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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蘿調教日記(上),38

[db:作者] 2025-08-10 14:19 5hhhhh 7330 ℃

第十八话

  她不很喜欢银白色,即使看起来多麽自然都一样。尤其扎了马尾的,要说赏心悦目实在太勉强自己了。

  虽说自己在这儿做久了,见过各种奇奇怪怪的髮色,唯有这点她是无论如何也不退让的。

  女人就该是黑髮、褐髮、金髮或者红髮。

  因为这样的成见,她轻易接下了银白色马尾的女性所提出的挑战。

  论年资,自己可也是曾经调教过十名女奴的调教师。

  论性技,只怕年纪小上一轮的对手会输得哇哇大叫。

  得手了。

  那块指甲大的白翡翠,该怎麽处置好呢?

  在她得意洋洋地凝视着对手做为赌注的翡翠时,丝毫不曾想过,万一自己输了会输出什麽东西来。

  所以,汗水开始渗出、爱液开始流下的时候,她慌了。

  到底是为什麽,自己会从一个小娃儿手中感觉到舒服呢……

  大概是因为……那片乾淨剔透的私处,生了根和手臂一样粗、白裡透红的包茎肉棒吧……?

  红润的龟头半躲在包皮内,露出来的半截和外头的包皮,都是湿淋淋得很美味的模样。

  相较之下,自己的肉棒就显得又黑又丑,还很多杂毛……

  可是,银白色长髮的女性并未嫌弃自己。

  对方缩在自己跨下、安静舔舐起深色肉棒上的污垢时,没有露出半点厌恶。

  她抱住了银白色的女人。

  享受着她为自己所做的服侍、享受着和她相互爱抚的快乐。

  她们的目光始终不离彼此的肉体。

  她知道,半垂着眼皮的女人看起来冷感,实际上却热情如火。因为对方已经不止一次痴痴地注视自己的老二。

  同样地,自己也想要对方白淨又粗长的阴茎,想要得不得了。

  好久没这麽快乐。

  离开调教师的位置后,整天面对的就只有萤光幕、药剂和数据。就算和同室的同伴做爱,也无法从彼此身上找到契合之处。

  而这个女人,在平凡的某一天突然冒出来、以白翡翠为赌注向自己挑战的女人,简直就像上天赐予她的礼物。

  她想姦淫她,更想被她姦淫。

  抱持着许久没有嚐到的激情,她自豪的肉棒在对方手中、嘴裡、体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待自己射精射到几乎虚脱,就任由对方用手臂粗的肉棒,把自己那鬆弛的阴道和肛门插得乱七八糟。

  好怀念调教师的生活。

  好怀念每天都能叫女奴强暴她的生活。

  到头来,自己才是母狗的一方呀……

  不晓得昏迷了几次,黑暗总是无预警地笼罩住视线。

  所幸体内那过于激烈的脉动,总会突破黑暗、将她拉回晕眩又快乐的现实中。

  身体不止一次被姦到无法负荷,却又贪恋着被肉棒支配的片刻。

  她在两穴轮流等待被贯通、塞满、撞击与扯出的循环中迷失了时间。

  被姦了多久、多少次,已经不重要。

  即使阴道和肛门根本连合都合不起来、子宫与直肠随时都外翻出来滴着黏汁,只要心脏还在跳动,就想继续被肉棒塞满。

  我才是……母狗。

  迟了好多年,才因为这个有着美味肉棒的女人,承认自己是条无药可救的母狗。

  到底为什麽,主人会跑到自己所监视的区域、驯服自己这条淫荡的母狗,也不重要了。

  主人想要的,母狗都会努力做到。

  母狗只有一个心愿。

  那就是一直被扎着银白色马尾的主人,永远用她的肉棒调教下去……

    §

  声音感叹似地说:

  「哇啊啊……这麽一来,黑曜石根本都归主人管了嘛。」

  对于这项令人有点雀跃、又有点不快的消息,她做了把双手插进口袋裡的动作。然后,悄悄地听沙哑的声音说:

  「不管怎麽说,被无聊者冠以称号的调教师,现在全──部都露出难看的丑态了呀。」

  一股平淡偏低、微带磁性的声音回道:

  「是啊……就算听起来再好笑,那些愚蠢的调教师依然津津乐道。真是受不了。」

  「哎呀呀,说这种话,可是会让妳的支持者伤心喔?『翠绿的梅乐蒂』……噗嗤。」

  「笑屁啊……『玫瑰小姐』。」

  「嗯哼。至少玫瑰听起来很美呀。要是像某人被取个『媚肉凯西』这种低贱的绰号,那才叫人羞愧想死吧?」

  「……我同意。」

  「明明身为调教师,却只能用肉穴和屁眼驯服女奴,真是替她感到难过呢!」

  「记得她说过,是她自己不愿装上肉棒的对吧?」

  「是啊、是啊!嘴上说什麽靠女人肉体决胜负,实际上只是个欠插的荡妇嘛!」

  「谁、谁是欠插的荡妇呀!」

  尖锐的声音突然插入两人之间,并且立即就火力十足地反击:

  「请搞清楚,凯西小姐不用肉棒就能让女奴乖乖听话,和妳们这些只懂乱插一通的蠢货不一样!」

  「啊啊,臭死了、臭死了!跟妳说过多少次,要戴着那张吓人的面具可以,但请不要每次都把粪臭味带进来!」

  「是啊,味道真的太重了。先到外头洗过再来吧?」

  「呜!这可是凯西小姐可爱女奴们的粪便,是爱的象徵……」

  「妳们的爱竟然是屎啊……」

  「……难以认同。」

  无法从对谈者中获取认同感的凯西小姐,用着很消沉的尖声音叹了口气,便往门口的地方哒哒地走去。

  洗手台的水声响起时,三人还能从房内听见凯西小姐的抱怨声。

  「这是爱耶。大家给凯西小姐的黏黏臭臭的爱……」

  听到令人啼笑皆非的自言自语,她们分别做出了吐舌头、假装没听到与毫不在乎的表情。

  待凯西小姐把她心爱的面具洗乾淨后,旋即带着没那麽重的粪臭味走了回来。

  「既然人都到了、面具也洗了,可以开始了吧?」

  「可以啊。梅乐蒂?」

  「我也没问题。梅兰妮?」

  听闻梅乐蒂的传呼,梅兰妮维持着双手放进口袋的姿势,转头面向三人颔首。

  「全员一致。那麽就由莱茵我主持这次的会议囉。」

  沙哑的声音如歌唱般说道。

  梅兰妮在莱茵琥珀色的眼珠子注视下点头,腰一弹便快步来到三人所在之处。

  黑色的房间中央,两张三人座红色沙发向内垂直放置着。在沙发前方不远处,则是她天天都得盯着的数十个大小萤幕,只不过这边设备比自家要新上一轮。

  莱茵和梅乐蒂已佔据一张沙发,她们如胶似漆抱在一块──应该说一脸热情的莱茵抱紧着百般无奈的梅乐蒂。

  要是放置不管,梅乐蒂大概又要被「绽放」了。

  梅兰妮挑了距离凯西小姐最远的沙发角落坐下,用着那双黑眼睛轮番看向毛手毛脚、努力抵挡以及很想要凑近自己的三人。

  翠绿的梅乐蒂──二区的主监视者。调教师资历三年,驯养过五名女奴。由于其调教室总设置在潮溼石窖内,满是青苔绿被、湿湿滑滑的调教环境,让后辈们起了这样的称号。

  玫瑰小姐莱茵──三区的主监视者。调教师资历四年半,栽培了六名女奴。称号的来由,来自她锺情于为女奴的肛门绽放出鲜红色花朵。就连她自己也时常玩到脱肛的样子。

  媚肉凯西……还真是个不晓得算不算得上赞美的称号啊。虽非监视者,却是主人底下唯一的接待员兼调教师。资历两年半,在双重身分下拥有两名女奴,以及一票噁心的肌肉女。她的称号嘛,是因为她只用女人的三穴来调教女奴吧。

  有时梅兰妮会想,凯西小姐仪态端庄且彬彬有礼,长得也算是漂亮,会让她被众调教师排挤到成天戴张面具的原因,大概只因为她的怪癖?

  真是可怜的女人。

  就和我一样。

  梅兰妮看着把梅乐蒂扑倒的莱茵,再看看有些胆怯地靠近了一段距离的凯西小姐,然后做了个让自己反胃的动作。

  「呜哇……?」

  那就是用还算大的力气,把凯西小姐扑倒、拿下面具、吻了有着红眼睛的她。

  并不是同病相怜什麽的狗屁。

  只是单纯觉得,坐在原地等她慢慢逼近,是件很令人不爽的事情而已。

  梅兰妮扒掉凯西小姐的上衣,两隻黑手掌贴到那对白裡透红的双峰上,以过多的蛮力捏揉起来。

  「啊呜……哈呜……!」

  不管是以前的自己、调教师的自己还是监视者的自己,从来只会把力量加诸在不幸的受害者身上。

  明明只会对自己厌恶至极的世界施予暴力,这样的自己,为什麽还能得到主人的救赎呢?

  梅兰妮掐紧凯西小姐的颈子,在红眼珠透露出不安的战慄时,给予更紧密的压迫。

  这是自己唯一会做的事情。

  殴打、虐待、凌迟。

  然而,玩弄、夺走了生命的这副身体,却没得到应有的报应。

  「呜……呜咕……」

  她看着凯西小姐佈满血丝的眼睛。

  脸色渐渐发青、发黑。

  眉头扭曲、青筋浮起。

  彷彿要将胃给吐出来般,死命张开的嘴巴。

  脑袋开始缺氧,四肢下意识地挣扎。

  尿道肌与括约肌失控,大小便失禁。

  意识如白雾般飘散,乳汁喷溅而出。

  在对方陷入昏迷前的关键时刻──梅兰妮及时鬆开双手。

  「呜咳、咳、呵咳、咳呃……」

  主人曾经说过,性奴要的不是单纯的快乐。

  而是绝对的服从。

  梅兰妮注视着脸部渐渐恢復血色的凯西小姐。

  待凯西小姐从临死反应恢復过来,第一件事不是赏自己一巴掌,而是像隻小猫般舔舔自己的脸颊。

  明明自己应该是支配者的一方。

  可是,在凯西小姐向自己撒娇的时候,她仍然勃起了。

  不管来几次都一样。

  梅兰妮闭上眼睛,慢慢地拉开两人的距离,最后回到自己的角落。

  「喵喵、喵呜。」

  母猫贴了上来,磨蹭着一度快要掐死她的手背,不断地喵喵叫。

  要想成为媚肉凯西的支配者,同时也会被她所支配。

  正因如此,调教师都对她兴致缺缺。

  除了一个人以外。

  除了银白色头髮的主人以外。

  梅兰妮抚摸着母猫光秃秃的背,和另一头正啜吸母乳的莱茵对上了眼。

  「……怎样。」

  「没什麽、没什麽。不过妳的喜好还真是缺乏美感哪。倒是意外地和凯西很搭?」

  「嘴皮子少耍点。快点把会开一开,剩下的时间才够妳们温存吧。」

  「想上那隻拉屎猫就说嘛。」

  「……」

  她没见过真正的玫瑰,但不管是哪个品种,绝对比不上眼前那朵遍佈刺根的玫瑰来得讨厌。

  真令人不爽。

  为什麽偏偏是她,偏偏是莱茵最先被主人看上呢?

  「别那麽凶嘛。好像要掐死我似的……还是要试试看呀?」

  「只想请妳不要浪费时间。」

  「表情绷得那麽紧,真是吓人……好吧。」

  莱茵沙哑的声音说到一半,就变成撒娇的低语袭向被她压倒的梅乐蒂。

  「那我们只好待会儿再继续囉,乐乐……呜,人家好想把妳的子宫还有肠子都拉出来,还要把乐乐尿尿的地方……」

  「呃呃……好啦、知道啦,乖……」

  就应付莱茵这点看来,梅乐蒂实在是令人敬佩的存在啊。

  梅兰妮暗自窃笑,然后冷冷地推开母猫。

  「喵喵……」

  母猫有些哀伤地叫着,然而她并未因此回心转意。

  待莱茵和梅乐蒂衣衫不整地坐好后,红色玫瑰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今天找妳们来,有两件事要宣佈。一件大家应该都很清楚,那就是『白夫人』也被主人驯服了。」

  莱茵指着沙发面前最大块的萤幕。虽然上头只剩张髒乱的床舖,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莱茵一开始才会说,黑曜石地区已被主人所掌控。

  白夫人伊莎贝拉──四区的主监视者。做为调教师已是五年前的事情。总共训练出十名优秀的女奴,凯西小姐也在其中。调教技术高明,过去曾是黑曜石最炙手可热的名调教师。被称为白夫人的理由,在于她的调教手法以抽血、放血与输血为主,因此女奴个个都是病恹恹的模样。

  叫人喜欢不起来的病态。

  「做为主人的女奴,想必白夫人很快就会加入我们。大家可要按捺住,别对夫人她无礼哦!」

  最该担心的是妳吧……梅兰妮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莱茵投以轻蔑的目光。

  彷彿被当成白夫人般,不停被莱茵抚摸屁股的梅乐蒂说:

  「这次不到一个月就出手,主人似乎很焦急啊……」

  已经戴回面具的凯西小姐点点头:

  「事情进展得太快,可能会导致反效果。」

  沙哑的声音说:

  「的确,主人最近火侯和气势已大不如前。因此,身为女奴,我等务必在调教时协助主人。」

  「同意。」

  「了解。」

  「知道了。」

  莱茵露出浅浅的微笑。

  「很好。那麽第二件事,是关于小姐……」

  看着莱茵欲言又止的模样,梅兰妮知道,接下来的话题可没那麽轻鬆了。

  「嗯,先来确认大家的意见吧!」

  莱茵拍了下手掌说:

  「现在的情况是,小姐和女奴恋爱了,而主人要我们别插手这件事。但是,目前看来,即使情况不太乐观,主人似乎还是无意出手。」

  梅兰妮盘起双手,对那张浅笑起来还挺漂亮的脸蛋说:

  「毕竟是主奴相爱的状况,主人或许想让小姐走自己走过的路。」

  「我不认同。过去的那件事对主人打击太大,主人没有理由眼睁睁看着小姐受伤。」

  「艾萝与那个人的相似度并不高,只要暗地循循善诱,就可能走出不一样的结局。」

  「违反自由意志,那就不再是恋爱了。」

  「给予基本的身分教导,应该不属于违反自由意志吧?」

  「不尽然。但是按照妳的做法……」

  在梅乐蒂正要大力反驳以前,莱茵旋即拍了拍手,叫住准备和对方争执到底的两人。

  「总之,我想问的是,乐乐、梅兰妮、凯西,妳们还想继续做下去吗?」

  莱茵面无表情地抛出了问题,随后收到了让她稍微勾起一点笑意的答复。

  「很好。因为我也是这麽打算的。既然全员一致,那就进入正题囉。」

  沉默片刻,沙哑的声音轻声说:

  「小姐她……崩溃了。」

    §

  明明许下了承诺。

  明明交换了亲吻。

  明明拥抱了彼此的身体。

  明明共享了彼此的体温。

  明明喜欢着她。

  明明被她喜欢。

  但是为什麽……睁开眼睛的每一天,总盼不到她的身影?

  「────!」

  好喜欢她。

  比起对马麻的喜欢还要更喜欢。

  在这世界上最喜欢的就是她了。

  「────────!」

  好喜欢抚摸她的感觉。

  好喜欢抱着她的感觉。

  好喜欢被她拥进怀裡的感觉。

  好喜欢被她呵护身体的感觉。

  「────────────!」

  好喜欢……

  好喜欢……

  好喜欢……

  好喜欢……

  「──呜、呜、呜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啦!」

  好喜欢……

  好喜欢……

  好喜欢……

  好喜欢……

  「──让我见她、让我见她让我见她让我见她啦!呜、呜呜、呜啊啊啊!呜啊啊啊啊!」

  脑袋每个角落都是她的影子。

  挥之不去、也不希望她消失。

  睁开眼睛看到的不再是充满玩偶的房间。

  而是喜欢之人不在身边的空盪盪的黑暗。

  「──明明说要在一起!说要在一起的!快点给我、给我、快点快点快点给我啦!马麻!拜託妳啦!」

  好希望在梦裡抱紧的她,清醒过来后依然静躺在怀裡。

  好希望在梦裡温存的她,清醒过来后依然抱紧着自己。

  就算是这麽微不足道的期盼……还是无法实现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马麻!给我啦!马麻!马麻!马麻马麻马麻马麻马麻!」

  喉咙好乾。

  眼睛好热。

  嘴巴好酸。

  喊得……好累。

  「──呜……呜呜……给我……给我啦……我的……说要在一起的……」

  好想见她。

  好想见比自己大好多岁的她。

  好想见只能在梦裡短暂相处的她。

  「──艾萝……」

  好想见……艾萝。

  「────……」

  脑袋好晕。

  吵闹了多久,已经记不得。

  等到自己察觉世界突然变安静的时候,青白色的小小房间已经乱成一团。

  躺在飘落一地的棉花中间的,是自己从前很喜欢的熊熊玩偶。

  踏过棉花而来、在自己面前蹲下来、伸手抚摸自己脸颊的人,也是自己从前很喜欢的马麻。

  为什麽要说从前呢……那是因为自己已经有最喜欢、最喜欢的那个人了。

  「这麽想见她吗?」

  点头点头点头。

  「就算这样,明天还是会一直等下去。」

  即使如此,那也好过在这边感觉着热到快爆炸的胸口、烧到快坏掉的脑袋。

  好过怀抱着对她的爱意空等下去的这个房间。

  「手来。」

  长长的针筒弹了两下,随后带着有点冰、有点痛的触感刺入身体。

  穿白衣服的马麻挡去了青白色的视线,很快地又夺走了眼皮底下的残影。

  「晚安,宝贝。」

  晚安,马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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