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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K】黑皇帝,2

[db:作者] 2025-08-10 14:19 5hhhhh 7640 ℃

我就揉了揉她的头发,说路都是自己走的,而且从法律意义上来说,她们已经是死人了,比起那些生不如死的消失者,她们会痛快很多,而且她们也会用自己的方式结束,虽然不人道,但是是她们自己想要的方式,因此对于她俩,就可能比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或者注射死刑来得好。

毕竟是她们自己想要的。

你学姐晃了晃,然后她朝我笑了笑,笑得很勉强,她问我,翡翠小姐你能不能帮我两个忙?

我说没问题啊你说,是不是想让我和你握握手?

她没笑,说她今天可能没力气握手了,如果我想,可以改日,只要我给她看纹在身上的常春藤就行。

我说没事,我开玩笑的,你告诉我你想要的就行。

她说,第一,她的工作其实只是观察老聂,虽然会顺带看到易水和庞钊的样子,但是不是重点,所以她不怕剧透,希望我能提前告诉她她们会怎么样死掉,也好有点心理准备。第二,她觉得即便她有了心理准备也未必能坚持下来,因此如果我们结束了之后发现她昏倒了,那应该是她大脑过载的自我保护,所以她不要我急着叫醒她,就让她自然醒,顺便把她送到你家门口就行。

我说行,然后问她你真的要听吗?

她苦笑,说听了总比直接看好。

所以我告诉了她,而她当场就吐了。

(十一)黑色烟花

等我被老聂干完和他一起回来时,她果然昏死在监控旁边了,胳膊上腿上都是小口子,自己掐的,可能又是不想让自己昏过去。

我还有些善后要处理,所以让那匹大洋马驮她去你家,她说她认识你家的。

还有,我会把接下来的事情告诉你,你答应我,除非那蠢姑娘自己想对你说,就别问她这段事情了。

我他妈心疼。

易水说她这辈子被太多有头有脸的衣冠禽兽上过了,她想在最后一天,知道一下真正的禽兽是什么滋味,所以,当她和她的战友妹妹告别之后,她就一直呆在一个大铁笼子里。

前前后后,十三条大型犬,还有两匹大马。

狗是我养的,马是那匹大洋马养的,虽然狠,但是这是易水自己想要的,所以也没所谓。

我其实提前给了她一个小药片的,说受不了了就咬一下,她却朝我笑了,说她从前牙里面就有,但是她不想这么简单地让自己死掉。

我知道这女人是疯子,我不也一样吗?

其实那些大狗也只算是前戏,最后那两匹疯马应该已经给她“一步到胃”了。所以完事之后,易水的屄和屁眼都已经烂了,红的白的黄的往外不停流,而且还在不停地吐血。

不过她看着我们笑,说这些畜生其实对她蛮好的,起码肏完之后还知道给她舔舔,比那些拔屌无情的臭男人强很多。

然后她问,强院长,你说那些首长觉得我还好看吗?

姓强的没回答,但是他的鸡巴一直很硬。

于是易水就咯咯地笑起来,自己走向铁笼子中间去,先是走,然后是爬,身后拖了一条长长的血,她的一截肠子甚至都从屁眼里挂出来了。

那个时候,老聂开始硬了,而我朝摄像头的方向眨了眨眼睛。

我知道那蠢姑娘看得到。

易水花了五分钟才爬到她想去的位置,而她所坐的地方开始升起来。

那是个透明的立方体池子,里面满满的都是透明显得有些粘稠的透明液体。她已经把脚伸到池水里了,接触的地方开始咕嘟咕嘟地冒泡,仿佛一下子就沸腾起来。

很疼的,你有兴趣可以试试看把手指放到食人鱼洗液里。

可易水却只是咧开嘴笑了笑,对着坐席这边说了一句。

“我知道今天有录像的,我想知道,如果首长们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还会不会喜欢我,还会不会想肏我呢?从前的军中妖姬,后来睡多了,知道得也多了,你们就怕了,等到变天了,我就一下子变成阶下囚了,多好啊,哈哈。”

她说这话时,老聂越来越硬,一下子杵进我的屄里了。

我们俩的姿势像两头性交中的畜生,脸都对着前面,所以我们已经看到那女人泡在池子里的两只脚已经几乎化没了,而且还在顺着脚踝往小腿烂。

化掉的东西在那池水里咕嘟嘟地冒泡,而她弯下腰,似乎想捞一把水往脸上抹,可是她的手碰到那些已经开始变得不稳定的液体就开始腐烂了,所以她最终没成功,只是溅了几滴在脸上和奶子上。

“哦对了,我现在已经不是易水了,我叫什么来着?在那张破纸上签的是啥?女间谍邹灿灿是吧?”

她呲牙咧嘴地笑了一声,弯下腰,似乎还是想先把脸扎到那个酸池里,可是她已经掌握不了重心了,所以就扑通一下子整个人跌进池子里了。

妈的看得我这样重口味的都有点恶心,好在这个时候,她身上被分解的油脂已经把那池水变得发黑了。

好多的水花儿溅出来,也或许是炸出来的。

墨黑色的烟花,是吧?

我没办法再回头去看那个傻姑娘了,因为老聂已经从后面死死按住我的脖子了,而我的屄已经被他的那根东西撑满了。

不过我知道她那个时候应该还没昏过去。

对,因为老聂还没结束。

所以那时我索性继续看这个地下舞台的表演了。

(十二)那位大人

说实话没几个人来过海天楼的地下,甚至连大马和小强这些海天楼的常客都是第一次来。从前,哪怕是杀人也是在顶楼的大厅里,但今天不一样,他们要那两个女人彻底消失掉,连渣都不剩下。

机密,是吧,大型碎纸机。

其实,人如果死掉了,变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

消失的人也不只是她们两个,更不只是女人。那些喜欢多嘴乱放炮的或者爱说事儿的,不是有好多都消失了吗?

只不过老聂不常为他们做这些擦屁股的事情,这次很特殊,一来,这是两个从法律上已经死掉了而且自己要求活着接受这些的女人,二来,有人打了招呼。

虽然老聂觉得自己是皇帝,但是,地下世界的皇帝总还是要买地上世界一些人的面子的。

比如那个在易水跳进池子里的时候坐到了老聂身边的浓眉大眼,总是在电视里坐主席台的家伙,他来的时候,大马和小强就站起来再也不敢坐下来了。

对啊,毕竟那是他们几个的大老板,我记得你那他的名字开过玩笑的,恭正安,你说过既然三个字都不是真的,就不妨在前面在加个“虚”字做点缀。

哈哈哈哈,小伍凌,幽默感方面,我是你的知音。本来我想出一个来迎接这位大人的,很可惜,老聂肏得我太狠,一下子想放放不出来。

他要是操我屁眼的话,偶尔拔出来说不定我还能放一个,其实对于我这样不能给他下蛋的鸡,他肏哪里都一样。

可他很少肏屁眼的,所以算了。

不过这至少让我知道了,那些人有多重视今天要死在这里的这两个女人,同时我也知道,今天这间地下大厅里注定会多死一个女人,而如果老聂没有坚持让李天然留在监控室里,你这位学姐也就没可能活着走出海天楼了。

所以今天这里也只会多死一个女人,当然,轮不到我,毕竟我是有老聂加持的,而且谁都知道我早晚不得好死,所以不急在这一时。

不过小强果然更有眉眼高低,大约看出了这位大人在我们两个畜生身边有点尴尬,所以把那个陪庞钊回来的女记者叫了过来。

那豆芽菜还是神不守舍的,自己脱了衣服傻呼呼地跪在我身边。

真他妈瘦,这种一点肉都没有的女人也就只能撅着挨肏,如果是传统姿势一定硌得慌。

我偷偷对她说,喂那个谁,把屁股撅高点儿,头低下去,别做的和平板支撑似的,这样你家大领导肏起来不舒服。

哈哈,她倒也听话,还说了句领导对不起我马上改。

(十三)钢棒和钢水

庞钊这个时候也在挨肏,不过那鸡巴是铁的。

她站,哦不,是跪在大厅中间的一个坑里,坑底有个连着马达的铁鸡巴在肏着她的屄。

她和我说过,她一般和那位首长也是这个姿势。

我还和她开过玩笑,说毕竟首长年纪大了,自己动太累,而你腰又那么有劲。

当时她听了就哭了,我就说,如果换成是我,我还是更喜欢当波姬小丝。阿加西虽然不太帅,但是肏起来肯定也比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先生强。

何况还要海棠主动来压那树梨花。

当时庞钊哭得更厉害,说我是永远不会懂她的。

我说是啊,因为我不像你一样是个傻逼,不但会动真心,而且还傻乎乎的被人当枪了。

侯门似海啊,高处不胜寒啊。

听到我这话时她反而笑了,她说现在她已经不恨了,包括那个直接对她下手的女记者,因为一支枪是没资格恨另一支枪或者另一门炮的,她说她虽然傻,但是选了就不改了,就当是打最后一场比赛吧。

那时我就踮起脚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办事你放心。

我们商定了最后的安排时,庞钊还是有两个奶子的。

现在她只剩下一个奶子了,所以她留给她那位心上人的那个血乎乎的破肉口袋是不是会剩下一些渣,就看那位首长的胃口和消化系统了。

毕竟我只能做好我份内的事情,毕竟,不是哪里都能烧出一包钢水的,更不是哪里都能把钢包倾泻的时间和坑底下女人的性高潮情况关联起来,让她恰好在性高潮的顶点在从天而降的炽热钢水里灰飞烟灭的。

在坑底下庞钊最后那声长长的叫床声里,我闻到了一股焦臭的味道。小天才,你该知道那些高达1500摄氏度以上的赤红钢水,会把她的DNA都切断。

而老聂在那个时候终于射在我的身体里了,很多很多,虽然不知道浓不浓。

但是,我肚子里已经没有卵子了。

他和我都知道,但是没办法,除了我和那黑丫头,他的其它女人没一个能陪他看完这个,而他有点怕那个黑丫头会当场拔枪。

何况今天也不是黑丫头的排卵期。

这只是典型的一天而已。

(十四)觉悟很高

射完精的老聂趴在我背上喘粗气,而他旁边的那位也同时完成了。

别忘了他和那根豆芽菜是在我们进行到一半,酸池里的易水已经变得不成人形时才开始的。

时间短得多,没办法,首长们太辛苦,日理万机,身体总是不如老聂这样的地下皇帝好。

总之,我们敬爱的恭大领导刚刚提起裤子,就指着还趴在桌子上,屄口往外流着白浆糊的豆芽菜回头对姓强的说,这位小同志需要为组织保守一下秘密,你回头和赵台长说一声。

我善解人意地拎了把斧子过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然后我对那浓眉大眼的男人说,借光,受累闪远点儿。

那根豆芽菜还是趴在那,但是很明显是听到了。

她的身体开始发抖,她背上那两块肩胛骨抖得像是要长出翅膀来一样。

但是她竟然把脖子伸长了一点儿,好像她早知道今天来这里就要死掉了一样。

可能她这样体制内的人早看开了,又或者是她魔障了。

总之,短头发,细脖子,很方便。

一斧子的事儿,我知道在这个场面下只有我才是最合适动手的。

豆芽菜的无头身子翻下去的时候尿出来了,脑袋留在了桌面上,血喷了我一身,好在我光着,好洗。

大领导回头问了小强一句,小强弓着腰回答。

然后大领导转身就走,留下一句话,薛羽是个好同志,觉悟很高,也忠诚。

小强说领导说得对,老赵一直说她是台里的学习标兵来着。

所以我终于知道了,这豆芽菜确实是魔障了。

哦,薛羽,这是那根豆芽菜的名字,说着说着就想起来了。

(十五)大头和小头

嗯,放心,最后这一点儿你学姐应该没看见,我想她应该在老聂射完不久就昏过去了。

也好,如果她还能想起今天这一段儿,你尽可以把我这段事儿告诉她,让她知道陪了她一整天的翡翠女士自己也是个杀人犯,亲手杀人的那种。

还有,也告诉她,最后我砍掉豆芽菜的脑袋时,我替他关注了一下老聂的反应。

不过,他大头的表情我看不懂,似乎有点兴奋也有点愤怒。

但他的小头翘了一下,这个我看到了。

毕竟大头是儿子,小头才是爸爸,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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