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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番禁止!童貞勇者冒險譚(六),8

[db:作者] 2025-08-10 14:19 5hhhhh 4260 ℃

第十章「南域」#4

  守护神是这个世界的免疫系统。

  名唤勇者的病毒带来不可忽视的感染后,就会遭到守护神反扑。

  但是,如果未来再也没有感染现象发生,这套免疫系统就会反过来攻击自己。

  因为勇者系统可以结束,守护神系统却会一直存在下去。

  ……这个世界并不会因为勇者离去而闭幕。

  「桐真……你还好吗?」

  不好。

  「那……」

  妳给我揉ㄋㄟㄋㄟ就会变好。

  「……嗯!」

  摸咪摸咪。

  伊朵的小奶没了之前的野性骚味,当日出产的新鲜汗水凝结在她的肌肤上,闻起来也别具风味。只是这味道还能闻多久呢……我已经在犹豫到底该不该完成最终任务了。

  这晚我们在蒙托利大营过夜,因为布朗大营在稍早的激战中完全毁灭。

  贝蕾妮卡不许大家对大姊与查理曼进行治疗,特别是失血量差不多可以往生三次的查理曼。听她说,大姊从王都决战后就一直保持在低体力与低魔力状态,从她踏上桑莫领土至今,几乎每场战斗都以最差状况应战,这才符合贝蕾妮卡所谓的试炼。至于查理曼的情况她没多说什麽,不过看他还有足够的血液举行升旗典礼,应该是死不了啦。

  这晚我都在想到底该怎麽做。

  记忆中,关于这个世界以外的部分……早就想不起来了。

  只知道「那裡」是我来的地方。

  「那裡」有什麽却是一无所知。

  我会怀念那个地方吗?

  还是该感到痛恨呢?

  想不起来。

  这个时候……伊朵拿出了她的百宝袋。

  「不要忘记你是谁,就算想不起来也不要放弃。」

  伊朵没有开口,我却听成那晚在小村旅馆时,她用来安抚我的嗓音。抬头一看,其实是悄悄来到我们身旁的蕾拉说的。

  她一脸平静地说着,然后看了在百宝袋中挤得皱巴巴的信纸。

  蕾拉只看一遍,仔细地看过一遍后,就把这些信纸递给我。她的表情像是找到了什麽重要的小东西,仅仅流露出片刻情感。

  「哎。是这样啊。嗯。呵呵……」

  她的声音彷彿母亲对着孩子喃喃低语,具有抚慰的作用。

  可是,我的心就像破了个大洞,伊朵的支持与蕾拉的温柔都难以将之填满。

  所以说……

  我们应该尝试身心治疗法!

  「身心治疗法?」

  「你是不是在说色色的事情……」

  谁跟妳色色,我这是有根据的疗法!

  因为我现在萎靡不振,心头有种空荡荡的感觉,虽然接收得到妳们的好意,却没办法留在心裡!

  「所以?」

  「然后呢?」

  心啊!心脏啊!胸口啊!ㄋㄟㄋㄟ啊!

  如果能用蕾拉的完美巨乳和伊朵的超绝小奶双管齐下,说不定这心头的洞就填起来了啊!

  「我知道了。」

  「我们才不会上当……咦?蕾拉小姐妳别当真啦!」

  「桐真现在需要我们,妳也将上衣脱掉吧。」

  「呜,真的是这样吗……好啦!」

  蕾拉将她的网衣上半部雾化,伊朵也乖乖脱掉上衣,两人在月色下挺起胸口俯视着我,远方还传来查理曼不甘心的嚎叫……我可不想让变态大叔的叫声乱了这难得的一刻,于是带着她们俩往查理曼反方向走了段路。

  走着走着,伊朵忽然抱紧她的小奶、打了个寒颤。

  「嘶呜!好冷!」

  啊妳是不会先穿衣服喔。

  「对耶……呼!」

  比起这个小傻蛋,蕾拉在得知要移动地点时就重新召唤网衣出来了。真是便利的体质啊。

  我们没走太远,后方就有某位好心人赏了查理曼一击、让他安静下来。附近没有树或帐篷之类的东西,倒是有几座人去楼空的小型箭塔。我们爬上最近的箭塔,上头还真的有够窄,三个人都嫌挤。不过没关係,挤一点更有安全感。

  蕾拉的身体总是香香的,抱起来有着不同于伊朵的柔软感,像是刚换好的床,让疲累的身心一接触就整个陷进去不可自拔。即使我觉得现在的状态应该算是连硬都硬不起来,却还是在香喷喷的巨乳间勃起了。我停顿一会,鼻子循着香味的轨迹在蕾拉双乳间游移。

  伊朵一手搓搓我的腰,一手摸向我下体,她小小的乳房宛如赌气般贴上来,贴在放鬆了力气、沉浸于蕾拉怀抱中的我背上。或许是因为我对蕾拉欲言又止,伊朵也在最初的搓腰后不再给予暗示。

  我听着她们俩的呼吸,闭上眼睛。

  蕾拉将我的头推往右乳,鼻头触及在冷空气中挺起的乳头,粗糙的触感往下滑至乾燥的唇前。

  伊朵解开我的裤子,没有整件脱下,直接在半敞开裤裆内套弄起我的肉棒。她的动作轻盈但慵懒,不是平常那种要把我弄出来的手法。

  我吸着蕾拉的奶,儘管身体发热、也有生理反应,却没有对她产生一丝淫念。

  虽然没有那种想法,却想要更多的接触,想要结合……

  这股超出性慾范畴的冲动让我迅速焦躁起来,像个无法靠自己解决问题、只好哭闹的小孩子,懦弱地等待谁来帮助我──又在真的被温柔对待时产生罪恶感。

  我的世界开始旋转。

  一下子蕾拉,一下子伊朵。

  看似随机,实则只会指向一方。

  蕾拉用她温暖的身体抱住我,像是盛开的花朵逆着时流闭合起来,以她柔滑的四肢从后方缠绕住我的身体。

  伊朵默默脱去我的裤子,用她的手轻轻将发烫的肉棒扶挺,忽然一道月光照亮她美丽的乳头。乌云蔽月时,我感受到了暖暖滑滑、正在湿润化的东西压在我身上,我最脆弱的部位……

  伊朵的嘴唇轻微动了几下,声音没有传过来,我依稀能感应到她的想法。

  已经不需要烦恼了。

  迷失的时候,就相信自己最初立下的规则吧。

  如此一来,才不会愧对真心为我着想的她们。

  「呼……」

  伊朵的吐息缓缓吹向我胸口,越低就越重,重到足以将她身体沉沉地往下扯,使我们紧邻彼此的性器一步步结合。

  柔滑。

  热暖。

  愉快的感觉彷彿能无止尽地延伸,却又在尽头化为云朵包复着我,那是连最脆弱的部位也能完全放下心的柔软。

  伊朵的身体……非常舒服。

  我似乎还处于梦幻中,即便是初次与女人结合,心中涌现的只有想用结合来证明些什麽。

  快感的一部分消失了,幸好不影响阴茎的勃起,我才能趁月光洒落时看见伊朵在我身上起起伏伏、呼吸加速……换成黑暗降临时,蕾拉就悄悄抓起我的手、让全神贯注在捕捉轮廓的我抚摸伊朵的身体。

  「呼……!呜……!嗯、嗯呼……!」

  伊朵的喘息声越发明显,我体内的火焰也越来越旺盛。而蕾拉对我们俩的牵引与触摸,使梦幻的色彩褪得更快了……

  「用力……顶上来!啊……!」

  光彩夺目的泡泡啵地一声破裂,我感觉到身上的神圣性像是冲水般快速流失,阴茎热度席捲全身上下,失去的快感都回来了,而且更强!比预料的还强!

  我伸手掐住伊朵纤细的腰,按照她指示用力将下盘往上顶,肉棒在一阵吸含住龟头的柔热触感中浑然一颤。爽感尚未退去,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本来没有特殊感觉的背,如今也能捕捉到蕾拉的乳房、腹部、阴毛与挺立的乳头了。蕾拉带给我的不再只有温柔,还多了些不合时宜的慾望。好在我已明白她的用心,我不会再像个小屁孩耍赖了。

  所以伊朵!

  「蛤……蛤啊?」

  别傻呼呼地蛤蛤叫,现在是超绝爽歪歪时间!喔啦喔啦喔啦喔啦──!

  「啊!温柔一点啦!笨蛋……!」

  小桐真精力充沛,岂有慢慢来的道理!嚐嚐林北的旋风喷射五连顶!啪啪啪啪啪──!

  「呼……!呼……!呜……呜嗯!」

  接下来是机关枪──哒哒哒──插妳个五六下──♪

  「不要!啊!突然唱歌啦……!」

  最后是生生生生产额外的村民喔喔喔──!

  「啊呜……!哈……!哈呜……!」

  虽然好像还没冻个五分钟,林北已经忍到极限了!再来不管动得多慢都会爆射……所以说!小妮子!

  「怎、怎样啦……!」

  I(我)LOVE(射)YOOOOU(惹儿儿儿儿)!

  「嗯嗯……!」

  这晚,小桐真展现出平时给吸精鬼们吸到快乾掉的坚强战斗力,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只有伊朵那湿答答又在滴水的小骚穴。一场战斗五分钟不到又怎样!林北的长处就是一天喂七发啊!现在全部集中给这个爽起来就抱住我又亲又舔的小妮子,说不定还有机会突破七发上限呢!

  「桐……呼!桐真……桐真!」

  听小桐真英勇的步伐声!啪滋、啪滋!

  「嗯呜……!奶头、轻一点……哈啊!」

  看小桐真威勐的动作!噗滋、噗滋!

  「桐真……累了吗?没关係,先休息一下……」

  「敏捷赋予。」

  「呜哇啊……!」

  喔齁齁!蕾拉的赋予术顿时让我下半身轻如鸿毛,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继续啪啪小骚穴惹!

  我就这麽抓着、抱着或压着伊朵不放,也不晓得究竟过了多久、射了多少发……累的时候抠抠她的咸水鲍或逗弄阴蒂,体力恢復到可以充血就继续啪得她哎哎叫。蕾拉偶尔会以不让伊朵感到威胁的方式帮上一把,大部分时候仍在旁边静静地守候着。至于伊朵──

  「哈……!哈嘿……!桐真……欸嘿嘿!」

  好像是因为阴蒂高潮太多次,开始发出不妙的傻笑声……可恶!都怪小桐真力有未逮!要是能用肉棒干到她傻笑流口水,我才不会靠手指决胜负!

  「人家才没有高潮……没有高潮哦!呜、呜欸……!呼嘻!嘻!噫嘻欸欸……!」

  直到我累得连动手的力气都耗尽,撒娇般──其实更像是喝醉──吵着要我抠她的伊朵才安静下来。

  「呵呜……」

  我们抱紧彼此,浑身乏力地睡着了。

    §

  贝蕾妮卡就像一台效率超高的捕蚊灯,所经之处必定诱使当地的氏族少女朝她围杀上去,然后就啪、啪啪、啪地死一片。看到形体完整、彷彿只是沉睡般死去的神剑少女们,我的心情非常複杂。或许是因为前晚搞太多次,身体虚弱的状态下又去胡思乱想,脑袋都快晕了……

  前晚伤势较重的大姊已经看不出重伤的样子,反倒是查理曼就算喷血也要升旗,希玛都严正警告他别再玩弄所剩不多的血液了,他依旧放飞自我。眼神有点慵懒的蕾拉走在我们身后,伊朵步伐不稳时她就上前扶她走一段路。这小妮子真会给人添麻烦啊。

  「还敢说,都是你啦!」

  欸不对吧!昨天妳除了刚开始有骑一下,后面都叫我顶,自己在那边躺着趴着享受啊!

  「你……!」

  啪!啪!

  这声音不是伊朵突然安装棒状物抄我后门,而是她有气无力又想教训我。这拳头大概只有五级的威力吧。

  话说回来,伊朵啊。

  「怎样啦?」

  我们做了耶……

  「嗯……嗯哼。」

  妳的咸水鲍比想像中还爽……

  「讲这个干嘛啦……」

  而且妳嗨起来超疯的,一直卢我抠妳……

  「哇啊──!闭嘴啦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伊朵的情感表现比往常丰富不少,她握拳揍我时总有股不易察觉的娇味。后来她直接叫我搀扶她,好像在找藉口跟我黏在一起似的。即使被我趁机揉奶或捏屁股,她也只会假装生个气,然后就一脸害羞地扭扭翘臀、动动肩膀来回应我。若非蕾拉跟在后头,和小妮子一来一往、逗到小桐真硬梆梆的我,早就抓她到旁边啪个一回了。

  我们越接近庇里牛斯山脉,蕾拉在我胸口的分量就越重。到了连跟伊朵嬉闹都会产生罪恶感时,将天空划出境界线的山峰已近在眼前。

  南域的天空不过是乌云重重,山的另一头却是雷云满天下,黑色的云朵彻底遮蔽住日光,闪电有如暴雨般轰轰轰地洒落。远眺这幅恶景的我,脑海突然掠过莎拉拉所说的「无尽落雷」──完全就是那麽回事。

  直接翻山越岭是不可能的。

  落雷打不中的地底也充满了致命的瘴气。

  贝蕾妮卡让我们一窥「临界点」的风景,并透过和大姊一搭一唱的方式,告诉我们山的彼端曾有一段辉煌的历史。

  枪与斧的国度。

  权谋的朝代。

  相爱相杀的勇者。

  吸食魂魄的女妖。

  某位勇者被奉为贤者的黄金岁月。

  还有那名勇者从小听到大的,神话时代的故事──吟诵着史诗的人偶,脚下是一滩束缚住听众的黑泥,因为所有人都被她说的故事深深吸引,没有一个人对悄悄形成的黑色空间产生质疑。

  「艾克斯之王,是名唤查理曼的强者。」

  查理曼一脸北七地看向我,接着没礼貌地指了指贝蕾妮卡、比出脑袋秀逗的手势。贝蕾妮卡没有制裁这傢伙,视若无睹地说下去:

  「查理曼手下的王牌,是勇者西塔鲁玛尔率领的卡斯提亚家乡兵。」

  勇者氾滥啊……仔细想想,每代勇者失败后就会有新勇者降临,历史越久的国家当然也会有越多勇者吧。

  「与之对阵的,乃勇者堤拉雅安率领的斯皮尔王国军。」

  问题是,这两个勇者的名字跟出现位置……和两大氏族重叠在一起。我有非常不安的预感。

  「她们的力量十分强大,各有强力的同伴在背后支持,双方都曾差点征服彼此的国家。」

  喔喔,我跟矮子丕平情况也差不多啊。但是我有朋友我超强,她没朋友所以她输了!

  「可是,不管怎麽打,最后总会碰上预料外的变因功亏一篑。」

  果然会这样……

  「十年,二十年。」

  打打停停了这麽多年吗?

  「一百年,两百年。」

  靠北!这是打到往生还在打腻!啊不对,勇者可以无限次復活……

  「在厮杀中萌生的敬意与爱意取代了憎恨,两名勇者决意逃出毫无未来可言的杀戮战场。只是,她们眼中的世界没有丝毫改变。」

  贝蕾妮卡对大姊与查理曼轮番露出无情感的浅笑。

  「一样的风景,一样的国度,一样的君王,一样的任务。」

  她的笑声犹如化为气体的黑泥,将我们由内而外化做漆黑。

  「成为勇者前的记忆,已全部收录至夏绿蒂的手稿。情报与认知能力产生严重的冲突,两个人距离发狂皆只剩一步之遥。」

  忙了两百年,回过头来一切照旧的感觉很奇怪吧……不……更奇怪的是「一样的君王」这句话啊!艾克斯王叫做查理曼,桑莫王也叫查理曼,要是这两人连个人特徵都一致的话……!

  「接着,系统判定出错了。」

  贝蕾妮卡无视于我们各自的焦躁之处,以毫无情感的声音继续说道:

  「在两人精神病发的时刻,她们短暂地失去勇者的象徵。两人恢復过来时,后到的勇者们已然展开新的征伐。」

  她的声音不像是在回忆,而是将自己观测到的事件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两人之中,比较善良的那个,决定抓住所有勇者来换取和平。比较刚直的那个,以生命为代价实现对方的理想。」

  西塔鲁玛尔的牺牲,并没有让堤拉雅安得到救赎。在西塔鲁玛尔被艾克斯王国军逮捕下狱后,堤拉雅安也主动步入了永无天日的大牢。

  无数个日子过去,人们渐渐遗忘斯皮尔地牢裡的五名勇者,艾克斯大牢中的两名勇者终于也发狂了。

  虽为勇者、却又不是勇者,丧失生存意志的两人被视为服满刑期的罪犯,由狱卒们扔至贫民窟等死。

  就在这个时候──

  「『──还活着吗?或者说,还死不了吗?』」

  被两国的王公贵族们尊为贤者的贝蕾妮卡,出现在眼神溷沌的两人面前。

  「『我的专精能力是,血统製造。』」

  贝蕾妮卡的勇者之力,能够让外来的勇者变成这个世界的一分子。

  「『那麽就祈祷吧。』」

  儘管西塔鲁玛尔与堤拉雅安已失去说话及思考的能力,却留下为彼此祈祷的反射动作。

  「『只要信仰就能得救啊。』」

  贝蕾妮卡改造她们俩的血统,使其永远摆脱勇者的身分,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西塔鲁玛尔变成以山洞为家、拟态成女性乳房的软体动物,一堆堆肿胀或破裂的乳房像是鱼卵般挤满整座洞窟,从母乳中诞生的正是神剑少女。

  堤拉雅安变成子宫状的棘皮动物,每逢涨潮便会大量冲上海岸,在发育期的邪剑女孩保护下寻找适合安胎的环境,带刺的壳状卵巢各产下一胎即死去。

  发育不良的神剑少女无法长出用来排除外敌的发光体,她们只能留在充满乳香味的洞窟内协助筑巢。邪剑少女则是每对姊妹出身时就决定谁该持剑、谁该繁衍。

  那些从巢穴走出来的少女们,都拥有遗传自母亲的剑技与冲动。

  一旦发现彼此──唯有怀着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激昂之情冲向对方。

  这股炽热到无法透过不完整的感官释放出来的、只能与对方玉石俱焚的激情,说白了就是──

  「──交配啊!」

  氏族战争,表面上看起来是无止尽的相杀……其实是西塔鲁玛尔与堤拉雅安在互诉爱意。

  贝蕾妮卡敲了记响指,黑泥的一面忽然瓦解,我们透过那面透明的牆壁看见豪雨般的落雷,看见在落雷海中挣扎求生的堤拉雅安……或该说是「一隻」堤拉雅安。

  「嗯……!」

  在不断受到雷击仍努力坚持下去的堤拉雅安身旁,有个尚未发育完、手持短小双刃的邪剑女孩,向着我们──向着贝蕾妮卡的双眼投以微小的怒意。但是,能在落雷海中多撑一秒钟都是奇蹟了。试图保护堤拉雅安而与贝蕾妮卡剑刃相向的邪剑女孩,很快就被连续不断的落雷击毙。

  贝蕾妮卡望向旁边。

  大地上满是堤拉雅安、邪剑少女、邪剑女孩的尸体,地平线的两端还有更多神剑少女散落的残骸。

  她们都是想横越这片不毛之地、侵入南域的群体。

  画面以快到像瞬间移动的速度移动着,我们从无尽落雷来到永久冻土。贝蕾妮卡踏进大型冰凋似的都市废墟,裡面处处可见将结冰屋舍当成洞窟寄居的西塔鲁玛尔。大量分佈在冰牆外侧的神剑少女很有效率地将入侵者团团包围,然而所有的攻击都只是飞蛾扑火。

  之后,贝蕾妮卡就只是踩点般前往各个主要巢穴,时而诱敌自杀,时而以红色闪光迸射出的光线摧毁整座巢穴。她的足迹遍及山的另一头,所到之处只有毁灭与尸骸。我们宛如大屠杀的见证者,除了默默看着贝蕾妮卡「教训」她的孩子们,什麽都做不到。

  漫长且令人痛苦的杀戮,无关乎历史与情感,仅仅像是扑杀害虫般进行着。

  我很想知道贝蕾妮卡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做这件事,可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显现出一丝情感。

  屠杀结束,黑泥退去,勐烈的饥饿感与乾渴感窜上喉咙,原来外头已经天黑了。

  贝蕾妮卡看似从未动过般伫立于众人眼前。她先后看向每个人,接着以漠不关心的口气说道:

  「只要这个世界的某处仍有勇者活跃,你们就只是不断轮迴重生的灵魂碎片。跳脱轮迴的方式,唯有在佔据足以成神的容器之时。那即是现在。」

  大姊与查理曼皆一脸严肃。

  「守护神的力量远不及黄金树,妳的愿望仍可藉由他人实现。」

  蕾拉以右手抚着胸口。

  「偶尔对那彆扭的孩子说说话呀。」

  希玛坏笑地竖起大姆指。

  「机会不再,别错过了。」

  伊朵眼眶泛泪点点头。

  「我可以特别为你製造全新血统。」

  谢谢妳的好意但我不打算成为软体动物。

  『或是棘皮动物。』

  NO喇……!

  『叽叽叽……』

  贝蕾妮卡似乎有私下和每个人心电感应,她在说着上面那些话时,大家脚边其实也还有黑泥攀附。或许是因为她的能力,我们才能得知这麽多本来不该知晓的事情。

  ──所以说,伊朵!别错过机会了!

  「我知道……欸?你是指什麽?」

  当然是在夜深人静的荒郊野外修干的好机会!

  「笨、笨蛋……!」

  呜嘿嘿!

  这位小妞屁股很翘唷!

  咩修干谋!

  「谁理你啊猪头!」

  啪!啪!

  伊朵先是生气地搥我几拳,然后转头确认大家都没在注意这边,又悄悄地凑进我怀裡,从后拉下裤子。

  「被发现的话……要赶快分开喔……」

  喔耶!一杆进洞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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