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妈咪！"

“别，珍妮，别告诉她！”迈克恳求她。

我站在厨房的水池旁边洗着菜。“别告诉我什么？”

“迈克说他从来没被打过屁股！”我八岁的小女儿喊着，“所以他才这么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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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钟头之前：

“你给我坐在这上面别动，小家伙！”我把一把椅子放在厨房正对着墙角的位置。

我让珍妮和迈克在吃午饭之前收拾好他们的玩具，而迈克给出了了一个没有礼貌的、挑衅似的回答。

“我不愿意！”八岁的小男孩嚷嚷着，之后开始像一个没有家教的小孩子那样开始装哭。

“那你想被打屁股吗？”我问道，双手抱胸，“我觉得，那样对你更有好处。”

“打屁股？”

“没错。你听见了。想让我打你的光屁股？”

“你真的要那么做吗，布莱克利奇太太？”

“我数五个数。”我的语气很坚定。“如果你没有把你的小屁股挪到这把椅子上，然后在十五分钟之内闭上嘴巴，你就知道我会不会了。”

“那我妈妈呢？”他问，他的语气有些动摇。

“一！”我伸出手指，开始数数。“二——三——四——”

数到最后一个数字，他坐下了。

我必须承认，那一刻我有一点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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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过几次，我曾经对迈克的妈妈提到，珍妮在一顿狠狠的打屁股之后，表现得有多么好。

“没错，确实是这样。”她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迈克和他的妈妈刚刚搬到这个社区，就开始参加教会的礼拜。

据我所知，我们这个教会的孩子无一例外，都会被家长打屁股。

我们的神父不会建议家长们用轻一些的惩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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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你为什么这么说？”我转过身问，“我碰巧知道，你妈妈在家里会打你的屁股。”

“不，布莱克太太，她不会。”

“迈克，别对我撒谎。”我有些恼怒。“你想再被我拎到墙角去吗？”

“但我没有撒谎！”他双手抱胸，像是在对我挑衅。

“够了！”我抓住他的胳膊，想要把他送回那个面壁思过的位置。刚走了几步，他就跪坐在地上。我不得不拽着他在亚麻地毯上拖行。

“我不想坐在那把椅子上，我也没有撒谎！”

“坐好！”我命令道。我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提起来，只有脚趾头和地面接触。

“不！”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但我认为，有些时候，一个总是不听话的孩子需要被好好的教训一顿——即使是别人家的孩子。

我坐在那把椅子上，伸手解开了他的牛仔裤的扣子，然后把它拽了下来。

“嘿，你在干嘛！”男孩喊着。

“说的好像你真的不知道一样！”我生气的回答，同时把他拽到我的腿上。

“不！不！不要！”我扒光了他的屁股。

显然，迈克没怎么挨过打。在打屁股的过程中，他不停的在我腿上挣扎，还想用手挡住自己的小屁股。

因此，当他被我打到不停得求饶之后，我让他站起来。他不停的哭着，屁股仍然露在外面。

当他的嚎哭渐渐转为啜泣，我开始了新一轮训斥：“迈克，被打屁股的时候，绝对不能表现得像你刚才那样。你难道不知道？”

“不……”他哭着回答。

“好吧。我来帮你长长记性。”

我又一次打了他的屁股。

显然，迈克已经学会了该怎样表现。他像一个小绅士那样接受了他的第二次打屁股。虽然，在这之后他哭得更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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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迈克想从椅子上站起来。

“坐好，迈克。我说过你要罚坐十五分钟。”

“我去开门。”珍妮从桌子边跳起来。

打屁股之后，我让迈克在罚坐的墙角坐好。他的内裤被提了上去，而牛仔裤仍然在膝弯处。

“嗨，瑞秋。”我向迈克的妈妈打着招呼。“我觉得迈克需要一顿打屁股。希望你不会介意。”

“噢，我的天——”瑞秋看起来对儿子的表现很失望。“迈克，你做了什么？”

“迈克，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我警告着墙角里的迈克。之后，我转向他的妈妈简要的讲述了迈克的没有礼貌和撒谎。

“我想过要把打屁股的工作留给你，”我总结说。“但我让他面壁思过的时候，他太不配合了。因此我决定亲自动手。”

“嗯，好吧……我觉得你做的没有问题。”他的妈妈有些脸红，语气稍显生硬。

“但是妈咪……”迈克扭过身子说着。

“迈克，不准说话！我已经按下了你的“静音”按钮！”我命令着。

即使妈妈在场，迈克仍然被迫选择服从。

“所以，”迈克的妈妈在沙发上坐下，“你打他的时候他怎么样？我是说，他……你知道的……”

“嗯哼，”我扬了扬眉毛，“实话对你说，不是很顺利。”

没有妈妈愿意听到自己的孩子挨打的时候表现得很糟糕。我觉得我的话伤到了一个母亲的自尊。但瑞秋必须知道这件事。

我告诉瑞秋，迈克一直试图用手挡住自己的屁股。“所以，在他冷静下来之后，我又给了他一顿打屁股，因为他糟糕的打屁股礼仪。显然，这很有用。这次他表现得很乖。”

“你打了他两次？”

“没错。”我点点头。“一次因为他撒谎，另一次是因为挨打时的反抗。”

“好吧。”瑞秋尴尬的笑了笑。“谢谢你，格蕾丝。我听说，打屁股最好是在犯错之后马上进行。”我能看出，她因为儿子的表现而尴尬。

我耸了耸肩。“乐意效劳。他的确该打。我不是在八卦，不过，我想知道你一年打他多少次？”

“显然，比他应得的要少很多。”瑞秋坦白道。

“好吧，既然我们两家要轮流在放学之后照顾孩子们，”我建议，“”

“噢，呃——”瑞秋深深吸了口气。“好吧，嗯，这听起来很合理，不是吗？”

我看了看挂钟。“好了，迈克，惩罚时间结束。提上裤子，过来让我抱抱你。”

男孩遵从了。

我把迈克抱在腿上，他的小脑袋紧紧贴在我的胸口，就像珍妮挨打完的那样。

“他看起来很喜欢……，”瑞秋听起来有些惊讶，“我是说，他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

瑞秋只说了两句不完整的话就停住了。

“噢，迈克知道这对他有好处。”我回答。“在他的潜意识里，我觉得，他想要一顿打屁股。我给了他想要的，因此他很感谢我。是吗，迈克？”

他耸了耸肩。他的妈妈有些紧张的笑了笑。

“实话说，瑞秋，现在是最好的时候。”我向她保证。“在一顿痛哭流涕的打屁股之后，把他抱在你的腿上，简直是像钻石一样珍贵的时光。你在打了他屁股之后没有抱抱他吗？”

瑞秋摇了摇头。迈克在我腿上发出尖叫：“但是，妈妈，——”

“宝贝，安静点。”他的妈妈说。“我在和布莱克太太说话。”

之后，学着我的语气，瑞秋补充说，“我按下了你的‘静音’按钮，迈克。”

男孩叹了口气，之后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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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

“喂？”我对着电话那头说。

“你好，格蕾丝。我是瑞秋。我今晚要加班到很晚。”

“没问题。”我回答。“迈克可以在我们家吃饭。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他睡在我们家的客房。”

“谢谢你，格蕾丝。不过，我还有些其他事情麻烦你。”瑞秋告诉我，今天早上她要迈克在上学之前整理好房间。但在校车开走之后，她发现他的房间仍然乱成一团。

“也许你能帮我批评一下迈克。”瑞秋提议。“不只是房间的事情，还包括对我撒谎。”

“听i起来，他需要被打一顿屁股。”我的语气有些强硬。“一次常规的打屁股，惩罚他没能收拾好屋子。之后，当他准备好了以后，还有一次长时间的、严厉的打屁股，惩罚他撒谎。”

对于后者，我向瑞秋推荐了一把胡桃木发刷。

“好吧，”瑞秋有些紧张的笑着，“我不知道。你看起来能和迈克交流的更好。你真的觉得他需要被打两次？也许他只需要一顿训斥，然后罚站墙角。我惩罚他的时候，很难让他在墙角好好呆着。”

“那你就不算是在惩罚他！”我笑着说，“我想，如果你反对打屁股的话……”

我感到苦恼。我不想强硬的告诉瑞秋，怎么做是对的。“你看，他是你的孩子。你想让我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觉得，我应该让你来决定，格蕾丝。在惩罚孩子的事情上，你看起来比我……比我自信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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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我因为这个打过你屁股之后，”我向迈克宣布，“你要在这把惩罚椅上坐着，直到你的屁股的感觉好了点。然后我会带你上楼，进行一些特别的项目。”

迈克早已泪眼盈盈。“特别项目是什么？”

“你会知道的。”我说。我解开他的裤子，把它们褪到脚腕。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我拽着他，摆好姿势。

“拜托了！我妈妈从来没有……”

但我打断了他。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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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迈克已经在墙角坐了多久。

但我右手的刺痛渐渐消失的时候，我知道他的墙角时间结束了。

他一只手提着裤子，另一只手被我抓着，向楼上走着。

“你要对我做什么，布莱克太太？”

“当一个小孩子说脏话，或者撒谎的时候，”我一边领着他进向浴室，一边解释，“我们就要把他的嘴巴洗干净。”

“像是洗镜片那样？”

“有点像。”我一边回答，一边拧开热水管，把那块“（广告位招租）”牌肥皂放在水流下面。

我一手托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拿起肥皂块放进他的口中。他一边向后躲闪，一边疯狂的挠我的胳膊。

啪！！

我给了他结实的一下拍打。

那之后很长时间，他趴在水池边上不停的吐着口水，裤子掉到了膝盖那里。

水池离马桶只有两步远。我抱着他坐在上面，那把打屁股用的发刷就放在水箱上。

之前我告诉他的妈妈，迈克需要一次长时间的，严厉的打屁股，最好是用发刷。

看着我胳膊上指甲的抓痕，我让这个八岁小男孩享受到了一次豪华的打屁股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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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周之后。

“妈咪，”珍妮对我说，“迈克的家里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珍妮和迈克那天下午和晚上在瑞秋的家里。我下班之后回到家，刚刚来的及接女儿回家，给她做晚饭，之后把她送上床睡觉。

“什么意思，珍妮？”

“嗯，迈克朝他的妈妈顶嘴，我对他说：‘你最好小心一点，别被妈妈打屁股。’他说：‘我的妈妈从来不会打我屁股。’我说：‘她会的。’迈克说，‘她不会。’我又说……”

“行了、行了，”我笑了起来，“说重点吧。”

“嗯，重点是迈克的妈妈说的话。她让迈克安静下来，但迈克说：‘反正你也不会打我。’之后，你知道他妈妈说了什么吗？”

我叹了口气，有点不想再继续这个睡前话题。“不知道。瑞秋说了什么？”

“她说：‘你想让我开始打你吗？’而迈克只是耸了耸肩。也许他想表达他也不知道。”

“珍妮，我觉得，你有些误会。几周之前，瑞秋给我打电话，最后要我打迈克的屁股。就是那次，我因为他没收拾屋子而打他的那天，记得吗？”

“对，那次打的可真重！”珍妮有些幸灾乐祸的回答，“迈克真是个爱哭鬼。”

“从那次以后，他又被打了几次？”我问。

在我的提示下，珍妮回忆起了迈克另外三次挨打的经历。其中两次是他们两个同时被我打了屁股。

“你觉得如果瑞秋从来不打迈克的屁股的话，会让我打迈克这么多次吗？”

“我觉得不会。”珍妮轻叹道。

“你看，我不觉得瑞秋会经常打迈克的屁股。”我亲了亲她的前额。“但我敢肯定，当迈克真的该打的时候，他妈妈会打他的。”

“但我还是觉得很奇怪。”珍妮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

“哪里奇怪？”

“嗯，我去过他们家里好多次，但是，迈克的妈妈一次都没有打过我或者迈克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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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工作时间接到了珍妮的三年级班主任的电话。了解了情况之后，我向她连连道歉。

挂掉电话，怒火渐渐在我的心头蔓延。

之后我打给了瑞秋。

“我想让你命令珍妮写一篇关于诚实的作文。”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等她写完之后，我想让你给她一次结结实实的打屁股，让她在我回家之前都印象深刻。”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沉默。

“瑞秋？”

“我在听，格蕾丝。只是我从来没打过……我之前从来不需要打珍妮的屁股。也许最好还是留给你来打她。”

“噢，别担心！”我笑得有些冷酷。“今晚上床睡觉之前，珍妮会得到一顿够她记一辈子的打屁股。并且，视情况而定，说不定在她明早上学之前还有一顿。”

“噢，我明白了。所以，这只是一次热身？”瑞秋有些紧张的笑着。

“没错。你现在觉得能处理好了吗？”她的紧张和犹豫让我有些恼火。特别是在我已经无偿的帮她打了迈克那么多次屁股之后。

“嗯，格蕾丝，我会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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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格蕾丝。”瑞秋隔着栅栏朝我挥手。

“再见。”我紧紧握着女儿的手，朝家里走去。“多谢了。”

“对不起，珍妮。”瑞秋朝我的女儿说。

看向她的背影，我的女儿回答：“没关系的。别在意。”

进门之后，我问女儿：“瑞秋确实打了你的屁股，对吗？”

“没错。”

“好吧，年轻的女士。让我看看你的那篇作文，之后我们来处理好这件事。”

我坐在厨房的桌子上，读着珍妮的检讨书。珍妮默默脱下内裤。

“不错，小姐。”我把作文放在一旁。“我希望你准备好要挨这顿够你记一辈子的打屁股了。我绝对不想再接到你的老师类似的电话了，明白吗？”

珍妮已经开始流泪，她知道我是认真的。

拉过她的手臂，我命令道：“趴过来！”

我掀开她的裙子。“我还以为瑞秋打过你了！”

“她确实打过了！”我的女儿哭着回答。

“为什么你的屁股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挨过打的样子？”

“瑞秋说这只是一次预热，”珍妮脸朝下说，两团粉嫩的小屁股因为即将到来的疼痛而颤抖着，“她说，一次预热不需要打的太重，只是为了让我着重感受之后这顿狠打。”

我摇了摇头。我必须和瑞秋好好的，敞开心扉的谈谈打屁股这件事了。

不过，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做。

啪！！！啪！！！啪！！！啪！！！啪！！！

当我的手开始发出阵阵肿痛，我想，这应该足以让她的屁股疼上好一阵子了——在我用发刷给她一次睡前打屁股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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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鉴于瑞秋昨晚那顿不痛不痒的热身惩罚——我让珍妮带着两瓣刚刚被打过的屁股上了校车。

在那之前，我让她给她的作文补充了一段内容，详细讲述了瑞秋给她的热身惩罚，我昨晚在厨房给她的打屁股，用上发刷的睡前打屁股，以及今早第二次在厨房里完成的打屁股。

文章的最后，珍妮总结：“我的妈妈打起屁股比迈克的妈妈疼多了。”

接下来几天，由瑞秋负责照看迈克和珍妮。

周五晚上，我敲开了瑞秋家的门。我一边等珍妮收拾好书包，一边和瑞秋聊天。

瑞秋看起来很开心。

“再见，珍妮。“离开时，瑞秋冲着我们的背影喊。“要乖哦。”

“我会的！”珍妮回答。

吃完晚饭，珍妮洗了个澡。虽然这天是周五，但珍妮还是决定早点上床睡觉。

“妈咪，我能跟你说一件事吗？”珍妮在楼上喊着。

我从电视剧中抬起头，“当然。什么事？”

她走下楼，紧挨着我在沙发上坐着。“我要向你坦白。”

“哦？别是学校里的事吧？”

“哦，不是的！”她的眼神有些害怕。“不是那种事。只是……嗯……我今天被打屁股了……和迈克一起。”

“瑞秋打了你的屁股？”

珍妮点点头。

“因为什么？”

“我们把厨房搞得一团糟，瑞秋要我们收拾干净。迈克说：‘我们不想收拾！’所以她说：‘也许你们想挨一顿打屁股？’然后我们回答：‘对，我们想被打屁股！’因为，你知道的，妈咪，瑞秋看起来从来不会打我们的屁股，除非像那天你要她打我那样，而那次根本算不上是打屁股！”

“之后呢？”

“之后，瑞秋说她会给我们最后一次机会，但迈克和我知道她只是说说而已。所以我们继续说：“我们想被打屁股！”然后，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她打了迈克的屁股？”

“没错！”珍妮点点头，“并且，打的相当的用力。不像上次她给我的那次那样。没有你打的那么熟练，但迈克被打哭了。”

“那你呢？”

“嗯……她问我是想要收拾厨房，还是想被打屁股。我说，我愿意去收拾干净厨房，但既然迈克被打了屁股，我不被打显得不太公平。所以，这之后她又打了我的屁股。你想看看吗？”

我耸了耸肩。

珍妮站起来，手伸进睡裙里，拉下了她的内裤，之后趴在我的腿上。

我伸手打开了台灯。

确实，珍妮说的对。

已经过去了四五个钟头，珍妮的小屁股仍然能看到一次完美的打屁股留下的淡淡余晖。

“为什么瑞秋没对我说过？”我问。

“因为我告诉她，如果我在外面被打了屁股，回到家里会被你打上一顿强化印象。所以她说，这会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

“那么，为什么你要告诉我呢，宝贝？”我轻轻拍着女儿的小屁股，上面还有一些淡淡的巴掌印。

“我觉得有些内疚。”我的小女孩闷闷不乐的说。“这像是在对你撒谎一样。并且，我还想让你知道，迈克的妈妈终于学会打屁股了。”

“嗯哼，谢谢你告诉我。”我回答。“实话说，我之前还怀疑瑞秋能不能管好你们两个。这真是个好消息。”

“所以，你没有我的气吗，妈妈？”珍妮转过她的小脑袋，看着我。

“不。我没有生气。”我笑了。“但，规矩就是规矩。”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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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丝？是我，瑞秋。”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珍妮在家吗？”

“在。”我回答。“你找她有事吗？”

这是一个周六的早上。昨晚在珍妮向我坦白，并且接受了她那天的第二顿打屁股之后，她上床睡觉去了。今天早上，我们一起悠闲地吃了早餐。现在她在楼上收拾她的房间。

“没错。”瑞秋说。“我需要你的那把发刷。可以借我用用吗？”

“当然。发生什么了？”

“迈克因为收拾房间的问题，整个早上都在和我讨价还价。我从来没用工具打过他的屁股，所以我想找个安全一些的，同时还很有效的工具。”

“这把发刷可是我们家的家传之物。”我笑着说，“我敢保证，不论是使用者还是接受者，它都是一个安全好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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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我朝楼上喊着。“把打屁股用的发刷拿下来！”

一会儿，珍妮从楼梯上跑下，小脸上写满了害怕。“妈咪，对不起，我做错什么了？”

“我不是要打你，”我笑着说，“不过，如果你还没收拾好房间的话……”

“哦，马上就好了，妈咪！求求你！”

我笑了。“其实，迈克才是那个需要求妈咪别打自己的屁股的坏孩子。”

“你要打他的屁股？”珍妮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

“不是，比这个更精彩。瑞秋要用发刷打他的屁股。你现在去隔壁把发刷送去，趁她还没改变主意之前。”

“我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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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在哪？”

“在这儿，”我喊，“在洗衣服。”

“妈咪！”珍妮飞快地跑进卫生间。“你真应该去看看的！瑞秋打的迈克屁滚尿流的。并且我还帮忙了！”

“你帮忙了？”我有些疑惑。

“没错。瑞秋让我站在那里看着，因为她告诉麦克，如果他还不收拾屋子，她就要当着我的面打迈克的屁股。总之，她打了迈克一顿，之后问我，‘我打的够了吗？’，所以，我回答，‘我妈妈还会接着打。’结果瑞秋真的这么做了。妈咪，她现在打起屁股几乎和你一样熟练了。”

“嗯哼，以后就知道了。”我笑了笑。“把刷子给我。十五分钟之内收拾好你的房间，之后我会上楼检查——拿上发刷。”

“妈咪！给我半小时时间吧！”

我眨眨眼。“可以。给你半个钟头。”

我按照说好的时间来到楼上，手上拿着发刷——更多是想和珍妮开个玩笑。她的房间看起来一尘不染。但当我拉开她的衣柜门，一团被我的宝贝藏起来的脏衣服掉了出来。珍妮哭丧着脸发誓，她只是忘了检查衣柜。她对我说，她真的真的想好好收拾自己的房间。但我已经定下了规定。

按照约定，我用巴掌打到她开始痛哭，之后只用发刷结实的拍了她的屁股三下。我能看出来，她很感激我的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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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下午。瑞秋来家里接迈克回去的时候，迈克还站在墙角那里。我赶快向瑞秋说明了她的儿子挨罚的原因。

“嗯，我知道你的规矩，格蕾丝。”瑞秋说。“如果珍妮在外面被打了屁股，回到家里你会再给她一顿作为提醒。我想我也要这样做。我能用用你的发刷吗？”

角落里，迈克又一次的哭了出来。

“发刷一般用在特别严重的错误。”我耸耸肩。“我想迈克表现得没有这么差。”

“我的巴掌没有你那样有力气，格蕾丝。你看，我的手比你的小多了。”我点点头。“我需要这把发刷增强一下力度。”瑞秋开始活动自己的手腕。

“有道理。”我说。“珍妮？”

“我去拿！”珍妮快速冲向楼梯。“我还可以去陪着迈克！”

珍妮跑上二楼之后，我对瑞秋说：“我觉得珍妮在怂恿着迈克犯错误。也许你打完麦克之后，可以给我的女儿一个惊喜。”

“我拿到了！”珍妮的欢呼从楼上传来。

“把裤子穿好！”瑞秋向儿子命令道，“至少在我们到家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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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后门打开的声音。“珍妮？”

她走进门，坐在我身边，小脸红红的。“妈咪，这太卑鄙了。”

“怎么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也要被打屁股？”

“我想给你个惊喜。”我搂过她。“并且，瑞秋需要多练习一下技术。”

“不用担心了，”我的女儿有些懊丧的说，“妈妈，她每一下都和你的一样重！”

“你知道为什么我让瑞秋打你的屁股吗？”

“她说，因为我在怂恿迈克犯错。”

“她说的不对吗？”

珍妮叹了叹气。“有点吧。但我不觉得我应该被那把发刷打屁股。”

“的确。但瑞秋选了那把发刷。当她打你的屁股的时候，你得按照她的方式来。从现在开始，你在她家里的时候，我会把发刷留给瑞秋。”

“好吧。”珍妮说。“看来我之后要乖一些了。”

“现在，还有一件事没有做。”我等待珍妮说出答案。

“什么事，妈妈？”她很疑惑。

“当你在外面被打了屁股……”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珍妮叹了口气。“我会被你在家里再打一顿。”

珍妮站起身，伸到裙子下面，拉下内裤，为二十分钟内自己的第二次打屁股做好准备。

“只用手打好吗，妈咪？”她趴在我的身上，恳求着。

“没问题，只用手打。”我笑着回答，轻轻拍了拍这个小机灵鬼的红屁股。“重的那一顿我已经留给瑞秋了。”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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