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宏伟捏着阿龙一双疯狂抖动的手至少十分钟了，眼前的少年的忍耐力超乎了他的想象，即便已经无意识地快要翻出白眼来了，仍死咬着牙关努力不发出叫声来。

原本柯宏伟想把阿龙转移到部队医院去的，渐冻症是极复杂的罕见病，自己决定在少年身上试用研究所的药品，不能不考虑保密性原则。还有一层考虑是戒毒过程中的戒断反应，如果动静太大怕是会吓着其他病人。但是无论是课题转移研究方向，还是弄一个没有身份的人进机密项目，都不是一两天就可以处理的。于是柯宏伟特意将阿龙安置在医院角落的单人病房里，不然光戒毒过程中的动静太大，怕也是会吓着其他病人的。甚至平时除了自己项目组的成员，连医院的医护也都谢绝了。

看着男孩痛苦的抽搐，紧闭的眼睛仍汹涌淌出眼泪来，柯宏伟也只能抓住他的手按着肩，没有半点别的办法。少年人的前路还长，身体底子和年龄也摆在那里，柯宏伟用的并不是阿片类替代疗法。与其用替代物一点点减少剂量戒断，还不如直接使用没有成瘾性的药物。只是这类药物的不良反应明显，加上病人本身的戒断反应，痛苦程度有所增加了。

其实柯宏伟没有必要陪在这里，照顾病人自然有包括马成在内的弟子们。但他实在太心疼这个孩子，偏这孩子又那么坚韧，没办法让人不爱。柯宏伟这半个多月来一直在忙着神经性毒素解毒剂的反向研究，其实这个方案他老早就有想法了。项目原本是针对生化武器的克制方向走的，但柯宏伟认为在现在这个世界格局下，这种研究并没有很紧迫的需求。倒是在反方向上，利用神经毒素刺激作用，强化体质尤其是传导到肌肉组织里，是完全可行的方案。柯宏伟没有和任何人聊过这个话题，他明白这个研究方向简直就和热映的漫威电影里美国队长被强化改造如出一辙，不管出不出成果都会被无数人盯上。他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显然这种强化没有那么夸张。在没遇到阿龙前，预计的也就是用在延缓肌肉萎缩老化之类的地方。现在却找到了最合理的使用方法，那就是成为渐冻症的靶向性药物。只是现阶段的半成品毒性太烈，用上了恐怕是立刻要被毒死，也不晓得这个少年能不能赶上自己做出改善。

感受到紧握着自己手的阿龙渐渐失去力气瘫软下去，柯宏伟晓得他又熬过了一劫。拿起挂在床头柜边的毛巾，柯宏伟帮浑身大汗的少年简单擦拭了一遍。

“谢谢柯爷爷……”阿龙觉得自己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但仍努力表达了自己的感激。自下山来，这种毫不求回报的善意从未出现过，现在回头看看自己当初对老史的依赖，简直都可以用可笑来形容了。

“没事，小伙子你很好。只要这样坚持下去，用不了多久，你就能把毒瘾戒掉的”柯宏伟将毛巾重新挂起来，顿了顿才道“阿龙啊，我知道你现在对山下的一切都很恐惧，觉得这里坏人很多，只想回你熟悉的人身边去。但是你现在的病，在这里我也没有把握。我想和你还有你阿爹谈谈，你们一家子一起和我去昆明吧。虽然那里离你的寨子远，但是大城市里的医疗条件还有我们研究所的设备，远不是这里可以比的。”

阿龙愣了愣，沉默着不说话。薙伊戈让自己跟着回山里去，柯爷爷则让自己去大城市，这两条路选哪个呢？跟着薙伊戈回去，也许可以远离现在一切可怕的遭遇。但是那些仇再也报不了了，妹妹甚至会被控制，自己也可能没多久就会病死。这条路，其实是一条走不通的路。跟着柯爷爷走，妹妹和自己仍被控制，但总归还有未来，一切都有变数。即便还在马成身边，但也有转机能把自己从现在的境况里救出去，然后自己再给妹妹和阿爹解释一切。

“没关系，你可以先和你爹他们商量下。不过要尽快考虑来，你的病再拖下去该进到一个阶段了。”柯宏伟见阿龙发呆，也不着急要答复，便道“你也不要担心太多在城里的生活，你妹妹年纪小，我爱人退休在家可以照顾她。至于你爹嘛，我可以给他找个地方做点杂活。这样两个人都可以留在你身边，一直照顾你。”

正说着，门被人推开，薙伊戈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见房间里有人，薙伊戈愣了一下，笑着点头给柯宏伟打了个招呼。柯宏伟回应着点了下头，打断话头道“回头你们一家子商量吧，昆明是个好地方，你去了会喜欢的。你先休息会儿，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昆明？他要带你去昆明？”见柯宏伟一行人离开，薙伊戈皱眉坐到床边问。

“嗯，要治病。”阿龙只简单地回答了一句，并不希望薙伊戈对柯宏伟有别的误会。

薙伊戈很想说不许去，可治病这个理由也是没法拒绝的。又想要么自己也跟去算了，可寨子也丢不开。自己走久了，万一有人下山接触了外面的世界，怕是回头自己的山官位置都保不住了。迟疑了一会儿，干脆不再提这事儿了。

“山下面的世界还真是不得了啊，这两天我可长了见识了。”薙伊戈打开手里的袋子，倒出一堆衣服：“我拿一个手环换了些钱，给你买了套衣服，你穿给我看啊。”

阿龙瞥了眼，一下就看到了那有着白色蕾丝花边的超短裙，脸上不由得一红：“山官，我是男的，你别这样。”

薙伊戈哈哈一笑“男的又怎么样，你嫁衣都穿过了，早就是我的人了。”说着右手已经摸进了阿龙的病号服里，摩挲着平坦光滑的胸脯，准确地捏住了一颗乳头。阿龙汗津津的身体刚刚经过一轮毒瘾折磨，虚脱无力下全无反抗的念头。

“我不嫌弃你被那么多人睡过，就像我不嫌弃你是个男的。”薙伊戈用力掐捏起那粒红豆，指甲盖在那被自己亲手扎出来的孔洞上来回剐蹭。出乎阿龙意料，原以为虚弱无比的自己不会有任何反应，没想到脱力的身体反而更加敏感。一时瘙痒从乳头上扩撒到整个胸脯，少年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裤裆里也迅速升起来一杆旗杆。

薙伊戈左手捏住阿龙勃起的阴茎，笑道：“何况你其实一点儿也不讨厌我对你做的事情，你的身子已经很诚实了，你还要假装到什么时候？你难道不喜欢我？每次你在我床上的反应，那可做不得假，你舒服得不得了，喜欢得不得了呢。”

阿龙臊得脸上飞起红霞来，他没法否认的确喜欢那种特殊的爽感，尤其是在经历了那么多次性爱后，不得不承认现在已经有了些食髓知味的感觉。“别弄了，山官，我没力气换衣服了……”

“那我自己来，还有，给你说过，床上的时候叫我薙伊戈。”薙伊戈左手把玩着阿龙越来越硬挺的阴茎，右手一点点扒下他全身的衣裤。看着躺在白色病床单上的肉色少年赤裸身躯，那无毛的阴茎在自己的玩弄下挺翘着贴在浅浅的腹肌上，薙伊戈忍不住并不重手地对着它扇了几巴掌。看着那肉棍在少年小腹上左右甩了几下，忍不住笑骂道“是不是很爽啊，大鸡巴小老婆？”

被叫做老婆的阿龙心里咯噔一下，想起那个魔鬼一般的小个子男孩来。夹杂着羞涩的慌乱，有些生气道“不是帮我穿那些衣服的吗？别搞别的可以不？”

薙伊戈抬起阿龙的一条腿，摩挲着脚掌拿起一条白色半透明的丁字内裤问道：“记得那晚你给我唱的《前世今生》吗？咱们今天对唱好不好？”

“我唱歌不好听”阿龙翻个白眼道。

薙伊戈才不管阿龙怎么说，自顾自地一边给阿龙穿戴起来，一边唱了起来。

“E lo e,

啊哟喂

Tso la e,

亲爱的小伙哎，

Nang a yungui nde wa madat pyo ai go,

你的歌声为什么这样好听，

Nang a yungui nsen go na lu sai,

你的歌声为什么这样好听，

Raiyanggarantana la re n chye ai,

但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小伙”

阿龙看着自己一双脚被套上一双长长的白色薄棉袜，袜口已经盖住了膝盖，脚趾在袜子里勾勒出起伏的曲线，自己也觉得看起来蛮好看的。只是自己硬挺的阴茎根本没法被那窄小的丁字内裤遮住，挂着晶莹黏液的红色龟头探出裤边，显得情色意味十足。晃神之际，不由得接着唱了下去。

“E lo e,

啊哟喂

Hka go npot nhpang nga ai,

河里的水有源

Bum hpun npot nhpang nga ai,

山上的树有根，

Shingteng amying rai n chye yang,

你不报名字就开口唱，

Lahpai shayi yau yak sai,

勒排家姑娘难对上。”

薙伊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唱的时候刻意将词改成了“小伙儿”，阿龙却老老实实按照原词接了下去，仿佛接唱女子的那一段没有半点违和。看着眼前一身暴露女仆装的少年，薙伊戈邪火乱窜，一把拉下自己裤头，抓住阿龙一双脚丫放在自己阴茎上上下搓弄，一边断断续续唱道：

“E lo e,

啊哟喂

Tso shayi e,

亲爱的姑娘哎，

Sumlut shangdang gabu la sai,

小伙子春雷太高兴了，

Htunghking hku nga yang,

按照阿公阿祖的规矩，

an go hko dik ai rai sai.

最合适的就是我们俩”

阿龙更赤裸更受侮辱的时刻都经历过，可偏偏在被薙伊戈这样对待时，总觉得有一种别样的羞耻。这种羞耻中没有愤怒，反而有一种自己柔弱不能反抗的感觉，一种有些欲拒还迎的念头，甚至有些期待薙伊戈欺上身来。想到这些，阿龙羞得无地自容，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

薙伊戈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滚烫，阿龙的一双脚丫软软地温暖地裹着它。自己乌亮卷曲的阴毛在白色袜子的衬托下显得又脏又乱，青筋暴起的阴茎在那双柔弱的脚丫衬托下，越发张狂恐怖起来。

薙伊戈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托起阿龙的腰肢，轻轻撇开那丁字裤的一缕丝带，粉色紧致的肉穴几乎不可察觉地抖动着，随着少年紧张的呼吸微微张阖。没做任何润滑，薙伊戈挺着巨大的阴茎，狠狠地插了进去。伴随着阿龙一声惊叫，薙伊戈口中继续唱道：

Lu sha rai yang,

你如果是饭，

Ngai jau e sha kau na,

我早就把你吃掉，

Nang sinwa hka rai yang,

你如果是水

Ngaijaulukau sai,

我早就把你喝完。

Nang gumrit rai yang,

阿龙一下疼得直龇牙咧嘴，阴茎却抖动着跳动了几下，红嫩的龟头瞬间彻底从包皮中跃了出来。一股黏液从顶上缝隙中淌了出来，滴滴答答撒在剧烈抽搐的小腹上。

“啊……薙伊戈，疼……你慢点……”阿龙一手遮住眼睛，一手抵在薙伊戈胸口上，哀求道。

薙伊戈一手托着阿龙的腰，一手拽着他的右腿，看着少年一瞬间疼得脚趾都全都蜷缩起来，心里一瞬间起了怜惜。可当看见那白色袜子中蜷着的根根脚趾的曲线，理智和怜惜立马败下阵来，腰上仿佛被装上了马达，不由自主猛烈地抽插起来。“快接着唱啊，不然我操死你，快！”

阿龙被操弄得惊呼连连，只得断断续续接唱着

“你若是银项圈，

Ngai shani shanang gali na;

我天天把你戴在脖子上；

Nang lahkon rai yang,

你若是银镯子，

Ngai shani shanang hkon ton na.

我天天把你戴在手臂上”

薙伊戈突然大吼一声，将身子往前猛然一挺，手里抓着的阿龙的一只脚被拽到嘴边，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在阿龙的惨叫声中，薙伊戈将一股股浊精深深地射进了少年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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