將臉龐往帝統的掌心輕蹭。

“沒有關係的,幻太郎...我會讓你忘掉的...”

“拜託了...我...現在只想...只想和你...”

既然這是幻太郎所希望的,那麼他可以給予對方的便僅有實現這荒唐無理的心願了...這是帝統當下唯一的想法,不知為何,在全心全意都只想協助幻太郎逃避現實時,他感覺到繚亂得打結的絲線被鋒利的剪刀一口氣剪開般,有種痛快至極的舒服快意。

頓時,帝統明白到,幻太郎可能再也不需要偽裝自己了...

“抱緊我...”

“好。”沒有去問原因,帝統用緊得令人吃痛的力度去抱著幻太郎,結果這個力度對他來說剛剛好,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貧乏如柳枝的身體正被青年厚實的肉身所包裡著,暖洋洋的,能夠在輕聲抽泣著的同時訴說自己遭遇的經歷。

“我...將他殺掉了...用你留給我防身的那把刀...”

“本來我還在等你回來,突然那傢伙推門沖出來,一副完全無法溝通的樣子襲擊過來...之後...我...”

懷中的他不停顫抖著,止不住的淚水把帝統肩膀上的夾克布料打濕,知道幻太郎已經沒有辦法再說下去,帝統這次沒有任由眼淚滾落消失,而是吻去偵探眼角的淚珠。

對,忘記吧,儘管只有此時此刻。

回以幻太郎重重的一記點頭,帝統粗魯地把身上礙事的夾克脫下,扔在沙發後方,露出穿著背心、肌肉緊繃著的健壯上身,然後雙手猛地扯開偵探胸前的衣服,使其敞開。

有幾顆看上去名貴的鈕扣掉在地上,作為偵探象徵的大衣和西服被死者的血濺上了一點,將作為正義一方的概念玷污了,變成定罪殺人兇手的明確罪證。

那精緻的扣飾和絲帶歪倒在一旁,成為了沒有立足之位、動蕩飄忽的無用飾品,裸露出的白皙裸身如今晚的月光般聖潔無暇,萬幸地沒有受到血跡的污染。

這麼漂亮的身體...如果被那傢伙的血所玷污的話,他肯定會饒不了他的,那怕是已經成為了屍體...

想著幻太郎不知道的可怕事,帝統愛撫著他隨呼吸起伏的胸膛,可愛的乳首立刻對靈巧的手指有反應而挺立起來,呈現興奮腫脹的姿態。

“嗄...嗯...”粉潤的一點在奢華的水晶燈光下閃著炫目的微光,受到手指溫柔的擠壓而變形。可能是戴著手套的狀態,胸前的觸感比平常多了一份無機質的冰冷,隔著一層阻隔的撫摸燃起更多對肌膚之親的渴求,將幻太郎的聲音慢慢提高。

看著黑冷的手套與柔白的皮膚之間強烈的對比,帝統不由得沉溺在黑和白所交織的視覺盛宴上,他低頭輕吻著幻太郎的唇尖,右手滑向了他的雙腿間,以不像是戴上手套的靈敏解開他的褲子。

“嗯咕...”幻太郎抿緊嘴唇,瞇起迷離的翠色雙瞳,他隱藏在褲子下的性器早已沾滿黏黏的玉液,在帝統的掌心情動地硬挺著。即使是隔著無情的一層皮質,手指的輕微動作都讓淫亂的慾望象徵更加膨脹,“啊啊...帝統...不要這樣拆磨我...我想要...”

被幻太郎豹變的態度弄糊塗,帝統難以將他和初見時戒備的樣子重合在一起,“幻太郎...折磨我的人是你才對吧...”

這句抱怨或多或少帶著又愛又恨的複雜心思,帝統本人也弄不清楚自己說出這番話的真意。

如一株濕透的白合花顯得可憐動人,幻太郎表情委屈地向帝統道歉,“嗚...對...對不起...我知道...在這個時候...不應該這樣做...”

“但是...我需耍你...帝統...你...就是治療我...的藥...”

怦通...怦通...

幻太郎此刻的心境,帝統再也清楚不過,因為在自己第一次殺人時也是同樣的心態,那怕知道自己必須要面對現實,但狡猾的心靈總會想爭分奪秒地逃避。

儘管沒有明確地說過「我喜歡你」、「我愛你」的情話,但是幻太郎以無助的眼神所說出的「我需要你」以及「你就是治療我的藥」,比起帝統以前聽過或者向他人假意說過的無數甜言蜜語還要致命。

抱著偵探瘦削的肩膀對他分享溫暖,帝統感覺到股間忍無可忍的沖動。

“幻太郎...我可能...很難對你溫柔...”抬起左手遞到自己嘴邊用牙扯開手套,露出底下骨節分明的裸手,帝統懷著不是開玩笑的心思警告著,將兩根手指徹底舔濕後徑直插入幻太郎閉合的後穴中,開拓著幾乎要把手指夾斷的緊實內部。

“不要緊,嗚啊...”在手指插進去被死死纏住的瞬間,幻太郎的身體有了敏感的反應,但他僅是顫動了一下後便默默忍住前期的不適感,直到帝統抽動手指的動作愈來愈順利,他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放鬆緊張地繃著的全身。

雖然離真正的前戲擴張還差得遠,但眼下現況容不得帝統慢慢來,在覺得差不多時帝統把手指抽離,趁著穴口微啟嗡張再把狹窄的入口撐開,才能夠勉強將性器的前端突入。

“哈...哈啊...”幻太郎倒吸了一口氣,甬道內的肉壁緊得能清晰地勾勒出雁首冠狀部位的輪廓,體內被塞入飽漲過剩的滿足感,令他的皮膚發熱透粉,含蓄地合攏的雙腿不自覺地打開,迎合彼此間沒有一絲隙縫的貼合。

這本應是他所渴求的,可是在性的淫樂讓他的意志屈服前,偵探感覺到死者沒有閉上的混沌眼眸正緊盯著他看,突然復活的罪惡感呵責他,使幻太郎又開始輕聲低泣,對自己看不見的怨魂道歉,“對不起...嗚...我太衝動了...對不起...把帝統你...也卷進來...對不起...”

真是何等讓人心痛。幻太郎流著淚以衣衫敞開、雙腿大開的姿態向他懺悔,他腿心漂亮的柔莖高高翹起,流著跟眼淚一樣多的透明蜜液,甚至更後方紅潤緊致的穴口正與自己興奮暴脹的性器相連,即使帝統沒有動也在一抽一動地細吞淺吮,真誠地連肉體也在一同向他進行深層的懺悔。

“我...太任性了...請原諒把帝統你卷進來的我...我可以做任何事來獲得你的原諒...”

“那就專心在我身上吧...幻太郎。”眼見幻太郎又要受罪惡感所困,變得混亂,這次換成帝統扳過他的臉來,逼視幻太郎正面凝視著自己,“在做愛的時候念著別的男人...我會生氣的...”

帝統不打算去說任何安慰話,因為現在比起言語,還是實際行動會更加有效轉移幻太郎的注意力。

咕啾咕啾...

青年調整了一下角度後開始擺腰挺進,在潤滑不足下,纖細窄小的壁道需要用蠻大的力量去突刺,四方八面傳來的壓感熱情地擠迫著莖身,摩擦著皮下浮現的粗壯青筋,逐漸喚起酥麻難耐、想要盡情狂抽猛插的沖動。

還好隨著腰部有力的聳動增加,交合的節奏愈來愈頻繁,性器前端不斷溢出的前液柔和了過份粗獷的抽送,可以由慢至快地進行律動,別有所圖地尋找起藏在肉壁某處的敏感點。

“幻太郎...要讓你想不起其他的事情...”

“啊...那裡...嗯...好深...!”幻太郎突然弓起腰來,臉上扭曲出痛苦又快樂的表情,提醒帝統他已經找到了目標。

針對作為敏感帶之一的前列腺前後頂磨了十幾下,幻太郎已是渾身大汗、滿臉通紅、大口喘息著沉迷的狀態,正經凜然的面具裂縫加深,最後化作碎片掉落,展露出瘋狂淫亂的真貌。

“咿啊啊...要瘋掉了...要被你...弄瘋掉了...呼啊...”跟著身體的擺動,幻太郎恍惚地注視著眼前的青年,去看他麥色皮膚上流著的汗水,去看他被汗水弄得半濕以致肌肉輪廓浮現的上身,去看他不時與自己對上視線的紫眸...那種渾然天成的攻撃性和野性,令帝統即使只是在努力地挺動下身,也充滿了原始的、不受擺佈的雄性魅力,把心中寂寞、欲情難耐的幻太郎迷得情不自禁,身心都專注在他們之間無人插足的性事上。

幻太郎亢奮地索取著快感的姿態已經忘記了罪惡感為何物,被他毫不在意形象的狂態所煽動,帝統欺身而上,壓上他纖美的身體,在使勁抱緊著他的同時加大力度抽插。

濃縮著的激昂感情,透過肉體的洩慾轉變成大量的快感,不止是幻太郎得償所願地逃入如夢似幻的恍然中,連帝統也不例如地被他邀請進來,一起手拉手成為在夢境中彷徨迷路的小孩。

“啊...啊啊...好舒服...太有感覺了...只有你...從剛見面時開始...被你拍上肩膀的一刻...就覺得有股電流窜上來...嗯哈...”幻太郎在狂亂中無自覺地道出了重撃帝統內心的一句話,青年腦內一陣搖晃,幾乎要被沖撃得失去意識,但是他咬緊牙關忍住了,無處宣洩的沖動化作暗晦的慾望,讓他倏地抬起幻太郎的一邊細腿,迫使失德的偵探面向沙發外躺著的屍體,繼續以側入的姿勢承受著侵犯。

黏膩如蜜的感情哽住了帝統的胸口,把他哽得難受,下意識以殘忍的行為來掩飾他的動搖,“你...知道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是代表著什麼嗎?”

知道帝統是在無形間拷問著自己,面對眼前被自己殺害、不得善終地睜大雙眼的屍體,幻太郎薄綠柔和的眼瞳蓋上了一層由血泊映出的倒影,眼看這副不久前讓自己崩潰的場景,現在的他卻能繼續訴說著那埋藏已久的真心話,“知道...我知道...當時被那種觸電的陌生感覺嚇到...我...很害怕...下意識地抗拒你的接近...除了你以外根本沒有人能帶來這樣的感覺...”

幻太郎拼命地告知的模樣不再懼怕死者無聲的呵責,甚至他主動扭起腰來,讓肉壁像撫摸性器一樣溫柔地進行活塞,已經不再在乎自己行兇的事實,僅為他們之間相連著的快樂而全心投入。

“幻滅了嗎?真正的我是這樣的惡劣、過份、任性、灰暗...跟那活躍在犯罪舞台上閃閃發光的偵探不同,我...只是一個臨時的替代品而已...”幻太郎高雅的聲音隨性悅愈來愈高昂,但語氣卻莫名變得消沉低落,連帶他整個人也纏繞著沒有自信的氣氛。

帝統覺得他這樣的反差實在過於可愛,“怎麼會幻滅呢?倒不如說我這個人渣可以更加能配上你...”

“啊啊...好開心...”

眸中動蕩著代表帝統眸色的艷紫微光,幻太郎綻出如獲救贖般純潔的笑容,明明剛剛才殺了人,但是在聽到帝統的肯定、獲得他賣力的疼愛時,卻能無視四周的污濁,美得不可方物地笑著...

果然他們是同類呢,都是一樣的殘忍,且沒有人性啊,幻太郎...他的幻太郎...

“幻太郎...”帝統一邊伸手套弄起幻太郎的男性慾望,一邊來回攪動著性器,往腹腔深處抵進。

“呼啊啊!”幻太郎的嗚咽聲變得更加厲害,他們期待的高潮正化為實感緊迫著,被慾物深插著的後穴抽搐不停,裡面每一寸的肉壁都在一顫一顫地迎合性器的深入,恨不得他能夠將自己直接貫穿般熱切積極。

抱住幻太郎柔軟的小腹,在他不絕於耳的哀吟中延續粗暴的輾轉抽插,帝統一時深、一時淺地撞擊著,直把他折騰得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夠胡亂地踢動雙腿、撐不住地甩動著頭部來掙扎,活像被強暴般癱軟著承受。

“嗚咿...!裡面...被咕啾咕啾地抽插著...發麻得不停抽搐...好奇怪...變得很奇怪...!”徹底忘記了犯下的重大過錯,背叛了平日溫文儒雅的自己,幻太郎胡亂地說著口齒不清的淫靡話語,在肉體的快樂中獲得了比罪惡感更強大的慰藉。

這極端的反差讓帝統的頭腦和性器愈發滾燙,只能更失控地晃動著腰去回報幻太郎所給予的最棒刺激,“感覺很舒服吧...我也一樣...幻太郎...”

在一次次的全身痙攣中,二人感受到爆發似的絕頂快感,默契地同步射精,幻太郎的精液將他們貼合的腹部弄得黏糊糊一片,同時餘韻未退的蜜道緊縮著,即使性器在射精也在緊纏著莖身不放,非要它將白濁全數交出、塗滿窄小的腹腔內部才願意罷休。

“哈...哈啊...喜...”神志不清的幻太郎含糊地呢喃著,伶俐的美貌上是撒嬌般的恍惚微笑,“喜歡...和帝統做愛...喜歡...”

好像聽到了禁忌的咒語似的,帝統突然有些頭暈,還未等他回過神來去理解陌生的感情,幻太郎急切地扭動著腰肢,主動用後穴去套弄意猶未盡的性器,“所以...再來吧...再來更多的做吧...”

灌入的濃液從交合處溢出,隨著每次抽動在雙腿間攪磨成白沫,蕩起下流黏聲和獸性的性交腥味。

“已經到了上癮的地步...要是每天都不能做...我會難受得受不了的...我...嗚嗯...”

根本沒有辦法去拒絕,既然逃避罪行的美夢已到尾聲,那麼他可以做的便是幫助幻太郎去遠離謝幕,延長這個醉人的夢。

最後已經忘記到底做了多少次,充實感麻痺了帝統的思維,讓他只能盡力地滿足瘋狂的幻太郎,直到他雙眼翻白突然在盛大的高潮中昏過去為止,才能畫上句號。

幸好體能方面遠勝於幻太郎,不然在他無底的貪婪之心下,帝統的身體也會覺得吃不消而舉白旗投降。

情事之後,安靜睡著的幻太郎發出輕微的呼吸聲,任憑帝統如何輕聲呼喚都沒有醒來,想必是緊繃著的神經在快感的一連串打壓下終於放鬆下來,將累積的疲倦都通通釋放。

跟剛才渴求著自己精液和侵犯的亂性姿態又是一個反差,幻太郎無防備的睡顏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可愛稚氣,愈看愈是讓帝統喜歡。

“沒想到...”青年輕撫著幻太郎優美的側面,“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果然勝利女神是站在我這邊呢...這樣的慶祝禮物,太棒了吧。”

在不把幻太郎吵醒的前提下,帝統情不自禁地發出輕快的笑聲,“我知道的...幻太郎...你雖然看上去冷淡,有時候還性格惡劣很過份,但其實是內心藏著深情、異常重視感情的人...”

“所以你會被殺人的罪孽弄得崩潰,因為當你成為了罪人,你便會無法站在你哥哥身邊,變成無處可留的浮萍...”

“這樣,我便能夠把你掠奪而去了。”

將另一邊手戴著的手套也脫下,指尖炫耀著對力度的控制梳理起幻太郎的髮尾,把亂七八糟的髮型慢慢整理回原來的樣子。

帝統作為一開始便盯上了奇術館財寶的不法之徒,在殺害其他無關人士來掩人耳目的同時也在尋找埋藏著財寶的密道,本以為一起被關進奇術館的人裡只有自己知道財寶的事,結果還有其他競爭者想要先下手為強,將他看上的東西搶走。

雖然可以直接殺掉,可是帝統正好缺一個能夠利用的傢伙,結果預先給幻太郎的小刀、給死者預先餵上的致幻劑...還有時機的掌握都在運氣的協助下恰好地遇上,接下來只要在幻太郎的本性上成功賭羸,便能夠達到這樣的結局。

為了讓幻太郎睡好覺而關上燈的房內,從黑暗中倏地傳來第三者的微弱呻吟聲。

“嗯...唔唔...”

帝統的夜視很好,所以他清晰地看見,應該一刀致命死去的屍體忽然噁心地微顫著,居然還剩下殘存的一口氣。

嘛,如果這時候進行專業的急救,然後再送到醫院治療的話,可以拾回一條命吧。

這樣幻太郎的殺人罪便會不成立,最多也只是自衛過度而已。

帝統想著,慢慢渡步的身姿如貓輕巧,他走到了對方身前,將脫下來的手套戴上,再握住外露出腹部的刀柄,往刺中的內臟更深處猛力深插...

難得的晚安時間回歸平靜,神秘的奇術館內只剩下他們二人,再也沒有能夠打擾他們的礙事者。

而且幻太郎受調查所困造成的失眠亦終於好了,真是值得祝賀的一晚,一個最棒至極的結局。

(完)

寫到我人都著火了,復健,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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